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厌程舒的女频言情小说《沈厌程舒厌我半生心小说》,由网络作家“张写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手被他捏得生疼,程舒抿着唇,静静地望着面前这个她爱了八年的男人。他咬牙切齿地向她告诫,陌生得像是深仇雪恨的宿敌。明明和他同床共枕了五年的人是她!可在他心里,权衡起来,她只会连林川恩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程舒红着眼,已经哭不出来了。如今的光景,她多流一滴泪,都是在惹他厌烦。“实验室的项目结束了,第一批的产品刚出来。我想拿给她试试。”程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平静地说出这些话的,或许是她确实真诚,沈厌握紧的手有些许松动。他收回手,面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你给我,我找个时间带给她。”“好。”程舒没再多说。“休息吧。”沈厌转身走进卫生间,迟迟没有水声,他的手机一直在响。后来他连澡都没来得及洗,披上外套又出了门。程舒起身走到了阳台边,昏暗的路灯...
《沈厌程舒厌我半生心小说》精彩片段
她的手被他捏得生疼,程舒抿着唇,静静地望着面前这个她爱了八年的男人。
他咬牙切齿地向她告诫,陌生得像是深仇雪恨的宿敌。
明明和他同床共枕了五年的人是她!可在他心里,权衡起来,她只会连林川恩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程舒红着眼,已经哭不出来了。
如今的光景,她多流一滴泪,都是在惹他厌烦。
“实验室的项目结束了,第一批的产品刚出来。我想拿给她试试。”
程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平静地说出这些话的,或许是她确实真诚,沈厌握紧的手有些许松动。
他收回手,面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给我,我找个时间带给她。”
“好。”程舒没再多说。
“休息吧。”沈厌转身走进卫生间,迟迟没有水声,他的手机一直在响。
后来他连澡都没来得及洗,披上外套又出了门。
程舒起身走到了阳台边,昏暗的路灯下站着一个人,她身形单薄,沈厌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然后两个人抱在一起,忘情地拥吻起来。
程舒颤抖着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点开相机,却怎么也拿不稳。
楼下的两人难舍难分,沈厌一把将林川恩横抱起来,两人一起上了车。
静谧的夜里,黑色的轿车颠簸着,程舒按下结束录制,突然收到了师兄的消息。
“有时差,晚了几个小时。生日快乐,舒。”
程舒看着黯淡的手机屏幕,扯着嘴角苦笑出声。
沈厌早就忘了。
他和别的女人在酒店干柴烈火不够,林川恩追到楼下,他就火急火燎地找了出去。
所以他根本不会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
也不会记得,是他为他们选的结婚纪念日。
纪念日和她的生日挨在一起,沈厌说,这样好记。
可是,会忘的人,再怎么好记,也不会记住。
后来林川恩没下车,沈厌回到了驾驶座,踩下油门离开。
程舒在阳台的吊椅上坐到了天亮。
沈厌没有再回来。
她从阳台的吊椅上起身拿包往实验室赶,路上接到了沈厌的电话。
“明晚有个投资会的晚宴。”
没等程舒回答,沈厌就挂了电话。
新产品即将面世,商务上的走动会很频繁。程舒以为这是沈厌对她还有所需要的挽留方式,却没想到,会在晚宴当天看到林川恩大大方方地揽着沈厌的手臂。
“不好意思了,程小姐。”林川恩微微一笑,得体大方,唇角却是掩盖不住的讥诮,“今天这个场合可能我比你更适合站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女伴。本来阿厌是不想叫你的,但我想,毕竟你是他的妻子,要是今天你不在场,听到了别的风声,再误会就不好了。正好也借今天这个机会,我们正式地见个面,同时也感谢你这些年把阿厌照顾得这么好。你放心,我们今天只是逢场作戏,只是要稍微委屈你一下了,抱歉咯。”
说是逢场作戏,手却挑衅似的抚上了沈厌的喉结。
“领带歪了,我来重新给你系。”
程舒拎着包站在一边,脸上已经装不出半点从容了。
沈厌由着她摆弄摆弄自己的领带,自始至终,眼睛都没有抬起来看程舒一下。
她是他法律上的太太,却是他见不得人的妻子,是沈厌攀上高峰之后所认为的最大的耻辱。
程舒就这么站在原地,任由两人柔情蜜意地从她身侧擦身而过。
林川恩微笑着回过身来,道:“程小姐,人如其,满盘皆输呢。”
恶心。
这已经不是沈厌第一次用“恶心”这两个字来形容她了。
程舒只是觉得好奇,她到底做了什么,能让沈厌那打心眼里的如此厌恶她。
既是厌恶,却还把她留在身边,或许在沈厌的眼中,这是对她天大的恩赏!
毕竟,沈家夫人的位置人人眼红,她没道理不为了头上的皇冠忍几分沈厌的恨意。
他低着头,看着她的眼睛里像是覆了一层霜。
“程舒,千万别说你爱我。”他放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我永远不会爱你!这辈子,到死,永远,都不会。”
做生意的人最怕造口业,尤其是沈厌这样身居高位的商圈权贵,更不会随意立誓。
可人的一生到死的誓言,沈厌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说出了口。
他是有多恨她啊,程舒想。
空气中是令人窒息的沉默,过了很久,程舒深深地吸了口气。
“我不爱你。”她仰起头,微笑着看着沈厌,“你说得对,我不过是爱慕沈家太太的位置,林川恩对我来说是个天大的威胁,所以,我就想让她身败名裂,我故意让唐安在宴会上闹事。你知道吗?我恨不得她去死......”
话音未落,她的脸上落下了重重的一巴掌。
程舒被沈厌打得偏过头去,嘴里涌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你真贱,程舒!”沈厌怒不可遏,扬起的手还滞留在半空中,因为力道太大,还在轻轻地抖。
她缝缝补补、小心翼翼维护了这么多年的婚姻,终于在这一刻,因为这一巴掌,过去的道道裂痕全都复苏,碎了满地。
她的脸颊被沈厌打得高高肿起,但程舒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原来心死的时候,真的是不疼的。
“所以呢,沈厌。”她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你要和我离婚么?”
沈厌被她问的有片刻的迟疑,却因箭在弦上,他顺着她往下说:“如果你想通过离婚的途径分走沈家的财产,那我告诉你,死了这条心。你垂涎的沈家太太头衔是林川恩的,属于她的东西,你一分都拿不走。”
说完,沈厌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驱车回了公司,打电话给助理的时候,他的手还在止不住地抖。
“拟一份离婚协议。”沈厌按住自己不受控制的右手,皱着眉道,“咨询律师,让女方净身出户。”
助理愣了一下,随即问:“程小姐......怕是没理由净身出户吧?”
“什么时候你要过问我的决定?”沈厌极其不耐烦地开口,“随便拟,内容不重要,她不可能签的。”
离了他,谁给她的实验室投资。
就冲这一点,沈厌料定了程舒不可能有这个硬骨头离开他。
既然离不开,就安安分分地当一只金丝雀。
钱到位,她就不该有脾气。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忤逆他,包括他的妻子。
只是沈厌没想到,会在第二天傍晚接到助理的电话。
“沈总,程小姐签了。”
程舒的脸被沈母刚才的那一脚踹得火辣辣的疼。
对方还在骂骂咧咧,但是程舒已经一个字都听不到了。
她抬起头,红着眼看向了站在一边双唇紧抿一言不发的沈厌。
“好了,阿姨,别说了......”林川恩知道沈母口不择言说错了话,连忙拉着她劝。
沈厌难得没有回应程舒的眼神,他拧着眉,对母亲覆水难收造的口业感觉有些愤怒。
更多的,是心虚。
见沈厌闪躲的眼神,程舒彻底明白了。
她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沈厌的面前,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呵!我真是嫁了个好男人啊。”
沈厌低下头,看见她的眼睛里仿佛能滴出血来。
他一时间有些语塞,毕竟这个秘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程舒有一天能够得知。
于是他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在看到程舒那双痛不欲生、心如死灰的眼睛后。
他承认,他是喜欢林川恩的,对程舒,也只是利用。
那些夜里的缠绵,也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算不上有半点情爱。
就算程舒嫁给他是为了攀沈家的高枝,是为了让沈厌给自己的研究项目投资,但这件事,终究是他对不起程舒。
林川恩说得对,沈家一家子说得都对,她是贱啊。
为了爱一个人,搭上了自己的半辈子就算了,还搭上了整个程家的命运。
她这半生的不幸,悉数都来源于面前的这个男人。她却还不知死活,被伤了一次又一次,不断地自愈,再用一整颗心去爱他。
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沦落到今天的下场,全都是她的错,怨不得旁人。
是她瞎了眼,真心错付。
她真该死啊!
“程舒......”
啪——
没等沈厌的下文,她伸出手,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不要叫我的名字!你没有资格!”她颤抖着双手,还回了那天他打他的一耳光。
沈母气急败坏地冲过来,对她拳打脚踢:“你敢打我儿子!你竟然敢打沈家的继承人!贱人!我打死你!”
“妈!”沈厌拉开了母亲。
“你干嘛?你为了这个女人拉我?!”沈母扯着嗓子撒泼。
沈厌的最后一点耐性也被消磨光了。
他转过身,冷冷地看了母亲一眼,松了手,由着程舒头也不回地离开。
关上门,身后的闹剧还没有停,沈母又急又气,还在哭闹。
程舒控制住自己浑身发抖想要冲过去一刀砍死沈家人的冲动,叫了辆车离开了沈家老宅。
回去的路上,沈厌给她打电话。
她没接,对方一连打了好几个,最后程舒受不了关了机。
程舒闭上眼,还能想起母亲离世时的惨状。
还有那个雨夜,她跪在地上哭着求沈厌帮一帮程家。
他没帮,他当然不会帮。
是他亲手设计弄垮了程家,让程家的客户资源都到了沈家的名下,他怎么可能会向她伸出援手!
她居然蠢到向自己的仇人卑躬屈膝,任由他践踏自己最后的尊严!
程舒一夜未眠,隔天清晨,家门被人敲开。
林川恩踩着高跟鞋站在门口,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晃了晃手里的证件。
她说话的样子像极是胜利者在嘲讽一败涂地的输家,每一个字都是在挖苦程舒这飞蛾扑火的十年。
“沈厌不想见你,拟了委托书让律师代领离婚证。程舒,你该正式地滚出沈家了!”
沈厌醒来是在第二天傍晚。
他的身边多了本红色离婚证,封面上银色的钢印让他的心头陡然一紧。
投资晚宴上,沈厌和林川恩被唐安怼得下不来台。
现场议论纷纷,都在好奇这场闹剧该怎么收场。
林川恩第一个红了眼。
她穿着粉色的鱼尾长裙,整个人看上去楚楚可怜:“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我想你可能是沈厌的爱慕者吧。你误会了,我和沈厌只是好朋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大的敌意,甚至不惜造谣来污蔑我......”
话说得凄凄惨惨,眼眶里噙满了泪珠:“我和沈厌多年未见,刚回国,没想到会遭到这样的诽谤。我的钢琴演奏者,我的名声和我的作品一样重要,众目睽睽之下,你这样的颠倒黑白,是在把我往绝路上逼......”
林川恩三言两语,就让沈厌心疼得不得了。
他扭过头来看唐安,语气里满是威胁地让她道歉。
场内的人也都对唐安指指点点,骂她是不要脸造谣的烂货。世道如此,沈厌身居高位,他偏袒谁,他们就顺着谁。
“大家也别这么气愤。”林川恩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还不忘安抚在场其他宾客的情绪,“这位小姐也是一时冲动,沈总这么优秀,有几个不理智的追随者也是正常。”
说着,她侧眸望了沈厌一眼,故作娇羞状道:“好在我中意的人也心系我,让我不至于被爱冲昏了头脑,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来。”
沈厌的眸子微微颤动:“你到底还是太善良了些。”
程舒抿着唇,钝痛的心已经在沈厌一次又一次对林川恩的维护中逐渐变得麻木。
林川恩是天底下最善良的白月光,就她和唐安是坏人。
尤其是她,当初哭着求着让沈厌娶她,鸠占鹊巢了五年,还阻止他和旧爱再续前缘。
在沈厌眼里,她真该死啊!
唐安摆摆手:“得了绿茶姐,你惦记的那位也就只有当初眼瞎的才看得上,不过我想,现在人家应该复明了。”
沈厌对唐安已然忍无可忍,在看见程舒之后,眉头的厌恶又涌上三分。
他料定今天的闹剧都起于程舒的嫉妒,是她故意怂恿唐安出的头。
于是他转向了程舒:“让她跪下,道歉,否则,你知道唐家的生意会如何。”
他高高在上地命令她,就像是两年前那次,她的师兄难得从国外回来,她单独请他吃饭,被沈厌撞见,她追着去隔壁包厢解释,却被沈厌冷冷地打断。
“要我原谅你?好啊。跪下来求我。”
一模一样的语气,一模一样的毫无爱意。
她怎么会自欺欺人了这么久,反复地强调当初沈厌愿意娶她,挤就代表他对她是有那么点不一样的。
程舒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从心理学的书籍上找沈厌这些年反复无常的行为的理由,或许......只是因为他从小就在那样冷冰冰的家庭里,没有感受过爱,所以他不懂得爱......
没关系,她可以慢慢教他。
一辈子很长,她可以做到的,慢慢来,他总会学会的。
可是,林川恩回来了。
程舒就像是被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沈厌对林川恩的疼惜推翻了她这么些年来的自我安慰。
沈厌不是不会爱,他只是不爱。
他装都懒得装。
爱与不爱,本来就明显得很。
程舒很久都没说话,唐安生怕她服了软,刚想开口,突然手被程舒抓住了。
她抬眸,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沉静。
“沈厌。”她道,“我不能允许我的朋友因为我受一点委屈。还有,不爱的人永不屈膝。”
从宴会出来,唐安请她在酒吧喝了第二趴。
两人醉醺醺地东倒西歪,唐安给程舒叫了计程车,朝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有什么事第一时间跟我联系!”
“好。”程舒上了车。
车内的空调温度很低,她的脸色很快平静了下来。
酒精的作用盖不住她心口碎裂的阵痛,程舒靠在车后座上,情绪点突然悄无声息地爆发了。
她捂住眼睛,尽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没忍住,引得司机等红绿灯的时候回过身来给她抽了几张纸。
一直以来,在这段婚姻关系中,她都懦弱得不像话。
今天的对峙,是程舒第一次当面和沈厌平起平坐,以往的所有时间里,她永远是逆来顺受的那一方。
五年前,她在林川恩头也不回飞往国外的时候,毅然决然地陪在了沈厌的身边。
沈厌被沈家正式承认之前,没有人知道他会是北城首富沈家的继承人。
沈家夫人二十多年无出,不想沈家家业落入外子手中,找了人策划了一场车祸,沈厌命好,活下来,见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摇身一变,成了沈家的掌权人。
在他卧床生命垂危的这段日子里,是程舒不离不弃地照顾。
沈厌欠她一份恩,才会在仍旧放不下林川恩的情况下选择和程舒结婚,借了程家的势力,稳坐了继承人的位置,扫清了身边的一切障碍。
他没给任何可能成为威胁的人一点机会,包括从前辅佐他一步一步走上神坛的程家。
程舒下了车,关上门,蓦地闻见听她哭了一路的司机师傅对她说:“姑娘,别难过了啊,咱往前走,千万别回头!”
她朝司机挥挥手,走进单元楼里,余光瞥见了沈厌。
有生之年,还能轮到沈厌等她,程舒都觉得不可思议。
沈厌走近,沉着一张脸,冷冷地问:“高枕无忧的日子过得太久,你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了么?”
“我是谁?”程舒抬眸看向了沈厌,“我以为,我是你唯一的妻子。”
“你在威胁我?”沈厌的脸色彻底凉了下来。
程舒:“我没有。”
“呵。”沈厌冷笑了一声,道,“程舒,你该不会以为自己五年前照顾了我几天,就可以拿着这个让我一辈子守着你吧?”
“夫妻之间的忠诚,难道不是最基本的要求吗?”
这简单的一句话,彻底让沈厌发了怒。
他伸出手,用力地攥住了程舒地手腕,另一只手把她禁锢在墙角狭小的空间里。
他身上的气息危险又冷漠,说出口的话也是字字如冰:“夫妻?程舒,你配提这两个字?”
她的手腕被沈厌捏得生疼,即便她已经疼得红了眼,对方还是丝毫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
“当初如果不是你插足,我和林川恩不会变成今天的样子。”他加大了手上力度,几乎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程舒,是你为了钱才爬上了我的床,我既然满足了你,你就不该得寸进尺,要求其他的!”
呵。
多可笑啊!
即便早就心中有数,可当他真的把这些话说出了口,程舒还是忍不住疼到了骨子里。
她喜欢沈厌的时候,他还什么都没有。
明明他出车祸躺在床上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现在,他反拿这一点来侮辱她,说她是为了钱!
过了很久,程舒才扬起唇角,露出了一个讽刺又自嘲的笑。
“沈厌,我若是为了沈家夫人的名号,就不会这五年来住在这家偏远的公寓里,从未踏进沈家别墅的大门。更不会,五年来心甘情愿地做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在你的白月光给我发了你们上床的视频以后删掉,而没有要挟你让你给我一大笔钱。”
她说这话时,眼底是静默的失望。
再不像从前,双眸里始终有漂亮的光。
他看到,手有微微的松动,却又在几秒后抓紧。
“住这里,是离你的实验室近。进不了沈家别墅,是因为我父亲不接受你。至于林川恩,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你不必在我面前诋毁她。”他整理好思绪,开口道,“别为自己的言行辩解,你知道么?每一个字我都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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