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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踹渣男,嫁他军官舅舅全文+番茄

顾暖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这话说完,便有一个年轻些的男声道:“妈,清清每天干活累的饭都吃不下了,你咋还要打她呢?”陈芳一听这声便朝阮清道:“清清,是你哥回来了。”阮清当然听得出那是大哥的声音。不过既然他回来了,那爸和另外两个哥哥肯定也到家了。而且林凤刚刚应该是在跟爸说话。“嗯,”阮清应了一声,就要把牛拉进院子。这时陈芳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清清,你把牛绳给我,等下你就直接回你那屋。”阮清知道她是啥意思,就是担心林凤告状告赢了,等下爸真的会打自己。摇摇头,阮清拒绝了她的好意。“没事,是祸躲不过。”她刚说完,还没进院子,抬眼就见三哥站在门边,手里还抓着一把花生在吃。看见她,便立马朝屋里喊道:“爸妈,清清回来了!”陈芳一听,便瞪了阮铜一眼,越发觉得这个小叔子不懂...

主角:阮清林凤   更新:2025-01-11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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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林凤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踹渣男,嫁他军官舅舅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顾暖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这话说完,便有一个年轻些的男声道:“妈,清清每天干活累的饭都吃不下了,你咋还要打她呢?”陈芳一听这声便朝阮清道:“清清,是你哥回来了。”阮清当然听得出那是大哥的声音。不过既然他回来了,那爸和另外两个哥哥肯定也到家了。而且林凤刚刚应该是在跟爸说话。“嗯,”阮清应了一声,就要把牛拉进院子。这时陈芳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清清,你把牛绳给我,等下你就直接回你那屋。”阮清知道她是啥意思,就是担心林凤告状告赢了,等下爸真的会打自己。摇摇头,阮清拒绝了她的好意。“没事,是祸躲不过。”她刚说完,还没进院子,抬眼就见三哥站在门边,手里还抓着一把花生在吃。看见她,便立马朝屋里喊道:“爸妈,清清回来了!”陈芳一听,便瞪了阮铜一眼,越发觉得这个小叔子不懂...

《重生八零踹渣男,嫁他军官舅舅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这话说完,便有一个年轻些的男声道:“妈,清清每天干活累的饭都吃不下了,你咋还要打她呢?”

陈芳一听这声便朝阮清道:“清清,是你哥回来了。”

阮清当然听得出那是大哥的声音。

不过既然他回来了,那爸和另外两个哥哥肯定也到家了。

而且林凤刚刚应该是在跟爸说话。

“嗯,”阮清应了一声,就要把牛拉进院子。

这时陈芳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清清,你把牛绳给我,等下你就直接回你那屋。”

阮清知道她是啥意思,就是担心林凤告状告赢了,等下爸真的会打自己。

摇摇头,阮清拒绝了她的好意。

“没事,是祸躲不过。”

她刚说完,还没进院子,抬眼就见三哥站在门边,手里还抓着一把花生在吃。

看见她,便立马朝屋里喊道:“爸妈,清清回来了!”

陈芳一听,便瞪了阮铜一眼,越发觉得这个小叔子不懂事,蔫坏。

果然,阮铜这一喊,林凤立马就出来了,后面还跟着阮刚。

“你俩咋空手回来的?挖的红薯呢?”

陈芳知道婆婆这是要找阮清的麻烦了,刚要开口把责任揽下,阮清却快她一步。

“我今天不是说了,地里的活不能只让我和嫂子干。”

阮刚见老婆怀里抱着孩子,便连忙过来接。

听见妹妹说这话,便立马朝她眨眨眼,示意她别再犟嘴了。

阮清权当没看见,直接拉着牛进院子。

林凤见她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便指着她朝锅屋里嚷嚷。

“你看看你看看,她就是这个不服管教的样子啊!”

“白天砸我门锁,偷我钱,下午叫她们去挖红薯,就拉着牛跑出去躲懒。”

“照她们这个样子,地里的活啥时候能干完?”

“隔壁他们家别说油菜都种下了,就是麦地也整出来了。”

“我们家倒好,田里还都是草呢!”

林凤叽叽歪歪的这功夫,阮清已经把牛拴在了院内的树下。

随即便走到锅屋,看着里面正在抽烟,却一句话还没说的爸爸老阮。

虽说林凤一天到晚的好赖话不断,但家里真正做主的却是话不多的老阮。

以前阮清都以为家里是林凤当家,实际上还真不是。

老阮平时不吭声,万事都由林凤做主。

但关键时候,林凤要做什么决定,还得看他的意思。

就像现在。

所谓一个被窝盖不了两种人,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别看林凤抠搜的让人生厌,其实老阮不比她好多少。

眼下阮清就打算跟老阮,她的爸爸,把今天的事好好说道说道。

“我拿钱,一是妞妞得看病,二是我有权利拿走属于我的那一份。”

“第二,还是刚刚那句话,地里的活不能光叫我和嫂子看,叫外人看了,还以为咱家没爷们了,啥脏活累活都让女人来。”

林凤一听她说不干活,就要嚷嚷。

“你凭啥不干活啊!你不吃家里饭啊!我们得白养着你们呗?”

阮清听着她叫嚣,也不吭声,依旧看着老阮。

老阮吸了口烟,重重吐出,白了林凤一眼,声音不疾不徐。

“行了,让她把话说完。”

这一说,林凤还真就闭了嘴。

如此,阮清便继续道:“我意思是不能光叫我们干,并不是完全不干。”

“我们再勤快,到底也是女人,力气上跟男人比不了。”

老阮把烟抽完,呼出最后一口烟,依旧不疾不徐的问道:“那依你呢?”

“依我看,爸和三个哥哥暂时把别人家打家具的活停一停,先把秋收搞完,再把麦子和油菜种了。”

“大头干完了,剩下的我和嫂子再慢慢干。”

她一说完,早就心疼老婆的阮刚便立马跟着道:“爸,小妹说的对,我们还是先把家里的活干了吧!”

“光叫她们两个女人干,要弄到啥时候啊!”

老阮听完,便斜了大儿子一眼,“我问你了?”

阮刚一口气憋在喉间,又只能咽下去。

没办法,他和陈芳都是一个脾气,太善,太胆小。

阮清看了并不服气的大哥,又收回目光。

“还有第三个,贺家今天来提亲了,我不愿意嫁。”

“我不管他许诺给你们多少彩礼,我都不嫁,哪怕当一辈子老姑娘,我也不嫁。”

“你们要是嫌我在家吃闲饭,耽误了二哥三哥娶媳妇,那我就跟你们分家,我搬出去。”

这话一说,在场的除了老阮外,几人都愣住了。

还真就没听说过,谁家姑娘不嫁人,要跟自己老子娘分家出去单过的。

林凤反应过来便双手环胸往门上一靠,冷哼一声。

“行啊,你要分家出去单过是吧,好,你现在就走!就这样走!”

阮清刚要说话,老阮便道:“让你吱声了吗?”

这会林凤可不服了,“这死丫头要翻天了,我还不能管管啊!”

“我看隔壁婶子说得对,她就是中邪了,这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我刚刚说的,你不信。现在你看见了,还不给我打!叫她把钱还我!”

林凤说着不过瘾,还真的就上手了。

阮刚见状,立马上前拉住她的手腕。

“妈,有话好好说。又不是不能商量。”

林凤胳膊肘一拐,“我是她妈,我还不能给她做主了?有什么好商量的?”

“她不是要走吗?怎么不走啊!就知道说话吓唬人。”

见她没完没了了,阮清便立刻道:“我可以走,但属于我的东西,我也要带走!”

“啥?”林凤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我的妈耶,还属于你的东西,你倒说说,这家里啥东西能是你的?”

阮清也不怂,“田地,鸡鸭,就连圈里的猪也该有我一头。”

这下别说林凤了,就连老阮也变了脸色。

阮刚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心料她今天可能真的要挨打了。

至于陈芳则是推了推他的手肘,示意他等下护着点小姑子。

而旁边一直在看热闹的阮铜听完便笑着推了下阮清的肩膀。

“牛逼啊你,妈今天说你中邪了,我还不信,现在一看你身上邪气还挺大的,什么话都敢说了。”


有几次,阮清都要下来自己走,却都被秦野强硬的拒绝了。

正当他们来到山脚下,却意外遇见了从山上下来的张荷和另外几个小姑娘。

这个季节,山上的松树林里是可以捡到食用蘑菇的。

此刻,张荷背上就背着一个装满蘑菇的背篓。

两边一遇见,张荷首先就蹙了眉。

“阮清?你怎么和秦家三哥在一起?”

阮清还没回答呢,秦野就冷冷的回了一句。

“谁是你三哥?”

这一说,张荷身后的几个小姑娘便噗嗤一笑。

张荷抿唇有些不快,刚想再说点什么,秦野就已经背着阮清越过她上山了。

等他们走远一些,其中一个小姑娘笑道:“张荷,叫你乱认哥哥啊!被嫌弃了吧!”

这话算是踩到张荷的“尾巴”了,可她却把气算在了阮清身上。

“你光笑话我干嘛啊?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阮清居然跟秦野一块进山,你说他们要去干嘛?”

这一说,几人就成功被带偏了。

“是啊,这太阳都偏西了,孤男寡女的往山里去干啥啊?”

“阮清不是跟贺知勉好上了吗?说是彩礼都定下了,这会又趴他舅舅背上。”

“还真看不出来啊!阮清平时瞧着挺老实的一个人,也学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了!”

这一说,大家便都笑了。

不过张荷没笑,她刚刚可是看清了,阮清脸上又红又肿的,显然是被打了。

虽然她平时也会挨林凤和阮铜揍,但也没像这次严重。

难道出什么事了?

“好了,人家能踩两条船,是人家的本事,你们还是老实点。”

“毕竟阮清可是说过的,谁要是说她闲话,她就薅谁的头发,抓谁的脸。”

这话一说,直接又给阮清竖了几个敌。

“嗤,我会怕她?她自己干的事,还不叫旁人说了?”

“就是,我也是没看出来,都当她老实,没成想也是个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东西。”

“没错,贺知勉给一千八的彩礼还算少吗?她居然还勾搭上人家当军官的舅舅了。”

“你们还不知道吗?她就算勾搭秦野也是没用的。”

“啥意思啊?”

“秦野虽然比贺知勉长的好看,身高腿长更显得爷们,其实是个不中用的。”

“啊?真的吗?”

“我还能说瞎话吗?就他刚回来那两天,有人去他家给说亲了,结果他自个承认没那能力,人家姑娘一听就走了。”

“真是白瞎这好身体好样貌了。”

“谁说不是呢?人啊哪能样样如意?他秦家这一辈的已经够风光了,老天爷总不能把好处都给他家吧!”

……

几人边走边聊,张荷却一直没插嘴,她现在就想看看要是贺知勉知道阮清和他舅舅勾搭到一起了,会是什么反应。

进了村,几人便各自回家了。

今天采的蘑菇还要回去再挑拣挑拣,好拿去集市上卖。

张荷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了条路。

当她刚走过几户人家,便遇见了脸色有些差,还神情慌张的贺知勉。

“哎,贺知勉!”

听见有人叫自己,本打算去找小姨借钱出去躲几天的贺知勉吓了一跳。

看见是张荷,他没打算理会,准备继续走。

可没想到张荷并不识趣,反而还跟了上来。

“贺知勉,我叫你呢,你咋不理我啊!”

换做平时,贺知勉可能会跟她闲聊两句,可现在他真没心情和时间。

而且上辈子张荷嫁给了阮铁,算是他的二舅嫂,她的为人什么样,贺知勉还是很清楚的。

就是清高,喜欢和有文化学历的人来往。


“我家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没关系啊!但我看看热闹还不行吗?”

那人笑着,还嫌事不够大,接着问道:“对了,我看你家老二去给张家当‘短工’了,咋,你们两家好事要近了吗?”

“你打算给多少彩礼啊!”

这一问,林凤就恨的牙痒痒,偏偏又不能回他。

毕竟这时候会什么都不好。

要说不给吧,那张荷肯定要跟儿子掰了。

可要说给吧!

不管多少,她都比割肉还心疼。

但现在她不吭声也不对,毕竟回避问题,就等同于回答了。

这时又有人搭腔了,故意道:“阮家木匠师傅手艺那么好,一天天活不断,咱村里谁比他家有钱啊?”

“这要是娶媳妇,那彩礼还不是随人家提吗?”

林凤这会子气的哟,恨不得拿泥巴把这两人的嘴给堵上才行。

听着周围传来的低低笑声,一直没说话的老阮咳嗽了一声。

“都愣着干什么?稻子割完了?”

话一出,林凤也不理那些人,继续弯下腰割稻。

阮清这会也没再说什么,毕竟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这会大家都明白,她是不情愿跟贺知勉处的。

老阮虽然发话了,自己却没继续割,看向阮清那边眼神里多了些阴鸷。

另一边,张荷见阮铁来帮家里干活了,对她的脸色才稍稍好一点。

只是当阮清提到从哪得知一千八彩礼的事时,她又噘着嘴朝阮铁抱怨。

“阮铁,你看你妹妹,我不就是随口说了在别人那听来的话吗?她怎么又和你妈告状啊!”

阮铁来了张家地里,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玩命的干活。

好不容易把张荷给哄好了。

现在听她这一说,担心又和自己闹别扭,便道:“小荷,你放心吧!我妈不会听她胡说的,你看见她那张脸没,就是我妈打的!”

毕竟是离的有点远,张荷一开始没还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看还真是。

当下心里就舒坦了。

“对了,你们家真的要把阮清嫁给贺知勉吗?”

“是啊,彩礼都谈好了。”

再次得到这件事的证实,张荷抿抿唇,“我怎么觉得阮清不想嫁给他啊!”

阮铁一边干活,一边道:“那可由不得她,要是我奶还在,可能就随她去了。”

“现在可不行,再说就她那瘦唧唧的样子,还想找什么人啊?”

“贺知勉配她,也算是绰绰有余了。”

听着阮铁絮絮叨叨的话,张荷没应声,而是问道:“阮铁,你们家真的跟贺家要一千八了?”

阮铁一听这话,便愣怔一下,但还是点头“嗯”了一声。

如此,张荷便道:“那你们家打算出多少娶我啊?”

这话可把阮铁给问住了,他自己妈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

按照他妈的想法,就是一分钱不掏,最好还能让张荷家多陪点嫁妆。

但阮铁也明白,张家和大嫂娘家不一样。

也就是有大嫂娘家这个前车之鉴,张家就更不好糊弄了。

想当初大哥还没结婚时,为了空手套白狼,他妈便有事没事的叫大哥把大嫂接家里来吃饭。

要是吃午饭倒还好,偏偏每次都是叫吃晚饭。

吃了饭一时半会又不送人家回去,硬是拖着到了半夜才叫大哥把人送回家。

这一来二去的,村里就渐渐有了闲话。

说陈芳贪嘴,早就和阮刚睡到一块去,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陈家知道是他们家搞的鬼,偏偏有嘴又说不清。

无奈之下,就只能让两人草草的办了婚事。


林凤见两人相处的这么好,恨的牙痒痒。

要是两人一块联手反抗自己,那以后这个家她说话还能有分量吗?

知道现在说什么,阮清也不可能把钱还给自己了,那就等自家男人晚上回来再收拾她们!

横竖那钱是一定要她们吐出来的。

“行了,这都不早了,该下地干活了吧!”

见婆婆虽然一脸不耐烦的话,却没有再继续追要剩下的钱,陈芳松了口气。

“清清,你昨天累坏了,搁家里再歇歇吧!”

“正好妞妞挂了水也想睡觉,你帮我看着点,我去地里挖红薯。”

本以为这么说阮清肯定会答应的,谁知她直接拒绝。

“你的孩子你自己看着吧!不过最好还是别带去地里,免得又受了风,上午的钱白花,到时候孩子又要扎针遭罪。”

听见这话,陈芳便想起女儿看见针头就哇哇大哭的模样,又是一阵心疼。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让女儿受罪了。

林凤见阮清这么说,便道:“妞妞就放家里我看着就是,你们快干活去,一会天又黑了。”

让她看着妞妞?

别说陈芳了,就是阮清都不放心。

记得有次就是把孩子留家里让她看着的,结果孩子却掉进了水缸。

家里的水缸很大,能装下四挑水,妞妞那次差点就淹死了。

还是阮清赶巧回来了,听见缸里的扑腾声,才把孩子给拉上来。

就这林凤不反省是自己没看好,还打了妞妞一巴掌,说是她掉进去糟践了一缸的水。

陈芳一直都知道婆婆不喜欢自己生的女儿,也知道孩子跟她待在家肯定不会少受委屈。

可为了孩子不用跟自己出去风吹日晒,困了可以在床上睡觉,不用怕被蛇虫毒蚁咬到,她才勉强把孩子留在家里。

不过自从那件事后,她就再也没有让婆婆看孩子了,不管去哪都带着孩子。

眼下婆婆主动说要带孩子,她是没办法放心的。

陈芳抿了抿唇,把孩子背好。

“不用了,妈,我自己带着吧!”

她说着就要去厨房准备带点水,然后下地。

见状,阮清一把拉住她。

“你干啥,现在什么最重要你不知道啊!”

陈芳当然知道,可她不敢跟林凤对着干。

而且她现在也很奇怪,阮清以前的性子不是跟自己差不多吗?

怎么今天变化这么大?

“清清,地里的活总是要干的……”

阮清依旧拉着她不撒手,“今天咱就不干了,你别干,我也不干!”

陈芳皱了皱眉,小姑子的胆子怎么突然这么大了?

今天砸了婆婆的门锁,拿了她的钱就算了,现在居然连活都不干了。

这在婆婆眼里,跟造反差不多。

“清清……”

“行了,你就听我的,明天保证有人干活。”

阮清虽然这样说,却也没打算待在家里跟林凤磨牙。

而是拿了件厚衣服带上,又拿苹果和糖。

林凤见她们还没走,又催了一声。

“赶紧的吧!顺道把牛带去吃草。别喂红薯藤啊,等晒干了,留到冬天给牛吃。”

阮清没接这话,给陈芳递了个眼色后,便牵了牛一块出去。

两人没下地,而是找了个有水有草的地方,把牛绳盘在牛角上,让它自由放牧。

妞妞这会精神好些了,阮清拿了个苹果给她啃。

陈芳却还是一脸担忧的样子。

“清清啊,要不你在这放牛,我还是去挖红薯吧!”

阮清知道她怕林凤骂她偷懒,便又再次拉住她。

“不是说好了今天不下地干活吗?”

“可是……”

陈芳犹豫了下,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阮清突然道:“嫂子,你难道不想分家吗?”

“分家?!”

陈芳听见这话都能想象出要是让婆婆知道,她会发多大脾气。

“我可不敢。”

是了,就因为不敢,她和大哥就免费给二哥三哥做了多年的劳力。

以至于后来真的分家后,他们什么都没捞到,好东西都叫老二老三分去了。

现在的阮家三兄弟,木工手艺最好的就要数老大阮刚了。

每次出去打家具,他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甚至干活比父亲都要麻利。

可以说是挣钱四人组里的主力军。

老二阮铁有些眼高手低,手艺学的半吊子,不想干木匠这行,却又没别的出路。

至于老三阮铜,和阮清是龙凤胎,一样大的年纪却没怎么干过地里的活。

一直是林凤的惯宝宝。

他跟着出去干活,连打下手都做不好。

算是个眼里没活,不仅不活络,还嘴犟不服气的人。

所以林凤不让分家啊!

现在把老大留着,赚的钱就都进他们的腰包了。

至于老大一家未来生活怎么样,她可不管。

不仅不管,还要逼着陈芳快点生老二。

可惜现在实行计划生育,妞妞没到五岁前,老大两口子是不能要二胎的。

不然就要罚款,没钱交罚款,那就拉牛扒粮食。

严重了,连房子都给你扒了。

言归正传,阮清就知道她不敢提分家。

但看在她和大哥都老实,却总被欺负利用,她还是要提醒一下。

“大嫂,人家小两口一结婚就分家安心过自己的小日子。”

“大哥每天挣的钱,却要全部都交给爸妈。”

“什么时候,你们自己才能财务自由呢?”

“难道每个月买卫生巾的钱,你也要跟婆婆要吗?关键你就算要了,她还不一定给你。”

陈芳皱了皱眉,“财务自由……是啥个意思啊?”

这个词,是阮清在几十年后网上学的词语。

想到陈芳听不明白,她解释了一下。

“就是自己挣钱自己花,想怎么花便怎么花。”

阮清真的不是故意挑拨离间,实在是林凤太抠了。

按照她们老两口现在的实力,想要给老二老三娶媳妇,是完全有能力的。

如此,又何苦非要大儿子挣的那一份钱呢?

毕竟他现在也是有家有口的人。

所谓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他娶了陈芳回来,就不能只把她当个免费劳动力。

换句话说,娶媳妇这事,作为当事人的老二老三,他们自己难道不该想办法赚点钱吗?


在农村,父母的东西基本上都是留给儿子的。

除非家里都是女儿。

可有时候就算都是女儿,叔伯家的儿子没准还会过来争家产。

阮铜从小就被,林凤当心肝宝贝疼,早就养成了自私自利的性子。

别说家里的东西都是要留给他这样的儿子,就是两个哥哥挣钱了,以后也该给自己一份。

现在听阮清说要分家里的东西和田地,他便阴阳怪气起来。

阮清知道他不服气,便打开他的手。

“我凭什么不能分?鸡鸭和猪我没喂吗?”

“田地我没种吗?”

“既然我干活了,就该拿到属于我的那一份。”

“爸妈也许可以跟我提养育之恩,可你凭什么觉得我要东西就是中邪?”

“你盖的新棉被,不是我种的棉花弹出来的?”

“你吃的鸡蛋,不是我养鸡下的?”

“包括你吃的菜籽油,刚刚剥的花生米,都是我和嫂子种出来的!”

“可你干什么了?”

“每天跟着出去混日子,忙没帮到,技术也没学到,也算本事?”

阮铜被阮清这一连串的发问,弄的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气的憋红了脸,抬手就要拿拳头砸妹妹。

结果被阮刚抓住了手腕。

“老三,你干啥?”

“我打她我干啥!”阮铜说着还甩了阮刚一下。

只可惜他瘦的跟猴一样,跟一直干体力活的大哥相比,那劲头根本不够看。

眼见没甩开他的手,阮铜干脆双手去推。

“你拦着我干嘛?没听见她说要分家产?”

“这些东西都应该是我们哥仨的,她一个早晚嫁人的丫头凭什么分啊!”

“再说了,谁家没嫁人的一天在娘家吃闲饭不干活?”

“你看她干点活,还拿乔上了,我看妈说的对,就该打狠狠她一顿,这就老实不作妖了。”

听见这话,阮刚叹口气,“姑娘在娘家干活没错,但也没有几个拉牛犁地的啊!”

每次他出去干活,路过地里,见媳妇和妹妹,一个拉牛,一个扶着犁,他就心疼的不行。

别人家这些活可都是男人干的,到他们家女人却比男人还累。

这到哪也没理啊!

“爸妈,老三,我们还是听妹妹的,先把家里的活干了,再出去挣钱。”

至于同意阮清分家这事,他也不敢开口,担心父母要生大气。

可心里也想着妹妹分家能成功,因为他也想分家了。

跟着父亲出去干活这些年,他就没见过什么钱。

没结婚的时候也就算了,可现在他也是有家有口的人。

总不能干点啥还跟父母要钱,而且还要不到。

就算要到了,要十块,很多时候也就只给八块。

这样的婚后生活,不是他想要的。

他这话一说完,林凤首先就不答应了。

“她们俩往年都能干,今年凭什么不能?”

“你们不出去挣钱,那时间不是白瞎了?”

“出去挣钱还省家里粮食呢!我就说你们不会过日子!”

“反正她今天说的这几件事,我都不会同意的!”

“翻天了还,就没听说谁家闺女要分娘家家产的!”

阮铜一听高兴的扬了下巴。

毕竟跟父兄出去干活,他可以混日子。

但在家干活,却没办法清闲。

阮清早就料到,今天这事情谈不好,不过她也不着急,依旧看父亲是什么反应。

“爸,你说句话吧!到底该怎么办?”

一屋子里几个人,只有老阮是坐着的。

听完女儿的话,他思量了一会。

“明天先不去打家具了,先把家里秋收秋种给完成了。”

“至于其它事,等活干完再说。”

他这个决定一说,林凤首先就要炸毛。

“不是……这个家还真让她当啊!”

老阮闻声扭头瞪了她一眼,“怎么,我现在说话不作数了?”

几十年的夫妻,林凤很清楚,他这是已经生气了。

抿抿唇也没再提这事,毕竟爷四个在家,也的确很快就能把活干差不多。

等体力活干个七七八八,她在催他们出去挣钱。

“行,秋收就秋收,不过她手里剩的钱得还给我!”

“另外,贺家……”

她这话还没说完,又被老阮瞪了一眼。

“那点钱还要什么?传出去叫人笑话!”

林凤还是不服气,“那……贺家……”

老阮依旧不让她说完,“我刚刚说的你没听见?”

“秋收完就秋收完,你那么大脾气干啥啊!”

林凤说着,就拿起围裙往阮清身上一扔。

“这把你闹赢了,高兴了吧!还不去做饭!”

事情能谈到这个地步,阮清已经很意外了。

一向固执的父亲能退让就已经很难得了,她现在不能再继续闹,要不然就不好收场了。

所以,她接住围裙也没说话,就往锅边去,准备做饭。

陈芳见状,看向自己男人,“你看着点妞妞,我也去做饭。”

一大家子,七八口人,做饭也有一会要忙呢!

见此,老阮背着手去了堂屋。

林凤一看,立马跟过去。

两人穿过堂屋,又进了里屋。

这时,林凤才小声道:“你还真由着那个死丫头啊!”

“谁说我要由着她?难道像你硬压着,事情就能成?”

闻声,林凤憋着气坐到床上,“你说她昨天明明还好好的啊!怎么今天就这么不听话了!”

“难不成……她知道了?”

老阮透过窗户看向锅屋那边,带着算计的眸子眯了眯。

“知道又怎样?我要让她嫁谁,她就得嫁谁。”

他今天回来,第一眼见到阮清的时候,就察觉到她不对劲了。

人还是那个人,可眼神完全不同。

以前唯唯诺诺,看人都不敢抬眼。

这跟自己谈条件的时候,那气势可足的很呢!

甚至还敢跟自己说分家。

按照他以往的性子,那阮清今晚肯定少不得挨一顿打。

反正老娘已经死了,也没人护着这个野种。

可他想了想不行。

虽说这野种自打被抱回来,他们两口子就没管过,都是老娘养大的。

但到底也是顶了阮家的姓,可不能白白叫她随便嫁人。

怎么说也得弄点彩礼回来。

至于她婚后怎么样,那他管不着。

所以才依着她,先把人稳住,免得闹僵把她激跑了。

那一千八的彩礼可就打水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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