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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沈初贺致洲)

蓝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簌正要给贺致洲发消息,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贺致洲穿着浴袍出现在门口,头发湿漉漉的,额头碎发挡住深邃的眉眼,浴袍领子微微敞开,隐约可见胸肌线条,他懒懒抬眼,神色如常:“什么事?”沈簌装作没事人似的问:“致洲,你刚刚在洗澡吗?”她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往房间里看了一眼。“嗯,刚手机在充电,我在洗澡,没听见声音。有事么?”沈簌脸上浮现淡淡笑意:“没什么事,只是刚刚你没接电话,我以为你还没回来。”贺致洲说:“抱歉,没接到。”“没事,不过,致洲你的嘴怎么了?”沈簌注意到他的唇上有血迹,颜色明显深了一块,不禁问他。贺婉也抬头看了过去:“真的,哥哥,你嘴巴被蚊子咬了?”贺婉玩笑很冷,没人笑得出来。他面不改色道:“空调吹多了,干燥缺水。”沈簌...

主角:沈初贺致洲   更新:2025-01-10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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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初贺致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沈初贺致洲)》,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簌正要给贺致洲发消息,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贺致洲穿着浴袍出现在门口,头发湿漉漉的,额头碎发挡住深邃的眉眼,浴袍领子微微敞开,隐约可见胸肌线条,他懒懒抬眼,神色如常:“什么事?”沈簌装作没事人似的问:“致洲,你刚刚在洗澡吗?”她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往房间里看了一眼。“嗯,刚手机在充电,我在洗澡,没听见声音。有事么?”沈簌脸上浮现淡淡笑意:“没什么事,只是刚刚你没接电话,我以为你还没回来。”贺致洲说:“抱歉,没接到。”“没事,不过,致洲你的嘴怎么了?”沈簌注意到他的唇上有血迹,颜色明显深了一块,不禁问他。贺婉也抬头看了过去:“真的,哥哥,你嘴巴被蚊子咬了?”贺婉玩笑很冷,没人笑得出来。他面不改色道:“空调吹多了,干燥缺水。”沈簌...

《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沈初贺致洲)》精彩片段


沈簌正要给贺致洲发消息,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贺致洲穿着浴袍出现在门口,头发湿漉漉的,额头碎发挡住深邃的眉眼,浴袍领子微微敞开,隐约可见胸肌线条,他懒懒抬眼,神色如常:“什么事?”

沈簌装作没事人似的问:“致洲,你刚刚在洗澡吗?”

她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往房间里看了一眼。

“嗯,刚手机在充电,我在洗澡,没听见声音。有事么?”

沈簌脸上浮现淡淡笑意:“没什么事,只是刚刚你没接电话,我以为你还没回来。”

贺致洲说:“抱歉,没接到。”

“没事,不过,致洲你的嘴怎么了?”

沈簌注意到他的唇上有血迹,颜色明显深了一块,不禁问他。

贺婉也抬头看了过去:“真的,哥哥,你嘴巴被蚊子咬了?”

贺婉玩笑很冷,没人笑得出来。

他面不改色道:“空调吹多了,干燥缺水。”

沈簌是半信半疑,却没再追问。

“好了好了,哥,我把沈簌姐还给你,我下楼了。你们俩待会。”

贺婉识趣走开,还给沈簌眨了眨眼。

等贺婉下楼了,沈簌说:“你先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贺致洲却叫住她,神态淡然:“沈簌,进来等吧。”

沈簌一顿,弯眉笑了笑,说:好。”

贺致洲侧身让她进房间,他拿了条毛巾擦擦头发,“我去换衣服,你随便坐。”

看了一圈,他的房间干净整洁,没有哪里特别的,沈簌的视线看向了浴室,浴室门关紧,里面没开灯,贺致洲进了里边的衣帽间,门轻轻带上,她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推开,浴室里热气弥漫,没有异样。

沈簌不禁松了口气,她怪自己刚刚想太多了,贺致洲不是那种男人,他是不可能会乱来的,更别说和沈初。

衣帽间,贺致洲面无表情换衣服,躲在角落里的沈初笑容甜美,很无辜的眼神望着他,她指了指他的嘴唇,她跟树袋熊似的又扒拉上来,缠住他的身体,声音极低,在他耳边吹着热气:“你怎么让她进来了,不怕她发现?”

刚刚贺致洲把她推开,他进了浴室,再出来时身上湿漉漉的,穿着浴袍,还让她进了衣帽间,警告她不能出来。

“我都听到了,又是蚊子又是吹空调吹多了……”

还没说完,她的唇被他的手掌捂住,只露出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眸,四目相对,他眼瞳暗了下去,无声警告她。

她笑的眼睛更加透亮,眉头弯弯的。

像极了月牙。

等沈初不说话了,他才松开手,快速换上衣服。

他换衣服侧过身,背对她。腰背肌肉线条流畅硬朗,有棱角,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她嘴角上扬,在他转过身拿衬衫时,她朝他扬扬眉,故意看向他那腰腹那一亩三分地。

贺致洲仿佛没看见,面色清冷孤傲,没再看她一眼。

“致洲,你换好衣服了吗?”

外头传来沈簌的声音。

贺致洲沉声:“快了。”

说完,他转身出去,关了衣帽间的灯和门。

沈初的视线瞬间变得漆黑一片,过了会,他们出去了,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她这才从衣帽间出来。


进了宿舍,门关上。

她大胆将柔嫩的手臂搭上他的肩膀,眼神无辜又撩人,上半身和他贴合,紧密无间,而他跟入定似的,不为所动,眸光微暗。

他没有反应。

沈初的视线落在他的下颌上,下颌和喉结线条冷硬分明,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特别性感,有男人味。

沈初忽然踮脚亲了亲他的喉结。

他还是不拒绝。

沈初还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他伸手拿开她的手腕往外一拽,她踉跄往后退了一步,在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才松手转而去接电话。

“我在宿舍,刚回来,有事么?”

沈初揉着泛红的手腕,这男人是一点都不怜惜她,使那么大的劲,她疼的厉害。

打电话过来的是贺夫人,关心问道:“最近和沈簌相处的怎么样?”

“还好。”他平静回答。

“下周有时间吗?问问沈簌,要是有空,你们回来吃顿饭。”

“不一定有时间,再说。”

沈初消停没多久,趁他讲电话又贴了上去,红唇微张,吻上他的喉结,她明显感觉到他喉部一紧,呼吸重了几分。

她心里没得意多久,肩头一紧,被他的手掌紧紧扣住,随即被压在门上,后背贴上冰冷的门,双手被反扣在腰后,腿被他用膝盖抵住,身份立场瞬间转变,她眼前一暗,抬眸对上他隐晦如深的眼眸。

他鼻梁高挺,唇很薄,呼吸却是炙热滚烫的。

心跳在这一刻加快,沈初视线往下,看着他愈发近距离的唇。

她还以为他会吻上来,然而距离还有一个手掌的距离,他停下来,唇角似乎带着嘲讽的弧度,手机里传来贺夫人的声音,

“致洲,你在听吗?”

贺致洲没有应,而是摁断通话。

她的眼波潋滟,轻轻笑着。

“姐夫,你硌到我了。”

贺致洲似乎没听见,“沈初,你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在惹我,你是不怕你姐姐知道。”

“知道又能怎么样。”沈初挺了挺身体,眼尾勾着,无处不在撩拨他,“姐夫,我的行情也是很好的,我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清纯又坏的,没有男人例外。”

他眼里蕴藏的怒意被嘲讽取代,他说:“你缺男人,可以找别人,我告诉你,我对你没兴趣。”

“你在撒谎,好几次了,你对我是有反应的,现在不就是,对吗?”她唇角上扬,傲娇得意:“不要自欺欺人了,姐夫,承认吧,你也为我动心,没有男人不喜欢我的,你也不例外。”

她扬起下巴,挑衅看着他,眼神张扬。

贺致洲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冷呵一声,松开钳着她的手掌,并且拉开距离,打开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打过去。

沈初不知道他要打给谁,上前几步扫到了一眼屏幕,好像要打给她父亲,她有点紧张:“你真打给我爸?”

“知道怕了。”

沈初不说话。

“你一个女孩子,不自爱,别人也不会珍惜你。还有,别再来找我。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贺致洲好话说尽,挂了电话,走到门边打开门,“出去。”

沈初不太甘心走出去,站在门口,眼睁睁看他关上门,将她赶出去。

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关上门后的贺致洲从袋子里拿出外套,有个粉色物体掉了出来,不用猜那是谁的,除了沈初能做出这种事来,没有其他人。

随后手机弹出一条微信,是沈初发的。

“姐夫,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这下子,我们俩说不清了。”


“你想和沈簌抢男人?”

贺致洲语调颇冷,之前有听闻沈家这姐妹俩关系一般,甚至还听说沈初之前就和沈簌喜欢过一个男生,关系僵过一段时间。

沈初喜欢谁,其实跟他没关系,沈簌也是在跟他确定关系之前喜欢的,他不过问,也不在意。

没那么小气,谁没个前任。

“你情我愿的事,不叫抢。”

“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愿了?”

沈初主动抱上他的腰身:“你又没拒绝我,难道不是愿?”

贺致洲没拒绝,淡淡道:“我不会负责。”

沈初笑的明艳:“我也没想你负责到底,”

她很清醒,不过当然是不能跟他说实话的,负不负责那是以后的事。

“叫我别跟沈簌结婚不是你说的?”

沈初从善如流:“是让你别跟沈簌结婚,也没说让你跟我结婚。”

她还想装装小白兔的,奈何装不太下去,只能换个套路。

她的手指探入衣摆里,趁着酒意,为非作歹。

男人没拦着,目光清冽,脸上却有几分醉意,没有主动,而是任由她主动。

沈初起初浅浅尝试啄吻男人的薄唇,尝到了一股酒味,刚在车里,她就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了,怪不得会带她来宿舍,他也是酒精作祟。

她吻的生涩,这人不配合,她没法继续,于是停下来,哀怨看他:“我在撩木头吗?”

她眼巴巴恳求他给点反应。

“周翰森天天找我,他比你热情多了。”

贺致洲敷衍:“那不是很好。”

“可我还是喜欢你。”

“……”

她撩拨人的话张口就来,老道的很,哪里有半点娇羞,多半他不是她第一个勾搭的男人,她行情好,身边多的是男人。

比如今晚。

她“左拥右抱”,个个都长得不赖。

……

沈簌这边在工作室稍微忙了会,时不时看向手机,手机响起第一时间拿起来看,却是朋友发来的。

“我刚在声色好像看到你男朋友了,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

声色是找乐子的地方,沈簌之前去过,熟悉的很。

她问朋友是不是看错了,怎么可能,贺致洲这段时间很忙,这个点应该在加班。

朋友回复:“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我想也是,不太可能。贺工怎么会在声色。”

这个朋友是叫赵言晗,也是个玩咖,沈簌没订婚之前,经常和她泡吧。

沈簌切出界面拨通贺致洲的电话,那边响了很久才接,他那边静悄悄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是我,你在忙吗?”

“嗯。”他意味不明应了声。

“刚刚我朋友说在声色看见你了,我说她是不是认错人了,你怎么会去声色。”

手机那边没声了。

沈簌顿了几秒,挺敏感的,“致洲,你还在办公室吗?”

“不在。”贺致洲声音低沉微哑,有点冷淡,“你还有事么,没事挂了。”

不止是现在对她冷淡,这段时间都挺冷淡的,回她微信的频率低了很多。

沈簌不是个没自信的人,向来只有男人倒舔她,没有她舔过谁,平时跟贺致洲相处,她有所保留,还是挺高傲的。


“嗯?”贺致洲这才抬眸看她,“什么事?”

沈簌说:“我爸爸妈妈跟我简单聊了一下我们订婚的事,他们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俩感情顺利的话,可以尽快先订婚,而且贺阿姨也有点想抱孙子了,昨天她还特地跟我说了一下。”

“致洲,我们也该规划一下我们以后的生活了。”

“其实我的意思是,要是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可以先住一起,然后慢慢商量。”

要是能同居的话,她也能多防着沈初,盯他盯紧一些,而不至于现在她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

贺致洲认真回她:“不着急。”

她说了一堆,他就只回了三个字,不着急。

这让她怎么不着急。

要不是为了维持在他面前的形象,她又怎么会这么憋气,特别是沈初那贱胚子图谋不轨。

吃完饭,贺致洲买单,之后贺致洲送她回去,这让沈簌觉得,贺致洲陪她吃饭,等同于例行公事,没有半点感情在里面。

沈簌装作不经意说:“我有个朋友说好像昨天还是前天看到你去声色了,我说怎么可能,你最近那么忙,就算去应该也是跟客户,是吗?”

贺致洲面无表情应了句:“去了。”

沈簌看他一眼,却又看不出来端倪:“是这样吗。”

“嗯。”贺致洲其他没有什么解释,多一个字都没有。

即将快到沈家,经过一个红灯,车子停下来,贺致洲说:“我能抽根烟么。”

“要不别抽烟了,我们要结婚的话,就要决定要小孩,得提前戒烟戒酒,把身体调理好。”

贺致洲说:“沈簌,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

“我知道你工作忙,我不催你,我只是觉得可以先准备,致洲,我明白你现在只想事业为主。”

沈簌温柔体贴,“即便不着急要孩子,戒烟戒酒对身体也好。好不好?”

……

而在宿舍的沈初没闲着,她一个劲给贺致洲发微信,但都没得到贺致洲的回复,她很不高兴。

你为什么又不回我消息了,你是不是在陪沈簌没时间理我?

姐夫,不公平,你对我真的不公平。

你理我一下,我好想你,我一个人在你的宿舍好怕。

沈初不是真的怕,她只是想吸引贺致洲的注意力罢了。

说白了,也在抢存在感。

都快十一点了,贺致洲还没回来,沈初干脆打他的电话,那边倒是接了,跃入耳朵的是贺致洲低沉有力的声音:“还闹?”

“你什么时候回来。”她又换上委屈的声音,“我发给你那么多消息,你都没回一条,你是不是又不打算理我了。”

“没有。”

“没有那你回我一条消息好不好。一条都行。”

“在开车。”

沈初知道他这是敷衍,说白了不想回罢了,她死缠烂打,不肯放弃:“你也是这样对沈簌吗?你对她那么耐心有温柔,为什么对我这么敷衍。”

“好了,我很快回去,你安分点。”

“那你快回来。”

又过了十来分钟,贺致洲回来了,沈初听到门外响起贺致洲的声音,她悄悄打开一道门缝,发现贺致洲在跟别人说话,是个男生,好像是他的同事。

聊了会,贺致洲开门进来,沈初一把扑过去,挂在他身上,撒着娇。

贺致洲任由她抱,面色清冷,微垂目光,落在她娇俏的面容上,不得不说,她长得很漂亮,是那种男人不会拒绝的长相,身材也好,大概是学跳舞的原因,软软的,很好抱,并不骨感。

沈初盯着他的薄唇看,猛地抬起头就吻他的唇,他把钥匙放在一旁的鞋柜上,单手拖住她的臀,往上提了提,不再忍耐,漆黑的眼瞳看不出任何情绪,下一秒却把人门板上吻着。


姐姐和贺家的婚事确定那天晚上,沈初在酒吧找乐子意外撞到了熟人。

不出意外的话,她得喊声未来姐夫的贺致洲。

刚回国,是个很有名气和才华的建筑设计师。

几杯酒下去,她晕乎乎的。

辨不清方向,无意跌入男人怀抱,一股清冽的气息凌饶周身,她茫然眨下眼。

“你想抱到什么时候?”

那人声线低沉微哑,没什么情绪。

沈初含糊不清:“抱歉,认错人了。”

稍微拉开距离,沈初勉强挺直腰身,那人松开手,一道低沉男人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可以松开手了。”

他声音暗哑低沉,落在她耳朵里,好听的好命。

沈初勉强站稳身子,松手,看清他的硬朗的五官,“唔……”

“你喝多了。”

“喝多了也能认出你,未来姐、夫。”

走廊下的冷气很低,沈初被冻的清醒了点,猫儿似的声音跟他撒娇:“我迷路了,未来姐夫,带我离开这好不好?”

“去哪儿?”

沈初挽起颊边碎发,眼尾勾着,撩人于无形:“去哪里都好。”

他低头看怀里的人儿,黑发红唇,一袭青色旗袍勾勒出惹眼的腰臀比例,肤色白的让人晃眼,她有着一副和她姐姐八分相似的长相,行事作风却和她姐姐截然不同。

姐姐温温柔柔,矜持内敛,妹妹行事大胆,我行我素,私生活混乱,圈内出了名的。

跟她扯上关系,没什么好处。

“我叫司机送你。”

男人面色如常,没有情绪,往后拉开句,避嫌似的。

沈初嗓音温软绵嗲,“好呀,谢谢姐夫。”

……

某间包间。

贺致洲进来时,包间里三三两两坐着几个男人,原本嘈杂的包间,顿时鸦雀无声。

“洲哥,祝贺你啊,听闻有好事将近了。”

说话的人叫魏滔,贺致洲的朋友。

其他人调侃:“魏滔你消息灵通啊,这都知道了。”

“哪能不知道,都传开了,其他不多说,先道声喜。”

这圈子没什么秘密,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不到片刻功夫就传开了。

旁人聊些什么,仿佛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半闭目养神。

手机忽然响起,贺致洲慵懒睁眸,漫不经心扫了眼,接了电话。

手机那端响起一道娇软的女声:“姐夫,我是沈初。”

“我刚下车,我有样东西掉你车里了,能不能帮我送回来?”

贺致洲缓慢开口:“什么东西。”

沈初压低声音,“我跟姐夫说了,姐夫可不能跟姐姐说,这是我跟姐夫的秘密。”

她语速慢腾腾的,还带着酒后的勾人的劲。

贺致洲耳朵微痒,表情深沉莫测。

沈初说:“蕾丝的裤裤。”

贺致洲顿了片刻,表情沉了下来,严厉了几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呀。”

沈初轻笑,俨然不像喝多的模样,声音清纯,“姐夫,你让我有了很世俗的想法。”

“我姐姐的东西,我一向喜欢抢。”

贺致洲表面没有反应,声音却是沉了几分,严肃道:“你知不知羞。”

沈初还想说点什么,通话已经被挂断,一阵嘟嘟嘟地忙音传来。

此时在包间的贺知洲挂了电话,随意拨弄金属质地打火机,闭了闭眼,眉眼冷隽,没坐多久他就走了。

其他人没说什么。

走出包间,贺致洲拨通电话,司机已经回到会所。

贺致洲拿来钥匙,上车检查一圈,没发现什么东西。

手机振动一下,来了消息。

贺致洲面色冷淡拿出手机一看,是沈初发来的。

对不起,姐夫,我今晚跟你开玩笑的。

她开的这玩笑,可不只是玩笑,荒唐过界。

贺致洲有听过关于她的事,虽然不多,却也没想到她会如此胆大妄为,不自爱,勾搭到他头上来。

……

再次见到贺致洲,是在姐姐的生日宴上。

沈初原本不打算来,想到也许能碰到贺致洲,便改变主意。

沈簌的生日宴办的十分隆重,沈家院门口停满了豪车,今天还有个特殊日子,要公开和贺家的婚事。

两家门当户对,甚至贺家还要高出一些,贺致洲虽然刚回国不久,还没正式经手家族生意,在圈子里已经有了名气,是圈子里大部分人都想攀附的对象。

楼下热闹非凡,宾客满座,她避开人多的地方,在后院找到了独自抽烟的贺致洲。

身后传来动静,贺致洲转身,看到沈初,眉头微不可察蹙了下。

沈初面露委屈:“我给你发的消息怎么不回。”

那天她撩拨贺致洲后,装模作样发了条道歉短信找补,等了一晚上,消息石沉大海。

一根烟燃尽,贺致洲颇有几分长辈教育的口吻道:“你一个女孩子,矜持点。”

沈初嘴上道歉,眼神却不太清白看着他。

他个子好高,宽肩窄腰,很适合穿衬衫西裤,气质矜贵又斯文。

她骨子里仿佛在疯狂叫嚣,想将他拽下神坛。

“对不起,我那天真喝多了,你可不可以别跟别人说。”

贺致洲微顿。

她很认真道歉,站在他面前乖巧顺从的模样跟那晚胆子极大撩拨他的模样不太一样。

那晚她应该是真喝多了,他权当无事发生,没再计较。

“下次别喝那么多。”

说完,贺致洲冷淡离开。

……

接下来的时间,沈初见到贺致洲一直跟沈簌待在一块,两家长辈都在,她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接近他。

贺致洲陪着沈簌站在宾客当中,享受旁人投来艳羡的目光。

沈初明目张胆走出人群,来到贺致洲和沈簌跟前,扬起漂亮的下颌,“姐姐,生日快乐。”

沈簌微微一笑:“谢谢妹妹。”

沈初玩味勾唇,视线落在贺致洲脸上,又朝他靠近了一步,众目睽睽之下,跟他伸手:“姐夫,你是不是忘记了把东西还给我?”

沈簌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致洲拿你什么东西了?”

沈初的眼神说不出的媚人,好似勾子,“姐夫知道的。”

就连声音,都是媚的。

贺致洲不为所动,好似佛子入定:“我拿你什么东西?”

沈初余光扫到沈簌渐渐不满的神情,“姐夫知道的。那晚我喝醉了……姐夫不记得了吗?”

她的红唇微张,用唇形说了几个字。

——裤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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