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早早萧珩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早早萧珩的小说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樊小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圣上这个人,他自己怎么对九皇子都行,那是他儿子。可外人若是敢嚼舌根子,背地里说他长短,看圣上不割了他的舌头。”云锦月勉强对她笑了笑,柔声道:“娘,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不要担心,自古咱们女人也没有选择的权利,还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这次,是圣上亲下的圣旨。”太子哥哥已经在私下里找过她了。太子哥哥说,并非是他胆小怕事,不敢顶撞圣上,求他收回成命,而是他怀疑九皇子在暗中密谋着大事,让她嫁过去,作为他的眼睛,盯着九皇子的一举一动。太子哥哥说,九皇子坏了双腿,也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能力,她嫁过去,他也对她做不了男女之事。太子哥哥还承诺说,等今上驾崩,等他除掉九皇子,登上大宝,她就是他的皇后。侯夫人见她如此懂事,如此知道体恤人,越发的心疼了,叹...
《云早早萧珩的小说仇人大婚我惨死,重生后虐死全家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圣上这个人,他自己怎么对九皇子都行,那是他儿子。
可外人若是敢嚼舌根子,背地里说他长短,看圣上不割了他的舌头。”
云锦月勉强对她笑了笑,柔声道:“娘,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不要担心,自古咱们女人也没有选择的权利,还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这次,是圣上亲下的圣旨。”
太子哥哥已经在私下里找过她了。
太子哥哥说,并非是他胆小怕事,不敢顶撞圣上,求他收回成命,而是他怀疑九皇子在暗中密谋着大事,让她嫁过去,作为他的眼睛,盯着九皇子的一举一动。
太子哥哥说,九皇子坏了双腿,也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能力,她嫁过去,他也对她做不了男女之事。
太子哥哥还承诺说,等今上驾崩,等他除掉九皇子,登上大宝,她就是他的皇后。
侯夫人见她如此懂事,如此知道体恤人,越发的心疼了,叹了口气,道:“娘的好月月,真是辛苦你了。”
云锦月已经认命了,嫁去九皇子府,做太子的眼睛。
可周围那些往日里,跟她关系亲近的闺中密友们,没有一个过来安慰她的不说,看她的时候,那些或嘲弄,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让她气怒难消。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等她帮太子哥哥除掉九皇子,等她成了皇后,定要让他们好看。
高高在上的主座上。
当今天子正隆帝和当今皇后携手而来。
众人起身行礼。
只有九皇子萧珩八风不动的坐在轮椅上,只微微垂首算是行了礼。
正隆帝的目光,在他的眼睛上,在他的腿上扫了一眼,便笑着让众人起身,拉着皇后坐下了。
云早早这才敢偷偷的拿眼角的余光,去看上座上那两位。
正隆帝年过不惑,身形有些瘦削,脸色有些病态的白,可那一副好皮囊,依旧能看得出来年轻时的俊美风流潇洒。
皇后雍容华贵,举止娴雅,容貌端丽,年轻时候也定是一等一的美人。
她看皇后。
皇后的目光,竟也在她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便转移了视线。
这边帝后刚刚落座。
萧珩开口了:“父皇,儿臣有一事要说。”
云早早激动了。
有大戏要来了,这次来的不亏。
宴上其他人,也朝着萧珩的方向看过去。
其中,跟他有了姻亲关系的武安侯府一家人,对他的一举一动,更是格外留意。
正隆帝颇为不悦的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没憋什么好话,本想呵斥他一句,可念着今日是除夕便又作罢,微微颔首,示意他说。
萧珩微微抬起下颌,一双蒙着白色锦绸的眼睛看向了他的方向:“父皇的赐婚,儿臣不要。”
一句话。
满座震惊,雅雀无声。
人就跟他隔了几个坐席的太子萧宸,眼底神色蓦地阴鸷,紧握成拳的手背,青筋毕露。
该死的。
老九这混账东西,就是在故意跟他作对,消遣他。
父皇的赐婚,他就接着。
人人都知道他跟侯府大小姐云锦月之间的关系,他现在当众退婚,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他退婚了。
他这个太子若是娶了云锦月,就是捡他不要的东西,被人耻笑。
他若是不娶云锦月,那他就是负心汉,薄情寡义,依旧是被人唾骂。
云锦月此刻震惊之后,则是一脸喜出望外的看向萧宸,激动的脸色都红润了许多。
她答应嫁到九皇子府做眼线,只是没办法的办法,现在九皇子要退婚,她就能堂堂正正的嫁给太子哥哥,做他的太子妃了。
云晋淮在龙武军任职中郎将,是天子所统领的六军之一,负责戍卫巡查京师治安。
往日里,他总是带军巡查京师,一身金色甲胄,意气风发,威风凛凛,好不霸气。
可今日,他身穿一身低调的黑色立领暗纹长袍,像是在努力降低自己在人群中的存在感。
云早早知道如果他想,肯定能找到自己。
而且,她掐指一算,他来者不善。
云晋淮接到消息,说她人在安国寺门口摆摊算命的时候,就一阵无名火起。
此刻见到她堂而皇之,不知羞耻的样子,更是气到双眸喷火。
他沉着一张脸,压着怒气走到她身边,咬牙切齿的怒道:“一个女人在外抛头露面,丢人现眼,还不快点跟我回家。”
侯府的脸都被她给丢尽了!
云早早被他给气笑了,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五帝钱:“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狗东西,看他一眼,她眼睛都脏了,晦气!
云晋淮觉得亲自过来接她,而不是打发侯府的下人来,已经给足了她脸面,没想到她给脸不要脸:“云早早,月月替你求情,爹娘也已经不计前嫌,原谅了你之前的胡闹,让我来接你回家,你不要不识抬举。”
云早早抬起眼皮,嘲弄的扫了他一眼:“哪里来的野狗乱吠,滚!”
云晋淮人立时炸了,抬手就要拉扯她:“云早早,你今天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他已经做了保证,会把她带回家,就一定要带她回家。
再说了,她如果不回家,难道让月月去嫁九皇子那个废人?
云早早还没动作。
小栗子抱住了云晋淮的大腿,惊慌失措的大声哭喊了起来:“救命啊,人贩子贩卖妇女,抢孩子了。”
云早早配合的道:“人贩子在这里。”
喊完。
她一把扣住云晋淮的脑袋,轰得一声砸在她算命的桌子上,死死扣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动,顺便还送给他一个定身术。
云晋淮瞬间动弹不得,暗道了一声不好,只来得及一声愤怒的大喝:“云早早,你找死。”
瞬息而至的香客们,便压下了他的声音,义愤填膺的对着他就是疯狂的拳打脚踢。
“人贩子去死!”
“大家一起打死他!”
……
云早早看他被揍的毫无还手之力,才放心的带着儿子,退出了战斗圈。
她看着平日里对她不假辞色的侯府三公子,高高在上的龙武军中郎将,像是只落水狗一样狼狈的蜷缩着身体,被人痛打,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群众的情绪,一旦被煽动起来,力量强到可怕。
尤其是对人贩子这种人人喊打的畜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直到负责寺里守卫巡查工作的武僧们过来,才把热血上头的人群给驱散,把被打得半死的云晋淮给救了。
云晋淮回到了侯府,人依旧有些恍恍惚惚的不在状态。
她敢打他!
她竟然敢打他!
云锦月给他上药,心疼的哽咽着:“三哥,这些伤都是姐姐让人打的吗?她怎么忍心这么对你,她过分了。”
云晋淮眼底神色复杂,只微微垂眸,没有说话。
他脑子有些乱,现在都分不清,心里到底是愤怒多一些,还是惊讶困惑多一些。
他实在是想不通,往日里性格怯弱,总是想尽办法讨好他,跟个黏皮糖一样追着他喊三哥,不管怎么赶怎么骂,下次见面,依旧会甜甜的喊他三哥的人,怎么突然变得那么陌生。
她今天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不,在她的眼里,他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他都要被人打死了,在她眼里看到的竟是满满的畅快。
云晋安看着鼻青脸肿的弟弟:“你到底是怎么跟她说的,她为什么不愿意回来?你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云晋驰猜测:“安国寺门口被人打的人贩子,不会就是你吧。”
云晋淮这才回过神来,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给挥散,想到云早早的所作所为,立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那个该死的臭丫头,不识好歹,我过去找她,她污蔑我是人贩子,喊人过来打我。”
云晋安疑惑的看着他:“你就任由他们打?”
三弟从小习武,十五岁便被选拔进了龙武军,二十岁晋升为龙武军中郎将。
那些普通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他,就算他们人多势众,他也不会没有还手之力。
云晋淮回忆了一下,当时他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又是一声愤怒的咒骂:“该死的,肯定是那个臭丫头对我用了妖术,我去弄死她!”
他气得起身就要去找云早早算账。
云晋安喊住他:“你弄死了她,谁去替月月嫁给九皇子!”
云晋淮死死地握住了拳头,咬着牙关不说话了。
她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价值,也就是这个了。
云晋驰眼底神色阴沉,道:“看来老三的法子不行,咱们得想想其他办法。”
她现在住在安国寺,安国寺是大周的护国寺,很是得圣上的看中,去安国寺强行抓她是行不通的。
那就只能想办法把她给骗回来,然后关柴房里,等到大婚那日,管她愿不愿意,直接绑了她扔花轿里,送到九皇子府。
**
云早早的算命摊。
倒是因为人贩子的事情,吸引了一些香客过来。
这些香客,都是寺里的熟客,跟小栗子相熟,很喜欢这个可爱懂事嘴巴又甜的小沙弥,特意过来感谢她救了小栗子。
小栗子得他们平日里照顾,云早早也很感动,凡是过来的香客,都没要钱,一人给了他们一个护身符:“我也要谢谢你们平日里照顾小栗子。”
香客们只当她是个普通的道士,拿了她的护身符,都没放在心上。
不过她的护身符着实是特别又好看,比寺里求来的,和附近卖的都要好看,也就收着放在了身上。
小栗子等到人都走了之后,大眼睛里满是好奇:“阿娘,这就是咱们的泼天富贵?”
云早早的符都送完了,正在画新的,回答道:“结善缘就会有善果,或许这其中的某个人,就能给咱们带来富贵。”
小栗子很认真的点头,学着她的样子,也在画符,小心翼翼的偷看她的神色:“阿娘,那侯府的人,还会过来找咱们麻烦吗?”
他真的很不喜欢他们,他们对阿娘不好,都是坏人!
可是阿娘很喜欢他们,阿娘之前宁愿不要他,也要他们。
云早早还能不明白他那点小心思,笑着道:“他们就算跪在阿娘的面前求阿娘,阿娘也不会回去,阿娘说了以后跟小栗子一起,不会食言。”
至于找麻烦。
她是想不通云晋淮那个蠢货,为什么会过来找她。
她想不通的事情,到了这日晚上的时候,便想通了。
尚书府的大公子余贺丰,在今日用了新的香料之后,颇感神清气爽,头脑清明,想要见制香之人,便让人把她这个调香之人请了来。
箱子里,最明显的那个格子里,一颗通体碧翠的药草映入了眼帘。
武安侯,侯夫人跟云晋驰,也恰好在这时赶了来。
云晋驰一声带着惊喜的:“冰灵草!”
武安侯也问:“在哪里找到的?”
云晋安跟云晋淮,此刻倒是变成了哑巴,不说话了。
云早早这才放开了云锦月,嗤笑一声:“云锦月的百宝箱里,她亲口承认是她拿的,云晋安跟云晋淮亲耳听到了,箱子是云晋淮拿出来的,他亲手打开的。”
武安侯看向他们:“老三,她说的可是真的?”
云晋淮点了点头,亲眼看到了还在狡辩:“爹,肯定是她用妖术把东西放在月月的箱子里,诬陷与她,我早就说过,她就是个妖女,不知道跟她那个师父学了多少妖术!”
月月怎么可能偷给她自己用的药呢!
绝对不是月月。
云晋安也是一脸狠戾,跟着道:“对,爹,我亲眼看到,她对月月用了妖术!”
月月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她最是单纯善良,没有那么多歪心思,肯定是她陷害的月月,好歹毒的妖女。
云锦月本来还在想着要怎么解释,听他们这么说,心里登时松了一口气,扑进了侯夫人的怀里,害怕的颤抖着:“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冰灵草怎么会在我的百宝箱里,我好害怕。”
侯夫人心疼的抚着她的背,温声安抚:“娘摸摸,我的月儿不哭,不怕啊,娘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月儿的。”
武安侯看宝贝女儿哭的伤心,心疼的不行,看向云早早的眼神,恨不能撕了她,声色俱厉道:“云早早,你竟然敢在侯府使用妖术,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关进柴房。”
“不用抓了,我也不会去柴房。”云早早眼底满是厌恶,扫过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我现在就离开侯府,从此之后,我云早早跟你们,再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要冰灵草,她找到了。
可他们呢,装聋作哑,自欺欺人,为了给云锦月开脱,连她是妖女这种荒谬的话都说得出来,一点脸都不要了。
这样的家人,谁稀罕谁要,反正她是不要了。
武安侯从未被人如此挑衅过他的权威,更别提是她这个一向谨小慎微,逆来顺受,只会拼命讨好他们的女儿了,立时怒了:“你说什么?”
“你是聋子吗?”云早早嘲弄的看向他,一字字道:“我要跟你们断绝亲缘关系,都给我让开,否则我这个妖女,可要打杀四方了。”
“逆女!”武安侯气得脸色铁青。
侯夫人眼底神色阴沉,厌恶的剐了云早早一眼之后,道:“侯爷,我只有月月一个女儿,想要做我的女儿,她还不配,她要走,就让她走。”
不知羞耻,未婚先孕,生下了不知哪个叫花子的孽种。
她早该在知道她怀孕的时候,就把她给浸猪笼!
她现在离府最好,否则哪天她怀孕生子的事情传扬出去,她侯府的脸面还要不要,月儿跟太子的婚事还能不能保得住?
云晋安跟着附喝:“爹,娘说的对,我也只有月月一个妹妹。”
云晋驰也道:“自从她回来之后,咱们府里,隔三差五被她闹得鸡犬不宁,她走了,咱们家才能安宁。”
云晋淮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仇人一样:“你要滚就赶紧滚,不要再来我们侯府沾边。”
武安侯觉得他们说的都对,自从她来了侯府之后,月月就天天受伤难过,她还是走了的好,不过:“云早早,你要跟我们断绝关系可以,你必须跟我约法三章。
一、你离开之后,不得对任何人说你是侯府嫡女。
二、你不得利用侯府的名头做任何事情。
三、你就算饿死在外面,也永远不要再回我侯府!”
云早早点头,举手发誓:“祖师爷在上,我云早早在此发誓,从现在开始,我跟侯府再没有任何关系,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说完。
她抬脚离开。
来的时候孑然一身,走的时候也是孑然一身,轻松自在。
只不过。
在她离开侯府的瞬间,笼罩在侯府上方,普通人看不到的浓郁功德金光,倏地化作小小的一团,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侯府从上到下,都似有所感。
有正在洒扫的丫鬟抬头,问旁边的人:“阳光是不是突然暗了一些?”
有正在洗衣的仆妇打了个寒噤:“风怎么突然变凉了。”
云锦月的院子里。
身体一直不好,近些年才调理的越来越好的云晋安,低低的咳了两声,似觉得胸口突然有些闷。
“这扫把星可算是走了,看看大哥都被她气成什么样了。”云晋驰说完,打了个哈欠,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乏了。
“大哥,你没事吧。” 云晋淮朝着云晋安过去,刚走了两步,突然来了个平地摔,痛得面目扭曲,破口大骂:“肯定是云早早那个妖女在背地里诅咒我,她最好死在外面。”
云锦月好像在这会儿,才回过神来,着急道:“爹,娘,大哥二哥三哥,妹妹就是在说气话,你们快点把她追回来啊,她一个女儿家,离了侯府,她要靠什么生活。”
侯夫人道:“月儿,你就是太善良了,你这么软的性子,以后嫁入东宫可怎么办?”
武安侯直接一锤定音:“以后在家里,谁也不准再提起她,她不是我侯府的女儿,我侯府的嫡女,只有月月一个!”
云锦月微微敛下的眉眼里,闪过属于胜利者的得逞笑意,心里痛快无比。
她终于,把云早早给赶走了。
从此以后,她就是侯府唯一的嫡女!
**
云早早离开侯府之后,直奔京城的安国寺,去找她的小栗子。
她当初回侯府的路上,是中了药。
可云锦月不知道的是,她忍着浑身的不适从破庙里逃了出去。
小栗子的爹,不是破庙里的乞丐。
至于他到底是何人,她也不知道。
她当时整个人迷迷糊糊,闯进了一个山洞里,跟那个受了伤的男人春风一度。
山洞里很黑,她只记得他的身体炽热,结实有力,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力气,身上有很多纵横交错的疤痕,其中心口处的那道疤最为狰狞。
她解了药性离开之后,根据他身上的疤猜测,他可能是亡命之徒,可能是江湖侠客。
她一路未停。
到了安国寺之时,正值正午时分。
香客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寺院门口的石阶下方。
一个小沙弥迈着一双小短腿,走到了一个身穿绫罗,身后跟着数十个丫鬟婆子的贵妇人跟前,一本正经的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小僧帮你拿香篮吧。”
他忍着身上的鞭伤疼痛,也顾不得别的,一副为她好的语气:“早早,你那些香怎么来的你自己清楚,平日里自家人随便用用也就罢了,卖与别人要是用出了事,你担不起这个责任!”
萧珩脸上的温暖笑意瞬间消失不见,被锦绸覆着的眼睛转向他的方向,声音像是淬了寒霜般冷酷:“出了事也与你侯府无关,本宫自会为她担着。”
明明看不到他的眼睛。
可那种沁了寒霜的锐利压迫感,却让云晋驰头皮发麻。
他本是想挑拨,让九皇子对她起疑,认清她的真面目,却没想到他竟如此维护于她,心里不服气,嘴里却是道:“那算是我多管闲事了。”
“以后再让本宫看到你纠缠我家早早,仔细本宫扒了你的皮。”萧珩冷酷的声音又带上了几分危险。
云晋驰没有再说话,被跟随的小厮扶着起身之后,对着他拱了拱手,忍着浑身的剧痛转身离开,心里愤然腹诽。
他有眼无珠,不识好人心,这么护着云早早,以后她闯了大祸,连累了他九皇子,可别怪他当初没提醒他!
云早早见云晋驰走了,余三小姐也走了,才把自己的手给抽回来,道:“我要去三小姐的院子了。”
萧珩拿出白色的巾帕,微微敛眉,认真的,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像是刚刚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他面上的温存消失不见,整个人都凌厉如刀锋般冷锐,声音也恢复了惯常的慵懒随意:“我去马车上等你。”
云早早看着他的动作,心梗了一下,一脸嫌弃的拿袖口用力擦自己被他握过的手,顺便把狐裘也胡乱扔给了他,冷冷道:“我知道了。”
她还没怪他自作主张拉她的手呢。
他倒是先矫情起来了!
怪不得他爹厌弃他,京城的权贵们也都在看他笑话,就他这性子,有人会喜欢他才怪了!
余三小姐先回去了自己院子,就见尚书夫人,也就是她的娘亲,带着她的姐姐过来寻她了:“凝儿,你姐姐来了,听说你得了个很灵验的平安符,也想求一个,你请的人呢?”
余三小姐,闺名余凝,笑着跑过去,神秘兮兮的道:“九皇子来找她了,他们俩在园子里说悄悄话呢。
阿娘,你没看到,云姐姐长得美丽,九皇子也生的俊美,他们两个在一起好配,九皇子对她可好了,处处都维护着她,比云家人强多了。”
以往她没见过云晋驰,只听人说他生的芝兰玉树,是谦谦君子,可如今一见也不过如此,哪里有亲哥哥,在外人面前,处处说自己亲妹妹的坏话。
还是九皇子好,会维护云姐姐,还会担心她冻着给她送狐裘。
余夫人道:“你又知道了,你知道九皇子如今在京城是个什么境况吗就说好,她跟着九皇子,还不如留在云家呢!”
九皇子对她好?
九皇子那种从尸山血海爬出来的人,心狠手辣,冷血无情,哪里会真心对她一个未婚生子的女人好。
况且他现在被褫夺兵权,回来之后圣上也没给他什么职权,只空有一个九皇子的名头罢了,明眼人都知道,他要娶他,不过是在利用她反抗当今圣上罢了。
余家姐姐也道:“小妹,阿娘说的对,九皇子手里的权没了,人也废了,跟着他能过什么顺心日子,也就她未婚生子,没有像样的好人家愿意娶她,才会愿意嫁给九皇子。”
他还是要点脸的,知道拿着二十两的账单过去,只会让侯府更丢脸,抬不起头来。
李嬷嬷叹了口气:“香料没少。”
可夫人是希望香料少了的,这下子,她又该发火了。
云晋淮也没在意,而是转头找云晋驰去了。
他今日去赵府查案子,在赵府公子的书房里闻到的香据说价值千金,那味道很熟悉,他在二哥书房里好像闻到过,要找他问问。
侯夫人看到对账单的时候,脸都跟着沉了下来:“怎么可能没少呢!”
苏和香,沉光香,白濯香,也都是世间一等的香料,四年用下来,也最少该价值万两黄金了,她师父那个老道姑能留给她这么多钱?
她突然就有些后悔当初放云早早离开了,就那个对她稍微有点好颜色,就跟蠢狗一样贴上来跪舔他们的蠢货,就应该让她把她师父留给她的钱,都拿出来交府里公库,让她天天制香,以侯府的名义拿出去卖,卖来的钱也要充公。
武安侯急了:“夫人,那现在怎么办?”
云早早手里有明心香的配方,就是个能源源不断下金蛋的母鸡,可现在这只母鸡飞跑了,得想办法把她抓回来,控制在手里!
侯夫人胸有成竹的道:“咱们侯府的府库,少了多少东西,少了什么东西,还不是咱们自己说了算,她说没偷就没偷吗?”
武安侯奸诈一笑,赞道:“还是夫人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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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早早在元宵灯会之后,忙碌了起来,每日不是去这家给看伤,就是去那家给看伤。
关键是小公爷沐承延的腿伤很严重,她需要每日去国公府给他做针灸治疗,一次就要一个时辰。
这天。
小栗子被无尘和尚他们给送到了九皇子府,说是癫和尚外出云游了,要等到三月才回来。
云早早去沐国公府,就带上了小栗子一起。
国公府的老夫人,每日准时等着云早早过来,看着她给自家宝贝孙子施针治伤。
她看到小栗子的时候,眼底闪过明显的惊诧,不由感慨道:“这孩子的眉眼,跟九皇子他小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就是阿珩那孩子命苦,当初他母族出事,被诛九族后,当今对他不闻不问,任由他在宫里自生自灭。
宫里除了一个跟着他娘亲入宫,后被罚入浣衣局的贴身宫女护着他之外,皆是虎狼。
那宫女自己果腹尚难,能给他省下一口吃食保住他一口气,已经很不容易了,他那时是又黑又瘦又小,只有眉眼深刻。
所以,她看他第一眼的时候,便记住了。
“好多人都说小栗子跟阿珩有父子相。”云早早跟着应和,心里一点都没在意,大家也就说说客套话,谁会当真呢!
“这孩子有你这个娘亲也是他的福气,不像阿珩小时候那么苦。”老夫人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暗道人真是越老越爱唠叨:“不说那么多了,杜鹃,给小栗子拿点好吃的。”
那个时候,当今自己不管阿珩不说,也不准其他人管,有人给他一口吃食,被他知道之后,都会大发雷霆。
要不是后来摄政王及时回朝,阿珩还能不能保住一条命都难说。
杜鹃看着眼前的小和尚,道:“是,老夫人。”
这小和尚她认识,就是安国寺那个鼎鼎有名的无念小和尚,可爱懂事的紧,很多香客都喜欢他,以前以为他是被丢弃的孤儿,没承想竟是云姑娘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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