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怕目光太明显被他发现,她只故作淡定扫了眼就将视线移到他伤口上来。沾了药膏的棉条在他裂开伤口上涂抹开来,冰冰泠泠,沁着几丝凉意。她仰起头看他,嘴边噙着笑:“你要是疼可以喊出来,这里没人。”这话本没有歧义,可落在他耳中平白变了味道。他没经历过男女情事,可不代表什么都不懂。曾经为了查案,他带人去青楼抓逃犯,正碰上逃犯与女子在做那事。没进门前听那女子娇嗔着喊疼,逃犯没好脾气低吼道:“这里又没人,疼就喊出来,干这一行的,你还娇贵个什么劲儿。”他当时听着房间里污秽不堪声音冷沉着脸让人将门踹开,直接将那逃犯抓起来,与逃犯欢好的女子抓着被子遮羞,一脸惊恐的看向他们。他冷冷瞥了那女子一眼,见她露出肌肤都是咬痕,才恍然她说的疼指什么。把人咬成那样子,在...
《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精彩片段
怕目光太明显被他发现,她只故作淡定扫了眼就将视线移到他伤口上来。
沾了药膏的棉条在他裂开伤口上涂抹开来,冰冰泠泠,沁着几丝凉意。
她仰起头看他,嘴边噙着笑:“你要是疼可以喊出来,这里没人。”
这话本没有歧义,可落在他耳中平白变了味道。
他没经历过男女情事,可不代表什么都不懂。
曾经为了查案,他带人去青楼抓逃犯,正碰上逃犯与女子在做那事。
没进门前听那女子娇嗔着喊疼,逃犯没好脾气低吼道:“这里又没人,疼就喊出来,干这一行的,你还娇贵个什么劲儿。”
他当时听着房间里污秽不堪声音冷沉着脸让人将门踹开,直接将那逃犯抓起来,与逃犯欢好的女子抓着被子遮羞,一脸惊恐的看向他们。
他冷冷瞥了那女子一眼,见她露出肌肤都是咬痕,才恍然她说的疼指什么。
把人咬成那样子,在下面怎么可能温柔。
神思回笼,他清冷白皙脸上飞上薄红,神情不自然别过脸,不想让桑宁看出他的囧迫。
她心思单纯,要是知道他因她的话想到那么下流的事,定然会心生厌恶的吧?
“好了,把衣裳穿上,别着凉了。”她悦耳嗓音响起。
他后知后觉拢上里衣,耳根红透一片。
“没什么事我就出去了,前两日采的草药在屋里置着,我拿出来晒晒。”沈宁说完拄着拐杖转过身就往外走,心中估算他多久会叫自己。
喜欢一个人是从心疼开始的,谢晏要是心中有她,必然不会让她拖着伤腿去干活。
眼看都要走到门口了,她拧眉,心道:“怎么还不叫我?”
就在她以为自己失策时,身后传来男子低沉和雅声音。
“桑宁。”
他走上前来:“我帮你。”
她弯唇,抬头时面上故作不好意思道:“怎好麻烦你……”
他淡笑,漆黑如墨的眼眸都漾着温柔:“你不必与我客气。”
他笑起来很好看,周身清冷气息淡了几分,让人如沐春风,她心底某处莫名被触动了一下,顿了顿道:“那就麻烦你了。”
两天时间在杂事中流逝,吃完晚饭,谢砚卿几度踌躇后开口:“桑宁姑娘,我想明日去一趟兆阳城。”
沈宁收拾碗筷的手停在半空,垂下黯淡眼眸问:“公子是要走了吗?”
他心一慌,忙解释:“我伤还未完全好,暂时不会离开的。”后面语气轻了些道:“就只是想给家人写封信报平安,让他们知道我安好。”
沈宁心中松了口气,还要装作一脸淡定微笑:“应该的,公子人生地不熟,要不我陪你一起吧,刚好我将草药运去卖了,将还债的钱凑一凑。”
他若有所思点点头。
翊王就是在兆阳城地界遇到刺杀的,就算去了青州,想必也会留下暗探想办法与他取得联系。
“你坐着就好,我来。”他将碗筷从她手中接过,兀自去洗了。
等收拾完厨房,他去沐浴清洗一番,看到白日桑宁为他换药包扎过的伤口,他唇角不可抑制上扬。
从浴房出来,他看了眼桑宁房间,已然灭灯歇下了。
“桑宁姑娘,对不住了,我也并非有意对你隐瞒身份,只是为了你的安全,我不得不这么做。”
等把刘家的债还了,她要实在不愿跟他走,他也会尊重她决定。
她说的没错,人多的地方是非多,京城繁华,可隐藏在繁华背后的是无数阴谋诡谲,让她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子去那等地方反而是害她。
一向矜冷克制的他没由来的乱了心神。
撑着被他掀倒的板凳稍稍借力,沈宁总算将他扶了起来,只是迈出步子还是有些艰难。
谢砚卿也想避嫌自己走,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伤口直疼的厉害。
不过十几步距离,两人硬生生走了半盏茶功夫。
眼看到了床沿,她开口:“谢公子,我扶你先坐下,你小心些。”
他嗓音带着病气的沙哑应声:“好。”
走的这十几步扯到了伤口,他疼的额头直冒冷汗,俊逸面容微微扭曲起来。
尽管沈宁放缓了动作,可还是出了意外。
重力突然倾斜,她脚下踉跄被他带着倒向床榻,眼看两人就要贴在一起,电光火石间她忙不迭伸手撑在床榻上。
四目相对,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她焦急询问身下脆弱感十足男子:“谢公子,你怎么样?”
她说话间气息喷洒在他绯白脸上,淡淡清香止不住往他鼻尖钻,羞涩爬上他脸,令他全然忘了伤口的疼痛。
“宁姑娘,我没事,你…你先起来。”
“哦,好,好。”沈宁赶紧支着身子站起身,眼底一闪而过一抹暗色。
他长睫颤了颤,想侧身,她看穿他意图,赶忙伸手帮他,目光不自觉瞟向了他敞开的衣襟。
长了张清冷矜雅的脸,却有着习武之人才有的健硕身躯,即便现在挂了伤,也半点不影响整体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破碎感,当真是……
诱人犯罪。
她不是没见过长得好看的男子,但长成他这样,身材又好的,难得。
许是美色当前,加上阴阳合欢蛊作祟,她总有种想将人压在身下强制爱的冲动。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她向来理智冷静,怎么如今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些不健康的东西?
“谢公子,你这几日就好好在床上养着吧,不然伤口再裂开就麻烦了。”
她抬眸,眼底炙热已敛去。
谢砚卿强撑着身子靠在床架上咳嗽,有气无力道:“我听宁姑娘的。”
“噗——”
话落他吐了一口血,好在这次他坐在床沿,血尽数吐在了地上,不然沈宁还得再换一次被子。
这穷乡僻壤的,她也没法再给他找多余被子来。
“谢公子——”
她故作惊慌从怀中拿出帕子给他擦嘴角血渍。
带着她身上幽香的帕子在他唇角温柔拭过,他面上一烫忙隐忍的别过脸去:“宁…宁姑娘,不可……”
“男女有别,这样不合规矩。”他吞吐着将话说完,脸已红成一片。
沈宁眸色深深,佯装娇羞惊诧的缩回手,微垂下眼睫:“这……抱歉谢公子,我瞧你吐血,一时心急就……”
她话只说一半,反而勾的人无限遐想。
“你、你好好休息,我看药去了。”
说完便逃也似的出了房间,连门都忘了带上。
望着她远去娉婷背影,谢砚卿缓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明明呼吸已经很艰难了,可他竟鬼使神差抬手摸了摸方才被她擦拭过的嘴角。
那里,仿佛还有她留下的余温和帕子幽香。
他深邃漆暗眸子微闪。
刚刚倒向床是他故意试探她的。
若她趁机接近他,定然心性不纯。
他就有必要多加设防。
可她并未那样做,反而最先关心他伤势。
看来,是他误会她了。
她一个乡野女子,怎会有那么深沉心思。
——
傍晚,沈宁将熬好的药膳端来给谢砚卿。
“谢公子,喝药了。”
他伸手去接,她温和着嗓音提醒:“小心些,烫。”
仅仅是一个影子,便能让人浮想联翩,心痒难耐。
她总算明白逛青楼的男人看到香肩半露的美人会饿狼扑食了。
性别一换,她也受不住。
站直身子靠在檐下柱子上,她促狭眸子定定打量起男子诱人身影来。
晚风吹拂她耳畔碎发,轻盈又带着几丝惬意。
她弯唇,眼中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这个男人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长在她审美点上,和他做一次好像也不亏。
她只有四十二天了,必须赶在他伤好离开前拿下他。
不然等他一走,她所有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她凝思间再看去,谢晏已穿好了衣裳。
怕被他发现自己在偷看,她忙钻进了距离最近的厨房。
等他出了浴房,她假意从厨房出来:“谢公子,你这是又在沐浴?”
晚春的天气并不怎么热,可自他能下地走动,一日要沐浴两回,比她这个女子还要爱干净。
经过几日相处,她也算对他有了点了解。
这人有洁癖。
但不算太严重。
还有,不喜欢别人触碰他。
可越是这样,就越激起她想要得到他的心思。
他身着白衣,俊美容貌隐于夜色中,让人瞧的并不真切,听到她和自己说话,声音温和应了一个“嗯”字。
还是一样的疏淡,不同的是这次没那么冷冰冰的。
她捕捉到他声音里的情绪变化,心中喜悦攀升:“想必公子也饿了,我这就做饭。”
谢砚卿看着女子脚步轻快进了厨房,不多时炊烟升起。
沈宁刚点燃灶火,头顶兀的笼上一层阴影,下意识回眸看去,便见谢砚卿立在她身后。
她故作促然站起身:“厨房油烟重,谢公子刚沐浴完不该来这儿。”
“没事,一直要姑娘照顾,我心里过意不去,就想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他目光从冰冷灶台上扫过,心想平日她就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给自己熬药做饭的。
“怎好劳烦公子,你还是出去吧,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够了。”她手放在身后道。
“无妨,我并非养尊处优之人,有什么活计是我能做的姑娘大可吩咐我来。”
他指向木桌上的荠菜和萝卜:“今晚是吃这些菜吧?我来洗,姑娘先烧火。”
说着他走到木桌前拎起菜篮子要去洗菜,只是刚走了一步就捂住胸口变了脸色。
见状沈宁忙上前搀扶他,去夺他手里的菜篮子:“谢公子,还是我来吧,你伤才养好一点,可别又裂开了。”
“我没事。”他额间出了一层薄汗,在她搀扶下坐到一旁长板凳上。
目光不经意从她手上扫过,他墨瞳一敛:“宁姑娘,你的手怎么了?”
沈宁猛地缩回手藏在身后,眼神闪了闪:“……没、没什么。”
他蹙眉:“给我看一下。”
她身体绷紧,显的有几分慌乱:“真的没什么……”
人越是想掩盖什么就越自乱阵脚。
难怪他要帮忙她一直拒绝。
原来是手上有伤怕被他看见。
要不是方才情急扶他,他恐怕一直要被蒙在鼓里
“宁姑娘是为我采药才受伤的,对吗?”他目光如炬看着她。
见被他知道了,她咬着下唇抬眸:“就是挖草药时不小心从斜坡上摔下刮伤了手,我回头抹点药就好。”
她声音很轻,似被他发现有伤很是难堪,又带着几分习以为常。
他进厨房时看到她采的草药,基本上都是他药膳里的药材,她这么晚回来,手还受了伤,都是为了他?
“爹……”
她似陷入了梦魇,额头不断冒出冷汗。
谢砚卿探向她脉搏,确认她不是装昏迷。
刹那间神情凝下来。
竟是如此。
她把还债的钱都给了他,还骗他说还债的钱攒一部分了,很快就能还上。
他目光幽幽,嗓音极淡:“桑宁,你嘴里到底有几句真话?”
被她一再蒙骗,他都辨别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若不是她发烧昏迷,是不是打算瞒到他离开?
“爹…我好冷…”她泪水打湿了脸庞,完全就是下意识的说着梦话。
为她掖好被角,谢砚卿打来水为她擦脸。
“爹,你别走,你陪陪我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好黑,我害怕……”
她拉住他手不放。
谢砚卿垂下眸子一片幽暗。
听她那日提起她父亲的事,想必小时候过的并不如意,因此才会陷入梦魇里。
他向来冷硬的心,莫名的软了下来。
“别怕,我在。”他眉眼柔缓道。
见被子下滑了一点,露出了她雪白圆润肩头以及锁骨间那醒目的红痣,他呼吸一紧,忙别过脸用另一只手将被子往上扯了扯。
若非情势所迫,他断然不会出格的与她共处一室。
过了许久,沈宁不再呓语后,他轻轻把手抽了回来。
将她额头上湿帕子取下探了一下温度,他缓了口气:“还好,不那么烫了。”
把被子压紧实后,他起身出去。
——
沈宁翌日醒来还觉得头脑一片昏沉。
为了拿下谢晏,她真的是煞费苦心。
又是故意把腿弄骨折,又是刻意让他发现玉佩,顺带给自己下浮生梦丸。
人还没弄到手,反倒把自己折腾的够呛。
昨晚他听了她那些话,总不会再怀疑她心怀不轨了吧?
她可是把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要是还不行,她真的没办法了。
揉了揉脖子,她忽然感觉身上光溜溜的,低头一看。
“……”
谢晏这厮还真是正人君子,衣裳都没给她穿一件。
仔细一想也正常,他要是给她穿衣裳了,估计等她醒了就说不清了。
一扭头,她的衣裳整齐的摆放在枕头旁边,就连贴身衣物都在。
她白皙脸上霎时爬上一层绯红。
就在她走神时,传来敲门声。
“宁姑娘,你醒了吗?”
她快速将衣裙穿好。
柔着声音朝外道:“谢公子,你进来吧。”
“嘎吱——”
门开了,谢砚卿端着药进屋:“宁姑娘,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好多了,劳公子关心。”
她说完没忍住咳了两声。
“把药喝了吧。”他敛眉,将药递上:“这是枇杷叶熬的药,具有清热止咳功效,你现在喝正合适。”
等她喝完药,他将药碗接过放好,沉吟须臾开口:“宁姑娘,你……”
他顿了顿:“你之前说你快攒够还债的钱了,现在还差多少?剩下的我给你补上。”
她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又不动声色松开,眼神有些躲闪的挤出微笑咳嗽道:“不用了谢公子,也没差多少,想必用不了多久我就攒够了。”
她的反应他自是尽收眼底,目不转睛凝着她有些苍白的面容:“你不必逞强,我可以帮你。”
她咳的涨红了脸:“君子爱财尚要取之有道,我爹说过,不义之财不能要。”
她又将她爹搬出来了。
似乎在她心中,她爹的话她就要奉为圭臬。
他想,她当真是固执的紧。
“你可有为自己考虑过?”
“?”
她不解的对上他视线。
“你想离开这儿,去外面看看吗?”
她摇头,言辞沉肃:“我不想离开,这里是我的根,我只想在此平淡的过完这辈子。”
“多谢。”
“不客气。”她半掀下眸子看他把药喝完,唇角上扬一抹浅笑弧度。
“我想擦洗一下身子,可否劳烦宁姑娘给在下烧点热水来?”
沈宁接过碗,视线下移,见他里衣上都是血渍,确实该擦洗一下。
“刚好灶上有热水,我这就去给公子备来。”她笑着应下,端着药碗出去了。
他神情微肃,回味方才的药膳。
不多时她折返,端了盆水来:“谢公子,水温我试过了,你看看合不合适?”
他挪动身子坐到床沿,伸手试水温:“刚刚好,有劳了。”
在床榻旁置了凳子将水放好,她问:“需要我帮公子吗?”
他摇头:“男女有别,我自己来就好。”
可惜他高估自己了,坐起身喝药就已经耗完了他所有力气,现在抬手都费劲。
“要不还是我帮公子吧。”沈宁见他吃力,不动声色的拧了拧眉:“公子要是不放心,我把眼睛遮住就是。”
谢砚卿:“……”
他妥协了,他深知靠自己不可能擦洗得干净,反而会给她添更多麻烦。
而且这法子能避免彼此尴尬,已是再好不过。
“遮住眼睛看不到,要是有弄疼公子的地方,公子就出声提醒我一下。”沈宁用青色绸带将自己眼睛遮住道。
“好。”
谢砚卿脸色不自然的脱去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里衣,将整个上半身都裸露出来。
沈宁将帕子放进盆中打湿再拧干,拉过他手擦拭起来。
她擦的很细致认真,指缝间都照顾到了。
擦完手,她又顺着手臂往上擦,慢慢来到了他肩胛处,两人距离骤然拉近。
他目光落在她脸上,发现眼睛被遮住后,她五官其实很柔和,并没有白日看起来的那般冷艳。
顺着青色绸带往下,他视线无法控制的落在了她纤巧挺立鼻梁下微抿的唇瓣上。
那唇不点而红,干净通透,似上好的暖玉,让人有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就在他愣神间隙,她手不小心碰到了他胸口处的伤。
他疼的嘶了一声。
“对不起谢公子,我弄疼你了。”她语气透着几丝慌乱道歉。
即便知道她看不见,他还是摇了摇头,薄唇微启:“没事,不关你的事,是我忘了提醒你。”
“那个……我轻些,你要是有一点疼就赶紧告诉我,别忍着。”
她唇一张一合,薄如蝉翼的厚度透着润泽光润,他眸光沉了沉忙别过脸,嗓音染上一丝可疑的暗哑应声:“好。”
擦至他腰腹间时,她不可避免要屈身。
于是,他余光不受控制又窥到了她左锁骨处的那点惹眼的红痣。
他攥紧身下床单强迫自己转移视线不去看她。
自认清冷克制如他,对女色根本没有兴趣,为何现在会再三因一个陌生女子而乱了心神?
就算她救了他,可他又不是养在闺中不谙世事的世家小姐,哪可能会信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那一套。
深吸一口气,他驱散自己脑子里的杂念,甚至为自己方才乱看而生出旖旎心思的失格行为感到厌憎。
为他擦拭的沈宁唇边不着痕迹的漾起一抹弧度,明显察觉出他身子绷紧了。
她很清楚这种变化是因为什么,手下越发温柔起来。
还“贴心”的和他说起话来:“谢公子,你莫要紧张,我是大夫,你是病人,为你擦洗身子也没什么,在我们大夫眼中是不分男女的。”
“从前我给人看病,也遇到过像你这样的病人,因为我是女大夫就不好意思,其实在我心中只单纯把对方当病人,根本不会有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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