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一鸣向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官途天骄苏一鸣向婉儿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最帅的帅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个多小时后雷天成满脸便秘般难受的表情出来了,站里边半个多小时,腿都酸了,但却一点没尿出来。雷天成心里再次有了挥刀斩了患处,练成神功的想法。出了卫生间雷天成看姜一飞坐在那有滋有味的吃着,立刻跑过去拿起自己那份,看了看道:“老姜这是苏一鸣那小子给我开的药膳,你说管用吗?”姜一飞看了看自己的饭菜,没说话,但心里也有些疑惑。不过他可以确认的是,就算吃了没疗效,但也绝对不会吃出事来,因为都是普通的几样食材搭配在一起而已。雷天成叹口气骂道:“要是不管用,老子非得把苏一鸣那小子小身上的毛一根根拔下来不可。”姜一飞鄙夷看了一眼雷天成,吐出两个字——粗俗!雷天成一翻白眼,懒的搭理姜一飞这十个雷也劈不出一个屁的玩意,自顾的吃了起来。俩人吃过晚饭,过了...
《官途天骄苏一鸣向婉儿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半个多小时后雷天成满脸便秘般难受的表情出来了,站里边半个多小时,腿都酸了,但却一点没尿出来。
雷天成心里再次有了挥刀斩了患处,练成神功的想法。
出了卫生间雷天成看姜一飞坐在那有滋有味的吃着,立刻跑过去拿起自己那份,看了看道:“老姜这是苏一鸣那小子给我开的药膳,你说管用吗?”
姜一飞看了看自己的饭菜,没说话,但心里也有些疑惑。
不过他可以确认的是,就算吃了没疗效,但也绝对不会吃出事来,因为都是普通的几样食材搭配在一起而已。
雷天成叹口气骂道:“要是不管用,老子非得把苏一鸣那小子小身上的毛一根根拔下来不可。”
姜一飞鄙夷看了一眼雷天成,吐出两个字——粗俗!
雷天成一翻白眼,懒的搭理姜一飞这十个雷也劈不出一个屁的玩意,自顾的吃了起来。
俩人吃过晚饭,过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这样,姜一飞一张脸顷刻间胀得通红,下一秒猛然站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卫生间。
雷天成一翻白眼,讥讽道:“你去也白搭,拉不出来。”
谁想下一秒卫生间里边是雷鸣电闪,声音大得吓了雷天成一大跳。
雷天成扯着嗓子对着卫生间的方向喊道:“你吃巴豆了?”
下一秒雷天成也是猛然站了起来,同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卫生间门口,双腿死命的夹紧,一边敲门,一边有带着颤音道;“你、你快,老子,憋,不住了。”
十多分钟,两位副部级领导神清气爽的坐在沙发上,满脸舒爽的表情。
一个拉得地动山摇,一个尿得飞流直下三千尺,怎一个痛快了的!
雷天成突然一拍桌子大喊道:“老子必须要请苏一鸣这兔崽子喝酒,还必须得喝好酒。”
姜一飞轻声道:“菜我来!”
姜一飞除了在开会讲话时会多说,平时基本都是一个字一个字蹦,现在能说三个字简直就是破天荒了。
也难怪两位领导情绪如此激动,一个常年便秘,进了卫生间,没俩三点出不来,还拉不出来多少。
一个一会尿频、尿急,一会又尿不出来。
那滋味真是让人想一头撞死,太难受了。
现在这折磨他们多年的隐疾被苏一鸣用几道药膳治好了,两位领导能不激动吗?
次日一早七点进行早操,所谓的早操,也就是党校的同志陪着领导们在操场上慢跑几圈,然后做一些舒展筋骨的保健操。
早操一结束,几乎所有人都跑苏一鸣那去了,雷天成扯着嗓子喊道:“都别跟我争,周六我要请小苏喝好酒,菜老姜出,这老小子要是不出好菜,我把他头发都给拔了。”
周六正好是陈汉青、高梓淇订婚。
葛立军皱着眉头背着手道:“老雷你抽什么风?有点领导的样子吗?”
雷天成咧嘴一笑道:“葛副省长您官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周六我那有两瓶百年茅台,本想着等我闺女结婚那天在喝,但为了感谢小苏,老子豁出去了。”
葛立军立刻眼睛一亮道:“老雷你真拿出来?”
雷天成拍着胸脯道:“老子一个吐沫一个钉,到时谁不拿来,谁这个。”
说完比划了一个王八的手势。
其他人都笑了,也都知道雷天成是军人出身,说话就是这个样子。
但要是以为雷天成说话粗鄙,就是个大老粗,那可就错了,雷天成的学历拿出来,就前来参加培训这些领导,有一个算一个,哪怕是葛立军学历也没他高。
葛立军立刻道:“那这顿酒我得喝,必须得喝。”
说到这葛立军看向苏一鸣笑道:“小苏啊,我可是沾你光了,你得去啊,不然这酒我可就喝不到了。”
苏一鸣笑道:“领导抬爱,我敢不去吗?只是我酒量不行,到时候几位领导还得手下留情啊。”
宋元鑫在旁边看得差点没骂人,苏一鸣这风头出的也太大了吧?
城乡建设厅的厅长请他喝酒,卫生厅的厅长出菜,副省长作陪,放眼整个江北省谁有这么大的面子?
掰着手指头数都数得出来。
宋元鑫在旁边是各种羡慕嫉妒恨,果然掌握一门技术是很重要的。
其他领导也只能羡慕的看向苏一鸣,其实他们也想去参加这次酒宴,但想想自己的身份,全都打了退堂鼓,级别不够,还是别往前边凑了,不然领导对自己会有意见的。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周六上午十点多。
锦绣江南酒店前,精心打扮过的陈汉青、高梓淇以及他们的父母站在门口迎接前来的宾客。
贵客没迎接到几个,倒是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拎着大包小包,宛如农民工进城的苏正海、聂冬香出现在两家人面前。
聂冬香的情绪很是激动,一把扔掉手里的东西,几步到了高梓淇跟前,拉住她的手急道:“淇淇你真跟我们一鸣离婚了?”
老两口做了一夜的火车到了省城,直奔高家,但却扑了空,最后从邻居口中得知苏一鸣跟高梓淇早就离婚了,今天高梓淇在锦绣江南订婚。
一向节省,平时公交车都舍不得坐的老两口直接打车赶了过来。
高梓淇满脸嫌弃、厌恶之色,猛然把手抽回来,喊道:“老不死的,谁让你用你那脏爪子抓我的手的?”
陈汉青赶紧掏出湿巾,一边给高梓淇擦手,一边道:“乡下人就是乡下人,一点规矩都不懂。”
聂冬香如遭雷击,苏正海赶紧仍掉手里的东西扶住她急道:“老伴你没事吧?”
聂冬香摇摇头,红着眼眶看向向雪娇急道:“亲家可不能让他们离婚啊,您是过来人,小两口难免拌个嘴、吵……”
还不等聂冬香把话说完,向雪娇就打断她道:“谁是你亲家?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穷样子,当我亲家?你们家也配,今天我女儿订婚,你们哪来的滚哪去,别找不自在。”
苏正海急道:“亲家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那?”
高鹏举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正海寒声道:“就这么说话怎么了?苏正海你要是还要脸,就赶紧走,我们高家跟你们家早就没任何关系了,我今天请的可都是省里的大领导,你一个乡下人,你可得罪不起,滚!”
刚察觉到领导不悦眼神的向雪娇本是如坠深渊,被顶头上司记恨到,那还能有好?
向雪娇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陈荣发竟然把市委书记柴文轩给请来了。
向雪娇立刻感觉自己又行了,再次原地满血复活。
姜一飞、雷天成确实牛,妥妥的副部级领导,可柴文轩却是江北市这个省城的市委书记,级别上虽然也是副部级,但却是执政一方,还是执政省会城市。
这也就意味着柴文轩如果在进一步,那就是进省委了,前途上要比姜一飞跟雷天成好。
这样的大佬,完全可以跟姜一飞、雷天成分庭抗争。
高鹏举蹭的一声站了起来,陈荣发还真给力啊,真把市委书记给请来了。
高梓淇看陈汉青的眼神突然又恢复了原样,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杜振傲刚想过去跟领导问好,谁想刚原地复活的高鹏举一下把他撞开,三步并作两步到了柴文轩身边,很是热情,也很是恭敬的道:“柴书记真没想到您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小女的订婚宴!”
向雪娇不由看向隔壁的包房,一口痰吐到地上,很是不屑的道;“你以为有俩厅长给你撑腰你就牛了?你依旧什么都不是,没教养的东西。”
仍下这句话向雪娇也赶紧迎了上去,跟高鹏举一样,微微躬身,伸出手,很是热情道:“柴书记真是太耽误您的工作了,我是陈汉青的岳母,我叫向雪娇,在咱们卫生局工作。”
说到这,向雪娇还没忘瞪一眼自己的顶头上司杜振傲,意思很简单,老娘的靠山是市委书记,你给我穿个小鞋试试?
杜振傲心里这个窝火,但也不敢发作,就是感觉心里恶心得不行,跟吃了死孩子似的。
但他也不能站在这,也赶紧过去跟领导问好。
陈汉青冷冷的看了一眼高梓淇,压低声音道:“你刚才怎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晚上把老子伺候好了,不然老子一句话整死你们一家。”
高梓淇吓得一哆嗦,赶紧媚笑道:“汉青你说什么那?晚上人家肯定会好好伺候好你的,保证让你舒服。”
陈汉青冷笑一声,这才无比得意的迎了过去,路过苏一鸣所在的包房,他心里有个冲动,一脚把门踹开,冲进去揪着苏一鸣的头发出来,让他看看自己的靠山比他还要硬。
但一想到里边坐着两位厅长,这念头陈汉青还是打消了,他一路小跑到了柴文轩跟前,同样很是恭敬的道:“柴书记您好,我叫陈汉青,在咱们市团委工作。”
柴文轩将近五十的年纪,在省里一干市委书记中,算得是上是年轻了,他微微一笑道:“好好工作。”
陈汉青赶紧道:“请书记放心,我一定在自己的位置上发光发热,为领导、为百姓服务!”
柴文轩满意的点点头。
高鹏举此时很想给王水生打个电话,让他看看市委书记是自己的靠山,看看王水生是个什么表情。
但现在柴文轩在这,招待好市委书记可比把王水生这王八蛋叫回来重要得多,所以高鹏举立刻把这心思压了下去。
城建局的人是走了,但卫生局的人还在,虽然双方不是一个部门,都归根结底都是官场中人。
今天市委书记来参加自己女儿跟陈汉青的订婚宴,这事瞒不住,都不用等到明天,就得传遍整个江北官场。
王水生肯定也会得到消息,到那时候看这老小子还敢不敢让自己去什么材料室,然后找个由头让自己病退。
高鹏举一想到自己明天去了单位,王水生这些家伙纷纷跑过来捧自己的臭脚,对自己百般奉承,心里就爽得不要、不要的。
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混蛋玩意,明天老子让你们全傻眼。
至于苏一鸣高鹏举已经不去想了,有市委书记给他撑腰,他还真不怕苏一鸣身边那两位厅长,哪怕其中有一位主管他的厅长雷天成。
久在官场混的高鹏举却很清楚,雷天成犯不上为了苏一鸣这小子,跟柴文轩撕破脸,太不值当。
杜振傲看高家的人把柴文轩围在其中,热情洋溢的跟领导寒暄,自己也挤不进去,索性就来到陈荣发的身边。
杜振傲压低声音把刚才的事简单说了下。
陈荣发脸色立刻变得不好看了,压低声音很不客气的道:“泼我儿子跟儿媳妇一脸酒?简直是岂有此理,有厅长给他撑腰怎么了?”
说到这陈荣发看向柴文轩,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意思在明显不过,我有市委书记给我撑腰。
想到这陈荣发气呼呼的来到包房外,很不客气的把门给推开了,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雷天成、姜一飞看到气呼呼的陈荣发立刻是一皱眉。
陈荣发也不惧这两位领导,大声道:“雷厅长、姜厅长我过来不是来跟两位领导汇报工作的。”
话音一落,陈荣发冷冷的看向苏一鸣道:“我是来找他讨个说法的,今天我儿子订婚,我想请问你们身边这位小同志,凭什么过去泼我儿子跟儿媳妇一脸酒水?”
陈荣发这边一闹起来,立刻惊动了其他人,柴文轩一皱眉,迈步走了过来,其他人则是紧随其后。
柴文轩看到雷天成跟姜一飞也是一愣,随即点头笑了下,算是打过招呼。
雷天成跟姜一飞没说话,姜一飞老样子,面无表情,雷天成却是意味深长的看向苏一鸣,看苏一鸣怎么应对。
苏正海、聂冬香吓得够呛,无比担忧的看向儿子。
苏一鸣脸上却没有半分惊慌的神色,很平静的道:“您是陈汉青的父亲,咱们江北市财务局的局长吧?”
陈荣发沉声道:“没错,小伙子,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儿子、女婿鞠躬道歉,这事也就算了,不然我会追究你的法律责任,肆意侮辱他人,这是违法行为。”
苏一鸣笑道:“陈局长你最好三思,你要是追究我的法律责任,我也追究你儿子的法律责任。”
陈荣发不屑一笑道:“追究我儿子的法律责任?他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了?”
让安卿淑、宋元鑫如此震惊、惊讶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苏一鸣超强的记忆力。
一百三十多位领导,他不但每个人都认识,能叫出名字,以及对方的职位,更狠的是,他对每一位领导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甚至连某些领导不是很好的饮食习惯都知道。
这可是一百三十多个人啊,这么多人,在不查阅他们资料的情况下,便能对他们的情况了解到这个地步。
这记忆力强得都离谱了。
如果让安卿淑、宋元鑫知道这些领导的资料苏一鸣昨天下午才拿到,他只用了一个晚上,便全都倒背如流,这倆人的表情肯定会更精彩。
送走了最后一位领导,上午也就过去了。
宋元鑫呆愣愣的看着苏一鸣很是惊讶的道:“你那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安卿淑自认自己很优秀,记忆力很好,不敢说过目不忘,但也相差不远,但跟苏一鸣比起来,自己这记忆力好像什么都不是,那可是一百三十多位领导的身体健康情况啊,他每个人都清晰的记得,这……
安卿淑苦笑道:“小苏你有这记忆力,怎么才考了个江北医科大,清华北大你去考也完全不是问题啊。”
苏一鸣苦笑道:“我要学的东西实在是太多,没太多精力放在学业上,也就这个样子了。”
安卿淑不由一皱眉,刚要问你还要学什么东西?
她刚要问,苏一鸣却抢在她前边道:“安校长、宋科长是这样,各位领导年纪都不小了,很多人都有颈椎病、腰间盘突出,我学过一些中医,下午不是没有什么课吗?我想给各位领导做下治疗,你们看行吗?”
安卿淑惊呼道:“你还会中医?”
安卿淑可是清晰的记得苏一鸣学的可是临川医学专业。
苏一鸣抓抓头道:“跟家里人学过一些,不过安校长、宋科长你们放心,疗效肯定是有的,我也能保证不会损伤到各位领导的身体。”
安卿淑立刻跟宋元鑫对视一眼,这事他们可不敢做决定,苏一鸣说没问题,就没问题吗?
这要是真出了问题,这责任他们可是承担不起的。
宋元鑫想了下道:“这得请示下你们保健局的张科长,我打个电话问问。”
宋元鑫以为张亚新不会同意的,一百三十多位领导是来学习的,可不是来治病的,保健员的工作就是保障这些领导在学习期间身体不出什么问题也就行了。
但谁想张亚新却一口答应下来,让他转高苏一鸣放手去做。
宋元鑫有些懵,但既然张亚新都这么说了,他也能转告苏一鸣。
下午三点的时候,一干领导三五成群的到了党校的卫生室。
说实话这些领导就没一个愿意来的,不是不想治困扰了自己多年老毛病,而是对苏一鸣这个年轻的保健员不信任。
对于医生来说,年轻是硬伤,年轻意味着临床经验不足,医疗技术处在一个刚起步的阶段。
这也是为什么国人都愿意找老医生的原因。
但为什么这些领导还是来了?
原因很简单,苏一鸣省保健委员会保健员的身份。
他是年轻,但他却能每天接触到省部级的领导,这样的人,没人愿意得罪,拉关系还来不及。
所以都硬着头皮来了。
第一个进去的是江北省副省长葛立军,也是苏一鸣在一干领导中最留意的其中一个人,他还要在四天后把那份大礼送给陈汉青、高梓淇这对男女。
葛立军自然不会跟苏一鸣摆什么领导的谱,很是平易近人的调侃道:“小苏你可悠着点,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折腾。”
苏一鸣笑道:“葛副省长您放心,我肯定是不会乱来的,您趴在诊疗床上放松就行。”
葛立军不由一愣,他还因为苏一鸣要叫他葛省长,讨他欢心,跟他拉拉关系。
毕竟是人就不愿意别人叫他副什么、什么,都想把头顶上的副字给去了,谁不想当正的那?
但在官场上心里想想也就得了,真要是别人称呼他时加个副字,便满脸不高兴,别人把这个副字去掉,便欢喜得要命,那这人真是没什么政治头脑。
仕途这条路注定也是走不长的。
而那些为了讨领导欢心,便自作主张把副字主动去掉的人,也被真想在仕途上长远走下去的领导所不喜,这已经不是拍马屁的事了,是在挖坑啊,坑领导啊。
我就是个副的,你天天把副字去掉,这事传到我顶头上司那边,人家会怎么想?
就冲这个称呼,葛立军对苏一鸣的印象就好了很多,这是个懂事、聪明的孩子,这个年纪就能注意到这些细节,不简单。
安卿淑跟宋元鑫不放心,也过来了,先是跟等在外边的各位领导寒暄了几句,倆人便有些提心吊胆的站在了外边。
宋元鑫感觉苏一鸣这是多此一举,你的工作就是在学习期间,保障好各位领导的身体健康就行了,干嘛非得多事要给各位领导治病?
治好了你也没多大的功劳,可要是治坏了,麻烦可就大了。
到底是太年轻了,太想表现自己,也太想出风头了,这在官场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官场更讲究个韬光隐晦,锋芒必露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棒打出头鸟啊!
安卿淑心里也有类似的想法,也感觉苏一鸣还是太年轻了,对仕途了解得不够深刻,回头有机会自己这当老师的,要给他多补补课。
门外一干领导看似在闲聊,但耳朵都竖起来了,听着卫生室里的动静,大家也有些担心葛立军。
就在这时,门来突然传来葛立君“哎呦”一声痛呼,这声音可不小。
安卿淑跟宋元鑫一颗心瞬间沉入了谷底,坏了,苏一鸣这小子把领导的身体给治坏了。
其他人也是面色大变,宋元鑫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把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葛立军一张脸胀得通红,满脸痛苦之色,他趴在诊疗床上,一条腿被苏一鸣掰得都要贴在后背上了。
宋元鑫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你这是治病还是给领导上刑?
宋元鑫立刻大声道:“苏一鸣你快放开葛副省长的腿,立刻马上!”
谁想葛立军却忍着疼道:“别,别放!”
瞬间所有人都懵了,什么情况?都疼成这样了,怎么还不让松手?
高鹏举看着向雪娇一字一顿的道:“你妹妹,向婉儿!”
向雪娇立刻惊呼道:“你疯了吧?差着辈那,苏一鸣得叫他小姨。”
高鹏举一想到自己那千娇百媚的小姨子,哪怕都五十多岁了,也是心里火热,在想到这么个人间尤物,便宜了苏一鸣这小子,心里很是吃味。
但高鹏举还是道:“差什么辈?那小子跟咱们女儿可已经离婚了,跟咱们已经没关系了,跟你妹妹在一起,男未婚,女未嫁的,怎么了?”
高鹏举是彻底不要脸了,为了权柄,谁都舍得出去,也根本就不管什么伦理道德。
但向雪娇还是个要脸的,他急道:“你真是疯了,高鹏举,这事我不同意。”
高鹏举用力一拍桌子怒吼道:“你不同意?好,你我就等着退下来在家待在吧,以前咱们下班,谁见了咱们不说上一句高科长、向科长好,等咱们退下来,你看谁还会搭理咱们!”
这话一出,向雪娇不说话了,以前虽然也不是什么大领导,但却是个有实权的小领导,邻里之间谁不高看她一眼?谁不恭维她两句?
可真要是退下来,人走茶凉,谁还会搭理她?
这让向雪娇根本就接受不了,思来想去,她一咬牙道:“行,这事可以按照你说的办,可我妹妹会答应?差着辈那!”
高鹏举冷哼一声道:“我有办法让她答应,你现在就给她打电话,让她立刻过来。”
向雪娇此时是彻底站在了丈夫这边,她才不想当个无所事事的家庭妇女,整天待在家里洗衣做饭。
向雪娇想继续自己的仕途之路,让别人叫她向科长,乃至于向局长。
能不能继续往昔的风光,可就靠苏一鸣,还有那个比她小很多的妹妹了。
向雪娇一个电话打过去,大概半个小时这样向婉儿到了。
向婉儿还是穿着很保守的黑色西服、西裤,衣服也显得很是肥大,但却依旧难掩她那标致的好身材。
向婉儿没化妆,就这么素面朝天的来了,小巧的瓜子脸上有着难掩的疲惫之色,男人看上一眼,便会心疼无比,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为她遮挡所有风雨。
向婉儿一边换鞋一边道;“姐、姐夫怎么了?淇淇订婚宴很顺利吧?”
今天向婉儿单位加班,她也就没去参加订婚宴,这场精彩的大戏没看到。
高鹏举坐在沙发上,贪婪的看着小姨子的好身材,还有那双包裹在白色船袜中的纤纤玉足,有可能,他真想把它们捧在怀里肆意把玩。
在想到这么个尤物要便宜苏一鸣,高鹏举心里就格外的不痛快,可为了权柄,女人又算得了什么那?
向婉儿换上拖鞋走过来左右看看,很是诧异的道:“淇淇那?”
高鹏举示意她坐下,随即把今天发生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向婉儿听后,满脸震惊之色,那张樱桃小嘴张得大大的。
已经五十多岁的高鹏举看到这,越发感觉自己心里火热得厉害。
但高鹏举还是很快压下这些想法,正色道:“婉儿,出了这样的事,我跟你姐都不想,但事已至此,我们也没办法了,你想想你以后怎么办吧!”
向婉儿不解的道:“我怎么办?姐夫你的话我不明白啊!”
高鹏举沉声道:“婉儿你在教育局工作这么多年,还就是个普通小科员吧?”
向婉儿到是没感觉自己在教育局工作了这些年,还是个小科员有什么丢人的。
她这人对权利不感兴趣,就想安安稳稳过普通人的日子,有得吃,有得喝,有地方住,就知足了!
向婉儿点下头。
高鹏举继续道;“这些年追你的人多了去了,这我跟你姐都知道,单位中对你别有用心的人也多了去了,你是个聪明孩子,那些男人心里想什么,你比我们清楚。”
这话一出,向婉儿不由变了脸色,单位里那些男人,还有一些领导心里对自己打的什么肮脏念头,她在清楚不过。
高鹏举站起来直视这向婉儿的眼睛道:“我跟你姐马上就要下台了,很快就会退休,以前我跟你姐虽然不是什么大领导,但一个在城建局,一个在卫生局,手里多少有些权力。
求我们办事的人不少,我们也认识不少领导,但你应该知道人走茶凉这句话,我们在位的时还好,不在位了,他们还认识我们吗?”
高鹏举说得口有些干,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后继续道:“我们下来后,没人会在把我们当回事,我们在位的时你们单位那些人到也不敢打你的歪主意,可我们不在位了,你说他们会不会跟疯狗似的扑上来?”
简单一句话,吓得向婉儿脸色都变了,很是难看。
在单位也这些年了,虽然她对权利不是很热衷,但却不是傻子,还能不知道单位某些人对她是个什么想法吗?
姐夫跟姐姐下台了,那些人还会有所忌惮吗?
不会了,职场也好,官场也罢,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潜规则。
自己一个无权无势,还没了靠山的小科员,遇到那些人……
向婉儿已经不敢去想了,吓得都有些哆嗦。
高鹏举看差不多了,直接道:“在这个家,苏一鸣也只对你还念旧情,他现在在党校,是省保健委员会的保健员,为省部级领导服务。
你去找他,不管用什么办法,你要成为他的女人,你要牢牢的拴住他,为你自己,也为这个家,不然我们两家就真的彻底完了,谁都能踩一脚。”
向婉儿猛然站起来惊呼道:“姐夫你说什么?你让我成为苏一鸣的女人?可我是他小姨啊!”
高鹏举大声道:“小姨?他已经跟淇淇离婚了,你跟他没有关系了,你要是不想成为你们单位那些又丑又臭的老领导的女人,就按照我说的办,不然没人护得住你。”
说到这高鹏举迈步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道:“要怪就怪你长得太好看了,要怪就怪你眼光太高,没找到一个可以为你遮风挡雨的男人。”
向婉儿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击!
组织部的几位同志看得满头雾水,搞不懂高鹏举这是怎么了,不过现在也没空搭理他们。
苏一鸣的考核得尽快完成,这小子可是在党校,负责一百多个领导的身体健康保健工作,真要是苏一鸣是隐藏得极深的敌特分子,那么多领导的安全可就难以保证了。
当然组织部的几位同志,也不大相信苏一鸣会是隐藏得极深的敌特人员,保健委员会可都开了先例了,先让苏一鸣工作,在进行一系列的考核、调研,这是绝无仅有的。
就冲这,苏一鸣也是个值得信任的好同志,不过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并且要尽快完成。
于是几位组织部的同志敲敲门,不多时又带着苏一鸣的父母去了不远处一个安静的包房。
这是对苏一鸣的考核、调研,他本人在场不合乎程序规定。
不过几位组织部的同志也是暗暗心惊,苏一鸣这小子绝对是个狠人啊,吃个饭不但带着自己父母,还有两位厅长,一位副省长作陪,放眼整个江北省,有几个人有这么大的面子的?
父母被带出去问话苏一鸣到是不担心,例行公事而已,不过父母出去了,有些话苏一鸣到也能说了。
就见苏一鸣给自己倒了三杯白酒,他端起来一杯道:“三位领导,我酒量很一般,但今天这事我得多谢三位领导,这三杯我先干为敬。”
说到这苏一鸣连干三杯白酒,一张脸顷刻间胀得通红,目光也有些迷离,还真是酒量不怎么好。
雷天成有些心疼自己这珍藏好多年的茅台,这么好的酒,苏一鸣这兔崽子不一口口抿着喝,牛饮似的连干三杯,暴殄天物啊。
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苏一鸣就跟雷立军三个人的秘书把话挑明了,三位领导,三把刀,苏一鸣不知道能不能借来。
但结果是好的,借来了,所以苏一鸣要有所表示。
眼前这三位,都是万年的狐狸,跟他们聊聊斋,那是耍小聪明,更是自取其辱,索性就坦荡一些好了。
苏一鸣呼出一口酒气道:“我也知道借三位领导的势,来帮我解决我这点破事,太不合乎规矩,也太没分寸,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说到这苏一鸣不由握紧了拳头。
苏一鸣继续道:“但我还是做了,三位领导怎么罚我,我认。”
葛立军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姜一飞还是老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却亲自给苏一鸣夹了一块红烧肉到他碗里道:“我亲手做的,你年轻,多吃几块。”
姜一飞本就是个话极少的人,甚至开会都不愿意发言,更不喜欢研究室的人给他写那些长篇大论的发言稿。
今天能对苏一鸣说这么多字,绝对是破天荒了,但这也代表了他的态度,他并不怪罪苏一鸣借自己的势。
雷天成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苏一鸣,随即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还吧嗒几下嘴,随即满脸享受之色。
最后雷天成用教育的口吻道:“这可是百年茅台,要这么喝,知道吗?看你喝那三杯酒,老子心疼得很啊。”
雷天成跟姜一飞一个态度。
葛立军笑道:“年轻人做事冲动,不想后果,也正常,你小子要是做什么事都能想得极为周到,那就成怪物了,你还年轻,还需要多历练,以后也要多学学看人的本事,那女孩不好。”
葛立军这也算是表态了,有些晕的苏一鸣则是长出一口气。
说实话,就在刚才他一颗心还悬着,三位领导确实借了他势,但借两位厅长,以及副省长的势去解决他这点破事,绝对是杀鸡用牛刀了,传出去,对三位领导也会有一定的影响。
苏一鸣担心,这是一锤子买卖,三位领导把刀借给他,算是还了自己给他们治了隐疾、顽疾的人情,以后便尘归尘路归路了。
少了这三个靠山,在官场上可不好走啊。
但幸好,三位领导并没怪罪他。
这也正常,葛立军三个人都是万年的狐狸,精明的很,就冲苏一鸣治好困扰他们少说十几年,多则二十多年的隐疾,便看出这小子潜力无限。
他们这些毛病可都去保健局看过,但那么多医疗圣手却都拿不出有效的治疗方案来。
可到了苏一鸣这,不到一个礼拜,不敢说痊愈了,但却让他们的症状得到了极大的好转。
这说明什么?
说明苏一鸣这个二十多岁的小子,医术已经远超保健局那些医疗圣手了,这太吓人了,而且苏一鸣太年轻了。
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本事,以后进中央保健委员会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到那时候苏一鸣可是给中央首长服务的保健员,甚至可能成为中央首长的贴身保健医。
苏一鸣真要是能走到这一步,在国内绝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所以苏一鸣这个潜力股,他们不但要投资,还要加大投资。
要苏一鸣就是个废物,谁会管他?
最后苏一鸣怎么回的党校,他自己都不知道,实在是喝得太多了。
另一边高家气氛格外的压抑,高鹏举黑着脸背着手在客厅来回转圈。
向雪娇也没了往昔的傲气,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高梓淇更惨,跟陈汉青互殴,她也没落好,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高鹏举突然停下脚步道:“跟苏一鸣的关系绝不能断了,他进的是省保健局,是省部级领导身边的保健医,攀上他这个高枝,我们高家还有你们向家在省城,在江北省,谁敢小瞧我们?”
向雪娇看了一眼女儿,叹口气道:“可淇淇都这样了,去找苏一鸣,他能要?”
高鹏举很是不客气的道:“她就是个臭女人了,指望她?拉倒吧。”
这就是高鹏辉,哪怕亲生女儿,在没了利用价值后,也是直呼臭女人。
高梓淇急道:“爸你怎么说话那?”
高鹏举怒吼道:“你给我滚回你房间去,要不是你这个臭女人,咱家会跟苏一鸣闹翻?赶紧滚。”
高梓淇哭着跑回了房间。
向雪娇也不哭了,皱着眉头道:“女儿指望不上,那指望谁把苏一鸣捆在咱们两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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