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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公主要和亲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苏寅沈葭》精彩片段
「父皇,请恩准儿臣替皇姐去和亲!」
我跪倒在地,言辞恳切。
穿着婚服的皇姐沈葭闻言,瞬间放下了手中的扇子,露出那张梨花带雨的花容貌来。
众人皆是一惊。
和亲之路凶险,且嫁到敌国还不知要受到如何的遭遇。
沈葭原本就哭喊着不要去和亲,可她的意愿终究是抵不过我大周朝的百姓安康。
能用一个女子解决的事,父皇自然不会动用一兵一卒,且国库亏空,兵力又敌不过雍国的十分之一。
让我在此刻冒死冲出来,竟是为了替嫁。
在人群中,我捕捉到了苏寅错愕的神情。
若是沈葭顺利和亲,我与苏寅的婚事便可提上日程。
但我知道,苏寅爱的人,一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沈葭,而不是我这个整日只知道舞刀弄棒的沉默。
没错,我重生了。
上一世,我爱苏寅卑微到骨子里,父皇本就属意苏寅这个大将军做驸马,我本就受宠,三言两语便让父皇将我们婚事定了下来。
在大周朝,谁人不知,我是嫡公主,母后是当朝皇后,又是草原公主,琴棋书画一点不会,却是马背上的巾帼女英雄。
我继承了母后的豪爽性子,父皇对我这个嫡出又甚是疼爱,便也由着我去了。
但是沈葭,她是一个小小贵人所出,她的额娘身世低微,历来不受宠,生得好看,身子却不是很好,颇有一种弱柳扶风的黛玉之美。
凡间总是议论,沈葭是纸灯笼,风一吹就坏了。
而我是骄阳,生得明媚又张扬,两个公主截然相反。
当初我倔强地认为,苏寅那般在战场厮杀之人,必定喜欢我这种坚韧要强之人,可事实证明,他就是中意沈葭那种柔弱女子。
在后宫,沈葭总是受欺负,她人微言轻,额娘又总叫她懂得隐忍,若不是我能经常替她出头,她早就被那群扒高踩低的狗奴才们薄待至死了。
我、沈葭和苏寅,我们三个一起在宫里长大,苏寅是太子哥哥的伴读。
苏寅文武双全,长相俊朗,貌比潘安,在年少时期,是一众贵女们仰慕的存在。
若不是嫁给苏寅之后,他房中挂着沈葭的画像,腰间是沈葭亲手绣的香囊,或许,我便可一直自欺欺人。
一直到苏寅反了,将我打包送到雍国,我那颗深爱苏寅的心,也不会在那险峻的路上,一点一点死掉。
「胡闹!你可是嫡公主,怎可……」
父皇脸色闻言一沉,话还未说完,像是兀地想起什么似的,心虚地看向沈葭。
而此时,沈葭的脸苍白得没了血色。
我与沈葭二人,皆是公主,只不过我是嫡,她是庶,沈葭不受宠,众人皆知,可父皇如此明目张胆地说出口,也过于诛心了。
若我是沈葭,心中定然如被万千钢针刺入。
可沈葭啊,你并不知道,我所求的,无非是苏寅的心,可这颗心到底是属于你。
既如此,我便成全你们二人。
就当……就当我抢走了你多年的父爱,一次性还给你。
我重重磕头,额头磕在大理石地上,血液顺着大理石的纹理缓缓绽开。
「皇姐与苏将军情投意合,儿臣愿意成人之美,若以儿臣之命,换我大周安康,儿臣肝脑涂地!」
婚约我也不要了,什么我也不要了。
若是将沈葭送走,苏寅必定会反。
我仍旧记得,父皇与母后死在苏寅剑下的惨状。
直到最后一刻,身居高位的父皇,口吐鲜血,刀剑刺入他的心脏,他紧握着苏寅拿剑的那只手,艰难道。
「求你,放默儿一条生路。」
那可是我的父皇啊,受万人朝拜,百姓敬仰,宠我爱我的父皇,竟为了让苏寅留我一条命,那般卑微。
而母后也是紧紧抓着我的手,脸上血与泪交织,她说。
「默儿,母后护不了你周全了,往后的路,你要勇敢往前走。」
我的母后,草原公主,骁勇善战,却被苏寅挑断了手筋脚筋,在我母后受尽折磨以后,一壶毒酒灌下去。
苏寅狠狠钳着我母后的下巴,一脸阴鸷。
「是你欺辱葭儿额娘是吗?是你让葭儿从小便备受欺辱,你不配做后宫之主!」
我就在那里站着,被苏寅的手下架着,我不忍往下看,苏寅却让人将我的头扳正,让我眼睁睁看着父皇母后如何惨死。
明明不是我母后的错,苏寅却觉得,是我母后管教不严,才导致沈葭额娘被看不起,沈葭被别人欺负。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心脏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撕心裂肺。
可最终,我还是死了。
苏寅登基以后,用我去换沈葭。
原本我已在极度悲哀中晕死过去,高烧不退,苏寅只派了几人带我去地势寒冷的雍国,他不准医师给我用药,不许别人给我治疗。
他说,我受尽了万人宠爱,也该将这份爱还给沈葭了,我就应该活该被折磨。
我浑身滚烫,晕晕乎乎,总是半梦半醒。
在梦中,我看到了我承欢父皇母后膝下,他们二人推着我在秋千上嬉闹。
这个场景是我孩童时候,当时只道是寻常。
我清晰的知识,那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路程才走了一半,我再也走不动了,临死前,我看见父皇母后微笑着朝我招手。
重活一世,我再也不去跟沈葭争抢。
我只想保住父皇母后的命,保住我大周无辜将士的命。
路程半月有余,方才赶到雍国。
前世我并未到达,未曾一睹雍国国貌。
如今一看,竟是比我大周更为华丽,气温虽寒冷,墙角堆满积雪,城中却看到百姓安居乐业,一派盛景。
我竟不知道,沈葭嫁来,有何委屈,难为了苏寅在我们成婚后日思夜想,生怕沈葭受委屈。
送亲队伍进了皇城,一高大男子身穿喜服,红色衬得他肤色白皙,五官精致,一双凤眼生得好看,唇不点而朱,是那般俊朗。
想来那便是雍国新帝,凤笙歌。
苏寅愣愣地盯着凤笙歌,眼神晦暗不明。
我举起扇子来,挡住了脸,一步一步走上台阶。
迎亲阵仗这般隆重,却不似上一世苏寅说得那般不堪。
他口中的描述,便是凤笙歌只是派人将沈葭送进宫中,随便封了个妃子,苏寅带着大周侍卫直到离开,都未曾见过凤笙歌的面。
可不知为何到这一世会有变故,这次排场之大,足以看出凤笙歌对这次和亲的重视。
我的脚步沉重,似是灌了铅一般,我不知凤笙歌是什么样的男子。
可转念一想,凤笙歌再不济,也比不得苏寅那般。
是苏寅让我知晓,我是这世间最糟糕的女子。
苏寅在我身后,我走一步,他便跟一步。
直到快要接近的时候,我停下脚步,回头对苏寅说道。
「苏将军便送本宫至此吧,望回去以后,善待我皇姐,继续保卫我大周。」
苏寅身子一僵,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他竟看到他神情有些不悦。
「臣还是看公主在此安顿了吧,皇上有几句话需要臣带给雍国皇帝。」
还不等我拒绝,凤笙歌下了台阶,径直走到我面前来,握住了我的手,一股温热从凤笙歌手心传来,我诧异抬眸望向凤笙歌。
凤笙歌只是浅笑,眉眼弯弯,像是能笑弯一座桥。
「苏将军舟车劳顿,在宫中歇段时日再动身也未尝不可。」
既然凤笙歌也放话了,我这个异国公主,自然是不便再说些什么了。
只是苏寅的视线呆滞,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他的眼睛落在了凤笙歌握着我的手上面。
也不知苏寅在想什么,可他想什么,也不与我相干了。
如今尘埃落定,他回去便可娶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子,而我……
我偷偷看了眼凤笙歌,只见他也满眼笑意地凝视着我,我顿时垂下眸,脸上悄然爬上两朵红云。
「娘娘,您该行礼了。」
我的陪嫁连翘对我说道。
这时我才想起,便缓缓欠了欠身子。
凤笙歌双手将我扶起,大手一挥,像是在昭告天下。
「孤的王后,无须行礼。」
我怔住。
不说不行礼这事,只是王后之位,是何解?
上一世沈葭也不过是个妃位。
苏寅同我一样,皆是一怔。
众人跪拜。
「吾皇万岁,王后千岁。」
声音洪亮婉转,响彻整座皇宫。
苏寅会跟着和亲大队先去雍国。
我坐在马车上,苏寅驾马在我身侧。
风将帘子吹起,我看到了苏寅的侧颜。
他还是那般俊俏,刀刻般的脸庞,熟悉而又陌生。
上一世,他便也是这般护送皇姐的吧,不知那时他心中在想什么呢?
或许是那种无能为力的遗憾,也或许是分离的不舍,肝肠寸断的思念。
只是,如今他该无比欣喜,毕竟我将他最爱之人换下来了。
我想得出神,等我眼前一片清明的时候,竟对上了苏寅的眸子,他的眸子像是一摊化不开的墨,我不知他就这样看了多久,只是慌忙移走了视线。
「沉默,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苏寅冷不丁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灌进我的耳中。
我记得前世这个时候,我与苏寅的婚约已经下来了。
可那时苏寅却怒气冲冲地找到我,一把将圣旨扔在了我脸上,眼底的厌恶藏都藏不住。
「沉默,你有心吗?葭儿才和亲去,你便迫不及待地要跟我结亲?
「沉默,你记住,我不会爱你,即便你动用皇权,我也不会爱你的!
「若是你甘愿绑在将军府,那我成全你!」
苏寅是那般生气,看我的眼神像猝了毒。
或许被偏爱的人都有恃无恐,不然,苏寅如何敢这般对我讲话,连君臣都不顾了。
不知是我忘了我是公主了,还是苏寅他忘记了。
我垂眸,语气疏离:
「若本宫没记错的话,苏将军许久没用敬语了吧?竟敢直呼本宫名讳。」
苏寅一噎,许是没想到我竟与他生疏,皱了眉道:
「是臣有罪,公主恕罪。」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苏寅与我讲话没了敬语呢?
我们本就是青梅竹马,一起练武,一起玩耍,一起闯祸。
那个时候,苏寅与我便不再以君臣相称,到后来苏寅知晓我中意他,便更加肆无忌惮。
在万人眼中,我是尊贵的嫡公主。
可在苏寅眼中,我便是那个爱而不得的可怜虫。
那时恨吗?
其实是不恨的,只是有些失落,我在终日里怀疑自己,究竟我哪里不好,苏寅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后来即便嫁给了苏寅,也不过是得到了苏寅的人,他再不会对我笑了,也不会对我喋喋不休,简简单单像当初那般相处,也是不能够了。
那时我才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
真正恨苏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抵是他带兵攻入皇城之时吧,他囚禁我,让我知晓他的计划却不能往宫中通风报信。
苏寅想让我尝到那种明知道沈葭去和亲,他的无力感。
我抿唇,未曾答话。
其实如今我与苏寅的关系,就已经僵了,毕竟父皇赐婚的风声,已经传到了他的耳中。
该值得庆幸的是,苏寅没计划再将圣旨扔在我脸上羞辱我了。
宫女侍奉我盥洗后,我便沉沉睡去。
夜半时分,我兀地醒来,却看到一道黑眼坐在桌前。
「何人?」
我起身,抽出挂在帘幔上的佩剑,一道寒光划过,我将剑搭在那人肩上。
借着月光,我看清了那人的面目。
「本宫宫殿也是你擅闯的,苏寅,你胆子愈发大了。」
我将剑放入剑鞘之中,冷言道。
苏寅却是面容冷静,即便是方才我的剑指着他,他都未曾露出怯懦之色。
也是,苏寅是了解我的,更清楚我的身手足以收放自如。
「阿默,我想起来了。」
苏寅紧紧握着茶杯,神色失魂落魄。
我身子一僵。
莫非,苏寅说的是前世的事吗?
咣当一声,佩剑掉在地上。
「我们回去好不好,雍国这种苦寒之地,你受不住的。
我们回去完婚,是我错了。」
我哑然。
若是苏寅想起前世的记忆,不应该更加珍惜与沈葭的感情吗?
如今他省了不少事,为何还要来找我?
「何时?」
我身子止不住地在颤抖,不知为何,我艰难地问出了这二字。
是何时想起来的。
苏寅起身,握着我的肩窝,脸色憔悴,一股浓烈的酒味充斥着我的鼻腔。
「我在你睡梦中叫我的名字的时候,我便想起来了,之后你所有的话,陆陆续续唤醒了我前世的记忆,阿默,我是错了,我不该将你一个人扔到这苦寒之地,不该看不清自己的内心,辜负了你。」
这话我竟不知苏寅从何说起?
我推开了苏寅,正色道,「既你已全都想起,还望将军自重,如今我是雍国王后,别逼本宫兑现当日诺言。」
那日我说的,苏寅若是再犯我,我必定手刃他。
想来他是忘记了。
苏寅捡起了佩剑,重新抽出刀刃来,递到了我手中。
「阿默,你知道吗?我将沈葭换回来时,她说,她从未爱过我,她仰慕雍国王上,只是王上从未正眼瞧过她,我站在那无人之巅,孤独得很。
「我去寻找你的尸身,却被王上厚葬,还给了你封号,是皇后你知道吗?
「你从未嫁给他,他却愿意封你做皇后,他是那般轻易答应用你将沈葭换回,只是因为他一直爱慕你,可是阿默,我真的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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