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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风华之骸骨秘语小说结局

沈云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从未相信有灾星一说,神棍骗人的而已。”杨语琴看着面前的大娘,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拿上菜篮子,老婆子要回董家了。”杨语琴的一只手依言把篮子拿了起来,另一只手稳稳的扶住大娘,朝京城董家走去。“语琴丫头,老婆子答应你,到时候一定过去。”杨语琴把大娘送到了董家门口,大娘摆了摆说,示意杨语琴可以离开了。杨语琴也深知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又是将篮子递给大娘转身离开了。走了没多远,她就听到了一阵清脆的巴掌声,杨语琴回头望了望董宅,扭回头继续向前离开了。董薇,董蔷,如果你们还在,你们的家也不会如此之乱。董宅里,沈清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巴掌印的痕迹,可她并没有生气,脸上还是那副优雅得体的笑容。沈清淡淡的抬眸看向大娘,从另一边的桌子上那过茶说道:“娘,你...

主角:杨语琴柳南庭   更新:2025-01-14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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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语琴柳南庭的其他类型小说《仵作风华之骸骨秘语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沈云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未相信有灾星一说,神棍骗人的而已。”杨语琴看着面前的大娘,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拿上菜篮子,老婆子要回董家了。”杨语琴的一只手依言把篮子拿了起来,另一只手稳稳的扶住大娘,朝京城董家走去。“语琴丫头,老婆子答应你,到时候一定过去。”杨语琴把大娘送到了董家门口,大娘摆了摆说,示意杨语琴可以离开了。杨语琴也深知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又是将篮子递给大娘转身离开了。走了没多远,她就听到了一阵清脆的巴掌声,杨语琴回头望了望董宅,扭回头继续向前离开了。董薇,董蔷,如果你们还在,你们的家也不会如此之乱。董宅里,沈清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巴掌印的痕迹,可她并没有生气,脸上还是那副优雅得体的笑容。沈清淡淡的抬眸看向大娘,从另一边的桌子上那过茶说道:“娘,你...

《仵作风华之骸骨秘语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从未相信有灾星一说,神棍骗人的而已。”杨语琴看着面前的大娘,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拿上菜篮子,老婆子要回董家了。”
杨语琴的一只手依言把篮子拿了起来,另一只手稳稳的扶住大娘,朝京城董家走去。
“语琴丫头,老婆子答应你,到时候一定过去。”
杨语琴把大娘送到了董家门口,大娘摆了摆说,示意杨语琴可以离开了。杨语琴也深知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又是将篮子递给大娘转身离开了。
走了没多远,她就听到了一阵清脆的巴掌声,杨语琴回头望了望董宅,扭回头继续向前离开了。
董薇,董蔷,如果你们还在,你们的家也不会如此之乱。
董宅里,沈清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巴掌印的痕迹,可她并没有生气,脸上还是那副优雅得体的笑容。
沈清淡淡的抬眸看向大娘,从另一边的桌子上那过茶说道:“娘,你先喝杯茶,消消气。”
“你还是人吗你?她们死了你为什么不通知我老太婆一声。”大娘一把打掉了茶杯,双目猩红,死死的看着沈清。
沈清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茶水说道:“你别动怒,我也是怕你接受不了而已,毕竟你也是一把年纪了。”
大理寺,柳南庭在必经之路旁边的石凳上坐着,看见杨语琴来了他微微颔首,示意杨语琴过来坐下。
“劝动了吗?”
“劝动了,大娘她说她会来的。”
“好,明日正午开庭判案。”
柳南庭说完就去整理资料准备明天的堂审了,他直接叫杨语琴离开了,自己埋头整理案件。
已是日暮,杨语琴漫无目的的闲逛,忽然一个黑衣人从她身旁窜过,径直翻墙进了柳南庭的房子。没过几秒,黑衣人就如来时一样离开了。
“你怎么在这里?”刚刚忙完的柳南庭走了过来。
“刚刚我看见有个蒙面黑衣人进了你家,你看看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
柳南庭淡淡接了一句:“我一贫如洗,没有什么值得被偷的,进来坐坐吧。”
柳南庭一进屋,就看到了熟悉的信,这次他看也没看,直接烧掉了。
“你都不看一眼就烧掉了?”杨语琴问道。
“不看我也知道这信写的什么,无非是那几句。”
杨语琴看了看周围,说道:“你的房和我的房一样空,你家里人呢。”
“我没有家人,我是吃百家饭大的,你离开京城的时候我刚好来京城任职。”
“我还以为......没料到你和我差不多。”杨语琴端坐在椅背上,拿起柳南庭泡的茶喝了一口。
“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闲来无事,没地方去,不知不觉就走过来了。”
“吃过东西没有?一起出去吃碗面吧,再晚些店要打烊了。”
两人坐在摊位上,一人点了一份荤面。
“这件案子终于要结束了。”
“是啊,终于要结束了。”
第二日,杨语琴来到了董宅,抬手叩门。
张妈打开门,眼圈乌黑,精神萎靡,实属吓了杨语琴一跳。才几天不见,就成了这个样子。
张妈费力睁大自己已经肿起来的眼睛看着眼前人:“哦,杨小姐啊,你是来找夫人的?”
“不是,我是来找老夫人的,可不可以麻烦你帮忙叫一下她。”
“小琴,你进来。”沈清坐在花园里的椅子上注视着她。
杨语琴走了进来,并未坐下,站在一边说道:“又来麻烦你们了。”
沈清看着杨语琴疏离的态度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摇摇头示意没事,抬眸道:“怎么不坐?”
“实不相瞒我是来找董老夫人的,就不多打扰了。”
“语琴丫头,走吧。”大娘从屋里走出来,看也没看沈清,和杨语琴离开了。
蓝梅,琴琴,蒋肖,夏清芷齐聚一堂。
“你就是江北现在的妻子?”夏清芷打量着蓝梅,嗤笑了一声说道:“你也真是眼瞎。我闹得那么大就是想让没人敢嫁给他,居然还是有人上赶着进狼窝。”
“你......你怎么说话呢。”蓝梅紧咬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难怪你身上没什么大伤,他就喜欢你这样的。”夏清芷说完这一句就没说了。
蓝梅低下眼眸,掉出两滴眼泪,蒋肖有点看不下去,推了推身旁的琴琴。
琴琴美目微瞪了一眼蒋肖,拿出手帕递给蓝梅说道:“擦擦吧。”
蓝梅接过手帕擦眼泪,新鲜的眼泪不断的流下来,渐渐沾湿了琴琴的手帕。
柳南庭坐在几人中间,看着这一场闹剧。
“我们什么时候上堂,我不想听她哭哭啼啼了。”夏清芷始终不明白,都决定要把这个男人给告了,还哭哭啼啼的,也不知道哭个什么劲。
“等等,还有一个重要证人,杨语琴去请她了。”
“杨语琴是不是跟你一起查案的那个女子?”夏清芷问道。
柳南庭看了她一眼,点头,随即移开视线看向门的瞬间,门打开了。
杨语琴带着大娘走了进来,搬了个椅子让大娘坐,自己站在了柳南庭身后。
“都到齐了,我就开始说正事了。”
柳南庭看向面前的几个人,淡淡说道:“一开始你们什么都不用管,大理寺卿说要传证人的时候我过来带你们过去,到时候你们自己看到了什么,就说什么。”
正午时刻,一阵“威武”响了起来,柳南庭站在下方,等着江北进来。杨语琴站在堂后屏风处,一眼就能看到场景。
四目交汇间,杨语琴朝柳南庭点了点头,便继续看向门外。
江北被人押上公堂,路上他不停的挣扎,被大理寺的人踹了一脚膝盖窝,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大理寺卿轻敲案板,喊了一声“肃静”。
“大人,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是被冤枉的大人。”江北一边说一边哆哆嗦嗦的。
“公堂之上还容你这样放肆的大声喧哗?”大理寺卿有狠狠的敲了几下案板,皱眉说道:“江北因其妻红杏出墙亲弟弟江南,情绪激动而杀死江南,你可认罪?”
“不,大人,我不认,我不认。”

听完江北的叙述后,两人靠在墙上。蓝梅和江北各执一词,不知道谁说的真谁说的假。
良久柳南庭开了口:“这几天,你们都不许出城,我们会随时来找你们,还有,如果尊夫人出了什么事情唯你置问。”
两人走出门,前往江家老宅。途中经过一片森林,阳光从树叶的缝隙洒下来,照在二人身上。
“还有一段路,江家老宅比较偏僻。”柳南庭前面走着带路。
杨语琴不禁赞叹:“这真是一个杀人抛尸的好地方。”
“确实,四周人烟稀少,只有零星几乎人家。”
柳南庭说完就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和杨语琴讨论这个。
“到了。”
柳南庭一推开门,一股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只见地上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的在地上倒着。
两人寻着味道走去,看见了角落碗里发霉发黑的米饭,对面唯一立着的桌子下有移动的痕迹。
柳南庭想起了江北把杨语琴踹到地上的情景,若有所思的问道:“你现在身上怎么样了?”
杨语琴摇了摇头:“不太好,还是很痛。”
接着杨语琴眼睁睁的看着柳南庭将桌子移到划痕前面,接着出去了,没过一会儿抱了一个稻草人回来,杨语琴一脸的疑惑和不解。
柳南庭把稻草人放在桌子前面,狠狠一踹。只见随着一阵强大的冲击力,稻草人先磕在桌上,然后倒在了桌子下面。
正在一旁站着的杨语琴似乎明白了什么,走过去查看地下的划痕,桌子朝划痕的方向移动了一点。
“稻草人的重量比不上真人,但位置大概是这一片。”柳南庭说道。
虽然话这么说,可是柳南庭的脸上并无半分喜色,他叹了口气,四周荒无人烟的,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人证物证。
杨语琴缓缓和他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疏疏落落的房屋。
“看来这次线索又要断了。”柳南庭揉了揉眉心。
“不一定,这里就这么几户人家,想必应该是知根知底的,未必不会有人知道什么。”
“但愿如此吧——你看那个女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杨语琴仔细看了看快走过来的女子,只见她举手投足尽显妩媚,媚而不妖,狐狸眼下还有一颗美人痣。
杨语琴仔细想了想说道:“我没有见过她。”
柳南庭努力回想着到底在哪见过这个女子,女子也看向他,微微皱眉,似乎觉得一直被人盯着心里很不舒服。
柳南庭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再看着女子,而是低下头思考。在两人将要擦肩而过的时候,柳南庭忽然喊出了个名字。
“夏清芷。”
女子停下了脚步,刚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双手抱臂,警惕的说道:“你认识我?”
“方便聊一下吗?在江北的房间里见过你的画像。”
夏清芷看了看江家老宅,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不想在这里跟你们聊,我出狱后搬到了秋月街,我家人还在这边,来这里纯属是路过,我等你们去找我。”
夏清芷快步离开了,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仿佛多待一秒都让她感到窒息。
杨语琴看着夏清芷离开的背影,被踢到的地方越来越痛,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还好吗?”柳南庭看着杨语琴,不确定的说道。
“我不是很好,等晚上回去得处理一下。”
杨语琴暗叹江北的腿力气真大,寻常女子,估计挨不到他几脚就要被打死。
其实二人的心里对这单案子已经有数了,动机有了,就差证据和证人了。
两人依次敲响了为数不多的房门。
“哦,那天我看见了。”大娘一边在河边洗菜一边说着。
二人走了过去蹲下来和大娘齐平等待下文。
“帮我洗个菜我就告诉你们。”
柳南庭满脸黑线,刚想拿出令牌来叫大娘配合,但杨语琴已经蹲了过去洗菜。
“大娘,我一边洗你一边告诉我们好不好,我们真的很想知道。”
“你这小姑娘挺有眼力,那我就说了。”大娘满意的看了杨语琴一眼,清了清嗓子。
“当时我也是提着篮子准备去买菜,听到那屋子里一男一女在吵架。男的我认识,江家的小儿子江南,女的倒是有些面生,不过江南叫她嫂嫂,估计是江北换了个夫人吧。我本来只想去听歌乐呵,越听越不对了。”
柳南庭迫不及待的追问:“哪不对?”
“江南要带自己的嫂嫂走,他的嫂嫂不敢走,怕被别的人知道了抓到拉去浸猪笼。”
大娘和一些年老的人一样喜欢听一些家长里短的故事,于是偷摸的躲了起来,等到江北进去的时候自己再出去。
“当时我听见了一声很重的声音,接着没过几秒看到他那个嫂嫂慌慌张张的走了出来。”
当时屋里一片寂静,大娘感觉不对就走了进去,一进去就发现江南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伸手摸了摸他的心口,确定还跳后松下一口气。
“我当时正想去给江南找大夫,远远看见江家大儿子过来了,我就想他一定会管的,我就不用找了。”
杨语琴的手速很快,不一会儿就帮大娘洗完了一大半的菜。大娘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我没看了,只知道他们也吵起来了,那个砸东西的声音吵死我了。”
“那后面你再一次看到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
“就是那天的正午,那天好像是......。”大娘回想了一下说道:“是七月七。”
柳南庭:“后面发生了什么?”
“后面屋里打起来了,比刚刚那个女子在的时候还要激烈,我怕惹祸上身我就回家了。”
杨语琴身旁的菜已经快见了底,她抬眸望向大娘,说道:“那你之后有没有见到江南和江北其中一个。”
大娘歪了歪头,思考了一下说道:“江南我倒是没见了,不过见到了江北。看起来一个很重的麻袋,他说扛就扛走了,一点都不费力。”
“他力气很大吗?”
“他从小力气就大的很,想比下来江家的那个小儿子就力气比较小。”

听到这个声音杨语琴浑身一震,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僵硬的转过了身体。
董薇走上前挽住了杨语琴的胳膊,一如她们往日一般,但杨语琴却莫名感到一种很强烈的不适,她很讨厌不熟悉的人触碰。
“董薇小姐,请问你上一次见江南是什么时候。”柳南庭开门见山的问道。
“一周前。”
“你那么喜欢他,怎么一周都没去找他。”柳南庭问道。
“虽然十里八乡都知道我喜欢他,但我真的很久都没有去找他了。”董薇松开手,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坐下聊吧。”
“几个月前我是经常去找他没错,但他的嫂嫂入门后我就很少见过他了”,董薇叹了口气,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眼里是化不开的愁绪,“他总是避开我。”
听到董薇的叹气声,杨语琴本能的想去抱住她,不知为何停下了脚步。
只听董薇继续说道:“后来我才知道,他看上了隔壁街的一个叫琴琴的,可惜人家已经订亲了。”
董薇的眼里哀伤中带着期待,仿佛在说,既然她订下婚事你为什么不考虑我。
柳南庭追问道:“隔壁哪条街?”
董薇答道:“秋月街第一家,靠在四条街路口那个。”
她果然很喜欢江南,连人家喜欢的人住哪都知道,柳南庭想。
“那一周前你见到他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没有啊,和以前一样,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杨语琴一直沉默着,虽然董薇的言行举止都和以前一模一样,但杨语琴就是感觉非常不舒服。她起身准备离开,不料被董薇抓住了袖子。
“今晚来找我,我有悄悄话要对你说。”
“嗯?什么悄悄话需要晚上说。”杨语琴十分不解。
董薇低着头看着地面,双手交叠在一起,右手的大拇指不停揉搓着食指的关节,抿唇。
没过几秒她便抬起头,看向杨语琴:“真的只是和你说一些悄悄话。”
看她的这个样子杨语琴就知道不是什么悄悄话,但她还是说今晚自己会来,叫董薇等着她。
“你还在怀疑她不是你的朋友吗?”走出门的柳南庭问道。
“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虽然样子一模一样,声音一模一样,但我总感觉不是她。”
“有没有可能是你记错了?你的朋友好好活着呢。”
“我不可能记错,我亲手埋的”,杨语琴坚定的说。
“那你为何还答应她去找她?”
“看着和我朋友一样的面容,我说不出拒绝的话。”
两人又来到了另一间宅院,杨语琴上去抓住了门环叩门,还是没有任何人回应。按理说,没有人继承的屋子一般会上报官府,而柳南庭记得这条街的房子,都有主人。
“让开。”柳南庭看了眼杨语琴,杨语琴往后退了几步。
踹开门后,两人四处看了看,发现这家的花园和董薇家的花园是互通的,而这家是真的没有人。
而在花园一扭头就看见了张妈,问过之后,两人了解到,这家人的老爷早就死了,他儿子一直在这里住着,四年前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这座宅子,只是定期来清理一下。
府邸有个很高的阁楼,二人走了上去,只见四条街道景色一览无余,还能俯视到远处的人家,案前供奉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的蒋志远。
杨语琴站在牌位前,低眸时余光不经意瞥到了阁楼下偏远的小院,好像是冬雪街,她顿了顿说道:“那边是不是江南江北家。”
柳南庭顺着杨语琴的眼神看去,“咦?好像确实是。”
是又有什么用呢,这里都没人住,不一定能知道有关案件的信息,而且楼太高,只能隐隐约约辨认出下面是谁,什么都听不到。
蓝梅偷偷打开房间的门,提着篮子来到院子里烧,时不时回头望向大门,她颤抖着,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低声道:“你在那边过得好不好,我好想你,那天我不是有意的,看在我怀了你的孩子的份上不要再在我梦里出现了,我知道错了。”
站在高处的杨语琴和柳南庭对视一眼,好奇怪,怎么祭拜自己叔叔这么偷偷摸摸的。还有,她烧的是什么?
怀着一肚子疑惑,二人从蒋家宅子来到了四条街中间。
一个绿衣少女提着一篮子蘑菇和一个布衣少年走了过来。少女有一双很好看的柳叶眉,眼睛亮晶晶的,而她身边的少年看她的眼神是藏不住的爱意。二人在四条街中间分别,少年走到了夏阴街第一家,而柳南庭和杨语琴看着少女走向了秋月街第一家。
琴琴刚要推开门,就被杨语琴喊住了。
“琴琴小姐,留步。”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琴琴转过身问道。
看到琴琴这边似乎有麻烦,那个已经进门的少年也跑了出来挡在了琴琴面前。
“我们是官府的,问些事情而已。”柳南庭说道。
听到柳南庭这样说,蒋肖微微侧开了身,但还是没有完全卸下防备,依旧站在琴琴面前。
“琴琴小姐,你认不认识江南?”杨语琴问道。
琴琴的脸色瞬间不是很好看,她回道:“我当然认识。”
柳南庭看着她道:“你脸色很差。”
蒋肖挡住了柳南庭的视线,剑眉微蹙:“你们是在审犯人吗?”
“你就是她未婚夫?我们还没有确定凶手,所以问一下琴琴姑娘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线索。”杨语琴回道。

第二天,两人难得赋闲,在大理寺坐了一上午,正打算出门去摊位前吃东西,就看到一个捕快过来说:“死人了。”
“死者叫周依柔,楚家主母,性情温和。家有三女,大女儿三女儿是妾室所生,只有二女儿是她自己生的。府里三个下人,夫君楚墨很少回家。”
两人一边走一边听着捕快汇报,很快就到了,楚府离大理寺很近。杨语琴看了看楚府,又看看楚府对面的杨府,真是冤家路窄。
“这个是报案人。”捕快看着楚府门外站着的下人张慈说道。
张慈看向柳南庭说道:“老爷有事情和夫人商量,叫我去找夫人。一进门就看到三小姐用枕头闷死了夫人,我们夫人那么善良同意她们两姐妹入府。”
杨语琴看向张慈问道:“什么意思?她们除了你们三小姐还有谁?她们一开始不住在这里吗?”
张慈这才注意到柳南庭身后穿鹅黄色衣裙的女子,她刚刚还以为这个女子凑巧路过。张慈摸了摸眼泪:“大小姐三小姐她们是老爷在外面的女儿,府中没有姨娘。”
“那你们三小姐现在在哪?”柳南庭问道。
“大人,下属已经把楚三小姐绑在花园里了。”捕快说道。
这时候一个面容清秀女子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从门里走出来。
柳南庭皱了皱眉:“你不能走。”
楚玥清澈的眸子看向柳南庭:“公子是?”
“大小姐,这位是官大爷,那位姑娘是......。”张慈说了一半才想起对面那位姑娘没有介绍自己。
“我是仵作,带我去找你们夫人吧。”
一个美妇人静静躺着,两手紧紧握拳,蜷缩在榻上。周依柔的身体已经微微僵硬,但身上看不到尸斑,显然去世了不到半个时辰。
再看她的脸上和脖子上都有两个很明显的掌印,杨语琴借来纸笔,拓印了下来。脸上的掌印偏大,脖子上的掌印偏小,显然不是来自一个人。
再看她嘴唇发紫,分明是中毒之像。杨语琴从衣袖里掏出银针包,拿出一根插进周依柔脖子,几秒后拔出来,果然变黑了。这可以确定,周依柔不是被人掐死,而是中毒而死。
杨语琴起身,看到软榻边的两个茶杯,她用银针擦过底部,一根银针变了色,刚要把带毒的茶杯收起来,就被冲进来的楚玥撞了一下。杨语琴一时间没拿住茶杯,茶杯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楚玥跪着趴在周依柔的腰上嚎啕大哭着,身后是被她不小心踩了一脚的枕头。
“娘亲,不要离开我,不要走,你起来看看我。”楚玥的手不停的轻拍着周依柔的脸,眼泪止不住的砸下去。
杨语琴不忍心拉开她,蹲下来把碎茶杯捡起来收好。而张慈过去把楚玥扶起来说道:“大小姐,快起来吧,不要给官爷添麻烦。”
这时候又一个妙龄女子跑了进来,看到床榻上的人身躯发颤,双眸在那一瞬间变成了红色。良久,掉下来几滴泪。
张慈放开楚玥,扶住了楚璃说道:“二小姐,夫人已经走了,节哀吧。”
另一旁的楚玥双眼一闭,晕了过去,张慈又急急忙忙的去扶楚玥。楚璃看着眼前的场景,转身步履蹒跚的出了门,犹如行尸走肉那样行走在自家院子里。
这种状态在她看见被绑在椅子上的楚冰时打破了。
楚璃冲了过去,一出声声音就是哑的,她抓住楚冰的肩膀,两只手摇晃着:“自从你们亲娘去世,你和你姐姐在家都要死了,是我娘同意养外室的女儿,你们才能进来。这么一些年,我娘没有少你们吃,没有少你们穿,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楚冰沉浸在悲伤之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娘亲死了,她也好痛好痛,她的胸口像堵了大石头,把她要解释的话全部压回了肚子里。
楚璃掐住了楚冰的脖子,楚冰没有反抗,任由她掐着,她闭上眼,眼角滑下一滴泪。正当楚冰等待死亡的时候,楚璃的手却松开了。
“我不会脏了我的手,但官府一定会让你给我娘尝命的。”楚璃冷冷的丢下这一句话去看楚玥的情况了。
柳南庭和杨语琴搜索了周依柔的整间屋子,根据张慈所说,周依柔的贵重首饰全都不翼而飞了。
杨语琴看到地下的软枕习惯性的捡了起来,刚捡起来就发现上面有一个明显的脚印。
杨语琴叹了口气,这家大小姐和自己母亲感情真好。但当杨语琴想放回软榻上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软枕上有一片水的痕迹。她拿出银针在那一片擦了一下,银针霎时变黑。
应该是凶手放了防止周依柔大喊大叫堵上的。
“走吧,也该去看看楚冰了。”柳南庭说道。
二人来到花园,还没走过去就能感觉到一阵死气沉沉。楚冰低垂着头,任由风吹乱她的青丝,从不同的角落披散下来。
“楚三小姐,你和周依柔什么关系?”
楚冰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杨语琴又问了一遍,楚冰还是闭口不言。
“如果你不配合,为了防止你逃跑,我们只能先把你带走。”柳南庭说道。
楚冰依旧不为所动。
柳南庭拿出杨语琴拓印的手掌印,向杨语琴使了一个眼色。杨语琴接过,蹲下来和楚冰齐平,拉过楚冰的手放在纸上,正好吻合。
“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杨语琴问道。
见楚冰依旧是那个样子,柳南庭皱了皱眉问张慈:“她一直这样吗?”
张慈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她平常是很开心的女子。现在我看她就是杀了夫人心虚了。”
杨语琴问道:“府里都有什么人?”
“期待府里的人一只手就能数过来,除了老爷夫人和三位小姐,就差我和青梅两个家仆了。”
“你口中的青梅呢?”
“她请求夫妇让她离开几天,前几日离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现在还没回来的奴仆,基本上可以直接忽略掉了。

没过一盏茶的时间,杨语琴便被噩梦惊醒,汗水打湿了后背的衣衫,看了看空荡荡的房屋起身走了出去。
“这么快就醒了?”正在给人把脉的韩沐风往她的方向瞅了一眼,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
“对,明日还有事情忙。”杨语琴抬脚准备向外走。
韩沐风送走了自己最后一个病人,起身拿着一盏灯笼追上了杨语琴:“我陪你回去,已经很晚了,正好我也看看你住在哪里。”
灯笼的光照得人暖洋洋的,杨语琴觉得心里的东西渐渐被融化,两人就这么安静的走着,没过多久就到了。
“很晚了,恐怕不能请你喝茶了。”杨语琴看着韩沐风笑了笑,一双杏眼含满了抱歉。
韩沐风转身说了一句没关系,便转身离开,心里痒痒的,真希望她能一直眼里有他。
清晨的露水从院子里的花瓣上落下来,杨语琴便再次前往大理寺,路上买了两个包子吃。
她还未走近,远远就看到了柳南庭的身影。
柳南庭:“等你很久了,走吧,可以直接搜查江南的家了。”
江北一打开门脸上闪出一抹稍纵即逝的慌张:“你们怎么来了?该说的我们都说完了。”
柳南庭拿出盖头大理寺卿印章的纸:“我们奉大理寺卿的命令来搜查,麻烦配合一下。”
“怎么不见尊夫人?”杨语琴问道。
“这......”
江北还未说完,二人就径直走了进去。
杨语琴来到蓝梅的房间,看到蓝梅脸上苍白的躺在床上。杨语琴一走过去,蓝梅就护住了自己的肚子。蓝梅看向来人,紧绷的神情瞬间放松了下来,闭眼躺在软榻上,一脸疲惫的问道:“你又来干什么?可是有线索了?”
“我们来搜查线索。”杨语琴说完便在屋子里扫视着。只见地上有几包药被扔在角落,地上有一滩药水,一地碎瓷片。杨语琴弯腰捡起,起身时看到床下有一个大箱子。
她伸手把箱子拖了出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箱子的绣品,越看越熟悉。她不停的翻看着,在最底下看到一块绣着并蒂花的手帕。
“江南酒美樽不空,十年醉倒梅花中”,杨语琴轻轻念出来手帕的内容,蓝梅的脸色更白了。
杨语琴把手帕连同碎瓷片和药塞进了一个袋子里,叹道:“你这样可是会被浸猪笼的,手帕我就带走了。”
蓝梅看向杨语琴,泪水决堤而出:“我夫君他已经知道了......”
杨语琴脚步一顿,眼神复杂的看向她。蓝梅接着哭诉:“我有了江南的孩子,我夫君逼我喝堕胎药......呜呜呜。”
杨语琴站到了蓝梅床边,眼眸向下垂着:“按照本朝律法,女方提出和离要入狱三年。我们可以帮你免除牢狱,前提是你把事实告诉我们。”
蓝梅用袖子抹了抹眼泪,看向杨语琴说道:“其实我最后见江南,不是在七月六晚上,而是在七月七早上。”
听到此话的杨语琴秀眉微蹙:“所以你前几日为什么撒谎?”
蓝梅哽咽着摇了摇头:“我当时去找他的时候,怕我夫君发现,情急之下踹了他几脚将他踹昏了过去,我怕你们会认为江南是我杀的。”
她一拍床沿坐了起来,声音嘶哑,声音有些不像样:“但我确定那个时候江南没死的,没死的。”
“你在哪看见的他?”杨语琴直入正题,她觉得问多了,蓝梅就要奔溃了。
“在江家老宅,秋月街上面的江月街第二家。”
“那你可认识这双手套?可是你缝制的?”杨语琴拿出来在董蔷死亡现场出现的手套。
蓝梅瞳孔微缩,说道:“是我缝的,是我缝给我相公的,怎么会在你手上?”
“没事了,你休息吧。”杨语琴没再理会蓝梅,向四周看去。
另一边,柳南庭在书房看到了几幅女人画像,其中就有董薇,也或者是董蔷的。还有一幅画像挂在最高处,女人生得一身媚骨,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
因为董蔷一直自称董薇,所以柳南庭问道:“你昨日可有见董薇?”
一提董薇江北就来气了,瞬间爆了一句粗口后骂道:“见过那个兔崽子,还威胁老子,难过这么老了嫁不出去。”
柳南庭皱了皱眉,他不太喜欢别人爆粗口,他觉得很不文雅。更何况董蔷才二十多岁,哪老了。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那天你们吵什么了?”
江被眼珠不自觉轻轻颤动了一下,喝茶掩饰内心的慌乱:“没什么。”
“我劝你实话实说。”
“她一直跟着我弟弟,我早就嫌她烦了,我弟弟去世了她又跟着我,气不过我就骂她了。”
柳南庭刚要问什么就看见杨语琴在外面向他招了招手。他走过去,杨语琴把自己收集到的消息低声告诉了他。
半晌,柳南庭重新坐到了江北面前,没想到这个人和他憨厚的形象大相径庭。柳南庭看向他:“尊夫人已经说出事情真相了,你还不说真话吗?”
江北的手紧握成拳,转身就要出去找蓝梅,被杨语琴挡住了去路。正在气头上的江北一脚就踹在了杨语琴的肋骨上,杨语琴吃痛,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柳南庭见情况不对,一个箭步冲上来把江北制止住,扭头看向杨语琴问道:“你没事吧?”
杨语琴摇了摇头,站起了身。她只觉得自己骨头要散架了,再多来几下恐怕她就要命丧黄泉。
确认杨语琴没什么大问题,柳南庭看向不停挣扎的江北,声音也冷了几度:“安静些。”
不知过了多久,江北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柳南庭松开双手,背靠在墙上:“现在开始回答我的问题,事情究竟是什么样的。”
江北顿了顿,轻咳几声:“人应该是我妻子杀的。”
“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因为发现了我夫人和我弟弟的事情,一气之下就把我弟弟关进了旧宅,第二天早上过去的时候发现我弟弟已经死了,并且看到了夫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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