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唇,神色冷得吓人:“温时秋,娃娃亲已经如你所愿解除了,从今往后,我们互不相欠。”
“所以,今后见着我,你说话最好放尊重些,我脾气不好。”
我挂断了他的电话,把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进了黑名单里。
手机静音,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夜间两点半了,感觉到鼻子传来阵阵湿润,我顿了下,抬手去摸,摸到一片水迹。
按下灯开关,只看到指缝间猩红一片。
不是水,是血。
鼻血止不住地往下流,滴在白色的床单上,像一朵朵妖冶的花。
我看的出神,像极了第一世是,将军亲手折下,戴在我头上的那朵花。
我真是疯了,竟将鼻血幻想成将军来看我了。
起身去洗手间止血。
……距离我打算放过温时秋,已经过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温时秋都没有来主动找过我。
或许,他也觉得轻松,甩掉了我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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