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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萧璲的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小说阅读

昼山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璲当即从她身上翻下来。他略整理了下,很快就又恢复了一身衣冠楚楚,不见丝毫凌乱。视野之下。是宁宁一丝不挂的诱人身躯。萧璲望着,喉头微微滚动了下,冷嗤道:“能从宁宁口中听到‘认真’二字,孤一时不知,这是否是个笑话。”“殿下谬赞了,若不是淮清,我也不知,我心里是如此想要嫁给一个男人的。”宁宁头也不抬,用被撕碎的宫装,勉强遮住自己的身体。她这一举动,就好像在明晃晃地告诉他,以后她的身体,不再是萧璲可以肆意观赏把玩的玩物了。又如同急于撇清二人之间的关系。萧璲心底突然一股无名火升起。“宁宁,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跟孤回去?”他想离去的,可却又莫名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我不想做妾了,我要做你的太子妃,你肯吗?”宁宁抬眸望向他。萧璲闻言,神情一怔。随...

主角:宁宁萧璲   更新:2024-12-24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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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宁宁萧璲的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璲当即从她身上翻下来。他略整理了下,很快就又恢复了一身衣冠楚楚,不见丝毫凌乱。视野之下。是宁宁一丝不挂的诱人身躯。萧璲望着,喉头微微滚动了下,冷嗤道:“能从宁宁口中听到‘认真’二字,孤一时不知,这是否是个笑话。”“殿下谬赞了,若不是淮清,我也不知,我心里是如此想要嫁给一个男人的。”宁宁头也不抬,用被撕碎的宫装,勉强遮住自己的身体。她这一举动,就好像在明晃晃地告诉他,以后她的身体,不再是萧璲可以肆意观赏把玩的玩物了。又如同急于撇清二人之间的关系。萧璲心底突然一股无名火升起。“宁宁,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跟孤回去?”他想离去的,可却又莫名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我不想做妾了,我要做你的太子妃,你肯吗?”宁宁抬眸望向他。萧璲闻言,神情一怔。随...

《宁宁萧璲的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萧璲当即从她身上翻下来。

他略整理了下,很快就又恢复了一身衣冠楚楚,不见丝毫凌乱。

视野之下。

是宁宁一丝不挂的诱人身躯。

萧璲望着,喉头微微滚动了下,冷嗤道:“能从宁宁口中听到‘认真’二字,孤一时不知,这是否是个笑话。”

“殿下谬赞了,若不是淮清,我也不知,我心里是如此想要嫁给一个男人的。”

宁宁头也不抬,用被撕碎的宫装,勉强遮住自己的身体。

她这一举动,就好像在明晃晃地告诉他,以后她的身体,不再是萧璲可以肆意观赏把玩的玩物了。

又如同急于撇清二人之间的关系。

萧璲心底突然一股无名火升起。

“宁宁,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跟孤回去?”他想离去的,可却又莫名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我不想做妾了,我要做你的太子妃,你肯吗?”宁宁抬眸望向他。

萧璲闻言,神情一怔。

随即,他唇角有些凉薄地一勾,眉宇间流露出几分矜贵傲慢的神色。

“宁宁,这个问题,孤以为,你我之间早就达成了共识。”

只听他语气淡漠地道,“你不适合做太子妃。”

“也不适合给人做正妻,我就只配得上给人做妾,供男人寻欢作乐的玩物,是吧?”宁宁接着他的话说道。

萧璲目光一动,又望向她。

却见宁宁狐狸眸里,溢出雾蒙蒙的水汽。

她微垂下眼眸,黑长的睫毛,鸦羽似的扇动了两下。

然而,萧璲忽然感觉,他心里瞬间被煽动起一股很小的风暴。

“我知道。”

宁宁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我也只是问问。

“从两年前你当众训斥我,令我丢掉那门亲事以后,便无人想要再娶我,人人都说,我只适合给人做妾,做依附男人而生的莬丝花。

“可是萧璲,齐淮清他愿意娶我,做他的结发妻子。”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含着泪光的乌眸望向他,一字一句地质问道,“是,我配不上做你的太子妃,难道也不配被别人喜爱吗?”

萧璲听着她这番话,竟莫名觉得,宁宁好像伤心了。

可她就那么想嫁齐淮清?

即便她做不成太子妃,可太子良娣于她而言,已经是不低的位份了。

“你跟孤回去,孤会宠爱你。”萧璲眸光微动,语气忽地温柔下来。

“宠爱?是像宠着一个小猫小狗那样,想起时招招手,想不起来时就丢到角落里不闻不问吗?”

宁宁语气有些讥讽。

萧璲剑眉一皱,刚想再说些什么。

却听她又问:“这个月十五,殿下可知道我是如何过的?”

萧璲闻言,神情又是一怔。

十五……

他这才记起,宁宁身体里被下的药,每个月十五的晚上发作……

可是这个月,他把这件事给忘了。

“前院的人说你忙,我找不到你,那天晚上,我在冷水里泡了一夜。”宁宁说着,眼泪忽地掉下来,像是一下子砸到他的心上。

“宁宁……”

感受到她的委屈,萧璲想要解释。

然而却一时又有些心底发虚。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殿下是宿在那位玉国公主的床上,一连五日独宠,是在东宫头一份的宠爱。”

宁宁撇过脸去,像是不想要他再看到自己的泪水。

“听说这位公主,无论模样还是性情,都像是另一个我。”

“殿下既已有了我的替代品,想来,应当也不是非我不可吧?

“况且,你我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一段露水情缘,就不能放过我吗?

“还是说,你就是热衷于干这种事,已经害我失去了一门喜欢的亲事,还要再害我失去第二次?”


萧璲神色一变。

一股欲色如墨在他眼瞳深处缓缓流动着,似在酝酿着更大的风暴。

“还不够。”

只听他声音微哑地说着,同时指骨抚弄了下她红艳艳的嘴唇。

宁宁眸中一抹媚意流转。

半晌,又问他:“这样呢?可够了?”

回应她的,却是萧璲突地抬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颚,一句抑制不住的怒骂随之脱口而出:“就这么喜欢勾引孤是不是!”

说完,便抬手将宁宁直接扛起来丢到了床上!

一整晚,宁宁又是被欺负得又哭又叫又骂的。

仍是到了天快亮时,沉碧阁才终于叫了水。

清荷院中。

赵侧妃一夜未眠。

听到这一消息,就狠狠砸了一只瓷瓶:“贱人!”

**

宁宁睡醒之后,就听到青喜高高兴兴地对她说道:“姑娘!太子殿下罚了赵侧妃禁足一月,说她随意打骂下人,言行无状有失体统!那个打了奴婢两巴掌的婢女则被殿下派人掌掴十下!这下,整个东宫都知道赵侧妃因为打了奴婢而被罚了!哈哈!”

宁宁听完就打了个哈欠。

她心想,萧璲这狗男人,不枉她昨夜那般卖力地伺候他。

看来,枕边风这东西还是有点用的。

“姑娘,太子妃派了人过来。”没多久,宁宁终于从床上爬起来,正在梳妆时,青喜忽然又一脸不高兴地进来禀报道。

“哦,让她进来吧。”宁宁随口应道。

她还以为是雾昭派来教导她规矩礼仪的老嬷嬷。

然而片刻后,几道战战兢兢的身影进来,齐刷刷地向她行礼道:“奴婢/奴才参见郡主。”

宁宁听到这声音,梳着头发的手一顿。

她立即转过身来,便见到两男两女一共四个奴才,竟全都是以前在宁府时,从小到大贴身伺候她的。

算是她身边的心腹,然而也是叛徒。

当初宁府大乱,宁宁之所以会失去暗卫的保护,被父亲身边的亲信成功绑走卖到扬州,就是因为这几个狗奴才串通一气,支走了暗卫。

本来,宁宁以为他们都已经死了。

没想到一个个的,不但活得好好的,还被雾昭给亲手送到了她的脸上。

“原来是你们啊。”

宁宁一见到他们,就顿时将手中的梳子往妆奁上重重一放,娇媚脸庞上则溢出一抹冷笑来,“竹星竹月,陈安王武,想不到,你们居然还都活着,看来,咱们主仆之间还真是有缘分。”

听到她这笑吟吟的声音,几个奴才都是不由得浑身一抖,一个个脸色尴尬心虚,都是糊弄着应了一声。

见此,宁宁心里冷笑。

这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也怪她以前太蠢了,竟然不知道自己身边的奴才是长了反骨的,又或者,没准他们本来就是雾昭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狗。

“既然来了,以后就好好在本郡主院子里做事, 青喜,你安排这几个狗奴才去干活,记住了,什么脏活累活都得让他们几个干!”

宁宁一点也不遮掩自己的恶毒。

她虽然不清楚太子妃将他们又送回自己身边,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不过,倒是可以折磨这几个狗奴才一下,先出一口恶气。

青喜一听自家姑娘对这几个奴才不喜欢的语气,就也板起了脸:“你们几个跟我来吧。”

说完,就带着几个人去了院子各处干活。

这破院子,需要收拾清理的太多了。

宁宁坐在那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看起来像是在憋什么坏主意。

忽地,她唇角一勾,乌溜溜的眼珠子则瞬间亮了起来,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立即就将暗卫叫出来,鲜妍欲滴的嘴唇凑到他耳边笑嘻嘻地交代了几句话。

暗卫一听,脸色有一丝微妙的变化。

他有些无语地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很快就点点头,身影鬼魅似的消失不见。

不久后,宁宁用完了早膳,去春晖堂请安。

这时候,各院的主子基本上都已到齐,正坐在那里喝茶,等着太子妃出来。

宁宁来的时候,众人只觉一道极其靓丽的景色忽然晃至眼前。

“郡主……”有两个妾室一见到宁宁,立即下意识地唤了一声,恭恭敬敬地笔直站了起来。

见此,宁宁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有几分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们。

“她爹爹都因为通敌叛国的罪行畏罪自杀了,整个宁府都被抄家,如今她也只是东宫一名小小的侍妾,位份比你们二人还低,还当她是郡主呢?真是当狗当久了,骨子里的奴性改都改不掉。”这时候,一道冷嗤声响起。

顿时,那两个妾室都有些尴尬地愣在原地,一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这说话的是周良娣,在东宫一直都颇为得宠,位份也比她们二人高,就连太子妃都极为看重她。

“徐承徵,吴奉仪,二位快坐下吧,你们如今的位份,的确是比我高的。”这时候,宁宁一双美眸笑盈盈地发话道。

二人一听,连忙乖乖地听话坐下。

她们二人入东宫之前,都是宁宁身边唯唯诺诺唯命是从的小跟班,宁宁让她们往东,她们绝不敢往西。

实在是以前听宁宁的话听习惯了。

一时改不过来。

二人坐下以后,都是眉目间闪过一丝懊恼,暗骂自己不争气,干嘛就非要听她的?

此时,宁宁心无芥蒂在最末等的位置坐下。

她好似一点也不气方才那开口讥讽她身份地位一落千丈的周良娣,只美目流盼地打量着殿内的一应摆设,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周良娣见她这样,想到她接连两日被殿下宠幸,仍是侍妾身份,显然殿下心中并不看中她,就不由得挺了挺胸脯,更想再拿捏宁宁一番。

“喂,你,过来,给本良娣添茶。”周良娣突然拿眼睛斜了宁宁一下,开口吩咐道。


“郡主今日打了十公主,骂了十三公主,弄坏了八公主的宫装,三位公主现如今被圣上禁足,她们的母妃则都挨了一顿训斥,要求她们好生约束几位公主,郡主住在宫中的这几日,莫要再放出来招惹郡主。”

翰林院里,赵德福站在一旁禀报宁宁进宫不到半日的“丰功伟绩”。

萧璲则坐在那里,一心二用地查看内阁呈上来的一份有关水利工程的文书。

只听赵德福顿了顿,又道:“圣上派人请了翰林院的编修齐淮清,同殿下、郡主一道用完膳。”

闻言,萧璲唇角原本不自觉勾起的一抹笑意,立即沉了下去。

半晌过去。

就在赵德福以为他对此态度漠然,并不关心,暗暗揣摩是否宁宁在他心中不过如此,打算退出去时。

却见萧璲忽地将手中不曾再翻过一页的文书,猛地往桌案上重重一砸。

“真不知好端端的,她又突然闹腾什么!

“还是这般肆意妄为,一身反骨难驯!”

萧璲冰冷沉郁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吓得一旁伺候的宫人都忍不住浑身一抖。

赵德福也被他这突然的发作吓了一跳。

心里,默默地将宁宁在殿下心目中的位置,往上提了提。

傍晚很快来到。

萧璲抵达养心殿时,里面传出一阵欢声笑语。

宁宁惯会撒娇卖乖。

她想哄人的时候,嘴甜得不行。

皇帝不时哈哈大笑,似是许久没有这般高兴过了。

齐淮清坐在一旁。

吏部侍郎齐安忠的嫡子。

今岁春闱会试的一甲第三名,殿试第二,进士及第。

此时,他清润的眸子带着温柔的笑,不时默默地望向宁宁,目光中似有情愫流动。

宁宁察觉到,不由得也扭头看他,朝他娇俏地一笑。

萧璲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才子佳人,脉脉含情。

极为刺眼。

“太子来了,那就传膳吧。”

皇帝一眼瞥见他眸中锐利冰冷的沉郁目光,不由得眉头一挑。

同为男人,又有过那么多女人,皇帝自然清楚太子这一眼中,对于宁宁那种不加掩饰的掠夺欲。

他心中微微惊讶。

没有想到,太子似乎并不如表现得那般对宁宁毫不在意。

不过也是。

宁宁这张脸,比她母亲当年容貌最盛之时还要惊艳夺目,是个男人都无法真正做到无视。

在意就好。

太子越是在意,他这台戏,就越是能唱好。

待太子入座后,一道道鲜美可口的御膳摆满桌案。

食不言寝不语。

几人默默地用膳,宁宁偶尔拿起公筷为皇帝布菜,也是安安静静的,规矩礼仪完美得挑不出错来。

不久后,晚膳用完。

宫人们秩序井然地将一道道膳食撤走。

宁宁搀扶着皇帝起身,去外面散步消食。

太子和齐淮清随侍左右。

“太子,你觉得齐淮清给宁宁做驸马如何?”皇帝突然问道。

“父皇,宁宁是郡主。”萧璲眉头微皱,不说如何,只声音有些沉冷地提醒道。

“朕打算册封宁宁为公主。”皇帝直接说道。

“那就要看看齐编修是否愿意为了宁宁,放弃自己的大好仕途了。”太子仍是不说他对这门亲事的意见,漠然得仿佛宁宁不是他的侍妾,与他从未有过任何肌肤之亲似的。

此时,他这般说着,瞥了齐淮清一眼。

似笑非笑,像是好心,又像是故意,“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齐编修是日后入内阁、成为朝中重臣的好苗子。


“回殿下的话,太子妃娘娘她是误食了巴豆,从早上起就一直闹肚子。”前院外书房中,府医恭恭敬敬地答道。

“巴豆?好端端的,太子妃的一日三餐,都是东宫后厨做的,怎么会误食这种东西?其他人可有这种症状?”萧璲俊眉一皱。

“没有,只有太子妃误食了,属下在太子妃的早膳中发现了残留的巴豆粉末,应当是在早膳从后厨送到春晖堂以后被人动了手脚,春晖堂的墨兰说,早膳是她亲自直接去后厨领回来送到春晖堂的,路上没有任何的停留,也就没有他人动手的机会,只有到了春晖堂以后,在等太子妃洗漱完毕去用膳的期间,有过一段时间或许会有人下手,可春晖堂的丫鬟小厮们都审问过了,的确没人敢做这样的事,就像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他们也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府医说道。

“神不知鬼不觉……那就只有……”

然而,萧璲仔细品着这几个字,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冷笑一声。

他冲府医摆了摆手。

府医很有眼色地连忙告退。

萧璲则捏了捏眉心,随即起身,沉着脸道:“去沉碧阁!”

他到沉碧阁时,宁宁正坐在院子里那棵老树底下,一脸无聊晃晃悠悠地荡秋千。

萧璲看了那秋千一眼。

昨夜他来的时候,这秋千还没架起来呢。

此时,宁宁瞧见他来了。

然而她却没应起身迎接,仍旧坐在那里,不紧不慢地晃着,只一双灵动的眼珠子,随着他的靠近,轻轻转动了下。

“小十是不是跟在你身边?”萧璲到了她跟前以后,忽然开口问道。

小十,便是宁宁身边那个暗卫的名字。

宁宁一听他这么问,就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太子妃误食巴豆闹肚子的事,是她吩咐小十干的。

毕竟以前就干过一次。

不过那一次,是让小十给他下巴豆整他,结果被东宫的暗卫给逮到了。

当时宁宁还没跟萧璲搞到床上,小十还跟那个暗卫打了一架,后来,两个人都在床上半个多月养伤,再后来,宁宁就跟萧璲睡到了一张床上偷情。

“是啊,你都知道了,还问。”宁宁撇过脸去,倒是一点没扭捏隐瞒地承认了。

“胡闹!你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小孩子把戏?她不但是你的姐姐,还是孤的太子妃!大成王朝未来的国母!岂能容你这般毫无分寸地折腾!她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你担待得起吗!”

萧璲当即怒了,面沉如水地训斥她道,“还有周良娣,你为何要拿热水泼她?你难道不知道,她父亲是吏部左侍郎!”

他说完,宁宁乌沉沉的眸子就立即瞪向他。

萧璲见她这般不服气的样子,显然一点也不知道悔改,面色更加冷了几分:“孤居然会以为你这一年吃一点苦,这性子能知道收敛一些!如今才知,你根本就是死性难改!

“来人!传孤的旨意!侍妾宁氏心思歹毒,手段狠辣,从今日起,降为通房,禁足一年!”

他说完,见宁宁一双眼睛仍是一眼不眨地瞪着他,眼底一丝悔改的意思都没有,他心底莫名划过一丝失落。

他居然还对她有所期待,希望她能说出认错的话来。

萧璲一时觉得自己极为可笑。

她怎么可能会改?

她不可能会改!

这般又失望地望了宁宁一眼后,他便一脸冷漠地直接扭头走掉。

然而下一刻。

“萧璲!你混蛋!”

随着宁宁陡然一声怒骂出口,萧璲后脑勺猛地被什么东西给一下重重击中,将他惊得甚至踉跄了一下

他顿时一脸不敢置信地捂住后脑勺,扭过头来一看。

只见宁宁光着一只脚,浑身气呼呼地站在那里,而在他的脚边,一只和她另一只脚上一模一样的绣鞋滚落在地上。

显然,方才她就是用这只绣鞋砸中了他。

“宁宁!你放肆!”萧璲当即震怒不已地训斥她道,“你简直无药可救!”

她恐怕是全天下唯一一个,敢拿她脚上的绣鞋砸他的人!

“太子妃是你选定的太子妃!未来的一国之母!周良娣的父亲是吏部左侍郎!了不得的内阁成员!只有我没了娘又没了爹就什么都不是了可以人人欺辱,连你也不会站在我这边!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好,告诉你,老娘不干了!”

却听宁宁忽地咬牙这么说了句,说完,晶莹的泪珠子就从眼眶里一下滚落,砸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萧璲仍是一脸震怒惊异,像是不信从她口中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来。

宁宁闻言却只是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瞪他一眼,并不回答他的话,而是抬起袖子一擦眼泪,走到他跟前直接抬手推开他,捡起自己的绣鞋就往屋子里走,并对一旁吓得不敢动的青喜吩咐道:“青喜!我们走!收拾东西去!今晚就离开这破地方!”

萧璲不由得抬手,闭着眼睛,抚了抚额头。

他当真是要被她给气出病来了!

宁宁并不是说说而已。

她本来也就没什么东西,只有几件衣物,首饰之类的,青喜往包裹里一装,宁宁就要走。

然而院门还没出,就被萧璲给拉住了。

“孤说了,你被禁足了!”他语气沉冷地道。

“滚开!”

宁宁一把将他的手给推开。

她脸颊上还挂着泪珠,乌眸恨恨地瞪着他,语气恶狠狠道,“我爱去哪儿去哪儿!你管得着吗!”

“你是孤的人!你说孤管得着吗!”萧璲冷着脸质问她。

“你的人?你既没对我三媒六聘,又没跟我拜天地父母,我怎么就是你的人了!”宁宁反过来质问他。

“你都被孤睡了这么多次了,还说不是孤的人!”萧璲气得脑仁儿疼,当即又抬手抓住她。

“跟你睡过几次就算你的人了?只可惜睡过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你也不过只是他们其中一个!”宁宁这么冷冷说完,就又甩开他,叫上青喜就要再走。

萧璲听到这话,顿时愣在原地。

下一刻,一丝怒不可遏的表情,骤然在他冷峻的脸庞上浮现。

他当即大步上前,又一把攥住宁宁,声音冷冽至极地质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睡过本郡主的男人多了,你只是他们其中一个!”宁宁神情讥讽地望着他,说完,就又要甩开他走人。

“宁宁,孤真是恨不得掐死你!”萧璲目光幽幽地紧凝着她,眸光深处,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可怕的风暴一般。

他攥着她的手腕,攥得死紧。

宁宁挣扎了几次,都无法挣脱。

她顿时拧起细细的柳叶眉,冷着小脸要求道:“放开我!”

“放开?孤说了,你是孤的人!”萧璲似是怒极生笑,说着,竟是直接将宁宁扛在肩头,几步进了屋子,又将她重重丢到了床上!


陈诚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向宁宁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便告辞离开了。

云如则不动声色地遣了两名慈宁宫的宫人,要求她们必须贴身伺候宁宁,不准怠慢,嘱咐宁宁好生歇息,随后便也体贴地告退了。

几乎在陈诚前脚刚离开,后脚御膳房就送来了膳食。

这是皇帝知道宁宁在东宫饿着肚子过来,吩咐御膳房特意为她准备的。

十几道菜,荤素搭配,是公主都没有的规制。

且还都是宁宁爱吃的。

宁宁原本都适应了东宫侍妾简陋的膳食,如今再一见到这些,顿时都觉得之前真是委屈了自己了。

春娇看着这许多奢华菜式,不禁也嘴馋地咽了咽口水。

只可惜慈宁宫的两名宫女近身伺候,直接将她挤了出去,为宁宁布菜。

她翻了个白眼,嘴里悄悄嘟囔着骂了两句,只期盼的目光一直盯着宁宁,希望她能赏自己一点吃的。

宁宁自是直接无视掉她。

另一边。

陈诚回到养心殿,皇帝问了几句之后,他就主动说起了春娇。

“奴才瞧着,不会是殿下安排的,恐怕是太子妃的手笔。那样一张脸,只怕什么时候就勾搭了殿下……可惜了郡主,经历了那些事,性子虽然没了从前的娇纵任性,却学会了忍气吞声,也不知这一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才有了如今的变化,着实让人心疼。”

皇帝听着这番话,脸上自然多了几分怒气,对太子妃的不满更重。

有心想要训斥太子。

可太子表面上看着恭孝,却主意太盛,并不是那等会听老子话的乖顺儿子,一国储君也不该是这种听话的性子。

想要敲打太子妃,又怕宁宁回去以后会吃暗亏。

半晌,他一双浑浊眸子,精明锐利的冷光一闪而过。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他身为舅舅,也是一样,要为宁宁做长久的打算。

”晚膳,把太子留下,让宁儿过来陪朕一起用,另外,朕记得翰林院有个今年春闱前三甲的,容貌清隽俊秀,是宁儿以前喜欢的干净读书人,似乎还未婚配,叫,齐淮清吧?将他一道叫过来用膳。”皇帝吩咐道。

“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翰林院。”陈诚立马明白他的用意。

宁宁不知皇帝的安排。

她进了宫,消息就跟飞的一样,在四处传开。

午膳用完,有些昏昏欲睡。

宁宁在慈宁宫的花园里刚转悠了一会儿,想要消消食,几道盛气凌人的身影就出现。

“哟,这不是沦落成扬州瘦马,如今又成了东宫侍妾的宁宁吗?怎么到宫里来了?还有脸来?”为首的少女一副天之骄女的傲人架势,一走到宁宁跟前,就迫不及待地开口挖苦道。

“原来是十公主。”

宁宁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语气不甚恭敬,“一年未见,你怎么还是这副蠢样子?一点长进都没有,难怪及笄这么久了,却连个公主封号都混不上,舅舅得有多讨厌你啊。”

她一开口,就戳到十公主的痛处。

十公主当即气得一张脸涨红,二话不说,朝着宁宁扑过去:“……贱人!本公主跟你拼了!”

宁宁不避不闪,微一提起裙摆,抬脚将她踹开。

十公主痛呼一声,狼狈倒在地上。

“蠢货,本郡主都懒得跟你玩!”

宁宁放下裙摆站好,时隔一年,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丝毫不见生疏,流畅熟练得让人对十公主都忍不住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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