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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我在749局打鬼那些年完结文

老财九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鬼!鬼啊!”王总吓得都瘫在了地上,一股尿骚味瞬间就弥漫在了空气之中。我抖得几乎都快要把椅子给都散架了,冷汗唰唰的直冒,一时间甚至都忘记了呼吸。来的人确实是我三叔没错,但他也实在太瘆人了,简直比我昨晚看到那五个人的死相还要更加的可怕!与此同时,三叔裤子口袋里传来的手机铃声《好运来》也终于停了下来。三叔没有穿上衣,他胸前吊着的东西是他已经成了碎条形状的皮肤,已经血肉模糊,随着外面的闷风一晃一晃,甚至胸前都露出了森森白骨。有些发暗的鲜血一滩一滩的掉在地上,砸出的声音就像是针扎一样刺进我的耳朵里。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嘴里面啃的不是什么肉,而是一只人的手!估计是人骨比较坚硬,早就把三叔的嘴巴磨破了,参差不齐的牙齿都掉了很多,并且暴露在外面,一...

主角:刘虎王总   更新:2024-12-31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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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虎王总的其他类型小说《灵异:我在749局打鬼那些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老财九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鬼!鬼啊!”王总吓得都瘫在了地上,一股尿骚味瞬间就弥漫在了空气之中。我抖得几乎都快要把椅子给都散架了,冷汗唰唰的直冒,一时间甚至都忘记了呼吸。来的人确实是我三叔没错,但他也实在太瘆人了,简直比我昨晚看到那五个人的死相还要更加的可怕!与此同时,三叔裤子口袋里传来的手机铃声《好运来》也终于停了下来。三叔没有穿上衣,他胸前吊着的东西是他已经成了碎条形状的皮肤,已经血肉模糊,随着外面的闷风一晃一晃,甚至胸前都露出了森森白骨。有些发暗的鲜血一滩一滩的掉在地上,砸出的声音就像是针扎一样刺进我的耳朵里。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嘴里面啃的不是什么肉,而是一只人的手!估计是人骨比较坚硬,早就把三叔的嘴巴磨破了,参差不齐的牙齿都掉了很多,并且暴露在外面,一...

《灵异:我在749局打鬼那些年完结文》精彩片段

“鬼!鬼啊!”王总吓得都瘫在了地上,一股尿骚味瞬间就弥漫在了空气之中。
我抖得几乎都快要把椅子给都散架了,冷汗唰唰的直冒,一时间甚至都忘记了呼吸。
来的人确实是我三叔没错,但他也实在太瘆人了,简直比我昨晚看到那五个人的死相还要更加的可怕!
与此同时,三叔裤子口袋里传来的手机铃声《好运来》也终于停了下来。
三叔没有穿上衣,他胸前吊着的东西是他已经成了碎条形状的皮肤,已经血肉模糊,随着外面的闷风一晃一晃,甚至胸前都露出了森森白骨。
有些发暗的鲜血一滩一滩的掉在地上,砸出的声音就像是针扎一样刺进我的耳朵里。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嘴里面啃的不是什么肉,而是一只人的手!
估计是人骨比较坚硬,早就把三叔的嘴巴磨破了,参差不齐的牙齿都掉了很多,并且暴露在外面,一嘴的殷红。
但他的嘴里仍然咀嚼着那只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殷红的血液顺着他的下巴砸在了地上,与那些一滩滩发暗的血混合在了一起。
他此时此刻就宛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恶魔一般,在紧紧的盯着我们两个人!!
我甚至都怀疑他压根就不是我的三叔,天亮的时候还好好的呢,现在怎么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我还是不死心的用我发颤的声音试探问道:“三…三......三叔,是你吗?”
三叔听到我的声音,终于停下了咀嚼的动作,开口就像是喉咙里塞了一把沙子似的,异常沙哑,而且牙齿又掉了几颗。
“小......小四,三…三叔饿,三叔好饿啊......”他的口齿不清的对我说着,好像就连声带都已经被磨坏了。
这一刻我的脑袋都快要炸了,虽然他说的话很难分辨,但这声音确确实实就是我三叔的,以及他满是血下的容貌。
“三叔!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的泪水一下夺眶而出,内心的恐惧全都被伤心压在了最下面。
我爹娘在我上大学前就离世了,后面直到现在都是三叔一手带着我的,小时候他对我更是疼爱有加,即使他的脾气很臭,但从来没有对我发过什么大火。
我几乎都要把三叔当做我的亲爹了,他这辈子受了太多的苦了,到现在还没找到个媳妇儿,本来我想着等毕业之后,努力赚钱让三叔过好日子享享福呢。
可现在......一切都破灭了。
为什么?
三叔为什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三叔他…他…他是已经死了吗?
我的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这句话,沙哑的声音甚至就连我都快要听不到为了,像是魔怔了一般,身体也变得异常冰冷,抖得椅子发出“吱吱吱”的异响。
就在我悲痛欲绝傻傻地盯着三叔看时,他动了,步履蹒跚的朝我和王总这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也在这时显得极为痛苦。
“妈的!你不要过来啊!”瘫坐在地上的刘虎奋力的喊着,可房间就这么大,在他话音刚落我三叔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我不知道现在究竟是被吓傻了,还是心疼的实在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大脑也是一片混乱。
我好想对三叔说,你快走吧三叔,我不想......我不想你生前受了那么多的苦,死了还再遭别人的罪。
“唰!”
不知何时,王总的手里攥住了一把弹簧刀,对着我三叔的肚子就划了过去。
“啪嗒。”
王总的弹簧刀似乎很锋利,我三叔肚子被喇了一道很长的口子,肠子应声就砸在了地上。
原本正要弯下腰的三叔一下就愣住了,一声低沉的嘶吼声从他的嘴里蹦了出来,但奇怪的是,原本一脸痛苦模样的他竟在此时变成了贪婪。
就好像......我和王总在他的眼里宛如一道鲜美的食物一样。
“僵,僵,僵......僵尸!完了!”被溅了一脸血的王总魂飞魄散的叫唤着。
我三叔又是一声低沉的嘶吼,朝着地上的王总就趴了过去,张开嘴巴就对着他的脖子上咬去。
我也顺势被他俩给压倒在地,单薄的不锈钢椅架也随之散架,但我的双腿被他俩死死压着根本无法动弹,下面被压散的椅子脚硌的我整条腿生疼生疼的。
“刘虎!你他妈在哪?怎么还没回来!”慌乱之中的王总连忙用胳膊挡住了我三叔。
但三叔还是直勾勾的咬了下去,疼的王总瞬间又是破口大骂。
“三叔!你不能这么做啊!”虽然我现在知道这样说没什么用,但看着三叔癫狂的模样我还是有些不忍心。
他依然自顾自的摇着王总的胳膊,还在不停的晃着脑袋,混合在一起的鲜血瞬间就浸湿了王总的黑色西装,连带着漏出的肠子血甩的到处都是。
王总不断的喊着疼,想挣脱我三叔,但三叔的牙就跟长在了王总的胳膊上,他怎么折腾也挣脱不了我三叔,手里的弹簧刀也掉在了地上。
看来三叔已经彻底没有理智了,我现在要做的得赶紧远离他,不然我估计也会成为三叔的食物,难道三叔真的变成电视里演的僵尸了吗?
我甩了甩胳膊,终于把已经散架的架子从椅子上的背板扯了下来,虽然有些别扭,但我还是使出浑身全力推着压在我腿上的王总,
而杀人如麻的王总似乎也被极为怪异的东西给吓破了胆,直到现在他才想起来另一种方法,扭动着身体,一点点的扬起身子。
我也终于得愿以偿,双腿能动弹了,但我脚腕上绑着的椅子架却让我不能自由活动,一时间也难以站起来。
我只能手脚并用向一旁缓缓挪动,靠在铁皮墙面之后,我一点点站起了身,抓住脚腕上其中一个就左右晃了起来,不这样做我连门都出不去。
可能是死里逃生的作用,我力气现在大的出奇,折腾了几下就把尼龙扎带给晃断了。
另一个我也如法炮制,这下双脚总算能自由活动了,起码我有能跑的本钱了。
“小伙子,救救我,救救我,我给你多少钱都行,你快把这鬼东西给弄走。”王总歇斯底里的冲我喊着。
此时他的右臂已经被三叔啃得零零散散,有好多的肉屑在往下掉,把我给看傻了眼。
不过王总这样也算是罪有应得了,只可惜他脏了我三叔的嘴。
就当我拔腿要跑的时候,门外竟然又传来了脚步声。
“哒哒哒......”

他们有的坐在棺材上,有的踩在棺材盖上面,浑身也全是混凝土,全都歪着个脖子,死死盯着我。
怪不得棺材盖一直在晃,原来还有这么多的鬼,看来刘虎也一样把他们给丢进桩里了。
我忽然有点明白老由那句话的意思了,鬼他对付不了是他没法看见啊!也怪不得他说遇到了尸会有办法能跑,是因为能看见。
现在我心急如焚,如果只剩下小马四个鬼,我或许还能搏一搏,但现在加一起都十几个了。
一个鬼的力气大的就跟头牛似的,十几个鬼加一块搞我......我要是死也是被他们给扯死的。
如此绝望的困境我只能再次呼唤起我身后的救星:“老由!又来了八.九个鬼啊!”
老由现在好像和我三叔正打的不亦乐乎,他嘴里时不时爆句粗口,又说他终于解气了,而我三叔则很配合他似的吼几下。
听到这我恨不得踹老由几脚,他骂我三叔不就等于骂我吗?可现在也不是解气的时候,老由就跟没听到我的求救一样,依旧骂个不停。
我又喊了他一下无果后,就只能像是抓猫似的胡乱挥舞着双拳,好在这招很奏效,虽然双手依旧哆哆嗦嗦,但围着我的四个鬼算是暂时不敢靠近了。
可不远处的那八.九个鬼也不是吃闲饭的,见四个鬼暂时对我下不了手,他们步履蹒跚的跟了过来。
“桀桀桀,见到你快要死了,我真的好开心啊三一。”站在我左边的小马阴笑着喊道。
其余三个鬼也纷纷都跟着笑了起来,但他们却迟迟没有靠近我,估计是在等身后的八.九个帮手来了一块弄我的。
我被吓得都快要哭出来了,跑也跑不掉,老由又抽不开身救我,我双拳怎么能敌得过这十几个跟牛似的鬼。
“桀桀桀......死…给我死…”
正当我心惊胆战的时候,忽然就感觉腰下一紧,等低头看去时,才发现已经有三个鬼霎时抱住了我,可我明明记得他几个刚才还是一步一晃悠的走着呢。
这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身下了呢?!
我下意识就要挣脱又顺势将双手砸了下去,但被他们抱住腰以下的身体部位就跟陷进了泥潭似的,一点知觉和反应都没有,我甚至都怀疑双腿都已经没了。
就当我要砸在他们的手上和胳膊上时,忽然双手又是一紧,我被小马他四个给锁住了!
“不要!”只是一瞬间,我就感觉到双臂传来了一股剧烈的撕裂感,拉的皮肤越来越近,甚至就连肩关节也发出了“咯嘣咯嘣”的笑声。
我立马就疼的大叫了起来,但这还没完,我的肚子又是一紧,像是被裤腰带死死勒住一样,并且还冒出火辣辣的疼痛。
“老由!老由,你快来......唔唔唔。”我的话还没喊完,就被一双沾满混凝土的手给捂住了嘴巴。
顿时一股窒息感油然而生,但并不是这双手造成的,而是我感觉他手上的混凝土正一点点的往我喉咙里流。
这滋味就跟真的吃了混凝土一模一样,前段时间打桩的时候我还被溅了一嘴,无论是质感还是味道,那简直就跟是一个坑里出来的。
身体不同部位传来不一样的疼痛让我疼出了一身汗,甚至就连我后腰上的伤口我都感觉到又有一股暖流淌下。
像针扎进耳朵般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他们仿佛在提醒着我,我的遭遇似乎只是一个开始。
随后他们直接把我抬了起来,我本失去知觉的双腿顿时就传来了刺痛刺痛的感觉,他们真要把我给五马分尸了吗?
我感觉四肢变得愈发冰冷,身体再也泛不起一丝的反抗。
难道......我真要死在这儿了吗?如果我死了的话,老由应该会没事吧?毕竟当时犯了忌讳的是我,见了棺压棺起棺的也是我。
希望老由能顺利降伏我的三叔,然后能......然后......嗯?
“由自在!你怎么还带着一个普通人呢?!”
正在我濒死之际,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责怪。
她的声音好熟悉,当我真回想起这声音的主人是谁时,我的大脑嗡的一下响了起来。
这不是许婉霜吗?!
她到底真是许婉霜,还是之前蛊惑我们的那个脏东西?!
但就在这时,我的耳边又传来了“砰砰”几下干脆的声响,我顿感身体一阵失重,下一刻就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后腰上的伤口又发出一阵钻心的疼痛,已经大过了我双臂双腿的疼觉。
“原来是你啊,由自在的同学,我还以为他带着的是什么人呢。”许婉霜若有所思的说道。
她的模样和我跟老由刚才见到的一模一样,披头散发,仍然是一身运动装。
我头昏脑涨的躺在地上,见来人是许婉霜心里又是怕的不行,她的手里还握着白天我在宾馆里的那把蝴蝶刀。
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害怕,出于本能反应,我甚至都忘了给她来上一拳了,我急忙手脚并用的向后退。
连浑身的疼痛都顾不得了,因为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她究竟是人还是鬼。
虽然刚才可能是她解决了缠着我的十几个鬼,但我也没法确定这究竟是她的障眼法还是说为了害我而又布下的更深一层阴谋。
反正话又说回来,无论她究竟是人是鬼,我远离她准没错。
许婉霜见我如此慌张且狼狈,竟然笑了一下,我的心都差点跳了出来,正常人见到这么诡异的一幕怎么可能会笑的出来?!
“看来你病的更深了,不过这警惕心倒是不错。”她说完就冲着老由过去了,嘴里还不忘念叨老由真是越活越差劲了,连个区区的行尸都对付不了。
但老由在听到许婉霜的声音后,打的正酣着的身体忽然一颤,明显是被吓得不轻,看来他现在无法断定许婉霜究竟是人是鬼。
至于我三叔,现在身体上则冒着大片大片的火焰,直到现在,我才闻到一股子焦肉味,但却奇臭无比,甚至比下水道的泔水还要恶心。
奇怪的是,和我三叔一直缠斗着的老由身上却没有一丁点的火焰。

一想到这,我就跟条被扔进沸水里的活鱼似的,霎时就在原地急的手足无措起来。
但下一秒我就感觉脚下好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似的,一个脚滑过后,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三叔,你快醒醒,帮帮我啊!”现在我被吓得不敢动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三叔身上,可三叔却一直没有回应我,一时间我只感觉如坠冰窟。
不知过了多久,我只感觉起了一身的白毛汗,手脚并用的向后艰难的退去,就这么退到了墙上我才不得已停下来。
就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就感觉眼前闪过一道亮光,我下意识的看去,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明晃晃的东西在地上。
直到这时我见没有什么脏东西在房间里,我才敢松了口气,在缓和了一会儿后,我就上前弯腰捡了起来。
发现这是一块纯白色的东西,看起来十分的粗糙,就跟枯朽的腐木差不多,上面刻着两条首尾相连鱼,一左一右,呈太极形状。
但摸着却大有不同,非常的顺滑,就跟一块玉石似的,甚至还冒着淡淡的凉气。
“奇怪?这是什么东西?”我心里顿时就泛起了嘀咕,恍惚间我想起了这东西好像是我刚才从兜里掉出来的,但刚才神经太紧张,被吓得给晃了神。
在昨晚三叔拉我去4号基坑的时候,我就在口袋里装了个手机,后面还有做事给的红包,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
我靠在窗边继续打量着这块似玉非玉的东西,当抬起头看到窗户上自己的投影时,我忽然想起了昨晚慌不择路回去时,三叔在窗边借着月光打量什么东西的一幕。
当时我三叔手里拿的东西好像就和这玩意儿差不多。
紧接着我的脑子里忽然就蹦出来昨晚经历的所有怪事,尤其是最后要走出工地大门的那一刻,他们五人的死相依旧历历在目,直到现在我仍心有余悸。
嗯......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的三叔好像往我口袋里塞了什么东西,想到这我不由得面色一紧,难道这东西就是三叔从那口白棺材上拿来的东西?
我吓得把这东西扔在了床上,想不明白三叔为什么会把这东西给我,光是那口白棺材就够邪的了。
那这要是棺材上的东西,岂不是更邪?
如果不是有血缘关系在这,我真就怀疑三叔是想害我的。
我连忙转身向晃了晃三叔,又向他问道:“三叔,这是不是棺材上的东西?你给我是干嘛的......”
三叔好像是睡着了,但他的面色依旧是煞白煞白的,甚至还有些发青,紧皱着的眉头仿佛在说着他做梦时也梦到了棺压棺,也难怪他刚才没有回应我。
我无奈的长叹一口气,现在也不忍心叫醒三叔,就等他醒了后再问吧,反正那块玉我是不敢拿了,就先扔在这吧。
等下楼时,我掏钱却发现少了三百,同时也多了一张收据,上面写着一天房费三百。
看到这我心都碎了,这什么宾馆,不纯纯的黑店吗?这双人间最多也就七八十块那样,火冒三丈的我气得找前台去理论。
鬼害我我没办法,你人坑我,我肯定不服气啊。
哪曾想到了前台之后那小姑娘对我笑脸相迎,但她在听完我的话后,竟然发起比我还大的火来了。
“诶小哥?昨晚你来的时候说是两个人,但其实就一个人,而且你说话还神神叨叨的,都把我给吓坏了。”
“我不让你住你还不乐意了,非嚷嚷着要加钱一定住下,最后天都快要亮了,你说的那个人才过来。”
“我都以为你撞鬼了呢,这么晦气的事,我可是冒着被老板开除的风险才让你住下的,你现在怎么又翻脸了呢?”前台小姑娘脸都气红了,对着我又是一阵狂轰乱炸。
不用想,这一定是搪塞我的借口,昨晚她一定是见我和三叔被吓到了,借机讹我们一笔。
当即我就提出要看监控证明,但小姑娘却一口咬死监控坏了,等下午人才过来修。
说着说着的她竟然还委屈了起来:“后面我还担心你遇到什么事,就和你说了东边的庙旁边有个会‘叫魂’的先生。”
“我还让你天亮去看看,难道你都......忘了吗?”
当听到“叫魂”两个字,我一下就来了精神,火都消下去了一半,在我们这边,“叫魂”是属于治疗癔病的一种方式,也就是驱邪的手段。
但一般的人只能驱驱小邪,也就是那种平白无故发烧且一直不退,或者身体莫名其妙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又或是恶心干呕吃不下去饭。
又比方被死去的人缠在家里不愿走吓唬孩子的事等等等等,像这种不伤及到性命的就叫做小邪。
想不到距离老家三四百公里外的地方,也能碰到会“叫魂”的先生,一时间我心里真是百感交集。
不过我这应该算是大邪的一种了,但现在死马只能当活马医了,希望那个叫魂先生的道行会深一些,能解决我这燃眉之急,不然到了晚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我也不再和前台小姑娘纠缠,毕竟现在空口无凭,我也不记得昨晚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认栽。
在对她道了歉又表达谢意后,我就要出门,但她又说要给我退一百,我摆摆手,一个吐沫一个钉,那钱就当是给你的指路钱了。
我闷头就要走出宾馆大门的时候,却撞上了个人,随即就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那人的东西好像是掉了。
“不好意思,刚才我没注意。”我抬起头才发现这是一个穿着运动装的女子,还背着个运动包。
长的倒是挺清秀的,娃娃脸的模样,看着就跟清纯的高中生似的,但她却是一脸匆忙的样子,即使停下了脚步,扎的马尾辫还在晃着。
让我奇怪的是,她没有着急捡她掉在地上的东西,反而是紧锁眉头的盯着我看。
我想估计是我上身的宾馆衣,下.身的大裤衩吸引到了她,但没曾想她开口就让我愣了一下。
“你好像......有病。”她冷不丁的骂了我一句,但依旧紧皱眉头,仿佛在告诉我,她不是跟我开玩笑的。
我顿时就懵了,说:“姑娘你才有病吧?不就撞了你一下,至于骂人吗?”
我说完这句话就走,她也终于动身捡起了地上东西,那东西长得真像一把蝴蝶刀,但能看出来是木头做的,上面还刻着栩栩如生的纹路。
可那姑娘却始终盯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得我心里很不舒服......
去庙边的路上,有一点风吹草动我就紧张的不行,生怕会出现什么意外,但我还是先买了点早餐垫垫肚子。
正想和三叔发条短信告诉他,我要晚点回去,等拿出手机才发现早就坏了,怎么按也不亮,我只能灰着心继续向前走......
不多时,我终于来到了前台小姑娘说的庙旁边,我一眼就看到了“叫魂”两个字的门牌,心里也一阵感慨。
能在如今这个年代挂这么显眼的招牌,估计也真是个大先生了,不然早就被上面的人儿打下去八百回不止了。
但站在门外,我又犹豫了,我不知道剩下的钱够不够“叫魂”用的了,而这时那两扇小木门竟然开了。
“进来吧。”里面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花白头男人对我招了招手。
见此我也不再犹豫,进了门便直表来意:“老先生,我好像......撞邪了。”
屋内不大,也就十几个平方,里面香气弥漫,还摆了一张床,墙上还挂着一张三清的画像,很是简陋,连个窗户也没有,看起来特别的压抑。
“嗯,看出了。”老先生点了点头,在上了三炷香后又说:“从你站门口时,我就感到阴森森的,你撞上的东西不简单吧?”
听到这,我心中泛起了一丝的喜悦,看来这先生的本领要比我小时候见到过那些会叫魂的人都要强。
于是我就把昨晚的经历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老先生听完却大惊失色,脸上的褶皱都被挤得更深了。
他刚拿出来的一口瓷碗都“啪”的一声被惊掉在了地上:“麻烦了,你撞的邪比大邪还要邪,死八百次都不够啊......”

那老道的胸口被掏了一个很大的窟窿,像是什么野兽抓开的痕迹一样,四肢以极其诡异的姿势蜷缩在了一起,拧的就跟麻花似的。
黄色道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半,直到现在,黑幽幽的伤口还流着血呢,仿佛他才刚死不久。
但......最奇怪的还是老道的模样,他的双眼紧闭,嘴角却微微上扬起来,就好像他死前没遭什么罪,反而很享受一般。
眼前的这一幕压的我喘不上气,白毛汗唰一下就流了出来,由于我是光着上半身的,此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清晰可见。
甚至我都感觉“砰砰砰”个不停的心脏好像都要跳出来一样。
一时间我们四人鸦雀无声,只剩下双腿抖如筛糠发出的声响。
怪...真是太怪了...
这时阴风变得更大了,老道铺在地上的黄符被吹的到处都是。
我们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哇”的一声就叫了出来,惹得树枝上的飞禽一阵骚动。
白棺材也应声砸在了地上!!
“轰隆!”
等我和小马转过头才发现,不地道的那两人早就跑没影了,通白的棺材也侧翻在了地上。
没有棺钉的棺材盖随时要倒下来的样子,鬼知道棺材盖倒下来又会出来什么东西。
“怎么办......三一?”小马几乎是用哭腔哼出来的这句话,他现在的瞳孔都在收缩,显然被眼前诡异的一幕吓得不轻。
“怎么...办?”我不敢回头再看,可能是被吓得太狠了,我总感觉已经死了的老道就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我。
我迈出僵硬的步伐冲小马喊道:“跑啊!!!”
说是跑,但我俩却举步维艰,也不知道那两个家伙是怎么做到溜的那么快。
不过距离那个坑越来越远,我和小马的脚步也跟着快了起来,不知道用了多久,我俩终于跑进了工地了,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工地里黑压压的一片,连个鬼影都没有,我一股脑就向住的地方跑,小马朝着他北边的住所跑。
看见了场外亮着的灯,心里不自觉就安慰了许多,但汗如雨下的我不敢因此停歇,我得赶紧找到三叔,让他想想辙。
当来到我们住的地方时,我竟然在窗户上看到了我三叔露着笑的大白脸,这把我给吓得浑身打了个激灵!
这么晚了他怎么还没睡?
我大概扫了一眼,他好像在借着月光打看着手里的东西,但我来不及细想,一把就推开了房门。
“三叔!”我惊慌失措的喊着,把一旁睡熟的工友都惊醒了。
“怎么了小四?撞着鬼了啊,大惊小怪的?”我三叔见我突然回来,连忙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了口袋里。
我原名叫齐三一,但三叔为了省事,总爱叫我小四小四的。
三叔说的真没错,只不过不是我一个人撞鬼了,而是四个人!
我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对没错......我就是撞上鬼了!”
口齿不清的我正想和三叔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可他却伸手打断了我的话,但他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我如坐针毡!
“撞鬼有什么好怕的?大师还在这儿,待会让他给你瞧瞧。”三叔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一听到这话,感觉头都要炸了,老道都死在坑里了,怎么又会出现在这儿呢?!
我用着发颤的声音说:“什么?!我们刚才在五里五处的坑里,见到的死人就是大......”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这句熟悉的声音冷不丁从我的背后忽然就冒了出来!
来者正是死在坑里的那个老道!!
他难道跟了过来,找我来......索命了?!
我被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双手胡乱的摆着:“你不要过来啊!不关我事...我已经把...把那口白棺材送到你说的地方了!”
“大师,这小子是不是冲了气?刚回来就嚷嚷着见鬼了。”三叔语气温和的问着,随后一把按住了胡乱挣扎的我。
“嗯......是齐三一吧?”他质问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就犹如索命梵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吃了我一样,我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老道一边说一边朝我步步走来,他发出“哒哒哒”的脚步声简直让我无地自容。
“别害怕齐三一,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你跟我讲讲。”他的手忽然就搭在了我的肩膀,我顿时就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鬼!鬼啊!”我现在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挣脱三叔的束缚就一股脑的往外冲。
我在抬头的瞬间看到了老道那张乐呵呵的脸,简直和他死的时候一模一样,只不过现在他的眼睛却是眯着的,胸口也没有了血粼粼的大窟窿。
“小四,你这混小子要去哪?!”我后面又传来了三叔的叫骂声,可我不敢停下来。
三叔常年混迹在工地,有着一身的腱子肉,没一会儿就追上了像是无头苍蝇乱撞的我。
他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再次传来。
“你跑什么跑?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小四?!你先把话给说清楚行吗?”我三叔一脸恼怒的冲我喊着。
我先是看了一眼之前抬棺的左肩,火辣辣的疼痛只多不减,疼的我流了一头的汗来。
我的左肩上赫然有一道木根压过的痕迹,但是黑黢黢的,就好像是电打过的一样,难怪会这么疼。
“你倒是说话啊小四!”三叔见我不开口,一下就急了。
“三叔...我们撞鬼了。”我梗着喉咙说:“老道已经死在准备的那个坑里了。”
说完这句后,我都快要哭出来了,我真怕待在工棚的老道再找上我。
三叔一听我这话,脸又一次气得红了起来,他狠狠地敲了我一下脑袋,压着声音怒道:
“你小子胡说什么呢!那大师从你们走就没离开过工地,他怕再发生什么意外,一直在咱们的工棚做法呢!怎么可能会死在五里五的坑里呢?!”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响了起来,三叔的话在我的耳朵里幽幽回荡。
这根本不可能啊!我们四人看得是真真切切,总不能都眼花了吧......

老由见我撒腿就要跑便急忙冲了上来拉住我:“你跑什么跑老由?我俩又不是鬼。”
老由说的没错,我刚才确实是这么想的,不得不说,我现在真有点草木皆兵了但凡有一点不对的地方,我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害我。
于是我问老由:“那你俩刚才为什么这么怪异的看着我?”
老由嘿嘿一笑:“刚才我不是和许婉霜说你丢了一魂一魄吗,让她想想办法,她知道了也很惊讶,只知道你有病,但不知道你的病是丢了一魂一魄。”
“所以很震惊,我也只能配合一样震惊啊,毕竟是求人家办事呢。”老由说到最后的时候凑到了我耳边,语气之中尽是不情愿。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听老由这么说,我点了点头,但看着他一脸坏笑的模样,我总觉得他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许婉霜缓缓来到了我的面前,她先是狐疑的打量了我一眼,然后犹豫了一会儿说:
“实在是看不出来你丢的一魂一魄,按道理来说,一般要么是傻了,一般就是魂魄离体时间长,就死了,可你怎么跟个没事人呢?”
许婉霜说完后又让我把玉石给掏出来,让她瞧瞧,我纠结的看向了老由,他点点头示意我没事,至于许婉霜看到这一幕后又冷不丁的笑了一下。
我差点被她的样子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小姑娘怎么这么爱笑呢?但怕她又骂我脑残,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把玉石递到了她手上。
许婉霜扎起了头发,容貌看起来栩栩如生,那光滑的脸蛋恨不得上去捏一下。
不过她的脾气似乎不太好,我也没继续打量,而是凑到了老由的身旁,问他这许婉霜什么来头,看着就跟高中生似的。
老由瞥了我一眼,说许婉霜都已经二十多岁了,大小和咱俩年纪差不多,别看她长一副娃娃脸,人厉害着呢。
至于什么来头老由没明说,而是神神秘秘给我丢了俩字:保密。
于是我转移了话题,又问老由刚才接的谁电话,怎么跟孙子似的,老由一听这话脸都绿了,他敲了一下我脑袋,还是说了两个字:保密。
我对老由是心里一阵无语,啥机密事能让他老实成这样子?我记得在上学的时候,他还头铁到,当着女老师面和我说女老师穿的是什么颜色内.裤呢。
见自讨没趣,我也没再理他,而是看向了正在端详玉石的许婉霜。
她反反复复看了又看,最终拿一张符箓直接贴在了玉石上面,霎时那张符箓就燃烧了起来,到最后连一点会都没剩下。
“有意思。”许婉霜忽然又笑了起来,但这次连牙齿都露了出来,看起来特别的兴奋,就跟见到了宝贝一样。
之后她就把玉石还给了我,若有所思的说道:“这玉石我要是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属于棺压棺,改风水内的一个‘正物’,换句话来说,也就是压邪用的。”
“布下这风水的人估计也是怕棺材里的尸体时间长了会变得很难对付的邪物,所以就用这‘正物’压着他俩不让他俩出来。”
许婉霜又说:“时间一长,这‘正物’就沾上了很多的邪气,但它能压制棺材里东西的功效还在,只不过力量没有以前强大了。”
“你之所以丢了一魂一魄没死,是因为这‘正物’起到的作用就是压魄锁魂,对正常人就是安神,对邪物来说就是压制他们。”
说着的许婉霜又看向了不远处的白棺材:
“不然棺材里的东西早就跑出来了,你也早就没命了,就是‘正物’吊着你的命,但时间不会太长,估计等你魂魄回到体内的话,你也会造成一定不可逆的损伤,这是因为你魂魄离体的时间太长了。”
“如果这‘正物’要是还在棺材上面的话,无论是哪个棺材里的东西,都不会跑出来的,只可惜造化弄人,要不是你们犯了忌讳,估计里面的东西也会晚几天才出来的。”
“而那两个东西之所以不敢来亲手害你,而是找其他东西来害你,就是因为你身上带着这个玉石的关系。”
“玉石对付其他脏东西可能没用,但对付它们可就有用了,所以它们的骨子里就害怕这‘正物’,咱们暂时也就安全了。”
许婉霜凑到了我面前:“齐三一,我这么说你总该懂了吧?”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都说的那么清楚了,我再听不懂就真成了脑残了。
忽然,许婉霜的脸上又流露出一副非常惋惜的表情:“那老先生应该是属于叫魂内的高手了,真是可惜了......”
我觉得许婉霜话里有话,什么叫做太可惜了?难道......
想到这我看向了老由,一脸惆怅的老由对我点了点头,他说在工地里听我讲的时候,他就预料到了老先生八成是已经被害死了。
但为了不让我多想,他才选择了没说,不然当时的我一定会因为内疚而做出傻事的。
我听后完顿时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原来我白天在他屋内看到的身影并不是错觉,而是真的。
我心中的自责瞬间迸发而出,我捶着自己的脑袋,嘴里木讷说着,怎么我把老先生也害死了呢?他可真是一个大好人,还是我的同乡,早知道会这样我打死也不会去找他了。
我甚至都已经联想到了老先生惨死的模样了,我的心脏顿时就传来一阵绞痛,三叔如今死了,我还又间接害死一个人。
“老由,这种事咱们也没办法,你回头想办法补偿一下老先生吧。”老由蹲了下来,不停地安慰着我。
但我仍然捶着脑袋死死地盯着地面,我的心现在真的好痛好痛。
许婉霜见到我这样也蹲了下来:“你能活着就已经是最好的事儿了,估计你三叔见你这样也会难受的,以后的路还很长,还有......”
“你千万别辜负了由自在的心意,说实话,以他的胆子和道行,丢下你不管就是万幸了。”
身旁的老由在听到这句时,安慰我的话语瞬间戛然而止,我感觉他的脸这时都黑了下来。
“好了,先办正事,现在已经十点了,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老先生一死的话,齐三一身上带着的叫魂仪式也就取消了。”
闻言我心头又是一颤,看向了站起身掏着东西的许婉霜,她对我笑了一下,说:
“开始给你招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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