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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珠入我怀珠珠白老根完结文

春来花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转眼,秋收到了,白老根还下不了地。秋收忙啊,要忙这一年的粮食收成,要忙着晒稻谷麦粟,要忙着秋税。他们家有现在有两百亩地,今年地里种的以稻为主,兼种麦和粟。当朝实行均田制,男丁受田百亩。因白老根和白大郎都是丁男,即年满十八岁以上,一人可分得一百亩田,其中有八十亩口分田和二十亩永业田。口分田种粮,属于粮田,永业田种树,属于树田。口分田没有继承权,得田人死后就要还给朝廷,永业田有可以给下一代继承,也有交易权,不足或者多余可进行买卖。他们家只有两个男丁,共分得两百亩地。白老根就不说了,白大郎在读书,以前镇上学堂和县学的时候还有农忙假,让学生们回家抢收,后来白大郎去了更远的地方和京城,就没办法回来了。所以,白老根家的女人是当男人用的。以前白大...

主角:珠珠白老根   更新:2025-01-05 1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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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珠珠白老根的其他类型小说《农门娇珠入我怀珠珠白老根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春来花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转眼,秋收到了,白老根还下不了地。秋收忙啊,要忙这一年的粮食收成,要忙着晒稻谷麦粟,要忙着秋税。他们家有现在有两百亩地,今年地里种的以稻为主,兼种麦和粟。当朝实行均田制,男丁受田百亩。因白老根和白大郎都是丁男,即年满十八岁以上,一人可分得一百亩田,其中有八十亩口分田和二十亩永业田。口分田种粮,属于粮田,永业田种树,属于树田。口分田没有继承权,得田人死后就要还给朝廷,永业田有可以给下一代继承,也有交易权,不足或者多余可进行买卖。他们家只有两个男丁,共分得两百亩地。白老根就不说了,白大郎在读书,以前镇上学堂和县学的时候还有农忙假,让学生们回家抢收,后来白大郎去了更远的地方和京城,就没办法回来了。所以,白老根家的女人是当男人用的。以前白大...

《农门娇珠入我怀珠珠白老根完结文》精彩片段

转眼,秋收到了,白老根还下不了地。
秋收忙啊,要忙这一年的粮食收成,要忙着晒稻谷麦粟,要忙着秋税。
他们家有现在有两百亩地,今年地里种的以稻为主,兼种麦和粟。
当朝实行均田制,男丁受田百亩。
因白老根和白大郎都是丁男,即年满十八岁以上,一人可分得一百亩田,其中有八十亩口分田和二十亩永业田。
口分田种粮,属于粮田,永业田种树,属于树田。
口分田没有继承权,得田人死后就要还给朝廷,永业田有可以给下一代继承,也有交易权,不足或者多余可进行买卖。
他们家只有两个男丁,共分得两百亩地。
白老根就不说了,白大郎在读书,以前镇上学堂和县学的时候还有农忙假,让学生们回家抢收,后来白大郎去了更远的地方和京城,就没办法回来了。
所以,白老根家的女人是当男人用的。
以前白大娘和白二娘没出嫁时,由她们代替白大郎的位置。
到底人力有限,这么多田要么种不完,要么种的时间比别家久,还有一部分只能眼看着荒废掉,所以家里日子并不好过。
白大郎考中进士的消息传回来后,几乎谁都抢着来帮白老根家种地,还有人牵了牛帮忙犁地,好容易种了一大半。
现在秋收,地里收成不错,但失去了主要劳动力的张氏几人显然收不完。
但收不完也得收,要不没东西缴税,他们一家就要喝西北风去了。
按照现有的税法,他们家每亩地要缴纳两斛小米,三斛稻子,这是田里的份额,算是租赁税。
此外还有永业田必须要缴纳的份额,那就是每丁一年两匹绢,两丈绫、絁,这些布料的原料主要是蚕丝。
当然不是每家每户都养蚕,不养蚕的折合银子约十四两左右。
这对于白老根家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负担。
白老根眼看下不了床,做不了重活,张氏每天天不见亮就带着白三娘白四娘和白五娘去地里,只留下珠珠和墨墨姑侄俩在家照顾人。
珠珠每天醒来看不着娘,睡觉还是看不见娘。
她知道家里在忙大事,三姐四姐和五姐都黑了许多许多,手上还有一条一条的伤。
珠珠年幼的心灵里浮现了心疼这种情绪。
她觉得娘和姐姐们比往年还要忙,忙得连和她说话和她玩儿的时间都没有。
这晚,珠珠终于伤心地哭了出来,她躲在被窝里呜呜呜哭得小声,最后抱着小被子在眼泪中睡去。
~
珠珠又坐到了黑漆漆的地上,看到了那个坐得斜斜的人。
“你是谁呀?”珠珠揉着眼睛问。
陈院长:“......这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你就不记得了?”
“哦。”珠珠有印象了。
她还是更熟悉他的声音啊。
陈院长也不废话,直接问:“你想要什么?”
“嗯?”珠珠不太困了。
陈院长:“我之前帮了你几次,你还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了解,他觉得还是直接给她更多好处,让她签合同为好,其他的说再多她都听不懂,所以何必为难自己。
珠珠抠脚,小声地道:“我想要娘和姐姐陪我玩儿。”
“可以,你就等着吧。”
翌日。
珠珠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另一张床板上的五姐,她兴奋地坐起来,“五姐,你终于不忙了。”
白五娘被她吵到,翻了个身继续睡,一只手指了指外面,“今天下雨。”
“耶!”
下雨就意味着娘和姐姐们都在家。
珠珠都不用叫姐姐起来帮忙穿衣裳,自己胡乱套好就往外跑。
门一开,一股凉风唰得吹过来,珠珠闭上眼睛,豆大的雨点砸到脸上。
好舒服!

张氏花了半天的时间凑齐了李大明家给的定亲礼,没叫娘家兄弟,只带上墨墨去了马王镇。
墨墨是家里现在唯一康健的男子,家里早晚要他做主,而且墨墨知事懂礼,张氏要让李大明看看,他们终究会错过什么。
墨墨去,珠珠也要去。
张氏带着两个孩子走了,白三娘只能留在家里担忧不已。
中午出发,下午就到了马王镇,张氏直奔李大明家。
李大明昨日做了亏心事,今日没心情去打铁,留在了家里。
还是心里虚,他求老娘给他点铜板,他想去白家村看看岳父。
李老娘当然不肯,母子二人正在拉扯。
张氏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她也不是单枪匹马的去,而是先在巷子口摇人。
没有明说,就是请街坊邻里去李大明家里玩儿。
张氏脸上笑嘻嘻,两个孩子眨着大眼睛水灵水灵的,看着就机灵,像是无事发生。
有好些人昨日就知道了李大明家发生的事,有人还收了他们的好处帮忙遮掩。
对于张氏的邀请,凑热闹的心理作祟,大家各自想了想,还是有一部分人跟了上去,也就达到了张氏想要的目的。
刚走到门口,这群凑热闹的人就听李家院里头张氏的话音刚落,李老娘中气十足的声音紧随其后破口大骂。
“不可能,他白老根是瘸了腿还是瞎了眼,怎么就下不了床了?你休要在这里狮子大开口,大明都跟我说了,他只是轻轻推了一下,是白老根自己摔的,我绝不赔你五百文。”
院子里,张氏把两只鸡,一块肉和一根簪子一包糖丢给李大明,冷声道:“我来给三娘退婚,三娘要是有你娘这样的婆婆,我宁肯把她留在家里招赘也不让她嫁你。”
“胡说八道,我这个婆婆只对自家人好,十里八村她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李老娘怼了回去,眼睛也没瞎,看到了张氏昧下的一两银子,“你把手里的一两银子还回来。”
“那不行。”张氏说:“我们家老根的腿都被他摔断了,大夫说一百天都不能动弹,秋收肯定是指望不上了,药钱加损失费,我要你们五百文不过分吧,大明!”
李大明摇头,有些气短,“不过分。”
“怎么不过分?”李老娘气得跳脚,“我们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那可是五百文,白老根本来就是自己摔的,大明都说了,推的那一下根本起不到那么大的作用。”
张氏主攻李大明,“大明啊,你背着我们三娘偷偷与旁人相看,怎么,嫌弃我家大郎被带走,觉得我家没人了?”
她把珠珠和墨墨推到前面。
“大郎读书厉害,那是远近闻名的,我白家的几个女儿从小跟着大郎读书学习,虽然没有大郎厉害,那也是识文断字的好姑娘,你舍弃三娘另娶他人我没意见,但你不能先斩后奏,两边都要。”
张氏指着墨墨,“这是大郎的儿子墨墨,遗传了大郎读书厉害,三岁就识字了,你看看他,再看看珠珠,从小就能言善道聪明伶俐,他们以后都是要做大事的人,你今日如此侮辱三娘,良心上过得去吗?”
张氏越说气势越胜。
李大明头越垂越低。
李老娘最看不得儿子被张氏拿住的样子,一把将儿子拉回来,怒目瞪向张氏。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两个几岁的小娃娃你就说他们有大出息,你咋不上天呢,天上的牛都没你能吹吹,再说了,你家大郎被抓,本来就是他品性不好,他不好,你们一家都不好,我不过是让大明多个选择,咋了,吃你家大米了?”

翌日清晨。
白三娘付了一文钱搭上村里的牛车去马王镇上找未婚夫李大明,以期让他陪着去打听大哥的消息。
李大明长得五大三粗,一身用不完的力气,打的铁也是最好的,他性格憨厚老实,没那些花花肠子,白老根和张氏都很信得过他,才肯放白三娘一个人去找他。
白三娘出门了。
白老根一家人这一日什么也没做,就在家中等消息。
然而从早上到下午,白三娘都不见踪影。
白老根作为家里现在唯一的顶梁柱,察觉事情有异,再也忍不住,“这么大半天了三娘还没回来,唉,我就不该让她去,万一出事儿了咋办,我还是去镇上找找。”
“快去吧,但是你也要当心点儿。”
张氏忧心忡忡把人送走,又更加忧心忡忡地盼人回来......
入夜前,村里各家各户都赶在天黑前吃晚食,白老根一家除了两个小孩子吃饭吃得津津有味,其余人都紧等着白老根和白三娘回来。
左等右等,几人心里有些不安。
直到天都快黑了,白四娘忍不住往村口去,就见远处一辆牛车渐行渐近。
牛车快到眼前,白四娘才看到走在牛车旁时不时拿袖子抹眼泪的三姐,还有躺在车板上用牛车送回来的老爹,他的腿上缠了了很多纱布。
白四娘手足无措,“爹,三姐,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了?”
白三娘抬起头来,“四娘,你身上有钱吗?大力叔帮我们垫了八十文药钱,还拉着我们回来,我们要还给大力叔。”
白四娘手里哪有这么多钱,“回家吧,娘那里有。”
她双手合十,恳求地看向牵牛的大力叔,“大力叔,您行行好,把我爹送回家去,我让我娘给你钱。”
白大力是村里的老好人了,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乐呵呵地送人送到底。
白四娘跑快几步回去叫人。
等张氏带着几个孩子出来,看到躺在牛车上奄奄一息的白老根,只觉得天都塌了。
珠珠冲在最前面,“爹!”
白大力把白老根背去主屋,张氏给他端茶倒水,多摸了几个的铜板,还装了一碗酒席剩下的肉给他,客客气气地把人送走。
回到主屋,当家的躺在床上,大郎生死未卜,大娘和二娘出嫁从夫,剩下几个女儿和唯一的孙子排排坐着哭。
张氏看了看这一家老小,仰了仰头,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憋回心里去。
紧要关头,她绝不能倒了!
珠珠年纪还小,不理解为什么爹竖着走出去,现在却横着躺在那儿,叫他他也不醒。
三姐姐说爹生病了腿疼,珠珠就包着一泡眼泪趴在床沿对着爹缠了纱布的腿吹气,白墨看见了,也有样学样,他已经知道这是他爷爷了。
两个小萝卜头吹了半天,爹爹(爷爷)都没醒,珠珠和墨墨瘪瘪嘴,眼巴巴地回头看娘(奶奶)。
“娘,爹怎么还不醒啊。”
张氏勉强扯出一抹笑,“你爹出门一天,累得慌,你别去打扰他,让他睡,过来,娘带你和墨墨去睡觉。”
珠珠不肯,“爹最喜欢我了,他醒来最想看到我,所以我要跟爹睡!”
墨墨也跟随,“我也要跟爷爷睡!”
“那你们就睡吧,小心一点,不要压到你爹你爷爷的腿。”
“嗯!”
珠珠和墨墨两个小的灵活爬上床,占了张氏原本的位置,小手放到被子上,安安静静躺着闭眼。
没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就睡着了。
张氏松了口气,招呼三女儿,“三娘,你把妹妹抱去睡,墨墨跟她一起吧,他才回这个家,只跟珠珠熟。”
白三娘应下,把幺妹和小侄子抱去睡觉。

今日,是白大郎信上所说带妻儿回来的日子。
也是他定下在家中摆酒席的日子。
这么多年在外面,成亲生子,高中进士,白大郎都没回来,当了县令怎么也要请亲友们吃一顿。
这也算是不成文的规定。
因为要请人帮忙,摆酒席的日子早就公布出去。
所以今天来的人也是最多最齐全的,还有好些人不请自来,就是为了见见传说中的进士,也是新出炉的县令。
一大早,乡里乡亲主动跑来白老根家帮忙,白老根则在头一天晚上就赶去马王镇上提前等人,家里暂时交给张氏和五个女儿。
珠珠还小,不算在内。
从大清早到大晌午,白家村前前后后来了不少客人,桌子都额外加了十几张,从白老根家门口延伸到了村口。
一切准备妥当。
没多久,有人先回来报信,说白大郎回来了。
里长村长和众人跑去村口接人。
隔着老远就看见因白大郎中进士而新修的平坦土路上,一辆马车和两辆牛车并一行人快速靠近。
里长村长整了整衣襟,快步上前相迎。
落后几步赶来的张氏和几个女儿都眼眶发热,站在村口激动不已,互相搀着手扬起脖子看。
谁都没有注意到珠珠前后脚跟着里长村长跑了。
坐在车辕左边的白老根也没注意。
倒是右边一袭青衫气质温然的白大郎眼尖,先瞧见了。
“珠珠。”白大郎笑着喊。
“大哥!”珠珠像颗小马球一样加速往前跑,很快就超过了村长大哥二人。
村长:“......”
白大郎跳下开始减速的马车,几个跨步就抱起了幺妹。
“珠珠。”
“大哥!”
兄妹俩深情对望,珠珠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大哥,想你,好想你!”
“好了好了,大哥回来了。”白大郎拍着她的背安抚,朝里长村长点点头,低声对珠珠道:“你看我给你带谁回来了?”
小孩儿最容易转移注意力,珠珠很快被抱到马车上。
帘子从里面掀开,珠珠看到了一个仙女,忍不住就长大了嘴巴。
一副傻不愣登的样子。
“噗嗤。”柳娘子笑出声来,纤纤素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看傻了?我是你大嫂。”
珠珠扭捏起来,小脸红扑扑,眼睛亮闪闪。
“美,美女。”
白大郎也看过来,柳娘子瞪了他一眼,瞪得他发笑。
“快进来。”柳娘子侧开身。
白大郎就把幺妹送进去。
珠珠进去才发现她后面还坐了个小人儿,看着比她还小呢。
“这是你侄儿,白墨。”柳娘子说。
~
衣锦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白大郎即将步入朝堂,身份和村里这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村民已经大不相同。
毕竟他已经算是名正言顺的领导了。
为了沾福气,也为了套近乎,白家村不论男女老少都出来迎接。
从村口到自家的这一条路上都站满了人,被里长村长等人围着的白大郎脸都快笑僵了。
到了自家院子里,菜基本上都做好摆上桌,鸡鸭鱼肉样样俱全,檐下几个大酒坛散发出浓郁的酒香。
为了办这一次酒席,可以看出白老根家是下了血本的。
酒席开——
白老根和白大郎父子俩被里长和村长迎到正中间坐下,其他几个重要的族老青年团团围成一桌。
他的夫人柳娘子则被安排在了旁边那一桌,抱着儿子和婆婆张氏被里长夫人和村长夫人围拢。
他们坐下,其他人也跟着坐了。
村里人没太讲究,除了院子里的三桌酒席,外面的位置随便坐。
大家顺手找了个位置,吃上了这几年村里规模最大也是最好吃的一顿酒席。
要知道,白家村人在这里扎根拢共也不足百年,白大郎还是这么多年村里唯一走出去又风光回来的进士,更是头一位县令,对白家村来说意义重大。
今儿个白家村的人能吃上一顿新县令家的酒,仿佛自己的身份也跟着贵重了起来,心里无不与有荣焉。
众人酒至正酣时,村口又来了人。
大家对此已经见怪不怪。
这段时间都这样,来白老根家道贺送礼的人络绎不绝,没人觉得意外。
但过不了一会儿他们就不能这么淡定。
因为那马上的人穿着官兵的衣服,腰间挎着大刀,威严十足。
几十个官兵护送着中间那辆马车,行进速度很快,到了村口发现人多太挤,就要拔刀出鞘。
被马车里面的人拦住了。

原来昨日白三娘坐上牛车去了马王镇,李家的打铁铺没开,白三娘去李家敲门,邻居说李大明他爷爷恐怕不好,一家人都回去了。
李大明家在李家村,离马王镇中间还隔了一个村子,距离白家村就更远了。
如果白三娘是个男子,她去也就去了,可她是个女子,一个人不敢轻易上路,只能退而求其次,留在镇上打听白大郎的事。
镇上的消息很延后,大家都还在议论白大郎被抓的事情,根本没有其他消息。
白老根到镇上父女二人汇合,得知此事一无进展,当时正好又过了几个时辰,他就想去李家再碰碰运气。
白老根原本想着,实在不行的话让李大明陪他去县里打听打听,两个大老爷们儿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结果到了李家,李家院门大开,却是欢声笑语不断。
白老根和白三娘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李大明对一个年轻的女郎笑。
白三娘认得,那是李大明的表妹。
之后的事情看起来复杂,说起来也就是两句话的事。
一,李家给李大明重新相看了对象,是李大明的亲表妹。
二,李家要跟白家退婚。
这事如果发生在白大郎衣锦还乡之前,白老根都没这么生气,李家现在不过是看白家摊上事儿了,不肯共苦,要退了这门亲。
退就退,但不能把白家人当傻子,亲都没退就先去跟别人家相看。
这不就是吃锅望盆,得陇望蜀,三心二意吗?
传出去白三娘的名声也要坏,世人肯定以为三娘哪里有问题。
白老根气不过,打了李大明。
先前说了,李大明长得五大三粗,不是真心想推白老根,只是想制止他再打人。
结果就这么收了力道的一推,白老根晃晃悠悠站不稳,一个踉跄就摔了,还把腿给摔断了。
还好现在是农闲,地里的庄稼都耕种好了,只待秋天丰收。
只是,白老根这一受伤,家里全是女人,都不好找上门去为三娘讨回公道。
所以白三娘昨晚犹豫着没说,今天也是被逼着才开口的。
张氏对此恨极。
俗话说的好,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落地的鸡还不如脚下的蚂蚁。
但是还有一句俗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人弱被人欺,他们还有珠珠和墨墨。
莫欺他们穷!
张氏心里暗暗做了个决定。
白三娘嘴里发苦,强打起精神,“娘,这婚我看就退了吧。”
“退也是应当的,他李大明打伤了你爹,到今天都不来看一眼,让人来问一句都不曾,药钱也是我们自家掏,既然他这么无义,那就别怪我们无情。”
白三娘:“娘想怎么办?”
张氏拉过她的手,“你跟娘说实话,你喜不喜欢李大明?”
“娘。”白三娘脸色微红。
张氏坚持,“这点你必须告诉娘,娘才好决定你和李大明的婚事,如果你还喜欢,娘就是撒泼耍赖也要让他李大明娶了你,还要让他把他那个表妹丢的远远的,可要是你不喜欢,娘就去他们家退婚,是我们不要他们,不是他们不要我们。”
白三娘抛开羞涩,沉默半晌,再抬头,“娘,还是退了吧,大明他是好,对我也好,可他也对他的表妹很好。”
她忘不了李大明垂眸温柔看向他亲表妹的那一眼。
只那一眼,就能成为她心头的刺。
“那好,我们就退婚,还要把你爹的药钱给要回来。”
张氏很快做好决定,找出定亲时李大明家里送来的东西,这些东西都记在一个白大郎给的小本本上,这个小本本里有他们家近几年所有的人情往来。
李大明当初想娶白三娘,送来的一共有两只鸡,一块肉和一根簪子一包糖,还有一两银子。
和其他人家的定亲礼比起来,李大明很大方,给的也多,加上他憨厚老实,张氏也喜欢他。
只不过此一时彼一时。
昔日的山盟海誓都成了一坨臭狗屎,让人闻之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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