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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恋5年,男友却嫌我来例假恶心祁呈薇薇结局+番外

祁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装什么啊?你真这么关心你妈,这么长时间对你妈不闻不问,躲医院里装可怜,不知你妈失足掉下阳台了吧?”“活该,要我看精神病也能遗传,你也是个疯子。”她瞥我一眼,去捡手机。我僵在原地,流出大量鼻血。混着脸上的伤。可怖又可怜。我的妈妈啊,她比我率先变成了孤魂野鬼。其实我很早就跟妈妈说过,我们不要在白家待了。我可以吃很少很少的东西,我可以不买新衣服,不上贵族学校。我就算上普通的小学,也可以学习很好。可妈妈总是抱着我,一遍一遍重复:“果果,你还小,再等等。”“再等等,薇薇小姐也会长大,到时候她就懂事了,就不会欺负妈妈了。”我跳下妈妈的怀抱,哭着把班级群的一切拿给她看。妈妈不断捶着胸口,闭眼偏向一旁。直到白薇嘴里叫出我的名字。她同样把骑我的视...

主角:祁呈薇薇   更新:2024-12-27 1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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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呈薇薇的其他类型小说《相恋5年,男友却嫌我来例假恶心祁呈薇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祁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装什么啊?你真这么关心你妈,这么长时间对你妈不闻不问,躲医院里装可怜,不知你妈失足掉下阳台了吧?”“活该,要我看精神病也能遗传,你也是个疯子。”她瞥我一眼,去捡手机。我僵在原地,流出大量鼻血。混着脸上的伤。可怖又可怜。我的妈妈啊,她比我率先变成了孤魂野鬼。其实我很早就跟妈妈说过,我们不要在白家待了。我可以吃很少很少的东西,我可以不买新衣服,不上贵族学校。我就算上普通的小学,也可以学习很好。可妈妈总是抱着我,一遍一遍重复:“果果,你还小,再等等。”“再等等,薇薇小姐也会长大,到时候她就懂事了,就不会欺负妈妈了。”我跳下妈妈的怀抱,哭着把班级群的一切拿给她看。妈妈不断捶着胸口,闭眼偏向一旁。直到白薇嘴里叫出我的名字。她同样把骑我的视...

《相恋5年,男友却嫌我来例假恶心祁呈薇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装什么啊?

你真这么关心你妈,这么长时间对你妈不闻不问,躲医院里装可怜,不知你妈失足掉下阳台了吧?”

“活该,要我看精神病也能遗传,你也是个疯子。”

她瞥我一眼,去捡手机。

我僵在原地,流出大量鼻血。

混着脸上的伤。

可怖又可怜。

我的妈妈啊,她比我率先变成了孤魂野鬼。

其实我很早就跟妈妈说过,我们不要在白家待了。

我可以吃很少很少的东西,我可以不买新衣服,不上贵族学校。

我就算上普通的小学,也可以学习很好。

可妈妈总是抱着我,一遍一遍重复:“果果,你还小,再等等。”

“再等等,薇薇小姐也会长大,到时候她就懂事了,就不会欺负妈妈了。”

我跳下妈妈的怀抱,哭着把班级群的一切拿给她看。

妈妈不断捶着胸口,闭眼偏向一旁。

直到白薇嘴里叫出我的名字。

她同样把骑我的视频,发出去过。

妈妈不知道。

她知道了,无法接受。

当即找白薇对质。

被羞辱后中风,又被推倒摔下楼梯磕到脑子。

再醒来,就痴傻疯癫。

她有时清醒会说:“果果,妈妈对不起你。”

痴傻时会说:“你是谁啊?”

“我没有女儿,当我女儿很辛苦的。”

“不要当我女儿,你乖,快回家找自己的妈妈。”

可是现在,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永远闭上了眼。

祁呈看到地下室的直播,把我带了回去。

在我追问妈妈死亡真相时,他沉默许久后才说:“你要怪就怪我吧,我没想到,薇薇的粉丝会人肉你,连你母亲也不放过,难以想象,会有人因为喜欢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狂热到这种地步。”

“说你是小三儿的事,也是狂热粉丝自己理解的,”我眼珠顿涩滑动,讽笑道:“你又何尝不是,你喜欢白薇,不也是在陌生人的情况下喜欢上的,执念这么多年,甚至不惜当她的刽子手!”

“你够了!”

祁呈怒吼一声,猩红着眼,“我知道你母亲去世你很难过,可你不能把气撒在我身上。”

“这件事归根到底,不是你把录音发到网上吗?”

“人应该为自己的做过的事付出代价,你是成年人了,能不能凡事反思一下自己?”

我被祁呈吼懵了。

人怎么能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害死我母亲的人,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是她自己失足掉下去的,我可以把当初的视频发给你看,很多人录下来了。”

“也有人提醒她不要往阳台边缘去,可她根本不听,还一直惊恐大叫……白薇当时也在?”

“你怎么知道?

她那天去只是赶过去劝阻那些粉丝的。”

“果果,薇薇她没你想的那么坏。”

祁呈试着双手放在我肩膀上,安抚我。

“我和她家庭一样,爸妈给我们钱,却不给我们爱,小时候,我们总会做些或大或小的坏事,就是为了引起关注罢了。”

“可那都是小时候,我和薇薇,都不会再这么做了。”

我冷笑看他:“所以呢,那些或大或小的坏事,你们为之赎罪了吗?”

“怎么跟你说不通呢?”

祁呈燥怒又无奈。

手机震动,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还是接通了。

身子偏到一旁,小声说:“喂,薇薇?”

“别害怕,我叫人把那些粉丝赶走。”

“好,我现在过去,你把门窗关紧,不要出来。”

祁呈看着我叹口气:“我已经暂停白薇的出道活动了。”

“不要再抠身上的伤口了,不疼吗?”

“我让人过来给你包扎,别闹了,嗯?”


祁呈好像刚想起来,有些支吾:“那你刚好可以留些姜糖水自己喝,反正你不是早晚要熬吗?”

“多熬一点怎么了,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低低笑起来,笑的肩膀都在发抖,我说:“白薇猜得没错,我一开始手机就录音了。”

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受苦的人不该只有我一个。

我想拉着恶魔下地狱。

我把完整录音发到了网上,简单说明了我和祁呈白薇三者间的关系。

还艾特了他们两个一起看。

网上众说纷纭。

有说我不如卖的,给人白嫖这么多年。

有说我爱而不得破防的。

更多的,是在指责白薇。

说她心思恶毒,绿茶婊,白莲花。

也有人在为她鸣不平,说她被渣男骗。

说祁呈五年烂黄瓜,还敢自诩初恋尤在,追求到了校园女神。

种种言论沸反盈天。

我想,在舆论平息之前,我足以找到一个让我了此残生,不被打扰的地方。

我随机买了张机票,一看日期,竟然在一周之后。

祁呈生日当天。

我摇了下头,咬唇在日历上圈出相应的日期。

然后安排好接下来的日程。

前三天,我要在医院接受治疗,让我有精力去应对接下来长途飞机的颠簸。

第四天,我要去看我妈妈,她在精神病院好几年了,时而认得出我,时而浑浑噩噩,望着窗外一看就是一天。

以后我看不到她了,她没有我,也能活得很好吧。

毕竟不用清醒了。

第五天,我要把房子退了,打扫出来,免得给房东留下死人的晦气物,影响她出租。

房东阿姨对我挺好的。

第六天……第六天我还没想好做什么,也许就呆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提前适应孤魂野鬼的身份,在这个城市游荡,看看我生活到二十五岁的地方。

二十五岁,我才二十五岁,真的要死了吗?

我缩在病床上,害怕得发抖。

突然有人推开门闯进来。

我吓得抱头:“不,不要,医生说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不能现在就来,不能!”

祁呈像阎罗一样的脸染上犹疑,他打开灯,轻轻碰我:“阮果,你怎么了?

我缓缓抬头,藏起眼中惊恐:“你来干什么,为白薇来跟我讨公道?”

“她最近被骂狠了,新找的舞蹈团也把她开除了吧。”

“我打算给她开家一人演艺公司了,”祁呈握在我胳膊上的手犹如铁拳,“你怎么瘦得这么厉害,上次见你还没这样。”

是啊,我也还没适应呢。

我明明几个月前还活生生的。

突然查出病,突然就急速恶化,连医生问我要不要接受治疗的时间都没有。

我根本没得选。

我说:“世界到底是不公平的,我以为的善恶有报,原来,成了你为白薇宣传造势的灰烬。

“现在舆论已经反转了吗?

是不是你把自己放在一个低到尘埃的位置,心甘情愿承认自己是渣男,让白薇利用别人的同情,迅速吸粉,白薇很快就会成为闪闪发光的大明星了吧?”

祁呈看着我的惨样,眼中不忍,又被责备盖过。

“你为什么一定要针对薇薇呢?

听薇薇说,你母亲原来是白家保姆,你也一直住在白家,白家给了你们母女吃喝住所,甚至连你的学费都是薇薇拿零用钱给你交的,你到底有什么恨薇薇的理由?”

我仰起头问她:“她有没有跟你说,她一直挟恩相报,让我趴在地上当小母狗,驮着她爬满整整五层楼的别墅。”

“我太累发抖,她一时没坐稳,就不让我驼她了,改让我妈妈趴在地上,爬满别墅的每个角落,还拍下视频来,发到班级群里。”

“她还有没有说过,她让我坐在粘满图钉的椅子上,穿带尖利石子的鞋跑操场,让我来例假泡在冰里那都过去了,为什么揪着不放呢?”

祁呈这样反问我。

我瞬间僵住。

才知道现在的诉苦有多可笑。

祁呈继续道:“我不想以为,你是为报复她,才接近我。”

“可你清清楚楚记得的一切,让我开始深信这样的说辞。”

“这样的说辞,”我默念,“谁给你这样的说辞?”

“白薇?”

“那她是承认曾对我做的一切了?”

祁呈揉了揉眉心:“我昨天守了她一夜,她一直在做噩梦,嘴里说着对不起。”

“果果,谁都有做错事的时候,不要钻牛角尖好不好,你母亲不就是一直放不下心里的执念,成为精神病的吗?”

“你心宽一点好不好,我不想你步你母亲的后尘。”

“妈妈是在发现我遭受的一切后疯了的!”

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我歇斯底里,大喊着拿枕头砸祁呈,“滚,你给我滚,我说过我和你断了的,你是聋子吗,你听不到吗?”

“阮果,我要是走出这个门就不会给你机会了。”

祁呈和我分开距离,冷脸砸给我一个日历。

那上面有被我圈出的日期。


我没回答祁呈。

他等不到我出声,看了眼手机,忙不迭走了。

我看了下时间,过得真快啊。

处理完妈妈的丧事,距离我离开,只剩两天了。

我还没收拾房东阿姨的房子。

我时间不多了,必须得尽快。

我没再省钱,给搬家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把所有东西清理好后烧毁。

然后走出祁家,准备随便找个酒店过两天。

祁呈住在别墅区,很难打到车。

路又远又空旷。

我有时候想,不走了吧。

到哪里都一样,不如就地一躺。

免得我经历大悲后,身体急转直下。

睡梦中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躺在哪家酒店,耽搁人家做生意。

渐渐慢下脚步时,有人鸣笛一声。

我明明避开了。

却被人踩着油门径直撞来。

好在,白薇很快停下车。

我只被轻微撞了下,坐在地上。

她下车:“以为跟来的是祁呈,所以慢下来?”

“我故意把他支开的,他就算回来,最快也要一小时。”

“你说,这里这么空旷,发生些什么,会有人知道吗?”

我撑着站起来:“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想让你学两声狗叫,就像从前那样。”

白薇挑衅道。

“你知不知道,你妈临死前,还下意识学狗叫,真是笑死了。”

我莞尔,一巴掌扇回去:“你又在狗叫什么?”

她捂着脸,气急败坏:“你疯了?”

我说:“别还手,富人区怎么可能没监控,万一被拍到怎么办?”

我说着,又接连扇了她好几巴掌。

她左右捂着脸,想发作,又生生忍住。

“你最好保证你一辈子都在监控下!”

“我来就是想让你离开祁呈,你们之前那些破事以为我不知道?

我在国内又不是没朋友,不过我不在乎,我要的只是祁呈的钱罢了,我可不想像你和你妈一样,一代代穷下去。”

“乖乖离开祁呈,不然我就把你原来那些学狗叫狗爬的视频发出去,让全网看看你有多可笑!”

我说:“你是发自己的罪证吗?”

“我怕什么,小时候的事祁呈都原谅我了,他爱我,愿意用大量人力物力为我扭转言论,我根本什么都不怕。”

“倒是你,多可怜啊,要死了,提前死了妈,还在临死前被全网嘲,啧啧,真是路边野狗都比你过得好。”

“你知道我生病的事?”

“也就祁呈那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你干瘪得像个鬼一样,来例假都能在医院住这么多天,是个人都知道有蹊跷,我去医院问问,再正常不过。”

“不过,我还以为你是装病,为让祁呈别甩你呢,没想到,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

白薇心满意足喟叹。

我自嘲笑了声。

祁呈他,只是不在乎我罢了。

显而易见的事,也不想弄清。

白薇见到我的表情,拍掌笑起来。

她说,她已经因为我和祁呈这五年的事闹过了。

祁呈答应她和我彻底断了,日期就在他后天过生日的时候。

“祁呈说,你住院也不忘圈出这天,他不忍心让你丧母又失去他,但这也是他和你过的最后一个生日。”

“我问他,选其他日期不可以吗?

这是我和他在一起后的第一个生日,他竟然说,你陪他过了这么多年生日,总要有个像样的结束。”

“真是笑话。”

“不过都无所谓了,你在祁呈生日那天离开,随便为那天找个说法,让他知道,你圈出那天不是为期待和他过生日就行,最好还能狠狠嘲笑他的自作多情,不然你死了,他忘不掉的人又成了你,我不就白忙了。”

白薇笑着耸肩。

突然,她脖子被死死掐住。

白薇惊恐万分,正对上额上青筋突起,盛怒失控的祁呈。


白薇来时,手上还缠着绷带,她下意识看祁呈一眼,带着依赖和亲昵。

不知道祁呈是通过什么劝服白薇过来的。

白薇看到祁呈鼓励的眼神,闭了闭眼,在我床前跪下。

“阮果,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做那些事,我只是太缺爱了,小时候爸爸妈妈不关心我,只有每次我做错事,他们才愿意把注意力多放在我身上一些,这一点,想必你不能对我感同身受,你跟了祁呈那么多年,但凡真的喜欢他,也能理解他的感受吧。”

“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你都要死了,没必要忌恨我一个不相干的人,有时间,可以多关注一些爱,比如阿呈给你的那些,我是真的为你好,你这种时候想活得久一点,心情还是要好一些才行。”

白薇说完,眼神询问祁呈。

祁呈点点头,伸手拉她起来。

“果果,薇薇已经知道错了,接下来的时间,她会陪我一起照顾你。”

“最近家里要我接手家业,我可能有些忙,不能时时过来。”

白薇温顺点头:“阿呈,你放心去吧,男人还是要拼事业,其他事交给我,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祁呈也看着她:“嗯,但是你心里要清楚,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了,如果照顾不好果果,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也会让你付出代价,到时候你就算真死了,我也无所谓。”

白薇脸上表情短暂僵了一瞬,然后温温柔柔地说:“知道了。”

祁呈又看向我:“果果,你最近气色明显好转,你看,听我的,来医院就对了是不是,你就安心治病,你的一切我都会安排好。”

他俯身,给我掖了掖被子。

又落下轻柔一吻。

我只是回光返照。

他甚至连向医生确认一下我的检查报告都不愿意。

我抹掉额头上的水渍:“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功劳挺大的,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仁至义尽。”

“果果,你知道,我没有,你没必要说这种话中伤我。”

祁呈为方便和我说话,单膝跪下,“我是真的要着手处理家业,我这样,也是为能给你更好的未来,你病有好转的迹象,说不定你不会死了,以后养身体也需要大笔的钱。”

“你向来很懂事,知道这时候该支持我,对不对?”

我忍不住笑出声,可自嘲太费力气了。

我得省着用。

我笑了几声,咳了几声,说:“好,那你去吧。”

祁呈眼里有不放心,可还是在几步一回头的情况下离开。

走前不忘叮嘱白薇,好好照顾我,不然他不会放过她。

祁呈不知道,他刚走,白薇就关上病房门,拽起我的衣领狠狠扇了我好几巴掌。

我嘴角流出血,鲜红刺激着她的瞳孔。

“我说过,你最好别出现在没监控的地方,祁呈把你手机收走了,你没有录音录像的东西,他也不会像上次一样不管我被私生粉找上门,中途不放心你折返回来。”

“现在,就让我好好的,照顾你。”


我来例假,肚子疼得要命,拜托正赶来的祁呈帮我买包卫生巾。

结果他声音瞬间冷下来:“你生理期怎么不早说,你知道我过去一趟多麻烦吗?”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五年了,你每次过来,只为和我做这种事?”

电话那边觉得莫名其妙:“不然呢,我们不就互相解决生理需要的关系?”

“还有,你为什么会来例假这种脏东西,恶不恶心?”

“薇薇就不这样,她为了保持身材吃很少,锻炼很多,已经基本不来例假了,你真的比不了。”

祁呈语气有着显而易见的温柔。

我握着电话,轻轻笑了笑。

刚好,我快死了。

临死也不必有放不下的人了。

……祁呈听我沉默,又在电话那边放缓声音,无奈道:“算了,我叫个跑腿给你送过去吧,麻烦。”

我攥着心口,慢慢蹲下身子:“不用了,我自己买吧。”

“你刚不还说你疼得不行,连动都动不了?”

祁呈叹口气,“你是不是觉得,我和薇薇在一起,会和你分手,才故意装柔弱想让我多关心你一点?”

“你不必这样,薇薇身体太柔弱,没结婚之前我不会和她做什么,就算结了婚,我也不舍得太剧烈,你知道我需求有多大,所以,只要你以后不谈恋爱不跟人结婚,我是不会和你断了的。”

“你说你,怎么也不找个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吊着你不让你找,这些年我因为你被骂过好几声渣男,真是冤枉。”

我脑中嗡嗡的,视线开始模糊,头脑发晕,我一时不知道,身体的疼痛究竟来自哪里。

是我的腹部,是我的癌症,还是我的一颗心。

我艰难开口:“以后不会了。”

“什么?”

“以后不会害你被骂了,我们断了吧。”

电话那边又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清。

晕倒前,巨大的一声撞击声。

我只觉得额头像是被斧子凿开一样剧痛。

再接着,就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护士跟我说,祁呈来看过我又急匆匆走了。

医院也是他送来的。

护士以为他是我男朋友,祁呈手摆得厉害,连连否认,护士尴尬了会儿,把人放走了。

我点点头,又突然想起来:“我生病的事,你们有告诉他吗?”

“送你来的祁先生?

没有,一来是你隐私,二来他很着急,好像接了个电话,说她女朋友来例假了,难受得厉害,他立即跑过去照顾了。”

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快死的事,可听到这样的回复,到底心里一口气无法呼出去。

护士离开后,手机重新响起,我抹了下眼角的泪水,接起:“喂,祁呈,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电话那头轻笑一声,是个轻轻柔柔的女声:“抱歉啊,阿呈在给我煮姜糖水,一个大男人,真是的,手忙脚乱,一看就从没给任何人做过。”

时隔多年,再次听到白薇的声音,我还是瞬间头皮发麻,血液倒流。

没人知道,这个被众人追捧的舞蹈系女神,曾经用尽一切恶意,成为我整个青春期的梦靥。

我忍不住吞咽一声,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在忙,那我挂了。”

“等等,”白薇语气轻飘飘的,“是我给你打的电话,你不问我有什么事?”

我说:“我不想知道。”

白薇一噎,然后嗤了声:“你能耐了阮果,你妈不在我家做保姆你就开始变得拽起来,可是你能改得了你骨子里的下贱吗?

你再怎么样,也不过是穷保姆的女儿,一个老女人生的小穷鬼!”

“那你呢,现在破产的你,为了不当穷鬼,要和富二代祁呈在一起了吗?”

“阮果,你在说什么?”

祁呈的声音突然从电话那边传来。

“你一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这么对薇薇,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你太让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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