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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后续+全文

在十月初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队人跟着她,姜若离根本低调不了。姜若离无法,但还是不愿意放弃,她随意走着,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新首领上任,城门的把控特别严格,不仅要看路引,甚至还会检查包袱、箱子这些。那藏箱子这个办法行不通,只能易容了。姜若离不动声色地看着,还想着易容成男子的模样,得穿增高鞋,再把身体弄的胖一些,改变身形。她想得正入迷,背后却被人拍了一下,“在看什么?”是宇文布赫的声音。吓得姜若离忙转过头来,果然看到了宇文布赫。他今日穿上了首领的袍子,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只是他的眼神带上了些许的疑惑,“今日怎么过来城门这边?”宇文布赫过来巡查,正好见到了姜若离在城门处徘徊。他知道这个小骗子心眼最多,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姜若离已经有过一次逃跑的前科,宇文布赫一下子...

主角:姜若离阿连   更新:2025-01-10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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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离阿连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在十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队人跟着她,姜若离根本低调不了。姜若离无法,但还是不愿意放弃,她随意走着,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新首领上任,城门的把控特别严格,不仅要看路引,甚至还会检查包袱、箱子这些。那藏箱子这个办法行不通,只能易容了。姜若离不动声色地看着,还想着易容成男子的模样,得穿增高鞋,再把身体弄的胖一些,改变身形。她想得正入迷,背后却被人拍了一下,“在看什么?”是宇文布赫的声音。吓得姜若离忙转过头来,果然看到了宇文布赫。他今日穿上了首领的袍子,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只是他的眼神带上了些许的疑惑,“今日怎么过来城门这边?”宇文布赫过来巡查,正好见到了姜若离在城门处徘徊。他知道这个小骗子心眼最多,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姜若离已经有过一次逃跑的前科,宇文布赫一下子...

《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两队人跟着她,姜若离根本低调不了。

姜若离无法,但还是不愿意放弃,她随意走着,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

新首领上任,城门的把控特别严格,不仅要看路引,甚至还会检查包袱、箱子这些。

那藏箱子这个办法行不通,只能易容了。

姜若离不动声色地看着,还想着易容成男子的模样,得穿增高鞋,再把身体弄的胖一些,改变身形。

她想得正入迷,背后却被人拍了一下,“在看什么?”

是宇文布赫的声音。

吓得姜若离忙转过头来,果然看到了宇文布赫。

他今日穿上了首领的袍子,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只是他的眼神带上了些许的疑惑,“今日怎么过来城门这边?”

宇文布赫过来巡查,正好见到了姜若离在城门处徘徊。

他知道这个小骗子心眼最多,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姜若离已经有过一次逃跑的前科,宇文布赫一下子就猜到了她想逃跑,于是脸色越发不好了,他抓着姜若离的手腕,“你还想跑?”

见他猜到自己的目的,姜若离心下慌张,脸上却不显,而是道:“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又想逃走?”

宇文布赫不为所动,依旧死死扣住她的手腕,眼睛死死盯着她。

“我不是……”

“我不管你是不是,总之你休想离开我,先回去!”

他人本来就长得高大,此时板着一张脸,尤为吓人,姜若离有些怕他,但还是解释着:“我是过来这里行医的,有许多族民不知我会医术,我想帮帮他们。”

旁边的阿连也帮着姜若离说话,“方才夫人医治好了一个男娃娃,夫人的医术很是厉害。”

宇文布赫皱眉。

他倒是忘了,姜若离的医术极佳,不仅能给人下不举的药,还救活了其他人,她的医术,比金疮医要好许多。

不过宇文布赫并没有就此松开姜若离,而是警告她:“姜若离,你别想着逃跑,若是被我发现,你绝对会后悔。”

他等了八个多月,好不容易才娶到姜若离,绝不允许她从他身边溜掉。

姜若离无奈极了,只好道:“我只是为了帮族民们医病。”

阿连跟着附和,“首领还是先松开夫人吧,夫人真的是在行医救人。”

宇文布赫还是把她往院子的方向带去,“先回去,会有其他大夫救人,不需要你。”

他知道姜若离每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他不得不小心。

见他就要把自己拉走。

姜若离忙道:“布赫,我没有要逃走的意思,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别这样好不好?”

她想跟宇文布赫讲道理,让他明白自己不是为了逃跑。

宇文布赫不为所动。

姜若离急了,“你怎么这般不讲道理?你真的弄疼我了。”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委屈起来,眼眶有些红,仿佛他真的捏疼了姜若离。

姜若离本来就长得好,这会一脸哀求地看着他,简直让人无法拒绝。

宇文布赫松了力度,面无表情地道:“以后没什么事,少出门。”

“我知道了。”姜若离低头揉了揉被他捏痛的地方。

她皮肤白,被宇文布赫抓住的手腕顿时红了一圈,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宇文布赫看在眼里,有些心疼,嘴上却道:“你先回去处理一下。”

姜若离从前一直被困在后院,根本没有机会出来,好不容易到了城门,她不想回去。

于是慢吞吞的,正在想办法拖延时间。


可惜宇文布赫早已看出她的心思,一把牵住她的手,不过他也没有强硬到非把她绑回去。

姜若离被他拖着走,“我只是过来看一眼……”

宇文布赫冷哼,“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姜若离最会骗人,如若他真的相信她的话,那他就会是第二个宇文和克。

他的防备心很重,姜若离也不好说什么,怕自己说得越多,宇文布赫会更加怀疑,只是她多少有些不甘心就这样回去。

姜若离被宇文布赫拖着走了好几步,却听到身后的阿连大声喊道:“夫人,那里有人晕倒了!”

姜若离闻言抬头,就见一群百姓围在一起,不知道是谁昏倒了。

这半年多以来,每日都会有人因为各种原因而死亡。

不过因为这段时间太平,新首领上任,他们没有再遇到过危险,所以这次的昏倒倒有点异常。

姜若离忙一把甩开宇文布赫的手,让阿连带着药箱,就冲了上去,“你们快散开。”

疏散人群后,姜若离快速抓住那人的手指头,让阿连打开药箱,拿出银针,十宣放血,先点刺,后挤出一两滴血。

做完这些,那个昏迷的老大爷便醒了过来。

能醒过来,都不是什么重病。

姜若离很是淡定,见人醒来了,又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人只说有些累。

因为城门这处的人本来就多,亲眼看到姜若离把人救醒,都在问她是哪里的大夫,怎么没有见过她。

人群中,宇文布赫看着姜若离被太阳晒得通红的小脸,目光微沉。

他不喜欢她和其他人有交集,尤其是男性,这会影响到他的感受,他希望姜若离只属于他一个人。

阿连指着姜若离,“这是我们首领夫人,为了我们西番族民的身子,如今免费帮族民医治身体。”

听说姜若离的首领夫人,众人就要向她行礼,姜若离忙让他们起来,她耐心地给众人答疑解惑,末了,她问:“还有谁不舒服?”

人群中走出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大爷,他咳嗽一声,宇文布赫见状,忙走过去,挡在姜若离身前,“先让别的大夫医治。”

他怕这人有义疾,这是传染病,万一传染给姜若离怎么办?

宇文布赫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姜若离有些无奈,对那位老大爷道:“你先喝杯凉茶,稍作歇息。”

她用勺子舀了一碗凉茶递过去。

这个世界有许多古怪的病,虽然宇文布赫没有得过义疾,可是他见过很多义疾的人,咳着咳着,人就没有了。

他不允许姜若离有事。

宇文布赫转过身,又去拉姜若离的手,“天热,这里有其他大夫守着,你跟我回去。”

日光下,姜若离的肤色白得像个透明人,不知为何,宇文布赫有种错觉,仿佛姜若离就要消失不见一般。

也不等姜若离解释,直接打横抱起她,往他们的住所方向走去。

留下一群议论纷纷的人。

“夫人怎么走了?我身上的病痛怎么办?”

“就是呀,怎么走得这般着急?首领莫不是赶着回去跟夫人生娃娃吧?”

“你个老不死的,不正经!”

“哈哈哈。”

……

一众人笑了起来。

姜若离没听到,突然被宇文布赫抱起来,她都来不及做准备。

不过,她今日的效果也算达到了,城门的情况看了,也让大家知道了她会医术,还算成功。

宇文布赫怕晒到姜若离,直接用袍子抱着她,随后快速把她抱回房间里。


他似乎也刚洗完澡,身上的酒味也消失了,只剩下皂角的味道。

姜若离能感受到他走了过来,在床边停下来,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奈何她禁闭着眼睛,也看不到宇文布赫的动作。

姜若离想睁开眼睛,又怕宇文布赫压着自己。

直到宇文布赫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笑着拆穿她:“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姜若离:“……”

姜若离很尴尬,她更加不敢睁眼了,宇文布赫只好道:“再不醒来,我便亲醒你。”

他话音刚落,姜若离立马睁开眼睛,却看到宇文布赫手里多了一根鞭子。

姜若离顿时紧张起来了。

宇文布赫这是什么意思?他居然想跟她玩那些?

果然是个大变态!

她说什么也不愿意,还一脸抗拒,“你拿着鞭子过来做什么?我跟你说,我绝对不会跟你玩这个的。”

也不知宇文布赫为何突然想到这个,让她猝不及防。

她又不是这个圈子的人,而且宇文布赫这么变态,要是真跟他玩,自己可能会没有命。

姜若离说什么也要拒绝。

闻言,宇文布赫笑了,他知道姜若离误会了,便开始逗她,“玩什么?”

姜若离瞪圆眼睛看着他,“当然是……”

她不说了。

“是什么?怎么不说了?”宇文布赫挑眉。

姜若离怀疑他是故意的,“反正你知道。”

“哦,原来你喜欢这个?”

姜若离:“……”

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喜欢这个了?宇文布赫根本就是在冤枉她。

姜若离别过脸,不去看他,“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拿走拿走。”

她才不喜欢玩这种。

宇文布赫却没有走,反而用鞭子划过她的脖子,姜若离顿时惊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脖颈,愤怒地瞪着他,“你疯了吗?”

宇文布赫低沉地笑了两声,“怎么不装了?”

昨晚之后,姜若离在他面前就装的特别乖,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一点都不敢反驳。

眼下居然骂他是不是疯了,看来这个小骗子的演技不大好,不过是一日的时间就露了馅。

姜若离恨死了自己的嘴快,每次都被宇文布赫抓到痛脚。

宇文布赫的笑容越发深邃,他伸手摸了摸姜若离细腻光滑的肌肤,又低头看向自己手上的鞭子,“若是在上面留下红痕,定然好看。”

仅仅是听到宇文布赫的描述,姜若离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满脸抗拒,“不要,会死人的。”

姜若离很认真地科普:“脖子上有动脉,不能亲,更加不能勒!”

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姜若离希望宇文布赫能放弃这个打算。

宇文布赫听不懂什么动脉,只觉得姜若离的反应很有趣,“是么?”

姜若离重重地点头,又推开绳子,“睡觉吧,都忙活一天了,你不累么?”

他不累,她累了好不好?

姜若离打着哈欠,“我倒是很累。”

话落,她就要闭眼睡觉,不曾想,宇文布赫却突然绑住她的手,吓得姜若离一个激灵,“我说了,我不玩这个。”

见姜若离反应这么大,宇文布赫却没有解开,反而继续问她:“玩什么?”

似乎势必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该死的恶趣味,真让姜若离无语至极!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

姜若离咬牙切齿地道:“你爱玩什么就玩什么,别拉上我!”

“可是我就想跟你一起玩。”宇文布赫凑近她,“你愿意么?”

愿意个屁!

如果是她抽宇文布赫几个鞭子,她倒是愿意!


但又怕自己激怒宇文布赫。

姜若离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道:“我想歇息了,你帮我解开。”

宇文布赫不动,像是在等她妥协。

姜若离不想玩这种,她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宇文布赫的眼神带着压迫,一步一步压着姜若离。

姜若离移开视线,闭了闭眼,到底还是忍不住道:“那你轻点。”

这是答应的意思。

宇文布赫笑了起来,整个人都笑倒在姜若离身上。

姜若离觉得重,要推开他,有什么好笑的?她真的搞不懂。

等宇文布赫笑够了,才道:“我本来是想教你鞭法的,未曾想,可敦居然想玩这个,那我便勉为其难陪可敦玩。”

姜若离:“……”

她又被宇文布赫耍了,可是这也怪不得她想歪,谁家好人深夜教鞭法?一看就知道不正经。

宇文布赫根本就是故意的!

姜若离又气又怒,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只是假笑道:“那你教我鞭法吧,辛苦你了。”

白天的时候,恩和让他教鞭法,她也跟着说要学,姜若离以为这事过去了,没想到宇文布赫居然记在心上,想教她鞭法。

只是这鞭法,不知是真心实意想教她,还是想罚她。

姜若离隐隐觉得宇文布赫似乎发现了她撮合他跟恩和的事。

于是她越发小心了。

与此同时,也在心里骂宇文布赫小气腹黑。

白天的事,晚上再来找她算账,她根本跑不掉。

听到姜若离说想学鞭法,宇文布赫却摇头,“可是我现下不想教鞭法,我想玩,可敦怎么知道可以玩?”

他话里头有浓浓的试探,也有嫉妒。

是不是姜若离和别的人玩过,所以才会知道这些?

一想到姜若离和其他人一起过,宇文布赫就受不了,血液中的醋坛子又翻滚起来,让他控制不住地想惩罚她,或者狠狠折磨她,将她欺负哭。

宇文布赫的话让姜若离愣住了,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姜若离摇头,“我不知,我只是在书上见过而已,我学医的,之前就有人因为玩这个,然后死掉了。”

她特意加重“死掉”这两个字,希望可以换回宇文布赫的良知。

姜若离没有胡说,这是实话,不过是在新闻上看到的。

只是她现在穿越了,也不好跟宇文布赫一个古人解释什么是新闻。

闻言,宇文布赫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一些,“原来如此。”

“所以你能帮我解开么?”姜若离被绑住了手,总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宇文布赫盯着她片刻,没动,这让姜若离有些慌。

不是。

宇文布赫真的这么无情变态?她都说了会有生命危险,宇文布赫居然还想玩?

他到底有没有人性了?

姜若离有些无助,一直在想办法,左看看右看看的,若是宇文布赫真的要跟她玩,她就拿东西砸晕他。

就在姜若离锁定目标的时候,宇文布赫却突然放了她,“是不是怕坏了?”

他拉着姜若离的双手亲吻着,姜若离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宇文布赫像是训宠物一般训她,打一个巴掌给一颗枣,简直恐怖,这让姜若离越发坚定逃离的决心。

姜若离把他当作魔鬼,宇文布赫却不管她怎么想,只顾着亲吻。

姜若离终于挣扎起来。

“我要休息了。”

宇文布赫停止了动作,他抬起头来,“不学鞭法了?”

姜若离觉得宇文布赫好像只有七秒记忆一般,明明方才是他说不想教自己鞭法,现在又来问她。


姜若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锁门了啊。

宇文布赫理所当然道:“我是你夫君,进你的屋子,还需要理由吗?”

姜若离气急败坏道:“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

她真的要被宇文布赫气死,明明中午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

五天之后她同意圆房,而宇文布赫也点头答应,她才会任由他揩油的,没想到,宇文布赫现在出尔反尔,居然还要跟她睡在一张床上,简直岂有此理!

他这算什么意思,还想吃自己豆腐?

宇文布赫一脸无辜地说:“我只是答应不再勉强你,没说不让你和我睡在一起,况且,我下午为了帮你采药,被毒虫咬了,你不应当负责,帮我涂药么?”

他说得有理有据,仿佛真的只是让自己帮他涂药,还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好像她欺负了他一样。

姜若离顿时哑口无言。

宇文布赫又补充了一句,“再说,难道你就希望我的伤越拖越严重,一辈子都治不好么?”

宇文和克的伤和她毫无关系,她都如此尽心尽力,自己被毒虫咬伤,是为了帮她采药,姜若离居然对他不管不顾?

他觉得不公平。

脸上的哀怨更甚,“姜若离,快帮我涂药。”

姜若离头都大了,“又不是我让你跟着一起去的,明明是你自己非要跟着去的,怎么就赖上我了?”

她也不是软柿子,才不想任由宇文布赫揉捏。

姜若离就站在床前不动。

听到姜若离这话,宇文布赫简直要被气死。

她对宇文和克那般关心,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他自作自受了?难道说在她眼里,自己比不过宇文和克?

她是不是忘了谁才是她的丈夫?

这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宇文布赫黑着脸,“姜若离,你别忘,我现在是首领,也是你的丈夫!”

他人长得实在是高大,生起气来,更是吓人。

姜若离虽然胆子大,但也不愿意惹怒他。

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凶巴巴的做什么……”

这句话刚好被宇文布赫捕捉到,他伸手将姜若离扯过来,按到自己胸膛上,“快帮我涂药。”

“虽说是我自己要去的,可也是因为你的缘故,所以你也要负责。”

姜若离:“……”

宇文布赫见她迟迟不肯动作,不耐烦道:“磨蹭什么呢!赶紧的,我痒。”

“痒就忍着。”

“忍不了,你帮我挠挠吧。”

……

姜若离没法,只好抓着他作乱的手,气喘吁吁道:“我帮你就是了,撒手。”

宇文布赫也怕姜若离生气,不过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也很痛快地放手,就躺在床上,等着姜若离去拿膏药。

姜若离很快就拿了一瓶膏药回来,见宇文布赫躺着,总觉得怪怪的。

宇文布赫又不是伤到腰,躺着做什么?难道要自己趴在他身上帮他涂药?

姜若离不乐意了,“你起来。”

“我就要躺着。”宇文布赫直勾勾地看着她。

此时又光着上半身,那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随着他呼吸起伏,简直诱人极了。

姜若离发誓,她真的不是老色批,

但是面对这样的美景,她竟然也产生了某种莫名的冲动。

这不正常!

宇文布赫的身材简直是艺术品,要是参加健美比赛,妥妥冠军。

还有那腹肌,如此标准,都可以拿来滑滑梯了。

“你、你先穿件衣服再躺着啊!”

姜若离说话都磕巴了。

宇文布赫却没搭理她,他盯着她通红的脸蛋,忽然问了一声,“你害羞?”

他睁着眼睛,就像是一块磁铁,吸引着周围一切的注意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姜若离不承认,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忽视脑海中不断浮现的画面,认命地靠了过去,坐在宇文布赫身侧。

“哪里被咬到了?”烛火太暗,姜若离根本看不清,再加上宇文布赫的皮肤本来就不白,所以即使坐在身旁,也分辨不出他到底是哪儿被咬伤了。

宇文布赫也不说,只道:“你再靠近一些就可以看到了。”

“我怎么知道是哪个位置?”姜若离才不要凑近他,这人明显就是不怀好意,万一他趁机占她便宜怎么办?

宇文布赫最鸡贼了,她怕。

“这里。”宇文布赫抬起胳膊,示意她看自己腰腹的位置。

姜若离果然低下头仔细查看。

宇文布赫见了,又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腰,“再往下一点。”

姜若离抬眸瞪向他,“宇文布赫,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涂药就涂药,这家伙干嘛非要撩拨她?

宇文布赫挑眉道:“我很正经,是你想多了。”

“……”

“好吧,既然你不配合,那你自己涂。”姜若离不想跟他纠缠,把手抽出来,转身欲走。

宇文布赫却突然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我不闹你,你继续帮我涂药,若不然,我今晚就赖在这里不走。”

这是宇文布赫能做出来的事情,为了今晚能睡个安稳觉,姜若离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妥协了。

姜若离只好继续帮他涂药,因为看不到哪里被咬,只能胡乱地涂着。

宇文布赫闭着眼睛,享受地叹息了一声,“舒服~”

姜若离:“……”

这声音是不是太暧昧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在做什么儿童不宜的事呢。

姜若离猜得没错,住在他们隔壁的宇文和克听到这声音,立马让人去敲门,“娘子,你没事吧?”

“我的可敦能有什么事?跟你们首领说,让他别多管闲事。”

宇文和克真的烦人,即便腿脚不方便,都要派人来打扰他跟姜若离,简直不可饶恕。

奈何门外的士兵听不到姜若离的话,还是不肯离开,一直拍门。

姜若离要回答,宇文布赫就捂住她的嘴巴,“认真帮我涂药,其他的事别管。”

姜若离瞪他,宇文布赫也不在意,又对着门外道:“我的可敦现在不方便回话,你们走吧。”

士兵们还是不走,“娘子?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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