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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质子,归国惨遭万人嫌秦乾秦晋全文

Summer晴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殿外一阵掷地有声的声音传来。文武百官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殿外站着一个身穿织金黄袍,身材魁的男人。来人正是秦乾。秦乾虽然知道他们有着早朝,但是本也没打算参加。还是老猫昨天动用了一些在宫里的关系,偷听到了秦天德和华贵妃的对话。这才得知了秦天德准备在朝堂上阴他。秦乾一开始根本无所谓,他本就是想让皇帝把他关到天牢里。但是他自己去是一回事,不能让他们太舒服。秦乾这才过来了。坐在龙椅上秦天德看到了秦乾过来,下意识朝着卢公公看了一眼,似在询问。卢公公面色难看的一脸懵逼。秦天德指着秦乾厉声问道:“秦乾,你把朝堂当做什么地方了?如此咆哮朝堂,满嘴污秽!之前卢公公让你来,你推脱不愿意过来。现在又是姗姗来迟,是要显示你的鹤立独群吗?我不知道北蛮人怎么...

主角:秦乾秦晋   更新:2025-01-14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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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乾秦晋的现代都市小说《无敌质子,归国惨遭万人嫌秦乾秦晋全文》,由网络作家“Summer晴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外一阵掷地有声的声音传来。文武百官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殿外站着一个身穿织金黄袍,身材魁的男人。来人正是秦乾。秦乾虽然知道他们有着早朝,但是本也没打算参加。还是老猫昨天动用了一些在宫里的关系,偷听到了秦天德和华贵妃的对话。这才得知了秦天德准备在朝堂上阴他。秦乾一开始根本无所谓,他本就是想让皇帝把他关到天牢里。但是他自己去是一回事,不能让他们太舒服。秦乾这才过来了。坐在龙椅上秦天德看到了秦乾过来,下意识朝着卢公公看了一眼,似在询问。卢公公面色难看的一脸懵逼。秦天德指着秦乾厉声问道:“秦乾,你把朝堂当做什么地方了?如此咆哮朝堂,满嘴污秽!之前卢公公让你来,你推脱不愿意过来。现在又是姗姗来迟,是要显示你的鹤立独群吗?我不知道北蛮人怎么...

《无敌质子,归国惨遭万人嫌秦乾秦晋全文》精彩片段

殿外一阵掷地有声的声音传来。
文武百官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殿外站着一个身穿织金黄袍,身材魁的男人。
来人正是秦乾。
秦乾虽然知道他们有着早朝,但是本也没打算参加。
还是老猫昨天动用了一些在宫里的关系,偷听到了秦天德和华贵妃的对话。
这才得知了秦天德准备在朝堂上阴他。
秦乾一开始根本无所谓,他本就是想让皇帝把他关到天牢里。
但是他自己去是一回事,不能让他们太舒服。
秦乾这才过来了。
坐在龙椅上秦天德看到了秦乾过来,下意识朝着卢公公看了一眼,似在询问。
卢公公面色难看的一脸懵逼。
秦天德指着秦乾厉声问道:“秦乾,你把朝堂当做什么地方了?如此咆哮朝堂,满嘴污秽!之前卢公公让你来,你推脱不愿意过来。现在又是姗姗来迟,是要显示你的鹤立独群吗?我不知道北蛮人怎么教你,但是,你如此狂悖,无理!朕今天不论是为君,还是为父都要管管你!”
秦乾听着冷哼一声,快步走了进去。
他走路的架势十分霸气,雄赳赳气昂昂,宛若一个征战而归的将军。
一直走到了最前:“父皇,我是求之不得你来个关心一下我啊!就是你说的,卢公公来叫我来?他昨日把我送到了惠仁宫之后,就再也没来过了!他从未宣过我上朝的事情。你们刚才口口声声说,大夏律令!那么欺君之罪?如何来处置!”
“大皇子殿下,你怎么血口喷人...我明明天蒙蒙亮的时候来找你宣旨的!你怎么现在就矢口否认了呢?”
秦乾冷笑一声:“你拿着你爹妈发誓!若是说的是假话,那么你爹妈活着的话不得好死,死了的话,永世不得超生!”
卢公公先是一愣,那张脸顿时涨的通红。
“陛下,百善孝为先,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拿着双亲来赌咒发誓啊!粗鄙!粗鄙!那你敢发誓吗?”
秦乾不屑一笑:“有何不敢!我坦荡荡的!若是,你今天来给我宣过旨,并且我拒绝了你的话。我爹妈活着的话不得好死,死了的话,永世不得超生。”
秦天德见秦乾这么说话,脸都黑了,砰的一声拍在了龙椅上:“你这个孽子!放肆!你这是在诅咒朕吗?”
秦乾对着秦天德笑着说道:“父皇,你放心,我说的句句属实,这才敢赌咒!反倒是那个阉人,他心中有鬼!昨日他目中无人,被我给教训了!他是怀恨在心呢!”
“你胡说!大皇子殿下,血口喷人...请陛下为奴婢做主!”卢公公想要就解释,但又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脸憋的通红匍匐在地上。
秦天德刚想开口,秦乾就说道:“回禀父皇,刚才他们对于我的指控,我一个都不认!”
“诸位官员们,你们先别急着驳斥我...昨日之事是这样的...”
秦乾口才很好,他十分简单明了的把昨日宫外的事情说了一遍。
谏令院的言官们听着一个和刚才他们说的完全不同的版本,他们不由纷纷的交头接耳了起来。
这会一个大臣在司靳山的眼神示意下,跨前一步,对着秦乾说道:“巧舌如簧!颠倒黑白!你可有人证!”
秦乾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我秦乾一个唾沫一个钉!你们说我不懂规矩,我认!毕竟,我为了你们能在这边安安全全在这边讨论守规矩,在北蛮为质十年!我确实不太懂大夏的规矩!但是,你们血口喷人,想要污蔑我!我不认!”
“放肆!你什么意思,你难不成觉得没有你,我们还不是北蛮的对手吗?你这是在涨他国志气,灭我们自己的威风吗?”大臣顿时抓住秦乾话语之中的弱点攻击道。
很快其他的大臣附和:“大皇子殿下,你也不要太过于狂妄。听你的意思,北蛮不攻打我们,好像都是你的功劳!你就是一个质子而已,根本起不到这么大的作用!”
“最主要的是,还是我们陛下圣明!把我们大夏治理的国泰民安,民富兵强!北蛮人那是忌惮我们国力强盛!你以为你谁啊?一个区区质子,有你没你能有什么区别?难不成北蛮人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有跟着我们开战的啊?”
秦乾脸色不变淡淡道:“不错,还真的是被你说中了!北蛮人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和大夏和平了这么久。不然北蛮人早就南下了!”
满朝文武愣神片刻,看着秦乾的表情十分认真,并不像是开玩笑。
无一人相信。
大殿之中安静片刻,随后哄堂大笑。
“陛下,臣算是看出来了,大皇子可能是得了癔症!”
秦乾虽然说的是真话,但是满朝文武的表情都是觉得他是在说疯话。
就连秦天德都觉得秦乾的脑子不太好使,他虽然是一丁点都看不上秦乾。
但是,毕竟也算是他儿子,看着他的表现,多数是脑子坏了。也不想和一个脑子坏了的人多说。
无奈摇头,他着实不想让秦乾在这边出丑了,就出言想要及时结束这一场闹剧。
“秦乾,你别在这边胡闹了。这是朝堂,你既然不认罪。但是,你打了老二,还有卢公公是事实!朕就算是有心袒护,殿内官员也不会同意吧。”
谏令院的官员见状上前一步:“陛下,不错!如今两位皇子在宫门口的争斗,已经是传的满城风雨,若是没有一个公正判罚,那么会让百姓们质疑我大夏之律法!”
秦天德见状问道:“那依你说怎么办?”
谏令院大臣开口说道“如今大皇子和二殿下各执一词!就让刑部尚书赵峥,来调查审问决断!”
“二皇子秦晋被秦乾打成重伤,不宜押入大牢。就责人去璟澜府上去审问。而既然大皇子也还没定罪,如今居住在冷宫惠仁宫之中,就将大皇子禁足惠仁宫,待赵峥尚书调查清楚之后,再做决断。”
“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秦天德之间生气是因为听闻秦乾的狂妄以及目中无人。
他的本意只要秦乾不当太子,但是今天朝上这么一看,秦乾这是脑子被北蛮人给弄坏了,留他一条性命也无妨。
秦天德点头:“也可!赵峥,事关两个皇子声誉,请你务必严格审讯!不要偏袒谁!咱们大夏律法就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一侧一个国字脸,一脸正气的男人走出来:“臣领旨!”
秦乾见局面有些失控,和他的预料的不一样发展,连忙开口说道:“不行不行!”
秦天德见秦乾这么说,眉头紧蹙:“怎么不行了?朕也没定你的罪呢。只不过禁你足而已!秦乾,请你搞清楚,这是在大夏!不是在北蛮!大夏有着大夏的规矩和律法,你虽然不懂,但是朕现在跟你说了,你就要遵守!”
秦乾见状笑着说道:“父皇,遵守!我没说不遵守啊。这样吧,把我关在惠仁宫算是怎么回事啊?既然我有嫌疑,就应该先把我关进天牢!请父皇把我押入天牢候审!”
秦天德本以为秦乾会说什么,但是听秦乾这么说,都傻了。
心中愈发笃定了,秦乾就是疯了。
司靳山第一个回过神来,觉得秦乾这是要把秦晋给一起拉进天牢,见无人发现秦乾的小心思,这才上前一步道:“按律法来说身为嫌疑人,确实应该关押天牢!但是二皇子被你打成重伤,不便关进天牢。这才便宜了你,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乾笑着说道:“我知道!秦晋他爱装病,就让他继续装!既然大夏是一个讲律法的国家,我不能坏了规矩!”
说着秦乾对着秦天德拱手道:“父皇,在调查期间,我愿意被关在天牢。秦晋身体不适合,不去就不去了...我也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人!我说的都是真的,君子坦荡荡!也不怕调查,就把关进去,一直到查明真相之后,再把我放出来吧!不要因为我废了大夏法度!”

“公子,我们到了!”
一辆外表平平,内饰极具奢华的马车缓缓在大夏国都城外停下。
秦乾侧躺在了一整张虎皮毯上,缓缓睁开眼,顺着车窗帘外看去。
眼前一切都让秦乾非常陌生。
表情颇有些感慨:“秦乾,我带你回来了”
十年前,原主大夏嫡长子秦乾被派去北蛮为质。
北蛮恶劣环境,途中一病不起。
被如今秦乾穿越而来。
秦乾穿越过来之后,凭借着他现代人的知识,以及过人的能力。
在北蛮混的如鱼得水,帮着平定一统了北蛮,改革军队,兴水利,鼓励贸易,让北蛮国力提升了数十倍,百姓们安居乐业。
北蛮‘天可汗’乌烈.铁勒和他结为异姓兄弟,赐予他只有可汗才能戴的乌金铁帽,封为北蛮‘地可汗’。
...
“喂!秦乾,怎么十年过去了,你一点长进都没有!怎么遇到事情,还跟着以前一样只知道龟缩!”
“你别以为躲着不出来了,我就不能和你退婚了!”
马车外传来了的一阵突兀的声音,把秦乾的思绪拉回,拨开马车上的帘子。
不远处站着一个有着三分姿色的女子。
看样子就是传闻中他的那个便宜媳妇。
被号称为‘大夏第一美人’‘大夏第一才女’的宰相之女司理。
归国之前,秦乾对于这个有着颇多名头的便宜媳妇,还抱有一丝希望。
如今看来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
司理见秦乾不加掩饰的打量着她,一脸不悦:
“你看什么看?你应该也看到了我们之间的差距,你是配不上我的!”
“不瞒你说,你为质十年。我和二殿下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现在就等着你退婚了!只要你乖乖配合,他日二殿下登上太子之位,我定会劝他好好待你,给你一块封地,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去你封地当乌龟了!”
秦乾瞥了一眼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的司理。
虽恶寒不已,但看着她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自然不能让她如意。
“想和我退婚,哪有这么简单,这婚约是父皇与你父亲定下的!想要退婚,找他们去!”
“你!你这个废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做梦!你不看看自己的地位,你为质十年,如今回来,可有一个人来迎接你!要不是我可怜你,怕是路边的狗都不会看你一眼。”
秦乾看着她耍起了泼,冷哼一声,放下了帘子。
“我们进城,别理这个泼妇。”
车前赶车的常侍听闻一鞭子就抽在了马屁股上:“驾!”
马车突如其来加速。
这可把司理给吓坏了,连忙后退了几步,一个踉跄坐了一个大马趴。
“秦乾,你这个废物!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想让我嫁给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你等着!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司理在丫头的搀扶下起来:“走!咱们去找二殿下,让二殿下帮我出头!这个废物当一个质子还当出脾气来了!”
...
“公子,您为了大夏国去北蛮为质十年,如今回来,竟然无一人为您迎接。他们还不如北蛮的人!咱们从北蛮离开,皇帝带着举国军民送了您百里!”
“非但没人来迎接你,还让一个女人如此来辱骂,羞辱于你!若是让天可汗知道,这些人如此待你,一定会杀光他们的!”
“这些年若不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天可汗的铁蹄早就踏平中原了。”
秦乾身旁一个容颜清秀,满脸灵气的女孩,满脸不忿的在一旁帮着秦乾打抱不平。
女孩叫小朵,是秦乾十年前派去北蛮为质的时候捡来的。
秦乾轻掐了一下她那充满了胶原蛋白的粉嫩脸蛋:“这些年得罪我的,可有一个有好下场?”
说着他的目光转寒:“但凡重视我,又有谁会把嫡皇子作为质子呢?”
“这次回来,就是要把我失去的一一拿回来!”
说着暗道“不为我!也要为了原主那个倒霉蛋讨个说法。”
小朵郑重点头。
秦乾在北蛮从孑然一身到万人敬仰,一路走来,她都看在眼里的。
“公子,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秦乾淡淡一笑:“还能去哪里,只能进宫了!”
原主秦乾离宫的时候,只有十岁,并没有出宫开府,如今回了国都没有一个落脚处。
如今没人来接他,只好自己过去了,说着让常侍驾车去皇宫。
...
璟澜府
秦晋看着哭哭啼啼,略显狼狈的司理一脸心疼:“理理,你这是怎么了,弄的如此狼狈。”
司理哭哭啼啼添油加醋:“今天不是那个废物回来吗?我就去等着他,想着让他主动与我退婚!谁知道,那个废物馋我美貌,并不愿和我退婚!还...还...还企图强迫我上他的马车,我不从!推搡间,他就把我推到了地上。”
“后来,我报了二殿下的名字,说我是您的女人了!他才仓皇而逃!二殿下,你...你要为我做主啊!”
秦晋黑着脸,拍着桌子,满脸怒容:“你跟着那个废物说了,你是我女人,他还不愿意退婚吗?”
司理一脸娇羞点头:“说了!但是他...他...还是觊觎我的美色...说是不可能和我退婚的。当然还有可能,他还看上了我父亲在朝中的地位...他为质十年如今归国,朝中毫无根基,想来也是要借势。”
“哼!秦乾这个废物还真的是属王八的,在北蛮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都没能让他死在那边!”秦晋拉着司理的手:“司理,你放心!他若是龟缩在北蛮苟活不回来,或许倒还能活下去!如今,他回来了,还这么不识相,敢和我叫板,那么他就活不了多久了!”
“给北蛮当质子,他的存在就是让我们整个大夏蒙羞!所以,他回来注定是要让万人嫌的。”
“走!我这就去给你出头。”
司理一脸期待:“二殿下,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秦晋冷哼:“他在国都并没有府邸,只能回宫。而大内禁军乃是我一手掌控,我已经吩咐过他们了,那个废物想要回去,一定要好好为难他一番!我这就带着你过去,让他给你磕头认错,然后去求父皇退婚!”
“你俩本就是指腹为婚,如今他这般废物,你又是宰相独女,定然不能嫁他那个废物!”
司理点着头带着一抹兴奋:“二殿下,你真好!这次一定要给他一个狠狠教训!”
秦晋笑着目露一抹狠色:“这是当然!你就瞧好了,我会让他后悔从北蛮回来!”

老猫就拉着秦乾到了一侧的屋子里。
秦乾见老猫神神叨叨的样子,顿时愈发好奇了。
老猫请秦乾坐下之后,就说了起来:“那位是新来的武贵妃,那个孩子是十六皇子。”
秦乾有些惊讶:“武贵妃?是不是武威将军之女?武威将军不是在和夏燕边境驻守,对付燕国吗?皇帝疯了吗?人家将军在前线浴血奋战,他把女儿和外孙打入冷宫?”
老猫对着秦乾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压低了声音:“殿下轻声,我也是听说。这个武贵妃与人私通,就连十六皇子都不是陛下的。这个事情乃是秘闻,皇帝是把消息给封锁了的。宫闱之中都无多少人知晓,更别提远在边疆的武威将军了!”
没等秦乾接茬,老猫继续说道:“殿下,您还是先担心您自己吧。真的不需要我帮着您吗?要知道朝中那些大臣们对于您并没有什么好感,甚至于是嫌弃你...”
秦乾摆手说道:“无妨,我也不需要他们对于我有着什么好感,那些朝中的文官,没一个好鸟。行了,你去给我弄些吃食吧。”
老猫恭敬照做。
老猫伺候秦乾吃了东西,还想跟秦乾说呢。
结果,秦乾吃完之后,就倒头呼呼大睡。
老猫顿觉秦乾是心真大。
...
翌日。
金銮殿之上,满朝文武都是围在了一个包裹的跟着一个木乃伊一般的人身旁。
“二殿下,昨日就听闻您是受伤了,万万没想到,您伤的这么重啊?”
“二殿下,您伤的这么重,就不必早朝了,理应该好好养病才是啊!”
“二殿下,您这些伤都是大皇子殿下打的吗?昨日坊间传闻,说是大皇子殿下归国了,想要闯宫,并且暴打了二殿下,我本以为是传闻。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大皇子殿下,这个太过分了啊。”
...
一些大臣们围着秦晋,你一言我一语的关心着秦晋。
秦晋摆手说道:“诸位大人,我今日过来是请陛下降罪的!此事是我之过也!”
一旁的大臣连忙问道:“二皇子殿下,您何出此言啊?难不成有着坊间传闻称,是你恶意阻拦大殿下归宫,并且让人羞辱于他。此事难不成是真?”
秦晋摇着头一脸委屈巴巴的表情:“当然不是...但是阻拦之事,确有其事。但是我们确实是不知道他回来啊?我们本以为是有人闯宫的,我身为管理大内禁军之职,自然是要盘问的。”
“谁知道,大皇子殿下仗着有北蛮人金吾卫,仗势欺人。没由得我们禁军多说,让北蛮人出手就打!我出面了,他还非诬赖我,指使禁军,随即就不问青红皂白打了我。我本是能够打过他的,但是,念及他为质十年,也不敢还手,便是被打成这样。”
说着秦晋演技全开的低声啜泣:“万万没想到,大皇子殿下怨气如此之重啊。完全不念及手足之情,把我打成这样...”
“不过,终究是我手下禁军盘问了他,让他产生不好的感觉...此事也确实是因我而起!”
秦晋按照他母后教他的说辞,黑白颠倒的说着,还装起来了可怜。
果然,在他这么一说之后,这边官员们一个个都是义愤填膺。
“早就听闻了,大皇子殿下已经被北蛮人教的顽劣不堪,目无王法...现在看来是真的!难怪北蛮人迫不及待把他送回来。”
“依我看北蛮人其心可诛啊!按照我们大夏律,当皇子到二十岁的时候,就需要加冠。嫡长子加冠礼之后,就需要册立太子。若是这么一个人当了我们的太子,我们大夏怕是要亡啊!”
“张大人,你说的不错!北蛮人定是见我们这十年发展的迅猛,这才把已经教废了的大皇子回来,意图亡我大夏啊!”
“不行!按照二皇子之言,咱们大皇子如此暴戾,若是让他当上太子之位,那是我大夏的塌天大祸啊!”
“咱们一定要跟着陛下进言,让陛下不能中了北蛮人的奸计!”
“不错,不错!我们不能让北蛮人得逞。”
很快,一些个言官看向了一侧,一言不发的司靳山。
“司相,您昨日不是在吗?后来陛下如何处置的大皇子殿下,无论是殴打了手足血亲,还是闯宫,这都是重罪。”
“是啊,是啊。这个乃是重罪啊,司相,大皇子可否被关入天牢?”
司靳山听闻这才转身:“诸位大臣,昨日不光是二殿下被打。就连陛下派去宣旨的卢公公都被打了...”
“什么!”大臣们听着一个个脸都气白了“目无王法?!那必须要打入大牢啊。”
司靳山苦着脸说道:“陛下虽然盛怒,但是念及大皇子殿下在北蛮为质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念及他被北蛮人教坏,也并非他本意...就想着,咱们慢慢管教!”
“这怎么可以呢?陛下糊涂啊!”一个谏令院的大臣们几乎是咆哮着道:“无论什么原因,都不是他触犯国法的原因。”
“不错!不错!过去十年,正是一个孩子认知形成的过程,他跟着北蛮那些粗鄙不堪的蛮夷,能学成什么样!改!谈何容易?”
“最为主要这个节骨眼,大皇子殿下马上要加冠礼,一旦加冠就要册封太子。我们万万不能让他被册封太子!所以,他此次必须要将他打入大牢!他犯下昨日那些罪行,都可以斩首示众了!”
“对!对!对!我们大夏律令,天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他一个皇子了!”
司靳山在一旁幽幽道:“毕竟是骨肉血亲,陛下还是想着念及其为质之功!”
“不行!功是功,过是过!功过怎可相抵?我等谏令院的大臣们,言官谏死为荣,这次我们就需要跟着陛下死谏!”
“不错,吾等谏令院的言官,为了大夏之未来,必须要死谏!”
“必须死谏!”
司靳山和一侧包裹的木乃伊一般秦晋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陛下驾到”
随着卢公公在殿外的一声高呼。
所有官员们纷纷闭嘴,随即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秦天德走上大殿,满朝文武皆是匍匐跪拜,山呼。
等到了秦天德坐上了龙椅之后,一抬手。
“平身!”
百官们才开始起身。
秦天德扫视了殿内一眼,看到了包裹的跟着粽子一般的秦晋之后:“二皇子,你受伤了,就安心去养伤!无须上朝了。”
秦晋艰难的躬身:“父皇,儿臣自知昨日没有管教好手下,辜负父皇,还请父皇降罪。”
没等秦天德开口,一个言官上前:“陛下,臣以为,二皇子非但无罪,还有功!他乃是负责皇宫禁卫,哪怕是大皇子殿下本人过来,他也已经十年未归,若非有召,也需要盘问清楚,才能放行。”
“有罪之人乃是大皇子殿下!”
“不错,臣附议...臣以为二皇子乃是在执行职责,无罪!而大皇子在宫门口,大打出手,意图闯宫,殴打血亲,殴打宣旨公公,无论哪一条都是死罪!”
“陛下,既然大皇子回来了,为何不见其人...”
这些言官们是火力全开,秦天德都插不上话。
一直等着他们说完,秦天德假模假式的跟着卢公公问道:“卢公公,让你宣大皇子上朝?他为何还不来?”
卢公公此时在一旁:“回禀陛下,奴婢已经派人去宣,但...但...大皇子说了,他长途跋涉,需要好好休息,就不来上朝了。让陛下有事直接通知他一声即可!”
卢公公此话一出,满大殿官员皆是哗然。
“真的是岂有此理!如此目中无人,目无王法!陛下,大皇子此等乖张,狂悖!若是不加以约束!他怕是不知天高地厚,乃是国之大祸也!”
“臣,请陛下先将大皇子打入天牢!在座审问,发落!以儆效尤。”
“臣附议!请陛下切莫妇人之仁,惯子如杀子啊!如今大皇子如此狂悖模样,先把他收入大牢,让其自省!再由刑部进行按照大夏律,进行判罚!”
“臣附议!”
“臣附议!”
秦天德脸上露出了一抹为难的神色,心里乐开了花。
他就根本没让卢公公去叫人,他想的就是在百官们谏言下,他不得不把秦乾打入天牢。
“既然如此!先把大皇子收入天牢!让其自省!至于定罪,咱们再从长计议...”
皇帝话音刚落,殿外传来一阵声音。
“就算是刑部审问,也需要犯人画押才能收监。你们倒是厉害啊,我都没来!你们就已经给我定上死罪了啊!你们满嘴大夏律法,但是当事人都没来呢,你们就给定罪了,准备把我关入大牢了!你们这是把大夏律当成屁给放了啊?”

秦乾其实最讨厌有人来威胁他的。
他从小金粒的眼里看到了宛若一个溺水者绝望,而小金粒看着他的眼神就好像一根救命稻草。
小金粒见秦乾没接茬,他是又怂又狠的说道:“你若是不信,我...我还可以跟着你透漏一些,证明我真的知道,没有骗你。但是最后跟着你透漏了,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把知道烂在肚子里。”
“行,你说说,我听听!”秦乾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看着他说道。
小金粒趴在了秦乾的耳旁低声说道:“您找的那个人,应该是得罪了皇家的人!是被皇家的人给带走了!”
秦乾听着小金粒的话之后,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了。
这个孩子毕竟还是一个孩子。
小金粒尴尬对着秦乾说道:“公子,你...你笑什么?”
秦乾淡淡对着小金粒说道:“既然是皇家的人带走了,我知道他被关到哪里去了!”
小金粒先是一愣,才意识到自己说吐噜嘴了。
若是得罪了皇家人,被皇家的人带走,那么被关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宗罪府。
宗罪府是皇帝处理皇族事务的事情,比如皇子,公子,还有太监,宫女宫闱,以及皇帝宗族里犯的事情。
其实秦乾所犯的事情,本也可以关宗罪府。
不过,宗罪府之中定的罪,只是代表的是皇族家法,不能代表国法。
想要名正言顺,昭告天下的废除秦乾,就必须要打入天牢,交由刑部定罪之后,才能名正言顺。
小金粒见状跪在了秦乾面前,泪珠子是一串串掉。
“公子殿下,我是不是也算是告诉您了...求求您了。您这样的贵人抬抬手,就能让我活...”
“你要是救了我,您就是我再生父母,我一定对于你有用的。我其实不光会偷东西,我还会其他的...我给你当牛做马...”
说着,小金粒一个劲的磕头。
“这样吧,你先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说的好,我救你出去也无妨。”
小金粒一个劲的点头:“公子,好!我跟着您说...”
这会,他也不卖关子了,原原本本的说了起来。
事情是他被抓进来的第二天,何道人被抓进来的。
被抓进来的何道人已经是被人打的奄奄一息了,谁也没敢搭理。
这个小金粒看着他身穿着道袍,心想着帮着他,也算是积点德。祖师爷若是发现,也能救救他。
而且,看着何道人,他也想到了自己处境,就过去帮着他处理了一下伤口,还把自己攒下的粮食给他吃了。
就在处理伤口的时候,他也看到了手上的胎记,所以,他印象很深刻。
好在何道人受的皮外伤,也没有感染。
小金粒本想问何道人是怎么进来的?何道人也不说,只是告诉小金粒的善意会有回报的。
没待几天,何道人就被带走了。
虽然来交接的人穿着便服,但是小金粒曾经偷过一个宗人府看守的令牌。
而那些从狱卒手里交接令牌的便服人,身上也有着那些令牌。
后来的日子里,在这边又来了形形色色的人。
这边的牢房里的老大,都是被关许久了,所以一般来说,有着新人进来,都会让他们讲故事。
有一次,这边又被关进来一个龟公,就吹嘘起他的在青楼里听着大人物的故事。
他们的故事说是皇宫里出了一个大事,说是皇帝的一个妃子被一个道士给搞了,孩子还不是皇帝的。
大家都是当一个故事来听。
而聪明的小金粒把这些事情给联系了起来,从那个龟公说的时间来说,和何道人被抓是有着联系的。
所以,他几乎是就确定了,何道人应该是偷了皇帝的人,这才被抓进来,又被抓到了宗罪府。
秦乾听着小金粒说到了这里,脑海里顿时想起来在惠仁宫里看到的一个清冷女人和那个小孩子。
他下意识笑出声来,暗叹道:那时候就觉得何道人继承了孟德之志,魏武遗风!没想到,他还真的是搞了一把大的。
小金粒看着秦乾莫名其妙的自己笑出声来,尴尬的说道:“公子,我对天发誓!我...”
秦乾摆手没让他继续说下去:“我信你。”
小金粒见状,眼睛冒着星星的看着秦乾:“那...公子...我...我能不能出去?”
秦乾点头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会找人安排你出去的。”
小金粒激动的一个劲的对着秦乾磕头。
秦乾便没有多说,他靠在了一旁。
难怪苏木.阿尔丹查不到任何消息,小金粒说的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这样的皇室丑闻。
他们一定是极力掩盖的。
他这会很紧张,之前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进来,现在得到了准确的消息之后,他是迫不及待想要出去。
按照小金粒说的,何道人应该是被带走一些时间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不过,秦乾还是持好的看法,因为武贵妃不是普通人,她乃是武威将军之女,正所谓捉贼拿赃,捉奸捉双。
皇帝之所以只是把武贵妃打入冷宫,没有进一步,肯定是想要等着武威将军回来的时候,把奸夫淫妇一起抓过去。
若是如此的话,那么何道人一定是还活着的!
而且,秦乾现在想起来,他和这个武贵妃从未见过!而武贵妃特地看了他很久,或许是从他师父何道人嘴里听说过他,那会武贵妃其实想的是要来求助他?
秦乾是越想越可能,不过,现在要尽快想办法出去。
之前还是欠考虑了,这里是一时半会出不去了,想着实在出不去,就让老猫去托托人去调查一下。
只要他师父何道人,何寂还活着,就行!
就在他胡思乱想间,他顿时感觉到了有人盯着他。
秦乾回过神来之后,才发现身旁小金粒早已经躲到了一旁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汉,正蹲在他身旁,一脸堆笑的看着他。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熊龙。
说实在的,熊龙此时虽然笑着,但是比哭还要难看。
秦乾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干嘛?”
熊龙那一脸横肉依旧是堆起了笑容:“这位公子,你是不是很有来历,很有身份...你能救他出去,是不是也能救我出去?”
这个熊龙变脸果然还是比翻书还快。
应该是刚才秦乾和小金粒说话的时候,他也听到了。
秦乾摇头:“他就是一个小偷,弄他出去自然是没有难度。而你金龙寨二当家,我还真的没有办法把你弄出去。”
若是在北蛮,他一句话就行。
但是这边是大夏,他自身难保。
熊龙也不失望:“那您有办法把我娘从那些官府里弄出去吗?给我大哥送去!到时候,少不了你的便宜。”
秦乾笑了:“你觉我是那种差钱的人吗?”
熊龙目光坚定道:“你是不缺钱,但是,你若是把我老娘给救走。我们整个金龙寨都欠你一个人情!这个人情,我保证很值钱!”
秦乾对着熊龙说道:“你老娘不是要治病吗?直接弄走,不治了?”
熊龙这个大块头嘿嘿一笑挠着头:“这不是还要麻烦你,把我老娘弄走的时候,顺便把那个大夫给一起掳走了。”
秦乾又听笑了:“那你早干嘛不是把那个大夫给掳过来?你还亲自过来?你自己不掳,现在让我掳人?”
熊龙苦着脸:“我不是生怕把大夫给得罪了,他要是生气,不给我老娘治病...这次不是没办法了吗?死马只能当成活马医了嘛。”
秦乾看着熊龙:“你就这么确定,我能帮你?”

秦乾又听笑了,大夏国的人是真会讲笑话啊!
“不配!”
司靳山听着秦乾的回答,冷哼一声,刚想说他有着一些自知之明。
谁知秦乾朝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就你!给我提鞋都不配!”
说完,秦乾都没再看司靳山一眼,大步流星的往宫里走。
“宰辅大人,您别生气...这个秦乾一定是被北蛮人给教傻了。”捂着脑袋一脸血的卢公公见状上前安慰道。
司靳山无奈一笑摆手:“看来传言是真的,北蛮人把秦乾给教成了一个疯子!面对这么一个疯子,我又怎么会生气呢!”
卢公公小声道:“就是他这么疯,令千金和他的婚约,宰辅大人,还是早日取消为妥!”
司靳山十分赞同:“此事确实非常重要。”
卢公公捂着脑袋朝着秦乾进宫的背影看了一眼:“宰辅大人,还请你一起进宫吧。否则,我不好跟着陛下交代。”
司靳山点着头,下意识看到了一旁鼻青脸肿站着的秦晋。
秦晋连忙强挤出笑容走上前:“宰辅大人,我要不要跟着您一块进去?”
司靳山眉头微蹙:“二皇子殿下,您遭到了大皇子那么疯狂的殴打,你现在还能站得住吗?”
秦晋刚想拍着胸脯说,秦乾其实根本没有伤到他。
没等他开口,司靳山瞪了他一眼,对着他挤眉弄眼:“你是不是觉得头晕目眩,浑身乏力,记忆力也有损...”
秦晋和司靳山对视了之后,顿时一脸恍然,十分丝滑的就瘫坐在了地上:“对啊!哎呦喂...难受...我头痛欲裂...”
一旁的大太监卢公公心领神会:“来人啊...快...快,二殿下伤情紧急,赶紧送去太医院!”
禁军连忙上前把装晕的秦晋抬了进去。
卢公公见状,对着司靳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司靳山对着卢公公说道:“卢公公稍候。”
说着,又看向了不远处的那个刚才随他一同前来,身穿着绫罗绸缎华服的白胖子。
“苏木.阿尔丹,这次多谢你了!若不是你及时提醒我,跟着我说那些金吾卫的厉害。怕是今天就要出大祸了!”
白胖子叫苏木.阿尔丹,是在大夏生意做的最大的北蛮商人。
就算是放眼整个大夏在商人圈子里,都是赫赫有名的。
在大夏热销的精盐、白糖的供应商就是他。
他和司靳山也算是老朋友了。
苏木.阿尔丹笑了笑摆手:“宰辅大人客气,我们两国交好,对于我们这些商人也是有利的!若是两国交战,对于我们也不利啊。”
司靳山点头:“不错,那么苏木.阿尔丹,我先去宫里把这个事情善后一下。改日再来请你喝酒。”
苏木.阿尔丹笑着拱手:“行!宰辅大人,您去忙吧。”
司靳山看着苏木.阿尔丹欲言又止的样子:“苏木.阿尔丹,你还有着什么话要说吗?”
苏木.阿尔丹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宰辅大人,本不该多嘴,但是还是好奇,你们准备怎么处置你们的大皇子啊?”
司靳山看了一眼苏木.阿尔丹疑惑:“他如此狂悖的行径,怕是神仙都难救他!怎么了?苏木.阿尔丹,你和他有着什么交情吗?你若是和他有着交情,我会想办法留他一条性命的!”
苏木.阿尔丹摆手:“没有交情...没有交情,我和他都没见过。只是单纯好奇而已。”
司靳山点着头,看着大太监卢公公在宫门一侧等着,跟着苏木.阿尔丹说道:“咱们改日再详谈!”
说着就急急忙忙的朝着皇宫里走去。
一旁看戏的百姓们,此时见没戏看了,也都是散了。
这会秦乾坐着的那辆马车,还孤零零的在一侧。
苏木.阿尔丹一路小跑了上去,脸上带着一抹谄媚的笑容:“朵小姐,公子是不是让您跟着我走啊?”
小朵看了一眼白胖子苏木.阿尔丹质问道:“看着你和司靳山那个老东西的关系似乎很不错啊?你没看见,他刚才在羞辱公子吗?要不是公子,能有你的今天吗?”
苏木.阿尔丹一脸诚惶诚恐的表情:“没...没...朵小姐,您这就是错怪我了!这不是公子吩咐过吗?让我不要管他的事情。公子什么事情都是有着筹谋!我也不敢乱来。到时候给帮了倒忙。”
“只要公子有着需要,哪怕是让我苏木.阿尔丹散尽家财,把命都豁出去!我若是犹豫片刻,我就是脑残!”
小朵见苏木.阿尔丹的样子,噗嗤笑出声:“瞧你吓的,这不是逗你玩呢吗?”
苏木.阿尔丹尴尬一笑:“朵小姐,您可别吓我...我也经不起吓,不过,公子确定是不要我帮忙吗?”
“公子,定然有着他的筹谋。咱们就别在这边待着了!公子还交代了我几个事情,你得陪着我去办!”小朵几乎是命令的说道。
苏木.阿尔丹是一脸谄媚:“朵小姐,没问题,您尽管吩咐。”
...
秦乾被一些人带到了一个宫殿外等着。
再次进入了这座幽深,冷清的皇宫之后,他着实有些不太理解。
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为了能够入主这个皇宫,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这不就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吗?
“公子,你让我们把武器都留在那边了,待会里面的人要对于你不利。我们又该当如何?”
常侍的一句话,把秦乾的思绪拉回。
秦乾笑着说道:“把我交给了皇帝之后,你们的任务就完成了。就可以出宫,到时候去找小朵。他们会安排你们。”
常侍听着一脸焦急的道:“公子,这边的人都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我们不在,谁能护住你啊?”
秦乾淡淡一笑:“怎么?刚才若不是苏木.阿尔丹带着那个司靳山过来。你们再能打,还能打过那将近六百多的甲卫?”
常侍尴尬一笑:“我虽然知道公子您是天人之姿,凡事都能够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不过,天可汗当初可是百般叮嘱,你掉一根汗毛,他就将我们都给烹了...”
秦乾放声大笑:“放心,你们想煮,也没这个机会呢。”
...
此时勤政殿之中,卢公公是一边哭,一边抹着泪,把秦乾在宫外的暴行给说了一遍。
这可是把秦天德的脸都给气白了。
“那个畜牲!逆子!逆子!”
华贵妃听着他儿子昏迷了,在一侧哭哭啼啼道:“陛下,臣妾想去看看晋儿,若是晋儿有着一个三长两短的话,臣妾也就活不下去了...求陛下一定要为晋儿做主啊!”
秦天德点头:“爱妃速去,带着朕的口谕。让太医院的人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把晋儿给我治好!否则,我就要他们人头!”
华贵妃磕头谢恩之后,急急忙忙便离开。
随即,秦天德对着司靳山问道:“司相,您为何刚才在宫门口要阻拦?那个孽畜,将他大卸八块都不足泄我心头之恨。而且,那畜牲还羞辱于了你!”
司靳山拱手道:“大皇子殿下着实是狂悖不堪。不过,我之所以阻拦,那金吾卫乃是北蛮天可汗最最信任的私卫,其地位可以代表天可汗。”
“他派金吾卫护送大皇子殿下,也是代表了对于我们尊重。刚才若是和他们打了起来,那不就是等同于打了北蛮可汗的脸吗?”
“虽然,我们和北蛮休战十年,让我们得以休养生息。但是这十年来,邻国大燕国频繁滋扰,也让我们不堪其扰。如今,我大夏,邻国大燕,以及北蛮三国鼎立。我们和大燕国关系愈发紧张,随时都会爆发战争,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切不能和北蛮爆发冲突。”
秦天德听着司靳山的解释,这些他又何尝不知道:“你说确有道理,那么赶紧让他们过来!朕从那些金吾卫接手了那个逆子!朕怎么教儿子,他们总不能插手了吧!”
司靳山点头:“这是自然,这是陛下的家事。他们再想管,便是逾矩!”
秦天德面露凶光:“那就宣他们过来。”
又对着一旁的卢公公说道:“卢公公,去请咱们皇家的祖宗家法!今天朕就要让那逆子知道!知道!这个大夏的天,他还翻不了。”
卢公公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兴奋,嘴上说道:“陛下,这...这不合适吧?皇家的祖宗家法太重了,一旦用刑非死即残啊!请陛下三思啊。”
秦天德冷哼一声:“这是他自找的,快去!死了是他命,残了算是列祖列宗保佑他!朕就得让他长这个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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