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司予鹿晚星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冷静期?鹿小姐上诉净身出户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影子小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由高董代表说话:“董事会全票通过了你的离职申请,季总的意见呢?”身为首席执行官,财团内定的继承人,季司予拥有着老爷子给的特权和底气,一票否决权。但最近鹿晚星的事犯了众怒,财团上下对她颇有微词,这个时候提出一票否决,只会寒了人心。鹿晚星算准了他会以利益为重,却也说不准这狗男人会突然发癫,成为她离职路上最大的绊脚石,毕竟他有时候真的挺叛逆的。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她赶在季司予表态之前说:“还请季总顾全大局,公私分明。”高帽子都戴上了,全场都在等季司予的态度。季司予黑眸狠狠冷了她一眼,不爽地摘着袖扣,声音凉幽幽的,“批。”高挑女助理立刻上前接手鹿晚星的离职申请,人事部、董事会、季司予正好都在场,省去了要走两三天的流程,当场就把红章全给...
《离婚冷静期?鹿小姐上诉净身出户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最后由高董代表说话:“董事会全票通过了你的离职申请,季总的意见呢?”
身为首席执行官,财团内定的继承人,季司予拥有着老爷子给的特权和底气,一票否决权。
但最近鹿晚星的事犯了众怒,财团上下对她颇有微词,这个时候提出一票否决,只会寒了人心。
鹿晚星算准了他会以利益为重,却也说不准这狗男人会突然发癫,成为她离职路上最大的绊脚石,毕竟他有时候真的挺叛逆的。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她赶在季司予表态之前说:“还请季总顾全大局,公私分明。”
高帽子都戴上了,全场都在等季司予的态度。
季司予黑眸狠狠冷了她一眼,不爽地摘着袖扣,声音凉幽幽的,“批。”
高挑女助理立刻上前接手鹿晚星的离职申请,人事部、董事会、季司予正好都在场,省去了要走两三天的流程,当场就把红章全给盖了。
高董满意的翻看离职文件,扔还给她,“鹿总,不对,鹿女士,从这一刻开始,你再也不是季氏财团的人,请离开。”
她纹丝不动,“不用你请我,我巴不得现在就走,永远不再踏进这里,但是在离开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没做完。”
高董拧着高低眉,“什么事情?”
“最近有不少人在员工大群或小群里散播谣言,恶意造谣中伤我,我全部保留诉讼权,请所有人自省行为,等着收法院传票。”
这话一出,底下不少心虚的声音。
鹿晚星继续:“这次方案泄露的内鬼,董事会找不到人,只会冲我无能狂吠,看在曾经共事一场的份上,我鹿晚星替你们揪出了这个人。”
“唰”地一下,投影仪将画面清晰地展现在鹿晚星身后的巨幕屏上。
那是一段监控视频,上上个月的某天晚上,整栋大厦灯都关了,一个男人还在工位上,屏幕亮着,所有人都看清了他的脸。
是企划部部长的秘书梁庸,也是负责此次城南地皮商圈项目的总秘书。
趁周围没人,他将被鹿晚星拍板后的最终招标会方案,拷贝进私人U盘,事后还粉碎痕迹。
自以为瞒天过海,却没想到被三个摄像头全方位高清监控,记录下他所有的行为。
看完监控视频最先发怒的人,是企划部部长,一声响亮的怒吼:“梁庸!你他妈怎么能背着我干出这种事!”
梁庸是慌的,震惊的,“这不可能!视频是假的!这是合成的!”
鹿晚星笑了,“你的手段其实挺高明的,你知道监控视频最多保存一个月就会被自动清理,所以拷贝方案后,特意熬过了时间,才开始偷偷售卖方案。眼看事情败露,你见所有人的最大怀疑对象是我,这些天恶意往我身上泼了最多脏水,企图栽赃给我,蒙混过关。”
“但你搞错了一件事,这里不是普通企业,这里是季氏财团,所有数据能本地保存至少半年,还有一个庞大的云端数据库,哪怕是你两年前犯了事,也是能查出来的,只不过要多费点劲。”
梁庸一瞬间瘫坐在地,“怎么会是这样……”
小夏凑到鹿晚星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鹿晚星看向高董,红唇笑得明媚,“高董,你不敢报的警,我帮你报了,不用谢。”
没两分钟,会议厅的门打开,几个警员出示证件,给梁庸戴上银手镯。
梁庸被警员从座位上拖走。
鹿晚星硬着头皮装傻,“我听不懂季总在说什么。”
季司予直接打开手机,翻出她那些几乎刷屏的谩骂,眼底满是戏谑,“证据确凿,全是你昨晚对我实施的暴行,还想抵赖?”
“……”
被他指着聊天框当面开大,鹿晚星尴尬得耳朵都红了。
“那些……都是我朋友养的那只猫干的,它昨晚踩我的手机屏幕,不小心乱发的。”
季司予气笑了,冷冷哂了一声,“这年头,猫都成精了,不仅能打出我的名字,还是一只没有礼貌、脏话连篇的猫。”
“……”
不给鹿晚星解释什么的机会,季司予起身就走,背影冷傲极了,明显还生着气。
若是换了之前,鹿晚星已经眼巴巴追上去认错,绞尽脑汁讨好他。
可现在,她转身从会议室另一个门离开,一句话也不想再跟季司予多说。
一连三天,两人就连日常开会的时候,都不会多看对方一眼。
不少人都看出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劲,又不敢多说什么。
只有慕可柔,名义上是鹿晚星的秘书,却天天往季司予的总裁办公室跑,任何工作问题都去请教季司予。
鹿晚星只想眼不见心不烦,每天都第一个掐着下班点离开财团。
周三,鹿晚星接到来自老宅的电话。
季老爷子出院了,喊她和季司予一起回去吃晚饭。
她早早下班,不打算跟季司予同坐一辆车回老宅。
刚坐电梯到地下车库,还没走到自己的保时捷座驾前,不远处的远光灯冲她闪烁,晃得她眼睛都花了。
她抬手遮住眼睛,费劲一瞧。
总裁专属车位上,一辆黑色布加迪赤龙不停闪灯,见她停在原地没动,闪远光灯的频率更快。
那车跟它的主人一样,嚣张狂妄极了。
鹿晚星憋着闷,走到布加迪赤龙的右面,拉开车门坐进去。
季司予眉梢轻挑,语气闲散,“偷偷早退,是想先去跟爷爷告状,好让爷爷继续请我吃耳光?”
“……”
他怎么就这么记仇,耳光这茬过不去了是吗?
鹿晚星不想跟他说话,当他是空气。
他被无视了也不恼,抬手看了看腕表,“早退半小时,明天自己找财务签罚款单。”
“季司予!”鹿晚星又气又拿他没办法,磨了磨牙齿,“你就是个混蛋。”
季司予不屑,“小嘴跟抹了毒似的,被那只没礼貌的猫附身了?”
“……”
鹿晚星重重一哼。
季司予冷笑了声,没再说什么,启动车子,驶出财团。
两人一路无话。
到了季家大庄园,车子刚停稳,鹿晚星立刻下车,一秒都不带等。
季司予很快追上她,攥住她的胳膊,脸色不耐,“跑这么快,你饿死鬼投胎?”
鹿晚星以前有多被他的甜言蜜语迷惑,现在就有多讨厌他这张嘴。
她讽刺回去,“想看爷爷会不会又请你吃几个耳光,我当然急切。”
远处,季老爷子和韩凤妍已经等在大别墅门口,周围一排佣人,阵仗不小。
季司予双手插兜,语气又欠又拽,“原来是请我回来吃鸿门宴,那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死得比我更快。”
鹿晚星心里一咯噔,忽然意识到,今晚不会是要针对他们这段时间一直闹离婚的事兴师问罪吧?
眼看两人就要穿过前院的大草坪,季司予低声提醒,“挽着我。”
鹿晚星也没有扭捏,挽住他的胳膊,冲季老爷子的方向扬起笑容。
长辈面前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毕竟她还没有想好怎么跟季老爷子摊牌,怎么样才能让季老爷子不再干涉她和季司予的婚姻问题。
直到他们走近了,季老爷子看到他们手挽手,一直板着的脸才终于展露了笑容。
“看来你俩最近感情稳定,省得我老头子又要费口舌。”
鹿晚星很乖,“对不起爷爷,让您为我们操心了。”
季老爷子喜笑颜开,“只要能早点抱上小曾孙,操这点心不算什么,都别杵着了,开饭去。”
季老爷子杵着拐杖走在前头,季司予揣着手跟上。
鹿晚星和韩凤妍走在后头。
韩凤妍的不满都写在脸上,“装腔作势的东西。”
鹿晚星听到了,歪着头问:“妈,今晚家宴,爸不回来吃饭吗?”
韩凤妍的脸色越发难看,膈应极了,瞪了她好几眼,再也不理她。
季家有一个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事,季司予的父亲季德,在外面养着一个小三,常年不回家。
起初季老爷子每次都会派人把季德找回来,带去祠堂狠狠打一顿,季德叫嚣着跟小三才是真爱,最后一气之下带着小三出国去了。
大儿子养废了,季老爷子就把希望寄托在季司予这个各方面都最出挑最优秀的长孙身上,把他按照继承人培养。
韩凤妍是恨季德的。
鹿晚星不想听她挑自己的刺,只需要问一句季德,韩凤妍就会气得好长一段时间不理她。
这个晚饭,鹿晚星难得耳根子清净,偶尔应付两句季老爷子的关心,吃得还算轻松。
因为天色太晚了,季老爷子将他俩留在老宅休息。
季司予进房间的时候,鹿晚星已经在地板上铺被褥。
鹿晚星:“你睡床,我打地铺,咱们就这么将就一晚吧。”
季司予没什么意见,走到阳台前的躺椅上翻看iPad财经新闻。
鹿晚星打好地铺,就进了衣帽间。
裙子刚脱一半,还卡在腰上,一双炙热的大手突然从后面环紧了她。
她吓了一大跳,“季司予?!”
回应她的是男人粗重的呼吸。
她费力地转过头,看到季司予眼神迷离,看她时跟那天在车上一样,满是吞噬欲。
一想到他那天晚上转头就去跟慕可柔开房,估计对着慕可柔也是这副模样,她就一阵恶心。
“你松开我!”
她连打带踹,用尽全力挣脱他,往卧室门的方向跑。
门把手拧不开,从外面反锁了。
季司予深喘着,手臂全是凸起的青筋,掐紧的拳头狠狠砸在衣柜门上,极力隐忍克制。
“鹿、晚、星。”他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爷爷费尽心机搞这一出,不就是你的主意,你装什么贞洁烈女。”
“你少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鹿晚星抄起桌上的杯子,哗啦一下,将整杯冷水都泼他脸上。
“看看你这副浪荡样子,跟会所那些公鸭有什么区别。”她气得牙痒,“你离我远点,我怕得病。”
短发发梢挂着水珠,冷水好似浇灭了一缕心火,季司予的状态在强大的克制力下缓解了不少。
他的状态好了一点,鹿晚星却渐渐感觉到不对劲……
晚饭时季老爷子让佣人给他俩一人舀了一碗虫草人参鸡汤。
她这才懂了刚刚季司予那句“爷爷费尽心机搞这一出”的意思。
那碗鸡汤,她喝得比较少,上头得慢。
爷爷竟然给他们两人……,爷爷这招真是太狠了!
她渐渐腿一软,瘫在地毯上。
一边克制着穿好裙子,守住防线。
一边又在听见走到跟前的脚步声时,忍不住伸手攀上季司予的西裤。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眼睛都亮了,就差当场脑补一场精彩的豪门撕逼大戏。
不少人在小声起哄,男人也斩钉截铁的,“就是季少!一定是他!”
鹿晚星起身,“等我带人撞开了门,如果那个男人不是季司予,我坏了慕小姐的好事,将来慕小姐的怪罪,要由你来承担,同时,季氏法务部也会依法追究你造谣的责任。”
“如果真的是季司予……”她不说了,端起红酒一饮而尽,眼神骤然变得狠厉。
啪嚓——
一声巨响,杯子被她摔了个粉碎。
如果真的是季司予,知道了季氏太子爷的花边新闻,得罪了季氏财阀,下场一定很惨烈,这辈子都完蛋了。
所有人都吓到了。
不管是哪种情况,只要鹿晚星上去捉奸,谁都没有好果子吃,财阀世家的瓜可不是那么容易吃的。
鹿晚星作势就要去,刚才还非常肯定的男人立刻拦住她,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可能是我看错了,不是季少。”
鹿晚星语气慎重,“你确定?”
“我确定!不是季少!我喝醉了看花眼了,胡说八道的。”
其他人也赶忙解围,“看来都是误会,大家还是继续喝酒吧。”
“就是就是,咱们就别去打扰慕小姐了吧。”
“来来来,由我带头喝一轮!”
“……”
没有人敢再谈论楼上开房的到底是不是季司予和慕可柔,气氛又恢复到最开始的热闹。
徐迎默默凑到鹿晚星身边,朝她竖起大拇指,“我滴宝儿,帅死了!”
鹿晚星笑不出来。
只有她自己知道,刚刚她将手掌心都掐出了血痕。
季司予长着一张帅得非常招摇的脸,她知道这人不可能看错他。
在医院门口的时候,季司予差点跟她在车里擦枪走火,帮慕可柔收拾完烂摊子,就跑来开房。
他跟一条到处发、情的狗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就不能再忍一忍呢,等他们正式离了婚,他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非得要这么急不可耐,让她当众难堪。
她心里堵得慌,一杯又一杯的酒猛灌自己。
吴盛还想为明鼎建材再争取一下,又凑过来,她先一步说:“季司予在楼上呢,你想谈项目,去找他吧。”
“……”
吴盛哪里敢。
就算楼上开房的男人真是季司予,他们这群人也只能当瞎子聋子傻子。
“快走开啊。”徐迎帮着解围,“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人了,下了班还偷偷内卷,滚滚滚,再敢哔哔叨叨聊工作,姑奶奶揍你。”
吴盛没讨到便宜,心不甘情不愿的坐远点。
徐迎守着鹿晚星,看她喝得急,很心疼,又劝不住。
她太压抑了,徐迎知道她只能通过喝酒来无声发泄自己的愤怒和委屈。
徐迎只能等她喝醉了,再将她带回家休息。
一觉睡到第二天闹钟响。
醒来的瞬间,鹿晚星头疼欲裂,立刻冲进厕所狂吐。
徐迎已经做好了早餐,来喊她吃饭,见她吐得厉害,赶忙给她拍背顺气。
“宝儿,你好点了没?”
“舒服多了。”
“那个……”徐迎欲言又止,脸色复杂,“你还记得你昨晚醉酒之后的事吗?”
醉酒之后?
鹿晚星扶额回忆。
某些癫狂而丢脸的记忆,忽然一股脑涌入——
出租车上,她闹腾着要去开车门,“你别拦我!我就是要去捉奸!”
“我要扒光那对狗男女的裤衩拉出去游街!”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季司予的西装裤下,是怎样一个嬴荡无耻的渣男!”
“迎迎你让开,让我去鲨了那对狗男女!”
徐迎几乎使出全身解数来拦她。
她下车无果,又拿出手机,把季司予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疯狂打字骂人……
思绪回笼,鹿晚星整个人都不好了。
徐迎满脸同情的提醒她,“你要不要再看看手机,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补救一下?”
她回到床头柜前,打开季司予的微信,满屏的绿色聊天框看得她眼前一黑。
季司予我%&艹*你m@#%……
管不住下半身的¥%@!!我把你#&*送去化学阉割,再物理阉割,断子绝孙,你个狗玩意……
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缘故,她有不少错别字,还乱打了很多符号,说话也颠三倒四的,但是不难看出她当时骂得非常脏。
鹿晚星捂脸,清醒后一度不想面对这件事。
父亲从小就给她请礼仪老师,想把她教成一个知书达理的名门淑女,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样暴力的说粗话骂人。
她琢磨着要怎么趁季司予没看到之前,把所有消息毁尸灭迹。
可转念一想,明明是季司予出去偷腥没偷干净,她骂几句而已,季司予又不会少一块肉,她为什么要心虚。
她果断关掉微信,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给自己牟足了底气。
*
一整个上午,季司予都没有找鹿晚星的麻烦。
他连开三个会,偶尔在茶水间看见鹿晚星,也只是淡淡瞥来一眼。
鹿晚星心里犯嘀咕。
这个该死的狗男人,是不是早就把她的微信号屏蔽了?
既然季司予没看见,她彻底放宽心,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开始处理起公务。
下午六点半,最后一场项目会议。
“明天下午三点前,我要看到修订完成的最终方案。”季司予扣上笔记本电脑,“散会。”
所有人快速整理着文件,陆陆续续离开会议室。
小夏和鹿晚星聊着天,刚站起来要走。
端坐在主位一直没走的季司予扣了扣桌面,沉着声线,“鹿晚星。”
小夏秒懂,“鹿总,我先走了啊……你们聊。”
偌大的会议室很快只剩两人。
鹿晚星揣着手,遥遥地看向主位,没给好脸色,“季总有何贵干?”
季司予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昨晚喝酒了?”
她下意识否认,“没有。”
“是吗。”男人勾唇冷笑,“那可不得了,你赶紧去医院挂个神经病科看看,怎么就半夜发羊癫疯,发到我这儿来了。”
“……”
她微愣,下一秒就收到了邮件回复。
季司予:不批
“不批你大爷!”
她低骂,关掉笔记本电脑,火速换上出门装去财团。
从大厅进去的时候,不少员工都偷偷看她,等她经过后,又扎堆小声议论。
“听说这次方案泄露,内鬼真的是鹿总。”
“不应该吧,她可是季家的媳妇,敢干出损害季氏的事,不怕被扫地出门吗?”
“没什么不可能,听说她父亲的公司逃税还违法,马上就要进监狱了,她售卖方案不就是想捞钱扶持娘家公司吗。”
“天呐,她怎么能这样,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家教跟慕小姐这种千金名媛比差远了。”
“……”
那些人自以为议论的声音小,但鹿晚星大概能听到一些。
她没有理会,路过秘书部时,把小夏叫到办公室,吩咐了几句。
没两分钟,李特助过来了。
“鹿总,季总请您去趟办公室。”
鹿晚星听见这个名字就烦,“你告诉他,如果他是想质问方案泄露的事是不是我做的,那我不去,我不会回应一个字,我相信清者自清。”
如今这个时代,不回应只会助长那些人的气焰,觉得这是心虚、是默认的反应。
但鹿晚星根本就不理,每天跟没事人一样上班下班,放任财团内部的舆论扩大。
新闻已经被撤掉,网络上的舆论被季氏财团强大的公关部控制得死死的,没有造成任何不利影响。
但财团既然出了内鬼,引得上下争相猜忌,暗流汹涌,这事必须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的。
表面风平浪静的第四天。
鹿晚星刚进财团大厅,就被董事会众位股东的助理们拦住了去路。
男男女女二十个人,挡在她面前,像一堵坚实的人墙。
“鹿总,董事会请您前往大会议厅,参与全体员工的肃清大会。”
什么肃清大会,明明是她鹿晚星的声讨大会吧。
一群老古板,平时勾心斗角,叽叽歪歪吵个不停,在声讨她这件事上,倒是出奇的团结一致。
她不屑的笑了一声,“我又不会跑,干嘛像押解犯人似的,唬人的很。”
助理们表情严肃,自发性往两边站,给她让出通道,“鹿总请。”
她去往大会议厅,二十个股东助理紧紧跟着她,光是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就能吓得旁边人退避三舍,果真是生怕她跑了似的。
叮——
电梯门打开。
鹿晚星一抬眼,就看见电梯里站着季司予,带着李特助和罗秘书两人。
自从那日在办公室踹了他一脚,鹿晚星已经几天没看见他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有意为之,这几天的各种大会小会,她没有收到过通知,一场都没有参与。
此刻,他双手插西裤兜,神色肃穆,俊美的脸庞写满了生人勿近的冷,一身烟灰色高级定制的西装,更使他矜贵冷傲得仿佛不近人情。
鹿晚星跟他对视一眼,刚跨出去的脚又退了回来,跟身后的助理们说:“真不巧,季总也来挤普通电梯,这趟坐不下这么多人,我们等下一趟吧。”
“坐得下。”季司予幽幽接话。
李特助极有眼力见的走过去,按住电梯开门键。
季司予目不斜视,盯着鹿晚星,“你,进来。”
这意思,摆明了是只让鹿晚星一个人进电梯。
股东助理们:“季总,董事会的意思是……”
他眼底裹杂阴戾,冷冷一眼剜过去,“我会亲自带她去大会议厅,我做事,连那群老东西都不敢说一个不字,你想造反?”
他没有再阻止张妈打电话给医生,也没有再提过鹿晚星一个字。
睡到半夜,鹿晚星被催命符一般的连环电话轰炸。
“宝儿,接……”徐迎翻了个身,睡迷糊了,嘟嘟囔囔的,“看看是哪个煞笔,骂死他。”
鹿晚星闭着眼睛去摸床头柜的手机。
接通的瞬间,中年女人焦急的声音窜进她耳里,“少奶奶不好了!少爷高烧不退,昏迷不醒,你赶紧回来看看吧!”
是张妈的声音。
鹿晚星缓缓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瞌睡还没醒,声音黏黏糊糊,“人是早上疯的,烧是半夜发的,明天是要准备吃席了吗?”
电话那头的张妈惊呆了,“少奶奶你在说什么呀!你是真不盼着少爷一点好啊,竟然都想吃少爷的席了???”
思绪一点点清醒,鹿晚星蹙着眉问:“你刚刚说季司予怎么了?”
“少爷高烧!”
心口莫名揪了一下,她一把掐紧掌心,强迫自己理智、冷静,“你打电话叫救护车,比打给我有用吧,我又不能让他退烧。”
“可是……你们是夫妻啊,少爷病了,你都不回来看看吗?”
鹿晚星不说话。
她中午还发烧晕倒了呢,她最无助的时候,季司予这个丈夫从来都不在身边。
而且这件事,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季司予明明早上还好好的,还阴阳怪气的想扣她工资。
“张妈,他是不是借口生病,想把我骗回去,图谋不轨?”
“……怎么可能。”张妈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
鹿晚星觉得自己猜对了,“叫救护车,或者叫家庭医生上门看诊。”末了,她还是补充了句,“我明早再回去看看他。”
张妈忙不迭地说:“少奶奶能今晚就过来吗?”
不等鹿晚星回答,她赶忙给出诱人条件,“少爷说了,只要你今晚回来,离婚协议,他同意你之前的条件。”
“……”
她上次的条件是,她帮他搞定爷爷对慕可柔的态度,而他,离婚时财产分给她四成。
鹿晚星感觉自己是有一点被迫害妄想症的,她总觉得季司予之前言之凿凿,说只会签她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大半夜突然主动同意她的条件,怪怪的。
张妈还在说:“少奶奶不用怀疑什么,少爷说,他只是想通了。”
鹿晚星沉默,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
她平静应下,“好,我现在回来。”
二十分钟,她打车回了兰湾别墅。
张妈早早等在别墅门口,本来是准备帮鹿晚星搬行李箱的,却发现她什么都没带。
“少奶奶空手回来的?”
鹿晚星径直往别墅里走,“我就看一眼,季司予呢?”
“少爷在主卧。”
她上楼,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卧室。
季司予躺在床上输液,以往桀骜不羁、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双眸紧闭,唇色苍白。
医生明显已经来看过了,她坐到床边,掌心摸了摸季司予的脸颊。
确实有点烧,但也算不上高烧不退的程度,她问张妈:“医生怎么说?”
“说少爷挂完水应该就能退烧。”
“那看来不严重。”鹿晚星半回头,“电话里的那些话,是你故意诓我的?”
她正要收回手,季司予忽然握住她的指尖,握得很紧,眼睛依然紧闭,没醒,像是下意识的行为。
她尝试将手抽回来,试了好几下都没成功。
张妈站在旁边,龇牙咧嘴的:“就是少爷的意思!我怎么可能乱说话!而且……我当时的语气如果不着急一点,你肯定不信嘛。”
季司予上次在车里才戏耍过她一次,她确实不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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