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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无边妄念沈未苏周砚怀

惜无纵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色不早,沈未苏起身下楼。外面下了挺大的雨,风一下子就把她身上的衬衣吹透了。三年前那晚,也是这样的风雨交加。她站在周砚怀面前,雨湿透了满身,一边发抖,一边咬着牙说,“周砚怀,你得娶我。”他觉得可笑,“理由?就凭着那一夜?”“对。那是我的第一次。”她那时一定像个疯子,“你不是正要接手周氏吗?你也不想这个时候出现对你不利的传闻吧?”未苏被风吹得发抖,周砚怀就是那个时候讨厌她的吧。他说她手段脏,这个周太太来的,确实挺上不得台面的。“未苏小姐。”聂家阿姨将她思绪打断,一边给她送伞,一边说,“前几天整理旧物,发现了不少您母亲的东西,老太太让问您怎么处理。”“扔了吧。”沈未苏冷淡道,正要撑伞下台阶,忽然又顿住,“......我去看看。”沈未苏跟...

主角:沈未苏周砚怀   更新:2025-01-04 0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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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未苏周砚怀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无边妄念沈未苏周砚怀》,由网络作家“惜无纵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色不早,沈未苏起身下楼。外面下了挺大的雨,风一下子就把她身上的衬衣吹透了。三年前那晚,也是这样的风雨交加。她站在周砚怀面前,雨湿透了满身,一边发抖,一边咬着牙说,“周砚怀,你得娶我。”他觉得可笑,“理由?就凭着那一夜?”“对。那是我的第一次。”她那时一定像个疯子,“你不是正要接手周氏吗?你也不想这个时候出现对你不利的传闻吧?”未苏被风吹得发抖,周砚怀就是那个时候讨厌她的吧。他说她手段脏,这个周太太来的,确实挺上不得台面的。“未苏小姐。”聂家阿姨将她思绪打断,一边给她送伞,一边说,“前几天整理旧物,发现了不少您母亲的东西,老太太让问您怎么处理。”“扔了吧。”沈未苏冷淡道,正要撑伞下台阶,忽然又顿住,“......我去看看。”沈未苏跟...

《你是无边妄念沈未苏周砚怀》精彩片段

天色不早,沈未苏起身下楼。
外面下了挺大的雨,风一下子就把她身上的衬衣吹透了。
三年前那晚,也是这样的风雨交加。
她站在周砚怀面前,雨湿透了满身,一边发抖,一边咬着牙说,“周砚怀,你得娶我。”
他觉得可笑,“理由?就凭着那一夜?”
“对。那是我的第一次。”她那时一定像个疯子,“你不是正要接手周氏吗?你也不想这个时候出现对你不利的传闻吧?”
未苏被风吹得发抖,周砚怀就是那个时候讨厌她的吧。
他说她手段脏,这个周太太来的,确实挺上不得台面的。
“未苏小姐。”聂家阿姨将她思绪打断,一边给她送伞,一边说,“前几天整理旧物,发现了不少您母亲的东西,老太太让问您怎么处理。”
“扔了吧。”沈未苏冷淡道,正要撑伞下台阶,忽然又顿住,“......我去看看。”
沈未苏跟着阿姨上了阁楼,里面暗暗的,还很冷。
她走到一个大箱子旁,里面都是些衣物和化妆品。
虽然有几年了,但清一色的名牌,有些甚至标签都没剪。奢靡又任性,完全是她母亲的风格。
东西都没什么特别,她心里紧绷的弦松了下。
合上箱子,刚想叫阿姨扔掉,却发现阿姨已经不在。
想开门,门却从外面锁住了。想找自己的包,包也没了。
沈未苏看看这紧闭的房间,顿时气得想笑。
——
城市陷入一片狂风暴雨中。
雨刷摇摆,周砚怀坐在车子后座,拿着手机看资料。
景宽往后瞄了眼,见他心无旁骛的,半晌忍不住问,“周先生,要去哪?”
周砚怀抬头瞥了他一眼,冷声道,“你这份工资发得越来越不值了。”
景宽汗颜。
按平常,周砚怀是要回自己单独的住处的,沈未苏住的澜苑,他不常过去。
但今儿个太太去了聂家,聂家人难缠,太太虽然不是个吃亏的,但每次过去总要弄得不太愉快。
周砚怀以往都会陪沈未苏回聂家,看起来是为了做做样子给两家人看,但他在场又何尝不是在给太太撑腰。
就算夫妻俩刚闹了别扭,他还是一口答应了聂老太太的邀约,后备箱现在还放着给聂老太太准备的厚重礼品。
景宽见周砚怀一脸冷淡的样子,最后多嘴说了句,“周先生,老冯自己开车回去了,太太说要住下——这也稀奇,太太这些年从来不在聂家留宿的。”
周砚怀淡漠的眉宇果然一抬。
——
夜里气温骤降。
客厅里,聂姒今穿着掐腰的吊带连衣裙,整理着头发匆匆走下来。
正看到周砚怀撑伞进门,他穿着中长款的黑色风衣,西裤包裹着修长双腿,行走间身姿挺括,精贵俊雅。
身后灰蒙蒙的雨幕,仿佛瞬间就被点亮了。
聂姒今赶紧迎过来,看着他肩头被淋湿的一片,“砚怀,这么大的雨......快过来,我给你擦一擦。”
周砚怀直接停在门口,没往里走,淡淡地抬头看了眼楼上,“我来接未苏。”
聂姒今神色一凝,随后一笑,“她早就走了啊。砚怀,你坐着歇一下,我去给你倒杯热茶。”
“不必了。”周砚怀掏出手机,直接给沈未苏拨过去,却是已经关机。
他眉头微蹙,问,“她几时走的?”
“走了好一会儿了。”聂姒今道,“奶奶本来想留她住下,不过她说不习惯,逗留了会儿就走了。怎么,她还没回家吗?这个沈未苏,这么大人了,乱跑也没个交代。”
聂姒今正不满地指责,忽然触上周砚怀冷彻的眼眸,莫名地嘴上打了个结巴,“可能......可能雨太大,她被耽搁在外面了?”
周砚怀负手立在那儿,淡漠无温的目光却压迫感十足,“聂小姐最好叫佣人上去找找,也许未苏贪杯,喝醉了跑到哪间客房睡觉。”
聂姒今眼珠不由自主地转动了一下,周砚怀这是在给她台阶下,可她不甘,也不敢。
周砚怀淡淡拂了拂袖口的水珠,深邃眸光要穿透她一般,“或者,我就在这等她。”
聂姒今下意识地后退,看着周砚怀那神色,她就知道瞒不住了,只得暗暗咬牙,“我叫人去找找。”
片刻后,阁楼的门打开,一股凉风忽地涌出来,头上敞开的天窗还在往里涌入冰凉的雨丝。
周砚怀两步跨进来,看到窝在角落昏沉的沈未苏,他脸色一沉,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来。
开门的佣人吓得连声说,“周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未苏小姐还在里面,风把门刮上了,我以为她早就走了......”
聂姒今看着周砚怀阴沉的脸色,也想开脱几句,他却一个眼神都不给她,抱着沈未苏就大步离去。

室内一片寂静,手机里,好友贼贼的笑声从手机里传来,“女人,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沈未苏哪料到周砚怀竟会回来,这一刻简直社死,抬手切断了视频。
周砚怀慢步走过来,抬手扯开几粒衬衣扣子。
沈未苏翻翻眼睛要起身,腰却被他揽过去,“我看看。”
说着,他握住她受伤的手腕,长指摩挲着那细瓷似的肌肤,那力道很轻,叫人生出几分被疼惜的错觉。
“我把老冯调给你,以后别自己开车。”
老冯可是他御用多年的司机,沈未苏收回胳膊嘲弄一笑,“周先生可下血本了,我答应你不跟爸爸告状就是了。”
周砚怀神色不明地凝她一眼,“你知道就好。”
说着,脱了外套进了浴室。
沈未苏听着水声,知道他这是要留宿的意思——他最近一个月都没回来过,为了保护那女人,可真是甘愿委屈自己。
心里一股气怄着,她走到浴室门口想跟他吵几句,忽然就想起来,结婚时他就明确说过,能给她的,只有周太太的身份,别的不要奢求。
寻常夫妻那样明明白白吵一架,也算奢求。
水声停了,周砚怀在里面说,“拿套睡衣给我。”
沈未苏才不伺候他,抬步要走,浴室门忽然开了,麦色的长臂一把将她拉进去。
睡裙很快被弄湿,沈未苏气恼地推拒他,“你没人性,没看我手伤了吗?”
“医生说只是一点擦伤,我不碰你手。”他嗓音低得令她颤抖,“不是怨我让你独守空房?”
沈未苏微愣,他过后又回医院问了她的情况吗?
周砚怀细细噬咬着她的唇,“她回来看病,很快就走。你别闹......”
不争气的,那一句“别闹”落下来,沈未苏竟然周身一软。
......
一早,沈未苏醒来就闻到食物的香味。
下了楼,周砚怀正在厨房弄早餐,单手打鸡蛋,很是利落。
她靠在门旁看着那矜贵从容的身姿,想起昨晚,因她手伤了,他没像以往要得那么凶狠,体验竟是久违的柔情蜜意。
周砚怀这人,渣了,又不完全渣。
她拿着三明治咬了几口,就听见周砚怀手机响,他头也不抬地叫她,“接。”
沈未苏把他电话拿起来一看,是周父发来视频。
她接通后,那头愠怒的脸愣了下,再看看小夫妻竟然在厨房里一起做早饭,转瞬间就和煦下来,“苏苏,我怎么听说昨儿个你撞车了,怎么回事?”
周砚怀转身靠在流离台上,目光投向她,寂静却颇有重量。
从昨晚到现在,一切的体贴瞬间都有了缘由。
沈未苏觉得手里的三明治索然无味,放回盘子里,脸上笑意无温。
她扬扬胳膊,向周父解释,“让爸担心了,我就是和人剐蹭了一下,手上破了点皮,没事的。”
周父见她确实无碍,叫周砚怀过来,“苏苏上班的地方也不远,我看以后你来接送她。”
沈未苏脱口拒绝,“不用了爸,我还是觉得自己开车方便,车技多练练就好了。”
周父又说,“砚怀,你最近把别的事放一放,好好教教苏苏怎么开车。”
沈未苏随便一个话题岔开了,三两句就把周父哄得忘了这茬。
她的伎俩被周砚怀收入眼底,他靠在一旁,眸光淡漠凉薄。
沈未苏挂了电话,一眼就瞥见屏幕提示未读的信息,“许小姐的医生今天到。”
顿时有点反胃,她将手机丢给他,他也懒得再装,看了一眼信息,立刻就拿了外套走了。
外面车声远去,沈未苏扭头回房间。
路过垃圾桶,她忽然看到好友寄来的东西被扔了进去,皱眉拿出来,明晃晃地摆在茶几上。
她决定收回刚才那句话,周砚怀渣了,渣得彻底。
电话在床头响,她过去接了,那头人急声叫,“未苏救命!我扭伤了脚,这次的演出你能替我上吗?”
那头不迭哀求,“我知道这场戏跟男舞者的亲密动作多了点,但这都是为了艺术,你能不能跟你丈夫商量一下......”
沈未苏打断,“我答应。”

沈未苏匆匆赶到医院,半天才找到诊室,她一出现,两个狱警就一脸戒备地盯着她。
警告地问,“你是聂红音的家属吗?”
那目光太过严厉,沈未苏下意识地裹了下单薄的外套,没吭声。
对方皱眉头,“问你话呢!”
沈未苏正失神,身后匆匆的脚步声赶来,熟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太太,这位是刘律师,让他处理吧。”
沈未苏抬头,见到景宽那张干练的脸,无依无着的心才落下来一些。
刘律师她也见过,态度很和善,“周太太,您母亲的病况稳定了,您要去见她吗?”
见沈未苏静默半晌,刘律师了然地走开去办手续了。
景宽看着沈未苏脸色发白的样子,温声道,“太太,周先生在楼下。”
——
沈未苏上了车,车里暖和,她才意识到外面真的好冷。
周砚怀坐在一旁正打电话,坐姿稳健,声调安定,“好,麻烦周监照料一下。有任何情况随时沟通。”
过了会儿,他挂了电话,转头看了眼一旁的女人。
花裙子配格子外套,胡乱穿搭,不是她平日精致得体的风格,看得出来出门时很着急。
闻到她身上透出一股酒气,周砚怀皱了下眉头,收回视线,“都处理妥当了,以后那边有事会直接打给景宽。”
沈未苏没吭声,今晚突然特别冷,她穿太少,冻得现在还一身鸡皮疙瘩。
周砚怀抬手碰了下西装,“白天......”
有些走神的沈未苏忽然嘴角一动,脸上有了表情,却是淡淡一笑,“周先生,是我的不对——我不该贸然去打扰你们。”
周砚怀眉头皱着,沈未苏淡然地靠在座位上,“希望你不要迁怒我的朋友,她不知道我跟你的婚姻只是交易。”
周砚怀将手放下来,窗外的灯火从他俊漠的脸上一闪而过,他讥诮道,“你倒是清醒。”
不清醒行吗,手腕子上的手印还在呢。
沈未苏嘴角的笑意加深,可看到车窗上自己的样子时,又瞬间隐去了表情——那笑容可太难看了。
一路安静得让人呼吸不畅,车子终于驶入澜苑。
沈未苏下车时已经恢复了镇定,她靠在门旁,看着周砚怀,“周先生,虽然我不介意你找别人,但是呢,在协议到期之前,我还是希望你的私人感情稍微低调一点。节外生枝对大家都不好,是吧。”
周砚怀看着她那洒脱的姿态,深邃的脸庞在昏暗里阴郁不明,他转头吩咐景宽,“开车。”
沈未苏也不再耽误他时间,关了车门,转身走了。
车子一路驶出澜苑,车里气压比较刚才更低冷了几分。
景宽瞄了眼后座的周砚怀,见他手机在一旁座椅上闪烁着,他却没理。
转头,景宽手机也响了。
看了眼,他接通。
那头传来许栀宁无助的声音,“景助理,砚怀在忙吗?我突然好不舒服,你能替我告诉他吗?”
景宽透过后视镜,对上周砚怀那幽冷的目光。
他收回视线说,“许小姐,周先生确实在忙,我现在过去看你。”
那头显然失望,景宽收了线。
后座,周砚怀半张脸隐在昏暗里,幽深面孔透出几分阴沉。
景宽心里一叹——三年前,沈未苏找上门来,和周砚怀谈条件定下婚姻,以庇护她在狱中的母亲。
这逢场作戏的三年,他是眼看着这位周先生的心思变得越发捉摸不定......

到了那间诊所,很巧的是,两人竟然看到了周砚怀的助理景宽。
不过他没看到她们,打着电话进了隔壁电梯。
沈未苏隐隐猜想到什么,跟秦愫去到前台,却被告知见罗克医生需要预约,而现在预约已经排到一个月后。
秦愫拽拽她暗示她找周砚怀走后门,沈未苏却直接上去跟前台说,“周砚怀是不是在这?我是他家人,跟他说好了的,要找他引荐罗医生。”
她的语气熟稔又笃定,前台竟真的没有怀疑,答应带两人进去问问。
秦愫还挺乐,刚想说周砚怀还挺有面儿的,一提真好使。就听见前台指着等待区,对两人说,“周先生正陪周太太在里面做治疗,两位在这稍等。”
沈未苏一时哭笑不得,心想着,那个人果然在这。
只是,周先生陪着周太太在里面......
听着还真是讽刺到了极点。
旁边秦愫直接变了脸色,朝着前台怒道,“你乱叫什么!这位才是周太太!”
那前台立刻就不敢说话了,眼神不自主地往里面一间诊室瞄。
沈未苏面上尚且保持着平静,又问了句,“里面那位,治的什么病?”
前台支支吾吾不敢再说,秦愫就一把拉住她往前走,恼怒道,“还能什么病!整天装可怜粘着别人老公,贱病!”
说着,走到那间诊室门口,一把就将门推开了。
然后,沈未苏就看到布置温馨的房间里,许栀宁无助地哭着,脸埋在旁边男人宽阔的怀里。
就算只是个侧脸,她也看得出来,周砚怀脸上的紧张和在意。
一瞬间她有点想笑,笑她自己,那晚上竟然会信这男人说的,他跟许栀宁没什么。
那头,突然有人闯入,许栀宁像是受到惊吓一般。
她哆嗦着捂住耳朵,往周砚怀身后躲去,哭着,“我头好疼,我真的想不起来了!砚怀,你救救我!”
周砚怀一把将她护住,侧头,眼神是令人战栗的尖锐,他甚至没有多看沈未苏一眼,吩咐旁边人,“赶出去!”
秦愫看着许栀宁那副样子,顿时恼火,“这会儿他妈装上无辜了!你故意撞未苏的事别以为没人知道!我叫人查过监控,车祸完全是你的责任!”
许栀宁一言不发,只是窝在那儿,受惊一般地瑟瑟发抖。
秦愫还想骂,周砚怀已经霍地起身,目光阴鸷地大步走过来。
沈未苏跟周砚怀结婚三年,磕磕绊绊的没少闹别扭,可是从未有一次,她在周砚怀脸上见到如此汹涌骇人的怒意。
那样子,就像要把人生吞活剥似的。
后背都跟着发凉,沈未苏一把将秦愫拽到身后,她挡在那儿,扬着头迎视那暴怒的男人。
周砚怀满面寒霜地走过来,没有质问,没有斥责。一把拽住她胳膊,抬手就把她扔了出去。
沈未苏踉跄着撞到身后的秦愫,两人一起摔到外面的墙上。
然后,周砚怀用毫无温度,不容置辩的语气警告道,“沈未苏,带着你的朋友给我走远点。如果你还想安稳地当你的周太太,永远不准再靠近许栀宁!”

夜晚的大剧院座无虚席。
今日演出的舞剧《破镜重圆》,以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和男女舞者之间大胆奔放的肢体动作火爆出圈,在海外上演多场都是一票难求,这次回到国内,瞩目依旧。
周砚怀站在贵宾包厢门口,白衬衣黑西裤,清俊疏冷,长指夹的烟缓慢燃着。
助理在旁说,“周先生,罗医生团队的人都到了。许小姐白天的诊疗效果很好,她也跟着来了。”
周砚怀淡淡地嗯了一声。
助理瞄着他的脸色,又说,“交警那边也来了消息,昨晚的车祸,太太的车是正常行驶,许小姐违规变道,是许小姐全责......”
周砚怀却像是早知道似的,没有一丝波动,筋络分明的手将烟按在灭烟器上,抬手推开了包厢。
看到他进来,恹恹的许栀宁眼睛瞬间亮起来,起身叫道,“砚怀,我在这。”
周砚怀和包厢里几位医生打过招呼,在她旁边坐下来。
节目开场,穿着红色低胸裙的女舞者叼着一只玫瑰花登场,和着动感的节拍,踩着高跟鞋,风情万种的舞步一出场就夺走所有人的注目。
许栀宁无心节目,总觉得周砚怀身上透出一股捉摸不定的冷意,她向来看不透他,这会儿只能频繁撩头发,将额角那块长长的纱布露出来。
好一会儿,听到身边男人开口,“不是一直想办画展吗?最近别乱跑,好好准备一下。”
许栀宁心下一甜,这才有兴致看节目。
台上,男舞者正赤着上身,喷张的肌肉与女舞者曲线紧贴,两人同叼一支玫瑰贴身摇摆,那是一幅令人面红耳赤的香艳画面。
观众席一阵沸腾,许栀宁盯着那个性感撩人的女舞者,越看越觉得不对,脱口道,“那......那是沈未苏?”
一旁,周砚怀目光落在那浑然忘我的女人身上,搭在桌沿的长臂瞬间青筋虬结。
......
后台被大大小小的鲜花礼蓝堆得水泄不通。
沈未苏虽然是学舞蹈出身,但嫁给周砚怀之后就减少登台了,一直在做幕后编排工作。今天一站在舞台上,那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令她颇为怀念和享受。
“未苏,女一号被你跳绝了,要不要考虑回到舞台上?”
“人家未苏有个好老公,被宝贝得藏起来,哪舍得让她吃这种苦?”
沈未苏淡淡一笑,起身去更衣室。
同事只知道她已婚,却不知道她嫁的是谁,周砚怀和她只低调的领了证,平时也很少以夫妻名义公开露面。
娶她,是周父力排众议决定的,周砚怀并不愿意。
未苏刚到更衣室,就听见外面传来陌生男人放肆的笑声——
“这跳舞的女人就是身段好,那小腰恨不得我两手一合就能掐住,扭得我口干舌燥的......”
“梁少这是起兴了!等我去打听一下今儿个跳女主角的是谁,弄来给梁少降降火......”
沈未苏脸色淡漠,正要关门,忽然看到个俊漠身影立在不远处。
她莫名心情愉悦,一袭低胸红裙如火似焰,慵懒地靠在门旁,歪着头,细长的眉眼透出无尽撩人的风情,朝着周砚怀挑衅地扬了扬眉。
看着周砚怀迈步过来,沈未苏抬手要关门,不料他动作更快,一把撑开门闯了进来,而后反锁。
沈未苏踉跄着,被男人一把扯过去,周砚怀用拇指重重地揉开她唇上艳丽的口红,不带一丝语气地说,“沈未苏,我看你是真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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