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苒楚翊安的其他类型小说《你给平妻请封诰命,我奉旨和离你哭啥?陆知苒楚翊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花匪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般多银子,办一场宴席还不够??赵书宁不禁怀疑起那笔银子的真正去向,同时更有种自己在陆知苒跟前丢脸了的屈辱。楚翊安到底没管过家,对操办宴席的花用亦不甚清楚,他便用姜氏的那套说辞解释了一番。赵书宁依旧觉得心中不痛快,“就算如此,难道侯府当真就一点银子都拿不出来?再不济,母亲自己一点私房银子都没有?”姜氏这般一毛不拔,只想变着法儿从陆知苒身上捞好处,这让赵书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或许,自己与当初的陆知苒一般无二,也是被她占了便宜的冤大头。赵书宁的语气不佳,楚翊安心底也生出几分不悦来。“若此事尚有转圜,她定然也不会愿意对陆知苒低头。母亲为我们操劳宴席,可谓尽心尽力,你不应当这般质疑她。”赵书宁满腔的话都尽数咽了回去。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你给平妻请封诰命,我奉旨和离你哭啥?陆知苒楚翊安大结局》精彩片段
那般多银子,办一场宴席还不够??
赵书宁不禁怀疑起那笔银子的真正去向,同时更有种自己在陆知苒跟前丢脸了的屈辱。
楚翊安到底没管过家,对操办宴席的花用亦不甚清楚,他便用姜氏的那套说辞解释了一番。
赵书宁依旧觉得心中不痛快,“就算如此,难道侯府当真就一点银子都拿不出来?再不济,母亲自己一点私房银子都没有?”
姜氏这般一毛不拔,只想变着法儿从陆知苒身上捞好处,这让赵书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或许,自己与当初的陆知苒一般无二,也是被她占了便宜的冤大头。
赵书宁的语气不佳,楚翊安心底也生出几分不悦来。
“若此事尚有转圜,她定然也不会愿意对陆知苒低头。母亲为我们操劳宴席,可谓尽心尽力,你不应当这般质疑她。”
赵书宁满腔的话都尽数咽了回去。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她深吸了一口气,把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我一定要得到那株人参,你必须帮我拿到,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楚翊安想到陆知苒最近的大逆不道,顿时一阵头大。
“现在那女人就是一块滚刀肉,我根本拿她无可奈何。”
赵书宁不屑冷哼,“这一切都是她的伪装罢了,我不信她真的有这番魄力,敢与侯府彻底决裂。”
只要她还想在侯府讨生活,就必然不敢无所顾忌。
玉笙居,陆知苒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许是姜氏又在骂她了吧。
翠芙却担心自家小姐冷,立马到衣橱里给她寻了一件厚实些的外衫。
“这几日天气慢慢凉了,奴婢这下是真信了您的推断,今年定是个寒年。到时候咱们囤的那些棉花和炭可就能卖个好价钱了。”
陆知苒灿然一笑,“听我的,错不了。”
今日她的心情甚好,料理了何管事等一众蛀虫,还狠狠打了姜氏的脸。
方才,福贵还传来了另外一个好消息,她的那株人参卖出去了,买家正是邢家。
他们也照着陆知苒的吩咐,把胡桃巷子有一神医之事告知了对方。
不出意外的话,邢大人会请那人去试一试。
陆知苒已经牵好了线,搭好了桥,接下来就只能静待花开了。
正这时,外头又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陆知苒浑身的懒散立马一扫而空,心底闪过一抹厌烦。
有完没完了这是。
赵书宁也不跟她寒暄,直奔主题。
“听说你的嫁妆里有一株五百年的人参?”
陆知苒闻言,眸光微动。
原来是为了这个而来,看来,她也听说了邢老太爷的病情。
也是,她行走于太医院,对此事有所耳闻也并不奇怪。
陆知苒:“曾经有,不过不巧,前两日我刚让人拿到了铺子里售卖,现如今已经卖掉了。”
赵书宁大惊,“什么?怎么会这么巧?你是不是在骗我?”
陆知苒面露疑惑,“这是我的嫁妆,如何处置都是我自己的事,我犯得着骗你?”
赵书宁一噎。
她不再与陆知苒争辩,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有个病人需要用到人参,那个病人十分重要,关涉到侯府的未来和翊安的前程,你把人参拿出来,若我治好了那位病人,你也算立了一桩大功劳。”
陆知苒基本上可以断定,她的确是为了邢老太爷而来。
“是我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听不懂人话?我那株人参已经卖出去了,我拿什么给你?”
心情烦闷地回到侯府,他就第一时间被传去了永福居。
难得的,今日宣平侯楚定峰也在,赵书宁亦随侍在旁,几人脸上都满是笑意。
请安过后,姜氏便迫不及待地开口,“有个好消息,李家接了侯府的请帖,届时李大人与李夫人会亲自赴宴来给你们贺喜。”
姜氏口中的李大人与李夫人,乃是李贵妃的兄嫂,也是李家现在的当家人。
李大人李明远官居二品,乃是内阁学士,李夫人郑氏亦是高门出身,李贵妃所出的六皇子更是太子热门人选,李家可谓是真正的勋贵之家,换作以往,宣平侯府是半点攀上李家的机会都没有。
而今他们终于与李家搭上线,楚定峰和姜氏自然高兴。
听到这个好消息,楚翊安烦闷的心情终于好转,他看向赵书宁的眼神满含温柔。
“这一切,都是书宁的功劳。”
楚定峰捋着短须,看着赵书宁的眼神亦是充满赞赏,“赵氏,此次你为侯府立了大功,安儿娶你入门算是娶对了。”
姜氏也笑着附和,“正是,当初我第一眼瞧见你这孩子便觉得你有旺家之相,你果然没叫我们失望。”
姜氏此时这番话说得可谓真心实意。
赵书宁在宫中当差,与贵人结交的机会大了去了,日后她再多立几个功劳,侯府何愁没有出头之日?
楚定峰的想法与姜氏如出一辙,他更在心中自得,自己当初便是看出赵书宁前途不凡,这才默许了儿子请封诰命之举,而今看来,自己果然有远见。
二人的态度让赵书宁很是受用,她的唇角不自觉高高扬起,心中满是自得。
“父亲,母亲,儿媳只是做了自己应尽之事,能为侯府争光是儿媳的荣幸。”
姜氏笑得慈和,“真是好孩子,要是你早些入门该多好啊。”
这话意有所指,赵书宁又像是被喂了一颗甜枣,心中那股被看重的优越感膨胀到了极点。
若她早些入门,哪儿还有陆知苒什么事?
只可惜,世事弄人。
楚定峰话锋一转,“安儿,为父听说,你的差事定下来了?”
楚翊安点头,语气沉缓,“儿子调任去了军屯卫所,任步军统领。”
楚定峰的眉头立马蹙了起来,“你乃此战首功,为何只得了这么个差事?”
赵书宁脸上的笑意也沉下去几分。
楚翊安抿唇不语,姜氏想到自己儿子原本一片光明的好前途平白被毁了,心里就一阵阵心痛。
她咬牙切齿地开口,“侯爷您不知道,此事全是陆氏所为!”
楚定峰面色一沉,“这是怎么一回事?”
姜氏:“她前段时日入宫了,定是她在皇上面前告了安儿的状,皇上这才只给安儿派了这么个差事。”
楚定峰心头升起怒火,“竟有此事?”
“此事乃书宁在宫中打探到的,岂会有假?我本以为陆氏是个懂事的,殊不知竟是这般小家子气,半点容人之量都无,还把事情闹到皇上跟前,这让皇上如何看待你,如何看待我们侯府?”
这话说得有歧义,但赵书宁也不曾解释,因为她也认定此事与陆知苒有关。
楚定峰大掌在桌上重重一拍。
“真是岂有此理,她乃楚家妇,竟这般不识大体,背刺夫家,真是祸家之源!来人,把陆氏给我带来,她若是不给出一个交代,我楚家定容不下她!”
见到父亲发了雷霆之怒,楚翊安也不曾出言制止。
那女人的确应该好好敲打教训一番,不然她连自己冠谁的姓都忘了。
玉笙居。
陆知苒收到了下人的传话,她以禁足为由搪塞,但对方却态度强硬,“少夫人,奴婢是奉了侯爷之命来请您,您还是随奴婢去一趟为好。”
陆知苒心中闪过一抹诧异。
两辈子,她与这位公爹都甚少交道,他为何突然传唤自己?
陆知苒入内更衣,金嬷嬷便笑着拿出一个颇有分量的荷包,塞给了进来传唤的嬷嬷。
“老姐姐,这是一点子小心意,你且拿去吃酒。”
那嬷嬷假意推辞了一番,这才收进了袖中,脸上也多了几分松动。
“少夫人掌家之时待我们这些下人素来宽厚,奴婢也念着少夫人的好。今日除了侯爷,大公子和宁夫人也在,好似是为了大公子差事之事起了些争执。”
待陆知苒收拾妥当,金嬷嬷便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低声与她耳语了一番。
金嬷嬷忧心忡忡,“多半是大少爷分派下来的差事不好,侯爷和夫人对此不满,又有那宁夫人从旁煽风点火,愈发认定是您在皇上跟前告了状。您这一趟,怕是要被为难了。”
陆知苒的面色却颇为平静,“我被为难得还少吗?也不差这一桩。”
金嬷嬷听了,简直心疼死了,越发觉得这侯府不是人待的地方。
此时已是深秋,天气终于不再闷热,慢慢透出点凉意。
因前次落水,陆知苒有些畏寒,穿着一袭茜素青色的掐花对襟外裳,头上簪得一支翠绿玉簪,整个人透着股水墨般雅致深远的韵味,既不张扬,也不黯淡,恰到好处的光彩。
她迈步而入的瞬间,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楚翊安的眸底闪过一抹惊艳,但想到上次在玉笙居受的嘲讽,羞恼涌上心头,眸底情绪添了几分厌恶。
给上首之人请了安,陆知苒方问,“不知父亲母亲唤儿媳前来所为何事?”
楚定峰面色冷肃,目光威严,“我听说前些时日,你入宫面圣了?此等大事,为何从未听你提起?”
一双眸子紧紧落在她的身上,若她心虚,脸上必然会现出端倪。
陆知苒缓缓开口,“父亲恕罪,并非儿媳有意隐瞒,只因儿媳面圣之事另有内情,不便公之于众。”
他们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
楚定峰厉声喝问,“是不便公之于众,还是不敢?此次安儿在西平立下大功,却只得了个不入流的差事,是不是你个无知蠢妇在皇上跟前胡说了什么?”
这番质问毫不留情,简直半点脸面都不给她留。
楚翊安只冷冷地看着她,等着她如何狡辩。
陆知苒面上露出了恰当的惶恐,连忙道:“父亲明鉴,儿媳怎敢在皇上跟前胡说八道?儿媳若当真开了这个口,岂不是有插手朝堂职务之嫌?儿媳哪来的脸面?更何况,皇上乃一世明君,岂会被我一个小小女子左右?”
楚定峰心思几转,眉头始终深深蹙着,“那这是怎么一回事?”
陆知苒意有所指,“夫君虽立下不世之功,但这份功劳却已经用在了旁处。”
不就是挑拨离间吗?她也会。
她这话就差直接点赵书宁的名字了。
赵书宁顿时沉了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知苒眸光沉静,“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在与父亲分析此事罢了。一份功劳不可能被一次次消耗,用没了就是没了,皇上眼清目明,他的功劳簿上自有自己的一本账。”
楚翊安的火气被挑起,他怒而起身,“我这便去当面问问清楚,她到底想怎样!”
一道平静的声音自门口传来,“我来了,你有什么话想问?”
陆知苒脚步不紧不慢,面上神色亦是十分平静,与他们的满脸怒容形成强烈对比。
楚翊安见她依旧如此云淡风轻,气得双目喷火。
“你可知我们等了你多久?”
陆知苒还尚未开口,绿英就捂着红肿的脸,小声啜泣。
“奴婢也担心夫人和大少爷等急了,便出声劝了一句,可少夫人却让下人扇了奴婢一耳光。”
她生得容貌清丽,此时低垂着头,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截纤长脖颈,她的语气中更是满含无限委屈,配上那红肿的面颊,分外惹人怜惜。
楚翊安本就怒火中烧,绿英的挑拨成功戳到他的肺管子。
“你当真好大的威风,连母亲身边之人都敢随意打骂!”
绿英低着头,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陆知苒反问,“照你这意思,我这个正头夫人,连教训一个丫鬟的权利都没有?”
楚翊安强调,“她是母亲身边之人。”
“这丫鬟借着母亲的势,在我面前吆五喝六,半点规矩都没有,若我不好好教训她,旁人还以为母亲身边之人都如她这般不知规矩,目无尊卑。”
绿英急忙辩解,“大少爷,不是的,奴婢没有……”
陆知苒淡淡一笑,“瞧瞧,主子说话下人一再插嘴,这还不好好教训,以后岂不是连规矩二字都不知道怎么写了?”
楚翊安被怼得一时说不上话来。
姜氏沉着脸,“好了,说正事。”
绿英有些不甘心就这么退下,但被文嬷嬷一记眼刀扫得瑟缩一下,赶紧告退了。
陆知苒气定神闲,“不知母亲唤儿媳前来,所为何事?”
楚翊安轻呵了一声,“你还好意思问?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陆知苒:“时不时就会有人往我的头上扣帽子,谁知道这次又给我安了什么罪名?”
“你……”
楚翊安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质问,“是不是你让你手底下的管事刁难侯府采买?”
陆知苒一脸疑惑,旋即恍然,“你说的是谭管事不让侯府赊账之事?那确有其事。”
楚翊安冷笑,“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你以为使这些不入流的手段,我与书宁的喜宴就会受阻挠吗?你越是如此,便越令我生厌!”
陆知苒自动过滤掉他那些自信发言,只淡淡道:“我没有什么需要狡辩的,这件事我的管事并没有做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是正常买卖的规矩吗?”
楚翊安的怒气已经快压不住,“侯府家大业大,还会赖掉你的银子不成?这满身铜臭的酸臭味,实在是臭不可闻!”
他们买东西不给银子还有理了?
陆知苒简直气乐了,“既然侯府家大业大,又何必要拖欠我这碎银几两?直接给了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实在不行,换别家采买便是,兴许别家东家大方,愿意让侯府赊欠。”
楚翊安怒目而视,“若非为了照顾你的生意,你当侯府愿意去你的铺子采买?实在是不知好歹!”
陆知苒语气发冷,“照顾我生意?你不若先替侯府把这三年在我铺子里赊欠的银子还了再说这话!”
还照顾她的生意?到底多厚的脸皮才说得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她朝一旁的丹烟伸出手,丹烟便把一本账册交到了他的手里。
宣平侯府各处已然挂起了大红的囍字,处处都透着喜庆。
赵书宁不善女红,时间上也赶不及自己亲手绣嫁衣,她一咬牙,直接去锦绣阁定制了一身嫁衣。
锦绣阁是京城手艺最好的绣庄,绣娘的手艺没话说,但价格也十分高昂。
但赵书宁想到陆知苒那张娇艳明媚的脸,便压下了心疼,果断付了银子。
有了嫁衣,头面也不能少,她又去如意阁定了一副头面。
她现在也是有头有脸之人,绝不能被陆知苒比下去。
刨除了宴席的花销,再加上这一番从头到脚的置办,她手头上好东西便所剩无几了。
赵书宁安慰自己,钱财都是身外物,捏在手里只是死钱,花了出去才能体现真正的价值。
钱财花完了,再去挣便是,她有这个能力。
大家都以为陆知苒此时定然躲在玉笙居里黯然神伤,但事实上,陆知苒的心情却十分不错。
谭旭文再次传来好消息,他已经把几个铺子的账目都摸清楚,那些蛀虫的把柄也尽数掌握在手,只需她一道命令,就能出手料理。
这次事情进展超乎寻常的顺利,他已然确定,此事背后的确有人相助。
陆知苒深知,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
对方帮她,或许是有所图谋。
但陆知苒并不过分担忧,对方既然不愿暴露身份,她也不会刻意追查,一切顺势而为,见招拆招便是。
石永林那头又传来了另外一个好消息。
德丰帝下旨,给太仓商行上下所有人封了一笔恩赏,封赏的财物颇为丰厚,阵仗浩大,引来京中无数百姓围观。
陆知苒听说之后,精神大振。
德丰帝并未忘记自己当初的承诺,之所以拖延至此,想来是在拟定封赏之物。
那么,自己的和离圣旨是不是也快到了?
如此想着,她心中不由燃起阵阵希望。
楚云清白日在外面逛街,正好目睹了宣旨封赏的全过程,她口若悬河地讲述着,眼里盛满了艳羡。
“那赏赐一箱接一箱,一排排打开摆着,金灿灿的,简直要闪瞎人的眼睛。”
楚翊安对此并不嫉妒,反而道:“他们有救世之举,这都是他们应得的。”
作为西平之战的亲历者,没人比他更清楚当初边关的危急,没粮没药,大家只能等死。
太仓商行的义举,救了边关数万万将士和百姓。
一旁的赵书宁却脸色寡淡。
若无自己开的药方,太仓商行便是有药也无人会用。
自己的功劳才是头一份的,但现在,风头倒是全都落在了他们身上。
姜氏像是想起什么,十分不经意地开口,“说来,陆氏也有一支商队,专跑西平这条商道。只可惜,她的商队少了点运气,没能在此次大战中立下功劳。”
姜氏的语气中难掩惋惜。
若她的商队立了大功,那他们宣平侯府就能得到一笔赏赐了。
楚翊安并不了解陆知苒的产业,倒是第一次听说此事。
不过他也并不在乎,只神色冷淡,“她并无那等魄力,就算机会摆在她面前,也未必能抓住。”
楚云清也满脸鄙薄,“对啊,她那般小家子气,定然舍不得把粮草和药材无偿捐赠出去。说不定还要高价售卖以谋取利益呢。”
赵书宁没有开口,不过她想说的,已经有人替她说。
楚翊安满脸烦躁,“别提她,扫兴。”
姜氏一副无奈神色,“安儿,你也别对她太过苛刻,当初她为了你才组建商队,对你可谓是有情有义。现在使小性子也是因为太在乎你罢了。”
楚翊安神色一怔。
“您说什么?她是为了我才组建了商队?”
姜氏点头,“西平贫寒,那条商道不赚钱,若非为了方便给你捎带东西,她怎会组建商队,还一直养了三年?每回给你送的那些东西,都是陆氏亲自挑选,样样都是最好的。”
楚翊安第一次听说此事,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这三年,他的确每年都收到了侯府送的东西,而且不是简简单单的三两样,而是满满当当的好几车。
不仅有他的,便是他的同袍也都有份。
他的那一份永远是最好的。
与母亲洋洋洒洒的厚厚家信相比,陆知苒的书信总是简简单单,字里行间都透着生疏淡漠。
所以,他一直以为那些东西是母亲准备好,托了商队送来的。
自从凯旋回京之后,他与陆知苒便不曾坐下来好好说过话,是以,他也没机会知道这件事。
而今乍然听说,他脸上的震惊难以掩饰,心头更是泛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赵书宁看着楚翊安骤然失神的模样,闷滞的情绪如藤蔓般在胸腔蔓延,袖中的手也不由暗暗握紧几分。
去年冬日,她便亲眼看到了商队送来的那几大车物件,吃的,穿的,用的,品类齐全,不一而足。
楚翊安满脸骄傲,高兴得像个孩子。
那些东西成为了他身份的象征,也让他有了可以笼络人心的筹码。
也是那些东西,让赵书宁以为侯府家底殷实,富不可言。
赵书宁陡然想起,彼时楚翊安还从那一堆东西中挑了好些精巧物件赠与她,其中有一件精致的狐裘围脖。
她甚是欣喜,那个冬日她几乎日日都戴着,从不离身。
而今想来,那只怕多半是陆知苒亲自准备之物。
思及此,赵书宁就恨不得立马把那围脖烧了!
楚翊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没察觉赵书宁脸色的变化,姜氏却是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的唇角无声勾了勾。
这内宅里,也讲究个平衡之术,可不能让谁一家独大。
赵书宁心底发闷,脸色难看,她正要出声告退,外面就有嬷嬷前来传话。
“夫人,宫里来人了,李贵妃又犯旧疾了,请宁夫人速速入宫。”
姜氏立马不再戳赵书宁心窝子,转而换了一副和煦的神色。
“书宁,你快去吧,可别耽搁了。”
赵书宁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番状态。
“李贵妃的旧疾已然大好,只需继续坚持施针用药,定能彻底好转。”
陆知苒不过是有几个臭钱罢了,自己却是有能安身立命的医术,她跟自己永远没法比。
果然,楚翊安看她的眼神顿时充满骄傲,“我知道,你的医术超凡,这等小事定然难不倒你。”
赵书宁的脸上再次绽出笑容。
她顾不上多说,很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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