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怕自己激怒宇文布赫。
姜若离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道:“我想歇息了,你帮我解开。”
宇文布赫不动,像是在等她妥协。
姜若离不想玩这种,她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宇文布赫的眼神带着压迫,一步一步压着姜若离。
姜若离移开视线,闭了闭眼,到底还是忍不住道:“那你轻点。”
这是答应的意思。
宇文布赫笑了起来,整个人都笑倒在姜若离身上。
姜若离觉得重,要推开他,有什么好笑的?她真的搞不懂。
等宇文布赫笑够了,才道:“我本来是想教你鞭法的,未曾想,可敦居然想玩这个,那我便勉为其难陪可敦玩。”
姜若离:“……”
她又被宇文布赫耍了,可是这也怪不得她想歪,谁家好人深夜教鞭法?一看就知道不正经。
宇文布赫根本就是故意的!
姜若离又气又怒,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只是假笑道:“那你教我鞭法吧,辛苦你了。”
白天的时候,恩和让他教鞭法,她也跟着说要学,姜若离以为这事过去了,没想到宇文布赫居然记在心上,想教她鞭法。
只是这鞭法,不知是真心实意想教她,还是想罚她。
姜若离隐隐觉得宇文布赫似乎发现了她撮合他跟恩和的事。
于是她越发小心了。
与此同时,也在心里骂宇文布赫小气腹黑。
白天的事,晚上再来找她算账,她根本跑不掉。
听到姜若离说想学鞭法,宇文布赫却摇头,“可是我现下不想教鞭法,我想玩,可敦怎么知道可以玩?”
他话里头有浓浓的试探,也有嫉妒。
是不是姜若离和别的人玩过,所以才会知道这些?
一想到姜若离和其他人一起过,宇文布赫就受不了,血液中的醋坛子又翻滚起来,让他控制不住地想惩罚她,或者狠狠折磨她,将她欺负哭。
宇文布赫的话让姜若离愣住了,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姜若离摇头,“我不知,我只是在书上见过而已,我学医的,之前就有人因为玩这个,然后死掉了。”
她特意加重“死掉”这两个字,希望可以换回宇文布赫的良知。
姜若离没有胡说,这是实话,不过是在新闻上看到的。
只是她现在穿越了,也不好跟宇文布赫一个古人解释什么是新闻。
闻言,宇文布赫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一些,“原来如此。”
“所以你能帮我解开么?”姜若离被绑住了手,总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宇文布赫盯着她片刻,没动,这让姜若离有些慌。
不是。
宇文布赫真的这么无情变态?她都说了会有生命危险,宇文布赫居然还想玩?
他到底有没有人性了?
姜若离有些无助,一直在想办法,左看看右看看的,若是宇文布赫真的要跟她玩,她就拿东西砸晕他。
就在姜若离锁定目标的时候,宇文布赫却突然放了她,“是不是怕坏了?”
他拉着姜若离的双手亲吻着,姜若离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宇文布赫像是训宠物一般训她,打一个巴掌给一颗枣,简直恐怖,这让姜若离越发坚定逃离的决心。
姜若离把他当作魔鬼,宇文布赫却不管她怎么想,只顾着亲吻。
姜若离终于挣扎起来。
“我要休息了。”
宇文布赫停止了动作,他抬起头来,“不学鞭法了?”
姜若离觉得宇文布赫好像只有七秒记忆一般,明明方才是他说不想教自己鞭法,现在又来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