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华莹许程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盛世医香:我可不是什么软包子!华莹许程锦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八九不离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华莹道:“还是算了吧,这人不是很好杀。”“不好杀?”谢不若扬起眉头,“你是觉得我打不过他?”华莹道:“我是觉得没这必要。”谢不若道:“可他知道得太多了。”华莹淡然道:“没关系,你没见他不停揉自己的头吗?”谢不若:“这有何说法?”华莹点了点自己的头:“说明他这儿有问题。”正揉头的某人抬起眸来,道:“我没聋,也还没开始发疯。你们非要当着我面说这些吗?”华莹表明来意:“阁下可是身患头疾的武王?我是替人来送药的。”“我不是什么武王,我道号摘魔。”他由揉头开始捶头了,语气也绷着,“来送药?我若不出声叫你们,你们都下山了。”华莹道:“实在抱歉,差点忘了。”忘了?说明送药这事在她心里根本微不足道。道士也不傻,还半夜上山给他送药?不过是打着送药的幌...
《盛世医香:我可不是什么软包子!华莹许程锦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华莹道:“还是算了吧,这人不是很好杀。”
“不好杀?”谢不若扬起眉头,“你是觉得我打不过他?”
华莹道:“我是觉得没这必要。”
谢不若道:“可他知道得太多了。”
华莹淡然道:“没关系,你没见他不停揉自己的头吗?”
谢不若:“这有何说法?”
华莹点了点自己的头:“说明他这儿有问题。”
正揉头的某人抬起眸来,道:“我没聋,也还没开始发疯。你们非要当着我面说这些吗?”
华莹表明来意:“阁下可是身患头疾的武王?我是替人来送药的。”
“我不是什么武王,我道号摘魔。”他由揉头开始捶头了,语气也绷着,“来送药?我若不出声叫你们,你们都下山了。”
华莹道:“实在抱歉,差点忘了。”
忘了?说明送药这事在她心里根本微不足道。
道士也不傻,还半夜上山给他送药?
不过是打着送药的幌子,来他观门前杀人尔。
他现在头疼得凶,没想管这些是非,可杀完了摆着就走,这就是他们不对了。
华莹从袖中取出一只小盒来,道:“这是惠世药堂给你配制的治头疾的药。”
岑婆婆想代替她把药送过去,她直觉此人危险;但华莹全然不惧,道了一句“无妨”,便闲庭信步地走上去。
曾经横扫天下的武王,如今出家为道,困于这孤观之中,也是件遗憾的事。
华莹只是想看看,这位究竟是怎样人物。
她上前来时,道士也审视打量着她。
华莹在两步台阶开外,停了下来。闻到他身上有股常年浸染的淡淡香火味。
华莹把盒子递给他,他伸手来接。
那只手非常瘦削,骨节分明而有力,带着厚厚的茧子。
盒子比较袖珍,道士打开一看,是一些他见都没见过的各种丸子,其中还有一些白色粉末。
“这是药?”道士问。即便是药丸也与他印象中的相差甚大。
华莹道:“惠世药堂的药。”
道士又问:“你跟惠世药堂什么关系?”
华莹道:“没有关系,我只是个送药的。”
道士了然,道:“那就是个替死鬼了。”
毕竟不是谁都敢上山给他送药;再者他要是吃药吃出了毛病,那这个送药的人首先就得完。
华莹点点,道:“也可以这么说。”
道士拈了一颗药丸丢进嘴里,抿了抿,甜的。
还以为是糖丸,然后他就直接咬破嚼了起来。
没想到咬破以后却是苦得难以下咽,他嚼两下就吐了。
剩下的药丸他随手一扬就全撒在了地上。
道士没什么心情,捶头道:“我就当你送过药了,把地上收拾干净再走。抓紧时间,我还要回去睡觉,睡不够就会头痛,头痛就会发疯。”
华莹道:“你不是睡不够,你是睡不着。多久没睡着一个好觉了?”
道士捂着头,没答。
华莹又道:“三年?五年?”
道士缓缓抬起头来,指缝间露出的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华莹。
太后十分高兴,道:“总之人没大事就好,要是想再睡,一会儿吃点东西睡也不迟。华姑娘,你一会儿再给武王调理调理,他可好久都没这么昏天黑地地睡过了。来人,传旨下去,赦免许家。”
所以许家众人已经离开大牢回家了,华莹还得继续留在宫里。
她要等苏寿吃完了早饭,再给他做做头疗。
苏寿头上扎着银针,道:“我没有什么感觉,尤其没有困意。”
华莹道:“我只能让你放松,不能让你即刻入睡,现在要是没困意,可以等晚上再试试。”
苏寿道:“我要是现在想即刻入睡呢?”
华莹道:“也不是没有办法,我把你敲晕即可。”
苏寿盘腿而坐,双手搭在膝上,闭目养神,道:“已经很久没人敢像你这么跟我说话了。我有疯病,你说话还是注意点。”
华莹一针扎进他脑袋里,道:“有疯病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许家众人重新回到府邸时,可不比被抓走时那么灰溜溜的,而是大张旗鼓的,恨不得左邻右舍都知道他们回来了。
有附近的百姓观望着,忍不住问:“许家这是犯了什么事,怎么又被放出来了?”
许家便有人站出来解释,还不是因为许家一妾室狂妄自大、擅作主张给武王治病,结果连累了许家。好在皇上太后仁德圣明,才没有牵连无辜。
这事需得解释清楚了,省得让人揣测许家是真做错了什么事,那可就影响了许家的名声。
百姓们不由议论起来:
“许家妾室,就是那个状元郎才纳的妾室吗?”
“听说她可是华氏一族的后人。华氏一族的医术不是一骑绝尘吗?”
“华氏早就没落了,后人说不定也只学了点皮毛,是个半吊子,真把自己当高人了。”
“没点本事就不要出来害人啊,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华氏后人吗,这岂不是丢祖宗的脸?”
于是在百姓们眼中,许家完全是无辜受累的,全都是那个妾室华氏不知天高地厚惹出来的事端。
许家上下回府以后才将将安顿下来,家丁就匆匆忙忙往门里跑,到老夫人跟前禀报,手指着外面慌张道:“老夫人,她、她……她回来了!”
老夫人道:“谁回来了?”
家丁道:“华姨娘回来了!”
老夫人沉下眉目,道:“既然回来了,就去找张席子裹了,丢城外乱葬岗去吧。别抬进许家的门。”
家丁道:“可她不是被抬回来的,她是自己走回来的!”
老夫人额角跳了跳,“自己走回来的?”
家丁捣头道:“对,华姨娘是活着回来的!”
老夫人哪里还坐得住,赶紧带着李嬷嬷起身往前院去,并命令家丁道:“快去,把她给我拦下,不得再进许家的大门!”
家丁忙不迭就跑着去了。
老夫人又安排其他人,去给许程锦传话,今日务必要处理掉他的妾室。
还以为她已经被宫里给处死了,没想到她竟然又活着回来了。
别说许程锦,大房二房的人听说了这件事,也都赶往大门一看究竟。
附近的百姓也陆陆续续围过来看热闹。
赵甜手指紧紧掐着椅把,愠怒道:“华莹,你也用不着事事往我头上推!”
华莹看她一眼,道:“你完全可以找凭据反驳,就如同你推我头上时我反驳的一样。”
赵甜气得眼都红了,道:“我没有你这般巧舌如簧!”
华莹道:“那就是你的问题了。这也怨我?”
赵甜:“……”
华莹带着岑婆婆离去,许程锦拿不到她丝毫错处,自知今日已无法再追责她,只能就此作罢。
他心里其实已经清楚了,如果华莹当真施救不当,那当日竹子估计就已经救不回来了。
竹子吃着惠世药堂的药,不去华莹那里调理,如果那些药当真有效,那竹子又怎么会死。
可他不能做任何评判、下任何定论,更不允许别人来下定论。
因为赵甜才是他的正妻,他不能因此坏了她和她惠世药堂的名声。
一切当以大局为重。
最终,他也不能把书童之死归咎于华莹身上。
因为她做事有条有理、有凭有据,根本无法追究她的责任。
他命人把书童的尸体抬下去好生埋了,随后坐在堂上一言不发。
赵甜依然信誓旦旦,嘴上道:“程锦,我还是那句话,我的药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我的药是无数精英研究出来的成果,那都是获得官方认可的。算了,我与你说这些,你也不明白。”
可她自己心里边也清楚,开的药都是缓解心脏病的药,但她对竹子的病情不够了解,更不知道他会产生这么多的并发症。
准确来说,他不是死于心疾本身,而是死于心疾引起的多发症上。
可这只是极少数的个例。
许程锦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道:“这事过了,就别提了。”
赵甜起身走到他身边,搂着他的头在怀中,安慰道:“程锦,别难过了。竹子命苦,他早早结束了修行,来生定能投个好人家。众生平等,生命无价,改天我去寺庙里为他祈福。”
许程锦不由抱住了赵甜。
她还是那个温柔又善良的她,他知道这件事不怪她,她本意也是想救竹子。
赵甜叹口气,有些哀悯,道:“我不知道华氏究竟是怎么想的,即便她想要报复,也用不着拿一条人命开玩笑。不是说,医者都有一颗仁心么,她再记恨我,可竹子是无辜的;不能因为我也想把竹子治好,她就不想他好了。”
许程锦抱着赵甜的手紧了又紧,面上压抑着。
赵甜又道:“既然华氏已经看出竹子不对劲了,她明明可以跟你提出来的,说不定就不是现在这样的悲剧了。我这人说话直,不喜欢拐弯抹角,在我看来,如此心胸狭隘之人,根本不配当医者。”
许程锦恨恨道:“那就是个毒妇!”
赵甜难过道:“只是可惜了竹子,还这么年轻,他本该有精彩的人生和大好的前程。”
这番话,让许程锦在她身上找到了安慰和共情。
他俯下头埋在她颈边,把她紧紧拥在怀里,低低道:“好了,都过去了。甜儿,你也别难过了。”
赵甜道:“怎么说也是一条鲜活的人命,我怎么能不难过。以后只要一看到华氏,我就会忍不住想起竹子。”
那双眼睛布满了血丝,端的是赤红冰冷,说是野兽的眼神也毫不为过。
岑婆婆就在华莹身后,见状肃声道:“姑娘,快下来。”
只是华莹丝毫不惧,而是歪头从发间抽出银针,道:“既然我替人送的药不好使,要不要试试这针?”
道士只是盯着她,不语。
华莹又道:“手伸来。”
片刻,他缓缓朝她伸了手。
华莹一根针落在他手心。
接着数根银针迎着他手臂往上,接近他的头颅。
谢不若见状,问道:“他是谁,你识得?”
华莹道:“初次见。”
谢不若道:“你有这么好心,还给他治疯头病?”
华莹道:“我一直都挺好心。”
谢不若一掀衣摆,在台阶上坐下来。
要是这道士突然发疯,他定第一时间取他性命。
但嘴上还是有些吃味,谢不若道:“是吗,那当初我求了你三天,你才肯救我。”
华莹道:“我还没治过疯头病,比较想试试。”
道士红毛毛的眼神盯着华莹,华莹何尝不是盯着他,眼里甚至有些隐隐的新鲜感。
谢不若跟她闲聊,道:“要是他得的不是疯头病,你还治吗?”
华莹:“大抵会治。”
谢不若懒洋洋道:“说白了你就是想治他。”
华莹道:“说白了是这样。像你们这样的祸害,通常遗千年,得治。”
谢不若回头看了一眼,见华莹手里的银针根根往道士头上送。
道士盘坐着,双手放在膝上,一副随便你整的样子。
他头上扎着银针,开始冒起淡淡的热气。
谢不若不禁问:“他是什么品种的祸害?”
华莹道:“他是武王。”
谢不若道:“以前那个杀人狂魔?怎么当了道士?”
华莹道:“他说他道号摘魔,大概就是想摘魔吧。”
谢不若问:“你要是治不好他,朝廷会不会拿你?”
“应该会。”
“那你有把握能治好他吗?”
华莹道:“没把握。”
谢不若无奈了,道:“你老是干这种没把握的事。”
华莹道:“要是治坏了,今晚咱们就离京去,避避风头先。”
一直没说话的道士,突然说道:“我只是头痛,还没聋,这是我能听的吗?”
华莹道:“你最好别说话。”
大概一炷香的工夫,道士已然浑身湿透。他仍旧双目通红,但却不再是充血的红,而是一种热意袭遍全身的潮丨红。
他满头都在冒烟,但呼吸的频率照常。
又是个能忍的。
华莹下手一点没手软,想一个常年不着觉的人,患有脑疾这么些年,还能坚持没彻底疯掉,那意志力非常人所能及。
最后,华莹一根根抽了银针。
道士也随之松懈下来,收拢手指握了握拳,又揉了揉头,道:“可我没什么感觉。”
华莹道:“你今晚睡一觉试试。”
道士问:“若我还是没睡着呢?”
华莹看他一眼,道:“说明我的治疗没效。”
说罢,她又给了他一颗药丸,让他吞了。
这次的药丸看起来比较正常一点,道士接过来嚼了吃了。
虽然味道也苦,但满口的药气,他没吐,咽了下去。
等掌掴声一停,堂上一片寂静。
赵甜瞠目结舌。
她的丫鬟婆子,无一不是踉踉跄跄,手儿捂脸,脸颊高高肿起,又是愤恨又是委屈。
地上还有散落的不知是谁的几颗牙。
连婆子的假牙都给抖了出来。
而华莹站在原地动也没动,她和岑婆婆毫发无伤。
岑婆婆举了举巴掌,问:“还有谁来?”
谁能想到,这老婆子看似普通,可动作居然这么麻利,下手居然这么重。不仅没人制得住她,她那一巴掌下来,丫鬟嬷嬷都被打懵得怀疑人生。
丫鬟嬷嬷们甚至连华莹的身都没能近到。
这下谁还敢贸然上前挨巴掌,岑婆婆道:“没有的话,我们可走了。”
于是主仆二人堂而皇之地跨出堂门口。
许程锦面色铁青,道:“华莹,你就不怕我休了你!”
华莹头也不回,声音淡淡道:“也不是不可以,什么时候还了我《华氏医方》,你便可以什么时候休了我。”
老夫人眯了眯眼,看着华莹离去的背影。
前些日给她下马威不成,不成想今个反倒被她给唬住了。
随即赵甜撒开许程锦的手,带着自己的下人,也气冲冲地走了,嘴上不客气道:“没想到堂堂许家,让个妾室骑在头上,我也是见所未见!”
老夫人绷着一张老脸不做声。
老大家和老二家拽着许蔓蔓也灰溜溜地撤了。
最后这场闹剧潦草收场。
李嬷嬷着婢子把堂上收拾了一下,她搀扶着老夫人回房歇息。
老夫人脸色不佳,道:“华氏一族已经不剩下什么人,原以为,她无处可去了才来投奔我许家,给她个容身之所就算恩义了。却没想到,竟是个这么不好打发的。”
李嬷嬷道:“她就是个乡野丫头,不能以常理论之。”
老夫人眼神晦暗道:“她今儿这一出,是想让我们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
李嬷嬷面上也流露出老辣之色,道:“老夫人莫急,进了许家的门,以后有的是机会好好磋磨磋磨。奴婢就不信,咱们还收拾不了一个野丫头。”
过两日,华莹再来向老夫人询问那半部医方的事,老夫人便以储物间东西太多、那医方又是陈年物件了,一时半会难以翻找出来为由给挡了回去。
华莹道:“也不急,老夫人何时找到,何时给我便是了。”
从泰安院出来,岑婆婆道:“看出来了,这许老太是不想还姑娘的东西了。”
华莹道:“她想不想不重要。”
这次就是来拿回医方的,她不想,难道就不拿了吗?
途径花园的时候,不想遇到了赵甜,就坐在上次的凉亭里。
赵甜的丫鬟挡了去路,请华莹进亭中一坐。
鉴于上次她的丫鬟嬷嬷加起来也不是岑婆婆的对手,这次就不动手了。
赵甜开门见山道:“华莹,你是华氏一族的后人是吧。以前我不了解,但是现在我了解了,你们华氏先祖世代为宫廷太医,研习医术,上治王公贵族,下济穷苦百姓,你们一族曾也显赫过。”
华莹道:“劳烦赵小姐费心去了解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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