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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死后,全侯府跪求原谅全局

沈知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是曾经指认我为假千金的接生婆子。“乔安,是父亲的错,你母亲听闻这个消息就直接晕过去了,现在还未醒过来...你原谅我们吧,好不好?”“以后,我们一定加倍的补偿你......”看啊,多可笑。字字句句间,那险些将我活活困死的囚笼,竟然在短短几日内真相大白。原来,不是他们查不到,只是他们不愿查。原来,只是因为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就活该被凌辱欺负。我沉默着,不发一语。像是为了弥补我一般,沈知意在几人的怒火中被架到了春雨院里。此刻的她,早已被剥去了昔日的华服锦缎,珠玉装饰,浑身只着一件单薄的衣物,跪在地面上瑟瑟发抖。“这样的贱人,合该被凌迟处死!”跪在下首的女人猛地抬起头,露出一张被划得面目全非的脸。她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被割断的舌头却只...

主角:沈知意沈乔安   更新:2025-01-03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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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沈乔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死后,全侯府跪求原谅全局》,由网络作家“沈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是曾经指认我为假千金的接生婆子。“乔安,是父亲的错,你母亲听闻这个消息就直接晕过去了,现在还未醒过来...你原谅我们吧,好不好?”“以后,我们一定加倍的补偿你......”看啊,多可笑。字字句句间,那险些将我活活困死的囚笼,竟然在短短几日内真相大白。原来,不是他们查不到,只是他们不愿查。原来,只是因为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就活该被凌辱欺负。我沉默着,不发一语。像是为了弥补我一般,沈知意在几人的怒火中被架到了春雨院里。此刻的她,早已被剥去了昔日的华服锦缎,珠玉装饰,浑身只着一件单薄的衣物,跪在地面上瑟瑟发抖。“这样的贱人,合该被凌迟处死!”跪在下首的女人猛地抬起头,露出一张被划得面目全非的脸。她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被割断的舌头却只...

《真千金死后,全侯府跪求原谅全局》精彩片段

那是曾经指认我为假千金的接生婆子。

“乔安,是父亲的错,你母亲听闻这个消息就直接晕过去了,现在还未醒过来...你原谅我们吧,好不好?”

“以后,我们一定加倍的补偿你......”看啊,多可笑。

字字句句间,那险些将我活活困死的囚笼,竟然在短短几日内真相大白。

原来,不是他们查不到,只是他们不愿查。

原来,只是因为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就活该被凌辱欺负。

我沉默着,不发一语。

像是为了弥补我一般,沈知意在几人的怒火中被架到了春雨院里。

此刻的她,早已被剥去了昔日的华服锦缎,珠玉装饰,浑身只着一件单薄的衣物,跪在地面上瑟瑟发抖。

“这样的贱人,合该被凌迟处死!”

跪在下首的女人猛地抬起头,露出一张被划得面目全非的脸。

她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被割断的舌头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哀嚎。

沈萧安拿起匕首,咬着牙在她身上比划着,仿佛只要我一声令下,他就会活剐了她为我出气。

“把她带下去吧,我不想看。”

我厌倦地扭过头去,满身的疼痛折磨得我焦躁不安。

“我都快死了,让我清净些罢。”

许是为了验证我的话,刘太医在这时急匆匆跑进了屋里,拿着验出来的毒素,满脸的沉重之色。

“沈小姐这身子....能撑到如今当真是个奇迹了。”

刘太医死死地皱着眉,摸着胡须沉思许久,重重地叹了口气。

“不是老夫不尽力而为,而是她这身子....先前便已经差到了极点,近日又被折腾得不轻,加上被那沈知意下的毒.....怕是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了。”

父亲的身子晃了晃,险些栽倒,他上前死死抓住刘太医的手臂,哀求道:“刘太医,您再看看吧,乔安她可是我唯一的掌上明珠,怎么会....怎么会如此呢......”父亲的眼里涌出泪花,刘太医满脸无奈,可却被几人纠缠的分身乏术,心中暗暗叫苦。

京城里的人可不是傻子,宫里的消息更是灵通,这沈小姐命不久矣,还不是这几个人折腾的,如今却要为难他一个太医,当真是......“够了!”

我支起身子,勉强地喊出一声。

“刘太医,您辛苦了,早些回宫去吧。”

刘太医听到这话,如蒙大赦,一双不算灵便的腿跑的飞快。

“乔安,你.....没有太医,,你这身子可怎么办才好......”我扯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冷的没有半分温度。

“为难太医有用吗?”

“说到底,你们请来太医,处置沈知意,不过是因为你们自己心虚而已,害得我落入此种境地,不是你们一手操办的么?”

父亲面色苍白,想要上前拉住我的手,却被我一把甩开。

“不是的,不是的,乔安,都是因为贱人蒙蔽,我们只是...我们只是糊涂了啊!”

我厌恶地别过头去,只觉得他们恶心。

“沈知意固然混淆了侯府的血脉,可我与你们多年的情分,不是你们自己弃如敝履的吗?”

“如今又来装作自己是受害者了?

你们....真让我觉得恶心!”

......长久的沉默后,沈萧安站起了身,他跪在我身前,低声道:“妹妹,我一定会找到救你的办法。”

“只要你活下来,你要打要杀,都随你的便,只要你开心...便好。”

我疲惫地合上眼,再也不愿多看他们一眼。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侯府疯了一般,派遣了无数人手四处寻药为我续命,父亲更是散尽家财寻来了天下医者,只求能为我解毒。

母亲几乎一夜白头,每日以泪洗面,很快便郁郁而终,直到临死,都不敢来见我一面。

她只留下了一封血书,送到我手里时,我甚至不曾打开,便借着烛火将那血书焚烧了个干净。

沈萧安在外寻药时被流寇打断了腿,还没等回到侯府便因为感染而咽了气,据说临死前,还抓着我年幼时为他编的一个荷包。

父亲忙碌奔波,辞了官职,整日盯着药房为我熬药,甚至不惜舍下自己的颜面,去往日的同僚府上借银钱。

可我的身子,早已救不回来了。

回光返照那日,他坐在我榻边,满眼泪水。

“乔安,父亲对不住你。”

他哽咽着,低声问我。

“下辈子,还做父亲和母亲的孩儿,我们定会将你视为珍宝,不让旁人伤你分毫,好吗?”

而我只是轻笑着,挣脱他的手,缓慢而坚定地摇着头。

“侯爷,我不愿意。”

他的眼神骤然暗淡下来,我别过头,看着窗外的一抹绿意,喃喃自语:“我要去寻青鸟了,侯爷,你走吧。”

我再也没有称呼他为父亲。

他早已不是我的父亲了。

今生,来世,我都不愿再与他们有一丝一毫的瓜葛。


我被近乎粗暴地塞上了马车,一路颠簸,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到了京城。

“妹妹,你终于回来了。”

沈知意唇角挂着亲和的笑,上前来拉着我的手,我下意识地要躲,却被父母兄长横过来的一眼定在了原地。

熟悉的香粉气味儿再次飘来,熏得我忍不住想要做呕,可我只能强忍住伤痛的身子,咽下喉头的腥甜,恭顺又妥帖地向沈知意行礼。

“给大...大小姐请安。”

沈知意愣在了原地,眼圈骤然红了,她娇娇弱弱地转过身,带着哭腔道:“阿爹阿娘,妹妹是不是还在怨我。”

“可当年,是妹妹先陷害我...害得我身体孱弱,才被送去苗疆反省的......”眼看着心尖尖上的沈知意委屈落泪,父母和兄长皆是满眼心疼,兄长更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脚将我踹翻翻在地。

“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有资格怨你?”

“父亲母亲仁慈,给了她一个二小姐的身份,可在知意你面前,她永远都只是一个卑贱的奴仆!”

比起相处了十六年的我,沈知意却更像是他们的家人。

心底下意识划过一抹酸楚,可我只是怯懦地垂下头,不敢直视眼前堪称温馨的一幕。

那会让我想到曾经,沈知意还未回来时的我,那个肆意天真的侯府小姐。

原来有的人就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别人求之不得的东西。

沈知意被哄得破涕为笑,看着被踹倒在地的我,半是撒娇半是埋怨地看向了兄长。

“哥哥,怎么说也是府里的二小姐,你也别在奴婢面前老欺负她。”

“乔安,你快回姐姐为你准备的春雨院休息吧。”

“明日,还有医者要来给你调养身子呢。”

春雨院......那是曾经府里的丫鬟奴婢们住的院落。

我曾经的居所早已在沈知意回来的那天被她占据,而我不过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二小姐,侯府肯给我一口饭吃,都已是慈悲了。

躺在不算柔软的床榻上,我甚至有些缓不过神来。

那五年的折磨仿佛还在,满身的伤痕依旧时不时地发作,纵使春雨院里简陋又寒酸,可到底是让我安稳地睡了一觉。

可安宁的时日太短,我尚在梦中,便被一双大手狠狠拖了起来。

“二小姐,医者来了。”

“您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侯爷和夫人还肯找来医者为你回春——这可是你的福气!”

我挣扎着被铁链绑住,双腿被粗暴的分开,满脸褶子的老妪不动声色地瞧了我一眼,我浑身止不住地发抖,竟是全然没有反抗的意识。

“二小姐,你的命可当真是好。”

“就算淫贱至此,侯府也不曾放弃你,还要把你许婚给安平王世子,当真是慈悲心肠。”

安平王世子?

可那位世子....分明就是一个残暴的痴儿!

我还未离开侯府时便有所耳闻,他生来便有痴症,自幼热衷于打杀姬妾,一连打死了五位妻子,后院死去的姬妾更是不计其数。

彼时我害怕的撒娇,母亲将我搂在怀里,说一定会好好保护我。

可如今她们都站在沈知意身后,再也不是能够护我平安的家人了。


青鸟下意识挥手去挡,惊慌失措间,那聘雁竟被她一把掀翻,摔在冰凉的雪上。

“大胆贱婢!

你竟敢伤了聘雁!”

沈知意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她微微抬手,身后几个身强力壮的嬷嬷冲上来,将我和青鸟按在地上。

“半月后便是大婚,姐姐久不在京城,自然是疏忽了礼仪教养,如今,就连一个奴仆也管教不好了,既然如此,那便由姐姐我代为教养好了。”

大约是那发作的蛊毒伤到了脑子,我眼前早已是漆黑一片,就连声音都全然发不出来了,只能无力地掐住自己的脖子,发出“嗬嗬”的挣扎声。

“倒是个忠心的贱婢....可惜,眼皮子太浅。”

沈知意的声音里有浅淡的一抹嫉恨,可不过片刻,她扬声道:“妹妹不懂规矩,姐姐我本该好生教导,可奈何你日后身份贵重,今日,姐姐便只杀鸡儆猴,敲打敲打这奴婢,以此让你长点记性。”

棍棒砸在肉体上的闷响在我耳畔一下下响起,青鸟不愿让我担心,只是忍着浑身的疼痛,只偶尔抑制不住,发出几声闷哼。

“十九、二十、......五十五......”我咬破舌尖,极端的疼痛让我的视线渐渐恢复了几分,我顾不上满腔的血腥气,嘶哑着嗓子喊出:“住手!

都给本小姐住手!”

“青鸟是我的陪嫁丫鬟,你们谁敢动她,便是和安平王府过不去!”

朦胧的视线里,青鸟艰难地抬起头,冲我展露一个艰难的笑意,可下一瞬,她被冻得通红的手臂便垂落在地,再也没了任何动静。

青鸟死了。

世界上最后一个待我好的人,也离我而去了。

我再也抑制不住满心的伤痛,挣扎着自雪地里爬起来,可还没走两步,便因为虚弱至极的身子跌倒在地,猛地呕出几大口黑血。

“来人,把准备好的补身汤药给她灌下去!”

小厮们拿着两碗滚热的汤药走近我,在嗅到汤药气味的那一刻,原先还有些恍惚的神智,几乎是在瞬间复苏。

那样熟悉的气味,让被囚禁在那座别院里五年的记忆涌上脑海,恐怖的记忆几乎让我战栗,下意识地伸手掀翻了面前的两碗汤药。

“滚,都滚开!”

我流下血泪,再也没了理智,只是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所有人。

掀翻的汤药滚了几圈,浸透了沈知意的裙衫,她的神情彻底冷了下来,正欲出口训斥,却被不知何时到来的父亲和母亲叫住了。

“知意,这样冷的天气,你怎么在外边待着呢?”

“可别又染上风寒了。”

三人其乐融融,我看着沈知意笑得灿烂还不忘对父母撒娇的模样,心头早已痛到麻木。

“父亲母亲,我今日本是好心来给妹妹送聘雁,可她不愿看便罢了,这奴婢竟还将聘雁打死了。”

“我也是担心妹妹,才会一时盛怒,下手没了轻重.....您罚我好了,千万莫要再说妹妹,她如今......”沈知意垂着眸子,绢子擦去眼角的泪珠。

父亲和母亲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甚至不愿意施舍一个眼神给我。

如今听闻这话,二人也只是厌恶地瞪了我一眼,甚至还没等开口,便定下了我的罪过。

“她素来是个不守规矩的——死了个丫鬟而已,知意何须自责。”

“况且,不也是她们有错在先么?”

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说着话,我失魂落魄地爬近了青鸟冰冷的身体,浑身早已脱了力。


终日与蛊毒药剂相处,我对于药理医道也不算是全然不知。

我如今的身子,早已是虚弱无比,全靠着身体中被的蛊吊命。

所以那堪称酷刑的回春法子,虽让我疼的求死不能,可到底还是活了下来。

只是——生不如死罢了。

勉强清醒时,替我擦拭身子的青鸟正悄悄擦去眼角的泪,见到我醒来,她惊喜地轻呼,眼底的泪水却抑制不住的滚落了下来。

“傻丫头......”我强笑着,擦去她眼角滚落的泪珠。

青鸟是自幼和我一同长大的丫鬟,即使在我被撵去苗疆后也依旧执拗的呆在府里等我回来。

这些年,她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小姐,您的脸色......”我有些怔愣地摸了摸自己的面颊,本该温润的面颊,此刻却凉的像是冬夜的雪。

哪怕没有铜镜,我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只怕难看到了极点。

“小姐,我去禀告侯爷,找府医为您诊治。”

青鸟急急地从床榻边起身,却被我一把拉住了袖口。

“青鸟,别去。”

我咽下喉头涌起的腥甜,半支起身子:“侯爷他...不会答应的。”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

府医?

哪怕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只怕也救不回我这具腐朽的身子了。

况且,就算父亲知道了,只怕也只会让府医给我灌下续命的药,让我能活到嫁给安平王世子那天吧?

与其最后的日子还要被强压着灌药,我宁可安安静静地度过这最后一段日子。

春雨院里的炭火供应不足,被褥也远不如其他院落那般厚实。

青鸟冻的鼻头红红,可遭受了那五年的摧残,这样的待遇对我而言,已是难得的舒适了。

我垂下眼,苦笑一声,将手边的暖炉放在青鸟怀中。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青鸟的肚子不知咕咕叫了几次,送早膳的嬷嬷才姗姗来迟。

清粥小菜早已被冻出了冰茬,还散发着隐隐的酸臭味——也是难为了这些人,大冬天的还要将菜捂馊了送来。

青鸟气红了眼,刚准备冲出去找人理论,却被赶来的沈知意拦了个正着。

“妹妹,安平王府的聘礼送到了。”

“阿爹阿娘特意让我给你送来过目呢。”

沈知意一声正红的斗篷,身后跟着十数个仆从,摆足了侯府小姐的款。

她的语气虽是温和,可望向我的视线里,却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大小姐,何须和贱人多废话呢,您亲自来着,不是脏了您的贵足吗?”

“住嘴!”

沈知意装模作样地呵斥了身后的嬷嬷一声,转眼朝我挤出一抹高高在上的笑。

“妹妹可是未来的世子夫人,不可无礼。”

“快把聘雁拿过来,亲自让姐姐过目!”

这么快?

我有些茫然,心下却平静地像是一潭死水。

是了,我早该想到了。

父亲和母亲亲自接我回来,只是因为侯府势微,兄长在朝堂上也不得力,我才有机会能回到侯府,作为稳固权势的联姻工具。

被呈上来的聘雁却不似寻常大雁般温顺,反倒是尾羽暗淡,眼色发红,不断地挣扎着,浑身都散发着狂躁的气息。

那聘雁被送到眼前时,我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那熟悉的疼痛感几乎是在瞬间攀上我的身体,几乎让我当下便呕出一口血来。

可我骤然开始颤抖的身躯,似乎并未让她们发现异常,见我不肯挪动步子去瞧一瞧那聘雁,更是一步步逼到了我身前。

青鸟素来是个温懦的性子,又生性有些迷糊,可如今也察觉到我微微颤抖的身躯,急得慌忙要推开那聘雁。

此刻站出来挡在我身前,和最受侯府众人宠爱的沈知意对抗。

“贱婢,你敢冲撞大小姐!”

沈知意身边的嬷嬷快步上前,狠狠扇了青鸟一巴掌。

青鸟白净的小脸上一片红肿,可她只是倔强地伸手挡在我身前,不许那聘雁近我的身。

“这聘雁可是安平王侯府送来的,你一个奴婢怎么有资格沾染?”

沈知意的唇边的笑意不减,眼中的不耐之色却是越发明显。

她指尖颤了颤,那聘雁的竟是高昂着脖颈,发出了几声刺耳的尖叫,我颤抖着,浑身脱力,几乎整个人站立不稳。

那聘雁,显然是被动过手脚的,只怕她早已把蛊毒的药引子埋在了聘雁的身体内,想要以此引得我毒发。

“噗——”我跌坐在地,呕出一口鲜血,青鸟慌得冒出了眼泪,冰冷的指尖透过薄薄的帕子,替我擦去唇角涌出的血迹。

“小姐!”

她流着眼泪,整张脸皱成了包子,那聘雁被端得越近,我颤抖的幅度便越大,饶是青鸟,也察觉到了不对。

她正欲将我搀扶起身,可那聘雁却忽然挣脱了束缚,直直朝着我的眼睛啄来。


我本来,该是醒不过来的。

可我未曾想到,父亲会亲自去宫中求来了太医,又动了侯府库房里的千年人参和雪莲,竟硬生生将毒入肺腑的我救了回来。

我疲累地半阖着眼,春雨院内被充足的炭火烘得暖如春日,可再如何温暖,也捂不热我早已冷却的心肠。

“刘太医,刘太医,我妹妹醒了!”

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我浑身一战,抬眼望去,竟是前不久还对我满眼厌恶的沈萧安。

他仿佛很激动,险些把自己绊倒,磕磕巴巴地走上前,还不忘焦急地问我的情况。

“乔安,你还好么?

身子可还有什么不适?

父亲和母亲去宫里求那株万年的人参了,你莫怕,我们一定会把你救回来的。”

我扯了扯唇角。

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来。

太累,也太痛了。

我早已没了精神,再配合他们唱的这出好戏。

“你演够了么?”

我的嗓音嘶哑又微弱,像是兽类临死前的哀鸣。

“何须在我这个必死之人面前,惺惺作态呢?”

刘太医资历深厚,医术高明,自然不会瞧不出我早已是油尽灯枯。

而他们上蹿下跳的举动,我实在是有些看不明白。

这样大的动作,安平王府不会不知道,这门婚事如今必然是废了。

我这样的废人,他们留着,作什么呢?

“妹妹......”沈萧安的眼眶骤然红了,他仓促者想要拉过我的手解释,可却被我躲开,一双手就这样僵在了空中。

“我们不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把你送去苗疆,会让你被欺凌至此......”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似是不忍看我憔悴的脸色,直直别过头去。

“沈知意她做的那些恶毒之事已经被父亲查出来了,她如今被禁闭在自己的院子里,那两个害你蛊师和毒师也已经遣人去抓了。”

我有些懵然地转过头,瞧着窗外落下的雪花,眼圈再次不争气的红了。

苗疆的别院像是无间地狱,困住了我整整五年,那五年中,我多希望曾经对我疼爱有加的父母能发现他们恶毒的行径,把我救出来。

如今,我昏迷不过才短短几日,他们便已经查清楚了。

往日的疏忽和误解,只是因为他们不在意我,才会对我的困境一无所知,任由我被毒坏了身子。

“都是沈知意那个贱人挑唆,才害得我们误会了你。”

沈萧安双眼含泪,满目的哀痛,他哀哀地叫我的名字,不断求着我原谅,对于沈知意,却是满口的辱骂和不屑。

他骂得那样狠辣,像是前些日子为了沈知意为难责罚我的人,不是他一般。

父亲不知何时已到了榻边,素来严厉的一张脸上,早已是老泪纵横。

“乔安,是父亲对不住你啊!”

“父亲愚昧,竟然没察觉到那沈知意如此诡计多端.......”话音落地,他竟是连站都站不住,直直栽倒在地。

仆役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跪在了我身前,她浑身都是伤,被吓得瑟瑟发抖,疯狂地向我磕着头。

“大小姐,大小姐恕罪!

老奴也是受人威胁才会诬陷您啊!”

“都是那沈知意指使老奴,老奴才犯糊涂,将她指作真的侯府千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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