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千术真高,阿姨给你跪了后续》,由网络作家“徐奇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里九点多。我在客厅躺着,听到了门铃声。我走过去开了门。林婵和花秋霞走了进来。花秋霞来回看着,娇嗔问道:“你家这装潢,都多少年了?”“你别问,你又不住这里。”“嗨……”花秋霞看向了林婵,嘻哈道,“听到了吗,你对门的帅哥邀请我过来住,以后,我不用租房了。”“霞姐,你想得美,人家董航肯定不是那个意思。”林婵笑着。花秋霞看了过来,不去询问我的话什么意思,直接就说:“我住过来算了,房租你给我算便宜点。”“我的房子不出租。”我用冷漠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然后笑道,“两位姐,如果不嫌弃我家里简陋,过来坐,我泡茶给你们喝。”林婵和花秋霞坐到了客厅。看到我要煮茶,花秋霞有点用力拍了我的胳膊。“有毛病,大夏天夜里,请我们喝热茶?如果家里有酒菜,端过来,在...
《千术真高,阿姨给你跪了后续》精彩片段
夜里九点多。
我在客厅躺着,听到了门铃声。
我走过去开了门。
林婵和花秋霞走了进来。
花秋霞来回看着,娇嗔问道:“你家这装潢,都多少年了?”
“你别问,你又不住这里。”
“嗨……”
花秋霞看向了林婵,嘻哈道,“听到了吗,你对门的帅哥邀请我过来住,以后,我不用租房了。”
“霞姐,你想得美,人家董航肯定不是那个意思。”林婵笑着。
花秋霞看了过来,不去询问我的话什么意思,直接就说:“我住过来算了,房租你给我算便宜点。”
“我的房子不出租。”
我用冷漠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然后笑道,“两位姐,如果不嫌弃我家里简陋,过来坐,我泡茶给你们喝。”
林婵和花秋霞坐到了客厅。
看到我要煮茶,花秋霞有点用力拍了我的胳膊。
“有毛病,大夏天夜里,请我们喝热茶?如果家里有酒菜,端过来,在你家吃个夜宵!”
“有牛肉和花生米,酒的话,红星二锅头管够。”
“行呢!”
花秋霞挑逗的看着我。
我切了一盘子牛肉,然后弄了一盘花生米。
然后,开始给瓷酒杯倒酒。
“这酒杯很漂亮啊,你家里最好的家当应该就是酒杯。”
花秋霞弯身端详酒杯,也不怕我端详她。
“我爸喜欢这种酒杯,家里的一切,都是他留给我的。”
“听林婵说了,你老妈早就嫁人了,去年你老爸也去死了。如果思念自己的父亲,那就烧纸。
如果思念自己的母亲,你就去找她,如果她不认你,你就一个劲闹,让她过不下去,不信她会报警抓你!”
花秋霞看到林婵在瞪她,吐了吐舌头,“对不住,我又说多了。我都是老江湖了,能言善辩,可是见了你这样的小帅哥就特紧张。”
看到花秋霞挑逗我,林婵的笑脸很甜。
没有吃醋的痕迹,更是没有帮我说几句。
这时候。
我忽然想到了钱娟的表现。
当时,这女人的确提到了我的父亲。
可是坐到车里,她又没正经的……
林婵娇美脸上洋溢着妩媚微笑:“董航,想啥子呢,如果想女人,眼前就有。”
林婵说着,看向了花秋霞。
花秋霞对着我挤眼睛,似乎不反对。
我叹息道:“心伤了,没心情开玩笑。”
花秋霞好奇道:“谁伤了你的心?”
“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出去吃饭,遇见了曹冬生的媳妇钱娟。她说有点事告诉我,然后提到了我的父亲……”
我丝毫没有隐瞒。
很详细的说了钱娟的表现。
林婵不屑道:“钱娟这娘们,无非就是看你帅,想调戏你!她老公曹冬生多丑啊,她就是想老牛吃嫩草呢。”
我与林婵认识时间很短。
可我对她有着莫名的好感,特别愿意跟她沟通。
我说:“有没有这种可能,我爸离世不太正常,而钱娟知道什么?”
“如果你爸跟她不是很熟,那么她不太可能知道什么隐情。给你说,一个中年女人为了套路年轻男人,套路可多了。”
林婵这么说,让我心里稍微踏实了几分。
父亲已经走了。
我更希望他是因病去世,而不是被谁给谋害了。
花秋霞吃了一块牛肉,看着我的方向,一双大眼睛闪啊闪。
“据说,你妈现在是大企业集团常务副总经理,这也太厉害了,级别相当于大型银行的行长?”
“王莲那个女人,混得很好,但我不稀罕,不去巴结她,不想搭理她。”
“口是心非,给你一巴掌!”
花秋霞抬起手来,对着空气忽闪了两下。
没有碰到我,可她身体的香气却飘来了。
我心里浮现一个深刻的问题,男人为何容易对成熟的女人着迷?
心思翻转。
再次想到了钱娟欲言又止的表现。
我说:“你们两个,谁有钱娟的手机号或者QQ号?”
林婵面色忧郁,摇了摇头。
花秋霞快言快语:“我有。”
她给了我钱娟的手机号和QQ号,笑道:“那娘们,一直担心老曹去我的足浴店,一直让我监督老曹呢!
我对她说,你家老曹很狡猾,就算他要玩,也会选一个远点儿的地方,不会去我的足浴店。”
碰了杯,花秋霞抿了一口酒,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酒不醉人人自醉,看到你的那种感觉很奇妙。
就好像我回到了二十岁,那年我还没在江湖上混呢,对外面的花花世界充满了美好的幻想。”
“你二十岁那年,才是九十年代初,有没有想过下南方赚大钱。”我笑道。
“想到了,我去了东莞。”
花秋霞提醒我端起酒杯。
我和她碰了杯,说道:“霞姐,你的容貌和身材都是一流,当年如果钓凯子,肯定能钓到富翁。”
“哎,说多了都是泪啊!当年跟一个开玩具厂的老板过了几年,给他生了一儿一女,后来玩具厂倒闭了,他跳楼了,我回了东北奉天。”
“孩子呢?”
“留在东莞,跟着爷爷奶奶呢。如今,我儿子上了大学,女儿在读高中,儿女都跟我不亲。”
“霞姐,我很佩服你,你的命运是跟大时代连在一起的。”
我简单的吹捧,就让花秋霞充满了自豪感。
“董航,说出来你都不信,其实我一直也没有卖过,只是后来干起了足疗店这种生意。”
花秋霞秋水眸子看着我,生怕我不相信。
在我家里喝了酒。
花秋霞跟着林婵去了对门。
至于两位熟女夜里都会聊什么,我也不是那么关心。
回到了卧室,我打开电脑,首先登录了QQ。
我的网名叫小蝌蚪。
不想和母亲见面,可是这网名却有找妈妈的嫌疑。
我多次说过自己只是单纯喜欢这个网名,可是听到的人,都不信。
自从QQ开始流行之后,我的网名从没有变过。
害怕自己的QQ号丢了,所以我早就买了会员。
看到了女网友海棠发来的消息:“明天就是周末,有什么安排?”
不能确定海棠是否在线,但我还是急忙恢复了消息:“阿姨,对我来说,每天都是周末,没什么特殊安排,你呢?”
五分钟过去了。
海棠没有恢复,或许休息了。
这让我有点失落,因为每次和杭城网友海棠聊天,都能让我感受温暖。
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和杭城女人海棠变成了网友,一晃眼都有七年了。
那天夜里,一个头像妖艳的女人加我,我立刻就通过了验证。
看了她的简介,不撩骚,谈生活,做真诚网友。
彼此发过问候的消息之后,我得知她是杭城人,40岁。
我问她,经常来京城吗?
她说,不经常去京城。
我问她,经常和男网友见面吗?
她说,从来不见网友,只网聊不奔现。
“阿姨,今天是我的生日。”
“海棠阿姨祝你生日快乐。”
……
之后,几乎每个周五或者周六晚上,我和杭城阿姨海棠都会聊QQ。
我的家庭,我的经历都告诉了她。
但是我对她那边的情况却不怎么了解。
19岁那年春天,我收到了海棠从杭城寄来的西湖龙井茶。
明前西湖龙井鲜美回甘。
19岁生日那天,我收到了海棠从杭城寄来的名牌运动鞋——孩子,海棠阿姨祝你生日快乐,祝福你走好自己的人生路。
我再次申请视频聊天,可她再次拒绝了。
之后,每年春天,我都会收到海棠从杭城寄来的茶叶。
每年我生日,都会收到海棠从杭城寄来的礼物。
我用的智能手机,是海棠给的。
我问过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海棠阿姨说,我曾经失去了自己的儿子,痛不欲生的时候去过山晋五台山,一个高僧指点我,你可以在现实与虚幻中,找到自己的寄托,有所念便不会孤独。
她提醒我,不要多问,否则就不是乖孩子。
我很乖,害怕自己哪天就从海棠的好友列表消失了。
……
此刻。
我准备打开网游时,海棠回了消息:“最近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给阿姨分享一下。”
面对网友海棠,我很坦诚。
开始说最近的一些经历,我的生活,似乎一直都很简单。
海棠:“你都二十五岁了,该谈恋爱了,有了女朋友,就不孤独了。”
“我怕分手,不敢谈恋爱,我怕离婚,三十岁以前不敢结婚。”
“不去尝试谈恋爱,你找谁结婚?”
“到时候找人介绍,命里注定是谁就是谁。”
“祝福你,我先休息了,你也不要熬夜。”
海棠阿姨下线了。
我迟疑之后。
搜索到钱娟的QQ号,发送了添加请求。
备注信息,我是董航。
以为她会在两天之内通过添加请求,不料,忽地一下就通过了。
网名叫娟子。
有点真实,有点传统。
我还没想好怎么去问。
钱娟就发来了玫瑰花不停绽放的动态图片。
看起来艳丽,却有种广场舞的既视感。
然后,又蹦跳出来一个动态图片。
文字是,朋友,晚上好!
跟这样的女人聊天容易崩溃,但我必须忍着。
干脆发消息问她:“老曹呢?”
钱娟:“睡着了打呼噜,我不困,玩QQ农场,记得偷我的菜,热闹。”
我:“偷你家药店的药,行么?”
钱娟:“那不行,我家亏钱!当然了,你让我开心了,你吃什么药,我送你。”
我:“娟姨,如果你知道我爸的一些事,求你告诉我,我可以给你钱,就当信息费。”
钱娟:“你爸在突发脑出血之前……”
“你说下去!”
“那段时间,我见过他,还开玩笑了呢!”
看着她发来的消息。
我能感觉到,她很纠结,或者说很害怕,她在转移话题!
我:“如果你担心网聊会留下证据,咱可以面谈。”
钱娟:“行,清晨六点,我在社区公园门口等你。”
约好了清晨见面。
忽然听到了敲门声。
我走出去开了门,看到是花秋霞。
她的身体微微弯曲,像是肚子疼。
“霞姐,你怎么了?”
“林婵家里的床不舒服,我都掉下来了。”
花秋霞哧溜一下,闯到了我家里。
在一楼的香奈儿专卖店,我给林婵买了价值1998元的化妆品套装。
走出来,我笑道:“林姐,我觉得那个八千多块的套装,才勉强配得起你的颜值。”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看?”
林婵轻柔的反问。
她也一定知道,自己超级漂亮。
“去给你买打火机,我记得芝宝专柜在三楼,靠近墙壁。”
“先去二楼,好不容易来了君太,我给自己买点衣服。”
到了二楼。
我买了一条牛仔裤,一条浅色休闲裤,还有T恤和休闲衬衫,以及适合这个季节的休闲皮鞋……
都不怎么贵,但是加起来接近三千块。
林婵笑问:“用牌局赢到的钱购物,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不能这么说,玩牌不可能一直赢,也会输。”
到了三楼。
芝宝打火机专柜。
超过三百款打火机,价位从百元到两万多不等。
我很喜欢打火机,一瞬间就看花了眼。
“真多啊!”
“最喜欢哪一款,林姐买给你,不用考虑价钱,买得起!”
“你买得起,我也不好意思宰你啊。”
我心道,林姐,你肯定比看起来更有钱,也许你的袍哥老爹家底很殷实。就算你有个亲哥,家里的钱也不可能都给了他。如果你哥心疼你,家里的钱他也不好意思独吞了。
我整个人几乎要匍匐在柜台上,一款接一款欣赏。
犹如一个兜里没钱,单纯想过眼瘾的人。
高挑的女导购都等不及了,笑问:“帅哥,还没选好?”
“选好了,纯银招财猫……”
我感觉这个价位有点太贵,急忙改口道,“其实我还是更喜欢二战纪念版。”
再次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因为二战纪念版也分好几种,全球限量的,标价达到了一万八千多。
“林姐,就买那个六百多的。”
我指着柜台里一款打火机。
林婵并没有参考我的意见,而是微笑对导购说:“纯银招财猫,来一个。”
林婵花了两千三百多,给我买了纯银招财猫版芝宝打火机。
继续在三楼逛,我尴尬道:“林姐,让你破费了。”
“这话说的,你送我的香奈儿也不便宜。别以为我是个寡妇就很可怜,几千万我还是有的。”
林婵说自己有多少钱时,声音轻若气流。
可我还是听清楚了,内心深深震撼。
林婵肯定没撒谎,真够有钱的。
或许怕我误会钱的来路,林婵轻声道:“当年,我父亲赚了不少,你小子只要知道林姐是有钱人就够了。”
“OK。”
我开始了故作从容。
林婵也要买衣服,适合她这种熟女的衣服,多半在四楼。
可是刚走到四楼,我整个人都呆滞了。
出现在眼前的人,狠狠击打我的心灵,震撼了我的内心世界。
我的母亲王莲,她的二婚丈夫白致远,还有他们的女儿白雨柔。
今天,我终于看到了白雨柔的正脸。
鹅蛋脸,算得上漂亮,十五岁的她,个头就超过了一米七。
青春,靓丽,健康。
我的母亲年龄接近五十岁,谈不上漂亮,但是气质很好。
听哥们陈浩楠说,董航,现在你妈在大企业当着部门领导呢,权力不小,一个月工资和各种福利,七八万元还是有的。
当时我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妈年薪百万!”陈浩楠嘻哈尖叫。
我真想给他一脚,可他身体太弱,我怕又把他踹飞了。
能掏心掏肺的哥们就这么一个,我不舍得打疼了他。
至于白致远,他的年龄与我的母亲相当,或者大一两岁。
白致远晚婚。
孟志伟明显慌了,想把手里的三张牌混入牌堆,但我没给他机会。
然后,他匍匐身体护住了三张牌,很惶恐的看着我们。
花秋霞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你个犊子,翻开你的牌,让大家都看看!”
“小婊子,你敢打我,信不信老子一刀捅死你?”
“来啊,有种给老娘一刀!三里屯和工体都有老娘的朋友,会怕了你?”
花秋霞愤怒喊叫的时候,似乎也有点心虚。
她说出来的也只是娱乐场所扎堆的地方,不是京城道上那些有头有脸的人。
但我能想到,花秋霞能长久经营足浴店,肯定认识一些人。
花秋霞的足浴店肯定比老孟的火锅店更需要人脉罩着。
其他牌友都不说话。
药房老板,说自己罩得住的曹冬生,早就靠墙站着去了,生怕被误伤?
抓老千,变成了我和花秋霞两个人的事?
叫开孟志伟的人,刚好就是我。
不说点什么也不行,我冷声问道:“老孟,要不你给花秋霞一刀?”
“你们看我的德行,哪里敢动刀子,治安良好,出门身上也根本不用带家伙。老爷们出门,带刀子都不如带套子。”
孟志伟干脆把三张牌亮了出来。
大金花,黑桃8KA。
我点出来的两张牌,都在其中。
牌友们猜到了这种结果,可是看到了孟志伟的牌面,还是发出了一阵惊呼。
曹冬生这才喊道:“老孟,你还真发了底铺?”
“输多了,会点手艺,没忍住就用上了。都是一起玩过多少次的老牌友,我适当拿出来一点钱,你们放过我。”孟志伟满脸乞求,讪笑说着。
花秋霞冷声道:“孟志伟,你知不知道,如果自己在地下赌场出老千,被抓了会是什么下场?”
“霞姐,你不用吓唬我,老孟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啥子场面没见过。你问曹冬生,他敢不敢说自己的药房是地下赌场?”孟志伟冷笑道。
大家都朝着曹冬生看了过去。
曹冬生不屑道:“就算我把警察叫过来,告诉他们,这里是地下赌场,警察都不信。一个小房间,两张破桌子,平时来玩的都是熟人。
花秋霞,抓到了老孟出千,你也不用得理不饶人,让他适当出点钱,以后玩牌不带他就算了。
如果弄坏了老孟的手,对谁都没有好处,离开这里他报了警,咱们都会被抓起来。”
孟志伟急忙说:“如果你们弄坏了我的手,不但拿不到我赔偿的钱,甚至还要赔我钱。
就我这手指头,一根十万块,外带坐牢五年以上,谁豁得出去,谁就剁了我的手指头。”
“你丫混不吝?”
我哥们陈浩楠怒了,“这狗屁倒灶的场面居然让我碰见了,我叫个人过来,看他敢不敢剁了你!”
陈浩楠提到一个社会大哥的名字,然后拿着手机走出了小房间。
孟志伟慌了:“董航,喊住他!”
我急忙走出去,看到陈浩楠正在药房里逛游。
他看着壮阳药,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人看着他。
“我不买。”
“没关系,不买也可以看一看。等什么时候需要了,直奔柜台。”
“你还挺可爱的,你有男朋友吗?”
“孩子都两岁了,你有想法?”
“随便问问。”
陈浩楠朝着我看过来,“我都出来打电话了,里面什么动静?”
“老孟被你吓到了,让我出来看看。平时你又不在这边混,过来找我才跑到这里玩牌的,不管什么局面你都不要发话。”
“就一直郁闷,玩个牌都不能痛快。算了,我什么都不说。”
陈浩楠跟着我,走进了小房间。
看到孟志伟已经在点钱了。
林婵笑看着我:“差不多商量好了,老孟拿出六千块,今晚这点事就当过去了。”
“行吧。”
我坐到了椅子上,准备继续敲打孟志伟,免得离开这里之后,他找我麻烦,“有人敢剁了你的手,也不怕你报警。
但你和林婵都是巴蜀的,虽然不一个地方,但也算是老乡。
我和林婵对门住着,我给他面子,就不让我哥们弄你了。”
孟志伟讪笑着:“董航小兄弟,我还要感谢你高抬贵手呢。今天我栽了,以后会改正。
如果又跟你们坐在一起玩牌,轮到了我发牌,我不碰牌,大家抓牌。
可是董航,我也要提醒你和这位朋友,出来混要分得清自己多大岁数,吃过几碗饭。
我一个外地的老光棍,最不怕的就是你们这种本地户。
弄了你们,我就跑了。破案,可能是十年后的事,到了那个时候,我也活够了。”
孟志伟一边认错,一边恐吓,有点滚刀肉的感觉。
如果让他的气势占了上风,对我和陈浩楠一点好处都没有。
如果被人误会成了软柿子,以后牌局上,我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
我阴冷笑着:“就连狗都知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可是老孟,你开着火锅店,有赚钱的路子,有自己的爱好。
就算离婚了,你不在乎自己的前妻,但你也会在乎自己的孩子。如果你的孩子走在路上被车给撞了,你比谁哭得都惨。
老孟,你满脑子怨恨,我给你一个发泄的机会,如果你手脚并用能打赢我一只手,今天就不让你赔偿六千元了,我额外再送你三千块。”
我和孟志伟杠起来了。
曹冬生和李良都摆出了看热闹的架势。
至于花秋霞,她的眼里满是对我的鼓励,很希望我干孟志伟一顿。
林婵急了:“董航,别闹了,你年轻,可孟志伟也不老啊,他是壮年,而且练过摔跤,你不一定打得过他。”
顷刻间,我就有点慌了。
我格斗还行,可单挑的话,真不一定对付得了会摔跤的人。
如果放了狠话之后,被老孟摁住捶一顿,以后在这群牌友面前,可就抬不起头了。
林婵开始训斥孟志伟。
“老孟,你快算了吧,六千块放下,你滚蛋!”
“我本来是想放下钱走人,可住你对门的董航,很想在你的面前表现。
今天如果他挨了揍,那都怪你太漂亮了,也太骚了,勾走了他的魂儿。”
孟志伟戏谑说着,又把六千块装了起来。
几个牌友眼巴巴看着,都有怪我的意思。
孟志伟冷笑道:“别在这里动手,弄坏了老曹的家当怪不好意思,去社区公园树林。”
一起出门,朝着社区公园走去。
陈浩楠走在我身边,小声道:“行不行啊,他练过摔跤。”
“哥们浑身力气,拳快腿快,会怕了他?”
我心道,绝对不能被老孟拖到地面,速战速决最好的办法是,冷不防高鞭腿踢他的头,可如果一脚上头踢坏了就麻烦了……
我点燃了一支烟,随之瞟了孟志伟两眼。
发现老孟也是慌得一批,也在用眼睛瞄我。
他挤了挤眼睛,我立马就看懂了。
似乎在说,我不摔你,你也不要下狠手打我。
我也对他挤了挤眼睛。
到了社区公园树林。
我和孟志伟面对面,随时都可能开打。
其他几个牌友站在一旁看着。
“干他!”
花秋霞双手抱胸,颤着腿喊道。
“你看热闹不嫌事大!”
林婵推了她一把,愤懑抱怨。
孟志伟朝着两个女人看了过去,我冲过去就给他肋部踢了一脚。
“啊……”
我没怎么用力。
可孟志伟的表现却很夸张,痛叫着朝着两个女人歪斜过去,摔到了花秋霞脚下。
“董航,你偷袭我?”
孟志伟从草地上爬起来,看着自己流血的右手,“地上有玻璃,我的手……”
“老孟,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迈着胜利者的步子走过去,抓住了孟志伟的右手看了一眼,“开了这么大的口子,怎么弄的?”
“地上有玻璃碴……”
孟志伟和我,都是弯身找玻璃。
几个牌友,都是懵逼的看着我俩。
曹冬生及时打圆场:“老孟右手受伤了,也算付出了血的代价,我看就算了吧?”
“钱呢?”
花秋霞冷声问道。
曹冬生喊道:“老孟,你表个态。”
“六千块给你们,怎么分是你们的事,以后你们玩牌如果人手不够,就喊我一声。”
孟志伟居然把六千块拿出来,塞到了我的手里,然后捂着受伤的右手,离开了树林。
花秋霞几乎要扑到我怀里:“钱给我,我输钱最多!”
“回去再分钱。”
重新到了惠康药房的房间。
我拿走了六百块,剩余的钱扔在了桌子上。
“还有五千四,你们分了算了。昨晚霞姐输了不少,这跟老孟出老千有很大关系,至少也要给她四千。”
“董航,你怎么说话的,至少要给我五千!”花秋霞气呼呼瞪着我。
“花秋霞,你还别不高兴,如果不是董航那么说了,至多给你三千。老曹我给董航面子,就分给你四千。”
曹冬生点出来四千块扔给了花秋霞,轻笑道,“霞姐,以后你玩不起那就戒赌,开着足浴店还穷嗖嗖的,都跑去戒赌吧要泡面了。”
“你怎么知道?”花秋霞满脸羞愤。
“因为鄙人也是戒赌吧会员,以后,别让我在戒赌吧见到你!”
“曹冬生,你臭不要脸!”
花秋霞收起了四千块,跺着脚滚蛋了。
李良看着我:“董航,你人不错,以后玩牌肯定叫你。要不,咱们几个炸一会儿?”
“今晚算了,我有朋友在呢,先走了,玩牌来日方长。”
我、陈浩楠、林婵离开了惠康药房。
坐着别克车,去往福园小区。
林婵扶着方向盘,笑道:“树林草地上怎么可能有玻璃碴,那边的物业很负责。
经常有小孩子们在树林里玩,小男孩在草地上打滚都没见被玻璃伤到。
老孟的右手,估计是假装摔到地上的时候,自己用嘴巴咬了一个口子。”
“谁知道呢?”
本来是骑虎难下的场面。
好不容易打了圆场,我也没必要在林婵面前道出真相。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来电是归属地京城的陌生号码。
接起来,就听到了花秋霞风骚的声音:“跑得真快,带你朋友来我这里,给你们免费!”
耿老三朝着我看过来:“你不用等林婵,也许她要在厕所待半个小时,漂亮女人也会便秘。”
我尴尬道:“不怕大家笑话,其实我不太会推牌九。”
“一看你就生疏,但是押钱很简单,这一把林婵运气好,你多押。”
“等林婵回来……”
不等我说完。
耿老三就从我眼前抓了一把钱,押了上去。
“你干什么?”
我看似急了,伸手就要把钱夺走了。
耿老三酷似猪蹄子的手,一直摁着钱。
“哥们,这一把你让我给林婵做主,回头我送你小叶紫檀手串。”
“里面有我的钱,如果输了,你给补上?”
“董航,如果赢了,你会分钱给我?”
“算了,这把牌就听你的。”
刚才比牌,洗牌和垒牌,我记住了多张牌。
知道林婵的牌不小。
“啥啊,这是?”
我抱怨了一声,翻开了两张骨牌。
首先是庄家曹冬生傻眼了:“红头,这娘们真不小!”
耿老三也是愣了神:“四六,这娘们牛逼!”
李良:“屏风,林姐运气不错。”
红头也叫四六和屏风,在两张骨牌的小牌九里,是可以排入前十的牌。
如果放到炸金花里面,怎么着也是金花级别的。
耿老三亮牌了,杂八。
他黑着脸:“老曹,你就别玩神秘了,我不信你能大过这个!”
李良看过牌,嘻哈道:“麽五,零霖六啊,可以!”
庄家曹冬生压力不小,仔细搓过牌之后,骂了一声。
然后将两张骨牌扔了出来,杂九。
吃了耿老三,但是要赔给我和李良。
我也终于把耿老三帮忙扔出去的钱点清楚了,笑道:“六千五!”
曹冬生怒声道:“耿老三帮你和林婵押的钱不能算数!”
“老曹,你玩不起就别玩!刚才你怎么不说,现在看到我赢了,你来这么一手?”
我和曹冬生争吵的时候。
林婵走了进来,好奇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还吵起来了?”
了解了来龙去脉,林婵愠声道:“老曹,这把牌如果你耍赖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来你的药房玩牌。而且,见了牌友,我就告诉他们,惠康药房曹冬生是个什么东西!”
“好吧,让你们赢。”
曹冬生不得不给我和林婵赔了6500元。
给李良赔了1000元。
吃了耿老三2000元。
如此一来,曹冬生一把输掉了5500元,锅里的钱,不够一万了。
林婵喊道:“老曹你下庄,说好了顺时针轮庄,该我了。”
耿老三疑惑道:“不是逆时针吗?”
林婵不屑道:“你滚蛋,最开始就是你坐庄,你又想?”
“欲望强烈,经常会想。”耿老三挑逗着。
“你算了吧,小心打掉你的狗牙!”
林婵鄙视了耿老三。
我发现,今夜对门阿姨有点厉害。
曹冬生属于赢钱高兴,输钱就会心疼的人。
坐庄第一把就输塌锅了,他也没有继续坚持。
林婵用胳膊碰我,柔美笑着:“董航,你来!”
“我算了吧,推牌九大牌顺序我都还没搞清楚。”
“你不会啊?”
“炸金花和斗地主还行,推牌九我还真不太会。”
“陌生的玩法,多玩就熟悉了。”
林婵坚持让我上。
林婵坐到了一旁,笑盈盈看着我,甜兮兮道:“赢钱!”
四个人一起洗牌。
我用上了前浪推后浪的手法。
已经见过的牌面,看起来都在杂乱无章快速移动,可都在我眼里。
垒牌的时候,我的动作很笨拙。
曹冬生、耿老三都是各种嘲笑我。
我用自己的手法扔了骰子,看起来,就是一个新手很生疏但是比较规范的动作。
挑不出毛病,却扔出了自己想要的点数。
今晚规则是庄家发牌。
我看向了林婵:“怎么弄?”
这一把赢了,我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一瞬间,无比厌恶赌钱。
曾经的经历一直在脑海盘旋,赶都赶不走?
就好像,我的母亲,王莲那个女人随时都会过来敲门,流着泪求我原谅她。
……
傍晚六点。
牌局散场。
我走到街上,打算找个饭馆,晚饭吃点烧烤。
朝阳区越来越繁华,购物和时尚都很发达。
至于我家附近,大部分都是居民区,很热闹。
天还没黑下来,但是街上的灯已经亮了起来。
这让我想到了去世不久的父亲,也想到了两个多月前,在世贸天阶偶遇的母亲。
那个周末的夜晚,陪在母亲身边的女孩,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名字叫白雨柔。
她都十五岁了,可我也只是见过她的背影和侧脸,从没有正面看不到过她的容颜。
我想,她一定很幸福。
找了一家烧烤店。
我坐在了墙边,从玻璃窗看着外面的风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开始喜欢将暮未暮的傍晚。
期待夜色灯火,更期待黎明曙光。
期待在一个不期而遇的夜里,响起的敲门声。
“吃点什么?”
一个女服务员,爽朗的笑着。
“我看一下。”
接过单子,我点了肉串、腰子、韭菜……
女孩似乎想跟我开个玩笑,但是她忍住了。
吃着烧烤,喝着扎啤,我拨通了一个全天候24小时都可以去骚扰的电话。
好哥们陈浩楠。
“董航,你可算有动静了,最近玩什么呢?”
“你眼里,我没有正当工作,就知道玩?给你说,哥们最近包了一个大工程,迫切需要拉投资。”
“你能包什么工程,没钱花了说话,哥们随便就转给你三两千块。”
“如果三两千我都没有,那成屁了。我打算给八达岭长城贴瓷砖,你给投点钱。”
“嘿嘿,问过文物保护部门吗?好端端的古建筑,你给贴了瓷砖,变成山上的澡堂子了。
哥们最近郁闷着呢,失恋了,山晋的女朋友回老家发展了,家里托关系让她进了部门。”
陈浩楠越说就越是失落。
他的女朋友很漂亮,谈了几年了,就这么分了肯定不舍。
“跟我分了是她的损失,回了小县城,能有多好的发展?如果跟我结婚,有了孩子就是京城户口。等我爷奶在村里的老房子拆了,随便到手几千万!”
“浩子,你的条件其实挺好的,但是京城户口也没啥可炫耀的,她肯定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决定回老家。人各有志,拿得起放得下,祝福她吧。”
“你妹,失恋的不是你!明天周末我休息,你来海甸陪我喝酒!”
“不去,想跟我喝,你就来朝阳。”
我挂断了电话。
从烧烤店走出来,我的身上弥散着酒味儿,朝着福园小区的方向走去。
“董航……”
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
回头看到,居然是药店曹冬生的媳妇钱娟。
我跟老曹只能算半生不熟,除了玩牌,没打过别的交道。
就算买药,我一般也不去老曹的药店,因为老曹店里的药品,价钱都偏高,口碑也不怎么好。
至于我和老曹的媳妇钱娟,那就更陌生了。
如果迎面碰上了,有时候打个招呼,有时候一句话都没有。
这女人不算漂亮,但是很会捯饬自己。
人到中年,不免就有了成熟和风韵。
我疑惑看着她:“娟姨,你喊我,有啥事儿?”
钱娟似乎是话到嘴边,又给忍住了。
“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我走开了。
钱娟追了过来:“有事,去我车里说。”
“娟姨,坐到了你的车里,就咱俩不合适,路上这么多人看着呢,如果有人告诉了老曹,他会多想。”
“哎……,那个事,早就想告诉你,可我不敢……”
钱娟这么神秘,我当然很好奇。
我随同她,坐到了停在路边的轿车里。
“娟姨,你的小车不错。”
“不够好,也才三十多万,当时我想买五十多万的车,可曹冬生那个老杂种不答应。”
钱娟说话时,呼吸都不是那么匀称。
一个女人,只有很在状态,才会是这个样子。
她忽然抓住了我的手,嘴角贪婪笑着:“董航,你可真好看,娟姨喜欢你……”
我吓了一跳,急忙推开了她。
愠声道:“有话你说,别动手动脚。”
“今晚胃口好,想要老牛吃嫩草,董航,你照顾一下娟姨的情绪,不会亏待你的。”
“朋友妻不可欺,老曹好歹算我的牌友,就算我对你感兴趣,都不会碰你,更何况,我对你这娘们没兴趣。”
我打开车门要下车。
钱娟急声喊道:“真有事,你爸……”
这女人,她竟然提到了我的父亲。
一瞬间,父亲的音容笑貌又开始在我的脑子里盘旋。
挥之不去,就好像他还在,从没有离我而去。
难道,她要说的话,跟我的父亲英年早逝有关?
父亲没有高血压,后来突发脑出血,本来就很蹊跷。
“我爸怎么了?”
我回头看着她,等她回答。
可是钱娟面色凝重不说什么,而是开车朝前走。
“娟姨,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就在路上兜风,方便说话。”
“也行。”
看着外面的风景,我的心跳渐渐有点快。
“就昨天夜里,我家那座楼,凌晨两点多,有人用大白壶烧水,水开了,大白壶一阵鸣叫,吓坏了楼下一个老人。
大早晨,那个老女人就去我家药店买药了,消费了两百多块。
我说,你去找楼下,让他赔偿,怎么着也要他五千块。
老女人说,楼上楼下,邻里之间要和气。
再说了,邻居在自己家,不管几点烧开水都没毛病。”
钱娟说话声音甘甜,却让我有点烦。
“娟姨,你别没话找话,不是说我爸么?”
“你这孩子,别人为你好,你还不耐烦了?”
“真没看出来你为我好,你就是想调戏我。撩骚提到了鸣叫的大白壶,你可真是个奇葩。
还有你的名字,钱娟,把钱都娟出去了,难怪你家老曹玩牌总是输钱,回头,你扇他一顿。”
我一番输出,让钱娟插不上话。
“董航,滚你丫……”
钱娟把车停下来,让我下车。
我当然不开心,愠声道:“跑出来几公里,你不把我拉回去,让我自己走回去?”
“年轻人火力大,夜里跑步泄火。你赶紧滚,要不然我喊人了!”
钱娟这态度,让我略微有点顾虑。
如果她恶作剧似的喊几嗓子,我就有点麻烦。
干脆下车,慢步走在路上,就当陶冶情操了。
看到钱娟开着轿车一溜烟跑走了,我骂了一声,臭娘们!
等我回到福园小区,要打开家门时,花秋霞从对门跑出来盯着我的脸。
我的身体一个晃悠,她以为我要扑过去。
“妈呀……”
花秋霞弯身捂住了裙子。
意识到我没有图谋不轨的意思,她说道:“吃饱喝足了,再玩会儿呗?”
“不玩了,头晕。”
我打开房门,回到了自己家。
听到花秋霞再骂我,二货!
我一点都不生气。
我没有逆鳞,别人骂我,或者对我的父母说三道四,我都不会轻易动怒。
别人不在乎我,我也不在乎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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