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栋吴启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扎根基层当大佬陈栋吴启明 全集》,由网络作家“楚中狂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狠话才说完,就被人拿出痛脚,赵伟面色瞬间雪白,想要骂人却又不敢,想抽回手来,却又害怕受伤,一时就僵在那里。气氛诡异沉默下来,陈栋没有放手的意思,也不说话,就那么拽着赵伟,仿佛要等到地老天荒才肯松开。“干什么呢!”刘安沈星南一起下楼,正好路过羁押室。“刘所!沈所!救命,救命!”赵伟认识二人,当即哀嚎求救。“陈栋!你把人松开!不要错上加错!”刘安走到羁押室门口,大声呵斥起来。“握握手又不犯法!”陈栋悻悻松了手坐了回去。赵伟抽回手来,摸着被捏的通红的手指后怕不已。刘安狠狠瞪了赵伟一眼,随即朝着门外走去。沈星南视若不见,也快步跟了上去。王亮看出不对,“大伟,怎么回事儿?他们这是干嘛去?”赵伟见多识广看出问题所在,“有大人物要来!咱们别在这儿...
《重生后,我扎根基层当大佬陈栋吴启明 全集》精彩片段
狠话才说完,就被人拿出痛脚,赵伟面色瞬间雪白,想要骂人却又不敢,想抽回手来,却又害怕受伤,一时就僵在那里。
气氛诡异沉默下来,陈栋没有放手的意思,也不说话,就那么拽着赵伟,仿佛要等到地老天荒才肯松开。
“干什么呢!”刘安沈星南一起下楼,正好路过羁押室。
“刘所!沈所!救命,救命!”赵伟认识二人,当即哀嚎求救。
“陈栋!你把人松开!不要错上加错!”刘安走到羁押室门口,大声呵斥起来。
“握握手又不犯法!”陈栋悻悻松了手坐了回去。
赵伟抽回手来,摸着被捏的通红的手指后怕不已。
刘安狠狠瞪了赵伟一眼,随即朝着门外走去。
沈星南视若不见,也快步跟了上去。
王亮看出不对,“大伟,怎么回事儿?他们这是干嘛去?”
赵伟见多识广看出问题所在,“有大人物要来!咱们别在这儿站着了,走!”
两人躲到厕所门口,没过多久,果不其然,刘安带着几个人一起进了门。
王亮认识的人不多,赵伟却不一样,他是官宦子弟,认识很多县里的大领导。
“我操,张局长怎么亲自来了?”
王亮不由问道:“哪个张局长?”
“能是哪个?县公安局局长张栋梁啊!”
“他来干嘛?”
“你问我我问谁去!”赵伟看向张栋梁身旁那两个人,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不会吧?”
(待续)
南关派出所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安静至极。
县公安局局长张栋梁皱着眉头翻看着笔录,一直看到最后一页,这才将其递给旁边一位男子。
那人简单翻了翻,又递给身边另外一人。
沈星南看着眼前这几人,心中有些忐忑起来。
来的人身份不凡,各个又都是人精,陈栋这人什么背景,能够惊动这几位亲自前来?
张局长自不必说,另外两位,一位是林关镇党委书记吴启明,一位是县委办副主任李明峰。
只论官职,张局长兼任着副县长自然最大,但吴启明如今也是副处级,他是林关镇一把手,下属干部出了事,派人来过问合情合理,但一把手亲自出面,这个分量可不一样。
现在是半夜时分,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再说?
更严重的在后面,那李明峰是县委办副主任,还有个身份,却是县委书记周俊辉的贴身秘书,他来这里,是不是就代表着……
“刘所,你介绍一下情况。”张栋梁向后靠在椅背上,看向了刘安。
刘安往后靠了靠,侧着身子靠在扶手上,下意识的远离了张栋梁,“这个案子是沈所长牵头,就由他来汇报吧!”
沈星南暗骂一句“老狐狸”,向前将双手搭在桌上,说起了办案经过。
“……整个案件事实清楚,双方因为打车发生口角,徐东一方仰仗人多,陈栋自恃武力,互不相让,于是相互殴打,造成了严重后果……”
沈星南说得颇为连贯,他能力优秀,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吴启明与李明峰对视一眼,抬手打断了他的叙述,“既然已经事实清楚,那就不用再说了,刘所长,我们能否见一下陈栋?”
“当然没问题!”刘安拍了胸脯,招呼乔叶将陈栋带到会议室来。
“我去看看他吧!”吴启明站了起来,跟着乔叶一起去羁押室。
乔叶开了锁,吴启明拦住了他,“我进去说几句话,你先等等。”
乔叶不敢不听,开了锁站在门口。
见是吴启明进来,陈栋松了口气,站起身来感激说道:“吴书记,感谢您能亲自过来!”
这个名叫许庆东的人,是水务局的老油条,他在水务局的那几年,没少跟这人打交道。
这人上访不是为民做主也不是为自己伸冤,他是看不惯一些当官的大肆敛财大口吃肉,他却一口汤都喝不到,因为好赌妻离子散,逼到走投无路,一不做二不休,做起了敲竹杠的生意。
接连几次被揍被威胁被警告,他也没有服软,反正烂命一条豁出去了,一直死磕到底,这才守得云开见月明。
具体背后怎么达成和解谁都语焉不详,但这人当年一时风光无限,后来却还是因为赌博债台高筑被单位开除,陈栋亲身经历过,自然一清二楚。
那些小金库和不正当男女关系的案件,其实也能作为突破口,不过陈栋心里明白,这里面牵扯太多,眼前这个邓泽宇不值得信任,还是要留一点余地。
党校食堂安排了丰盛的晚餐,邓泽宇带着七人一起吃过了晚饭匆匆离去,留下众人各自回屋等待下步安排。
陈栋刚在房间躺下,敲门声响,他就警觉了起来。
“谁啊?”
“我,徐红绫。”
声音清脆,陈栋却心里一个激灵,“你有事儿吗?”
“你开门得了,怕我吃了你呀?”
陈栋心说,何止是怕,简直是恐惧。
但他还是开了门,却没有放徐红绫进门的意思,“有啥事儿,在这儿说。”
徐红绫白了他一眼,“你觉得这样合适?”
陈栋知道不合适,但他是真害怕。
“你不放我进去,嚼舌头的人会更多。”徐红绫压低声音,“咱俩是一起从省里下来的,你未婚,我未嫁,在一起怎么都不是问题,最多传个绯闻,你怕什么!”
陈栋叹了口气,徐红绫说得不无道理,毕竟自己没结婚,有女朋友这种事也不是谁都知道,跟同样单身的徐红绫同处一室,只能算是花边新闻,不算桃色事故。
他让开了身子,却还是站在门口,“有事儿说事儿,不早了。”
徐红绫在他床头坐下,小声问道:“白天我一直想找机会问你,你说县里这么搞,咱们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是认真工作积极表现,还是稀里糊涂走到哪儿算哪儿?”
陈栋明白过来,徐红绫毕竟年轻,把握不准这里面的调子。
说是专项整治,其实就是专案组换了个名头,他们不是纪检干部,身份上有问题,用这种方式,可以规避这一点。
执纪办案,都是得罪人的活,所谓“断人财路便如杀人父母”,这是砸别人饭碗的活计,得罪人的程度,有时候比断人财路还要严重。
两个人都是选调生,未来有巨大的不确定性,省里没人的话,回到省里任职的可能性极小,这样一来,就得考虑留在当地发展的可能性。
如果得罪了太多人,或者得罪了某个分量很重的人,无疑会对留下来,产生极为严重的影响和后果。
这些问题,陈栋早就有所考虑,但徐红绫毕竟年轻,现在才摆上日程。
陈栋不想多说,但还是决定提醒她几句,于是带上了门。
徐红绫脸一热,以为他要做什么,等到听到了陈栋的话,这才严肃起来。
“咱们人微言轻,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不要拿自己当个刺客,其实你只是一把刀,捅谁不捅谁,捅不捅死谁,不是你的选择,你没的选择。”
“工作过程中注意方式方法,点到即止,不盲目扩大调查范围,归根结底一句话,你是一把刀,切土豆还是切地瓜还是切猪肉,你说了不算,”他抬手往上指了指,“他们说了算。”
“小屁孩儿,你有钱么你就请我?”祝瑾白了他一眼,“我想吃麻辣烫,哪家好吃?”
“这个我没怎么吃过,但我觉得,学校附近一定不错!”
“那走吧!吃完了再回去!”
两个人把车停到县一中门口,就近找了一家麻辣烫店,已经过了放学的时间,店里还有几伙高中生在吃饭。
两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这会儿都有这个上座率,显然错不了。
陈栋自己选了一点就要端走,祝瑾一把抢过来,继续往里面装菜。
一般只有情侣才会共用一份,祝瑾这么一来,陈栋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过分强调,好像就有点矫情了,如果不说,似乎又有点暧昧。
“我自己吃不了多少,跟你一起,品类才多一点。”仿佛猜到了陈栋的尴尬,祝瑾说了一句,随即拿到柜台上称。
“三十七块六。”
陈栋赶忙掏钱,祝瑾将他拦住,“你个小屁孩花什么钱,一边呆着去,姐请你!”
“姐我真有钱……”陈栋有些无奈,看着祝瑾结了账,一起回到桌边坐下。
“你现在一个月工资多少?”
“到手九百七。”
“那可以啊!”祝瑾眼睛一亮,“跟我差不多啊,咋的你享受副科级待遇?”
陈栋点了点头,“我是省委定向选调生,第一年工资按副科级算。”
“牛!”祝瑾挑了挑大拇哥,“我就羡慕你们学习好的孩子!不像我,就上个中师。”
“姐你很厉害了,上学时成绩也肯定错不了。”
“哪儿啊!那会儿就顾着玩儿了,打架,谈恋爱,什么我都干过!”
陈栋掐指一算,“姐你那时候就早恋打架吗?有点早啊……”
“那你看!”祝瑾就有些得意,“我这人天生的不安分,跟一般孩子不一样,毕业了分配当老师,我就不干,纪委招人,我就去了,一直干到现在。”
“我二十岁进纪委,都十一年了,还是个副科级,哎!”
“姐我看以你的能力,好像真的是被外表耽误了。”陈栋取了两人的那份麻辣烫,按照祝瑾的吩咐多加了不少蒜汁和腐乳,这才端到桌上。
祝瑾拎起醋瓶子狠狠倒了不少陈醋,拌匀了开始大快朵颐。
陈栋有些放不开,他还是第一次和甘霖之外的女生共用一个大碗——与其说是碗,不如说是盆恰当一些。
“吃得了!挺大个老爷们儿,这么矫情呢!”祝瑾翻了个白眼,继续大快朵颐。
陈栋被她言语刺激了一下,知道自己确实有点矫情,也大口吃了起来。
好在有小碗接着,两人不那么直接接触,倒也跟吃菜差不多。
祝瑾满足了口舌之欲,拿起一旁饮料喝了一口,这才回应之前陈栋的那句话。
“我现在挺困惑,犹豫未来该怎么走,不过这次出来配合办案,对我倒是有一些启发。”
陈栋抬起头,“怎么说?”
“树挪死,人挪活,我打算离开江源,要么换个地方工作,要么干脆辞职!”
陈栋一愣,心说大概这就是自己对祝瑾这样一个妙人没有印象的原因吧?
前世他在江源当副县长,如果江源官场有祝瑾这样一个人物,他不可能没有耳闻。
不知道自己带来的影响,是不是让她提前做了决定离开江源,另寻一个新的天地展翅高飞。
“你觉得我这个想法怎么样?”
陈栋摇了摇头,“不怎么样。”
“嗯?为什么?”
“姐你在纪检系统深耕了十年,你懂得这么多,能力这么出众,现在也是纪工委副书记,正科不正科,你的能力在那里,厚积薄发,眼看就要突破了,半途而废,你不觉得可惜吗?”
路上,祝瑾松散坐着,一点没有外人面前的端庄样子,忽然问陈栋:“喂,你知道这个案子是怎么来的吗?”
陈栋连忙摇了摇头,“姐你知道?”
“都是江湖传闻,”祝瑾眯起眼睛,“那你知道不知道,你们清江县,五年换了三任县委书记?”
(待续)
捷达车里,一时有些沉默。
陈栋大概知道一点原委,只是他前世参加工作时已时隔多年语焉不详,知情者基本都退居二线,到底是什么原因,却从没深究过。
“现在的周书记,是第三任县委书记,之前两任,都稀里糊涂下去了,你就想想,这里面的水得有多深。”
阳光有些刺眼,祝瑾眯着眼睛看着窗外,“周书记这一步,谁都知道他是带着任务下来的,具体什么任务,以及什么时候动作,这都不确定。”
“直到今天。”
陈栋点了点头,“所以说,这是背后的力量角逐?”
“站在更高的维度,肯定是要彻查腐败、清除积弊,但是站在咱们的角度,这事儿就有点复杂。”祝瑾今天没穿裙子,因为要去公安局调证,穿的西装西裤,很正式。
陈栋不置可否,他知道祝瑾还有话说。
“我当初刚到纪委的时候,恨不得把所有的贪官污吏都抓了枪毙,挨个枪毙!biu!biu!呼!”她用手比了个手枪的样子,又做了个吹枪口的帅气姿势,美丽而又可爱。
“但后来我就想通了,人微言轻,说了不算,那就都是白扯,再说了,哪能那么简单呢?”
“这个位置,摆在那里,要养家糊口,你坐不坐?你得坐!可你坐上去了,你自己能洁身自好,上面的人让不让你洁身自好?下面的人信不信你洁身自好?”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呐!”
祝瑾今天明显有些话多,陈栋有些不解,却也不打算细问。
“曾经有位领导暗示我,只要我跟他,就给我提正科,安排我到主干线当镇长,”祝瑾闭上了眼,“我当时拒绝的很干脆,但事后想起来,其实多少有些后悔吧……”
“我名声臭都臭了,结果啥好处没捞到,你说可不可惜?”
陈栋心有所感,摇了摇头说道:“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切!老气横秋!”祝瑾坐直了身子,“我就觉得你这人暮气太重,看着那么帅,一点都不勇敢!”
“我可是奔着艳遇来的,你别让我失望啊你!”
正说着话,忽然手机铃声响起,祝瑾接了起来,“啊,我知道,那我回不去我能怎么办?跟你说了借调出来办案!你爱信不信!行,就是离婚你也得等我回去的!随你便,我忙,挂了!”
电话那头的男声,陈栋听得清清楚楚,这么私密的场合,很难不听清楚。
“我老公,整天疑神疑鬼担心我给他戴绿帽子!”祝瑾悻悻收了手机,再也没心情逗陈栋了。
两人一时无话,好在很快到了地方。
一通走访下来,收获不大,祝瑾看着远处一堆砂石料计上心头。
“你别说话,跟着我就行,走!”
进了料场,祝瑾找到看场地的人,变戏法一般从兜里掏了盒香烟,抽了一根递了过去,“大哥,我是王总介绍来的,想倒腾点砂石料。王总说你家的砂石料价格公道,上路还不怕交警运管啥的,有这回事儿不?”
“大哥您不像是一般人,年轻时是不是可厉害了?”
“大哥就你这谈吐,一看就是干过大事的人,这是看淡了吧,才来帮着忙乎忙乎?”
“大哥你留个电话,以后老妹儿有事还得找你帮忙!能不能挣钱,就指着大哥你了!”
清江县水利局,家属楼。
水利局坐落在城区边缘,是最早一批搬到楼房办公的单位,因为临近大河,历来都是县里的头牌单位,早些年福利待遇极好,只是近几年才开始走下坡路。
当年的家属楼在县城风靡一时,如今却成了靠近边缘的落后地方。
潘向东将车靠在路边停好,随即拨了个电话。
时间不长,水利局家属楼的大门出来一个中年干部,他左右看了一圈,拉开车门上了车。
“潘局。”
“林关镇的事儿你听说了吧?”
“听说了,局里都在传。”
“你怎么看?”
“不好说,有传言说县里要动手查,但我问了几个纪委的老关系,都没说这个动静。”
潘向东沉吟起来,“我也打了几个电话,都说没听到消息,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一时却又说不上来。”
来人笑道:“咱都二线了,还怕这个呀?咋的也查不到咱们头上,您放心就是了!”
“局里这边我盯着,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很多事情都是历史遗留问题,找不到咱们头上。”
潘向东笑了笑,从后座拿了个黑色塑料袋,“别人给我的,我也不抽这种,你留着慢慢抽吧!”
来人也不看具体什么烟,当即伸手接过,“那我可得好好尝尝!”
潘向东叮嘱道:“这段时间多留心点新闻,县里的消息也注意点,别一整点就忙着钓鱼了,东西啥的都收拾好,风向不对就出去躲躲!”
“行,我这儿您就放心,该安排的我早就安排妥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约定改日找几个以前的老同事一起喝酒,随后分道扬镳。
潘向东驱车离开,他心里清楚,眼下这个形势,别人躲着自己还来不及,何况一起喝酒。
回到政协,他给自己泡了杯茶,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一时有些失神。
日子过得飞快,大王村管涌事件过去四五天了,却仿佛泥人入水,一点浪花都没激起来。
轻轻抿了口茶,潘向东松了口气,随即闭上眼睛,想要小憩片刻。
“嗡嗡!”忽然手机震动起来,他吓了一跳,拿起手机来一看,却是妻子周玉琴的电话。
潘向东松了口气,接起电话的时候就有些生气,“干啥?”
电话那头,周玉琴也没有温柔含蓄的意思,“你说干啥?孩子快放学了,你能不能接?你不接我就去接了!”
“接不了,别烦我!”
潘向东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到了他这个岁数,含饴弄孙是最快乐的事情,但这几天,他连这个都没心情了。
孙子马上就要上小学,儿媳妇怕跟不上一年级的课程,就报了个小班,准备提前恶补一下。
潘向东不理解为什么这么小的孩子就要补课,但他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只管宠溺大孙子,绝对不多一句嘴,顶多孩子受委屈了,自己这边多奖励奖励就是了,绝不会掺和下一代人怎么教育孩子。
他内心深处,奋斗了一辈子积攒下来的家产,足够小孙子衣食无忧一辈子了,是不是学习好、考大学,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他将腿搭在窗台上,这样能躺的更舒服一些,心中暗想,或许真是自己杞人忧天了,县里诸事繁杂,哪有心思惦记自己这点破事?
交通,住建,农委,哪个口不比自己油水多?难道都要查一遍?
就这么胡思乱想,潘向东很快迷糊过去,舒舒服服睡着了。
相隔不远的清江县教育局,因为是与其他单位在一起办公,相比之下,就不如县政协这么滋润。
尽管已经是最靠东侧的套间,但赵志国还是能听见走廊里时不时传来的脚步声、吵闹声和说话声。
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位三十出头的女子,看上去面容姣好,身段婀娜。
“蒋老师,你的事情局党委已经讨论过,一致认为是不符合相关要求的,你找我也没用,这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事儿。”
赵志国打起官腔来一点都不含糊,眼光却始终落在女子的肩头上。
对方显然为了见自己刻意打扮过,无论是红嘴唇还是眼影还是耳朵上亮闪闪的金耳坠,或是身上这条恰到好处露出胸口那条珍珠项链的裙子,都证明了这一点。
但这还不够,还不足以让赵志国提出自己的要求,来交换对方的利益诉求。
他需要更充分的证据,需要更多的信息,来证明自己的判断。
并且这个过程,才是他最享受最喜欢的。
蒋老师抬起手来扇着风,微笑说道:“赵局您这屋怎么不装个空调呢?这也太闷热了!”
赵志国吹着风扇倒是不觉得如何,“没办法,把东山,是这样的,你热的话,过来吹吹风扇。”
“那可感情好!”蒋老师站起身来,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后,背对着风扇站立,面向赵志国。
赵志国转过身来,深深坐在座椅中,看着这眼前的年轻妇人,眼神很是玩味。
这么近距离看上去,女子身高大概不到一米七,长腿修身,脚上穿着高跟凉鞋,有些高挑。
风扇的风吹动裙摆,便有一阵阵香气吹到身前。
蒋老师向前一步,风扇距离远了,人却更近了,裙摆飘扬的幅度明显降低了不少。
质地柔软的纱裙低垂下来,若有似无,让人有种一把将其扯碎的冲动。
……
赵志国放下电话,笑着看向蒋老师,“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将来可得好好谢谢我。”
蒋老师扔掉纸巾,“辛苦赵局了,找个时间,我请您吃饭。”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晚吧?”
“行,等您电话。”
送走蒋老师,赵志国心满意足叹了口气,权利的滋味就是这么的美好。
“赵局。”办公室主任敲门进来,“政府那头有个临时会议,王副县长主持,通知您过去。”
赵志国嘀咕骂了一声,这就是权利双刃剑的一面了,有人招呼开会就得去开会,有人吩咐自己就得应着。
他很怀念二哥赵志邦在清江当县长的那些日子,那时候,他可以为所欲为,不用听人吆喝。
美好的日子,似乎再也回不去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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