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阮蒋厅南的其他类型小说《昼夜诱她秦阮蒋厅南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闲鱼不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阮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喜极而泣。她手心里捏着一把汗,呼吸沉重几分:“你是确定要投吗?”“我刚才说得还不够直白吗?”“我人现在还在西北这边,如果谈具体......”余群径直开口:“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也正好在,你发位置给我。”“好。”一切都是预料之外的顺,秦阮去德云酒店见的余群。起先她心有疑虑,还担心他会看到详细方案跟项目细节时,会临场反水,脑中盘旋了好多转圜的话术。到了现场后,余群当即拍板让秘书签合同。秦阮坐在他对面,话都还没说上三句多。余群弯腰握笔,“刷刷刷”地在落款人处签上名字,转了个方向递给她:“听说你半年前跟蒋家那位结婚了?”心里难免咯噔一下,秦阮勾起唇:“嗯。”“恭喜啊!”“谢谢。”余群的秘书送她出去,披头盖脸的寒风吹来,掀...
《昼夜诱她秦阮蒋厅南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秦阮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喜极而泣。
她手心里捏着一把汗,呼吸沉重几分:“你是确定要投吗?”
“我刚才说得还不够直白吗?”
“我人现在还在西北这边,如果谈具体......”余群径直开口:“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也正好在,你发位置给我。”
“好。”
一切都是预料之外的顺,秦阮去德云酒店见的余群。
起先她心有疑虑,还担心他会看到详细方案跟项目细节时,会临场反水,脑中盘旋了好多转圜的话术。
到了现场后,余群当即拍板让秘书签合同。
秦阮坐在他对面,话都还没说上三句多。
余群弯腰握笔,“刷刷刷”地在落款人处签上名字,转了个方向递给她:“听说你半年前跟蒋家那位结婚了?”
心里难免咯噔一下,秦阮勾起唇:“嗯。”
“恭喜啊!”
“谢谢。”
余群的秘书送她出去,披头盖脸的寒风吹来,掀翻她脖颈的围巾。
秘书帮她去捡:“秦小姐,你的围巾。”
“谢......”秦阮接过往脖子绕,抬眼的刹那,看到不远处男人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嘴里的谢谢两字卡在喉咙,她快速扯起围巾捂住口鼻,只露了双眼:“谢谢。”
她走得很快,脚下跟风似的。
秦阮不知道刚才那一眼,谢南州有没有看到她。
走到一半多,她又觉得自己行为举止过于刻意诡异了。
索性停下脚步放慢动作,两只腿仿佛雪地里冻僵的柱子。
每走一步,秦阮都有种脚底板踩在赤裸裸冰渣上的痛感。
“秦阮。”
一道熟悉的男声沉沉入耳。
秦阮站在原地没动,四周白茫茫一片全是雪层,她浑身裹得像个粽子,扭动下身板都有些费劲,身姿维持原样,她转头往后看。
蒋厅南距离她十来米开外的位置。
秦阮看不太清他的脸。
他穿了件米白色的高领毛衣,下身是藏蓝色西装裤,搭配工整简单。
风撩起他脖边的围巾,又温柔的顺下。
好几次。
蒋厅南才动脚往前走,他一双阴鸷般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她。
秦阮鼻腔里被寒风冻得凝固一层霜,等人站定在面前,她吸了吸鼻尖,凉气在她鼻口打转。
“你怎么来了?”
蒋厅南面目间没有喜怒:“朋友新店开张,请我过来捧场。”
听到这话的第一秒钟,秦阮就不信。
什么朋友那么大的脸,能让他从京北赶来西北。
她认真脸:“吃过饭了吗?”
“你要请我?”
秦阮趁热打铁的套话:“新店开张的这位朋友连顿饭都没请你吃?
这为人处事也太不厚道了。”
蒋厅南低声笑,一双雾眸晦暗不明。
他揪着她面容打量:“觉得我来这专程监视你?”
“我没那个意思。”
蒋厅南站在她面前,恰好挡住风口,秦阮的脸上稍有回暖,她不着痕迹的收起那点心思,继而开口:“这边环境不是很好,你想吃什么,我带你过去。”
“都行。”
蒋厅南开车,她就拿手机扒拉选饭店。
这边的特色秦阮跟他都吃不太习惯。
能挑选的本就不多,还得顾着蒋厅南不吃辣口,不吃甜口这点。
“翠园的那家烤鸭还不错,另外一家是平南,他家做的西北菜......我不是很饿,随便吃点就行。”
秦阮摸不透。
不知道他是真不饿,还是对她折腾半天都没订下位置的心怀不满。
她偏向于前者,虽说蒋厅南这人各种忌口,但一般条件苛刻的环境下,他也不会故作清高的刁难人,秦阮把手机往兜里揣:“那就去平南吧!”
两人在饭桌上也是聊得有一句没一句。
别人是久别胜新婚,她跟蒋厅南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米饭吃得噎嗓子,秦阮作势起身去盛汤。
汤碗在他那边,显然她手够不着。
蒋厅南一言没发,接过她的碗,舀了整碗汤递给她。
怕她撒手上,一直小心翼翼的帮她兜着碗底。
吃饱喝足,秦阮去前台买单。
蒋厅南一边胳膊挽着她那件黑色呢子外套跟手提包,打用餐的包房里走出来。
两人间的氛围关系,在外人眼中和谐美满。
跟普通的正常夫妻没两样。
门外走进来三个男人,身穿行政夹克,领头的是名两鬓发白的老者,跟随在他右侧身的男人一头利落短发,眉眼凌厉锋芒,两瓣绯红的唇紧抿下压。
看到谢南州的那一秒,秦阮定在原地。
身后是蒋厅南,她夹在来者与他之间。
她知道,没得逃了。
显然,蒋厅南可能比她更早看见谢南州。
这话说得她一口恶气顶到了嗓子眼,抽手而出,拿起纸巾往脖颈怼,秦阮心里都快骂了八百个轮回,脸上风平浪静:“在楼下的时候,妈给了个镯子。”
言简意赅。
她不想收。
秦阮也心知肚明,林悦是想讨好她,让她待蒋叙好一些。
蒋厅南的手从下往上,窜在她腰间,唇贴住她的后颈:“给你就收着。”
“还挺贵的,那品相得百来万。”
“蒋家不缺这点钱。”
他边吻边想进一步。
秦阮总觉得今晚的男人异常粘人,作势推拒的手拿下来,转身面对蒋厅南:“如果有一天我跟你们闹掰了,你会不会找我拿回去?”
蒋家送她的,又何止是这一个镯子?
与其说在谈论这个镯子,不如说是她在试探他的口风。
“在你眼里,蒋家就这么上不了台面?”
蒋厅南磨她到凌晨两三点。
下半夜秦阮两眼一闭,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做了个梦,梦境逼真,梦里是她跟蒋厅南,以及他们刚出生的孩子,坐在维多利亚港的游艇上,湛蓝色的水波在身下晃荡,忽地一只手掐住她脖子。
秦阮喘不过气来,感觉脖子要断了。
她想睁眼去看男人的脸,怎么都看不清。
只听他低笑撕裂的嗓音:“你怎么不去死,你就该死,你快去死啊......扑通”一声,秦阮整个坠入水中,掉下去的那一刻,她宛如个冬瓜往下不停沉,周围的水尽数朝她涌来。
“不要......”她猛然惊醒,压着脸俯卧在床沿吐气,两颊绯红,大汗淋漓。
秦阮出了好大一场虚汗,浑身无力,拽床单的手指都是软的。
梦里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唯有那醇厚的声音同蒋厅南几分相似。
却又不同于他的那种谦低。
“怎么了?”
淡淡的沉香入鼻,秦阮砸吧唇,敛起沉重的气息,循声望去。
蒋厅南立在落地窗边,身姿挺拔如松,白色的浴袍给他增添了三分干净纯粹感,他右手掐着手机,看样子是刚处理完电话,声淡如风:“做噩梦?”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做这种噩梦。
至打跟蒋厅南结婚,噩梦不断,还都是奇奇怪怪摸不着头绪的。
“嗯。”
秦阮抬眸看到挂钟指向九点,她心一惊,翻身下床:“我去洗漱,你等我会一块走。”
洗漱其间,蒋厅南一直在门口看她。
吐完嘴里的水渍,她抹把嘴角:“昨晚上你跟爸在书房喝酒了?”
“喝了点。”
“胃不舒服?”
蒋厅南有胃病,应酬多的时候能连夜连夜的犯。
秦阮嫁给他了解的第一件事,就是他抽屉跟车里那成盒成盒的胃药。
他闭口不应,走到衣橱边去取衣服。
秦阮眼巴巴的盯着他挑了一件很衬他肤色的白灰色衬衫。
她也没刻意做出迎合奉承的举止,自顾自的在梳妆台前捣鼓。
明明是有人在,房间里静了四五分钟。
正当秦阮系好衣摆最后一颗纽扣,欲要起身,蒋厅南拨她一眼,说:“这次回来应该待得比较久,年关要不要陪你回一趟谢家?”
她就说蒋厅南这个男人,有时做的事很有温度。
他对谢家跟陈时锦的作派也向来阔绰。
“好。”
秦阮抿抿唇,脸上无多表情,很快做出回答。
这事她稍有耳闻。
外界传的是,虽然父子两没闹到反目成仇,但蒋在文对蒋叙这个私生子格外的介意,当初没少寻思着让蒋厅南先结婚再认子,也不会落得个不好听的名头。
此话一出,屋子里稍微有点气压低。
蒋厅南没作声。
秦阮压了压嗓子里那口气:“谢谢爸关心。”
余后,蒋厅南跟蒋在文回书房谈事,林悦拉着她的手,说了许久的家常。
回屋洗澡躺下,都临近深夜十二点多。
秦阮回想起白天陈时锦的嘱咐,辗转到一点半才浅浅入睡。
正睡得熟,后背一阵阵的热气灼烧,像是有一把熨斗从她每一寸皮肤烫过去。
下一秒胳膊被人翻开,重物欺身而来,沉甸甸如一块巨石。
她眼睛眯缝睁开,入目是蒋厅南醉熏的脸,他身上衬衫稍乱,借着床头微弱的壁灯,秦阮把他急切的脸看得一清二楚。
她没推拒,而是很快做出相对的反应:“我先去洗个澡。”
“不用。”
他是真急。
秦阮被他这一举动吓到,口音还带着些许惺忪,但足够胆颤:“别。”
她顺势身体往外围缩动几寸。
男人俯身而下,结实的双臂撑在她两侧,形成一个环将她抵于床跟他之间。
他唇齿半阖,滚烫灼人的呼吸往外喷,不过顷刻间的功夫,蒋厅南满目的雄姿松软下来,眼底只余留一片微醺:“我几时嫌弃过你?”
蒋厅南外表斯文儒雅。
秦阮跟他刚结婚那段时日,确实过了几天十分香艳的日子。
成熟男人的技巧跟花样,是她不能比拟想象的。
她抓紧床单的手指紧了紧。
蒋厅南低头印下的吻往她细软的肩胛骨落。
他右手揽住她纤腰,控在怀里。
秦阮被迫仰起脖颈,脸抬得高高的,姿态傲慢如黑夜里的天鹅。
“有事跟我说?”
蒋厅南愈吻愈激烈,两瓣唇打肩膀滑到下巴耳垂。
她双肩颤耸着,吐声含糊:“你怎么知道?”
秦阮原本是不想急于一时开口的。
既然对方话接话说到这,她不好再拿乔的故作矜持。
蒋厅南眼睛沉阖,大半边脸压在她脖颈里。
此时已经停住了亲吻的动作,他脸部轮廓刚硬,硌得她骨头疼。
“谢叔身体不太好,我妈想尽快让我把公司实权拿到手。”
深吸口气,秦阮再度开口:“准确说,她早就已经惦记上香山开发了,不是最近这几个月的事。”
她知道蒋厅南不喜欢听借口,不如如实说。
或肯,或拒绝,他总会给一个态度。
所以,说完话的秦阮并不急着继续解释讨好,耐心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消逝。
约莫一分钟左右,身前的男人率先挪开一边手,腾出一大片空间。
转而再是第二只,以及他大半个身躯,侧面对着她。
屋内灯线微弱,秦阮跟他相隔不到半米远。
蒋厅南凌厉的侧颚线稍稍收缩,他的脸似转非转的样子,声音低沉了好几个度:“谁跟你说拿到实权,谢氏就能是你的?”
她看着他。
在说话前本能反应的往前挺了下腰,就像是个本心虚的人,想要争取一点尊严。
“你可以拒绝,我也没说过谢氏就得是我的。”
秦阮声音细软不大。
蒋厅南不做声,低头抚平扯皱的领口,手指在纽扣处打个转系好。
动作轻车熟路,游刃有余。
“为谢氏这么劳心劳肺,也不见得谢氏能落入谢昊手里,万一最后谢聿青翻脸不认人,把谢氏交到你二哥谢南州手上,你觉得你们母女还有好日子过?”
谢南州素来与陈时锦不和。
倒也不是相互做过什么,就是身份上的排斥。
蒋厅南的话点到了要害上。
陈时锦在谢家蛰伏十几年,前些年更是照顾谢聿青,打理公司两边一手抓。
她心心念念的是什么?
不就是能让谢聿青看到她的付出,最终把谢氏的交接棒交到谢昊手中。
但谢昊年纪尚小,这中间得有个过渡期。
秦阮就是那个过渡的桥梁。
知道其中厉害,她很自然的接了一句:“也许吧,可若是连赌的勇气都没有,那百分百争取不到。”
闻言,蒋厅南睨她的眼神怪异。
说是诧异,不如说是觉得她不自量力,不过他极好的素质涵养,不会使得他轻易表露出那种掉价的行为。
秦阮低着头,顺手把身上衣服套好。
她看了眼蒋厅南,反问道:“我就不信当初你接手蒋氏时,没有过争斗。”
都说九子夺嫡,蒋家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波谲云诡。
当年蒋厅南接手蒋氏,也是有一段佳话的。
蒋家可不止他一个儿子,最受蒋老爷子蒋寿山重视的也不是他。
蒋厅南弯起眼睛,勾起唇角,凑近距离。
放大的面孔在秦阮眼前静止,男人的姿态颇像一只被灯光照得慵懒困倦的狼。
他说:“怕是有野心,没那个实力。”
蒋厅南一字一顿,说得有板有眼。
秦阮鼻息尽可能放轻,生怕被他察觉到自己底气不足:“蒋总何必这般瞧不起人,倘若我真没有实力,蒋家这道门,我当初也进不来不是?”
她至小就懂的道理。
击人最痛的,莫过于把矛盾转移到对方身上。
总之蒋厅南算是没话接。
说她没实力,那是亵渎蒋家睁眼瞎,说她有实力,赤裸裸打自己的脸。
只见他身子往后退,退到一个足够正常的位置。
蒋厅南雾眸中的揣量收敛干净,掺杂的醉意早就消退了五成:“想要香山项目可以,给你三个月时间,如果你能跟小叙处好关系,我可以让你们谢家入局。”
聪明如秦阮。
她早料到蒋厅南一定会拿蒋叙作为前提条件。
秦阮只觉得眼皮沉,嘴里也涩得很。
隐隐约约的胳膊那处伤口又开始泛起疼痒来。
微垂的双睫眨巴两下,唇边一抹轻淡的弧度:“三个月后,正好是小叙九岁生日。”
蒋厅南夸她:“你倒是挺用心。”
“毕竟是你儿子嘛!”
秦阮说是他儿子的话,语气倒是有几分针锋相对了。
......秦阮打算先回一趟谢家。
她十岁那年,陈时锦离婚领着她嫁给谢聿青。
谢聿青是京北出了名的绅士,钱多脾气好。
唯一的遗憾就是身体不好。
谢聿青膝下有三子。
大儿子跟着前妻定居国外,几乎断了来往,老二在京北总局工作,一年回来不到五次,谢昊是陈时锦跟他所生,十五岁的年纪正当顽皮叛逆。
秦阮这个外来女自然成了堪当重任的棋子管理家业。
陈时锦正在给那盆精心呵护的达摩兰松土。
见她进门,转了个身,又随手放下工具。
至打嫁到谢家,陈时锦身上的那副上流贵妇姿态,演绎得是日渐熟巧。
可只有母女两心里清楚,假的终究是假的,成不了真。
陈时锦提声问:“听说蒋厅南回京北了,项目的事谈得怎么样?”
“他肯给,孙天那边他也应允帮忙处理。”
秦阮闷闷应声。
面对陈时锦,她时常充满排斥跟反感,反感她的唯利是图。
母女两坐在一张两米多长的餐桌上。
陈时锦往她碗里夹了一筷子鱼肉:“张妈早上去市场买的鲜宰鱼,你多吃两口,最近都瘦了。”
秦阮自然是没吃下多少,稍微应付几口。
她擦嘴,陈时锦在一旁叮嘱:“你爸近来身体一直不太乐观,你得赶在他人还算清醒之前,做出点成绩,趁早把交接棒传给你,香山项目要是你不好开口,我去跟他讲。”
他指的不是谁。
蒋厅南。
前些年蒋家一直在争取香山开发权。
这几年蒋厅南四处奔波,也是为了这个项目。
全京北的人都想插一脚喝口汤。
哪怕是吃点骨头渣,都能赚到盆满钵满。
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作为岳母的陈时锦老早就盯上了。
抹嘴的动作微顿,秦阮眼底无多神情:“这件事我会找时机跟他提的,但不能是现在,我刚从他那要走一个救急项目,你知道的,他最讨厌得寸进尺的人。”
况且眼下蒋父回京北,她更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谈交易。
陈时锦淡声:“那你尽快。”
这几日,日日预报下雪。
秦阮前脚从谢家出来,后脚大雪纷飞。
白皑皑的雪片落了她一肩,她顺手去拍,迎面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孙凯丽。
她站得笔直,高挑的身材不细看真像根柱子。
孙凯丽是蒋厅南的私人秘书,在蒋氏少说也有五六个年头,行事作派跟蒋厅南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上前招呼:“太太,蒋总让我过来接你去跟小少爷吃顿饭。”
秦阮也没心思去揣摩他怎么知道她在谢家。
说完,孙凯丽直接给她开了车门。
秦阮退身坐进迈巴赫后座,车厢温度刚好。
“怎么这么突然?”
坐好了,她才问。
蒋厅南所谓的私生子,常年养在邺城,那边有专业的保姆跟下人照顾。
打结婚到如今半年了,秦阮也就只见过为数不多的两次。
上次还是蒋母挑准了时间带来见她的。
孙凯丽说:“蒋总带回来看老夫人。”
蒋家门第复杂,蒋厅南的母亲是蒋父第二任妻子,再往下的,蒋父还有一名三房,多年来定居在香港,但你要说他对蒋母的爱吧,肯定是有,至于多深又难说。
蒋母从来不闹,甚至是欣然接受一切。
半个小时,从谢家开到富丽山庄。
山庄临山,早些年被蒋氏拍下,建成富豪贵胄们的玩乐之地,不对外开放。
秦阮听过,但也是第一次来。
孙凯丽将她领进门。
屋里沉香弥漫,纤腰细腿的服务员穿着一身旗袍,在案桌边调香斟茶。
蒋厅南落座在窗边,透亮的玻璃显得他人愈发矜贵,他身形端正,白衬黑裤,短发修剪得凌厉干净,纹理清晰,加上旁侧的美艳旗袍女,打眼一瞟,真是一派活色生香。
“蒋先生,请慢用。”
点好香,女服务员离开。
等蒋厅南看过来,秦阮才迈步过去坐下。
三十岁的男人,脸上看不出半点岁月痕迹。
她细算了下,大约跟他有快一个多月没见面。
蒋厅南唯一的变化,怕就是他刚理短了的头发。
秦阮低下头去喝茶:“怎么突然把小叙接过来了?”
对面的男人似听到了,又似没听到,双目淡淡扫过她,口吻相对温和:“妈想他了。”
秦阮点点头,愣了会神,她才端起茶,凑到嘴边示意的抿了两口:“挺好的,孩子才八岁,这个年纪正是需要亲情的时候,把他接回京北,妈在老宅也好照顾他。”
“你不介意就好。”
蒋厅南一直在打量她。
秦阮脸上分毫不露异色:“我要是介意,当初知道这事都不会嫁给你。”
忽地。
蒋厅南起身,绕过茶桌走到她身后。
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微弯腰俯身下来,唇瓣贴在她耳垂,滚烫的呼吸顺势而下:“一个多月没见,想不想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