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思城和田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干翻了渣男全家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乌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放心,为夫一定努力上进,这次乡试,一定拔得头筹,不会让夫人再受那陈氏父女的气了。”陶思城放下心来,他娘谨慎太过了,江星染愚笨,没那么多心眼子。“话是这么说,不过相公还是要注意身体。读书乡试倒是第二,唯有相公身体康健,妾才有倚靠。妾给相公准备了灵芝茶,紫萝,快端上来。”陶思城愣了愣,他娘陶氏,他发妻乔氏,都一心想让他苦读高中。倒是江星染,反而关心他的身体。灵芝茶温润入喉,陶思城顿觉清爽。江星染面上微笑,心里好笑。这是你娘给我江家的东西,表面看着好,其实都是陈年腐物了。陶氏把别人当傻子,以为别人看不出来。江家虽然系清流,家里也颇富裕,要不然江星染的嫁妆也不会那么丰厚。她居然敢把江家人当傻子。这灵芝还是给你儿子自个喝吧!没效力则罢,...
《重生后,我干翻了渣男全家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夫人放心,为夫一定努力上进,这次乡试,一定拔得头筹,不会让夫人再受那陈氏父女的气了。”
陶思城放下心来,他娘谨慎太过了,江星染愚笨,没那么多心眼子。
“话是这么说,不过相公还是要注意身体。读书乡试倒是第二,唯有相公身体康健,妾才有倚靠。妾给相公准备了灵芝茶,紫萝,快端上来。”
陶思城愣了愣,他娘陶氏,他发妻乔氏,都一心想让他苦读高中。倒是江星染,反而关心他的身体。
灵芝茶温润入喉,陶思城顿觉清爽。
江星染面上微笑,心里好笑。这是你娘给我江家的东西,表面看着好,其实都是陈年腐物了。
陶氏把别人当傻子,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江家虽然系清流,家里也颇富裕,要不然江星染的嫁妆也不会那么丰厚。
她居然敢把江家人当傻子。
这灵芝还是给你儿子自个喝吧!
没效力则罢,若是喝点事儿出来,也是陶氏咎由自取。
“真是辛苦夫人了。”
“相公莫说这话,夫妻之间,倒生分了。其实这灵芝是婆婆给的,她说这是赤芝,是灵芝中的上品,最能滋阴补阳的。相公苦读,喝这个提神醒脑,最能补益了。这赤芝还有一些,紫萝你收好,下回再顿给相公喝。”
紫萝连忙答应了,笑道:“这可是我们小姐亲自熬制的呢!我们小姐自小未进过厨房,这是头一遭儿。”
陶思城大受感动,握住江星染的手:“夫人,成亲已经数日,我们还没有圆房。今日,我就留在这里陪你吧!”
江星染羞涩点头,扭头对红蕉说道:“我让送给振儿的玩具可送去了?”
红蕉回道:“小姐,已经送去了,不过振哥儿不喜欢,哭的厉害,想是今日受了陈家那伙人的惊吓。”
江星染蹙眉:“哎呀,可把振儿给吓坏了,不过还好有亲娘在。”
红蕉叹道:“乔氏也被吓坏了,母子都发起烧来了。”
陶思城握着江星染的手一抖,母子都发烧了?
他的眼前立即浮现起乔氏雨打海棠的模样来,顿时心就揪着疼。
江星染连忙安慰:“相公莫急,婆婆一定请了大夫。想来只是惊吓,不碍事的。相公,时辰不早了,我们先安歇吧!”
陶思城的心都飞走了,哪里还待得住。
“夫人,我想回去看看振儿,他还小,平日离不得我。”
江星染有些伤感:“相公,真的要走吗?”
“夫人放心,振儿若是没事,我明日再来。”
“好,那相公一路小心。”
待陶思城走了,江星染连忙洗干净了被握脏的手。
臭男人,还想圆房,可滚蛋吧!
将陶思城打发走后,绿菀把江林、江木两兄弟带到江星染面前。
去县里请陶思城回来的,正是江林、江木两兄弟,他们是去调查桃林遇匪一事,回来复命,就看到陶家闹哄哄的。
他俩护主心切,就要上前施展拳脚。被红蕉悄悄制止,让他们去县里请陶思城。
‘婆家’的事儿么,冲在前头做什么,当然得‘婆家人’自己解决。
“江林、江木,桃林一事,可有眉目了?”
江林、江木行了一礼:“没有,小姐。”
江星染顿感失望。
那她的推测,岂不是没有办法证实了?
“不过小姐,没有眉目反而说明了一些问题。”
“展开说说。”
“第一:我们去了那片桃林一寸一寸地的查看,发现里面并没有长期躲藏匪人的迹象,这说明,匪人是临时起意,而非常年打劫。”
“第二:我们装作流氓地痞,混迹在茶馆酒馆里,也没有查到什么消息。说明,这土匪要么是外地短暂经过重光县;要么就说明,这些强匪只干过那么一二票就收手了。也就是说,是专门冲着我们江家来的。”
江星染喝了一口茶:“大姑姐也不小了,有二十岁了吧,长的美丽,又识字善画。可惜生在乡间,我若是婆婆,也舍不得女儿嫁给那些泥腿子。怎么着,也得是官宦世家,书香门第!”
管妈妈笑道:“可不是,谁家不是这么说呢,可惜呀,咱们老爷离了官场太久,那些老关系都散了。要不然,就凭咱们家二个姐儿的品貌,还不被那些小衙内们把门槛踏破啊!”
管妈妈口中的老爷,即陶氏的父亲,当年被贬出京时就死了。
江星染见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的,知道她们心里的小九九,便顺着她们的话往下说。
“管妈妈,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我父亲前段日子还说起呢,说是他的一个至交好友,在云城任府尹,他家有个儿郎,今年才刚刚二十有一,容貌是没话说的,就是眼高于顶,一般人家的姑娘他看不上。东挑西选,一直没个如意的。他父母都急坏了,他自己倒不着急,说是,一定要娶个才貌双绝的!”
陶氏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碍于身份,又不好太过,只淡淡道:“儿女婚姻,自有月老牵就。就像你和思城,你本有婚约,却阴差阳错,成了我陶家的媳妇。”却使眼色给管妈妈。
江星染满脸感激:“是啊,多亏了思城,要不然,我只能以死自保了。”
管妈妈会意,接过话来:“天上有月老,地上也得有人接着。只是我们家姐儿也娇贵,若是不好的儿郎,就算是他诚心求娶,我们大娘子也不肯的。”
江星染道:“这个简单,我回去就和母亲说,让她跟我父亲亲自去和那府尹说。若是他们有意,必须亲自上门来相看。到时候就看我们二个姑姐的了,若是她们两个看不上,那就把那儿郎还赶回去!”
管妈妈喜的合不拢嘴:“我们陶家是读书人家,倒不会那么失礼。新娘子您也知道,我们老爷曾是京中四品官。我们陶家也是书香门第!”
陶氏掩下眼中的虚荣:“既如此,我就去和婵娟、疏桐说一说,她们年轻姑娘脸皮薄,少不得还舍不得我这个娘呢!只是自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纵然再舍不得,也不能耽误了她们的好姻缘。这件事,还得星染你多操心了。”
“婆婆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了。”
江星染心里暗道,跟上一世不一样了。
上一世陶氏并没有在她嫁过来的第二天就提起此事,而是先把住了她的嫁妆。
是江星染自己看陶婵娟年纪大了,主动揽活儿请父亲帮忙牵线。
后来,陶思城考上举人做了官,陶婵娟就立即提出了和离。每每回娘家,就抱怨自己的第一段婚姻给她蒙黑。
这一世,大约陶氏没寻摸到她的嫁妆和陪嫁家人,也拿捏不到她,故而只能从旁的地方下手,蹭江家的人情了。
面皮真比城墙还厚!
既然陶氏打这个主意,那她就顺水推舟,先从这里下手好了。
陶氏又握住江星染的手,低声嘱咐:“对思城你要看紧些,今天夜里,我督促他去你房里。你放心,我也会帮你看着乔氏,免得她作妖!”
江星染脸上笑嘻嘻,心里直呸呸。
乔氏可是她拉来的绝好挡箭牌,别作妖的是你!
不过江星染不怕,她知道陶氏只是说说而已。陶氏如今就指着这个事儿想拿捏她呢,殊不知,江星染已经死过一次。
重生回来,她在乎什么情情爱爱?
她是来报仇的!只在乎这仇报的爽不爽!
成亲第三日,是江星染的回门之期。
一早,陶思城便准备好了马匹。江星染坐马车,他骑马陪伴左右。
出陶家院子时,红蕉看见墙角出来一个妖调身影。
是乔氏。
乔氏抱着孩子,来到马车前,微微屈膝。
“少夫人,振儿刚刚哭闹,想是想父亲了,我带他跟父亲说说话。”
陶思城就乔氏怀里看了一眼,陶振确实有哭过的痕迹。
“振儿怎么哭了,你哄哄。”眼神却落在了乔氏胸前的衣襟上,可能因为早起,乔氏的衣裳只是胡乱穿了,并未系紧。
江星染也看见了,只是笑笑,道:“今天相公陪我回门,想是要在江家安歇的,只怕振哥儿夜里离了父亲会哭闹。要不这样吧,让振哥儿也跟着一起去吧!”
乔氏手一抖:“这,这就不必了吧!”她本来是想恶心一下江星染,没想到江星染如此大度,居然要把她儿子也带上!
陶思城连忙道:“使不得,今日是你回门,怎好带着振儿。乔氏,你带着振儿回房吧!”
乔氏听见陶思城的话里有责备之意,咬了咬嘴唇,屈膝便离回了房。
这里,陶思城还在哄着江星染:“不怪乔氏,是振儿太粘我了。”
“孩子小,粘着父母,是应该的。”
陶思城见江星染确实没有生气,这才放了心。他这是第一次正式到江家,若是江星染说些什么,江老爷定会怪罪。
他娶江星染,就是为了得到江家的助力,故而江家是万万不可得罪的!
江府坐落在重光县的北街上,江家人早已在江老爷父亲那一辈就移居京城了,故而宅子十分老旧,并未翻新。
从街上朝着江府张望,除了老旧的墙,便是郁郁葱葱的树木。
江星染坐着马车进了老宅,父母早已等待许久。
在江家老两口看来,不过是三天不见女儿,但对于江星染来说,已经是恍如隔世。
江家人连忙将女儿女婿迎进花厅。
江星染让下人们招待陶思城,把父母请进了后堂。
她一头扎进慈爱的父母怀里,嚎啕大哭。
秦夫人抚着女儿的后背颤声问:“星染,怎么回事?是不是陶家人欺负你了?是不是陶思城欺负你了?”
江老爷也慌了,这门亲事,他是十分不情愿的。无奈女儿被对方所救,县里的谣言又沸沸扬扬的。
“父亲、母亲,女儿没事,女儿只是舍不得你们。”
秦夫人听到这话,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过段日子,他们就要回京了。女儿自小就没离开过父母,当然会恐慌。
“星染,思城马上就要参加乡试了,只要他能考中举人,你爹立即会想办法,给他在京中某个官职的。”
江星染点点头,心里却很难过。江氏一门最看中的就是清誉,虽然当年祖父是京官,父亲却也走的是科考的道路,一路考到进士,到如今,才官至二品。
他们为了女儿,却要放下脸面,用江家人情去为陶思城铺路。
不,这一世,她绝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
陶氏心里一痛,她的心肝小女儿啊!
不过为了陶家的未来,再爱,她都要狠下心。
陶玉郎背着手在房里走了两圈,最后说道:“现在整个重光县只怕都在传我们陶家的事,为今之计,母亲赶紧找些人,散播消息出去。那些人,听风就是雨,要想遮过丑事,也简单。”
陶氏点点头,大儿子读书好识大局,小儿子机敏冷静,有这两个儿子,她不怕陶家起不来。
母子三大声密谋完陶婵娟的婚事,陶思城去了江星染房里。
江星染对陶婵娟的事这么积极,他怕她会坏了陶家的好事。
江星染正对着镜子练习蹙眉,听到黄薇轻声禀告,她带着练习好的表情转过身来:“相公,婆婆怎么说?”
看到江星染愁眉紧蹙,情真意切的关心着妹妹的婚事,陶思城心里略有触动。
他捋了捋语言:“母亲说,张文集的品性她是看过的,你无需担心,外面不过风言风语罢了,你不用放在心上。”
身为大哥,要牺牲妹妹换取家族的飞升,他其实心里有些愧疚的。
“可是,相公,这不是空穴来风啊!不管怎么说,这也关于大姑姐一辈子的幸福,要不,相公你还是派人再打听打听。”
陶思城点点头:“夫人说的对,我这就着人去打听。”
敷衍安抚了江星染,陶思城出了房门,朝着那头陶婵娟的屋子看了看。
还有二三天,陶婵娟就要出嫁了。
陶婵娟的婚事一定要稳,至于陶疏桐么,他拧起眉毛,真没想到自己的小妹妹这般愚蠢,实在不行,等他考上举人,就把小妹妹打发到哪个偏僻尼姑庵里去好了。
乔氏知道这几天家里不安定,便搂着陶振不敢出门。
猛然看到陶思城回来了,她惊喜万分,连忙上前双手一勾,就勾住了陶思城的脖子。
“思郎,你可算回来了。你知道了吗?大姑姐和小姑姐她俩......”
陶思城坐在凳子上,一手搂住乔氏的细腰,一手揉了揉眉心:“她俩的事你不要管了。”
乔氏闭了嘴,她知道,陶家实际是由婆婆一手掌控的,虽然婆婆看重大儿子,但目前陶思城的主要任务是读书科考,不可能在这些琐事上分心。
何况,大姑姐的婚事有利于陶思城,无论是陶氏还是陶思城,都不会允许这门婚事告吹。
“对了,你大哥和你二哥,他们两个最近回来了没有?”
“哪儿敢啊,你不点头,他们一直在隔壁县我家婆家待着呢!”
陶思城搂着乔氏亲了一口:“行,柜子里有银子,你拿十两给他们送去。”
乔氏心里高兴,这是她和陶思城的秘密。
婆婆嫌弃她娘家败落了,要休她,却不知道,她娘家早和陶思城绑在了一起。
她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也听说过汉武帝和李夫人的故事,就算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也担心色衰而爱驰。
陶思城读书好,又会经营,一定会前途无量。
要想增加自己的砝码,她就要想办法。
生孩子、不让陶思城和江星染圆房、让娘家人替陶思城做事,都是她的手段。
天色渐渐黑下来,在乔氏的魅力之下,陶思城自然而然又没有去新房。
管妈妈在陶氏的命令下管控陶家所有人,得知陶思城又宠爱乔氏,她连忙跑到江星染的新房,笑意盈盈:“新娘子,少夫人。您是一片好心,但要我说,大姑娘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
陶氏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还在为那几千斤粮食肉疼呢!
她心里盘算了一番,江星染虽然出钱出力办这个赏花宴,陶家只不过挣了个脸面,其他的什么都没捞着。
这个天气,离了暖窖,要不了二天,花儿就会冻死。
那些吃食,也吃了个一干二净。
江星染的嫁妆是一分没到她手上啊!
此刻听到江星染病了,她气的翻了个白眼:“她病了没事,你跟她说,让江家下人帮几天忙,把春耕的事儿办了先。”
管妈妈嗐了一声:“那绿菀姑娘说,江星染疼惜江家下人忙了这几日,放了他们的休沐假。这帮奴才已经跑的没影儿了!”
陶氏瞪大了眼睛,简直不可置信。
在她的世界里,那些奴仆是一日不能休息的,最好从早干到晚。在江星染这儿,却白白把人放出去玩耍?
真是暴殄天物!
那么多奴仆,一人一天可以耕半亩地,十几二十多个人,不要多久就能把百亩地种完。
就这么白白放出去玩耍?
她觉得务必要立即把江星染手上的权利拿来,不能让她这么糟蹋陶家的劳动力!
还有她的嫁妆,岂能容她这么挥霍,必须得用在陶家人身上!
管妈妈伺候陶氏几十年,何尝不知道陶氏的心思。她道:“那江星染在赏花宴上被人嘲笑了,说她一个千金小姐,还打不过泥腿子原配呢!她病了,定是被乔氏气病的。刚刚她的丫头还在暗示奴婢,想让大娘子出手,把乔氏赶走!”
陶氏冷笑一声:“她不乖乖把下人和嫁妆交给我,还想让我赶走乔氏?哼,......”
她有的是办法拿乔氏对付江星染。
“管妈妈,你去,跟乔氏说,思城过几个月就要参加乡试了,让她好好伺候着,不许偷懒!”
“是,大娘子!”
管妈妈去往陶振房里的路上,就看到刘三姐儿端着一个托盘往陶振房里去。
乔氏自己是没有单独的住房的,或是在陶振房里看孩子,或是在陶思城房里献媚。
三姐儿看到管妈妈立即站住了脚:“妈妈好。”
“这是做什么呢?”
刘三姐抱怨:“这是给乔氏的鸡汤,她说新娘子有的喝,她也要喝。妈妈你说,连日我们都累成什么了,我这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不说歇个一天半天的,一会儿还得去下地呢!哪像江家人,一早就被放几天长假了。”说到这里,刘三姐猛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生怕被管妈妈教训,连忙描补,“最累的是妈妈,我们干的不过是体力活,妈妈得劳心。这鸡汤好,等会我给妈妈也送一碗。”
管妈妈正要发作,听到后面的话,笑道:“也就我,跟了大娘子几十年,懂得大娘子的心。你们懂什么,现在春耕,若是都放出去玩耍,来年吃什么?到时候连工钱都发不出来,大家就都喝上西北风吧!”
“是是是,妈妈说的对。听说大娘子体恤妈妈,月银直接涨了一倍!我们愚笨,只怕这辈子都难得到妈妈的这份体面!”
管妈妈脸上笑嘻嘻,心里气鼓鼓。
她什么时候涨了工钱了?不过这话不好和这些下人说,否则跌面儿,只能缄口不提。
刘三姐又道:“妈妈这么辛苦,月银这么高,是应该的。只是您知道吗,新娘子那群下人,她们最不使力的小孩子,一个月都拿二两银子呢!”
管妈妈心里一动,笑道:“你听谁说的?”
“是我亲眼看见的,刚刚一早才发的月银。新娘子的四个丫头,每个人一个月四两银子。其他下人,一个月三两。就连她们厨娘,她带来的小女儿叫小良的,一个月都有二两拿呢!哎,可把我羡慕坏了。妈妈您说,一个才五岁的毛丫头,能做什么?都能拿二两!嗐......一拿了月银,那帮下人全出去玩了!”
黄夫人是个人精,陶家虽然娶了二品官员之女,但县令之女也不能得罪,她笑道:“陈小姐,外面冷,请这边坐着。”
陈梦瑶恍若未闻,径直向着厅后走去。
陶氏心里一惊,她只让人把前厅收拾的光亮,其他外人不会去的地方并没有装饰,若是被人发现了,岂不是丢脸?
她连忙起身笑道:“陈小姐这边请坐!”
陈梦瑶身后两个丫头,上来将陶氏推开:“走开些,挡着我们小姐了。”
说完,三人就要出前厅。
陶婵娟和陶疏桐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二人拦住陈梦瑶的去路。
“陈小姐,怎么这么无礼,到了别人家,怎么乱闯呢!”
“呵,我是来找江星染的,你们两个让开。你们不会以为你们两个泥腿子也配和我说话吧?”
“你说谁泥腿子呢!”
“你们俩呀!”
陶氏佯装大度,拦住二个女儿:“婵娟、疏桐不得无礼。”她笑吟吟的看向陈梦瑶,“今日来陶家赏花的,都是大家闺秀。陈小姐大驾光临,我们自然是欢迎的。陈小姐请坐,来人啊,上茶!”
她把陈梦瑶架上了,若是对方还要乱跑,那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陈梦瑶不傻,嗤笑一声,坐了下来:“谁家赏花宴是干坐着的呀,别人家都会献上歌舞,或者各位小姐比一比琴棋书画,怎么陶家真的就是赏花干坐,岂不是可笑?”
陶婵娟笑道:“若论琴棋书画,我还没输过呢,陈小姐是想比一比吗?”
陈梦瑶翻了个白眼:“比就比,谁怕谁呀!”她朝向众女客,“大家都知道,琴棋书画,不过是闺阁女子的基本素养。要比琴棋书画,那可就没意思了。今天,我就给大家露一手高雅的!”
一个丫头进门,抱来一把琵琶。
立即有女子拍手:“听说陈大人花了重金,给陈小姐请了一位琵琶高手。今日我们能欣赏一曲,真是荣幸了!”
众女客纷纷鼓掌。
陈梦瑶得意,她走到厅中空地,丫头立即端来一方凳子。
素手拨弦,轻拢慢捻抹复挑,琵琶曲倾斜而出。
一曲终了,无人不赞,掌事雷动。
陶氏姊妹气炸了,陈梦瑶这是来砸场子的吧?
陶氏气闷,为了面子却还得面带微笑,她费力巴拉办这个赏花宴,可不是让陈梦瑶出风头的。
陈梦瑶洋洋得意:“听说陶家也花了重金栽培女儿,二姊妹都曾跟高师学过跳舞?”
这话正中下怀,陶疏桐笑道:“没错,我母亲从京城花了重金请来的,我们姊妹二人学了五年的折腰舞。”
陶婵娟也胸有成竹:“既然陈小姐非要比试,那我们姊妹只好献丑了!”
两姊妹就等机会展示呢,她们学了这么多年的舞,可不是白学的。
仆妇们当即撤开桌椅,一位女客弹琴,一位吹箫,随着乐声起,二姊妹翩然起舞。
折腰舞以轻盈舒徐,飘逸袅娜为美,二姊妹习学多年,确实颇有造诣。
众女客大多是学的琴棋书画,但是琵琶、舞蹈之类的学的甚少。看到陶氏姊妹舞姿迷人,都很羡慕。
陶氏姊妹享受着众女客的艳羡,心里得意。
忽然,陶婵娟感觉背上嘶的一声,是衣裳裂开了。她心里一紧,连忙收缓了动作。因为紧张,她脚下一顿,就踩到了陶疏桐的裙摆。
啊的一声,陶疏桐就要摔倒。
说时迟那时快,江星染和乔氏一同跑上去扶陶疏桐。因为慢了一步,江星染被乔氏一挤,差点摔倒。
陶疏桐好容易站稳了,忽然跑来一个乔氏,脚下一滑,噗通一下子真的跌倒了。
陈梦瑶笑道:“哎呀,你们快看,陶婵娟背上的衣裳开裂了。”
外衣是青绿色的,里衬是墨绿色的,参差的色差使得开口处格外显眼。
众女客看见了,都捂着偷笑。有些没眼色的,甚至笑出了声。
陈梦瑶放下茶盏,讥讽道:“长的粗壮就不要穿那么窄腰的衣裳嘛!真是贻笑大方!还说学了五年,当真是‘献丑了’!”
陶婵娟气的要命,粉面桃花,气成了猪肝色,连忙出厅去换衣裳。
陶疏桐低头,果然自己的裙摆也被踩坏了,也只能去换衣裳。
走之前,陶疏桐狠狠剜了陈梦瑶一眼。
陶氏气的胸口发堵,一双锐利的眼睛鹰隼般的盯着陈梦瑶。她花费重金,两个女儿研习多年,就是为了艳冠群芳,今天却成了笑柄!
肇事者陈梦瑶视若无睹,她靠在椅背上放肆的和人说笑,随手拈起一颗葡萄。
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乔氏,忽然冒出一个娇艳欲滴的女子来,陈梦瑶有些疑惑,这是谁?
身后一对母女议论道:“这不是陶家原来的儿媳乔氏嘛!”
“听说早就被休了的,怎么又回来了?”
众人都悄悄看向江星染,江星染被推了一下,被挤到了一边,此刻被人议论,委屈中带着些狼狈。
“星染,那个是弃妇乔氏嘛?她怎么还在陶家?”陈梦瑶的问话满是嘲弄之意。
陶氏冷声道:“陈小姐弄错了,她是我家孙儿的奶娘。”随即瞪了一眼乔氏,“还不出去!”
乔氏被撵,只能出了前厅。
随即来到二个姑姐的房里,陶婵娟和陶疏桐正在互相埋怨。
原来昨天试衣裳时,陶疏桐发现自己的裙摆略长了一些,姐姐个子比她高半头,她想和姐姐换衣裳。
陶婵娟以她还要长高为由拒绝了。
因为陶婵娟发现,妹妹身上的桃粉软菱锦美则美矣,却没有她的美玉锦华贵。
她这一身,可以买妹妹二身衣裳了。
但拒绝完她才发现,她身上的衣裳略紧了些。最近因为大哥新婚,她确实吃胖了一点儿。
过几日张府尹就要带着家眷上门了,该赶紧减减肥了。
等她减下来,衣裳就是正好了。故而陶婵娟闷着没说,也不乐意和妹妹换衣裳。没想到这衣裳居然会在跳舞时炸开,真是气死她了!
乔氏进门的时候,二姊妹剑拔弩张,看到她进门,一下子就把矛头对准了她。
陶婵娟指着乔氏的鼻子骂道:“谁让你乱蹿的,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到前厅去嘛,这下可好,大家都知道你被休了还在夫家,你是想丢我们陶家人的脸吗?”
陶疏桐更是上前推了乔氏一把:“都是你,要不是你突然冲过来,我也不会滑倒。好好的一件衣裳,都被你弄坏了!”
“我,我是看姑姐你快要摔倒了,我想去扶你的!”
啪,一记耳光打在乔氏的脸上,乔氏只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她对上陶婵娟的双眸,发现陶婵娟正恶狠狠的盯着她呢!
“怪不得母亲说你狐媚子善勾人,你看看你穿的。花红柳绿,轻衣薄衫,涂脂抹粉的,整个大厅里就你就骚!”
陶疏桐也骂道:“狐狸精,臭不要脸,你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乔氏被打出房门,她抹了把眼泪。自己拿出最珍爱的头饰送给二个姑姐,没想到她们受了气,反而撒在她头上。
乔氏哭着跑回陶思城房里,赏花宴男客不能参加,陶思城今日进了城,和一群同窗谈讲文章去了。
在屋里四处一看,却没有儿子陶振的踪影。
乔氏一下子慌了,今天人手不够,只有她照顾儿子。她连忙跑出门,四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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