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分晓书屋 > 女频言情 > 回首清霜晚成洲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回首清霜晚成洲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吃汤圆的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祁清晚紧紧掐住手心,叫来了佣人。“替我发澄清声明。”女佣木讷点头,下一秒,手机却被男人夺走摔个粉碎。“祁清晚,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发声明是害依然,她还生着病你就这么见不着她的好?”她彻底僵住,一瞬间有些无措。这是许珩洲的授意,即使她发澄清声明也没人信她。很快,祁家人赶到。为首的祁父一把拽起祁依晚任凭她摔在地上,祁母更是掐住她的胳膊。“早知道你上次害依然就应该送去监狱,害人精,你怎么不在孤儿院待一辈子,非要回来,还敢抄袭依然的歌!”耳边是无休止的指责谩骂,祁清晚早已泪流满面。祁依然则我见尤怜地扑进许珩洲怀里,周围人对两人的亲呢习以为常。“姐姐,我只是很喜欢这首歌,是我错了,你让网上那些人骂我吧,我不怕。”祁依然哭够了,上前扶住垂着头...

主角:许珩洲祁清晚   更新:2025-01-11 17:5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珩洲祁清晚的女频言情小说《回首清霜晚成洲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吃汤圆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清晚紧紧掐住手心,叫来了佣人。“替我发澄清声明。”女佣木讷点头,下一秒,手机却被男人夺走摔个粉碎。“祁清晚,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发声明是害依然,她还生着病你就这么见不着她的好?”她彻底僵住,一瞬间有些无措。这是许珩洲的授意,即使她发澄清声明也没人信她。很快,祁家人赶到。为首的祁父一把拽起祁依晚任凭她摔在地上,祁母更是掐住她的胳膊。“早知道你上次害依然就应该送去监狱,害人精,你怎么不在孤儿院待一辈子,非要回来,还敢抄袭依然的歌!”耳边是无休止的指责谩骂,祁清晚早已泪流满面。祁依然则我见尤怜地扑进许珩洲怀里,周围人对两人的亲呢习以为常。“姐姐,我只是很喜欢这首歌,是我错了,你让网上那些人骂我吧,我不怕。”祁依然哭够了,上前扶住垂着头...

《回首清霜晚成洲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祁清晚紧紧掐住手心,叫来了佣人。
“替我发澄清声明。”
女佣木讷点头,下一秒,手机却被男人夺走摔个粉碎。
“祁清晚,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发声明是害依然,她还生着病你就这么见不着她的好?”
她彻底僵住,一瞬间有些无措。
这是许珩洲的授意,即使她发澄清声明也没人信她。
很快,祁家人赶到。为首的祁父一把拽起祁依晚任凭她摔在地上,祁母更是掐住她的胳膊。
“早知道你上次害依然就应该送去监狱,害人精,你怎么不在孤儿院待一辈子,非要回来,还敢抄袭依然的歌!”
耳边是无休止的指责谩骂,祁清晚早已泪流满面。
祁依然则我见尤怜地扑进许珩洲怀里,周围人对两人的亲呢习以为常。
“姐姐,我只是很喜欢这首歌,是我错了,你让网上那些人骂我吧,我不怕。”
祁依然哭够了,上前扶住垂着头的祁清晚,用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掐紧了祁清晚。
“还不够哦。”
一瞬间,祁依然身子一晃,瞬间失去平衡,后腰更是狠狠撞向桌角,从许珩洲角度来看就像是祁清晚故意推开似的。
不出片刻,她身下见红,在场的人俱是一惊。
“祁小姐是不是流产了,快见医生啊!”
女佣大喊着,客厅一团混乱。
糟杂中,无人在意靠在沙发边的祁清晚。
在听到女佣的大喊大叫时,她就猜到了祁依然的用途,用孩子来陷害她。
毕竟肝衰竭的她绝对不可能留下这个孩子。
而她必不可少要受到惩罚。
别墅里一片安静,第一个斥责她的却是许宴初。
六岁孩子力气不算小,抓起她的头发鬼哭狼嚎。
“都怪你,依然小姨流产了,我没有妹妹了......”
“我怎么有你这么恶毒的妈妈,我要是依然小姨生的多好!”
祁清晚一把推开。
“既然这么喜欢她,那就让她当妈。我就当没你这个孩子!”
祁清晚勉强起身却被男人死死压住,
“祁清晚,你让自己儿子认别人当妈,失心疯了?”
“谁给你的胆子推依然的,哪只手,还是两只都推了?”
祁清晚心里反而庆幸可以看见,要不然就错过父子俩如出一辙指责她的模样。
“我没推她,还有我就当没许宴初这个儿子了!”
“你敢!跟我去医院道歉!要不是你马上要给依然换肝,我恨不得掐死你!”
右手被死死压住,拉扯间只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祁清晚感觉自己的手愈发无力,抬起来都是问题。
全程祁清晚被扯着轮椅来到病房,即使她左腿仍打着石膏。
祁砚一看到罪魁祸首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上了祁清晚的轮椅,她顿时被掀翻在地,动弹不得。
还想继续时被许珩洲拦住了。
“差不多行了,她推依然的右手已经被我弄断了。”
祁父祁母强压着怒气,见祁依然醒了更是连连安慰。
“依然,好受些了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移植肝的手术咱过几天再做。”
祁父看向一旁的许珩洲,
“给依然捐肝的人在哪?让她好好准备,勿必要给她最健康的肝。”
许珩洲面上闪过不自然,转而点头。
捐肝是死不了人的,就算祈家人知道也不会在意。
“姐姐呢?她还好吗?”
“不要怪姐姐了......”
祁依然故意柔声细语,实则心里开心极了。
祁母看到女儿的乖顺,心里更是欣慰。
“依然,你就是太善良了。从十八岁她回到祈家,明里暗里欺负你多少次,后来更是抢走了珩洲!”
在祁清晚刚被找回祈家时,她不是没想到弥补她。
可那副土气的模样和三天两头捉弄陷害祁依然,委实让她不喜。
后来她更是凭借捐了眼角膜救了车祸失明的许珩洲,一跃成为许夫人,而这些原本都是该属于自家依然的。

门外祁清晚麻木地跪着,路过的病人护士对她指指点点,她不是没想解释,可许珩洲不允许。
“不准让医生给她治疗右手,让她给依然磕头道歉。”
整整一天,祁清晚被保镖强按着磕头,最后头破血流,没有意识。
最后醒来时才知道她差点猝死,还是监督她的保镖发现不对劲。
病床上祁清晚垂着头,右手依旧痛的不行。
她真的后悔了,还好不久后就可以离开。
从早到晚,除了送饭的护工,祁清晚的病房无人踏进。
晚上九点钟,许珩洲踏着风霜赶来,今天他陪祁依然检查身体,还好不算特别严重,
整个祈家人包括自己围在祁依然床前,甚至连祁清晚差点猝死的消息也是医生派人来通知的。
“手术定在后天下午,术前不能吃东西。做完手术后你对依然做的一切一笔勾销。”
祁清晚低声笑了起来,似是默许这可笑的说法。
病房陷入死寂,许珩洲这才发现女人无力垂下的右手,面上滑过不自然。
刚想开口触及祁清晚裹着纱布的额头,男人心底莫名有些不是滋味,随即落荒而逃。
第二天,祁清晚带着护工定时赴约。
“清晚,之前《天光》的事许家那边没难为你吧,他们就狼狈为奸。”
女人摇着头,淡然开口。
“不重要了,倒是你别跟那些骂我的人生气,不值得。”
两人赶到学校搭建的活动舞台时,人已经很多。
看到热闹的场景和朝气蓬勃的孩子们,祁清晚红了眼眶,真挚地笑了出来。
本来出席活动的许珩洲只是想走个过场,可看到不远处祁清晚那碍眼的笑愈发心烦。
就为了这个活动,手术前坐着轮椅也敢跑出来。
他径直走过人群,拉住祁清晚的手。
“跟我回去,你个瞎子来这种场合不适合你,万一再突发猝死怎么办!”
祁清晚甩开男人的手,他怕不是自己猝死,而是没人割肝救祁依然了。
“不行,我要待到结束。”
祁清晚本能的想找齐媛,却被男人死死拽着轮椅。
“不愿意也不行,祁清晚你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齐媛想追上去,可是周围的记者纷纷围上她,一时脱不开身。
车开的飞快,祁清晚小心地往车窗靠,突兀的电话铃声却打破了宁静。
“清晚,你快来市医院,一个叫陈涵的孩子摔下舞台大出血。我记得你和他都是熊猫血,能尽快来输血吗?”
祁清晚顿时慌了,那个叫陈涵的孩子曾当过她的课代表,家境不算好,作为哑巴曾经遭受过不少欺负。
“许珩洲,送我去市医院,我要去救人!”
祁清晚死死掐住男人的胳膊,眼角一片猩红。
理智告诉他不能答应,因为一旦祁清晚输血,肝移植手术短期做不了。
还没等他想好,助理急忙递来电话。
祁砚的怒骂声传来。
“许珩洲,肝源呢?依然现在肝脏衰竭的厉害,必须立刻做手术。”
祁清晚的心瞬间凉了,她还是不想放弃。
“当我求你好不好,陈涵那孩子身体真的不好,熊猫血血库难调的,他还那么小......”
许珩洲扯开女人的手,不去看她的目光。
“没准是你不想割肝的借口,祁清晚,老实一点。司机开快点。”
寥寥几句话彻底断了一个孩子生的希望,最后祁清晚被堵住嘴巴拖上手术台。
手术室外甚至能听见许珩洲和祁家众人的声音。
“肝移植手术只要切百分之六十以下人不会死的对吧。”
“是的,您放心。”
祁清晚发不出声音,她流着眼泪任凭麻醉进入身体。
离开的喜悦和未知的恐惧交织错杂,她的身体都微微发起了抖。
“宿主,由于切除百分之八十肝脏,器官正在衰竭中......”
话音落下,她的眼前慢慢的覆盖白光,逐渐混沌,模糊,失去意识。
“叮,抹杀成功。”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的灯被骤然打开。
许珩洲粗鲁的解开了祁清晚手上的镣铐。
“醒醒!滚去浴室给我放洗澡水去!”
脸颊被重重掐住,祁清晚睁开眼,想摸索着找身旁的盲杖,
随即却被重重一推,身体也不受控制跌倒在地。
“自己爬过去,要不然就不让你见儿子。”
作为商人,许珩洲自然懂得拿捏人心,何况还是陪了他十年的妻子。
男人的敏锐让他在祁清晚到来第二年就知道她是攻略者,还有一个叫做系统的东西。
在确定她必须以攻略自己做为目标后,他更加放心,祁清婉绝对会深爱自己的。
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儿子。
祁清晚死死掐住手心,犹豫再三,像从前那样爬起来用双手摸索着辨认方向。
房间里甜腻的气味仍萦绕在鼻尖,如同从前一样,她跌跌撞撞地走着,却低估了男人的耐性。
很快她被扯住头发,毫不留情地拖到了浴室。
皮肤摩擦地板带来的刺痛让她愈发清醒,脸上被男人砸来一条干毛巾。
“笨死了,你是瞎了又不是死了,给我放个洗澡水都慢慢吞吞,爬过来给我擦下身!”
男人的肩膀压住祁清晚的手,上方的淋浴喷的她连连咳嗽,她默不作声,尽可能放慢动作。
尽管已经有思想建设,可在看到那具遍布欢爱痕迹的身体还是恶心。
所幸,许珩洲闭着眼休息,没有发现这个像保姆一样妻子的异常。
清理好后,她更是直接连人带盲杖被扔出卧室。
一阵冷风吹过,祁清晚忍不住环住自己的身体,呼出一口浊气。
梦里浑浑噩噩,一会是许珩洲强迫她时喊着祁依然,一会是五岁那年模模糊糊的她被祁家佣人故意扔在大街,而后在孤儿院待了数十年的场景......
直到肚子一痛,祁清晚突然清醒了过来。
来这个世界十年,她瞎了九年,对于做完噩梦惊醒时可以看见,她倍感惊喜。
“你为什么还在睡,爸爸都去上班了,快点下来给依然小姨做红糖水。”
看着眼前男孩回许珩洲六成像的样貌,祁清晚一阵烦燥。
果然是亲生的,对待别人可爱有礼,对待自己颐指气使。
“许宴初,我是你妈,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冷漠的语气让许宴初一愣,反应过来就是怒气。
有力的小手捶在祁清晚胸口,毫不顾忌地发泄自己的怒气。
“再动手试试,许宴初!”
骤然听到自己的瞎子母亲接连两次喊自己名字时,他愣了愣,可再接着就是莫名地恐惧。
“懒猪,我要向爸爸告状!”
噔噔的脚步声跑远,祁清晚苦笑着。
在失明的时候,她无数次想看见自己的孩子长什么样,可真正见到后,她又觉得离开是正确的。
“哟,姐姐你终于舍得醒了?你瞧瞧,珩洲哥哥和宴初都不喜欢你,你马上要把肝给我了,真是可怜呀。”
不加遮掩的挑衅嘲讽,祁依然在众人面前都是娇柔病弱的样子,可在自己面前就是本性暴露。
祁清晚将眼前洋洋得意的女人同咋晚那个放浪的女人联系在一起,忽而笑了。
她摇摇头,刚想走时,却被死死攥住手腕。

祁清晚抬起头摇着头,看向放平的车座和衣不蔽体的俩人,掐紧了手心。
“我一个瞎子怎么可能看的见。既然送到了,我就先走了。”
眼见人走了,祁依然勾了勾唇,主动撕开了包装,在看清男人的无名指的戒指时紧紧贴上了男人滚烫的身体。
“珩洲哥哥,我们试试新花样,今天把戒指放在......”
男人喉结滚动,手上的力道重了三分。
藏在楼梯转角的祁清晚看着不远处震动的车,抹了抹眼角的泪,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
还好,不久后她就要离开。
神清气爽的许珩洲待看到四周空荡荡的房间时,他清楚地意识到一向乖巧的妻子生气了。
他捏住祁清晚的鼻子,看着她脸上染上绯色,情不自禁咬住女人脸颊上的软肉。
祁清晚是被痛醒的,不用她思考,身边的男人肯定是许珩洲。
“松开,我要休息。”
男人对祁清晚冰冷的语气感到反感,转而掐住祁清晚的脖颈。
“谁给你的胆子收拾东西的,就这么喜欢那群残疾孩子?还有今天送你回来那人,我不是说过不要和异性接触!你当耳旁风是吧?”
“那些孩子很可怜,还有今天林宇送我回来是因为天太晚了,许珩洲你管我管得太宽了!”
男人笑容刺耳,松开了手。
“看你捐肝后我怎么收拾你,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任务目标,讨好服从我是你的任务。”
“再说你看看祁家人对你的态度,当初是我好心资助你,你个瞎子当富太太不好吗?非得上赶着去当老师丢人!”
祁清晚彻底呆住,借着酒意,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有系统!
他知道自己有系统!还毫不犹豫选择了让自己去送死!
她甚至怀疑那95%的好感度也是假的,泪水滑过面容,滚烫滴落在许珩洲的手背。
真娇气,他强硬地搂过女人,用着以往熟悉的威胁手段。
“你放心,许太太的身份还是你的,目前我没想换人。”
祁清晚只觉得好笑,她无声地回答,不需要也不稀罕了。
这时,门被骤然敲响。
“先生太太,少爷他突然呕吐不止,是不是食物中毒啊!”
许珩洲立即起身披上衣服,“人呢,快让家庭医生来,备车去医院。”
祁清晚看见晕迷不醒的许宴初,眸子闪过疼痛。
回过头时,正好与穿着睡衣的祁依然目光相对,女人脖颈的吻痕更是清晰可见。
她恨恨地瞪了祁清晚一眼,转而上前心疼地搂过许宴初。
“姐姐,你行动不便,我去吧。”
“我可以的,宴初他......”
“不行,你去医院就是添乱!依然我们走......”
许珩洲甚至不给拒绝的机会,大步下楼离开。
佣人同情的目光落在祁清晚身上,一时间祁清晚也有些无措。
天亮后,祁清晚收到了副校长打来的电话。
“清晚,那些东西我找人估算过了,大概值五十万。我代表学校和孩子谢谢你。下个月5号来学校有文艺汇演到时候来看。”
祁清晚点着头,那是她上手术台的前一天,来得及。

“今天宴初可是要上钢琴课,你作为妈妈怎么能缺席?”
一路上,祁清晚一手拿着盲杖,一手被人拽着,可谓滑稽。
许宴初顿时拉下了脸。
“依然小姨,你让她来干什么,一个从孤儿院出来的瞎子能听懂吗?”
祁依然笑着摸着眼前孩子的头,
“她当然听不懂,就让我来试范。”
很快,优雅的钢琴声传遍琴房,这是许珩洲最喜欢的《卡农》。
而现在被他心尖上的女人弹了出来,看来他俩还真是相爱。
“啊!”
女人的尖叫声骤然响起,祁依然原本娇嫩的手指一片血迹。
“小姨,你怎么了?”
许宴初这才发现琴键深处夹了两片白色的刀片,混在琴键中极难分辨。
“保姆呢?快打电话给爸爸,还有快叫家庭医生!”
琴房顿时一团乱,拄着盲杖的祁清晚本想离开,却被管家拦住。
“夫人,您不能走。刚调过监控,您咋天来过琴房,依然小姐的事很可能与你有关,必须等先生回来!”
祁清晚顿时反应过来,昨天是祁依然让她拿钢琴琴谱,联想今天琴房的事,她总算明白了过来。
她张着嘴辩解,管家却始终那句套话,就连许家的保镖也满带不屑地看着她。
“你个坏女人,依然小姨的手还好没大碍,但你等着,外公外婆和舅舅马上就来了。”
很快,祁家几人气势汹汹冲了进来。
祁母率先打来一个巴掌,
“是不是你干的,嫉妒依然住进许家,成为宴初的老师?”
祁父也绷着脸,神情带着怒气。
“当年你自己走丢,我们领养了依然。你有什么气冲我们来。她当初被你逼的都出国了,你有什么脸再占着许家夫人的位置!”
祁清晚捂着脸低声苦笑,她甚至能看清她的父母脸上清晰地厌恶与痛恨。
明明之前她已经解释过无数遍,祁依然出国是因为她想傍上外国富豪,自己成为许珩洲的妻子他们当时更是乐见其成,现在却反过来指责她!
祁砚更是怒气冲天。
“你别想狡辩,我告诉你,许珩洲已经知道是你害依然,你吃不了兜着走!”
祁家三人坐在客厅,一边骂着祁清晚狼心狗肺蛇蝎心肠,一边哄着六岁的许宴初。
“宴初,让小姨当你妈妈好不好?”
祁母试探性地开口,换来的是毫不犹豫的回答。
“好。”我早想依然小姨做妈妈了。
后半句他想了想又不敢说,因为爸爸警告过他,他的妈妈只有祁清晚。
不远处被保镖强压着跪下的祁清晚浑身一片冰冷,回想起用了半条命生下许宴初的场景,胸口像压了块巨石。
膝盖处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流泪,由于小时候过的苦。
她有风湿关节痛,祁家人不会不知道,却依然让她下跪认错。
“姐姐,你怎么还跪着,我已经不怪你了。”
祁依然进门看到蜷缩在大厅的女人,一阵得意,面上却不显,亲呢地蹭了蹭怀中的男人。
“珩洲哥哥,姐姐也不是故意的,让她起来吧。”
祁母看到两人亲密的模样,顿时满意的笑了笑。
“珩洲,这可不能轻饶,一个从孤儿院出来的瞎子,品性不好就得好好教育。”
“要我说该送到监狱好好反省!”
许珩洲摩挲着手指,看向祁清晚。
在知道她敢害祁依然时,他是生气的。
可在看到那双失去焦距的眼睛,心里又很烦躁。
“听您和伯父的,你们先回去吧。已经找到合适的肝源了,你们不用担心。”
祁父祁母笑着应声,连连夸是老天保佑,可除了祁家三人,剩下几人都没说话。主动说是祁清晚的肝吗?不可能。
而且割肝又死不了人,她又有着厉害的系统,给依然换肝也是她该做的。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