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私塾里排沈知行后面的学生,可自从李星辰来了之后,他排到了第三。
每次考试,他都被李星辰压一头,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和不甘。
“李星辰,你给我等着!”高天新在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会把你踩在脚下的!”
考试结束后,傅夫子开始批阅试卷。
他越看越惊讶,越看越欣喜。 李星辰的答卷,条理清晰,逻辑严密,见解独到,简直无可挑剔。
“好!好!好!”傅夫子连连赞叹,“星辰,你真是个天才!”
李星辰谦虚地笑了笑:“先生过奖了,我只是比别人多用功了一些罢了。”
“连续十二次月考第一,已经超越了勤奋的范畴了,这是天赋,更是努力。”傅夫子拍了拍李星辰的肩膀,眼中满是赞赏,“你和沈知行已经连续十二次月考,分别霸榜第一、第二。你们两个的聪明才智和努力,让老夫深感欣慰啊!” 沈知行也谦虚地笑了笑:“夫子谬赞,学生愧不敢当。”
傅夫子捋了捋胡须,说道:“你们两个都是可塑之才,继续留在这小小的私塾,实在是屈才了。我决定推荐你们去县学深造。”
“县学?”李星辰和沈知行对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是的,县学是县里最好的学府,那里有名师指导,有丰富的藏书,是你们施展才华的更好舞台。”傅夫子说道,“我已经约了县学的马直讲,过几日他会来私塾考察你们。”
“多谢先生!”李星辰和沈知行齐声说道,心中充满了感激。 “好好准备吧,县学可不是那么容易进的。”傅夫子叮嘱道。
“是,先生!” 消息传开,整个私塾都沸腾了。
学子们纷纷向李星辰和沈知行表示祝贺。
“星辰兄,你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要去县学了!”
“知行兄,以后可要多多关照啊!”
“你们两个去了县学,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同窗啊!” 李星辰和沈知行一一回应,心中既高兴又忐忑。
高天新站在人群外,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眼中闪烁着嫉妒和怨恨的光芒。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高天新心中暗道,“不就是去县学吗?我也能去!” 他转身离开,心中盘算着一个阴险的计划。
几日后,县学的马直讲来到了私塾。
马直讲在傅夫子的陪同下,来到了教室。
他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了李星辰和沈知行身上。 “又见面了,李星辰!”马直讲问道,然后又对沈知行说:“你们两个就是傅夫子推荐的学生?”
“是,先生。”李星辰和沈知行齐声回答。
“嗯。”马直讲点了点头,“我来考考你们。”
他先问沈知行:“君子不器。 此语深意若何?”。
沈知行答道:“君子不器者,言君子不可如器物一般,仅具一才一用之局限。君子当博学广闻,通六艺,贯古今,于文能治国安邦,著书立说,如孔圣之删诗书,定礼乐;于武能驰骋疆场,保家卫国。且君子心怀天下,志在四方,应时而变,不拘一格。遇治世则出仕行道,佐君牧民;逢乱世则隐居守志,传学授徒。”
马直讲满意的点点头:“甚好!”
然后又转向李星辰问道:“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请问君子当如何务本?”
李星辰答道:“君子务本,首重孝悌。于家,事父母以敬,事兄长以恭,此乃人伦之基。继而推己及人,泛爱众而亲仁。于乡党邻里,和颜悦色,以礼相待,助困扶危。于朝堂之上,忠君爱国,尽职守分,以正道谋事,不为私利而移志。如曾子之孝,啮指痛心,以全母子之情;闵子骞之悌,单衣顺母,感化继母之心。此皆君子务本之楷模,由家及国,以孝悌立仁道之本,使德风远扬,万民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