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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驱逐出族?我在荒年占地为王!杜婉婉夜庭潇最新章节

风四公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知道女儿力气大,没想到这么大,一架车,推着半点不见吃力。好在是男人打扮,要是女娃做出这样的举动,还不得吓死人。她家婉婉可真有成算,比她这个当娘的都厉害。她就知道,她女儿不是什么灾星,是福星。他们浩浩荡荡地刚走出家门,夜庭潇和夜一夜二就站在自己家门口行注目礼。瞧着杜婉婉一身男装打扮,夜二忍不住赞叹:“杜姑娘可真是个有远见的人,此一去鱼龙混杂,男儿身是比女儿家方便。”夜庭潇没说话,就只是静静地看着。今天起来,他已经不起烧了,伤口也干干的不再流血水脓液。就是有点麻麻痒,他知道,这是长新肉呢。女人的医术真的天下未闻,这样的人要是去了梁郡,是梁郡百姓们的福报,也是他们夜家军五万将士的福报。将人的伤口缝合,还能研制出刀砍火烧都不疼的麻药,若是用...

主角:杜婉婉夜庭潇   更新:2025-01-11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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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婉婉夜庭潇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驱逐出族?我在荒年占地为王!杜婉婉夜庭潇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风四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道女儿力气大,没想到这么大,一架车,推着半点不见吃力。好在是男人打扮,要是女娃做出这样的举动,还不得吓死人。她家婉婉可真有成算,比她这个当娘的都厉害。她就知道,她女儿不是什么灾星,是福星。他们浩浩荡荡地刚走出家门,夜庭潇和夜一夜二就站在自己家门口行注目礼。瞧着杜婉婉一身男装打扮,夜二忍不住赞叹:“杜姑娘可真是个有远见的人,此一去鱼龙混杂,男儿身是比女儿家方便。”夜庭潇没说话,就只是静静地看着。今天起来,他已经不起烧了,伤口也干干的不再流血水脓液。就是有点麻麻痒,他知道,这是长新肉呢。女人的医术真的天下未闻,这样的人要是去了梁郡,是梁郡百姓们的福报,也是他们夜家军五万将士的福报。将人的伤口缝合,还能研制出刀砍火烧都不疼的麻药,若是用...

《被驱逐出族?我在荒年占地为王!杜婉婉夜庭潇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知道女儿力气大,没想到这么大,一架车,推着半点不见吃力。

好在是男人打扮,要是女娃做出这样的举动,还不得吓死人。

她家婉婉可真有成算,比她这个当娘的都厉害。

她就知道,她女儿不是什么灾星,是福星。

他们浩浩荡荡地刚走出家门,夜庭潇和夜一夜二就站在自己家门口行注目礼。

瞧着杜婉婉一身男装打扮,夜二忍不住赞叹:“杜姑娘可真是个有远见的人,此一去鱼龙混杂,男儿身是比女儿家方便。”

夜庭潇没说话,就只是静静地看着。

今天起来,他已经不起烧了,伤口也干干的不再流血水脓液。

就是有点麻麻痒,他知道,这是长新肉呢。

女人的医术真的天下未闻,这样的人要是去了梁郡,是梁郡百姓们的福报,也是他们夜家军五万将士的福报。

将人的伤口缝合,还能研制出刀砍火烧都不疼的麻药,若是用在将士们身上,那得少死多少人。

再休息三天,他们也得离开这地方,去执行任务,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她。

杜婉婉推车的技术很好,姚美贤觉得自己跟着简直多余,慢慢地就落到了后边,走在杜江的身边。

怕他遇上沟沟坎坎的不方便,她能搭把手搀扶一二。

车上的粮食已经吩咐“丫丫”收进了空间,车上的箩筐是空的,油布没打开,根本看不出来,杜婉婉推的就是架空车。

她之所以抢着推车,也是想给家里人节约点体力。

老爹腿脚不便,长途跋涉肯定吃不消,得坐车。

原主的力气确实大,可再大也经不起长时间的消耗。

好在她空间里有灵泉,早就在大家喝的水里掺了一些进去。

希望能让他们增强一些体质,不至于困乏累倒。

走了一天,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前不着村,后不挨店,一直走到日落西山都没瞧见一个人。

找了处背风的地方,一家人开始生活做饭。

早上家里吃了出发的,中午啃了几口干粮,晚上再不吃,身体扛不住。

姚美贤负责做饭,杜婉婉要帮忙,被她赶到一旁休息。

“大朗你推车辛苦了,娘做饭就好。”

大弟弟杜文军赶紧给她倒了一碗水:“哥!

喝水!”

二弟弟杜文观给她拿了块巾帕:“哥!

擦擦脸!”

三弟弟跑来坐在她身边,眼里充满了崇拜:“哥!

你好厉害。”

杜江欣慰地望着四个孩子,欣慰地笑:“你们大哥从小就与人不同,将来肯定福报不浅。”

杜婉婉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觉得老爹老娘和弟弟们适应的还挺快,开口闭口不把她当女娃看了,这很好。

一家人就着夜色吃了晚饭,和衣而卧躺在地上,准备睡觉。

赶路赶了一天,谁都很困乏,杜江却一直坐着,靠着车打盹,生怕有人来偷走车上的粮食。

杜婉婉有心让他不要守,又怕他发现了端倪,索性就没提醒他,让他守着。

到了下半夜,她起来要跟杜江换,却被他执意推开了。

“婉婉!

你是女娃,休息不好,明天没精神赶路,快去睡,往后守夜都爹来。”

拗不过他的脾气,杜婉婉放弃了坚持,决定明天让老爹在车上休息。

次日天蒙蒙亮,一家人起来做了饭,还做了中午吃的干粮,继续上路。

“爹!

你昨晚守夜累了,今天我推着您走。

来,上车,不然儿子就抱着您上来了。”

一架空车,坐个杜江也没多重,杜婉婉推起来根本不费什么力气。

听说老爹昨晚守夜了,杜文军,杜文观,杜文霍都很自责,他们怎么忘了还要守夜?

“爹!

听大哥的,坐车!”

“晚上守夜我和二弟来。”

“爹!

您别不好意思,我力气大的很。”

姚美贤也劝:“相公!

你腿脚不便,不能跟着我们长时间行走,儿子们孝顺,就坐上去歇歇。”

杜江拗不过,最后还是坐上了板车,他的伤腿确实有点使不上力,疼的钻心。

一家人整理好,迎着朝阳出发,走了一天,傍晚的时候才看见前面有一大群人也在赶路,瞧着像是一个村的。

起码得有二三百人,队伍最后面是一架马车,不远不近地跟着前面的人。

杜婉婉推着车走的飞快,杜江几次说要下车都不敢,女儿像是故意的,健步如飞地走着,他连跳车都做不到。

他一有动作,杜婉婉就吓唬他:“爹!

您别乱动,跳下来会出事的。”

听她这么一说,他害怕了起来,已经伤了一条腿了,要是再伤了一条腿,他还不得拖累死妻儿。

就这样,他试了几次都没跳下车,一直坐在板车上。

“爹!

前面有人,您给瞧瞧,他们是哪儿的人?

咱们坠在他们后面走行不行?”

转移了注意力,杜江伸长脖子打量起来,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来是哪个村的。

这也难怪,他活了三十几年,一直就在村里,从没出过门。

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哪里认识什么人?

杜婉婉脚程快,没多久就赶上了这些人,只是没敢靠近,远远地跟着。

他们逃荒不是因为灾情,是因为兵祸,所以出来的人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带着粮食。

有的人挑着走,有的人推着走,行程自然就慢了下来。

“爹!

今晚咱们就跟在他们后边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咱们再离开。”

“诶!

爹听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杜江对女儿的话从来不怀疑。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知道女儿是有些本事的,只是他们夫妻俩不敢让她暴露出来,生怕遭人厌弃。

他摔断腿那天,要不是女儿跟在她身边,说不定他早就没命了。

那天他进山砍柴,婆娘背着女儿跟她一起,没想到会遇上野猪。

他一害怕,爬上了树。

野猪愤怒,对着树干撞,他没抱稳,摔了下来,跌断了腿。

女儿冲过来,用小小的身子挡住他和婆娘,指着野猪的大脑袋,奶声奶气地喊:“走开!

别来祸害我爹娘。

赶紧走,我爹娘没伤你,为什么要伤他们?”


那画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杜婉婉瞧了都好想笑,只是努力憋住了。

“丫丫”适时地给了一小玻璃瓶水,七妹赶紧喝了一口,总算是顺了过来。

花婶看了看女儿,责怪她:“你这孩子,怎么就馋成这样,慢慢吃,恩人给的食物不能浪费了。”

七妹低着脑袋,像是有点不好意思,看杜婉婉没有笑话它,才一下一下地啄着树叶上的小米。

“大哥!

吃饭了!”

远处二弟弟杜文观在喊,杜婉婉答应着起身:“七妹!

花婶!

我先去吃饭,你们吃完了就过来找我。”

“好!

谢谢恩人!”

花婶对着杜婉婉很是优雅地说道,看的出来,这位花婶应该在乌鸦界有一定的地位,不然她的动作不会总给人一种雅致到极致的视觉冲击。

七妹也跟着说了一句:“谢谢恩人!”

“不客气!”

杜婉婉说完走向了家人,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孕妇的马车旁边多了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手里捧着吃食,递给了一旁的丫鬟。

孕妇不知道跟老人说了什么,老人家苦着脸,摇头晃脑地走了。

出门在外,杜婉婉也没闲心八卦,事实上她就不是个爱八卦的人。

明天一早就走了,谁管他那么多的事呢。

花婶和七妹吃完树叶上的食物,过来找杜婉婉,花婶不能飞,只能是七妹背着飞过来。

七妹瘦小,背的很吃力,杜婉婉伸手接住,看的杜文军,杜文观,杜文霍兄弟三人惊奇的不得了。

“大哥!

这是你抓的鸟儿吗?”

杜文霍最小,话最多,“这是乌鸦,你怎么抓住的?

给我养可以吗?”

七妹听了他的话,吓的瑟瑟发抖,赶紧跳到杜婉婉的肩膀上大喊:“不要,不要,不要。”

花婶抬起头看了看七妹,警告:“你闭嘴,恩人不会将我们送出去的。”

杜婉婉自然不会将这两只乌鸦交给弟弟,她只是救治一下花婶,并没有要把她们据为己有的打算。

“不可以。

她们只是暂时跟我在一起,等花婶的伤好了,她会带着七妹离开。”

杜婉婉的话让三兄弟更是惊奇,大哥怎么连名字都给取好了。

花婶?

七妹?

听上去是两只母鸟。

杜江知道女儿懂兽语,只是没说出来,家里的三个儿子不知道,如今逃荒在外,环境恶劣,他就更不敢说了。

姚美贤也知道女儿的不寻常之处,同样守口如瓶。

“大哥!

花婶为什么会受伤?

有人打她们吗?

是不是北方来的跶子?”

杜文观对北方跶子深恶痛绝,要不是他们,村里人怎么会将逃荒的事怪罪到他姐姐身上?

怎么会说她是灾星要打死她?

还将他们从杜家村给赶出来,连族谱上的名字都被划掉了,都是可恶的北方跶子惹的祸。

有机会,他一定要弄死他们。

花婶见恩人的弟弟问起,不由得做出了解释:“不是北方跶子,是一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大蛇。

我们乌鸦一族居住的大树上来了一条很大的蛇,它吞食我们的族人。

七妹的爹是族长,为了阻止那条蛇,带着六个儿子跟它对峙。”

七妹悲伤地接着说:“爹和哥哥们都被那蛇吞食掉了,嫂嫂们伤心欲绝,跟那蛇搏斗,最后都被它吃了。

我娘飞到蛇脑袋上想啄它的眼睛,没成功,还差点被它咬住。

族人们死的死,伤的伤,各自逃命。”

听完她们的话,杜婉婉把这个乌鸦一族和大蛇搏斗的故事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

杜文军,杜文观,杜文霍兄弟三人久久没吭声。

片刻后,杜文军才有气无力地开口:“没想到乌鸦一族的遭遇跟咱们还挺像,北方跶子就是那条蛇,咱们就是弱小的乌鸦。”

杜文观:“是呀,人和动物也有相似的遭遇。”

杜文霍没说话,很是同情地看着花婶和七妹。

杜婉婉却是很乐观地告诉弟弟们:“其实人和动物有相似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

乌鸦一族吃亏就吃亏在力气小,打不过蛇。

我们人类不一样,我们懂得创造,懂得埋伏,懂得策略。

今天咱们是打不过北方跶子,说不定过个几天,咱们就打回去了。”

花婶首先赞同杜婉婉的观点:“恩人分析的很对,同物种纷争,伤害再大,也没有不同物种来的快速,迅猛。

我男人和六个儿子,那可恶的蛇两口就吞完了。”

七妹没说话,呜呜咽咽地缩在杜婉婉的肩膀上,显然是被当时惨烈的战争吓着了。

伸手将七妹抓下来,捧在掌心,顺着它的毛安慰:“别怕,都过去了,以后你们跟着我们生活,再不会有谁敢伤害你们。”

“嗯!”

七妹“叽咕”了一声,拿鸟头蹭着杜婉婉的大拇指,像是在寻找安慰。

兄弟三人都看傻了,感觉这小乌鸦成精了,竟然跟他们大哥这么好。

杜文霍依然第一个发问:“哥!

鸟能听懂你说话?

那我说什么它也能听懂吗?”

“当然能了,不信你可以试试。”

“真的?”

杜文观兴奋了起来,问七妹,“你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我哥吗?”

七妹抬起小眼珠子看了看杜文观,摇摇小脑袋,然后看向自己的娘。

一系列操作下来,再傻的人也知道她的名字是谁取的了。

杜文军第一次见乌鸦这么聪明,也问了一个问题:“你打算跟着我们多久?”

七妹被问住了,转着小眼珠子四处乱看,最后还是叽叽喳喳地叫,杜文军一句没听懂。

杜婉婉听明白了,只是她不想告诉杜文军,怕弟弟们藏不住事。

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中二病犯的时候,被人一激一怒,说不定就会将底牌露给别人看。

花婶靠在杜婉婉的腿边,缩成一团,明显是累了,困了,要休息。

“都去睡吧!

明早还赶路呢。”

杜婉婉招呼弟弟们去整理睡觉的地方,自己则是起身来到杜江身边,“爹!

你先睡,我来值守。

更深露重的,您的伤腿怕是会受不了。

我年轻力壮身体好,不怕这些。”


配药很简单,她都不用交代,“丫丫”就已经给她配好了。

只是要等到明天才能给他们送来,送的太早,怕引起那位公子的怀疑。

哪儿有人配药配的这么快的?

不是糊弄人吗?

隔个一天半天的再来,时间上也合理些。

只是她无所事事怎么办?

父母弟弟好像都把她当成了宝,什么都不叫她干。

弄的她很没有存在感。

回到家,母亲姚美贤已经做好了饭,三个弟弟见她回来,赶紧放下手里的活,洗了手,准备吃饭。

大弟弟杜文军十五岁,大约一米七左右,高高瘦瘦的,一头乱蓬蓬的头发,枯黄枯黄。

二弟弟杜文观十三岁,一米五的样子,有点矮挫挫的,不瘦不胖,五官长相随了他们的娘姚美贤。

三弟杜文霍十一岁,差不多一米二,也是瘦嘎嘎的,五官跟她有点像,都随了他们爹。

杜婉婉没事仔细打量原主爹,发现他其实长的不错,就是常年辛苦劳作,加上吃不饱,看上去比较苍老。

要是仔细养着,应该会是个中年美大叔。

前世她就孤家寡人一个,没有父母兄弟,来了这里,猛地多了这么多亲人,一下子有点不大习惯。

好在原主以前也话不多,正附和了她的人设。

要是原主是个话痨,那就糟糕了,家里人肯定能瞧出她不是原主。

马上要逃荒,加上村里的习惯,一家人每天就吃两顿饭,杜婉婉很不习惯,又不能随便说出来。

好在她空间里有吃的,饿了“丫丫”会给她送好吃的来。

次日,将配好的药给了夜庭潇,得了一百两银票,杜婉婉心情极好。

“杜姑娘!

你们逃荒准备去哪儿?”

“不知道。”

夜庭潇的问话简直奇怪,她就一小姑娘,哪里知道往哪儿去?

脑子一转,随即明白了过来:“公子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去梁郡吧!”

夜庭潇说着从袖口里拿出一块绿色的小竹牌递了过来,“到了那儿,要是守城门的不让你进,把这个给他看,保准你们一家能在梁郡落户。”

“梁郡?”

杜婉婉接过竹牌看了看,这是一块一指长,两指宽,竹子做的牌子,正面刻着花纹,没有字。

反面有字,繁体的“壹”,其余就没了。

竹牌被漆成了绿色,上头用一根红线拴着,带着男人身上的体温。

“为什么好心帮我?

图谋我的医术?”

“咳咳咳!”

心思被人看穿,夜庭潇举拳唇边,假咳掩饰,“姑娘要这么说也未尝不可。”

“你是梁郡的?”

杜婉婉打量了一下夜庭潇,眉头轻轻蹙起,“梁郡的人窝在我们村,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本来以为她下面还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她却硬生生打住了,转身就走。

到了门边,蓦地回头,望着夜庭潇:“奉劝你一句,你身上的伤切记动武,伤口一旦崩裂,会很麻烦。”

“多久可以彻底痊愈?”

夜庭潇不动声色地问。

“至少得十天。”

“多谢!

记住了!”

杜婉婉愣怔了一下,没再多言,回头离开。

这人一看就不是个平常百姓,一身凛然正气,来这里,还被伤的那么重,一定与北方跶子引起的征战有关。

算了,那都是男人的事,她没必要操心。

眼下她要操心的是怎么安全快速地带领一家人离开这里,找一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重新安家。

去不去梁郡她还没决定,要看那地方适合不适合生存。

三天的时间已经过去,杜家人准备着出发逃荒。

杜婉婉找大弟弟杜文军要了一套男式短打,头发也扎成了男人的样子,看的一家人十分狐疑。

姚美贤拉着女儿左看右看,很是不解:“婉婉!

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男娃子?”

杜江瞅了瞅,给出答案:“男娃在外行走方便。”

三个弟弟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没有多话,只是好奇地打量着她。

杜婉婉给了老爹一个大拇指,夸赞道:“爹说对了,出发前,咱们来说明一下,我在外头不叫杜婉婉,叫杜大朗。”

说完,愣了一下,莫名地想起了那句经典台词。

大朗!

该喝药了!

姚美贤点头:“娘记住了,你叫杜大朗,名字就叫杜文婉。”

三个弟弟并排站着,跟着一致点头,异口同声:“我们都记住了。”

“好!”

杜婉婉夸赞了他们一遍,“聪明!

以后,推板车的事归我,我力气大。

爹走不动了就坐板车。

娘和你们各自照管好各自的东西,除了必需品,其他的能不带就别带。”

姚美贤看了看女儿,艰难地问:“婉婉,什么是必需品?”

“粮食,衣服,棉被,做饭的工具,像桌椅板凳那些就丢了吧!

出门在外,一时半会儿用不着。

带着累赘。”

杜江挥手:“都听婉婉的。”

姚美贤和三个弟弟,赶紧将放上车的破板凳破桌子都拿下来,依依不舍地堆放在一旁。

杜文军实在舍不得,趁杜婉婉往脸上摸锅灰的空隙,将一条从小坐到大的小马扎给拿起来,重新放回车上。

杜文观见了想说什么,被他一把捂住嘴巴。

杜文霍本来也想说,被他眼睛一瞪,不敢了。

杜婉婉就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让她扮演一个乖乖巧巧的女孩子,还不如女扮男装来的痛快。

他们一家五口,四个都是男的,就她娘一个是女的,就算有人想来打他们的主意,都得掂量掂量。

“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出发。

爹!

村长他们原打算逃荒去哪儿?”

“京城。”

“京城?

那可远了,咱们是去还是不去?”

杜婉婉问。

“不去。”

杜江回答的很干脆,“既然跟他们分开了,没必要纠缠在一起。

反正逃荒,逃到哪儿算哪儿。”

老爹这么一说,杜婉婉心里就有数了,她抬手轻飘飘地推起车子,让杜江坐上去。

杜江死活不肯:“你推着粮食就好,爹不坐,能走。”

姚美贤从来没见过女儿推车,生怕她推不稳,急的跟在边上一起扶着。

好像有她扶着,女儿就能推稳了似的。


当时他害怕的心都跳到了喉咙口,一个两岁的女娃娃,面对一头三四百斤的大野猪,非但不害怕,还出言指责。

怎么看怎么滑稽,那是野猪,是畜生,怎么可能会听女儿的话?

要是野猪往前一顶,女儿绝对小命不保。

指望野猪听得懂人话,那不是奢望吗?

小孩子就是天真。

奇怪的是,野猪抬起小眼睛看了看女儿,垂下脑袋,真的转身退下了。

这一幕,看的他和婆娘目瞪口呆,特别是他,连腿上的伤疼都感觉不到了,不错眼地望着才两岁的女儿,软绵绵一小丫头,居然见了野猪都不害怕,还能将它赶跑。

救了他和婆娘的命,这哪里是什么灾星,明明就是福星。

只是福气越大的人,遭受的磨难就越多,他坚信,只要跟着女儿走,他们家这次一定逢凶化吉,化险为夷。

姚美贤看了看前面的人,也觉得听女儿的没错。

今晚天色渐暗,跟在他们边上歇一晚,明早再做打算。

前面的人一停下,杜婉婉也跟着停下,后面的马车也渐渐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名孕妇,看那样子,怕是快要临盆。

孕妇大约二十来岁,穿着绫罗绸缎,鬓边插着一支金簪子,身边的丫鬟也穿着不俗,瞧着就是富贵人家出身。

一个赶车的大叔,一个小厮,车上下来一位嬷嬷,忙着招呼小厮跟她一起做饭。

杜婉婉推着车,四处看了看,寻了处路边靠近山林的地方停下,招呼父母弟弟们开始搭灶台准备晚饭。

他们离那个村子的人有点远,半里路的样子,怕离的近了人家不乐意,说他们一家沾了村里人的光。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离的近,怕他们仗着人多势众起歪心。

他们就一家六口,人家可是整个村的人,万一被居心不良的盯上,必定遭殃。

离的远些,要真有什么不妥当,也好有个缓冲时间让他们准备。

杜婉婉只负责出力气,负责偷偷摸摸给水缸里放灵泉水,吃食什么的不敢拿出来,车上有。

杜江负责守护着车上的粮食,姚美贤负责做饭,三弟弟杜文霍负责捡拾柴火,二弟弟杜文观负责烧火。

大弟弟杜文军负责寻找水源,找到了就打一些回来倒进水缸。

水缸就在车上,每次杜婉婉都会让“丫丫”将水缸里的水换成空间小溪里的,再掺些灵泉。

晚饭做的是菜团子和贴饼子,赶了一天的路,可得吃顿结实的,不然明天赶路会顶不住饿。

做饭的锅就在一棵大树下,杜婉婉坐在一旁歇气,冷不丁耳朵里传来一阵急促的鸟叫声。

“娘!

娘!

你怎么样了?”

“七妹!

娘没事!

你自己逃命去吧!

不用管娘。”

“那怎么行,爹和六个哥哥嫂子都不在了,七妹怎么能丢下娘。”

“娘翅膀受了伤,估计活不了了。”

“不会的,娘!

你会好起来的。”

杜婉婉抬头瞅了瞅,发现离她不远的树上停着两只乌鸦,一只大些,一只小些。

“七妹!

把你娘带下来,我可以治好她。”

树上两只乌鸦吓一跳,特别是七妹,瑟瑟发抖地跟她娘挨在一起,瑟瑟发抖地问:“娘!

这个人类怎么能听懂我们的话?

她她她,她说可以治好娘,咱们能信吗?”

“看他不像是坏人,七妹!

你背着娘下去,治不好也不要紧,娘已经不中用了。”

“娘!

不要说这样的话,七妹想哭。”

“赶紧下来,我能治好你娘。”

杜婉婉朝两只乌鸦挥手,“放心!

我不吃乌鸦肉。

没多少份量,还麻烦,开膛破肚加拔毛的,累人。”

七妹歪着脑袋,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犹豫了一会儿,背着娘一下子飞到了杜婉婉的脚边。

伸手将七妹的娘接过来,检查了一下她的翅膀,应该是被什么咬了,骨头都断了。

耷拉着,鲜红的血染的羽毛都黏腻腻的。

“七妹!

你娘的翅膀要好好休养,不能再飞了。”

空间里的“丫丫”很热情地给了她一小瓶灵泉,口服液的瓶子装的。

杜婉婉拿起来淋在乌鸦受伤的地方,剩余的让七妹的娘喝下去。

它没犹豫,一口一口地喝着,喝完了,不由感叹:“这什么水,可真好喝呀!”

七妹动了动鸟嘴,看着杜婉婉一点一点地给它的娘医治伤口。

其实也没怎么医治,就是给撒了点消炎药,然后找出布条给绑上。

她不是兽医,骨头能不能长好也不知道。

就,尽人事,听天命。

杜婉婉坐的离家里人远一些,大家各忙各的,也没人看她在干什么。

整理好,杜婉婉将七妹的娘交还给它。

“好了,暂时不能飞,得养着。”

七妹的娘看了看杜婉婉,恳求:“我叫花婶,七妹是我最小的孩子,我家男人和六个儿子,六个儿媳妇都没了,您能不能好人做到底,救救我们。”

“我无所谓,只是我们要逃荒,去到哪儿不确定,你们母女俩真的愿意跟着?”

“愿意!”

花婶点了点小脑袋。

七妹赶紧小小声地回答:“我也愿意。”

“那行,你们就留下来跟着我吧!”

杜婉婉心想,前世没养过宠物,养两只乌鸦应该不费事,养着就养着吧,路上也好解解闷。

“丫丫”像是很高兴,马上给了杜婉婉小米,豆子和小麦,都是鸟能吃的食物。

看的七妹小眼睛直愣愣地不会转动,花婶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孩子许久没吃饭了,饿的看见食物就两眼放光。”

“没关系,这些就是拿来给你们吃的,不用客气,吃吧!”

“真的?”

七妹高兴地跳了起来,歪着小脑袋看杜婉婉,“我可以每样都尝一尝吗?

好久没看见好吃的了。”

“可以。”

杜婉婉摘了三片树叶,各装了点小米,大豆,小麦,推到七妹面前,“吃吧!

不用客气。

只要你们愿意跟着我,以后想吃什么都有。”

“谢谢!”

花婶对着杜婉婉鞠躬,之后低头,优雅地吃了起来。

七妹却不一样,小嘴不停地啄,狼吞虎咽,没一会儿,噎的伸长脖子,鸟眼翻白,整个身子朝前栽去。


“哼!”

村长冷哼一声,抱着族谱走了。

这个灾星,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可怕?

村里人都快要跑光了,留他一个村长面对这灾星,表面上看着冷静沉稳,实则心里害怕的要死。

灾星太可怕了,出手就要人命,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气势,见了她竟然腿肚子直打哆嗦。

众人都走之后,杜婉婉回身看了眼夜枭,走到他面前。

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又猛地吸了吸鼻子,不紧不慢地说道:“低烧不退,伤口腐烂,遇到我,算你幸运。

否则,你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

想治,诊金一百两,只有三天的机会考虑,过期不候。”

夜庭潇和他的两个护卫集体愣住,他们伪装的这么不明显吗?

来了这个村已经半个多月了,从来就没谁怀疑过他们,为什么这女娃子竟然知道他们主子受伤了?

还知道他一直被低热困扰?

太不可思议了。

杜婉婉知道眼前的人未必会相信她,也没指望他相信,说完转身就走。

原主的爹娘一看就是老实人,忽然被逐出家族,指不定心里怎么难过呢。

为了她,家里人都遭了罪。

杜江一瘸一拐地跟在姚美贤后面回了家,坐在茅草屋里发呆。

三个儿子各自整理东西,准备逃荒。

姚美贤则是去灶房做饭,也没什么好饭,就老南瓜里头掺点糙米。

虽说如今正是秋天丰收的季节,地里的粮食都收了,可要逃荒,也不知道路上会遇到什么,粮食得省着点吃。

杜婉婉回来没进屋,站在门口,瞅着这屋子发愣。

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穿越到了古代,她来了,那她的“丫丫”来了吗?

“丫丫”是她前世从出生起就随身带着的一个空间。

她是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孤儿院的人说捡到她时身上有生辰八字和名字,应该是被人故意丢弃的。

五岁那年被特招进部队,无意中打开了空间,里头什么都没有,后来她学会了囤积,给空间取了个名字叫“丫丫”。

她在空间里囤积了许多的药品和食物,还有武器,她是随行医生,不仅仅要抢救伤员,有时候也加入战斗。

前世活了三十七年,大大小小的任务做了不下百来件,好在有“丫丫”一直陪着,要不然她早就死翘翘了。

最后没在任务中牺牲,却因为劳累过度猝死,来了这里,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

“丫丫!

你在吗?

我好饿!

给我一个包子。”

杜婉婉的意念一落,手里真的多了个包子,高兴的她差点跳起来:“丫丫!

真的是你吗?

你在哪儿?

我要进去。”

虽然空间不会说话,没有实体,但在她的潜意识里是有生命的。

她不管想要什么,丫丫都会提供给她,一如此刻手里捧着的包子。

意念刚停下,杜婉婉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熟悉的空间里:“丫丫!

你真的跟着我来了,太好了!

我们又在一起了。”

呃?

不对,空间没有土地和小溪,更没有云雾缭绕的高山,怎么到了这里,会多了这些玩意儿?

“丫丫!

是你‘长大’了吗?”

杜婉婉走到那条围绕着山脚淙淙流淌的小溪边仔细观看,发现溪水正欢快地奔向山脚下的土地。

那些土地黑的发亮,像是十分肥沃,土地边上有一处悬崖,离地面三米多高的地方有个平台。

爬上去,发现平台中间有一个小水潭,里头有一汪清凌凌的水,瞧着就诱人。

她刚好口渴了,一瞧自己脏兮兮的手,赶紧去溪边清洗干净,爬上平台,捧起一捧水,喝进了嘴里。

顿时一股甘甜顺着喉咙滑入胃里,浑身泛起一阵暖洋洋的快感,一个激灵,感觉四肢百骸,甚至每一个毛孔都很舒服。

灵泉?

再捧起一捧水喝了,感觉浑身的疲惫一扫而光,就连后脑勺上的伤都不怎么疼了。

真的是灵泉,她确定了。

“哇!

丫丫!

你太好了,竟然给我整出了灵泉。

有你陪在我身边,去哪儿我都不怕。”

杜婉婉一个意念出了空间,还站在家门口,心中欣喜若狂,脸上却没表现出来。

姚美贤见女儿进来,赶紧给她端了一碗南瓜饭,杜婉婉看了看,吃了几口,就推说没胃口,去屋里躺下了。

空间的事她要不要告诉家里人?

逃荒路上,肯定会遇到很多问题,那她是说呢?

还是不说?

看情况再做决定吧,免得麻烦。

等村里的人都走了,她就去救治那个男人,出门在外,得有银子,不能两手空空。

再说她是医生,不能见死不救,看的出来,那男人不是个坏人,满身正气,跟她以前的同事们身上气息一样。

猜的不错,他应该是个军人,不知道为什么会躲在村里,大约是受伤走不了的缘故。

杜家村的人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走了,走的一个不剩。

夜庭潇和他的手下不是不想走,是不能走,他们还有任务在身,来这里养伤是为了躲避北方跶子的耳目,没想到他们的速度这么快,马上就要打过来。

那个女人说可以救他,不知道是真是假,不管怎么样,他都得试试,他的腹部被划拉了一刀。

刀口很长,不停腐烂渗血,要不是他有武功在身,说不定早就死了。

村里人一走,夜庭潇就让手下去找杜婉婉,她没推辞,跟着过来。

家里人已经被她安排了差事,让他们整理要带走的东西。

杜江和三个儿子正在修一架推车,修好了可以将粮食推着走,还可以放别的东西。

趁他们忙乱,杜婉婉跟着来找她的人出门了,谁也没注意,以为她跟平日里一样出去发呆,自言自语了。

见到脸上涂抹泥灰的夜庭潇,再看了看他的两个手下,杜婉婉不住地摇头:“你们的伪装只能骗骗淳朴无知的村民,一般有经验的看一眼就露馅。”

夜庭潇的手下夜一不乐意:“怎么说?”

杜婉婉也不客气:“首先,你们身上的气势太过凛然,不是村民该有的。

其次是你们的手,常年握兵器的人虎口最容易长茧子。

种地的村民,整个巴掌基本上都是老茧。

还有,你们的这位爷脸上皮肤覆盖住了,手上却没有,脖子上也没有完全覆盖住,色号相差太多,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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