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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余生无关风月(盛图南乔关月)

大西瓜脑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国内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乔关月和季知揭约定好一个月后在Y国见面,她会先去处理自己那暂停的学业,拿到毕业证,再和季知揭一同飞往C国。要不是这个热情的学长帮忙,替她走了不少人情,恐怕乔关月读研的那三年,全都白费了。乔关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处理她和盛图南的那套房子。房子是当年订婚时两家父母一起买的,将近300平的大平层,写的是她的名字。乔关月打算把它卖了,钱和盛图南各分一半。可她带着中介上门时,却发现门口摆着一双男士皮鞋和女士高跟鞋。开门进入,一股饭香飘来。这栋房子变得非常陌生。乔关月还记得当年装修时,大到墙的颜色,小的玄关的装饰,一砖一瓦,每个细节都是她和盛图南一点一点地敲定,再一点一点的装扮出来。他们曾窝在沙发里畅享未来。她出国前一...

主角:盛图南乔关月   更新:2025-01-10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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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图南乔关月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余生无关风月(盛图南乔关月)》,由网络作家“大西瓜脑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国内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乔关月和季知揭约定好一个月后在Y国见面,她会先去处理自己那暂停的学业,拿到毕业证,再和季知揭一同飞往C国。要不是这个热情的学长帮忙,替她走了不少人情,恐怕乔关月读研的那三年,全都白费了。乔关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处理她和盛图南的那套房子。房子是当年订婚时两家父母一起买的,将近300平的大平层,写的是她的名字。乔关月打算把它卖了,钱和盛图南各分一半。可她带着中介上门时,却发现门口摆着一双男士皮鞋和女士高跟鞋。开门进入,一股饭香飘来。这栋房子变得非常陌生。乔关月还记得当年装修时,大到墙的颜色,小的玄关的装饰,一砖一瓦,每个细节都是她和盛图南一点一点地敲定,再一点一点的装扮出来。他们曾窝在沙发里畅享未来。她出国前一...

《小说余生无关风月(盛图南乔关月)》精彩片段




国内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乔关月和季知揭约定好一个月后在Y国见面,她会先去处理自己那暂停的学业,拿到毕业证,再和季知揭一同飞往C国。

要不是这个热情的学长帮忙,替她走了不少人情,恐怕乔关月读研的那三年,全都白费了。

乔关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处理她和盛图南的那套房子。

房子是当年订婚时两家父母一起买的,将近300平的大平层,写的是她的名字。

乔关月打算把它卖了,钱和盛图南各分一半。

可她带着中介上门时,却发现门口摆着一双男士皮鞋和女士高跟鞋。

开门进入,一股饭香飘来。

这栋房子变得非常陌生。

乔关月还记得当年装修时,大到墙的颜色,小的玄关的装饰,一砖一瓦,每个细节都是她和盛图南一点一点地敲定,再一点一点的装扮出来。

他们曾窝在沙发里畅享未来。

她出国前一天晚上,盛图南对她说:“关月,等你回来了,我们就办婚礼。”

可眼下,原本的极简风格装修改为了花哨的极繁风。

各种颜色混杂在一起。

戴着围裙的盛图南站在餐厅,手里端着一晚西红柿鸡蛋面。

看见乔关月,他变了脸色:“谁允许你进来的?”

“这是我家,我凭什么不能进来?”乔关月看向他手上那碗面。

盛图南不会做菜。

他说,君子远庖厨,他那双手是用来操盘的,做菜这种事配不上他。

可如今他却为舒潇潇洗手作羹汤。

盛图南皱紧眉头,十分不耐烦:“说吧,多少钱?”

“什么意思?”乔关月有一瞬间的茫然。

“这个房子,离潇潇上班的地方很近,她也很喜欢。”

“我知道房本上写的是你的名字,但据我所知,当初我们盛家也出了一部分钱,所以,你直说吧,这个房子你要多少钱,才愿意把名字改成潇潇的。”

乔关月的表情僵硬一瞬,旋即苦笑一声:“行啊,正好我也打算卖掉这个房子,既然你想要,那就拿去吧。”

听到这话,盛图南愣了一瞬。

他似乎没想到,这一次,乔关月这么好说话。

这和之前的她不太一样了。

盛图南在短暂的怔忪后,下意识地开口:“你要卖房子?为什么?”

乔关月淡淡的:“缺钱而已。”

她侧身往卧室走去。

谁知盛图南竟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你不是说,这是我们以前的婚房?那你还卖?你应该不缺钱吧?”

他的眉头紧皱,表情微冷,眼神里似有什么别样的情绪涌动。

乔关月愣了一瞬,正要开口,不远处,舒潇潇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对不起,关月姐,我知道你不愿意让我住这个房子,毕竟是你和图南之前的......”

她苦笑一声,垂下眼眸,委屈至极地捏着自己的衣角:“只是觉得这里离我上班的地方很近,我不住也可以的,你别说这种气话......”

盛图南骤然松开了手。

他的脸色冷下来,双眼冰冷:“乔关月,你这招以退为进耍得倒是炉火纯青。”

“既然你都答应了,那今天就把房屋转让合同签了吧!钱,我立马吩咐人打进你的账户。”

乔关月神色如常,平静至极:“可以。你找人拟合同吧。”

盛图南的脸色一瞬变得难看至极。

他抬手指向杂物间:“今天,把你的东西全都搬走。”

乔关月平静地走向杂物间。

其实,她真的没有很难过。

就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了。




盛图南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挂针,青筋暴起,满脸通红地吼道:“停车,赶紧给我停车!”

舒潇潇僵在那里,脸色苍白得可怕。

她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图南哥,你冷静一下,绑匪说了,等他离开这里就告诉我们具体的地址......”

“方圆十里能有多少个藏人的地方?警察都是吃干饭的吗?难道连一个藏人的地方都找不到吗?!”

救护车急速刹车,车门推开,盛图南连鞋子都顾不得穿,朝来路奔去。

这一路,他什么都没想,但又什么都想尽了。

这三年,曾经骄傲的乔关月在他身边受尽委屈。

在生死关头,他眼睁睁看着受伤的她不管不顾,却选择了另一个女人。

她该有......多难过啊。

盛图南猩红着双眼,像疯子一般翻遍了这附近所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直至日暮初升,狼狈的他在一处废弃工厂看到了绑过乔关月的绳子,一地颜色更深的血,以及不远处......

乔关月从不离身的一条手链。

那是他送给她的。

此刻却像垃圾一样,被丢弃一旁。

这里什么都有,却唯独没有了乔关月。

盛图南扑上去,将那些散开的珠子一点一点地往自己的掌心汇聚,他的脸色难看得吓人,以至于助理赶过来时,以为自己见到了鬼。

“盛、盛总......”助理咽下一口唾沫,低声道,“我们已经把舒小姐安全送到了医院,您要不要,也去一趟医院?”

盛图南缓慢地抬起头,双眼猩红:“她呢?”

助理甚至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她?”

那一刻,盛图南觉得可笑至极。

曾几何时,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嘴里的那个“她”是乔关月。

可怎么就......变了呢?

盛图南哑声道:“关月。”

助理“哦”了一声,说道:“好像是被警察救走了,也送到了医——”

盛图南甚至没能听完这句话,他捏着珠子像一个疯子般往废弃工厂外跑去,一边跑一边沉声吩咐:“去医院!”

助理只好飞快地跟上。

他连司机的位置都没抢到,盛图南踩下油门,一路将轿车开得像跑车,闯了无数个红灯,终于抵达目的地。

可站在医院之外,盛图南头一次心生胆怯之情。

他怕,他的关月怪他。

不,他知道,她一定已经怪她了。

盛图南想了无数种跟她道歉的方式,才终于鼓足勇气,问到了乔关月的病房号——

奔向她。

他甚至让助理新买了一套西装换上。

他怕现在狼狈不堪的自己让乔关月更加讨厌。

他梳了头发,刮了胡子,以最好的状态按下了门把手。

门开了。

病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床头柜上放着喝了一半的白开水。

吊瓶悬在空中,但没人在挂水。

屋里,空无一人。

盛图南心中升起一股莫大的恐慌,他脸上的血色在那一刻尽数褪去。

他看到水杯下,压了一张薄薄的纸。

于是走过去,拿起纸的手都微微颤抖着。

那是一封很简单的信,甚至不是写给盛图南的。

她写给了乔父。

爸,我有了新的人生目标,等我安顿好了,再联系你。

以后应该不会再回国了,等我搞定一切,就把你也接到国外来。

“轰”地一声,盛图南的身体内,像是发生了一场大型爆炸,他被那封简短的信炸的支离破碎、鲜血四溅。

盛图南几乎是颤抖着手将那张纸叠了起来。

张开嘴,连声音也在颤抖:“医院的监控在哪里?”

助理迷茫道:“盛总,看监控干什么?”

问完,他又说:“不去看看舒小姐吗?她在302——”

“我问你,医院的监控在哪里!”盛图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今天看不到监控,你就等着被辞退吧!”

助理惊慌失措,忙转身去找监控。

直到发现画面里,乔关月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助理才恍然明白了什么。

他不由看向盛图南,想,原来,盛总是在找乔关月......

可那不是他的前女友么?

“你们医院是怎么照看病人的!”

确认了那封信真的是乔关月留下的,盛图南失去了一切安慰自己的可能,他慌张至极,情绪只能随便找人发泄。

“她手上那么严重,连一个照顾她的人都不安排吗?”

乔关月的主治医生闻言发出一声苦笑:“盛总,我们只负责看病,不负责照顾人呀。”他说完,小心翼翼,“盛总和乔小姐很熟么?手术前,乔小姐的父亲手机关机,我们问她有没有其他的亲朋好友,她说没有......”




“关月,以你的能力想过来当无国界医生当然完全没有问题。”

电话那头,故友季知揭的声音带上几分犹豫。

“可你真的想好了吗?你不等盛图南了?”

那三个字被提及的瞬间,千万种酸涩在乔关月的唇舌溢开。

不远处,礼炮炸开,另一个女人被盛图南拥入怀中,满脸温柔,神色幸福。

“恭喜盛总求婚成功!”

“恭喜老盛,祝贺!”

那刺眼的求婚一幕,她完全被隔离在外。

可分明,她才是盛图南的女朋友。

至少在三年前,她还是。

乔关月和盛图南是小说里常写到的“天降”,他们因一次登雪山意外而结缘,两人脱离队伍后,彼此支撑着在生死关头徘徊了三天三夜,有不下数十次把对方从死亡边缘拉回来。

乔关月印象最深的是最后一次,她冷得快要支撑不住时,盛图南脱下了自己唯一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冻得浑身发紫,几乎失温。

那时的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要是还有机会活下来,你就当我女朋友吧。”

他们很幸运,后来,乔关月真的成了盛图南的女朋友。

大学四年,他们形影不离,见了家长订了婚,是所有亲朋好友眼里的“绝配”。

研一,学医的乔关月纵然有再多不舍,也还是去到国外继续精耕医学。

他们虽然谈起了异国恋,却仍然热情不减。

直到乔关月研究生快要毕业那年。

她全身心地投入到最后一场考试的准备之中,整整一个月没有和盛图南联系。

考试前夜,终于打开手机,却瞬间涌入上百条短信和未接电话。

盛图南出车祸了。

因遭受撞击,眼角膜受损,再也无法视物。

那一刹那,乔关月连自己的考试都顾不上,第一时间联系朋友,拿到了他的检查报告,动用了所有的资源,联系适配的眼角膜。

本就熬了几个大夜,饮食不规律的她直接胃出血晕倒了。

醒来后,她不顾众人劝阻,拔掉留置针直接赶往机场。

乔关月千里迢迢、满身风霜奔到医院。

已经恢复视力的盛图南茫然地看着她,只送给她三个字:

“你是谁?”

最初,盛图南根本不相信她是自己的女朋友。

还对她冷嘲热讽:“你要真是我女朋友,不该第一时间赶回我身边?可这段时间,都是潇潇在陪伴我。”

“她为了我,不惜捐出自己的眼角膜,自己却成了盲人,你做得到吗?”

乔关月甚至没有机会告诉他,在飞机上的那十几个小时,她甚至已经在思考自己的眼角膜是否能捐给对方。

她什么都没说,因为她知道,满身心都依赖着舒潇潇的盛图南,根本不会相信她一个字。

她没有再回学校,暂停了自己的学业,浪费了三年的时间,只为让他记起她。

可直到他向舒潇潇求婚,他仍然没有想起。

现场,不知道是谁先注意到乔关月。

低声轻呼:“关、关月姐怎么来了?”

盛图南率先冷下神色。

他大步阔伐,走到乔关月的身边,拽住她的手腕狠狠往外扯去。

盛图南甚至已经忘了昨天,为了帮他送一份重要文件,乔关月开车出了一次小型事故,手被狠狠地掼了一下。

她被他拽得生疼,脸色发白。

“乔关月,你跟踪我?”

“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

“没看到我和潇潇真的很幸福吗?你真的就这么恶心,要来想方设法破坏我们之间的幸福?”

乔关月捏紧了还未挂断的电话,发出一声低笑。

她应该说点什么,可她已经没有了力气。

舒潇潇的脸上露出焦急之色,她看不到,所以十分依赖盛图南。

她摸索着往前,喊盛图南的名字:“图南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伸出手,手指不慎被划伤,血珠冒出来。

那一瞬间,盛图南慌得双眼微颤。

几乎是冲上前去将她抱住:“没事吧潇潇?”

乔关月按着自己的手腕,再次拿出手机。

电话那头,季知揭的呼吸,好像有些沉重。

可乔关月却近乎轻松地笑了,说:“不等了。”




舒潇潇靠在床上,闭着眼,脸色看上去苍白无比。

听到动静,她有些激动地立了起来,却碰撒了床头柜上的水。

半杯水都洒到了她的身上。

她惊慌失措:“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图南哥吗?”她小心翼翼,像是生怕犯错。

盛图南看着她这般模样,内心格外煎熬。

他沉默了几秒钟,才上前去把她扶了起来:“你别动,我叫人来换被套。”

舒潇潇死死地揪着他的衣角,垂着脸。

神情隐入黑暗之中。

盛图南打完电话,抬脚欲走,舒潇潇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急促又惶恐地出声道:“图南哥,你、你不要我了吗?”

她抬起双眼,垂涎欲滴。

盛图南刚要开口,她便急迫地打断他的话,说:“对不起,图南哥,我知道自己这样真的很不好,但、但是,我真的只能自私一点......”

“我知道,你想起了关月姐,想起了你们曾经最美好的回忆,我也知道,跟她比起来,我不够漂亮,家世不够好,性格也不够好,三年多,你一直留在我的身边,都是因为我让你重新恢复了光明......”

她忍不住失声痛哭、楚楚可怜:“可是,我真的不想你离开,你能不能别抛下我?就让我自私这么一次,好吗?”

她抱住盛图南,哭得难以自已。

盛图南的手僵在那里。

眼神挣扎加剧,盛图南颤抖着手,脸色愈发晦暗复杂。

终于,他叹了口气,抬起手,按住了舒潇潇的后背,一字一顿:“潇潇,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对我的恩情......”

舒潇潇几不可察的僵硬了一下。

她的眼中,一抹恶毒之色闪过。

只因,盛图南没说喜欢。

只提到恩情。

带舒潇潇照完CT已是正午。

小林带来舒潇潇最喜欢吃的那家点心,她却没什么胃口。

盛图南耐着性子安抚他,直到小林朝他使了个眼色,他这才起身往外走。

“查到了,那个男人是乔小姐读研时认识的朋友,叫做季知揭。”

小林小心翼翼:“说、说是读研时还追求过乔小姐......”

盛图南脸色蓦然一沉:“追求过她?!”

“是......但乔小姐应该是没答应的......”

“她敢答应?我才是她乔关月名正言顺的男朋友!”盛图南咬牙切齿,“这男人这一次对乔关月大献殷勤,一定是还没有放下她的歪心思,我......”

话说到一半,看到小林复杂的眼神,盛图南猛地停住了。

他突然意识到,他已经没有资格再管乔关月的事情。

他快要结婚了,而新娘不是乔关月。

盛图南抿着唇,后退一步,沉默下来。

千万种复杂情绪在心口处炸开,盛图南双拳紧攥成拳,太阳穴微抽:“她出国,也是跟姓季的一起?”

“是,乔小姐提交了要去做无国界医生的申请,申请通过了,预计会在下个月月初抵达非洲。”

盛图南迷茫地看向助理,缓慢开口:“你说,我要不要,去看看她?”

“我是不是不该去了?马上,我就要结婚了......”

小林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轻声道:“盛总,您不是很讨厌......乔小姐吗?”

盛图南浑身一震。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喏喏再说不出一个字。

手机铃声突兀地打破死寂。

警局打来电话。

“您好,是盛图南盛先生吗?此前您报案的绑架案,我们这边抓到了一个绑匪,您看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一趟?”




舒潇潇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

她身上只有简单的软组织挫伤,仍然选择了住院观察是否有隐秘的脑出血问题。

盛图南立在那里时,她摸索着凑上前,声音极小道:“图南哥,你别担心了,关月姐那么理智的人,肯定是因为自己身体没什么问题才会......”

“怎么可能没问题!”

一声怒吼,吓得舒潇潇脸上血色尽失。

盛图南却像是没看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红着双眼继续开口:

“那时,我明明都看到了,她被捅了一下,血从她的腹部涌出来,她居然连疼字都没喊一个......”盛图南低着头,情绪低落,“以前读大学时她最怕疼,手上破个小口子都要嚷嚷半天。”

说到这里,盛图南突然抬起头:“不行,必须把她找到——小林,你去查一下......”

盛图南这句话没能说完。

因为他突然看到一旁站着的舒潇潇,她惊慌失措,像兔子一般红了双眼,身体甚至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她抿着嘴唇,十分可怜地垂着眼,一只手不断抠着墙皮。

盛图南心里突然一落。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眼前这个女人,才是他的未婚妻。

她为他捐出了自己的眼角膜,成为了盲人。

这三年,她陪在他的身边,他们过得是那么的幸福。

他们即将在几天后举办婚礼......

那一瞬间,盛图南内心复杂挣扎至极。

因为,曾几何时,乔关月是他发誓要携手终身的女人......可他这三年,又做了什么?

如果一定要让盛图南选择,如果时间溯回到三年以前,他没有失忆,他一定会选择乔关月。

至于舒潇潇的恩情,他将用一笔巨款来赔。

可现在却不一样了......

他失忆了。

他马上就要和另外一个女人结婚。

为什么,老天爷偏偏要让他想起来?

舒潇潇掐着自己的掌心,坚强如小白花似的,轻轻笑了笑,说:“没关系的,图南哥,你先忙,这段时间不用管我,我会把自己照顾得很好的......”

她转过身,背影寂寥孤单:“只是,你千万别忘了我们的婚礼......”

盛图南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掌心。

冰凉的手掌陷入他滚烫的温度里。

盛图南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发出一声苦笑:“潇潇,我......不会忘记的。”

“但是,我现在的确很担心关月的身体情况,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一切......”

舒潇潇没有回头,她的背影看上去委屈极了,但她还是懂事的点了点头,说:“好,我等你。”

盛图南将舒潇潇送回病房,甚至耐心妥帖地替她盖好了被子,陪她一直到睡着,才轻手轻脚起身离开。

房门合上,一片漆黑如墨的房间里,原本已经安睡的舒潇潇,却又再度睁开了双眼。

那双总是柔弱无骨、毫无焦点的双瞳,此刻爆发出怨毒的神色。

她摸索着,拿出手机,给一个熟悉的人发去语音。

“舒东震,钱我会想办法打到你的卡上,但只有二十万。”

“你别想要更多,是要这二十万还是坐牢,你自己决定!”

“我告诉你,你必须给我躲得远远地,千万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否则的话,以后你再也拿不到一分钱!”

像是泄怒,她抬手便将手机“砰”地一声狠狠砸出。

窗外幽静的月光洒在窗台上,照亮她那双幽暗的瞳孔。

她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念出:“乔关月......你最好别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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