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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男总是被打脸无删减全文

切克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觉得,男生一定是在公报私仇!商玦看着少年气鼓鼓的样子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他抬起手,弹了一下蝴蝶结:“不喜欢?”看着男生一脸“你敢说不喜欢就完了”的模样胆子贼小的少年连连摇头并表示这个蝴蝶结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蝴蝶结没有之一!上完药,该做正事了。顾苧眼见着男人板起脸,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顾苧咬着唇,低着毛呼呼的脑袋瓜子,乖巧坐下。商玦慵懒的靠着沙发背,大长腿交叠搁在被踢远的茶几上,冷冷道:“说吧,来这儿做什么的。”顾苧羡慕的看了眼那修长笔直的腿,又晃了晃自己的小短腿,道:“打工啊。”“我好穷的…”小少年十分诚恳,一点儿隐瞒的意思都没有,虽然早已知道事实,但面对少年的真诚,商玦还是感到满意。他指尖点着下巴,眼含笑...

主角:顾苧曲封眠   更新:2024-12-28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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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苧曲封眠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之渣男总是被打脸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切克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觉得,男生一定是在公报私仇!商玦看着少年气鼓鼓的样子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他抬起手,弹了一下蝴蝶结:“不喜欢?”看着男生一脸“你敢说不喜欢就完了”的模样胆子贼小的少年连连摇头并表示这个蝴蝶结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蝴蝶结没有之一!上完药,该做正事了。顾苧眼见着男人板起脸,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顾苧咬着唇,低着毛呼呼的脑袋瓜子,乖巧坐下。商玦慵懒的靠着沙发背,大长腿交叠搁在被踢远的茶几上,冷冷道:“说吧,来这儿做什么的。”顾苧羡慕的看了眼那修长笔直的腿,又晃了晃自己的小短腿,道:“打工啊。”“我好穷的…”小少年十分诚恳,一点儿隐瞒的意思都没有,虽然早已知道事实,但面对少年的真诚,商玦还是感到满意。他指尖点着下巴,眼含笑...

《快穿之渣男总是被打脸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他觉得,男生一定是在公报私仇!

商玦看着少年气鼓鼓的样子 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他抬起手,弹了一下蝴蝶结:“不喜欢?”

看着男生一脸“你敢说不喜欢就完了”的模样 胆子贼小的少年连连摇头并表示这个蝴蝶结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蝴蝶结没有之一!

上完药,该做正事了。

顾苧眼见着男人板起脸,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

顾苧咬着唇,低着毛呼呼的脑袋瓜子,乖巧坐下。

商玦慵懒的靠着沙发背,大长腿交叠搁在被踢远的茶几上,冷冷道:“说吧,来这儿做什么的。”

顾苧羡慕的看了眼那修长笔直的腿,又晃了晃自己的小短腿,道:“打工啊。”

“我好穷的…”

小少年十分诚恳,一点儿隐瞒的意思都没有,虽然早已知道事实,但面对少年的真诚,商玦还是感到满意。

他指尖点着下巴,眼含笑意的看了眼撅着嘴巴的少年:“你知道今晚摔碎的酒水要多少钱吗?”

顾苧摇摇头。

男生继续:“至少也要这个数。”

五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少年眼前晃了晃,带着赤裸裸的嘲笑。

“五、五千?”

商玦笑而不语。

“五、五万?”顾苧嗓子都发抖了。

男生摇摇头:“不是哦,是五十万呢。”

顾苧:天要亡我!

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少年无措极了:“这么贵啊,可是…我没钱还啊…”

说到最后,已经带上了哭腔。

明明,明明不是他的错的…

看真把人惹哭了,商玦倒是不忍心了,他想起资料里写着的资料,忍不住心尖泛酸。

“这样吧,这家酒吧是在我的名下的,你可以来我家打工还钱。”

无辜背上了巨额债务的少年小心翼翼的抬起脑袋,笑的纯良:“可、可以吗?”

商•大灰狼•玦笑的和善:“自然可以,工资给你开五千块钱一个月,怎么样?”

五千块啊…顾苧低下头,开始掰着手指计算,他要不吃不喝给商玦打九年的工才能还完债务呢…

少年认真计算的样子十分可爱,商玦开始想,五千的工资是不是太高了一点,要不还是三千一个月吧…

这才想到一半,对方已经兴高采烈的答应了。

“我愿意的,谢谢商同学!”

小少年激动的举起被裹的圆滚滚的手,一点儿没有去同学家打工的自卑感,反而真心感谢对方给自己提供一份工作。

“叩叩”

“进。”

酒吧老板板正的走进房间,向商玦汇报情况,也保证了这次发生的事情是最后一次。

商玦撸了下头发,眼睛扫过一旁对着手指玩的欢的少年,笑道:“走了。”

“嗯!”

穿着黑白色小西装,腰细腿长的少年欢快的应了声,抬起脚跟着男生出了门。

酒吧门口,一辆黑色的奥迪停驻,驾驶座上的琼斯看到商玦出来,连忙走下车打开后座门。

商玦顺势坐上车。

顾苧站在离车门一米远的地方,犹豫着该不该上车,但看到男生对他拍了拍身边的坐垫后,不带一丝犹豫的钻了进去。

车门在身后关闭。

顾苧坐姿端正,两只手乖乖的放在膝盖上,腰背挺的老直,眼睛一瞟一瞟的观察着男生的脸色,然后将自己一点点挪到了男生身边。

碰到了!

顾苧眼睛噌的一亮,身子紧紧的靠在商玦身边,眯起眼笑的像只偷腥的狐狸。

商玦闭着眼假寐,像是没发现少年的小动作。


回程的路上,顾苧趴在软乎乎的垫子里,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少爷困了?”曲封眠好笑的看着顾苧打盹,那脑袋都要埋抱枕里去了。

顾苧抱着绵软的枕头打了个滚,下巴顺路垫在了曲封眠的大腿上,小嘴叭叭道:“诗会真的很无聊啊,我都要睡着了。”

说完,张开嘴巴打了个哈欠,眼尾洇出一抹水光。

男人的大腿触感紧实且有弹性,枕着十分的舒服,顾苧有点上瘾了,他蠕动了一下懒洋洋不愿动弹的身体,往曲封眠的方向挪动,好让自己的脑袋放置的姿势更加舒适。

“不许动哦,我要睡一觉。”

腿上沉甸甸的,蜷缩成一团的少年侧着脸,手握成拳置于脸边,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红润的嘴巴微张,呼出甜蜜的气息。

曲封眠身子往后缩了缩,将顾苧的脑袋从某个敏感的有了反应的部位移开,脖子上的青筋鼓起,狭长的眼睛死死盯着睡颜静谧想少年。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越是盯着那红唇看,越是觉得口渴。

想亲一口…

“驾…”

车夫驱赶马匹的声音在此刻有些模糊不清。

青华山离宽敞的官道还有一段崎岖的山路要走,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林,热烈的阳光被碧绿的树叶遮挡,撒下斑斓的光影。

“啾!”

突兀的鸟鸣声在安静的小道上响起,行走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曲封眠微闭的眼睛瞬间睁开,耳边是重物倒地的声音和风中飘来的浓重血腥味。

出事了!

这是曲封眠的第一反应,他伸手将沉睡的少年摇醒。

“少爷,快醒醒别睡了。”

顾苧揉着眼睛,不高兴的踢了曲封眠一脚:“你干嘛呀,我好困呐。”

“嘟!”

“嘟!”

……

是箭矢射在马车上的声音。

顾苧一瞬间被男人扑倒在角落,一支闪着白光的箭矢穿过车窗狠狠钉在马车壁上,箭矢的尾羽迅速颤抖。

少年脑子里的瞌睡虫一下就吓跑了,他的眼睛缓缓睁大,瞳孔收缩,放在曲封眠胳膊上的手抓的紧紧的。

“怎…怎么回事?”

怀里的少年在颤抖,身体无意识的往他怀里钻,这是寻求安慰的举动。

曲封眠将人抱在怀里,宽厚的手掌顺着顾苧柔顺的头发轻抚,低声道:“别怕,没事的。”

男人的掌心温厚有力,散发着让人心安的温度,顾苧乖巧的靠在他的胸口,小猫似的呜咽两声,再迟钝,他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书中的剧情已经开始了,接下来他和曲封眠会因为追杀一起躲到密林。

幸好乔家给顾苧准备的马车比较结实,车外壳都被扎成马蜂窝了,车内除了意外射入的箭矢外,毫发无损。

顾苧此刻只能紧紧贴着曲封眠,虽然小说里的原主没有生命危险,可面对这种情况,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只能依赖面前的男人。

“我们,该怎么办?”

顾苧的嗓音都在颤抖,手心都是冷汗,摸着滑腻腻的。

“别怕。”

“有我呢。”

曲封眠在顾苧发顶印下一个轻吻,少年脆弱的姿态令人心疼,他撩起顾苧垂于脸侧的长发别于耳后,轻声道:“待会儿跟紧我,别离太远。”

对于曲封眠来说,这其实是一个摆脱顾苧的好机会,只要顾苧死在这里,顾家和乔家也没有理由找他麻烦。

可看着顾苧紧张害怕的样子,曲封眠低低叹息,他还是舍不下。

“抓好座位,别摔出去了。”

曲封眠吩咐完,从怀里掏出一枚碎银用力击在马屁股上。

马儿吃痛嘶鸣一声,奋力奔跑起来。

顾苧被惯性往后扯,整个人撞在车厢上,肩胛骨阵痛。

“嘶…疼…”

没了车夫把握方位,马匹随意乱跑,直直冲向茂密的树林。

身后追杀的人怔愣了一下,似是没料到这个状况,为首之人抬手,厉声道:“追!”

车厢剐蹭过粗壮的树木和茂盛的枝叶,留下道道痕迹。

曲封眠一手护着顾苧,一手拉住乱晃的缰绳,试图安抚住发狂的马儿。

越往里树木越多,灌木丛也开始密集,马车行进的速度越来越慢。

天色逐渐转暗,顾苧捂着脑袋 眼睛死死闭着不敢睁开。

身后的杀手紧紧跟着,时不时射来几根利箭,曲封眠的表情逐渐严肃。

“咴!”

长时间的奔跑让马儿累的气喘吁吁,脚下不稳一个踉跄跪倒在地,惯性让整个车厢都往前倾倒。

顾苧死死揪着曲封眠的衣服,他能感觉到在摔出车厢时,有一双手牢牢护着自己的头颈部。

“哼…”

男人沉闷的低哼声在耳边响起。

他受伤了!

脸颊上有温热湿濡的感觉,顾苧抬头看去,是曲封眠略显狰狞的脸庞,面具早在逃跑路上掉了。

一道蜿蜒的血迹从曲封眠的额角滑落,滴在他的脸上。

“封寒!封寒你没事吧!”

顾苧看到那血迹就急了,他哽咽着,手都在发抖,想碰却又不敢碰眼前双眸紧闭的男人。

“没事,别着急。”

曲封眠深吸一口气,坐起来上下扫视了一遍怀里的少年,然后缓缓呼出一口气。

没受伤就好……

顾苧吸了吸鼻子,从怀里掏出感干净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捂住男人头上的伤口,他有些无措:“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身后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及那些人说话的声音。

曲封眠伸出手指抹去少年眼角的泪花,眸子扫过四周,对此刻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

他们运气不错,这是一个滑坡。

“少爷,我们要进林子里,怕吗?”

顾苧张了张嘴,还未开口就被男人拉着钻入了茂密的丛林。

就在他们离开的后一秒,追杀的黑衣人到了。

为首那人蹲下身,查看了一下地上残留的痕迹,指着一个方向道:“追!”

两人跑啊跑,衣服都被沿路的藤蔓割破了,顾苧努力跟上对方的步伐,可身体过于羸弱,没多久就气喘吁吁了。

“不、不行了,我跑不动了。”

曲封眠用力拽着顾苧的胳膊,语气严厉:“不能停,跑!”

现在停下来就是自寻死路。

“不行、行了,我实在跑不动了。”

顾苧瘪了瘪嘴,用力甩开男人的手,一屁股坐到地上赌气道:“你不要管我了,自己跑吧。”

反正他们要找的是曲封眠不是自己。

“顾苧!”

这是男人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表情严肃,语气严厉,仿佛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一样。

顾苧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眼中打起了泪花,委屈道:“你凶我!”

“你凭什么凶我!”

“我已经很努力了,可是我跑不动了呀…”

“呜呜呜…”

少年一边哭,一边拿脏兮兮的手抹眼泪,搞得白净的脸上沾满了泥灰。

曲封眠无奈,面前是耍赖不肯走了的顾苧,身后是来势汹汹的追兵,再三思量下,他只好蹲在少年面前:“上来。”

“唔…你、你要背我吗?”

“废话!上来。”


在前头开车的琼斯透过后视镜看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少年一下一下的挪到自家少爷身边,屁股对屁股黏得紧紧的。

他额头冷汗刷的一下就出来了,在心底为少年默哀,谁不知道自家少爷最讨厌被人碰了啊。

结果,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某个胆大包天的少年还活的好好的,甚至对自己眨了眨圆润的杏眸。

琼斯:这简直就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哇!

然后,他就那么对上了自家少爷阴恻恻的眼神。

忠心的管家大人兼助手默默摆正眼睛,将一辆四轮车硬生生开出了两轮车的速度。

开过泥泞的道路,再拐个弯就到了老城区。

顾苧从车上下来,和商玦摆手道别。

男生靠着椅背,头微微昂起,突出的喉结些微滚动,他薄唇微启:“明天早上来接你。”

顾苧闻言,愣了一下,然后眼睛慢慢睁圆了,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狠狠点点头:“嗯!”

回到房间,顾苧吧唧一下把自己摔在床上,手脚并用的脱去贴身小西装,整齐的折好放在一边,这是明天要还的。

才一米七的少年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呼出一口气,他揉了揉软乎乎的腮,害羞的埋进了被窝,时不时发出娇羞的哼唧声。

柒柒蹲在地板上,用担忧声眼神看着自家宿主。

柒柒:宿主真的没生病吗?

泛着冷光的弯月悬在夜空,从巨大的落地窗照入一缕浅淡的光泽。

床上的男生睡的极不安稳,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侧脸滑落。

他眉眼紧皱,似是陷入梦魇。

不多时,男生猛的张开凌厉的凤眸,翻身坐了起来。

他捂着额头,呼吸急促,薄被遮盖的地方微微隆起,召示着什么。

商玦闭着眼,脑海里回荡着梦境里发生的事情。

轻薄的红纱半遮半掩,一只雪白玉手从中伸出,诱惑着他。

少年身姿如玉,腰身纤细而柔韧,他的肩胛骨很美,紧绷的时候犹如振翅的蝴蝶。

一滴清透的水珠顺着对方精致的喉结滑落,没入羽绒被中。

房间内的温度很高,两人都热出了汗。

商玦感受片刻,他支起上半身,扭过那人小小的下巴。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男生急促的喘息声,商玦半撩着眼,唇角露出一抹哂笑,他是魇着了吗,那人怎会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隔日清晨,琼斯难得发现少爷起晚了。

……

顾苧去学校前先去了理发店,他揪着微长的额发,认真的和理发师托尼老师讨论修剪长度。

在托尼老师高超的理发技术下,等顾苧走出理发店时就像换了个人一般。

饱满光洁的额头露了出来,细软的发丝蓬松的翘起,配上如小动物般圆滚滚的眼睛和娇嫩的红唇,十分的可爱。

今天的七班很不一样,原本无人问津的角落里围满了人,顾苧如同一个小可怜一般缩在位置上,承受着他本不该承受的目光。

他从来不知道班级里的女生这么热情,如狼似虎啊。

“好白啊,顾苧你皮肤好好哦,都没有毛孔的说。”

女生感叹着,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少年脸上掐了一把,立刻被那软绵绵的手感征服了。

她双手合十,满脸都是幸福感。

虽然活的糙,可耐不住顾苧皮肤嫩啊,被掐过的地方缓缓浮起一抹淡粉,给白嫩的脸添了一抹颜色。


“既然错了”

“那就要罚。”

男人的唇角微勾,他已经受不了在少年的面前扮演一个好人了。

他从来都是身处黑暗,只有那一缕照入他心底的光,他不想,也不可能放弃。

粗砺的手指摩挲着少年水润的唇角,曲封眠眯着眼,垂下眼皮欣赏着顾苧此刻的表情。

“苧苧觉得孤坏吗?”

“可是怎么办,孤就是这么坏的一个人啊。”

“苧苧要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训斥孤吗…”

男人眼皮耷拉,说出来的话里带着丝委屈,却无人见到他被睫毛遮挡的眼睛里盛满了疯狂。

顾苧抿了下唇瓣,下巴处拂过的指尖微凉,虽然早就有准备,可当男人毫不掩饰的将真实的自己展现在眼前时,他还是有点退缩。

他怕,自己回应不了对方那么浓烈的感情。

“曲封眠,你能不能…讲点理啊…”

少年无奈的叹息,他主动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献上娇嫩的唇瓣。

耳鬓厮磨间,顾苧不着痕迹的摆了摆手,福珠见状,朝他屈身后领着宫人们退下。

这些小动作少年自以为做的不着痕迹,却全部暴露在了男人眼底,只是香软在怀,让他没有心思计较罢了。

曲封眠环着顾苧纤细的腰肢,在他的唇珠上轻轻咬了一口,低喃:“小坏蛋。”

“顾冲到京城了,要不要见见?”

顾苧惊喜的睁大眼睛:“爹爹到了!真的吗!”

而后不满的在男人唇瓣上咬了一口,留下细细的牙印:“那是我爹,你怎么能直呼他的名字呢,这不礼貌。”

曲封眠挑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还有他不能直呼的名字?

京城最大的酒楼,一架低调而不失奢华的马车稳稳停驻,车帘掀开,走出一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小郎君。

小郎君身穿大红色披风,白嫩的脖子围着一圈白狐狸毛,手中捧着精致的小手炉,骄矜的站在马车上。

就是那唇,有点儿肿。

他鼓着腮帮子,十分不雅的翻了个小白眼,对着马车边的男人吩咐:“抱我下去吧。”

曲封眠没忍住,低低笑了出来,这发小脾气的样子也太可爱了。

顾苧气呼呼的瞪着他,舌尖被某个人吸的又酸又麻的,说话都不利索了:“你快点啊!”

随同前来的福全总管已经多见不怪了,他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当个背景板,顺便思索这次陛下要花多久把人哄回来。

曲封眠掐着顾苧的胳肢窝把人抱了下来,顺便偷个香。

矜贵的小少年满脸嫌弃,从衣兜兜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巾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然后傲娇的哼了一声,抬腿走入酒楼。

推开包厢的门,熟悉的中年男人站在窗口,用和蔼的目光看着他。

顾苧没忍住,哽咽着投入了顾冲的怀抱。

“爹爹,我好想你啊!”

算起来两人也有个把月没见了,刚分离的时候顾苧还十分忐忑,如今只剩下重逢的喜悦。

然后,某个存在感明显的男人被父子俩齐刷刷丟在一旁。

曲封眠:孤很生气。

福全:这就叫一报还一报啊。

顾苧扶着顾冲坐到椅子上,倒了一杯水塞到他手中,然后指着身姿笔挺的男人,撅嘴撒娇告状:“爹爹他欺负我…”

曲封眠:呵~

在曲封眠二十九年的生涯里第一次享受到了被人告黑状的待遇。

某个告状的小家伙此刻一脸骄傲,扯着嘴角乐的收都收不住。


“快、快带我回宫!我要见他!”

福全摸了把额头的虚汗,遮住半边脸的嘴角抽了抽,十分不解这两人的情趣所在,奈何主上有命,他不得不从呀。

看似为难实则乐在其中的总管大人摆出一副哭丧的表情,连连点头:“好好好,奴婢这就带您进宫,只是顾老爷那儿…”

顾苧此刻急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也没察觉到福全话语中的违和之处,连连拍着胸脯保证:“爹爹那儿有我呢,先带我进宫吧。”

“好嘞,那咱们先走?”

“嗯。”

往日安静的大月宫今晚格外喧嚣,暖橘色的烛光照亮了宫殿的每一个角落,佩戴刀剑的侍卫有序的巡查着每一个过道和隐秘的地方。

穿着墨绿色官袍的御医一个个进入殿内又一个个摇头抚须满面愁容的出来。

顾苧到大月宫看到的第一眼就是那些个胡须花白的老御医拍着手讨论病情,时不时叹几声气。

莫…莫不是…

情况还没了解,顾苧先把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提着及脚的衣袍下摆,噔噔噔的跑上阶梯,无视掉那些阻拦的侍卫后直接闯入了大月宫。

“曲封眠!”

一个急刹车,顾苧一头撞上面前结实的肉墙,他着急的踉跄着后退一步,捂着撞疼了的小鼻子朝室内瞧去。

宫殿大门在这一刻“砰”的一声关闭,顾苧敏锐的第六感瞬间发挥了它的作用,娇小的少年抿着唇转身拔腿就跑。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慢吞吞扯住他的后衣领,沙哑慵懒的男声在耳后响起,伴随着灼热的吐息:“苧苧宝贝儿,你想去哪儿,嗯?”

有那么一刻的沉默,顾苧维持着背对着他的动作,小脑袋垂的低低的,身后的温度越来越高,他被拥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

湿热的触感从后脖颈一点点移到敏感的耳廓,肥嘟嘟的圆润耳垂被亲了一口。

“唔…”

少年清亮的嗓音发出颤抖的低吟,耳根处立刻漫上一层霞红,身子却倔犟的不肯示软。

早已熟悉男人的触碰,直到整个人被抵在朱红门框上,顾苧才发出短促的泣音。

咸涩的泪水顺着光滑的脸颊滑落,在尖尖的下巴处汇合后如珍珠般滴落。

“啪嗒”

水珠和皮肉相触发出细小的碰撞声。

曲封眠的动作顿了顿,他在少年肥厚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才慢慢将人转了过来。

“怎么哭了?”

舌尖舐去泪水,男人粗糙的手指在少年后颈处捏了捏。

顾苧咬着唇,低头不语,任由泪水滑落,沾湿衣物。

糟了,玩过头了。

曲封眠想。

他皱了皱眉,肘间穿过少年膝弯一个用力,将默默垂泪的人儿抱起,妥帖的安置在柔软的床褥上。

男人屈膝半跪在顾苧跟前,手指微微用力,分开那咬的紧紧的唇齿,淡粉的唇已然变的嫣红,带着一丝晶莹的水色。

“乖,别咬,孤心疼。”

男人温柔的吻过他微微上翘的唇角。

“你、你骗我,你没有受伤…”顾苧哽咽着控诉对方的行径,圆润的杏眸水光潋滟,鼻尖因为抽泣变得通红,看着十分可爱。

曲封眠苦笑一声,露出裹着纱布的右臂。

顾苧这才发现,那白色的纱布下隐隐透着血色,他张了张嘴,感到一丝愧疚,是自己冤枉他了啊。

别扭的少年摸了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手臂,心疼道:“疼不疼啊…我错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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