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时候振振有词,喜糖你们都吃了,交点份子钱怎么了。
其他两个碍于室友情面,乖乖的给了,我转身把没动过的糖,全都丢在胡梦桐桌上。
她面色扭曲了一瞬,夏双双,我们俩那么好的关系,就一点份子钱,你交了能怎样。
该不会,你看上我老公,所以才不愿意给份子钱吧。
她觉得自己的怀疑正确,对我更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我笑出声,面露嘲讽,俯下身拍了拍胡梦桐的脸。
别给老黄瓜身上贴金了,没人和你抢。
我直接和她撕破脸,阴阳怪气的她抹不开脸。
她每天都疑神疑鬼的,我晚回来一点,她都要给李发根打电话,生怕我和他在一起。
因为先兆流产,胡梦桐连着一个月没去上过课,每天都躺在宿舍里保胎。
我们喷点花露水,都要被她认为是意图谋害她的孩子,香水更是不能出现在宿舍里。
李发根这一个月里对她却越来越冷淡,引得胡梦桐几次三番盘问我最近的行程。
她越来越疑神疑鬼,不顾自己的身体,也要去校门口守着李发根。
她终于在李发根的手机里找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