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茹顾德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吞我嫁妆?我让渣男父子悔断肠后续》,由网络作家“谭醋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醒了吗?”“还没清醒的话,要不要再给右边也来一巴掌?”谢婉茹的话,像一把尖刀一样,直直的插进顾昭的胸口,震得他整个人都麻了。脸上的疼痛,远不及他心里疼痛的万分之一。要说在此之前,他还想着努力证明自己,让谢婉茹高看他一眼,那么这个时候,顾昭唯一想做的,就是恨不得亲手将谢婉茹推入地狱,承受最惨烈的烈火焚身之痛。他恨啊!为什么当初要托生在这个女人的肚子里?为什么她非得是自己的母亲?可恶啊!“母亲,大哥不过是顶了你两句,你怎么能出手打人?好歹也是侯府的世子,这要传了出去,日后在外面还怎么见人呐?”顾嫣然想也不想的就上前,替顾昭说话。殊不知,她看似一句无心之言,直接就戳中了顾昭的要害。是啊,他可是侯府的世子,若是今日被掌掴的事传了出去,日...
《吞我嫁妆?我让渣男父子悔断肠后续》精彩片段
“清醒了吗?”
“还没清醒的话,要不要再给右边也来一巴掌?”
谢婉茹的话,像一把尖刀一样,直直的插进顾昭的胸口,震得他整个人都麻了。
脸上的疼痛,远不及他心里疼痛的万分之一。
要说在此之前,他还想着努力证明自己,让谢婉茹高看他一眼,那么这个时候,顾昭唯一想做的,就是恨不得亲手将谢婉茹推入地狱,承受最惨烈的烈火焚身之痛。
他恨啊!
为什么当初要托生在这个女人的肚子里?为什么她非得是自己的母亲?
可恶啊!
“母亲,大哥不过是顶了你两句,你怎么能出手打人?好歹也是侯府的世子,这要传了出去,日后在外面还怎么见人呐?”
顾嫣然想也不想的就上前,替顾昭说话。
殊不知,她看似一句无心之言,直接就戳中了顾昭的要害。
是啊,他可是侯府的世子,若是今日被掌掴的事传了出去,日后还怎么在同僚面前混?
要说先前顾昭对谢婉茹的恨意有十分,那么此刻就已经上升到了十二分,不,一百分。
顾昭紧攥着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谢婉茹估计早被洞穿百八十回了。
而谢婉茹也只是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顾嫣然,继续锁定顾昭,一字一句的道:“你身为侯府世子,竟罔顾嫡庶之分,认那妾室作娘,乱宗法伦常,是为不孝。
如今更是是非不分,以一己之私,恶意揣度自己的母亲,甚至编造谣言,毁我声誉,是为不悌。
如此不孝不悌的逆子,仅仅是是打你一巴掌而已,已经是轻的了。若是让圣上知道你这逆子是这么个情况,你信不信,你连这世子之位都保不住?”
嗡!
随着谢婉茹的话落,顾昭,顾德安,还有顾老夫人等全都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谢婉茹。仿佛在看一个魔鬼一样。
该死的谢氏!她怎么敢?
“砰!”
顾老夫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伸出拐杖在地上用力的一跺,并吼道:
“够了,谢氏,你别太过分,别以为你有了诰命的身份,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昭儿,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你若是胆敢传出昭儿不孝的名声,我这个当婆母的,也一定说你不孝……咳咳……”
顾老夫人说着,竟像是一口气上不来似的,捂着胸口喘了两口大气。
一旁的心腹嬷嬷见状,忙上前帮她顺气,在背上拍了拍,一脸的紧张。
“老夫人,您得当心身子啊,可千万别为了一些不值得的人气坏了身子。”
谢婉茹只想笑。
看吧,连府上一个老奴都敢指着她的鼻子影射自己。
不过今日风头已经出过了,倒也确实不适合再继续待下去,免得到时候这顾老夫人真出个什么好歹来,日后想要和离怕是更难了。
于是谢婉茹见热闹看的也差不多了,就带着春枝等人离开了现场。
其余顾家人见她这嚣张的模样,也都纷纷摇头,捶胸扼腕。
“祖母,母亲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说世子哥哥?就算她不顾及娘的感受,可也该顾及自己还是顾家的宗妇啊。”
顾嫣然上前搀扶着老夫人,一边在旁边继续拱火。
老夫人缓过气之后,目光盯着谢婉茹离去的方向,一双老眼闪烁不已。
她拍了拍顾嫣然的手,道:“嫣然呐,这话你在祖母前面说说也就算了,在外面,可千万不能说你母亲的半句不是,知道吗?”
可紧接着又有人来报,说母亲在湖心亭这边和淑妃一众后妃对上了。
这下谢柔彻底坐不住了,无论如何,母亲在身份上终究是矮了一头,她太了解淑妃和良妃等人的手段了,若是母亲不受点委屈,今日怕是出不了这皇宫。
一想到此,谢柔不禁吩咐宫人加快步伐,迅速赶往湖心亭。
“再快点!”
抬轿子的宫人们立马又加快了速度,远远看去,御轿上的谢柔就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
然而在赶到湖心亭的时候,刚从轿子上下来,拐个弯很快就能和谢婉茹相见,却刚好在这一刻,听见了谢婉茹说要讲什么故事。
谢柔的脚步不禁也顿住了。
目前看起来,母亲并没有吃亏,那不如先看看,淑妃她们还有什么手段。
却见这头,只听见谢婉茹又继续道:
“话说战国年间,周幽王十分宠爱后宫中的一位美人,甚至为了博美人一笑,命人点燃了只有战争时期才能点燃的烽火,等到诸侯赶来救驾时,才发现原是周幽王的一场闹剧,诸侯被戏耍之后,也是气愤不已。
没过多久,周幽王又故技重施,点燃烽火台,诸侯再次赶到的时候,发现竟又是一场闹剧,以至于后来,当真正的敌人来袭时,周幽王命人点燃烽火台,结果诸侯以为这又是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的把戏,最后一个救驾的人都没来。从而导致国亡身灭。”
谢婉茹说完,目光灼灼的落在一众妃子身上,道:“各位娘娘们,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作为后妃,本应贤德淑慎,辅佐圣驾。怎可如同市井之人一般,以貌取人,妄议他人,见他人稍有姿容,便心生嫉妒,以恶语相向。如此,恐蹈前朝覆辙啊,还望娘娘们以史为鉴,莫要失了分寸啊。”
谢婉茹一番话,有理有据,大义凛然,含沙射影的,将在座的诸位妃子全都映射了个遍。
并且这番话哪怕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也找不出她的半分错漏来。
一时间,淑妃和良妃等人脸都绿了,像是重度便秘一样。
偏她们还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发作。
说谢婉茹以下犯上?不尊后宫妃嫔?
可人家明明只是讲述了两个故事,并没有指名道姓,而且故事的感悟也都具有正面的警醒作用。
她们敢相信,这故事就算传到皇上的耳朵里,说不定谢婉茹还会得到一番嘉奖。
“呵!不愧是谢相的母亲,还真是好大的威风,竟敢在这皇宫里教育起后妃来了。
若是今天,本宫就是要罚你,你当如何?”
一旁的淑妃突然开口,朝着谢婉茹发难。
她倒是想看看,谢婉茹到底仗着什么,敢如此不尊她们几个妃子,就算是谢承启,恐也不好干预后宫之事。
淑妃也没想到,谢婉茹竟是如此的能说会道。今儿若是不小惩大诫一番,这要传了出去,后宫众人会怎么看待自己。
四妃之首的淑妃,竟然被一个臣妇给教育了,脸往哪儿搁?
就在众人等着看好戏的时候,只见一道清亮却不失威严的声音从一旁插了进来。
“呵!真是好大一出戏,今儿差点就要错过了。”
众人回头看过去,却是谢柔从一侧的小径款步而来,她那倾国倾城的脸上,正洋溢着一抹浅浅的笑容,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而谢婉茹也在看到谢柔的这一刻,差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顾嫣然打定主意后,就开始在心里盘算起来。
……
翌日,依照惯例,谢婉茹是需要进宫谢恩的。
一大早,在丫鬟们的精心伺候下,谢婉茹就换上了一身正式的诰命夫人的服饰,坐上府里的马车朝着皇宫出发。
宫中的守卫都由谢承启事先打点好了,一路进宫倒也还算顺利。
本朝先皇后是太子的生母,已经去世很多年,皇帝怀念自己的发妻,之后一直没再立后。
目前中宫无主,所有的后宫事宜都由谢贵妃打理,其余四妃协助,各司其职,整个后宫倒也看上去一片祥和。
谢婉茹这次是由皇帝亲自下旨册封的,首先要拜谢的就是皇帝。
到了尚书房,大概等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就有太监唤谢婉茹进去谢恩。
“臣妇谢氏,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谢婉茹第一次踏入皇帝的尚书房,就跟电视剧里演的差不多,里面全都是明黄色的装饰,显得古典又不失大气。
她时刻谨记着本朝的礼仪,尽量目不斜视,一入内就叩首问安。
过了一会儿,才听一道不怒自威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平身吧!”
“谢陛下!”
谢婉茹起身后,也保持着目光四十五度低垂,不乱看一处。
而上头的皇帝在看清谢婉茹的面容后,眼里不禁闪过一道惊艳。
这谢氏看上去,竟是如此的年轻?
比之京城里许多二八年华的贵女都还要有仪态。
关键是,她身上的这份气度和从容,又跟那些未出阁的千金丫头们不一样。仿佛有一种宁静悠远的意味。
就像是他惯喝的龙井茶一样,前调甘甜,后面又回味无穷,意境悠远。
而谢婉茹就如同这茶里的后调一样,给人一种宁静悠远,越品越香的感觉。
然而这心思也只是短暂的一瞬,皇帝很快也就回过了神来,朝着谢婉茹问道:
“朕听闻你去了无相山十年,是为亲子寻求治病的法子,这次回京,可是已经找到根治的法子了?”
谢婉茹听皇帝突然这么问,有些古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怪的,于是答道:
“回皇上,臣妇的儿子早已康复,臣妇之所以在山上呆了十年,乃是因为,这是当初和鬼医门的约定,臣妇虽为妇人,却也知道女子也应当遵守诚信,是以今年刚好期满,在得到师傅的首肯后,就回京了。”
听她这么一说,皇帝倒来了几分兴趣。
“哦?这么说那鬼医门的门主,竟成了你的师傅?”
谢婉茹讪讪的一笑,道:“是,师傅当初正好要研究一种药物,身边没人肯试药,刚好臣妇救子心切,在师傅提出这个条件后,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好在臣妇是幸运的,最终没什么大碍。”
听谢婉茹这么一说,皇帝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什么叫没什么大碍,谢承启明明说,他的养母在鬼医门以身试药,曾数次身中剧毒,命悬一线,不过最终都顽强的活了下来。
皇帝可没有忘记,谢承启在说起自己的养母时,眼底的那份动容。
能让谢承启有这般感触的,绝非只是一句幸运就可以带过的。
这谢氏,必然是在鬼医门吃尽了无数的苦,才得以有了今天。可她在外人面前,却是只字不提自己受过的苦。甚至还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误会自己,要替府里的妾室请封诰命。
侯府的资产在季芙蓉的管理下很是混乱,很多原本正在盈利的铺子被季芙蓉接手后,不思变通,顽固守旧,很快就被竞争对手给抢走了生意。
为了获取高额利润,季芙蓉还让人将一些丝绸茶叶以次充好,渐渐的也流失了一大波顾客。
目前的侯府,可以说就是个空壳子,不堪一击。
而谢婉茹要做的就是查清账目,再适当的进行转移。比如,将原本应入账侯府公中的某些偏远田庄的秋收粮食售卖所得,悄悄截流一部分,以备后续行动。
再跟合作的商家重新商谈契约,若是老夫人或顾德安有参与的生意,故意让商家在合作中设置一些小陷阱,使他们在未来一段时间内面临经济损失。比如更改交货时间和质量标准等。
就在谢婉茹刚把账目理清后,守在厨房的小厮突然来报:
“不好了夫人,容嬷嬷方才带着几个婆子,去厨房撬开了库门,把人参和鹿茸那些珍贵的补品全都搜刮一空了。
厨房的阿大他们拦着不让动手,结果还被打了几拳。”
谢婉茹听闻,合上手里的账册,问:“可有做统计,她们一共拿走了多少数目的补品,折合成多少银子?”
“有的夫人,小的统计过了,十年的人参共22根,五十年份的15根,还有鹿茸,血参,阿胶等补品,统共折合银子共计两千两百八十二两银子。”
小厮说完,把手里的一张单子呈到谢婉茹手上。
春枝在一旁听闻,忍不住抽了口凉气!
“夫人,这……”
这可是两千多两银子的补品啊,她顾老夫人就算是下饭吃,也得要吃上几年了吧?
谢婉茹在接过清单后扫了一眼,确认没有问题,便朝着小厮点点头,道:
“我知道了,这件事你们先不用管,厨房那边该怎样还怎样。另外,春枝,去取五两银子,送给厨房的人,就说他们今日表现很好,本夫人赏的。”
“是!”
春枝得令,很快将一个钱袋子交到那小厮手里。
那小厮立马喜笑颜开的感谢道:“小的替厨房的人,多谢夫人赏赐!”
谢婉茹摆摆手,打发他下去了。
这时候,春枝凑上来,担忧道:“夫人,这老夫人也太过分了,这可怎生是好?”
春枝也知道,府里的账面是亏的,一家子现在都靠着夫人的嫁妆撑着。老夫人这一整就是一千多两银子的补品,这就算是有金山银山,也顶不住她这么薅啊。
“无妨。账都记在这儿呢,她吃多少,到时候,一个铜板都不能少,定要让她悉数吐出来。”
春枝不禁有些好奇,夫人到底会用什么法子,让老夫人心甘情愿把银子给吐出来呢?
没过两日,答案就揭晓了。
事情是这样的,顾老夫人在拿到了大量的补品之后,便吩咐荣福堂的厨子,每日的饭菜里都要给她炖上一些。
厨子为了得到赏赐,特意花心思将这些补品做成了各种美味的膳食,像什么清蒸的,油焖的,还有煲的汤水等等,都是色香味俱全。
而且厨子不懂药理,只知道将东西做给老夫人吃,但有些相生相克的也没人问。
直到这一日,老夫人在饭桌前突然流下两管鲜红的鼻血,滴落在她面前的汤水里。
顾老夫人吓了一跳,忙宣了府医来看,结果得知是最近进补过度,导致了上火,还伴随着气血失调。
大夫开了张泻火的药方,并特意嘱咐,一定不能再给顾老夫人吃任何补品,过犹不及,再这样补下去,好好的身体也会垮掉。
顾老夫人被大夫这么一说,也有些害怕了,忙点头应承,以后再也不乱吃补品。
消息传到顾德安这里时,他正好在接见宗族过来的几位族老叔伯。
顾家祖籍位于渭县,整个宗族如今就只有顾德安一族在京城做官,是以在族中的地位也是很高的。
顾家的族老这次过来,其实就是来顾家化缘的。
渭县地处偏远,今年收成又不好,一场大雨把祖宗祠堂都冲毁了近一半。于是一众顾家人便建议大家筹措银子重新修葺祠堂。
可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兹事体大,几位族老这才千里迢迢的赶来侯府,想着让顾德安也出一笔银子。
往年的这个时候,这些本家的族人也都会时不时的过来打打秋风,顾德安也都习惯了。
通常情况下,顾德安会直接让季芙蓉每人分发个上百两银子,直接将这些人给打发回去。
可今年因为要修葺祠堂,几位族老明确表示,几百两肯定不够了,至少每人也要上千两银子。
这次总共来了五个人,一人一千两,那就得足足五千两银子!
他顾德安哪里去拿这么多银子出来?
是以从进门到现在,也一直在跟几位本家的人哭穷,说什么顾昭要入仕,上面需要走访打点。
还说什么顾嫣然也到了说亲的年纪,还要给人准备嫁妆之类的云云。
主打的就是一个没银子。
再说如今掌家的人是谢婉茹,顾德安又不可能自己拿私房银子出来贴,只得暂时将几人给晾一晾,自己再去找谢婉茹想办法。
结果刚出大厅就听到下人来报,说荣福堂那边出事了。
这话刚好被几个本家的族老听到,大家都表示十分挂念顾老夫人的身体,纷纷起身表示要一同前往荣福苑,去看望顾老夫人。
顾德安没有理由阻拦,索性也就随着众族老们一起,前往荣福苑。
然而刚到荣福苑的门口,就碰到了府里的府医。
“大夫,母亲身体怎么样了?”顾德安见到府医的第一眼,就上前询问。
府医朝着他拱了拱手,如实答道:“启禀侯爷,老夫人是由于近几日过度进补,日日以人参鹿茸,还有雪莲阿胶等各种补品佐餐,导致了上火和气血紊乱,方才我已经开了泻火的方子,只要每日按时服药,并且断了这些补药,身子自然就会慢慢好转的。”
顾德安听闻,一颗心稍微放下了些许。
然而跟随在他身后的一众本家族老们却都不淡定了。
谁料顾嫣然像是故意跟她过不去似的,追问道:“可我方才明明瞧见了,母亲似乎还在跟太子殿下有说有笑的,就连巧兰也看到了,是吧巧兰。”
顾嫣然边说,还一边朝着自己的心腹侍女确认。
巧兰看了眼谢婉茹,嘴唇动了动,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承认。
谢婉茹听闻,目光猛地一沉,紧紧的盯着顾嫣然,警告道:
“我看你真是被宠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太子是什么身份?也是你能够随意编排的?”
“你这是刚从外面回来吧?有哪家未出阁的庶女,不好好在自己院子里呆着,整日往府外跑?这知道的,得说你是被宠坏了才没了规矩。若是不知道的,怕是该编排我这个嫡母的不是了,竟连府里的庶女都管不好。”
“从今日起,你就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没有必要情况,就不用出府了吧。”
顾嫣然听闻,一张脸‘唰’的一下就拉了下来,用敌意的目光看着谢婉茹。
该死,这个女人竟然禁自己的足。
一定是她心虚,做了什么对不起父亲的事,又怕被自己发现,所以这才着急忙慌的找理由惩戒她。
刚好这时候,春枝从一旁迎了过来,见谢婉茹脸色不是很好看,忙上前扶住了她。
“夫人,你怎么脸色不大好,没事吧?”
春枝一看到谢婉茹,就有些担心。
而顾嫣然这时候也注意到,谢婉茹似乎从方才起就一直在捂着肚子。她也是疑惑不已。
谢婉茹从太子的马车上下来,而且还捂着肚子?顾嫣然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但是哪里不对劲自己又说不上来。
怀疑在顾嫣然心里不断的扩大。
这头,谢婉茹回到屋子里后,很快命丫鬟打来了热水,检查了自己肚子上的伤势。
好在撞到的是肚子上方一点的位置,虽然有些淤青,轻轻按上去还有些疼,但她涂抹上一点药膏之后,好受多了。
而就在这时候,突然又有丫鬟来报,说谢丞相来了侯府,要见她。
谢婉茹疑惑不已。
以为谢承启是有什么事情找她,忙穿好衣服后去了待客厅,结果发现,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妇人,作医者打扮,身上还背了个药箱。
“承启,这位是?”
一见面,谢婉茹就直接问道。
“见过母亲。”谢承启先是拱手行了一礼,抬头的时候,视线在谢婉茹的肚子那里停留了一瞬,紧接着介绍道:
“这位是回春堂的妙医娘子,医术高超,我特意请来为母亲看伤的。”
谢婉茹听闻后,竟是一愣。
她不在京城的时候就听说过,回春堂的妙医娘子,在京城的名气很高,很多官家夫人想要请她入府医治,都还要提前预约。
而她本人也有规定,一般一天只接待固定的客人。多出来的,哪怕是皇室的人找她,都不一定愿意见。
在这样的情况下,谢承启竟然直接将人带来了侯府,还说要替她看伤?
不得不说,谢婉茹作为一个便宜母亲,能捡到谢承启这样孝顺的儿子,还真的是三生有幸。
见谢婉茹久不出声,谢承启以为是她伤势过重,一双茶色的眸子不禁暗了暗,道:
“今日的事,太子都告诉过我了,是我思虑不周,让母亲受此委屈,你放心,这个场子,我一定帮母亲找补回来。”
从他的语气里,不难听出他此刻正压抑着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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