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淮安江秋池的女频言情小说《淮安别梦,秋池泪殇许淮安江秋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许淮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8许淮安睡得并不沉,迷迷糊糊感觉有人似在轻抚他的脸,还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边走来走去。接着便听到了一声急促地尖叫声,声音旋即被压了下去。这声尖叫将他惊醒,可脑子还是迷糊一片,却在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后立即清醒了过来。许淮安回头看,好几个空乘聚集在后方的厕所,她们的声音很低,所有人都神色凝重,紧张的情绪显而易见。她站了起来,朝卫生间望去。江秋池见状想要阻止,可他已经看到了那里面的场景——那位在登机口与地勤争论的记者亚伦的尸体坐在马桶上,胸口有枪伤,腹部被划开,血流了一地。“先回自己的位置上坐着吧。”江秋池微不可查地挡在许淮安身前,随即对空乘们说道。“这伤口证明凶手就在飞机上,甚至携带着枪和刀具,隐瞒这事可能对所有人都有危险,你们现在先...
《淮安别梦,秋池泪殇许淮安江秋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18许淮安睡得并不沉,迷迷糊糊感觉有人似在轻抚他的脸,还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边走来走去。
接着便听到了一声急促地尖叫声,声音旋即被压了下去。
这声尖叫将他惊醒,可脑子还是迷糊一片,却在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后立即清醒了过来。
许淮安回头看,好几个空乘聚集在后方的厕所,她们的声音很低,所有人都神色凝重,紧张的情绪显而易见。
她站了起来,朝卫生间望去。
江秋池见状想要阻止,可他已经看到了那里面的场景——那位在登机口与地勤争论的记者亚伦的尸体坐在马桶上,胸口有枪伤,腹部被划开,血流了一地。
“先回自己的位置上坐着吧。”
江秋池微不可查地挡在许淮安身前,随即对空乘们说道。
“这伤口证明凶手就在飞机上,甚至携带着枪和刀具,隐瞒这事可能对所有人都有危险,你们现在先通知一下机长。”
她沉稳的语气让空乘们和许淮安都不禁冷静了些。
其中一个空乘关好了卫生间的门疾步离开,不一会机长便神色凝重地走了过来,身后还跟来了两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
那两人面容肃穆,体格健壮,虽然沉默却能感受到他们隐藏在普通外表下的爆发力。
每架航班都会配备飞行安全员,他们与普通乘客坐在一起,出事时会挺身而出保护他人安全,看来这两人就是安全员了。
机长看向江秋池:“你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
江秋池点点头,两个人交谈了几句,接着机长沉默了,脸上写满了纠结:“……就剩下三个小时,先安全降落再找出凶手也不迟。”
最后所有人都若无其事地归于原位,只留下一个安全员堵在卫生间门口。
他身高一米九,身材健硕,能从各方面阻止乘客进入卫生间。
飞机归于平静,虽然卫生间的门关上了,但是血腥味还是似有若无地飘了出来,附近不知情的人或许没意识到,许淮安却觉得那气味熏得他想吐。
“闻闻这个吧,应该会好受些。”
身边的江秋池递来一个香盒,许淮安形容不出它的味道,但确实闻了之后舒服不少。
“谢谢,”他接过香盒,问道,“你怎么可以这么淡定的?”
印象里,江秋池被江玉山保护得很好,平常根本不可能见到这种景象。
“大概是因为,我常常做这样的噩梦吧。”
“有时候梦醒,也分辨不出现实和幻觉,久而久之,好像不管看见什么都有些见怪不怪了。”
江秋池苦笑。
“不过这种真实场景确实也是第一次见。”
正说着,尸体附近却忽然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不知是谁透露了机尾卫生间里还有一具尸体,所有人都惊慌了起来。
“你们机组人员到底怎么回事?!
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能隐瞒乘客?!
我一定会去投诉你们!”
“没错,你们的安检也很有问题,不然凶手怎么可能带着凶器坐上飞机的?!”
机长在广播中要求所有乘客都坐回座位上,乘务员和安全员也在竭力维持秩序,但是没有一个人听他们的。
身后有一金发男人站了起来,他拿起了警官证,满脸严肃道:“我是国际刑警文森特,请大家安静下来!
我会保障大家的安全,找出凶手!”
文森特的声音洪亮有力,加上他的身份和长相打扮十分严肃,所有人都获得了一种安全感,人们渐渐安静了下来,听着他讲话。
“凶手身上带着武器,至少有一把枪和刀,所以我需要你们冷静下来,配合检查。”
文森特抬手,打了个手势。
“我会保护大家的安全,一切线索都会向你们说明,所以麻烦诸位先回到座位上,等待一一核实身份!”
……死者的名字叫做亚伦,新西格人,也是《新西格周刊》的记者,伤口是胸口的枪伤和腹部的刀伤,在飞机起飞后的第四个小时遇害,地点是飞机尾部的卫生间。
文森特想要核实所有乘客的信息以及对行李进行检查,不过这种检查遭到了部分人的反对,无非就是觉得自己被侵犯了隐私,自己看面相就肯定不是凶手云云。
许淮安看了一眼江秋池,发现她正在看着《新西格周刊》的新闻。
注意到许淮安的视线,江秋池耐心地解释:“这是亚伦三个月内的报导,如果他被杀,很可能是近期的报道内容触怒了一些人。”
“你想帮忙查案?”
“毕竟现在在飞机上,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江秋池淡淡道。
“当做一场推理游戏,倒也不赖。”
许淮安隐隐觉得江秋池有哪里变了。
一开始他以为是变得更加沉稳,现在看来,说是凉薄也不为过。
好似早已将生死看淡,置之度外了。
“不过艾玛先生看起来也挺淡定的。”
江秋池看过来,眼里都是浓浓的关心。
“我还以为你会很害怕。”
在眼神的注视下,许淮安忽然反应过来她口中的“艾玛先生”指的是自己,一时有些怔愣。
大抵是在这里遇见江秋池已经用光了他这一整天的惊诧,再遇到这种情况时,心情也很难再波动。
然而许淮安也只是抿唇笑笑,并未回复她,眼神飘到了前方的文森特。
“先生,请你配合……”话音未落,被检查的男人突然暴起。
他抽出了一把枪,对准文森特射击!
12再睁眼时,江秋池并未迎来自己想象中,与许淮安的“重逢”。
她的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鼻息之间灌满了消毒水的味道。
她下意识想动,却发现身体宛若脱了骨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正当时,门外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爷爷,您别急,医生不是说了,秋池已经没事了,这些天我一直守着,她醒来我马上就……”门被推开,江玉山和江秋池四目相对,林衍之也是一副震惊的模样。
“秋池,你……”他的话音未落,江玉山已经大跨步朝她迈去。
张口就是一顿斥责:“江秋池,你个混账东西!
你想死了一了百了?
我江家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懦夫!”
林衍之赶忙上前拉住:“爷爷,您别激动……我怎么可能不激动,老子一把骨头了,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一直对你寄予厚望,你现在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林衍之见江秋池无动于衷,也是催促道:“秋池,你先赶紧给爷爷道个歉吧,你知道你刚被救上来的时候,爷爷差点昏过去吗?”
顿了顿,他又道。
“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不论怎么样你也得考虑我们这些亲人啊。”
“许淮安死了,我们谁都不想看到,他……他要是在天有灵,也不会愿意看到你这样自暴自弃的。”
江玉山听闻,也不知是触动何种回忆,情绪愈发激动,推开林衍之便走上前来。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躺在这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
“我年轻的时候下海经商,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远走,离世,痛苦不比你现在少。”
“我有放弃吗?
我还不是咬着牙挺过来了,因为我知道我还有家人,还有责任!”
“而你呢?
你就这么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你对得起谁?”
“从今天起,你给我好好振作起来,别再想着那些傻事,把心思放在该放的地方。”
“你要是再敢有这种念头,就把我这条老命一起搭上,咱爷孙一起完蛋!”
门口传来轻敲的声音,众人回头望去,是温以棠。
他皱了皱眉:“江老先生,这里是医院,还请您小声点。”
江玉山自知理亏,也不再说别的,只在最后瞪了江秋池一眼,旋即走了出去。
“爷爷!”
林衍之喊了声,没有追上,回头看向江秋池。
而江秋池则是直愣愣地看着窗外,眼里毫无波动。
仿佛刚刚江玉山那通歇斯底里,也并不能动摇到她什么。
林衍之突然有些恍惚,总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许久之前的许淮安一般。
温以棠走了进来。
“林先生,麻烦你也出去一趟吧,病人醒了,我得做些基本的检查。”
林衍之点了点头,离开。
病房里赫然安静下来,只留有二人浅浅的呼吸。
最终,温以棠先行开了口:“你倒是有种,还玩殉情那套。”
张口便是讽刺,这也是温以棠早就想说的话。
作为许淮安心死过程的见证人,她不止一次想要替他出头。
可这件事最终,也只是许淮安和江秋池之间的问题,她根本就没有插手的资格。
甚至直到现在,除了讽刺,她也对她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伤害。
但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的。
温以棠浅笑着,步步朝江秋池靠近。
“你在这要死要活,无非就是想再见到淮安。”
“可是你动动脑子吧,他在临死前,是知道你做的那些倒胃口的事的。”
“你想死,去找他,你觉得他想见你吗?”
13江秋池终于有了点反应。
她咬紧牙关,不让呜咽发出,直到浑身颤抖。
“所以,别再整天想着这回事了,先想想淮安愿不愿意见到你吧。”
温以棠虽面露笑容,眼里却是阴冷。
江秋池,你别想让许淮安背上你这条贱命。
他还有属于自己的新人生。
……两年后。
德国柏林。
许淮安怀抱着国际舞蹈大赛冠军奖杯,踏入舞团排练厅的那一刻,灯光霎时间亮起。
宛若璀璨星辰般照在他的身上,瞬间让他成为了全场焦点。
“热烈欢迎我们的舞王!
星!”
露西似是脱缰野马般冲了过来,高分贝的嗓音似要冲破云霄。
“你简直是舞界封神,荣耀归来!”
“这奖杯一亮相,舞团的招牌都得跟着更闪亮,以后出去,我们可都是冠军舞团的人啦!”
许淮安笑了笑,接过露西手中一大捧鲜花。
“这奖杯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当初我临时加入舞团,要不是你们点头,我现在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漂泊。”
“看看,这就是华国人特有的谦虚,”露西频频点头,“你们说话用词是不是都一个老师教的?”
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罗伊也被这股喜悦感染,脸上绽放出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
“星,实至名归,我早知道这奖非你莫属。”
汤姆则扭着他那圆润的身躯,滑稽地模仿许淮安在决赛中的经典旋转,摇摇晃晃地凑到他跟前。
“怎么说,我这学得是不是得有星三分像了?”
众人哄笑一团,露西直接白了他一眼:“得了,少在这里丢人现眼,还是让今天的主角多说几句吧。”
许淮安站在人群中央,被浓浓的喜悦与爱意包围,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
“这奖可不是我一个人能捧得起来的,也是咱们整个舞团的力量在背后支撑着我。”
“每次练舞时你们给我的建议,比赛前给我的鼓励,都像魔法一样,让我在舞台上有了超能力。”
“没错,我们就是你的魔法军团!”
众人异口同声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自豪。
“今晚必须嗨起来!”
不知是谁的提议点燃了大家的热情。
“我知道一个秘密花园餐厅,环境超浪漫,美食超美味,简直是为我们的庆功宴量身定制!”
露西兴奋地跳着脚说道。
“那还等什么,向美食和欢乐进军!”
汤姆高高举起奖杯,宛如一位带领士兵冲锋陷阵的将军。
一行人带着满心的欢喜与期待,向着庆祝的目的地进发。
所到之处,皆留下了他们的欢声笑语,似在向世界宣告这份属于他们的荣耀与喜悦。
……晚宴接近尾声时,露西问了许淮安在这之后的安排。
许淮安思虑了会,缓缓道:“下个月意大利不是有场创意舞蹈大赛么,我打算挑战更高难度的舞蹈风格,将现代舞和古典舞的跨界融合。”
“你可真有冲劲啊,从你两年前来到我们舞团开始,真不知道已经突破自己多少回了。”
露西满脸钦佩,“但是星啊,有时候停下来,缓一缓,休息一下,也不是罪过,你该学会让自己放松一下。”
许淮安摇了摇头。
“露西,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也同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对于舞者来说,我的年龄不算小了,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浪费了,我也希望在我有限的生命里,可以去做更多想做的事。”
“行行,每次说都是这几句话,我也不太好劝你。”
她端起酒杯碰了碰许淮安的,后者刚要端起,有一徽章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露西眼尖,先行发现,随即捡起来打量道:“这是什么?”
许淮安只看了一眼,便立即拿过,吞了吞口水。
“呃,没什么,一个徽章而已。”
见露西一副神神秘秘,马上就要问八卦的模样,许淮安即刻站起,冲着一旁的服务员点了点头。
不一会,服务员推着一个精美的蛋糕走了过来。
蛋糕上是一个翩翩起舞的小人,旁边写着“感谢有你们,舞团大家庭”。
许淮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给大家准备的小惊喜,虽然我拿了奖,但这一路上离不开你们每一个人的陪伴和帮助,这奖属于我们每一个人。”
徽章的事顿时就被露西忘到了后脑勺,她泪眼婆娑拥住许淮安,哭得一声高过一声。
“露西就是夸张,这么美好的日子非要掉眼泪,”汤姆撇了撇嘴,“快快快,趁她不注意咱们赶紧把蛋糕分完了,一块都别给她留!”
露西破涕为笑,转过身就要追着汤姆打。
看着众人其乐融融,许淮安手伸进口袋,摩挲这那枚徽章的纹路,笑容有些苦涩。
20江秋池轻轻笑了。
“从……你背对着我跑走那里吧。”
许淮安望向窗外,感到有些无奈。
“从见到你开始,我说的每一句话,没有一句骗过你。”
“我生病了,这病让我偶尔分不清幻觉与现实。”
“这两年里,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你。”
“所以当我在机场见到你时,我又以为是幻觉。”
“可是,你转头就走,那时我就反应过来,原来,我是真的见到你了。”
江秋池说得有些乱,许淮安实在没太听得懂。
“为什么我转身就走,就是现实?”
闻言,江秋池笑容更甚,眼里却是寂寞。
“因为温以棠和我说过,你不想见到我。”
“而在之前每一次见到你时,你都是笑着朝我跑过来的。”
“……淮安,曾经有过一段时间,我是真的觉得你已经死了。”
“但大概是病的原因,我又对你产生了一种类似遐想的情绪。”
“我总觉得你又存在着,在这世界的某个地方,好好的生活。”
“或许不去打扰你,才是对你最好的方式。”
许淮安叹了口气。
这两年里,他再未去探知过一次有关江秋池的消息,自然也不想去管她对他的感情如何。
他已经放下,往前走了很久了,不可能会回头。
“秋池,下了飞机之后,你要好好治病,眼睛的,心理的。”
除此之外,他再没说其它。
而江秋池也没有再开口。
……机场的候机大厅里,人群如潮水般涌动,行色匆匆的旅人拖着大小不一的行李,广播声此起彼伏,不间断地宣告着航班的起降信息。
“后会有期了,星。”
这场惊魂未定的飞行之旅总算落了地,艾玛临走前给了许淮安一个大大的拥抱。
“以后一定要常联系啊,我真的很喜欢你这个朋友!”
“一定。”
许淮安笑着回抱。
期间,艾玛还不忘开个玩笑。
“说真的,我虽然是一名老师,但是业余时间也在写作。”
“就你和她刚刚在飞机上的那一段,简直就像电影里的旷世之恋!”
“旷世……”许淮安有些汗颜。
“以此为灵感,写本小说,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飞机上的罗曼史》!
怎么样?
听起来是不是会大爆?”
“……或许吧。”
待到与艾玛挥手告别,江秋池才走上前来。
她右眼蒙着纱布,不远处是机场护送的人员。
江秋池又回到了重逢时那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嘴角噙着笑:“等会有急事吗?
不急的话,要不要去喝一杯,庆祝我们的‘劫后余生’?”
许淮安淡笑着,摇了摇头。
“我马上就要转机,而且你这眼睛,也喝不了。”
在这片喧嚣与忙碌之中,许淮安与江秋池静静地站着。
他们与周围的一切仿佛隔离开来,自成一个无声的世界。
许淮安身姿笔挺,眼神中透着一种历经世事的豁达与洒脱。
笑容里没有离别的哀伤,只有对未来旅程的期待与憧憬。
“淮安,你真的变了好多。”
江秋池苦笑。
“在飞机上时,我甚至在想,你会不会因为我眼睛受伤就心软,甘愿留下来。”
“现在想来,还真是我又小看你了。”
是啊,现在没有什么能够牵绊住许淮安前进的脚步。
包括她。
江秋池眼神中满是不舍与眷恋,眉头微微皱起,目光紧紧地锁在许淮安的身上,似乎想要将他的每一个神情、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刻入心底。
该分别了。
道别的话语堵在喉口,江秋池如何也说不出。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欲言又止。
“那,我先走了。”
许淮安打破了沉默,声音清脆而平静,如同她此刻的心境一般,没有丝毫的波澜。
江秋池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一个微弱的音节,随后便陷入了更深的沉默。
内心像是被一场暴风雨席卷而过,各种情绪纷至沓来,让她无法思考,也无法言语。
她该道歉,还是先该示爱,还是应该就这样道别?
见江秋池渐渐露出有些痛苦的神色,许淮安轻轻地抬起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都过去了。”
“咱们都想开点,自己放过自己。”
江秋池看着她,眼中满是无奈。
最后,他终于艰难地挤出了一句话,声音沙哑而低沉。
“对不起。”
“我们以后……还能再见吗?”
许淮安微微歪了歪头,思考了片刻。
“或许吧,但是相遇和分别,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没有所谓了,不是吗?”
言下之意,便是不论江秋池做什么,都没用了。
许淮安看了眼手机屏幕。
“我该走了。”
江秋池的心猛地一紧,一种强烈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她想要挽留他,却又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许淮安提起行李箱,转身朝着安检口走去。
许淮安的步伐坚定而轻盈,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疑。
他并不后悔自己与江秋池在此重逢,甚至有些感激。
因为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原来是真的放下了。
窗外,晴空万里。
许淮安的内心,也再没有一片乌云。
(全文完)
目睹江秋池出轨后,许淮安决定离开,可曾经青梅竹马相伴的美好回忆,又让他放不下眼前的女人。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却偶然得知,二人的婚姻不过是一场赌约。
霎时,心冷如霜,昔日情热皆散场。
许淮安决定死遁,去到大洋彼岸,从此销声匿迹。
可没想到在他消失后,江秋池竟悲痛欲绝,要殉情于他……01“温医生,一周后我的死亡证明,就拜托你了。”
许淮安说完这话,咬着下唇,双手紧握,指尖也在摩挲,俨然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温以棠见此,叹了口气。
“我这边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伪造死亡证明,就意味着‘许淮安’这个人要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了。”
“你真的确定,自己能够放下江秋池吗?”
闻言,许淮安轻笑:“放不放得下又如何,她毕竟出轨了。”
“爷爷不允许我离婚,这已经是我逃离这个家、这段婚姻的最后办法。”
江秋池,与许淮安相知相伴十年的妻子,在林衍之回国的当天,便与他纠缠在了一起。
讽刺的是,江秋池仍以为这是个秘密。
而许淮安从小便寄宿在江家,饶是江秋池都违抗不了江玉山的命令。
他又如何才能做到,与这位养育他的老爷子彻底翻脸?
离开医院,许淮安就收到了江玉山的电话,让他去江氏的游艇上将江秋池带回家。
“结了婚的人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还是管他管得太少了!”
“淮安,你把她带回来,爷爷一定替你出气。”
“爷爷,我……”许淮安一句话还没说完,江玉山就自顾自地挂断了电话。
黑屏上倒映着许淮安略显疲惫的面容,他微垂着眼睑,将手机收进了口袋,抬手打了辆车。
望着窗外快速后退的熟悉场景,许淮安不可控地回想到了那天——林衍之回国时,与江秋池在机场拥吻的画面。
他们吻得那样热烈,似是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血肉之中。
而从远处匆匆赶来的许淮安,宛若一个局外人,站定在原地,浑身僵硬,几乎动弹不得。
曾几何时,江秋池也会在对许淮安告白之后,轻吻在他的唇上。
身后是浩瀚的星空,她的眼里都是小心翼翼。
“淮安,我喜欢你,明天我就要跟爷爷说,我要嫁给你。”
先动心的人明明是她,没想到变心的人也是她。
那天,许淮安迟迟不敢上前,最后转头打车回家,仓皇得像是落荒而逃。
路上,窗外快速后退的景色逐渐变得模糊不堪,许淮安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车子停在港口,许淮安一眼便看见了那硕大的游艇。
他一路走到包厢里,宴会正在热烈进行。
在这样喧闹的场合里,江秋池和林衍之坐在沙发的正中心,肩贴着肩,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谈笑风生。
是了,自从林衍之回国,江秋池去哪都会带上他。
一如许淮安小时刚来江家,便看见他们并肩坐在琴凳上弹钢琴的模样。
与现在如出一辙。
许淮安忽然有些恍惚,好似从始至终,三个人里,他一直都是那个局外人。
“哟,许哥来了。”
一旁有人发现,转头又冲江秋池喊道:“秋池姐!
许哥来了!”
江秋池和林衍之同时朝许淮安望来,许淮安清楚地看见江秋池的笑容僵硬了瞬。
就好像他的出现,让她顿时扫了兴。
眨眼的刹那,那副神情转瞬即逝,江秋池朝着许淮安招了招手。
周遭的人也纷纷看了过来。
许淮安本不想这么引人注目,眼下只得硬着头皮朝她走去。
站定后,缓缓道:“秋池,爷爷让我叫你回去。”
江秋池没有回答,只默默剥着手上橘子的皮,随后掰下一瓣,递到了林衍之嘴边。
林衍之十分自然地咬过,嚼了两下,五官顿时皱在了一起。
“唔,好酸!
你给淮安吧,我不要了。”
江秋池笑嗔:“给你惯的。”
一旁有人也是哄道:“衍之哥,这里也真的只有你会对秋池姐亲手剥的橘子不满意了。”
是啊,江秋池向来对麻烦避之不及。
可偏偏对林衍之有着数不尽的耐心。
“许哥,你这天天有事没事就跑来抓秋池姐回家关着,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啊?”
几乎每次,许淮安受了江玉山的意,过来找江秋池时,都会听到这样的话。
尽管他已经解释了很多次,可旁人仍觉得这只是他想管着江秋池的一个借口。
江秋池笑笑,将橘子扔进了垃圾桶里,随即站起了身。
“都别这么说,我家老爷子什么性格,你们不是也清楚吗。”
她走到许淮安身边,笑中带着些许讽刺。
“他也是算准了我不会为难你,故意让你带着‘军令状’过来。”
她话中有话,藏着刺,许淮安听得出来。
只要是生在江家的人,没有谁可以违抗江玉山。
江秋池明明知道这个事实,却还是在怪他。
“我去趟洗手间,你等我一下。”
许淮安点了点头。
待到江秋池离开,众人的视线又再次落到了他的身上。
林衍之忽然站了起来,用银质叉子敲了敲酒瓶,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还是我回国后第一次见到淮安呢,久别重逢,应该和你喝一杯的。”
他将红酒倒进两个高脚杯里,随即端起酒杯,走向许淮安。
“许久不见,淮安一如既往,还是那么帅气。”
他自行喝下一杯,向许淮安递出另一杯,笑颜如花。
许淮安并不喜欢酒的味道,但碍于场合,也只得伸出手来。
“你才是,欢迎你回……”手中落了空,许淮安一句话还未说完,那盛满红酒的酒杯便被林衍之倒转过来。
从头开始,淋到了许淮安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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