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单染沈大丫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七零军婚,悍匪竟是首长小娇妻沈单染沈大丫》,由网络作家“慕楠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大喜的婆娘张红花不服气,主要还是眼红沈家得到头大野猪,心里不舒坦。“你男人要是能打野猪,村里就没男人不能,哪凉快哪待着去吧。”牛二婶可不惯着她,嗑着瓜子转身继续看沈家小院里的动静。沈家关着大门,她们是能爬到人家的墙头上往里面看,她体格子不小,不小心碰到块石头,正好砸在想往上爬的张红花身上。两人在那里目中无人地开始争吵起来。沈老太此时就站在院子里,根本没心思搭理他们。“村医,我孙子和乖宝身上的伤没事吧?要不要再买瓶白酒?”上次拿白酒给辞儿冲洗伤口的事给沈老太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看着儿子和孙子身上还残留着没拔干净的猪鬓和草屑,最先想到的就是白酒消毒。“不用了大娘,我拿来了红药水,用这个给建国和二小子处理就行。”村医对老沈家隔三差五就出点...
《结局+番外七零军婚,悍匪竟是首长小娇妻沈单染沈大丫》精彩片段
刘大喜的婆娘张红花不服气,主要还是眼红沈家得到头大野猪,心里不舒坦。
“你男人要是能打野猪,村里就没男人不能,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牛二婶可不惯着她,嗑着瓜子转身继续看沈家小院里的动静。
沈家关着大门,她们是能爬到人家的墙头上往里面看,她体格子不小,不小心碰到块石头,正好砸在想往上爬的张红花身上。
两人在那里目中无人地开始争吵起来。
沈老太此时就站在院子里,根本没心思搭理他们。
“村医,我孙子和乖宝身上的伤没事吧?要不要再买瓶白酒?”
上次拿白酒给辞儿冲洗伤口的事给沈老太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看着儿子和孙子身上还残留着没拔干净的猪鬓和草屑,最先想到的就是白酒消毒。
“不用了大娘,我拿来了红药水,用这个给建国和二小子处理就行。”
村医对老沈家隔三差五就出点事已经习惯了,听到沈建国带孩子进山套兔子,拿着药箱子就来了。
里面都是治疗跌打的伤药,保证管够。
“那就麻烦大侄子了。”
沈老太一把将沈建国按住,让村医给他挑身上残留的猪鬓和草屑,看着上面一道道深深的疤痕,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大娘客气了,建国兄弟真是福大命大,碰上野猪都能打赢,这点皮外伤换几次药就能好,不要紧的。”
村医看到沈家小院里那只跟小山一样的大野猪时,眼睛都直了。
沈建国这小子有两下子啊,连这么大的玩意儿都能打死,看那野猪的獠牙都打断了,头骨被打得稀碎,脑浆子都流干了,真不是一般的勇猛。
“哼,他也就是运气好。”
沈老太意味深长地瞪了眼在旁边看热闹的沈单染,知道这头野猪十有八九是小孙女的手笔。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建国兄弟是个有本事的,这伤口看上去吓人实际上没太大问题,隔天去我那里换次药就行。”
村医给沈建国拔完身上的猪鬓和草屑,又拿出红药水仔细涂抹几遍,就开始用纱布包扎。
这种处理方法在沈单染眼里显得格外粗糙,她忍不住蹙起眉头,想说几句,看她奶那副苦大仇深一点就着的模样,吓得又把即将出口的话憋了回去。
算了,等下次她亲自给爸和二哥换药吧,现在的医疗条件太有限,医疗水平也不发达,不能指望村医做到前世那样仔细严谨。
“二小子,把胳膊伸出来,伯伯给你挑猪鬓。”
野猪的猪鬓坚硬如钢针,村医拿着镊子一根根地挑了大半天,才将沈国庆身上的猪鬓给挑剔干净。
“大侄子,国庆身上的伤没事吧,还有我孙女手上也流了很多血,给她也包扎包扎。”
沈老太自始至终都没再搭理沈建国,心里还堵着气呢,怨怪他把孙子孙女带出去,还让俩孩子受这么重的伤。
尤其是小孙女,前头的伤口还没好,又添新伤,可把她心疼坏了。
“大娘放心吧,孩子们的伤就是看上去吓人,等过几天又活蹦乱跳的了,保证没啥大问题。”
“那就好,麻烦大侄子了。”
“没啥的,大娘放心吧。”
处理完沈国庆,村医又给沈单染处理手上的伤口,当看到她手上深深的口子时,不由地想到院子里野猪被打断的獠牙,心里一惊。
但那也不能牺牲女儿一生的幸福。
现在染丫头还小,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等以后长大些,想后悔都迟了。
“染染听话,你要是想吃肉,妈明天回你姥家再去借两块钱,给你做一大碗红烧肉,保管让你吃个够。跟顾家小子的婚事我跟你爹商量过,咱们把彩礼凑够就去退婚,你还小,不懂其中的要害。”
方雅温柔地抚摸着沈单染的发丝,若是不看相貌,女儿这头绸缎般黑亮柔滑的头发真是漂亮得很。
唯一差点的就是样貌和身材,不太好寻人家,尤其是退过婚的,说出去名声不好。
不过跟外貌、名声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比起来,每个当妈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安健康,其他都是次要的。
“妈,我想嫁。”
沈单染有些急,抓着方雅的胳膊表达自己真想嫁到顾家的心。
她知道现在所处的年代跟几十年后所生活的年代不同,谁家姑娘到了适婚的年纪还不嫁人,是要被大家的唾沫星子给淹死的。
虽然才穿越过来没多久,沈家的其他人也没见过,就目前见到的亲人来看,她非常喜欢这个家。
沈单染前世最渴求的亲情在这里实现了,她怎能不为他们考虑。
既然迟早要嫁人,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嫁到顾家。
她那未曾谋面的未婚夫受伤不能人道是最吸引她的原因,还有听说那人驻扎的部队就在沈家村后面大山靠海的一侧。
距离沈家村不算太远,她要是想回娘家,一天就能到,方便照顾娘家。
或许是前世亲情的缺失,让她对眼前的妇人、弟弟和去买红糖的奶奶非常有好感。
她就是那种别人对她好一分,必当十倍以还之的人。
从沈老太、原主亲妈和弟弟的衣着打扮来看,沈家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但凡好过点,也不至于补丁上打补丁,衣裳洗得都泛白了还舍不得换。
从原主的记忆中获取的信息,这具身体的二哥自幼体弱多病,常年卧病在床,脑子却又异常聪明,是个难得的天才少年。
原主脑子笨笨的,对二哥却充满崇拜与敬佩。
二哥的病她还没看过,不知道具体的病情,只隐约从原主的记忆中获取到是心脏方面的疾病。
心脏病本就难治,尤其是在这个医疗卫生条件落后的年代。
根据她前世的经验,心脏病大概率需要动手术,不过沈单染也只是粗略的猜测,具体病情得等她亲自诊断过以后才知道能不能治愈。
若是空间在就好了。
沈单染伸手不自觉地摸了摸空荡荡的脖子,眼神暗了暗。
前世师父送给自己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被她一直当做宝贝戴在脖子里,从未舍得摘下来过。
有次去深山采药时,不小心失足跌落山崖,整个人翻滚下山,摔得浑身是血,昏死过去。
等她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宛如世外桃源般的人间仙境中,那个仙境里有一个长满草药灵植的小山谷,还有一个汩汩冒水汽的泉眼,泉水清澈透底。
沈单染喜欢看小说,稍作联想便知道自己得了大造化,无意间竟然得到了属于自己的玉佩空间。
玉佩是师父赠给自己的,她没有贪心,将玉佩里有空间的事告诉了师父。
没想到他老人家非常淡然,说既然是她打开的空间,就说明这玉佩与她有缘,并没有把玉佩收回去,反而让她不要告诉任何人。
防人之心不可无,沈单染自幼成长在那样的原生家庭环境中,又岂能不懂这个道理。
前世只有他们师徒俩知道空间玉佩的事,她也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有了空间以后,沈单染跟疯了似的,只要回城市就会去超市大肆采购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生活必需品和大量的物资。
甚至还自掏腰包花大价钱买了高精端的医疗设备,在空间里布置了专门的手术室和药房。
山区医疗条件有限,有些村民的病明明只需要开个刀动个小手术便能治愈,却限于医疗卫生条件,无法治疗,最后越拖越严重,最终拖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每当接诊到这种病人,师父都会伤心难过。
所以有了空间后,沈单染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布置手术室和药房,这样他们再去给村民义诊,就可以把医疗设备拿出来直接动手术。
师父年轻时因为特殊时期,被下放到农村,住牛棚,时不时还要被拉出去批斗。
加上冬天寒冷,受了伤得不到及时的治疗,留下了病根,走路总是一瘸一拐,尤其是遇到阴天下雨,更是疼痛难忍。
自从有了空间,沈单染将灵泉水加上空间种植的药材制作成中药,每天给师父熬药治疗沉疴旧疾,才让他老人家的病情得以缓解。
考虑到师父年纪大,爬山路非常吃力,经常要在野外露宿,沈单染专门购置了山地车、各种款式的羽绒服、登山鞋、雨衣、帐篷、火炉、牛羊肉蛋奶等物资。
当然她也没少给自己准备好东西,师徒俩再去深山老林采集野生药材,再也没受过苦。
哪怕天气最寒冷的时候,两人直接搭上帐篷,煮着火锅喝着茶,欣赏祖国的大好风景。
时间一长,她在空间里囤积的物资都能开一家大型超市,足够师徒俩享用一辈子。
沈单染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被亲爸后妈给害死,不知道那个把她当亲生女儿一般疼宠的老人得知她坠楼的消息会不会承受得住。
对于前世,沈单染除了师父和奶奶,没有任何留恋的人和物,她原本打算给两位老人养老送终,没想到自己却先死了。
沈单染看了眼墙上的挂历,显示的时间是一九七二年,正处于最动荡的年代。
如果没记错的话,师父他老人家此时正被下放到哪个村里受苦。
沈单染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记得师父有次喝醉酒说过当年被下放的事。
既然想不起来,就暂时先不管了,以她现在的处境来看,自身都难保。
还是养精蓄锐,等找个门路弄点钱和物资,有能力救人的时候再说吧。
要是空间玉佩还在就好了,她开公司赚的钱几乎都用在空间里了。
虽没有统计过,大概粗略算了一下,单单空间里储存的物资就有上亿,那可是她奋斗几十年所有的成果。
牛二婶嗑着瓜子,看着广场前的村长,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自家男人可是在镇上工作,比村长体面多了,每年村里卖野菜,就算村长也得跟他男人点头哈腰。
“都安静,把你们喊来什么事我在广播里也说过,就是沈家的二小子建国带着俩孩子进山套兔子,现在还没回来,大青山有多危险不用我多说,喊你们来是想让各家出个壮劳力,进山找人。”
时间紧迫,村长也不废话,直接说明目的。
“什么?!各家出个壮劳力去大青山找人?”
“我说村长你是老糊涂了吧,那大青山是什么地方,里面吃人的野兽不少,你这是想害俺家汉子吧。”
“村长是把以前发生的事忘了吧,后山能是咱们敢去的地方?还帮着去找人,他沈建国贪心,想套兔子就得担后果,出了事别连累咱们。”
“就是,村长要是没啥事我们可就回去了,让俺家汉子去山里找人想都别想。”
......
村民人声鼎沸,一致反对让自家汉子去后山找人。
村里的青壮年很多则是低着头,沉默不语,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村长心里叹了口气,就知道会这样。
“你们怎么说?家里的事还能由老娘们做主?”
村长直接看向沈家村的青壮年,希望他们能表个态,就算不去也吱个声,让他心里有个底。
“村长,这让我们说什么,那后山有多危险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沈建国带孩子进山套兔子没回来,关我们什么事。”
一个贼眉鼠目看上去就不怎么正派的小青年梗着脖子回怼。
“就是就是,十几年前那件事咱们还没忘呢,为了沈建国一家把咱们的性命搭上,不划算。”
“我也不答应,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出点什么事可没人管他们的死活。”
发话的青壮年全都不同意进山,这也在村长的意料之中。
各家有各家的考虑,都有自己的私心,也不怪他们。
沈老太和方雅站在村长身后,听着村民们的议论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硬是忍着没流下来。
“老婶子,您看这情况,我......”
村长无奈转身看向沈老太,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多谢村长费心,这事就算了,当老婆子什么都没说,大家都家去吧。”
“娘,我这就回娘家喊我爹和哥哥们过来,咱们进山去找建国他们。”
方雅心里难受得很,她不怪村民不愿帮忙进山找人,只是心急丈夫孩子们出事。
知道时间不能再耽搁下去,跟沈老太说了一声转身就要往娘家跑。
“大娘,他们不愿去,我去。”
正在这时,人群中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长相黝黑年龄三十多岁的汉子走出来。
“红旗小子,你可不能去,你家里就你一个独苗,要是有点什么事让大娘可怎么担待得起。”
看清来人,沈老太明亮的眼神又黯淡下来。
红旗是老嫂子家的独苗,村里十几年前发生的那场意外,死的人里就有红旗他爹。
红旗娘身子骨不好,就生了这么一个独苗,后来就再也没生。
直到红旗爹去世,娘俩相依为命,艰苦地过日子。
她这人心软,见不得母子俩日子过得艰难,正好那时候从娘家带来的金银财宝还剩下不少,就时不时帮衬母子俩。
时间一长,两家的孩子就玩一块去了。
别家的孩子都因为红旗孤儿寡母日子艰难,都欺负他们。
“什么?还有这种事?”
“村长说开会喊他们去就是为了这事,但村里田少山地多,产的粮食连咱们自己村的人都不够吃,再接收一批外来人,压力很大。”
“娘知道了,以后不再拿以前那些老物件出来,这事跟咱们没关系,你们以后说话都注意着点。”
沈老太是个开明的,意识到形势发生了变化,干脆利落地把金镯子又收了回去。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夜里看大家都睡着后,悄悄起床跑到桃花树下挖坑,埋了起来。
以后的形势她吃不准,能避免麻烦就尽量避免,别到时候牵连到孩子们。
钱没了,沈建国自然没办法去镇上买肉,趁有空闲在屋子里捣鼓下套用的家伙什儿。
孩子们需要补养身体,家里没钱没票,去镇上买肉自然不成了,对去后山套兔子的事更加热切。
“套子不是这样绑的。”
沈单染知道她爸在屋里背着奶奶弄套子,忍不住好奇跑到父母屋里看她爸弄套子。
她前世看过很多书,捕猎用的工具原理也学过,她本身专业就是军用器械研究,涉猎广泛。
看着沈建国在屋里摆弄着一根麻绳,摆弄好久才勉强弄成型。
只是她一眼便瞧出来不对劲,这套子要真放到后山上去,先不说能不能套住狡猾敏捷的野兔。
就算真的套住,也会被它们逃脱。
“染染?你怎么下床了,快回屋里躺着,爸给你们套只兔子回来煮了吃。”
沈建国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闺女,连忙放下手上的套子,一脸关心地赶她回屋。
“我没事了。”
“你这孩子昨天还昏迷不醒,怎么会这么快就好,快回床上躺着,等你妈做好饭给你端过去。”
沈建国以为沈单染是饿了,才跑过来。
“我不饿,你这套子做得不对。”
沈单染直接蹲下身拿起套子,麻绳做得,还挺结实,只是过于宽松,结扣都是死的,能套得住兔子才怪。
“哪里不对?”
沈建国果然转移注意力,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感觉女儿像变了个人似的,跟以前很不一样。
以前染染每次见了自己几乎从来不会主动开口交流,只有在遇到吃的时才能看到她眼里的光。
平时就跟个锯嘴葫芦似的,整天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怎么喊都不应。
“你这个结扣系得太紧,还是死结,根本就套不住兔子,就算运气好套住野兔也会被它挣脱。”
沈单染耐心地给沈建国解释,同时不忘把他系的死结解开,灵活地打了个可来回伸缩的活结扣。
“还真是,爸怎么没想到呢,看我这猪脑子还不如染丫头聪明,难怪以前设的套子总是抓不住兔子,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沈建国看着女儿手上的套子两眼冒精光,宝贝似的从她手上拿过麻绳拧成的套子,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
他脑子不笨,把套子拆开慢慢摸索着就弄了一个新的出来。
为了测试套子的实用性,把它套在暖水壶上,稍微用力一拉,那套子就慢慢收紧,最后暖水壶就被牢牢地捆绑在套子上。
“染染,你这脑子是怎么想的,这法子可真是太好使了。”
“爸想进山套兔子。”
沈单染语气平淡,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嗯,乖宝别跟你奶奶说,这事只有咱们父女俩知道,别人谁都别说哈。”
“娘,医生说染染伤到了脑子,得吃点好的伤口才愈合的快,我拿个鸡蛋给她先冲个鸡蛋茶,再冲碗红糖水补补吧。”
家里的东西现在都是沈老太管着,方雅心疼沈单染伤了脑子,跟婆婆报备。
“快去,给二小子和辞儿也备上一份,算了你在屋里待着,我去冲。”
沈老太做事风风火火干脆利落,怕王大花又找儿媳的麻烦,决定还是自己亲自去。
“哦对了,老二你跟我回屋拿肉票和钱,去镇上的供销社割点猪肉回来,今儿中午咱们就吃红烧肉。”
“哎,娘。”
沈建国知道娘那里也没钱了,想拒绝,可看到小儿子眼睛里迸射出渴望的光芒,又把话咽了回去。
孩子受了重伤,不是省吃俭用的时候。
顺道去镇上看看收购站的情况,要是有收野物的,他就进山碰碰运气。
沈建国打定主意要进山,以前踏踏实实勤勤恳恳地种地干活,累死累活一年到头也就赚那点工分,分到手的粮食都不够全家填饱肚子的。
再不想想别的门道改善家里的条件,就算再过十年,老大也娶不上媳妇。
还有老二的病,找了镇上县里的医生都说治不好,他寻思着可能是医生医术水平不行,得攒钱带他去省城看看。
所有的压力重担都压在沈建国一个人的肩上,逼得他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甘愿冒着被抓的风险走偏门。
沈国庆看着沈建国的背影,眼神暗了暗。
他本就敏感,最擅长察言观色,光从爸的表情神色中就能猜到他想做什么。
后山,利用不好,就是个吃人的危险之地,利用好了,就是座宝藏,能够改变家里的窘境。
看来是时候该谋划进山一趟了。
与此同时,沈单染也满脑子都是进山的事。
前世跟着师父踏遍祖国名山大川,去深山老林采药,甚至还爬过雪峰,什么情况没遇见过。
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化险为夷,凭借的可不全是运气。
他们师徒俩在中央是挂过号的,为了怕他们出意外,上面专门找了高人指导过自己的身手。
多了不敢说,空手打死野猪还是不难的。
所以后山,她势在必行。
“染染,头还疼不,妈这里还有块上次去你们姥姥家带来的饼干,给你留着。”
方雅当着沈国庆和沈辞的面,就这么赤果果地从兜里掏出一个花色的手绢,一层层剥开露出里面泛黄的饼干,直接递到沈单染手上。
沈国庆的神色平静无波,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沈辞却馋得直吞口水,满眼羡慕。
“妈,我都这么大了,早就不喜欢吃这个啦,还是给辞儿吧。”
沈单染额上划出三条黑线,将方雅递过来的饼干推回去。
原主这个亲妈对她可真是宠溺至极,越过比她小十几岁的沈辞,直接把饼干给自己,那真是偏心得没边了。
“我也不喜欢吃,妈你给姐吃吧,姐喜欢吃呢,上次你从姥姥家带回来的饼干姐就吃了的。”
沈辞摇了摇小脑袋,哪怕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是忍着坚决不要饼干。
“那妈把饼干掰开,你们姐弟俩一人一半。”
方雅看姐弟俩都这么懂事,非常欣慰,看了眼手上小小的一块饼干,决定掰开。
“我真不吃,都给小弟吧。”
沈单染坚决拒绝,她确实不喜欢吃饼干,可能是前世好东西吃得太多,看着油腻的饼干就没了胃口。
娘仨谦让好一会儿,饼干还是被沈辞喂进了沈单染的嘴里。
沈家主屋
沈老太脸色僵硬地从藏钱的柜子里抬起头,看向东厢房继子夫妻的房间。
家里有多少钱和票据她记得清清楚楚,放在哪里更是毫不含糊。
都快把整个箱子扒拉烂了还是没想到包裹着钱和粮票肉票的手绢。
沈家所有的票和钱都藏在那里面,数量不多,好歹有个急事用得着的时候不用犯愁找人借。
“娘,怎么了?”
沈建国跟着沈老太去了正屋,就看见他娘整个身子都快埋进黑色的木柜子里去了,来回扒拉好久,才从箱子里抬起身子,脸色难看得厉害,心不由地跟着下沉。
可别是家里没钱了吧。
“家里的钱和票找不到了,肉买不成了。”
沈老太脸色难看至极,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干的。
整个沈家,除了王大花手脚不干不净,别人谁会偷家里的东西。
想到昨天王大花那恶婆娘还骂辞儿偷家贼,心里的怒火更甚,合着家里还真出了个偷家贼。
“是不是......”
沈建国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王大花这个大嫂,可毕竟是小叔子,有些话不方便说。
“买肉的事先等两天,我这里还有个金镯子,看能不能想法子换成肉票工业票啥的。”
说到金镯子,沈老太神情复杂,知道唯一的念想也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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