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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反派,绑架女主很合理吧?无删减全文

蜜糖刺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浩看着秦科惊慌的样子,感觉有些好笑。一个刚刚还无比嚣张的人,现在却吓成这副模样。果然,在这个世界上,拳头才是正义。秦浩也懒得跟秦科废话,轻轻一把将对方扒拉到一旁,就大步往里走。“你你你,你不能进去!”秦科愣了两秒后,才踉踉跄跄追了上去。“老三,不是我这个当大哥的为难你。”“父亲这些年信任你,将公司交给你掌管。”“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公司业务毫无寸进不说,还一意孤行的将大批地产项目低价转让出去。”“我们秦氏集团可是靠地产起家的,你将地产业务都剥离了,公司只有走向破产一途。”“你还是将公司交给我们吧,咱们都是骨肉兄弟,我这做大哥的也不可能亏待了你。”“大哥,你跟老三废那么多话干什么,今天他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这是我们秦家所...

主角:秦浩林动   更新:2025-01-11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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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浩林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一个反派,绑架女主很合理吧?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蜜糖刺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浩看着秦科惊慌的样子,感觉有些好笑。一个刚刚还无比嚣张的人,现在却吓成这副模样。果然,在这个世界上,拳头才是正义。秦浩也懒得跟秦科废话,轻轻一把将对方扒拉到一旁,就大步往里走。“你你你,你不能进去!”秦科愣了两秒后,才踉踉跄跄追了上去。“老三,不是我这个当大哥的为难你。”“父亲这些年信任你,将公司交给你掌管。”“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公司业务毫无寸进不说,还一意孤行的将大批地产项目低价转让出去。”“我们秦氏集团可是靠地产起家的,你将地产业务都剥离了,公司只有走向破产一途。”“你还是将公司交给我们吧,咱们都是骨肉兄弟,我这做大哥的也不可能亏待了你。”“大哥,你跟老三废那么多话干什么,今天他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这是我们秦家所...

《我一个反派,绑架女主很合理吧?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秦浩看着秦科惊慌的样子,感觉有些好笑。

一个刚刚还无比嚣张的人,现在却吓成这副模样。

果然,在这个世界上,拳头才是正义。

秦浩也懒得跟秦科废话,轻轻一把将对方扒拉到一旁,就大步往里走。

“你你你,你不能进去!”

秦科愣了两秒后,才踉踉跄跄追了上去。

“老三,不是我这个当大哥的为难你。”

“父亲这些年信任你,将公司交给你掌管。”

“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公司业务毫无寸进不说,还一意孤行的将大批地产项目低价转让出去。”

“我们秦氏集团可是靠地产起家的,你将地产业务都剥离了,公司只有走向破产一途。”

“你还是将公司交给我们吧,咱们都是骨肉兄弟,我这做大哥的也不可能亏待了你。”

“大哥,你跟老三废那么多话干什么,今天他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这是我们秦家所有人的产业,又不是他秦淮正一个人的。”

“三哥,你就真的忍心看着我们兄弟反目吗?”

“父亲眼瞅着也撑不过今天,到时候这个家可就真的散了啊。”

秦浩刚刚跨进屋门,便看到一群人气势汹汹围着自己的父母和姐姐。

大伯二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四叔还声情并茂的打起了亲情牌。

父亲秦淮正此时眉头微皱,没有任何表示。

母亲高舒月眉眼低垂,望之潸然欲泣。

姐姐秦颜夕则满脸不忿的瞪着几位长辈。

“啪啪啪~”

“好一出兄弟阋墙的大戏。”

“看来我来的还不算晚,刚好赶上精彩的部分。”

秦浩鼓着掌,一脸戏谑的一步步走入大厅。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汇聚到了他的身上。

母亲和姐姐看到秦浩出现,脸上立马浮现出笑容,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父亲秦淮正则是满脸愕然,似乎没想到秦浩可以进入这里。

“秦浩,你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秦科这时候才姗姗来迟,气喘吁吁的拦在了秦浩身前。

“秦科,你干什么吃的?”

“给你那么多人都拦不住他一个?”

大伯秦淮光看到秦浩出现,立马脸色一沉,指着儿子秦科呵斥道。

“爸,秦浩的两个保镖太厉害,我们的人根本挡不住啊。”秦科苦着脸解释道。

听到秦科的话,秦浩的几个叔伯当即变了脸色。

为了确保今天这件大事万无一失,他们可是足足调动了五十名身经百战的精锐打手。

而秦浩却派出了两个人,就将他们的人全部打发了。

那这两人的实力,可就太恐怖了。

秦浩他一个纨绔子弟,凭什么能招揽到这样的高手?

唯一的可能,便是秦淮正提前做出了安排。

只有两个人,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

关键时刻却能爆发出更加震慑人心的力量。

说到底,他们之前还真是小看了秦家老三。

“怎么?大伯不让我进来,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秦浩冷笑一声说道。

“滚出去!这里哪有你这个小辈说话的份?”

二伯秦淮民是个暴脾气,听到秦浩的阴阳怪气,当即就是一声怒喝。

“呵,以前看在爷爷和我爸的面子上,我叫你们一声叔伯。”

“既然今天撕破脸皮,我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

“你们几个什么能力,自己心里没点逼数?”

“这些年要不是我爸殚精竭虑,将秦氏集团苦苦支撑,你们早都去喝西北风了。”

“连个分公司都经营的一塌糊涂,哪来的脸跟我爸夺权?”

“要是把秦氏集团交给你们这几个酒囊饭袋,恐怕要不了几个月,公司就得破产。”

秦浩毫不留情的揭开几人的遮羞布。

以大伯为首的几位叔伯,当即涨红了脸。

“目无尊长!目无尊长!”

“秦淮正,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简直连一点点起码的教养都没有!”

大伯秦淮光胸口剧烈起伏着,用颤抖的手指着秦浩骂道,显然被气得不轻。

“秦浩,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赶紧给叔伯们道歉。”

秦淮正见状却是连屁股都没抬,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小比崽子,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尊敬长辈!”

二伯秦淮民见秦淮正如此反应,更是被气得不轻。

举起桌上的花瓶就恶狠狠的朝秦浩冲了过去。

秦浩却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只是伸出手,在面前的木椅子上轻轻一拍。

就听“砰”的一声爆响。

整张椅子眨眼间,竟被秦浩强横的劲力拍成了一堆木块。

一瞬间,整个屋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开玩笑,那椅子可是黄梨花木打造的纯实木椅子,用料可以说是扎实至极。

一般人就算是拿斧头劈,都得费好半天功夫。

可秦浩只是轻轻一拍,那么结实的椅子就立马成了一堆碎木。

这得多么恐怖的实力才可以做到?

只是几天不见,这秦浩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二伯秦淮民此时已经来到了秦浩跟前。

举在头顶的花瓶砸也不是,放也不是,一时间竟是瞪着眼睛尬在了当场。

大伯秦淮光嘴巴微微张开,愣愣的看着秦浩,似乎一时无法理解秦浩的变化。

父亲秦淮正也是一脸惊诧。

以他对秦浩的了解,自己这个儿子整日游手好闲不干正事,怎么可能突然变得如此厉害。

或许有可能是秦浩,提前在那张椅子上做了手脚。

母亲高舒月和姐姐秦颜夕则是一脸激动,感觉秦浩突然长大了。

“二哥二哥,东西放下有话好好说,都是一家人,不要伤了和气。”

“小孩子不懂事说错了话,回头让三哥收拾他。”

四叔秦淮安看出了二哥的尴尬,看似十分热心肠的抱住秦淮民,从他手里顺势抢过花瓶,安抚了起来。

“哼,看在老四的面子上,我今天先不与他计较。”

“老三不是我说你,你可一定要好好管管你家这小兔崽子。”

“在长辈面前成什么体统!”

二伯秦淮民也算识时务,顺着弟弟给出的台阶就下,只是嘴里还是不甘示弱的骂骂咧咧着。

秦浩将在场众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越发觉得实力真是个好东西。

而且不能藏着掖着,该展现就得展现出来。

“还有件事!”

“爷爷一向健康,前天还活蹦乱跳的,今天却突然病危。”

“你们中间,恐怕有人出了不少力吧?”

秦浩眯着眼扫视着几位叔伯,语气森冷的问道。


随着白梦妍的嘲讽,现场的宾客们也跟着一起发出了哄笑声。

“这么块牌子,怎么着也能值个千八百块吧?”

“那倒不至于,看雕工应该能值大几千块。”

“谁知道净光寺在哪,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还有那个明光法师,该不会是武侠小说里的人物吧?”

“编故事也编个像样点的,真拿大家都当傻子呢。”

“这秦浩好歹也代表着秦家的脸面,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随着秦汉这件礼物出现,场面形势瞬间逆转。

秦浩反倒是成了比林动更大的笑话。

“秦浩,我是因为被人蒙骗才无意中送出一幅假画。”

“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也是被人骗了吧?”

“随便从玉石店里买一块玉牌,就说是大师加持过的。”

“呵呵,这样的小把戏,拿来哄孩子可能还有人相信。”

林动一边冷言嘲讽着秦浩,心情好像是在酷热之时饮下了一大口冰可乐般痛快。

“哼,识货的人自然识货,不识货的人,我便是将先天之宝放在他面前,他也会当成垃圾。”

面对众人的嘲讽,秦浩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十分洒脱的坦言道。

就在两人争论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是。

一直坐在席位上的齐东林,却是对大家的嘲讽声充耳不闻。

此时他双眼死死盯住,那块再平凡不过的玉牌,面色潮红,呼吸都显得十分急促。

“请问这位秦小哥,你刚才是说这块玉牌,是经过净光寺明光法师加持,此话可有半分虚言?”

齐东林强忍着激动,站起身走到秦浩身前,面露真挚的询问道。

秦浩有些意外的看了齐东林一眼,心道难道被他看出来了这块玉牌的不凡?

“齐先生,这件玉牌是我爷爷的一件珍贵藏品,我自然不会胡乱说话。”

有真实之眼兜底,秦浩自然是毫无迟疑的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可否让我拿在手上仔细看看?”

齐东林小心的询问道,看起来像是生怕秦浩不给他。

“白爷爷,这...”秦浩故作迟疑的看向白老爷子。

毕竟是名义上已经送出的东西,他自然不能自作主张。

“秦家小子,没事的。”

白天功点点头表示同意,可齐东林对这件玉牌的反应,却是着实让他看不懂。

难不成,这件平凡的观音玉牌,还真是什么宝贝不成?

齐东林小心翼翼的将那块玉牌拿起,然后闭上眼将其握在手中,似乎在仔细感受着什么。

秦浩细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发现随着时间的流逝,齐东林的面部肌肉,都开始出现轻微的颤抖。

“没错!没错!就是这种清凉的感觉!”齐东林口中轻声呢喃道。

突然,齐东林猛地睁开那双有些发红的虎目,面露感激的深深看了秦浩一眼后,将玉牌小心放回了锦盒中。

“白叔,东林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您能将这件玉牌割爱与我。”

“不管你们提出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紧接着,齐东林一转身,十分具有江湖气的冲着白白天功一抱拳郑重说道。

齐东林此言一出,反倒是轮到白家人慌了。

在场的其他人不知齐东林的身份,可他们白家人却是再清楚不过。

齐东林和他的家族中都齐家,在整个中洲那都是能排上号的庞然大物。

齐东林作为齐家二代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为了一件普普通通的玉牌能说出这样的话,怎能不叫白家人震惊?

“等等东林,你先别着急,这个东西真的如此贵重?你可不要看错了!”

白家老爷子见齐东林如此态度,也是不敢怠慢,赶忙急急问道。

“对啊东林兄,你可不要一时激动走了眼。”白家老二白敬礼也是劝阻道。

“齐叔叔,你可别给秦浩那小子骗了,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白梦妍也急不可耐的提醒道。

秦浩的二伯此时的心都在滴血,这东西如此宝贵,秦浩这败家子竟然随便拿来送人,简直气死个人。

“不,这件东西我已经仔细确认过,确实就是我想要的东西。”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块玉牌最多只是锦上添花。”

“可对我来说,确实是无价之宝。”

“我再次恳请白叔可以割爱,条件您可以尽管提。”

齐东林面色认真的摇摇头,接着再度诚恳的说道。

白天功这下犯难了,如果这件东西真的这么宝贵,真的要给齐东林么?

秦家这小子可是给他出了个大难题啊。

“东林啊,能否透露一下,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白天功的不解的问道。

“实不相瞒,家父数月前无故昏迷,任何医疗手段都没有查出个所以。”

“我请五台山弘正大师看过后,对方说我父亲是中了一种高明的咒术。”

“只有真正佛法通明的高僧亲自出手,或是佩戴高僧佛法加持的物品,才能祛除。”

“弘正大师说出的几位高僧之中,便有小友所说那位净光寺明光法师的名号。”

“然而弘正大师,却对这几位高僧的位置讳莫如深。”

“只说一切都是缘法,让我去东海市,自会遇到有缘人。”

“没想到有缘人,便是这位秦小友。”

经齐东林这么一解释,所有人这才恍然大悟。

如此说来,这件普普通通的玉牌,还真是个了不得的宝贝。

众人再看秦浩的时候,每个人的眼神都格外复杂。

“别人送的东西无非就是贵一点,别致一点。”

“这家伙倒好,直接就上升到玄学了。”

“秦家这小子莫不是个傻子吧?这么贵重的东西拿出来当礼物送。”

“秦家老爷子要是知道,他孙子把这样的宝贝送人,怕不是要吐血三升。”

此时的白梦妍感觉自己的CPU,也快给秦浩干烧了。

她都这么恶意满满的针对他了,他怎么还给爷爷送这种级别的礼物?

另外秦浩先是打伤林动,然后又拼命拆林动的台,他们之间会不会真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她不明缘由的就贸然插手,属实是有些狗拿耗子了。

几年不见,难道他真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也确实有那么点点不一样了。


秦浩随后重新回到卧室。

可刚推开门,便看到叶流云正靠在窗台附近。

试图用窗台的边缘将捆着她的绳索割开。

看到秦浩进来,立马慌乱的后退了几步。

“求生欲还挺强的嘛!”秦浩皮笑肉不笑的说着,然后一步步向她靠近。

“你,你不要过来!”

叶流云真的快哭了,这个混蛋怎么才出去几分钟就折返回来。

跟电影里的剧情一点都不像。

可下一秒,秦浩却将她一把扯过来,三下五除二又把她手上的绳索解开。

叶流云不解的看向秦浩。

却惊奇的发现,这个男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看了?

而且个子也长高了不少。

刚刚这几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的小情人很快就到,我们去下面院子里迎接他。”

秦浩不知道叶流云心中的疑惑,只是淡淡解释道。

叶流云一听不是要对她做什么坏事,赶忙乖巧的点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别墅院子里的藤椅上坐下。

叶流云看起来心事重重,似乎是在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

秦浩见状嘴角微微一翘。

“忙活这么半天,倒是有些累了。”

“过来给我捏捏肩。”

叶流云听到声音,立马回过神转头看向秦浩,眼中带着些许的迷茫。

“你在跟我说话?”

“不然呢?这里可没有第三个人。”秦浩理所当然的耸耸肩。

“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让我堂堂叶氏集团总裁给你捏肩?”

叶流云瞪大了那双卡姿兰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就说捏不捏吧?”秦浩眉头一挑。

“你这个...”叶流云银牙紧咬。

“嗯?”秦浩冲着叶流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我捏...”叶流云深吸一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只好一脸不情愿的站起身挪到秦浩的身后。

一双白玉般的小手搭上了秦浩的肩头。

可刚刚才按了两下,她就发现有点不对劲。

秦浩肩头的肌肉,就像两块硬邦邦的牛筋,她使了很大的劲都是纹丝不动。

“你可以用力一点,不用心疼我。”秦浩十分善解人意的说道。

却是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已经远超常人,哪里是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能捏动的。

“呵呵,心疼?我恨不得一下就捏死你!”

叶流云恨得牙痒,却又拿眼前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办法,咬牙切齿的冷笑道。

御龙湾别墅区大门口。

一辆破破烂烂的五菱神车,做出一次帅气的漂移后,潇洒的停在了小区门口。

紧接着,一个身材挺拔的帅气男子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他身上只是穿着最简单的白色T恤,牛仔裤运动鞋。

浑身却散发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

“谁让你把这破车停门口的?”

“赶紧挪开!”

可惜保安似乎没看出,林动有什么过人之处。

提着橡胶棍就骂骂咧咧过来驱赶。

“我找秦浩,他住1802幢。”林动淡淡开口道。

“谁?秦浩?”

“你是说秦家的那个秦少?”

保安诧异的从头到脚,重新打量了林动一番问道。

“没错...”林动点点头。

“呵呵,你说你认识秦少。”

“我还说我认识市长呢。”保安嗤笑一声讥讽道。

“我给他打电话。”林动压抑着怒气,从兜里掏出手机。

不过他并没有秦浩的联系方式,只能先打给叶流云。

然而叶流云的手机还丢在秦浩卧室里。

任凭他怎么打,都没人接听。

“难不成秦浩那个杂碎正在欺负流云?”

林动的心里顿感不妙,赶忙急急说道。

“他电话没人接,你先让我进去。”

“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

可那保安却是一脸讥笑的看着他。

“你呼叫的人明明叫叶流云,以为我没看到?”

“我警告你赶紧滚蛋,少在这里闹事。”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别碍事!”

林动现在心急如焚,哪有心思跟这么个小保安在这里纠缠。

随手一把便将保安打倒在地。

保安没想到林动这么虎,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

赶忙大喊一声:“来人啊,有人闹事!”

别墅区的安保力量可不是一般小区能比的。

那保安刚喊完不出10秒。

就从里面冲出来十多个,身材健硕手拿橡胶棍的保安朝着这边围了过来。

“给我弄死他!”

刚刚那个保安见援兵到来,立马底气十足的大喊一声。

然而接下来的场景,却让他傻眼了。

林动轻叹一口气,只能选择硬闯。

孤身一人的他,反倒是向着一群保安冲了过去。

林动同样拥有明劲巅峰的实力。

这些只是经过简单训练的保安,哪怕人高马大。

在他面前也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随便一拳一脚,就有一个人倒下失去战斗力。

前后才不过一分钟的功夫。

没有一个人,还能在他面前站着。

保安们见这个衣着朴素的年轻人,竟是如此生猛。

却也没人敢再起身和他硬钢。

毕竟也都是些打工人,犯不着为了一份保安的工作拼上性命。

见没人再进行阻拦,林动自顾自走进保安室,打开大门。

随后重新启动五菱神车,驶入别墅区。

“哎哟喂,这小子什么来头,怎么这么猛?”

“这样的身手,要是对立面的业主行凶,咱们麻烦可就大了!”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报警啊!”

“他刚才要找的可是秦家的秦少!”

保安们赶紧慌乱的拨打报警电话。

他们挨顿揍不要紧,要是里面住的人挨了揍,那他们全得完蛋。

1802幢别墅前,林动身手敏捷的从他的五菱神车里跳下。

确认清楚门牌号后,用力一脚便踹在了黑色铁大门上。

“砰!”的一声巨响后。

林动一个箭步便冲了进去。

然而,当他看到院子里的画面,却是气得想要吐血。


面对场内众人的震惊,林动表面上一片淡然,心里面却是得意的不行。

目光时不时还扫向坐在另一端的秦浩。

心道我这幅画一出,不管你拿出什么,都要喝我的洗脚水。

以你秦浩那过街老鼠般的名声,还想获得白家的友谊,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白天功对这件礼物的出现,也是欣喜异常。

跟人要过了放大镜,如痴如醉的细细观赏起来。

老一辈人对这些古物都是情有独钟。

尤其是这种国宝级的名画,更是没有人能抵挡它的魅力。

就在众人为这幅艺术瑰宝赞叹的时候,秦浩的左眼中却有蓝光不停的闪动。

“花溪渔隐图(仿),明末大师级仿制品,足可以假乱真。”

“辨伪点:真迹的山峦远繁近简,连贯流畅,气韵生动。”

“渔船上的篷席精致又有多样性,显得高级。”

“真迹中的主人公留着双发髻,显得卓尔不群。”

“这位主人公也正是作画者本人。”

“他的其他作品中,也全部是这样的发型。”

“仿品峰顶过于细碎,小山、大山、近山远山形态都比较雷同,山脉显得呆滞,缺乏气势。”

“渔船上的篷窗和船篷,为了省事全都画成了同一种编席样式,看上去粗糙而单调。”

“主人公的梳理的则是普通文人常有的单发髻。”

“该画真迹现由中都国画大师郑喜桥收藏。”

阅读着眼中呈现出的信息,秦浩不断感叹真实之眼的强大。

辨明真伪不说,还将如何辨明的理由告诉你。

不但如此,连真迹的位置都能精确定位。

别人或许不认识这位郑喜桥大师,但秦浩知道现场有一个人,可是和这位郑大师是莫逆之交。

林动时不时看向他的得意眼神,秦浩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你不是得意么?我马上就让你得意不起来。”

就在众人对这幅名画赞叹不已的时候,秦浩不急不缓的走上了台前,发出了不一样的声音。

“仿制这幅画的人水平确实不错,几乎可以说能够以假乱真。”

“可惜,假的就是假的。”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一片哗然。

“秦浩,你一个不学无术之人懂什么画?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白梦妍第一个就不答应了,指着秦浩斥责道。

“秦浩,今天这种场合是你能够捣乱的吗?赶紧道完歉滚出去!”

第二个开口的,却是秦浩的便宜大伯。

秦浩的行为让他感觉颜面无光,口气竟是比白梦妍还要重。

“你看我就说嘛,秦家这个纨绔子今天绝对要跳出来闹事,果不其然。”

“也不知道秦家是怎么教育子女的,说话做事根本不分场合,根本没有一点教养。”

“跟个地痞流氓一样,就知道哗众取宠。”

“这么重要的场合,秦家的脸,这次可要被这小子给丢尽了。”

“说不定白家和秦家还要因为他撕破脸呢。”

白天功原本高兴的脸上,也因为秦浩不合时宜的话沉了下来。

白家的其他人,更是对秦浩集体怒目而视。

“我这幅画历经千辛,才从高卢国一位贵族手中购得。”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真迹。”

“你秦浩空口白牙就说这是赝品。”

“你的意思是说所有人都有眼无珠喽?”

林动冷笑一声说道,他对这幅画可是信心满满。

之前还专门找过几位古董专家进行鉴定。

没有一个人提出过异议,一致认为这就是那幅失踪已久的国宝级画作。

秦浩敢在这大言不惭的质疑,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然而,面对在场众人的斥责和不满,秦浩却只是淡然一笑,显得胸有成竹。

“我敢说这种话,自然是因为我有幸见过这幅画的真迹。”

“真正的花溪渔隐图,多年来一直由中都的国画大师郑喜桥收藏。”

“有认识郑大师的人,不妨让大师拍一张真迹的照片,咱们一比便知。”

秦浩此话,让原本对他不满之声瞬间消失无踪。

郑喜桥,那可是当之无愧的中洲国画第一人。

能被这种人作为藏品的画,是真迹的可能性,绝对比林动这种毛头小子可信度高太多了。

林动眼神立马满是阴霾,心里也不禁开始打鼓,难不成他这幅真的是赝品?

“你说郑大师有就有,你说让人家给你拍照他就会给你拍?”

“你分明就是知道在场的人里面,没人认识郑大师这种大家,才敢说这种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看到林动落入被动,白梦妍怎么能忍?毫无顾虑的对着秦浩再度开炮。

“对啊,我们差点就给这小子蒙蔽了。”

“郑大师那是什么人,国宝级的国画大师,一般人哪能跟他认识,还不是全凭这小子一张嘴在那说。”

“白小姐还真是聪慧过人,一眼就看穿了秦家这小子的把戏。”

“这种满嘴胡言哗众取宠的人,还是赶紧撵出去吧,别坏了白老爷子的好心情。”

然而此时的白老爷子,听完秦浩的话之后,心里却像是扎了根刺一般。

要是换了其他人,可能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

但他的为人,眼里一向是揉不得半点沙子的。

作为一个收藏大家,明知这件藏品可能是一件赝品,还当成宝贝高高兴兴的收起来,他做不到。

正在犹豫间,他一转眼看到坐在他右侧,一位气定神闲的中年人,不由眼睛一亮。

“东林啊,我记得你和这位郑大师不是朋友么?”

“不如劳烦你,联系这位大师给老朽解一解这心头的疑惑?”

那位被称为东林的中年人,皮肤略黑,长着一张国字脸。

哪怕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都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显然是久居高位,才能养出如此强大的气势。

连白天功都对他如此客气,更让众人不断猜测起此人的身份来。

听到白天功的请求,中年人生硬的表情中微微挤出一抹笑容。

“白叔,其实我刚刚也在想,要不要联系下我那位老朋友,确定一下这幅画的真伪。”

“既然大家都对这幅画的真伪很感兴趣,那我们求证一番也是好的。”

中年人说完后,便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刚一接通,里面便传来一道责备中夹杂着惊喜的声音:

“老齐啊,这么久都不找我喝茶,我还当你把我给忘了呢。”

“呵呵,最近一直待在东海找一件重要的东西,回去一定找你。”

“那你现在找我,肯定是有事喽?”

“确实是有件小事需要你帮忙,我想知道花溪渔隐图的真迹,是不是在你那里?”


齐东林此言一出,电话那头的郑喜桥顿时沉默了。

“你是从哪知道这幅画就在我手上的?”

“这件事时隔二十多年,除了卖家和中间人,我可从没告诉过任何人。”

隔了两秒后,郑喜桥十分诧异的问道。

齐东林闻言同样有些惊奇的看向秦浩。

“我怎么知道的日后再说,你现在能不能把那张画拍张照过来,我有急用。”

“老齐,不是我不想帮你,我十分钟后要主持一场学术会议,时间上来不及啊。”郑喜桥有点为难的说道。

齐东林闻言眉头微蹙,捂着听筒给在场的人解释道:

“这幅画的真迹确实在郑大师手中,但他现在不方便拍照。”

众人谁都没想到,秦浩说的竟然是真的,一时间纷纷瞠目结舌。

“真迹在郑大师手中,那这幅画必然就是假的。”

“国画大师肯定是不可能走眼的了。”

“年轻人古董接触的少,被人坑也是难免。”

“没想到反而是让秦家这小子长了脸。”

此时的林动,一张俊脸看起来已经有些扭曲。

他如何能甘心承认,自己花大力气得来的画是假的。

“谁能保证郑大师手中的那副,就一定是真的么?”

“又有谁可以拿出证据,清清楚楚的证明?”林动阴狠的目光死死的盯住秦浩,义正言辞的说道。

这时候他还这么说,已经是徒劳了。

中洲国学昌盛,郑喜桥这样的国画大师更是受到无数人追捧。

怎么可能会有人相信,郑大师收藏了几十年,还主动开口承认的是一幅假画?

见林动还不愿放弃挣扎,秦浩自然不会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

“我可以证明,你这幅画,确实就是假的。”

“郑大师虽然不能把真迹发过来,可我们却能将这一幅拍照发过去。”

“这幅画中存在问题的点,我早已知晓,只需告诉郑大师后,让他亲自对比,结果自然非常清楚。”

白天功,齐东林等一众人纷纷向秦浩投来赞赏的目光,十分认同这个办法。

“那秦家小子,你就尽管说说吧。”白老爷子面容慈祥的说道。

“这幅画和我见过的真迹,存在三点差异明显的地方。”

“只要是真正懂古画的人,一听便能分晓。”

“第一点,真迹的山峦远繁近简,连贯流畅,气韵生动。”

“而这幅画峰顶过于细碎,小山、大山、近山远山形态都比较雷同,山脉显得呆滞,缺乏气势。”

“第二点,真迹中渔船上的篷席精致又有多样性,显得高级且真实。”

“这幅画中渔船上的篷窗和船篷,为了省事全都画成了同一种编席样式,看上去粗糙而单调。”

“如果这两点不足以证明的话,那么这第三点,就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真迹中的主人公留着双发髻,显得卓尔不群,飘逸洒脱。”

“这正是作画者本人的真实面貌。”

“作者的其他作品中,也一律都是是这样的发型。”

“这一点,相信看过这位作者,其他画作的人都有了解。”

“但是我们眼前的这幅画中,钓鱼之人只留了一个当时最为普通的文人发髻。”

“孰真孰假,还有什么好争论的么?”

秦浩讲完之后,整个寿宴瞬间鸦雀无声。

只有齐东林手中的电话中,还有郑喜桥由衷的赞同声传出。

“这位朋友说的一点不差,真迹确实就和他说的别无二致。”

林动此时的脸已经因为羞愧,变得一片赤红。

白天功淡淡的开口安抚道:“古玩这种东西,看走眼很正常,小伙子也不用太过在意。”

本来将会成为林动命中贵人的齐东林,则因为林动明知已经尘埃落定,还要嘴硬质疑郑喜桥,对他有所不喜。

白梦妍看到自己的朋友,因为秦浩的原因,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气得快要把银牙咬碎。

看着嘴角挂着淡淡笑意的秦浩,恨不得将他当场打成个猪头。

“秦浩,我倒是想知道,你送给我爷爷的又是什么宝贝。”白梦妍狠狠瞪着秦浩问道。

此言一出,全场人的目光再度集中到了秦浩身上。

所有人都很好奇,这个刚刚出尽了风头的小子,接下来会有什么表现。

秦浩今天的目的可以说完成了大半,原本属于林动的两段机缘,可以说全部被他切断。

至于那件玉牌能不能被白家人看出价值,现在已经不太重要了。

面对想要看他出丑的白梦妍,秦浩也只是笑了笑。

“白爷爷大寿,小子先祝白爷爷蓬莱松柏枝枝秀,方丈芙蓉朵朵鲜;泰山不老年年茂,福海无尽岁岁坚。”

秦浩这首贺寿诗一出,立马引得满堂喝彩,可以说是今天的贺词里最为出彩的一个。

这种古意盎然的诗词,尤其受白老爷子这样的老人家的喜爱。

老人家看向秦浩的眼神中,满满都是欣赏。

他之前也听过关于秦浩的不少流言,不过见过秦浩本人后,他便开始怀疑那些流言的真实性了。

这么一表人才又有内涵的小伙子,怎么可能做出那些荒唐事情。

众人对秦浩的态度看在林动眼里,就好像一根根长钉刺入他的心脏。

那些欢呼本来都该是属于他的,现在却被这个卑鄙小人抢走。

“小子送上的这件礼物,虽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却有一些颇为神奇的效果。”

秦浩说着打开锦盒,露出了里面看起来并不起眼的观音玉牌。

“这是一件经过净光寺高僧明光法师,佛法加持的白玉观音牌,佩戴后有延年益寿,趋吉避凶,祛除体内异常状态之效果。”

玉牌的样子投射到大屏幕上之后,全场立马又是齐齐发出一阵叹息声。

今天的寿星白天功脸上,也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哈哈哈哈,真是笑不活了。”

“秦浩你也真是可以啊,大街上随便买这么个破玉牌子,自己再编个高僧开光的故事就拿来糊弄人。”

见秦浩拿出的竟是如此普通的一件礼物,白梦妍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连忙大笑着嘲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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