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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逝后,兄长把我当质子送去敌国乐安安清完结文

苡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在虞祐礼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后,门口的侍卫来报,说是,乐安想要见他。就是这么巧,虞祐礼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乐安,乐安就提出了要见他的请求。原本乐安是打算自己亲自去找虞祐礼的,可是,刚出宫门,门口的侍卫就告知乐安,说是近来宫中不太平,要乐安少出门。和往常不一样,今天的乐安一点儿怨气都没有,相反倒是十分乖巧的应了下来,告诉侍卫,她要见虞祐礼。乐安意识到了,侍卫口中的“不太平”指的是什么,所以没有强硬的要求要出门。……虞祐礼走进盈愿宫的时候,乐安正在院子里等着他,一看到他进来,立马就跪下去行礼。虞祐礼赶紧上前将乐安扶了起来,可是乐安对待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态度,丝毫没有了小时候的那种依赖与放肆。“乐安找皇兄,所为何事啊?”虞祐礼苦撑起...

主角:乐安安清   更新:2025-01-08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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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乐安安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父皇逝后,兄长把我当质子送去敌国乐安安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苡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虞祐礼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后,门口的侍卫来报,说是,乐安想要见他。就是这么巧,虞祐礼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乐安,乐安就提出了要见他的请求。原本乐安是打算自己亲自去找虞祐礼的,可是,刚出宫门,门口的侍卫就告知乐安,说是近来宫中不太平,要乐安少出门。和往常不一样,今天的乐安一点儿怨气都没有,相反倒是十分乖巧的应了下来,告诉侍卫,她要见虞祐礼。乐安意识到了,侍卫口中的“不太平”指的是什么,所以没有强硬的要求要出门。……虞祐礼走进盈愿宫的时候,乐安正在院子里等着他,一看到他进来,立马就跪下去行礼。虞祐礼赶紧上前将乐安扶了起来,可是乐安对待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态度,丝毫没有了小时候的那种依赖与放肆。“乐安找皇兄,所为何事啊?”虞祐礼苦撑起...

《父皇逝后,兄长把我当质子送去敌国乐安安清完结文》精彩片段


就在虞祐礼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后,门口的侍卫来报,说是,乐安想要见他。

就是这么巧,虞祐礼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乐安,乐安就提出了要见他的请求。

原本乐安是打算自己亲自去找虞祐礼的,可是,刚出宫门,门口的侍卫就告知乐安,说是近来宫中不太平,要乐安少出门。

和往常不一样,今天的乐安一点儿怨气都没有,相反倒是十分乖巧的应了下来,告诉侍卫,她要见虞祐礼。

乐安意识到了,侍卫口中的“不太平”指的是什么,所以没有强硬的要求要出门。

……

虞祐礼走进盈愿宫的时候,乐安正在院子里等着他,一看到他进来,立马就跪下去行礼。

虞祐礼赶紧上前将乐安扶了起来,可是乐安对待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态度,丝毫没有了小时候的那种依赖与放肆。

“乐安找皇兄,所为何事啊?”虞祐礼苦撑起一个微笑,显得自己没有那样的难受。

“安清,想要出宫待些时日,皇上,允许吗?”乐安小心谨慎的说道。

一听到出宫,虞祐礼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为什么,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想要出宫?”虞祐礼试探着问乐安,他隐隐约约知道,乐安,应该是在躲着某个人,而那个人,大概率是拓跋翰霆。

“就是……想出去呆些时日罢了,我自小就是圈不住的,皇上您是知道的。”乐安的解释很苍白,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乐安,宫外,宫外不安全,近来,还是不要出去了。”虞祐礼拒绝了,也同样用了一个很苍白的理由。

“我……我只呆一段时日就好,过段日子,我会回来的,我只是……只是……”

“乐安。”虞祐礼打断了乐安的话,他也是不忍心的,但是他必须那样做。“乐安,你是大虞的公主。”

乐安沉默了,低下了头,虞祐礼,他什么都知道,他一定是知道,拓跋翰霆来了,所以才拘着自己,不允许自己出宫的。

是啊,她,是大虞的公主,可是,如果能够给她自己选择的机会,她宁愿不做这公主,不去享那前十几年的荣华富贵啊。

“乐安,你,生下来,就是带有你的使命的。”虞祐礼再次开口,他的眼眶,也红肿了,他硬是逼着自己说出这些话,时时刻刻提醒着乐安,她身上的责任和使命。

可是他没有意识到,真正的和平,难道仅靠一个公主,一个女人,就能够得到吗?

他们总是给乐安冠上“奉献”的高帽,可是,却没有想过,那是乐安可以承受的吗?又或者,乐安愿意去承受吗?

乐安缓缓抬起头,对上虞祐礼那双愧疚的眸子,“所以,你要再次将我送回北狄,送回那个疯子的身边吗?”乐安的声音,带上了冰冷,还有着质问的语气。

虞祐礼沉默了,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那样的话,我可能,会死的……会死的很惨的……”乐安在做最后的挣扎,可是很明显,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乐安看到虞祐礼低头不敢直视自己的样子,苦笑了出来,心如死水。

“上一次,是为了你自己的幸福,所以将我送去了北狄,这一次呢,是以什么名义啊?”乐安笑了,问着虞祐礼。

“你说话啊。”乐安变得轻声细语的,慢慢靠近虞祐礼,好像一点儿都不生气一样。

“他说,只要你和他回去,那他在位的这段时间,大虞和北狄,永不交战。”虞祐礼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有气无力。

乐安跌坐在地上,那个疯子,还真是会拿捏人心啊,居然用百姓来做诱饵,是笃定了虞祐礼会在天下百姓之间选择天下是吗?是笃定了她不会弃天下于不顾是吗?

乐安就那样呆坐在地上,虞祐礼就那样站在一旁,低头不语了很久。

“乐安,皇兄,对不住你……”虞祐礼想了半天,还是将这句道歉说了出口,即使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乐安没有回应虞祐礼,她现在,好绝望,她以为,她回到大虞,就可以与拓跋翰霆一刀两断了,可是呢,那个疯子,居然真的如同他说的那般,找到她了,那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像他说的那样,弄死自己了?

乐安难以想象,自己如果真的回去了北狄,那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

是依旧脾气阴晴不定的拓跋翰霆,他那些阴狠难捱的手段?还是他不允许她见到孩子的痛苦?

无论是哪一样,乐安都是难以承受的。

看到乐安不做任何反应,虞祐礼直接就跪在了乐安的面前,此时此刻,他不是大虞的皇帝,他只是乐安的哥哥,一个,愧对乐安的哥哥,一个没有能力去保护乐安的哥哥。

乐安见他跪了下来,眼里也没有多少震惊的神色,此刻,她自己都自顾不暇,也没有心思去管虞祐礼了。

“你都已经做出决定了,还做出这样一副愧疚的样子,给谁看啊?”乐安的眼睛里面,毫无波澜,平静的看着虞祐礼。

“你走吧,走吧。”乐安转过身,慢慢的从地上起身,然后,踉踉跄跄的,一步一步朝着寝宫内走去。

这是乐安现在对虞祐礼唯一能够说出来的话了,其实她是可以理解虞祐礼的,要是换做是她,她大概也是会这样做的,毕竟,用一个人,换取一段时间的和平,很值。

她的心里,也和虞祐礼一样,也装满了天下的百姓。

只是,她只是不甘,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呢?

虞祐礼一个人站在盈愿宫的院子里,看着乐安关上的门,内心尽是痛苦与挣扎。

很久很久之后,虞祐礼终于走出了盈愿宫的大门,对着身旁的侍卫说,“告诉北狄王,大虞,答应他的要求了。”说完之后,他强撑着回到了自己的寝宫,然后,晕倒在了地上。


虞祐礼缓过神来,走上前去,想要伸手将乐安扶起来,可是就在触碰到乐安的那一瞬间,乐安猛的一颤,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吓得虞祐礼赶快收回了手,“乐安,你快起来。”

“安清遵命。”说完之后,乐安缓缓站起了身,但是还是没有抬起头,始终低着头,不去看虞祐礼,也不去看司扶卿,这两个她曾经万分依赖和信任的男人,现在都是心如刀绞。

曾经那个活泼开朗的乐安呢?怎么,变成了如今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了呢?

虞祐礼看着乐安,看了许久,然后强撑起一个微笑,想要像小时候那样,牵起乐安的手,带乐安去用膳,可是乐安看到他伸来的手,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这个动作,再次刺痛了虞祐礼的心。

自己两年前做的那个决定,一定让乐安恨死自己了吧。

“乐安,我们,去用膳吧。”虞祐礼声音哽咽,朝着乐安说。

“安清遵命。”好像无论虞祐礼说什么,乐安都是会说这一句。

“乐安,在我面前,你不必如此,如此恭敬……”虞祐礼看着乐安,眼里全是痛惜,安清,是先皇给乐安的封号,安乐、清明。

乐安的所有,从名字,到封号,再到寝宫,无一不包含着先皇对于乐安的疼爱。

“安清不敢。”听到虞祐礼的话,乐安作势又要跪下,这次她被虞祐礼拦下了。

“罢了,去用膳吧。扶卿,你也来。”虞祐礼无奈,看到乐安现在的一举一动中透露出来的生疏与胆怯,他很自责,却又无能为力,于是只得转移话题,又将视线转移到乐安身后的司扶卿身上,吩咐他也跟来。

屏退了所有的宫婢,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了三个人。

三人围着桌子坐着,乐安始终低着头,不去看另外两个人,而虞祐礼和司扶卿,一直在看着乐安。

比起虞祐礼满眼的疼惜,司扶卿的眼里,则全是愧疚,全是心疼。

当年的事情,如果没有他,也是成不了的,乐安去北狄,有他的功劳在,是他的自私,将乐安推进了万劫不复。

“乐安,这两年,你还好吗?”司扶卿颤抖着声音问出,接乐安回来的在路上的这些天,他竭力去控制自己想要去见乐安的冲动,两年了,他无时无刻不想念着乐安,可是,他怕,怕乐安会对他投出怨恨的目光,他怕……

乐安不吭声,好不好?他是如何问得出口的?去到北狄那样的地方,能好吗?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实在是不妥,司扶卿尴尬的笑了笑,“乐安,我,我对不住你……”

听到司扶卿的这句话,乐安抬起了头,看着司扶卿,“小将军此话言重了,安清,愧不敢当。”

乐安嘴上说着愧不敢当,可是眼睛里,全是讽刺。

……

她是怨恨这两个人的。

当初,皇兄说,要将她送去北狄,她是万万不敢相信的,只当是宫里人闲来无趣传的瞎话,可是当虞祐礼将她叫去殿中,口口声声叫她承担起一个公主应该承担的责任时,她才强迫自己相信,这是真的。

当时的她,恣意,骄纵,她又哭又闹,后来,变成了恳求,她不要去北狄,她害怕,她不想离开大虞……

可是,一向疼爱她的皇兄,满眼的冷漠,斥责她的骄纵,说,她枉为一国公主,说她,对不起大虞的百姓……

司扶卿呢?她去找司扶卿,她知道,改变不了什么,她也没想要让司扶卿去改变什么,他只是,想让司扶卿安慰一下自己就好,可是司扶卿自打看见自己的那一刻起,眼里就积满了无情,就好像,那些从小到大的情谊,都不复存在一般。

司扶卿说,那,是她的使命,是她的责任,告诫她,不要去逃避,告诫她,乖乖听话。

……

司扶卿对上乐安满眼的讽刺,一时间难以言语。

一旁的虞祐礼看着二人,沉默了许久,开口道,“乐安,只要你愿意,父皇的赐婚就还作数,你,就还是司扶卿的妻子。”

乐安转过头,看着虞祐礼,又看了看司扶卿,原来都是算好了的啊,这是,又来通知自己,接下来,怎样由他们来安排自己的人生吗?

“乐安,你愿意吗,只要你愿意,我这一辈子,就只有你一个。”司扶卿看着乐安,眼里布满了猩红,他是紧张的,因为,他把这,当作是自己赎罪的方式,他单纯的以为,只要自己娶了乐安,解决掉乐安今后尴尬的身份问题,乐安就会对他不那么的怨恨。

可是,乐安不愿意。

乐安摇了摇头,“安清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不敢玷污了小将军。”

虽然知道乐安在北狄会遭遇些什么,但是听到乐安亲口说出,虞祐礼和司扶卿还是内心一颤。

“乐安……我……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可天下在乎,这世间,本就对女子存在更多偏见,你又战功赫赫,若你我成婚,我就会沦为众矢之的,”乐安低下头,“小将军,您,还是放我一马吧。”

……

这顿饭,三个人吃的都不愉快。

虞祐礼和司扶卿吃不下,因为,乐安,让他们难受,乐安归京,并不像他们设想中的那样,他们并没有得到心理上的安慰,两年多,在心底里恣意生长的愧疚,并没有因为乐安的归京而斩草除根,反倒是,更盛了……

而乐安呢,看着满桌,她曾经爱吃的饭菜,现在,却是提不起任何的胃口,还有点儿,反胃。

在北狄这两年,那个疯子,逼着自己吃一些自己不喜欢吃的东西,让她失去了对于食物的渴望。于是,看到这桌饭菜,她只是想要吐,但是又碍于礼制,她只能压抑住自己的异样,只是堪堪吃了几口清淡的。

后来,餐桌上,三个人一言不发,在沉默中,在自责与后悔中,结束了这顿饭。


乐安苦笑,看来,他这是非要自己和他回去不可了。

“那我要是就是不回去呢?”乐安仰起头,看着拓跋翰霆,她在试探,试探拓跋翰霆究竟会做到哪种地步。

“哈哈哈。哎。”拓跋翰霆笑了,笑的很大声,然后眼神里再也没有了温情,全是冷血与残酷,看着乐安带着恐慌的眼睛,一字一句,生怕乐安听不清楚,“你觉得,你有选择的权利吗?无论你愿意与否,我都会将你带回北狄,但是,你的反应,就会决定将来,你在北狄,是过着和从前一样的日子,还是受人敬仰的王后的日子。”

乐安低下头,再也不说话了,就只是任凭着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滴着。

拓跋翰霆伸手,掐着乐安的下巴,将乐安的头硬是抬了起来,“所以,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我回去。”他的眼里,还是不可一世高傲的神态。

乐安就那样看着他,他问她的意愿,有意义吗?他自己都说了,无论自己愿意与否,都会被他带回北狄,他还来问自己愿不愿意回去,干什么?寻求他心理上的安慰吗?

自己若是说愿意,那他会获得极大的满足,那自己呢?违背了自己的意愿,说出违心的话,然后,自己闷声,扛下内心所有的痛苦,将之前那两年痛苦的回忆,尘封在自己的内心里,午夜梦回之际,自己痛苦难捱吗?

拓跋翰霆等了很久,乐安还是不作答,拓跋翰霆根本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虽然他自认为将所有的耐心都给了乐安。

“说话!”拓跋翰霆在命令乐安。

乐安默默的,点了点头,她知道,拓跋翰霆要生气了,她很害怕,怕拓跋翰霆生气的样子,因为,以前在北狄的时候,一旦他生气了,那自己,就是他发泄怒火的工具,是他泄愤的玩具。

一感知到拓跋翰霆要生气了,乐安就不自觉的浑身颤抖。

看到乐安点头了,拓跋翰霆才笑了,然后再次将乐安搂进怀里。

他知道,乐安在抖,也知道,乐安怕他,但是,他不在乎,只要乐安回到他身边就好了,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乐安会不再怕他,他们之间,会像寻常夫妻那样相处。

许久之后,他将乐安从自己的怀里捞出来,对着乐安的唇,吻了上去,狠狠的吻了上去,报复性似的吻了上去。

乐安惊愕,但是也不敢反抗,从前,他从来不会吻自己,因为他说,她不配,吻她,会脏了他自己。

可是现在,他居然吻了自己,乐安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有了这样大的变化。

拓跋翰霆吻的很尽兴,结束之后,气喘吁吁的捧着乐安的脸,很认真的看着乐安,就在这一刻,他才真的确认,乐安,是真实的乐安,自己,再次将乐安夺了回来。

之前两个多月的思念与惦念,在这一刻,通通都得到了回应。

拓跋翰霆又笑了,再次将乐安按回了自己的胸膛之间。


后来,宴会结束之后,乐安就如同羔羊一般被拓跋翰霆带回了他的府上。

乐安挣扎了一路,她不想那样,她是大虞的公主,怎么,怎么可以委身敌国太子呢?

况且,是不清不白的,没有任何身份的。

要知道,在大虞,自己是父皇的掌上明珠,父皇曾说,要将这世上最好的的男子寻来做她的夫婿,可是如今呢?

乐安被人押着跟在拓跋翰霆的身后,后来,拓跋翰霆察觉到乐安的反抗,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笑了,对着乐安,笑了起来,在凛冽的寒风里,在光线不足的回廊里,那笑容,显得那样的阴森,就像是,再看一个将死之人一样。

乐安后背已经布满了冷汗。

她怕拓跋翰霆,怕这个,在大虞,令人闻风丧胆的打仗疯子。

而今,这个疯子,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她。

拓跋翰霆走近乐安,乐安一时间害怕的竟然忘了挣扎,就那么呆呆愣愣的看着、忍受着拓跋翰霆捏起自己的下巴,与自己对视。

“不愿意?”拓跋翰霆冷笑,对着乐安问道,“你有什么不愿意的?”

乐安不回答,其实是害怕的说不出来话了,“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将你丢去军营,”拓跋翰霆松开了捏住乐安下巴的大手,“你是愿意跟着我一个人,从今往后吃穿不愁,还是愿意去军营,伺候那一大群士兵,你自己选吧。”拓跋翰霆转过身去,低下头,摆弄着腰间的挂饰。

丢去军营?

乐安听到这几个字,更怕了,怕的浑身发抖。

来到北狄将近半年了,她在这半年里,过得相当差了,与以前的生活,简直是天差地别。

乐安长的很漂亮,像极了她的母亲宸贵妃,但是与宸贵妃那种温柔小意的美又有所区别,乐安的美,是带有攻击性的,让人看上一眼,就难以移开目光。

在这个时代,抛去了自己大虞长公主的光环,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北狄,而且是作为质子来的,光有美貌,对乐安来说,简直就是死路一条。

所以,她总是被要求出席宴会,所以,她会被拓跋翰霆带回来。

乐安内心无限悲凉,或许以前的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要被逼着做出这样的决定吧。

父皇和母妃可能也想不到,他们放在掌心上疼爱的女儿,有一天,会面临这样的境地吧……

泪水顺着乐安的脸庞滑落,她不愿意去侍奉敌国太子,因为她是大虞的公主,她代表着大虞的尊严。可是,那就要被送去犒军了啊……乐安更不愿意……

“公主不出声,是已经做出选择了吗?”拓跋翰霆转过身来,蹲下身子,与乐安对视,对上了乐安又是畏惧又是愤恨的双眸,“公主,是要选择去军营吗?”拓跋翰霆假意做出了一个很理解的表情,“好吧,那我就圆了公主这个梦。”

“对了,我可得提醒公主啊,那军营里,全是为我北狄冲锋陷阵的汉子,对于你们大虞,可是带着天生的仇恨的,他们看到你啊,……啧啧啧……”拓跋翰霆一脸惋惜,看着乐安说。

乐安攥紧了拳头,指甲已经深陷进了掌心之中。

“来人啊,送公主,去,军,营。”拓跋翰霆叫来了侍卫,最后几个字说的格外缓慢,意味深长的看着乐安。

就在侍卫走进来时,快要碰上乐安的时候,乐安抓住了拓跋翰霆的衣角,死死的拽住了。

拓跋翰霆看见乐安的表现,嗤笑了一声,“公主这是做什么?”他装作看不懂乐安的行为。

乐安只是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角,一声不吭,低下头,眼泪不断的滴落在地上,砸在自己的衣裙之上。

这一刻,她所有的骄傲、自尊,都被砸碎了。

拓跋翰霆又蹲在了乐安的身旁,伸手,再次强硬的掰过乐安的脸庞,刚刚还算正常的神色,一下子就变得阴暗,“想要跟着我是吗?”拓跋翰霆问道。

乐安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去承认自己做出的这个让她丧失尊严的决定。可是拓跋翰霆哪里给她机会,他加大了手上的力气,“说!”这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吓得乐安一哆嗦。

乐安轻轻的点了点头,在点头的时候,泪水再次滑落。

“说话!说,你是自愿,作为大虞公主,跟着我的!”

杀人诛心,拓跋翰霆最知道乐安最在意什么,于是他一直在强调乐安的身份,他在逼乐安。

乐安张开双眼,眼里的愤怒都快要溢了出来。

“不说?那可就要去军营了?”拓跋翰霆一直在威胁乐安。

乐安双拳紧握,在心里挣扎了千百遍,然后,缓缓开口,“我……是,是自愿,作为,大虞的公主,跟着你的……”乐安说的磕磕绊绊,说完之后,就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然后,泪水流的更甚了。

“哈哈哈哈,好啊,好啊,我的,公主殿下……”

拓跋翰霆拂袖离去,回到了书房,而乐安,又被人拖去了净房,任她们清洗,然后,送上拓跋翰霆的床。

那一晚,乐安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好像在恍惚之间,连空气都稀薄了。

那时候的拓跋翰霆,对待她,就是在对待一个战利品一样,完全将她视作是玩物一般。

驰骋在她的身上,让他有一种征服了大虞的感觉。

乐安从小皮肤娇嫩,细皮嫩肉的,本就经不起搓磨,可是在他这里,她满身的青紫痕迹完全得不到他任何的怜惜,他甚至,病态的喜欢这些痕迹,因为这些痕迹长在乐安的身上,就像是他带领的铁骑踏上了大虞的国土,征服了大虞一般。

他在乐安身上施的暴,就像是在大虞身上施的暴一样,让他有一种成就感。

乐安被关在拓跋翰霆的府上,准确的来说,是被关在拓跋翰霆的寝宫里,拓跋翰霆不允许她离开一步,有一次,乐安仅仅是趁着婢女来给她送饭时候,顺着婢女没来得及关上的门,踏出了一步,想要去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结果,正正好好被拓跋翰霆抓了个正着,他在很多人面前,不顾乐安的反抗,掐着乐安的脖子,就将乐安拖回了寝宫。

后来呢?后来乐安在床上卧了很久,很久都起不来身,府医来看了许多回,开了很多药,乐安才堪堪缓了过来。

后来,拓跋翰霆像个变态一样,打了一条链子,将乐安锁了起来,系在乐安的脚踝上。

乐安那段时间,已经生无可恋了,整日郁郁寡欢,每日要做的事情,就是等着拓跋翰霆回来。

后来,乐安怀孕了,那是乐安第一次怀孕。

那个孩子,给了乐安生的希望。

虽说那是异国血脉,还是敌国血脉,但是,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她永远是爱自己的孩子的。

拓跋翰霆呢,对这个孩子,他有点儿猝不及防了。

他从未想过与乐安有一个孩子。

于是在他母亲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理由要他处理了这个孩子的时候,他亲手喂乐安喝下去了滑胎药。

乐安疼的满头大汗,在地上直打滚,指甲深陷进掌心之中,都抠出了血。

而乐安的身下,大片的血迹。

乐安痛苦的呻吟声,持续了很久很久。

就那样,乐安的第一个孩子,没有了。

后来,拓跋翰霆像是突然转了性一样,他对待乐安,居然有的时候也会温柔了。

他开始在意乐安了,可是一切对乐安来说,都不重要了,她每天又是郁郁寡欢的状态。

再后来,乐安,又怀孕了。

这次怀孕,乐安再也没有了当初了希望,她认为,无论如何,这个孩子,都会被拓跋翰霆像之前的那个孩子一样,残忍d滑掉,可是乐安想错了。

拓跋翰霆居然要求她生下来。

乐安简直太疑惑了,难道这个孩子,在他们的眼里,就不是“异类”?

乐安身体本来就不好,怀这个孩子也怀的格外艰辛,虽然历经波折,但是幸运的是,乐安最后平安的生下了这个孩子,是个男孩。

可是再次将乐安推入深渊的是,拓跋翰霆将孩子抱走了,抱去了他母亲那里。

拓跋翰霆说,他不会允许乐安亲自抚养这个孩子,他说,乐安不配,说,允许乐安生下这个孩子,对乐安来说,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叫乐安不要得寸进尺。

就那样,乐安坐月子的时候,每天都是以泪洗面。她思念孩子,她也瞧不起自己。

从那之后,拓跋翰霆总是以孩子来要挟她,要是想要见到孩子,就必须要讨好拓跋翰霆。

而每一次换来的,只有短短一炷香的见到孩子的时间。

乐安常常回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母妃常常将自己抱在怀里,经常说,“乐安,乐安啊,你真的能一辈子乐安吗?”

当初小乐安根本就不能够理会那是什么意思,现在,乐安知道了,可是母妃啊,正如同你担心的那般,我没能够乐安啊。


一路上,气温越来越低,但是这次,和上次去往北狄不一样。

拓跋翰霆将一切都安排的很妥当,轿子里处处都是被白狐皮毛包裹着的,乐安用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时不时就有人来询问乐安,是否需要停下来找个驿站歇一歇。

拓跋翰霆也放心不下乐安,要不是乐安的身体实在是承受不住,他是真的会将乐安抱在怀里,和他一同骑马回去的。

拓跋翰霆到后来,直接就放弃了骑马,直接进了乐安的轿子,和乐安一同乘轿子回去。

原本除了晚上,拓跋翰霆是不会回到轿子里面的,乐安在白天的时候,还能够自在一些,可是,现在,拓跋翰霆整天是真的完完全全的和自己呆在一起,乐安只是觉得,有些压抑,不对,是过于压抑了,她有点儿受不了了。

于是,她开始睡觉,没日没夜的睡觉,就算是睡不着,也要装睡。

但是,她这些小伎俩,如何能够瞒得过拓跋翰霆呢?

拓跋翰霆只是一瞥,就能够分辨出乐安是真睡还是假睡。

若是真睡,他便会将乐安轻轻拢进怀里,动作轻柔的轻轻拍着。

若是假睡,他便对着乐安又咬又啃,弄得乐安脸上全是印记。

直到乐安实在是受不了了,自己睁开眼睛,拓跋翰霆才肯罢休。

……

因为乐安,原本需要四日的车程,硬生生被拓跋翰霆拖成了六日。

队伍进入北狄都城寒城的时候,百姓们夹道欢迎。

进了北狄的皇城之后,拓跋翰霆没有同乐安一起回去二人的寝宫,而是吩咐宫人,带着乐安去他为二人准备的新寝宫。

自己转身去了书房,处理这么长时间以来堆积的公务。

乐安在拓跋翰霆贴身侍卫铁荪的带领下,直接走到了拓跋翰霆的寝宫,北狄皇帝的寝宫。

乐安满脸疑惑,看着铁荪。

铁荪告诉乐安,拓跋翰霆说,不必为乐安准备新的寝宫,因为,乐安必须要一直和他待在一起。

乐安听到后,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该料到的,他就是那样。

乐安走进了寝宫,铁荪也退了下去。

在宫中的侍女凑近了乐安,询问乐安有什么吩咐,她们都知道,即使还未有成婚,但是这位早已陪伴王上一年多,又为了王上生了一位皇子的,来自大虞的公主,不日即将成为她们的王后。

乐安看着她们,想要开口,但是又很犹豫,嘴巴开开合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领头的侍女看到乐安的犹豫,开口,“您有什么尽管吩咐,只要我们知道的,必定是知无不言。”

乐安看了一眼她,然后,开口道,“你可知,憬明在何处?我,何时才能够见到憬明?”

乐安很担心憬明,这一路上,拓跋翰霆对于憬明,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过,她也不敢去问,只是希望回到北狄之后,可以见到憬明,谁知,到现在,都没有人和自己提憬明的消息。

这不禁让乐安感到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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