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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肖良结局免费阅读嫁给神医后,侯爷彻底疯了番外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那之后,肖良再也没有来过。有一日,我在医馆里诊疗,侯府里几个管事的婆婆找到我这里。为首的刘婆子痛心疾首的说:“夫人,侯府不能没有您啊,自您走后,侯府的后院乱成了一锅粥那新进门的夫人,每日尽顾着捣拾自己,对后院的事情不闻不问。”张婆子使劲点头,也跟着吐槽。“前几日,二柱子不小心打碎了一碗燕窝,那毒妇,竟当场挑断了二柱子的手筋,侯爷事务繁忙,也没空处理这事,二柱子后因救治太晚,整个手都废了。”我听着她们的话,竟觉得像是听了一本及有趣的话本子。饶有兴致的说道:“这事儿,你们同我说可没有用,如今侯府的当家主母是郑初夏。她要如何行事全凭你们侯爷的一句话。”几人见我也不愿意搭理这事,只好作罢,没趣的离开了。我一人在医馆诊疗了半月,宁修竹始终不...

主角:白月光肖良   更新:2024-12-22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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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肖良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肖良结局免费阅读嫁给神医后,侯爷彻底疯了番外》,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那之后,肖良再也没有来过。有一日,我在医馆里诊疗,侯府里几个管事的婆婆找到我这里。为首的刘婆子痛心疾首的说:“夫人,侯府不能没有您啊,自您走后,侯府的后院乱成了一锅粥那新进门的夫人,每日尽顾着捣拾自己,对后院的事情不闻不问。”张婆子使劲点头,也跟着吐槽。“前几日,二柱子不小心打碎了一碗燕窝,那毒妇,竟当场挑断了二柱子的手筋,侯爷事务繁忙,也没空处理这事,二柱子后因救治太晚,整个手都废了。”我听着她们的话,竟觉得像是听了一本及有趣的话本子。饶有兴致的说道:“这事儿,你们同我说可没有用,如今侯府的当家主母是郑初夏。她要如何行事全凭你们侯爷的一句话。”几人见我也不愿意搭理这事,只好作罢,没趣的离开了。我一人在医馆诊疗了半月,宁修竹始终不...

《白月光肖良结局免费阅读嫁给神医后,侯爷彻底疯了番外》精彩片段

从那之后,肖良再也没有来过。

有一日,我在医馆里诊疗,侯府里几个管事的婆婆找到我这里。

为首的刘婆子痛心疾首的说:“夫人,侯府不能没有您啊,自您走后,侯府的后院乱成了一锅粥那新进门的夫人,每日尽顾着捣拾自己,对后院的事情不闻不问。”

张婆子使劲点头,也跟着吐槽。

“前几日,二柱子不小心打碎了一碗燕窝,那毒妇,竟当场挑断了二柱子的手筋,侯爷事务繁忙,也没空处理这事,二柱子后因救治太晚,整个手都废了。”

我听着她们的话,竟觉得像是听了一本及有趣的话本子。

饶有兴致的说道:“这事儿,你们同我说可没有用,如今侯府的当家主母是郑初夏。

她要如何行事全凭你们侯爷的一句话。”

几人见我也不愿意搭理这事,只好作罢,没趣的离开了。

我一人在医馆诊疗了半月,宁修竹始终不见人影。

直到有一天,他带着肖良签好的和离书来到我的医馆。

他牛气哄哄的坐在我的诊椅上,随手将和离书丢到桌子上。

漫不经心的说道:“小徒弟,和离书小爷给你搞到手了,你要不要和小爷去荆州?”

荆州?

听闻那地方人杰水灵,我自幼生长在汴京,阿娘爹爹打小便教我如何做好一宅主母,我却不曾看过外面的世界。

如今,我孑然一人,倒也没什么可牵挂的。

想了想,开心的点了点头。

似是没想到我会如此爽快,宁修竹激动的一把将我抱起。

我与他四目相对,这才意识到此举多有不妥。

他轻轻将我放下,我有些尴尬。

捋了捋头发,将和离书拿在手上。

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口:“这封和离书我找肖良要了许久他都不愿意松口,为何你能从他手里拿到?”

“小爷我拿300两黄金买的,怎么?

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值钱。”

他又恢复了往日的不羁。

“300两黄金?

当日为寻得心疾解药,肖良确实斥金300两,只是那药却进了郑初夏儿子的肚里。”

竟没想,别人花的300两黄金,却是从我这口子里补进去。

他却饶有兴致的说道:“反正金子是从他口袋里出的,我周转一下又还给他,倒也不亏。”

所以,当日肖良寻的解药也是宁修竹给的?

我忍不住问他:“难道您便是上官神医?”

“那老头子早就归隐山林,也不知道到哪儿快活去了。

你若想见他,那就嫁给我,做我夫人,那老头子曾说过。

待我娶亲之日,便是他出山之时。”

我只当他在拿我取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与宁修竹同去荆州后。

我在他匿名开的医馆诊疗。

有一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来到我的诊室。

我将手放在他的脉上,那人虽脉象平稳,却因上了年纪身体机能不如常人。

我礼貌的对他笑了笑。

“老爷子身体无碍。”

“老夫的身体老夫自是知道,今日老夫前来只有一事。”

“何事?”

“老夫来看看,能让我那龟孙子徒弟守身如玉二十年的女人长什么样。”

说着他又将脸凑到我跟前。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往后退了退。

“爷爷,您大概认错人了,我的确不认识您的徒弟。”

“你胡说,宁修竹爱财如命,为了你豪掷三百两黄金,你还不承认。”

没等我反应过来,宁修竹便来到了现场。

他着急的拉着老爷子往外走。

老爷子却不放弃,一把将他挣脱。

“老夫自知时日不多,你这龟孙一日不成家,老夫便死也不能瞑目。

今日,这姑娘就在这了,你把话说明白,你喜不喜欢人家。”

宁修竹看了我一眼,没敢说话。

那老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锤了锤桌案。

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我当即应了声:“若是宁公子有意,知音愿意嫁。”

话音刚落。

宁修竹便接了话:“我宁修竹对天起誓,此生定不负你,若有违背不得好死。”

那头是老爷子爽朗的笑声。

与宁修竹成亲那日,整个荆州的百姓都来贺了礼。

我坐在喜床上,与宁修竹四目相对。

它不似当初的浪荡不羁,脸上多了份初为人夫的担当。

我笑着看着他,将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

“你知道的,我的身体受损,已经不能再有孩子了,你若是介意,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宁修竹听完却笑了笑,轻轻的将我揽入怀中。

“这世上没有什么病症是我治不好的,早在汴京,我便将你的病治好了。”

汴京?

我惊讶的看了看他。

“那药太苦,怕你吃不惯,我便让怜儿将药材加在你每日的吃食里。”

说着,他缓缓凑到我的耳边,略带挑逗的向我说道:“夫人若是不信,不如今夜试一试。”

没等我开口,宁修竹的唇便将我深深覆盖。

两个炽热的身体,难舍难分,紧紧交缠。

两个月后,我竟真的有了身孕。

宁修竹将我照顾的极好,每日监视我用药、吃食,就连午眠的时间也都把的死死的。

可我闲不住,坚持要去医馆诊疗。

他拗不过我,只好陪着我去医馆。

这几日,荆州戏馆里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

汴京侯府的侯府夫人蛇蝎心肠,送餐食的小伙计不小心打翻了燕窝,便将那小伙计挑断了手筋,那人落了残疾。

从此怀恨在心,长此以往的在夫妻二人的饭食里添加毒药,两人发现时已是药食无救。

如今能救的怕是只有宁家夫妇。

我盼了许久,终于盼到了肖良夫妇。

那两人看见诊疗室坐着的大夫是我,双双瞪大了眼睛。

郑初夏依旧不相信,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神医夫妇竟是我和宁修竹。

她挑性的说:“叶知音,还不快去将神医唤来,别在这丢人现眼,你真以为学过几天医术,便能冒充得了神医了?”

我没理她,饶有兴致的将杯中的茶喝掉。

屋外走进抓药的小童。

“叶大夫,诊疗时间已到,是否需要打烊。”

我点了点头,伸手指着一旁坐着的两人。

“那便逐客吧。”

小童应声前去。

肖良却发了火,沉声道:“知音,我与初夏前来求药,烦请知会一声神医。”

小童挠了挠头,疑惑的说:“荆州神医三位,一位是早已退隐山林的上官神医,另外两位便是叶神医与宁神医。

还有别的神医吗?”

二人听后当场瘫坐在地上。

宁修竹进屋时刚好看到这一场景。

没忍住轻轻笑出了声。

随后走到我跟前将我扶起。

“夫人有孕在身,不易久坐,当多走动走动。”

我刚起身,肖良便失了神。

他看着我的肚子。

良久才缓缓说道:“当日你流产,府里的大夫明明说你伤了根本,不可能再有身孕,怎么……怎么……”他惊讶的没有说出话来。


肖良将治疗心疾的解药给了白月光后,我的身体彻底废了。

他说白月光孤儿寡母没人照顾,而他可以照顾我,解药还能再寻。

几年后,他终于寻到了解药。

他又说白月光的孩子还小,比起我,孩子更需要解药。

可是他不知道,我的孩子也快疼死了。

后来,肖良和白月光被仇家下了毒,药石无救。

我跟随神医习得一身本领。

他和白月光找上门来那日。

我冷眼朝他们说道:“解药只有一颗,你们谁要?”

……十七岁生辰那日,肖良告诉我有天大的惊喜要给我。

我其实早有耳闻。

那一年他救治水患有功,皇帝赏了他一个愿。

旁人都以为他要升官加爵,可他却向皇帝求了一味药,说是家中夫人患有心疾多年。

一直未求到解药。

早些年贵妃治疗心疾,确实剩了一味解药。

现已痊愈。

皇帝念及他一片痴情,当场便赐了药。

我同往日一样,一早便让怜儿备了一桌的菜。

桌上的菜一遍又一遍的加热。

从早上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晚上。

“怜儿,将菜撤了吧。”

往日他从不曾这样,今日许是有事耽搁了。

话音刚落,那人便来了。

“夫人,侯爷回来了,侯爷回来了。”

怜儿高兴的失了分寸。

我笑着看了看她。

“你这丫头,可别让侯爷看了笑话。”

虽是有些笑话怜儿,可我也是打心底的高兴。

倒掉杯子里凉掉的茶,又将茶壶里的热茶倒进去。

“砰”,茶壶没拿稳,打翻在地上。

壶里的茶水溅了几滴到手上,瞬间起了几个水泡。

我顾不得手上的疼痛。

因为,肖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他的身边还有一对母子。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便是他心尖上的女子,郑初夏。

“怎的这般不小心,怜儿,快将夫人的药箱取过来。”

那人说话的语气一如当初,仿佛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怜儿应声去取了药箱。

见我不说话。

旁边那女子开了口。

“姐姐,是初夏求侯爷的,您不要和侯爷置气。

初夏的夫君死的早,婆母又容不下我们母子。

这才不得已求了侯爷,若是惹得姐姐不高兴,我和聪儿这就走。”

说着掩面抽泣,故作离开的样子。

我冷哼一声,见不得她那惺惺作态的样子。

肖良却发了火。

大手拉住郑初夏的手腕。

她果然停住了脚步。

“叶知音,我一向以为你是个善良的女人。

今日,我将初夏母子带回来,不过是想给她们母子一个容身的地方。

府里西院空着,你若是看不惯,今后便不往那处去。”

这是婚后,他第一次唤我全名。

我没有吵,也没有闹。

视线瞥在一边,不想去看他们,“这侯府都是侯爷的,侯爷愿意让谁住,那便由谁住。”

这一次,肖良没有开口。

郑初夏却猛的跪在了我跟前。

脸上哭的尽是眼泪,那模样我见犹怜。

“姐姐您别生气,治疗心疾的药也是侯爷看初夏可怜,这才赏给了初夏。

若是因为初夏惹得姐姐与侯爷不和,初夏宁愿死了算了。”

说着她一头撞上了身前的柱子。

“阿娘!”

“初夏!”

身后响起了不同的声音,却是相同的紧张。

郑初夏的额头顿时渗出了血液。

肖良将她抱在怀里,他厌恶的看着我。

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凉薄。

“今日若是初夏出了事,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他竟将解药给了郑初夏。

原来,他一往情深的妻子不是我,是他爱了半辈子的郑初夏。

好过?

我的心疾再也治不好了。

我还能有一辈子吗?

他将郑初夏紧紧抱在怀里,如同失而复得的宝贝。

临走时,冷漠的丢下一句话。

“初夏孤儿寡母的没个人心疼,你不一样,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

解药……我会再想办法的。”

肖良迟疑了,他知道能治心疾的只有上官神医。

只不过,那上官神医早已归隐山林,无人能觅。

解药给了郑初夏,我的心疾便再也没有治愈的可能了。


神医见我可怜,无奈将我带到他的屋内。

我听见他边给我喂药边抱怨道:“小爷我辛辛苦苦给你开的药,好不容易将你的心疾治好,你却是个不要命的,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救你,等你死了才好。”

我没理会他,勿自说道。

“请神医收我为徒。”

那人气的直抠脑袋。

“你这么执着的拜我为师干什么?

小爷从不收女弟子。”

“为了救人。”

我真诚的看着他,想也没想的说出了这句话。

“往日我活着是为了别人,可现在我只想为自己活。”

神医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他背对着我,半晌,才艰难的说。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随即又补充道。

“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荆州宁修竹”成功拜师后。

我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回侯府。

肖良找过来那日,我正在医馆研究一种新采摘的草药。

我看的仔细,连肖良何时走到我的面前的都不知道。

直到他出了声,我才反应过来。

“好些日子不回府,就为了这个?”

我缓缓抬头看了看他,又低下头继续摆弄我的药材。

良久,我才回答。

“侯爷新婚燕尔,民女不敢打扰。”

“你还在与我置气?”

置气?

我可没空搭理你。

我没理他,转身就要往里屋走去。

可肖良却不放弃,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他的力气太大,将我的衣裳拉掉了大半。

肩膀上大面积的肌肤裸露在外面,连同那红色胎记也露了出来。

宁修竹路过,恰巧被他撞见了。

正想着发怒,没想到宁修竹上来就将肖良反手压在桌子上。

肖良疼的直叫唤。

宁修竹听他叫的凄惨,反而加大了力气。

“堂堂七尺男儿,竟敢欺负一个女儿家,你害臊不害臊?”

肖良听到这话,却不服气。

“她是我的妻,关你何事?”

“你的妻?

小爷我前几日才听说汴京侯爷迎娶了一位带娃的寡妇为妻,我这小徒弟,可没死过男人。”

一句话将肖良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肖良自觉受辱,恼羞成怒的朝我吼道。

“叶知音,不管怎样,你现在都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你这般恬不知耻的和野男人在一起,你就不怕浸猪笼吗?”

宁修竹听罢,押着肖良的手又用了用力。

他咬紧牙关的说道,“她现在是我的人,我看谁敢动她。”

我见他痛的汗滴。

上前拉了拉宁修竹的衣袖,示意他放过肖良。

而后,拿出和离书缓缓道。

“肖良,你我夫妻情分已尽,再纠缠下去也毫无意义。

不如将这和离书签了,免得日后闹得难看,大家都挂不住面子。”

那人却失了分寸,猩红着眼睛看着我。

“不就是我娶了郑初夏,你心里不舒服吗?

再说了整个汴京,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怎么到我这了,就不行了?

你现在又没了生育,我总不能让我肖家绝了后。”

“啪”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打了肖良一耳光。

力气大到我差点没站稳,宁修竹吓的赶紧来扶我。

肖良用手擦干嘴角的血渍,冷笑一声。

转身走出房门。

只留下一句。

“我一日不签,你便永远都是我的妻,别妄想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


肖良见不得郑初夏受委屈。

赶紧上前将其扶起。

“起来说话,有什么难处尽管吩咐,我与夫人定当竭尽所能。”

听完这话,郑初夏这才擦了擦眼泪。

可怜兮兮的说道:“不知怎的,聪儿竟也患了心疾。

先前发过几次病,怕侯爷担心,初夏便瞒了下来。

“只是今夜,聪儿心疾疼的厉害,初夏实在没有办法,这才想到如此下策。”

“先前怕侯爷担心。

现在就不怕了吗?”

我沉声道:“这聪儿的心疾发作的也真是时候,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要在侯爷拿回解药的时候发作,倒是碰巧的很。”

似是没料到我会这般直接。

情急之下,郑初夏偷偷拧了聪儿的胳膊。

那孩子吃痛,大叫一声,随即昏倒在地上。

肖良见状,毫不犹豫的取出刚刚求回的解药。

换做往常,我定不屑于和郑初夏争抢。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有了孩子,我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了孩子考虑。

眼看解药就要进那孩子的肚子了。

我惊呼一声。

“慢着!”

在场的人都将视线转向了我。

肖良也一样。

只是,他的眼里充满了失望。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过是想活命。

郑初夏想救她的孩子,我也想救我的孩子。

我闭着眼,终于下定决心,将事实说了出来。

“侯爷,郑初夏的孩子是宝贝,可我的孩子也是宝贝。

您能不能,也救救我的孩子?”

肖良的脸上有一瞬间的震惊。

“你怀孕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两月有余,怕侯爷不开心,便让大夫瞒住了。”

没等那人答话。

郑初雪再次向我磕了好几个头,声音颤抖的令人好生心疼。

“求姐姐救救聪儿,姐姐若是不想救,也不必拿假怀孕这种事情诓骗初夏。

大不了初夏陪着聪儿,一起去了就是。

免得在这碍姐姐的眼。”

果然,肖良听见这话想都没想的便将解药给了那孩子。

随即他厌恶的向我说道:“叶知音,你我夫妻五年,你的体质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大夫曾告诉我,你的体质极寒,这辈子都不会有做母亲的机会。

“今日你竟以这种理由向我诓骗解药,是我错看你了。”

他的语气冰凉,每一句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刺向我的伤口。

我们在一起三年,他知道我的体质极寒,却不知道,我叶知音向来不是那种靠孩子上位的女人。

心像刀割般疼痛。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疼痛,他大概也知道爹爹不爱他了。

我的腿间有液体滑落下来。

肖良抱着别人的孩子消失在我的视线。

怜儿在院子里哭着大呼。

“有没有人能救救我们夫人,夫人的孩子快没了。”

我虚弱的躺在地上,闭眼前,我好像看到了向我跑来的肖良。

他的脸上满是惊恐。

他在怕什么呢?

怕我死了吗?

还是怕孩子死了?

可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他再也不是我黑暗里的那一束光了,我再也不要为他伤心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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