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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章穆琳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我心里正在盘算的时候,赵十林也是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他露出一脸的惊恐,随后便钻进了棺材里。
此时我也发现院子里来帮忙的乡亲们都是蹲在一些角落一边聊天一边捧着碗在吃。
于是我也是有样学样,在门口的台阶上席地而坐。
我必须死死盯住赵十林。
吃完饭,我就把碗扔到了一个桶里,在桶的旁边还有两个一边刷碗一边聊天的妇女。
在我放下碗的瞬间,棺材的位置就起了一阵阴风。
我转头看去,赵十林正好从棺材下面钻出来,他的脑袋先着地,然后才是双手,接着身子好像一条蛇一般,从棺材下面钻出来,然后紧紧贴在地面上。
再接着赵十林紧贴着地面向我这边蹿了来。
不过我心里清楚他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我身后正在聊天的两个妇女,她们的年纪都比较大,是这个院子里阳气最弱,最容易上身的。
赵十林要上她们的身。
我起身,右脚的脚尖点地轻轻一拧,同时嘴里轻轻道了一句:“斗虚步,斗步!”
随着我脚尖一拧,地面上就被我画出一个逗号来。
而在逗号的旁边,轻风环绕形成一个虚幻的风逗号。
一实一虚,两者相交,刹那间就形成了一个常人难以觉察的水墨太极。
在赵士林冲过来的时候,我轻轻抬脚,就把赵十林踩在了那水墨太极之上。
而那水墨太极正好贴在了赵十林的胸口上。
我再假装低头系鞋带,然后对着自己的脚面使劲一摁。
赵十林的身体就沉入了泥土之中。
而我的脚正好踩在我用脚画出的水墨太极之上。
按照我的设想,我的水墨太极应该能够困住赵十林才对,可此时我脚踩着的地方,水墨太极的形已经被赵十林的阴气给冲散了,赵十林逃掉了。
若不是因为这里人多,我可以用一些更厉害的手段。
再接下来一下午的时间赵十林没有再露面,接近傍晚的时候,赵十林上大学的儿子就回来了。
他一进院子就哭的撕心裂肺的,他跪在赵十林的尸体前哭的时候,三四人都没法将其拉起来。
对于这种场面,我则是见怪不怪。
我从记事起就跟着爷爷处理这些白事,这种生死离别我见的太多了,比赵十林一家还惨的我都见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大家忙活到吃了晚饭,渐渐地都散去了。
老支书是最后一个走的,他临走的时候,还跟我说:“徐小阴阳,你要是害怕,可以上我家住去,你看,你这正门口就放着一口棺材。”
我笑着说:“老支书,你这话说的跟骂人似的,我就是干这一行的,咋能还怕呢!”
送走了老支书,我便将赵十林院子的门给关上了。
赵十林的儿子此时从房间里出来,他身上的气,在一下午的哭嚎之中消耗了不少,现在整个人都是虚脱的状态。
他是见过世面的,对阴阳一说看起来并不是很相信,不过他还是很有礼貌地对着我点了点头。
就在他点头的时候,我就看到他的肩膀上忽然出现了一只惨白的手。
再接着赵十林的脑袋就从他儿子的肩膀后面慢慢地探了出来。
赵十林的儿子好像觉得那肩膀有些酸,不自觉地活动了一下肩膀,又用左手捏了捏。
我一边缓步靠近赵十林的儿子,一边问:“你叫什么啊?”
赵十林的儿子就说:“赵先,先后的先。”
我说:“我叫徐章,文章的章,我看咱俩年纪差不多,真羡慕你们这些大学生……”
我的话还没说完,便快速箭步冲上前,同时伸手去拍赵先的肩膀。
可赵十林还是快了我一步,整个魂魄钻进了赵先的身体里。
再看赵先的眼睛,先是困惑、迷离,然后变得幽怨、愤怒起来。
他没有理我,而是拎起门口的一个凳子就向着屋里冲去,他要去打王春妮。
我赶紧伸手拽住赵先的手腕,然后大声呵斥:“我警告你,别惹事,赶紧从你儿子的身体里滚出来。”
此时王春妮也从房间里出来,他看着赵先举着凳子,再看赵先的表情好像一下就明白了,她看着我急切地询问:“我老公上了我儿子的身?”
我对着王春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退后!”
说话的时候,我已经从赵先的手里将凳子给抢了下来。
赵十林刚上了赵先的身,还没有完全适应,动作还是稍显得有些迟钝。
等我抢下了凳子,他才想着挣扎。
这个时候王春妮就对着赵先大喊:“赵十林,你想把咱儿子害死吗?”
王春妮的声音很大,好像也不是很怕赵十林的鬼物。
我稍稍有些意外。
赵先的身体也是明显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要上手打王春妮。
我拧着赵先的胳膊,将其背在身后,然后猛的摁住他的脖子,将其摁在了地上。
我的擒拿也是有些水平。
王春妮想要过来拉我,她是担心我弄伤赵先。
我赶紧说:“别乱动,不快点把赵十林从你儿子的身体里弄出来,你儿子的阳气消耗太多,轻则重病,重则没命!”
“咦,还挺押韵!”
王春妮没有上前,我则是咳嗽了几声,然后看着地上的赵先说:“赵十林,你能听到我的话吗?你知道你上的是你儿子的身吗?”
赵先面色狰狞,显然是没听进去我的话。
王春妮着急道:“他怎么连自己儿子都不认识了。”
我说:“人死后的鬼魂之物都是这样,容易被生前的怨恨蒙蔽心智,进而变得六亲不认,再加上亲人之间熟悉的气息牵引,所以很多脏东西一旦起了怨气,最先害的,就是他生前最亲近的人。”
“当然,也有一些例外,他们能够战胜自己的怨气,显然你老公不在这一列。”
我这么一说,王春妮好像是点了火药桶一样,对着地上的赵先大骂:“赵十林,你给我滚出来,你生前没本事,整天游手好闲,要不是我逼着你开山,种栗子,咱家能有今天吗?”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嫌我管你管的紧,平时给你零花钱也少,可你也不想想,你有点钱都干啥了,不是打牌,就是喝酒,钱放你那儿,凭良心说,你能存住不?”
“赵十林,你就是欠管教!”
王春妮越骂越激动。
赵先这边则是在王春妮的骂声中停止了挣扎,脸上还露出了害怕的表情来。
见状我赶紧说:“别停,继续骂,说不定你能给他骂出来,骂的再狠点!”
催命摇头说:“应该不是,我们圈内的地域划分其实是很严格的,郭林道在华北分区说一不二,可从南方来的人,他还是很难直接下命令的。”
“而其他区域的负责人,也很少直接命令自己区域的人进入别的区域执行任务。”
“除非是总部直接下命令。”
“也就是说,南方来的那一批人可能不是其他分区的,而是来自总部的。”
我点了点头,这才没有多问。
这个圈子总部的人,应该会比较厉害一点吧?
沿途我俩在服务区吃了点饭,也给我带的几个小家伙弄了几口吃的。
一直到下午的三点多我们才来到晋南的双家湾。
因为发生过泥石流,村子三分之二被掩埋,剩下三分之一在当地的安排下也都搬迁出去了,这里已经是一片荒芜了。
时隔一年,这里发生灾害的场面还是很明显。
站在废墟的边缘往后山的山顶看去,那灰色祠堂建筑,十分的显眼。
那祠堂就好像是卧于山巅的野兽,它好像随时都会跳下山,将剩下三分之一的村子给吞噬了。
催命从后备箱开始往下搬东西,他这次学聪明了,带了一些做饭的东西,还有一个简易的帐篷。
我笑了笑说:“你是越来越有经验了。”
催命站在我旁边,也是扫量了一下这个村子说:“这个村子原本也不是很大,整个村子也就三十多口人,当时死了十一个人,就等于村子三分之一的人没了,这废墟的怨气还是很大的。”
说话的时候,催命从背包里逃出一个手摇的铜铃来。
只不过那个铜铃是一个哑铃,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乱响的。
催命拿住哑铃之后,一会儿看看山下,一会儿又往祠堂方向看了看,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指了指废墟说:“那祠堂有些不对劲儿,咱们先不上去,先把山下的情况弄明白了,去年夏天的泥石流摧毁了这里的风水布局,我需要先将这里的风水局在心中复原一下!”
听到我说复原风水,催命面露诧异:“这个你也会,我听我师公说过,风水被破坏之后,形也好,势也罢,都会消散的乱七八糟,要想推演出其原来的面貌,非常人所能及。”
我笑着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这是有规律的,人死后面相骨相有迹可循,这风水被破坏后,原本的风水势头同样有理可依。”
我一边说,一边掏出了自己的小罗盘。
小白、小黄被我安排自由活动,小灰还是老样子站到我的肩膀上,两只小爪子不停地搓啊搓,好像在给自己洗脸一般。
罗盘在手中出现,指针并没有太明显的波动,我也是根据罗盘指针将这里山势走向先给判断了出来。
这里的山势从东北走向西南。
东北位置高一些,西南方位低一些。
东北方向山势高,却形不佳,杂乱无章不成局。
西南方位的山势较低,可山峰之间彼此呼应,卧山蛟龙的走势却是格外的明显。
虽然不是真龙,可蛟龙在风水局之中,也是上等的好局。
只不过因为去年的一场大雨,蛟龙的龙头位置塌陷了将近一半,这里的风水局也就落了一个蛟死龙散的下场。
再进一部分分析这个风水局,蛟龙虽死,龙势也散了,可蛟龙半边龙形却还是在的,眼下这里算是有形无神。
见那柱子不动了,我便对旁边有些看愣的老支书说:“赶紧让人把柱子埋上土,灵棚给搭起来吧,另外劳烦您带我去见见主家儿。”
老支书立刻吩咐年青人开始干活,随后便引着我进村儿了。
在路上老支书就给我介绍说:“我们村儿死的那个叫赵十林,今年才四十五,儿子还在上大学,昨天刚通知的,今天还在往回赶的火车上。”
我和爷爷十里八乡的经常转,老支书一说名字我就稍微有点印象,便赶紧补充了一句:“是那个在你们村后山承包了一大片山,然后搞梯田种板栗的那一家人吧,每年板栗熟的时候,他家要雇七八个人帮着一起干活的,这几年发了大财了。”
老支书点头:“谁说不是呢,十林很能干,这家里的日子刚好一些,就遭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我问赵十林咋死的。
老支书就说:“赵十林就是闲不住,大腊月的大家都休息,可他偏偏冒着雪往梯田那边拉石头,说是给垒什么梯田埂,结果拖拉机翻沟里,一车的石头跟着翻进去,把人给砸没了。”
我叹了口气说:“这命是有些苦啊。”
一边说,老支书就把我带到了赵十林的家门前,他家的房子也是新盖的,红砖高墙,还有崭新的大铁门,看着格外的气派。
大门开着,门口进进出出都是村里来帮忙的乡亲们。
院子里还能听到有断断续续的哭声。
老支书一边领着我进院,一边对着院里喊:“春妮儿,徐小阴阳来了。”
此时院子里还有几个和我认识的人,跟我打招呼。
我也是一一回应。
不多时,屋子里就走出一个黑色素衣的女子,她正是赵十林的媳妇,王春妮,我也是有些印象的。
王春妮眼睛已经哭肿了,从屋里出来的时候,眼角还挂着泪花。
不过她还是努力用平静语气招呼我:“徐小阴阳,来屋里说话吧。”
说话的时候,王春妮把我和支书带到一个没人的配房小屋,其他的地方太嘈杂了。
进了屋,王春妮就说:“徐阴阳,这事儿发生的突然,我家十林又正当年,根本没想着找好坟地的事儿,时间是赶了点,可我还是希望你能给好好瞧一瞧。”
我点头说:“这个你放心,这是我的活儿,肯定得尽心尽力。”
说话的时候王春妮又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给我:“这是给陆小神婆的价,也不知道给你够不够。”
我接过钱说:“够!”
爷爷曾经说过,白丧之事的钱,不能看着对方可怜就不要了,不然对方就可能欠下功德债,而我们这些阴阳的功德债,有些家庭能拿一辈子来还,要坏一辈子的气运。
所以这钱我接的很快,也很坦然。
在我接过钱的时候,王春妮又问我:“我家十林能进祖坟吗?”
我叹了口气说:“按照风水习俗来说,意外横死的人最好是不要进祖坟,因为横死的人在死的那一刻,身上会带着死亡瞬间的怨气、衰气,带着这样的气息入祖坟,是可能坏了祖坟风水的,所以一般不提倡意外横死的人进祖坟。”
王春妮有些失望。
我则是继续说:“不过单起一块坟也不是什么坏事儿,新坟的风水气息会把横死之人的怨气、衰气冲淡了,如果坟的位置选好了,还能更好的福泽后人。”
“毕竟祖坟的风水已经护佑了好几代人了,消耗的也差不多了,这风水穴位也是有寿命的。”
王春妮对着我点头。
说话的时候,我也是看了看王春妮的面相,她的十二宫相门除了妻妾宫都很平稳,唯独妻妾宫干瘪色青,黑气环绕。
这面相生在女人的身上,就是略带轻微的克夫之相。
而这种面相一般是后天形成的,并非先天而来。
先天的克夫之相,相门之色就不是青了,而是黑,深不见底的黑。
这后天的克夫青色,也不一定就会把丈夫克死,也有两种命理走向,一种是夫家命硬,这种命相非但克不死夫家,还会让夫家变得小康富贵。
而夫家如果命薄的话,就可能会被克死了。
而生着这种面相的女人,一般都很强势,都会压着夫家。
看到这里我就随口问了一句:“对了,赵大哥冒雪拉石头去垒梯田牙子的事儿,是不是你催着去的。”
王春妮脸色一变,眼神有些不敢正眼瞧我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回了我一句:“他自己闲不住,自己去的。”
“啪!”
此时配房的立柜上放着的一个鞋盒子掉了下来,正好砸在我们三人谈话的旁边。
我们三个都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这些盒子里面装着很多的老照片,都是赵十林年轻时候拍的,有些还是学生时代。
我顺势往柜顶上看去,就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爬在柜顶上,他的半拉脑袋已经瘪了下去,双眼血红,一脸煞白。
他的脑袋探出柜子,直勾勾地看着王春妮。
不用说,他就是赵十林。
王春妮在吓了一跳之后,便说:“家里老鼠多。”
说话的时候,她低头去捡那鞋盒。
老支书也去帮忙。
赵十林这个时候就好像是壁虎一样,攀着柜子的边缘就要往下爬。
他的目标是王春妮。
见状我走到柜边,一手便“啪”的一声拍在柜子上,正好将手臂横在赵十林瘪掉一半的脑袋前,将其向下的路给挡下了。
赵十林脑袋猛的抬起看向我。
王春妮、老支书也被我拍柜子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同时向我这儿看来。
我没有和赵十林对视,而是看向王春妮和老支书说:“我看看能不能把老鼠给赶出来。”
王春妮悠悠地捡照片,嘴里嘟囔了一句:“回头买点老鼠药。”
这个时候,我的胳膊忽然感觉一阵阴凉,我侧脸看去,就发现赵十林的脸就要贴到我手腕上了,他张着嘴,嘴里冒着阴气,好像随时要咬在我的胳膊上。
见状,我猛地和赵十林对视,然后轻轻动了一下嘴唇,用唇语说了一个字:“滚!”
赵十林身体一颤,然后猛地蹿回柜子上,然后钻进墙里不见了。
“到时候魏建来老青沟的秘密,应该也就能够弄清楚了。”
催命疑惑:“不等天亮了去吗?”
我摇头说:“这么冷,咱们又没带帐篷,你真打算在山里过夜啊,咱们早点解决了这里的问题,然后连夜返回,一直活动着,咱们还能暖和点。”
催命点头,他现在已经逐渐习惯按照我的吩咐办事了。
我又看了看地上被捆成粽子的魏建说:“你试试能不能通过电话联系到你们圈里的大佬,问下他们魏建的尸身是给他们带回去,还是咱们就地处决了,问清楚了咱们就继续前进。”
催命也是赶紧打电话。
他换了好几处位置,找了一处略微有些信号的地方,总算是把电话打出去了。
他断断续续和对方沟通了几分钟,他才挂了电话跟我说:“圈内大佬说,可以直接就地给烧了,这尸体带回去也没啥用。”
我点了点头,然后问催命:“这烧尸你会不会?”
催命点头说:“理论上是会的,第一要先把尸的气封死了,然后用符火牵引,还要在旁边守着,防止烧了一半的尸忽然通了气儿再给跑了。”
“还有,要加少量的道门灯火油,这样才能把尸的魂魄也给烧干净了。”
我打断催命说:“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催命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不管是对待何种邪物,都不要一上来就赶尽杀绝,因为有些脏东西,它们身上也是背着阴德的,你把它们赶尽杀绝了,也会坏了你在道门内修行的功德,甚至是招来一些脏东西的报复。”
催命似懂非懂的点头。
我则是继续跟他说:“道门的灯油就算了,就用普通的符火去烧,你在烧的同时布置一个送魂阵法,尝试把魏建的魂魄送入地府,如果他上路,那凡事好说,若是他不上路,那刚从尸内出来的魂魄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你再收拾他也不迟。”
催命这才点头说:“懂了!”
我不由好奇问催命:“你师父都教了一些啥啊,还有你那个师公,也没有跟你讲过这些吗?”
催命一脸尴尬地摇头说:“没……”
我摇了摇头,没有恶意揣测催命师父的用意。
催命那边也是着手开始准备烧尸体。
我则是蹲在魏建的尸身旁边多看了几眼,此时的魏建能够活动,全靠着尸气的支撑,以及做为尸的一些本能,还有就是生前残留的最基本的活动路线的记忆。
其他的,他应该是完全不记得了,从魏建的嘴里肯定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再说了,毛僵还没有开大的灵智,也不会口吐人言。
所以在一番检查之后,我就退到了一边。
催命往魏建的尸体旁边堆放了一圈的柴火,随后拿起一根燃着火苗的木棍子,哆哆嗦嗦地站到了旁边。
他手中捏着引火的符箓一时又有些不敢动手了。
见状我就对催命说:“别怕,你面前的是尸变的尸,还是一个毛僵,已经不是人了。”
催命点了点头,这才将符箓放到柴火上,然后用木棍引燃符箓。
那符箓之中的阳气很旺,在站到火苗的瞬间便“轰”的一声,窜起了一团极高的火苗来。
火苗迅速引燃了柴火,随着噼里啪啦的柴火声响,魏建的尸体也开始烧了起来。
魏建已经被制服了,它没有怎么挣扎,就烧了起来。
阳火烧邪尸的速度是极快的,小十几分钟过去,随着阵阵黑烟的散去,邪尸就化为了一团黑灰彻底消失了。
三年前爷爷去世的时候留给我一个奇怪的账本,上面记录了他在外面欠下的账,也有别人欠爷爷的。
不过那些账都不是钱,而是命。
我叫徐章,今年二十一岁,初中之后我便没有再上学,而是跟着爷爷在太行山深处一个西垴的村子经营一家阴阳铺子,阴阳宅选位置,红白事儿选日子,孩子出生起名字,驱邪打鬼做法事,就没有我们不会的。
所以外人喜欢叫我爷爷老神棍,我也就得了一个小神棍的名号。
本来日子平平淡淡,可直到三年前,爷爷自知时日不多,便把我叫到床前,忽然递给我一个账本,并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大孙子,我这一辈子前半生四处游历,走南闯北,办过不少大事儿,也办过不少错事。”
不等我翻账本看个明白,他又对我说:“这个账本你且收着,等有第一个人上门讨账的时候,你替爷爷把账还了,便可以离开西垴村,出去闯荡,顺便去做你想做的事儿。”
“如果你实在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就去账本上,随便找一个欠过我账的人,他们会给予你最大的帮助。”
我看着爷爷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从小到大跟着爷爷,如果真剩下我一个人,我真不知道如何生活。
爷爷继续对我说:“我这一生的后半辈子,那就是从山沟里捡到了你开始,你父母的身份不清楚,但是你小子的命是真硬,比我还硬,要不你也学不来我的这些本事。”
“现在你小子也算是青出于蓝了,我就算走,也放心了。”
“还有,我死后,家里的那些小东西就靠你养着了,别惯着它们,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说完这些,爷爷就撒手人寰了。
时间一晃便来到了三年后的今天,当下正是寒冬腊月,我坐是书桌前,披着一件羊皮的大氅,正在翻看爷爷留给我的那个账本,账本的第一页赫然写着四个字——阴司留档。
“噗通!”
忽然房梁上掉下一个大老鼠,这老鼠的脖子上还绑着几圈的红绳儿,我不耐烦的将老鼠推到桌子下面道:“你就不能安省点,皮痒了吧。”
老鼠吓了一哆嗦,蹦蹦跳跳往火炉子旁边跑了。
火炉子旁边有一个三层的架子,每一层都有一个羊皮毯子。
老鼠便卧到了最下面的毯子上。
中间一层的毯子上,探出一个黄鼠狼的脑袋来,它左右看了看,然后鼻子嗅了嗅味道,低头便去看下一层的老鼠。
我捡起桌子上的一张废纸,迅速将其揉成团,然后对着黄鼠狼的脑袋砸去,精准命中。
黄鼠狼脑袋一缩,也是吓了一哆嗦。
我则是看着黄鼠狼说:“饿了就自己出去找吃的,别打小灰的主意。”
黄鼠狼对着我点了点头,跳下架子,然后顺着门缝钻出去了。
架子最上面一层的毯子上卧着一只纯白色的狐狸,它被刚才的声音吵醒,妩媚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跳下架子,看了看架子下面的老鼠,又向我这边走来。
到了桌子旁边,它一跳便上了桌子。
我没有责怪它,而是摸了摸它的脑袋说:“等一会儿小黄找吃的回来,会有你的一份儿。”
白狐狸对着我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院子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嘭嘭嘭”。
爷爷去世后不久,村子附近要修水库,等水库建成村子就要被水淹没,所以村子里的人都搬走了。
我的话,因为爷爷留下账本的事儿,就没有走,便成了村子里的顽固分子,外加钉子户。
因为我一直不肯搬,所以补偿款我至今是一分钱没有拿到……
也因为修水库大坝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水暂时也淹不到我这里,我才侥幸没有带着那些小东西去找我爷爷去。
所以这寒冬腊月,又临近晚上有人来敲门,就让我觉得很奇怪。
就算是乡里劝我搬迁的工作人员也都是白天来啊。
正当我准备起身的时候,白狐狸跳下桌子向门口跑去,我看着白狐狸的背影就小声说:“小白,看看是谁就行,要是乡里来的,就假装家里没人,别吓着人家。”
小白出去后,我就继续翻看账本。
乡里的人吃闭门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不开门,他们也就走了……
不一会儿小白从门外回来,它的嘴里叼着一张泛黄的条子,跳上桌子后,它就把纸条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往那张黄条看去,上面赫然写着:恩情债,恩公登门,所求之事,情理之内,法理之中,天道所许,皆允,且倾力相助。
纸条末尾还有爷爷的署名:徐穆。
爷爷的署名之中还加了相门的言法气息,看来这东西的确是我爷爷留下的。
等了三年,第一个上门讨债的人终于来了,等帮其了结了心事,我就能去乡里要补偿款,然后搬离这个只剩下我一户人家的西垴村了,我要自由了。
强忍着心中的激动,起身向着大门口走去。
此时起了寒风,风中已经有雪花落下。
来到门口,将门推开我就看到门口站着两个女人,一个看起来十八九岁,正在读书的年纪,她的脸色惨白,疾厄宫黑气缠绕,是邪病缠身,她双眼无神,瞳孔之中仿若还套着另一个人的瞳孔。
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裹的严实,不过依旧难掩其华贵的气质,她搀扶着那病怏怏的女生。
见我出来,年长的女人就说:“请问这里是徐穆前辈的家吗?”
我点头说:“嗯,他是我爷爷,你们的账条我看过了,没问题,进来说吧,外面怪冷的。”
往里走的时候,女生用有些微弱的声音就问:“刚才我们来的时候,门口跑出去一只黄鼠狼,看起来很通人性的样子,是你们养的吗。”
我说:“是!”
很快来到了正房,请她们坐下,又给她们倒了热水,正当我准备询问她们事情时,女生又问我:“对了,刚才那个接了我们纸条的那个古装姐姐呢?怎么不见她?”
古装姐姐?
我皱着眉头看向藏在桌角的小白,它一脸怯懦,好像是担心我生气,我警告过它,不准在人前卖弄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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