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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花开季予唐婉无删减+无广告

微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季予一连几天没回来。这还是我们认识以后第一次分开这么久,不过我已经开始习惯晚上睡不着,白天间歇性补觉的生活。我其实不太想知道他去了哪里,奈何唐婉跟个骚扰软件似的,每天不厌其烦地给我发行程报备。[哥哥今天带我去见叔叔阿姨了][我心情不好,哥哥买了艘新的游轮带我出海,可惜,你晕船吧][这个戒指好看吗?哥哥亲手设计的,等了整整一个月,今天他还是单膝跪在地上给我戴上的哦][哥哥小腹上的那颗痣真的很性感呢]唐婉真的很有韧性,每天都在坚持发,哪怕我从没回过一句。我也是第一次觉得中文真的很神奇。就好比“哥哥”两个字,看得太多之后,我突然觉得不认识它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连怎么写都不知道。后来我就不敢再刷唐婉的消息了。毕竟是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学会的中...

主角:季予唐婉   更新:2025-01-14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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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予唐婉的女频言情小说《向阳花开季予唐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微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予一连几天没回来。这还是我们认识以后第一次分开这么久,不过我已经开始习惯晚上睡不着,白天间歇性补觉的生活。我其实不太想知道他去了哪里,奈何唐婉跟个骚扰软件似的,每天不厌其烦地给我发行程报备。[哥哥今天带我去见叔叔阿姨了][我心情不好,哥哥买了艘新的游轮带我出海,可惜,你晕船吧][这个戒指好看吗?哥哥亲手设计的,等了整整一个月,今天他还是单膝跪在地上给我戴上的哦][哥哥小腹上的那颗痣真的很性感呢]唐婉真的很有韧性,每天都在坚持发,哪怕我从没回过一句。我也是第一次觉得中文真的很神奇。就好比“哥哥”两个字,看得太多之后,我突然觉得不认识它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连怎么写都不知道。后来我就不敢再刷唐婉的消息了。毕竟是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学会的中...

《向阳花开季予唐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季予一连几天没回来。

这还是我们认识以后第一次分开这么久,不过我已经开始习惯晚上睡不着,白天间歇性补觉的生活。

我其实不太想知道他去了哪里,奈何唐婉跟个骚扰软件似的,每天不厌其烦地给我发行程报备。

[哥哥今天带我去见叔叔阿姨了]

[我心情不好,哥哥买了艘新的游轮带我出海,可惜,你晕船吧]

[这个戒指好看吗?哥哥亲手设计的,等了整整一个月,今天他还是单膝跪在地上给我戴上的哦]

[哥哥小腹上的那颗痣真的很性感呢]

唐婉真的很有韧性,每天都在坚持发,哪怕我从没回过一句。

我也是第一次觉得中文真的很神奇。

就好比“哥哥”两个字,看得太多之后,我突然觉得不认识它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连怎么写都不知道。

后来我就不敢再刷唐婉的消息了。

毕竟是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学会的中文,可不能回炉重造。

我窝在家里,过了一个星期无人打扰的生活。

本想着等手上这点工作弄完就去找林桉,让他带我去看看希望小学的建设成果,没想到唐婉先挑了事儿。

她组了个局,叫了不少朋友,说要当面向我赔礼道歉。

我实在太无聊,因为好奇她又想闹什么幺蛾子,就答应了。

上楼时,恰好碰上唐婉,不过也可能是她特意在等我。

因为我还没来得及踏上最后一个台阶,她就已经阴森森地开口道:“这是你霸占哥哥的最后一天,可要好好珍惜哦。”

“有病。”

这是我对唐婉最委婉的评价。

“你!”

她气急,却硬生生又忍了回去,甚至还挤出了个笑容。

也不知道到底在憋什么坏招。

包厢已经坐满了人,大多数都是季予的朋友,他们从前见到我都是叫嫂子的,这次却全改口叫起了姐。

唐婉得意地瞥了我一眼。

她真的很幼稚。

有外人在,季予也没再跟我僵持,而是扮演起了好丈夫的角色,主动给我拉座椅,脱外套,放包包,布置餐具。

每做一项,唐婉的脸就黑一分。

“以前怎么也没想到,高冷的季哥婚后会变成传说中的二十四孝好老公,菲菲姐,你可真幸福啊。”

“是啊,咱们季少爷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谁能想到他婚后会变成这样,这以后当了爸爸,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一过,怕是很难再约出来了。”

提起孩子,季予的脸僵了一瞬。

我特意侧过头,只见他垂下眸子,淡淡道:“那是以后的事,好了别再开玩笑,赶紧吃饭吧。”

季予这是在心虚。

他不见得有多期待我们的孩子,但让老婆流产这件事深深伤害到了他敏感的自尊,他不想提,更怕有人知道。

可偏偏旁边坐了不长眼的唐婉。

她捂着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以后有孩子的话,估计辅导家庭作业这种事,还得哥哥你亲自来,毕竟菲菲姐一个外籍人,连中文都没学利索。”




这是我人生第二次被软禁。

他们都说季予疯了,娶回来的老婆满嘴谎言,到现在都没说清楚自己的来历,放在一般人身上都会一脚将人给踹了,季予却还不肯离婚。

我也觉得他疯了。

唐婉连行李都收拾完毕,做好了随时搬进主卧成为女主人的准备,却被季予直接送到了父母家......

他把保姆司机全都赶了出去,连工作都带回了家,每天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烟蒂落成一个小小的山丘。

季予说要报复我。

可我住着大别墅,挨不着饿也受不上冻,无聊时还能做个家务,修剪花草,除了不能出门以外,日子过得跟从前并没有什么差别。

这更像是季予对自己的折磨。

他瘦了许多。

白天得工作,得应付发怒的父母长辈,得看着我这个气人又碍眼的准前妻在家里走来走去。

晚上不肯跟我待在同一个楼层,就坐在沙发上,靠着酒精入睡。

一晃,便是七天。

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继续忍下去的,却不料季予先越了界。

那天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具体做什么我不知道,只是被他指着鼻子警告不许跑,要是回来没看见我,别怪他找人去挖我父母的坟。

我敷衍地点点头。

不是因为真怕他去挖坟,毕竟我父母早就在金三角内乱中死得连尸体都找不到了,现在的背景资料全是假的。

而是因为懒得多解释。

唐婉的出现让我清醒了许多,这段时间跟季予不断的闹矛盾,也让我对他,对那颗属于冯宸的心脏慢慢戒断了。

我现在晚上已经能睡得着了。

再加上房间的布局设计是季予请专家来设计过,连床都是为了提高我的睡眠质量特意定制的,所以我连季予闯进来,摸上床都没有感觉到。

他喝了很多酒,熏得要命,身上也在发烫。

我又惊又气,想要推开季予换个房间睡,却又被他死死按回了床上。

“你是我老婆,想去哪里?”

“你喝醉了,我不想跟一个酒鬼多说,放手!”

“我没醉!”

季予骤然大吼,像疯了一样,掐住我的下巴就强行吻了上来。

那应该是啃。

我拼命挣扎,他极力发泄,两个人谁也不让谁,没多久齿间就漫出了血腥味儿,可这好像更刺激了季予。

内衣被扯开时,我再也忍不住,狠狠一巴掌扇了上去。

“你这个疯子!”

我的骂声在黑暗里蔓延开。

季予松开了对我的禁锢,直起身子荫翳地瞧着我,“我是疯了,才会被你骗这么久!”

“那就分开!”

我愤愤回视,“反正我只是个替身,你真正喜欢的白月光唐婉已经迫不及待要上位了,你应该很高兴,应该立刻放过我,去找你真正的幸福。”

“季予,我们这样,有意思吗?”

“谁他妈说你是替身了!”

季予突然大喊。

他伸手按下开关,灯光大亮。

撞见他猩红的眼底时,我真的愣了一瞬。

那里全是颓丧,全是气急败坏,一点也不像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大少爷。




整个包厢突然安静了下来。

季予猛地抬起眼皮,“什么外籍人?小婉,你在胡说什么?”

唐婉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难道你不知道吗?菲菲姐不是中国人,她是从滇南来的,听说连学都没上过,还在外头要过饭,很可怜呢。”

季予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维持着侧向唐婉的姿势,头一寸寸转向我的方向,眼里全是不可置信,“菲菲,小婉说的,都是真的吗?”

原来这就是唐婉的后招。

我闭了闭眼,苦涩地点头,“算是真的吧。”

“什么叫算是!”

季予猛地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你的身份证是中国的,名字是中国的,学历是华清设计院的,父母是广西的!”

“冯菲,你他妈给我解释清楚!”

所有人的目光都挪向了我。

唐婉像只脖子脱了臼的大白鹅,得意地看我笑话。

“没什么好解释的,背景资料都是真的,公安系统能查到,我现在的确是中国人。”

季予简直像听到了什么绝世大笑话,他死皱着眉头,足足哽了有半分钟才试探道:“你别告诉我连你的名字都是假的。”

我竖起的所有盾都在这瞬间土崩瓦解。

季予猜对了。

脑海中不合时宜地涌起一段很久远的记忆。

冯宸将十六岁奄奄一息的我捡回家,笑意盈盈地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在罂粟田长大的,世代都是毒枭奴隶的我,只有“小狗”这个小名。

冯宸揉着我又脏又乱的头发,托腮沉吟,“葑菲,这个名字怎么样?取自中文的《诗经》,再糟糕的人,也有值得认可的地方,我希望你是这样的。”

[葑菲]

这是我最早学会的中文。

他没有给我姓。

在加入中国籍的时候,是我出于私心,偷偷冠上了他姓。

这是连唐婉也没查到的事。

包厢里低沉得可怕,他们从没见季予发这么大的火,纷纷跟鹌鹑似的抱团缩在角落,生怕漏出一点声音。

“好了哥哥,也许菲菲姐是有苦衷的呢,你们都已经结婚了,还计较这么多做什么,只要菲菲姐的过去是干净的就好啦。”

唐婉阴阳怪气地劝着,季予直接炸了。

他这种骄傲的公子哥,最在乎的就是干净和脸面,而我的过去像一团乱糟糟的毛线,谁知道层层剥开后,里头藏着什么恶心东西。

季予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他伸手掐住我的脖子,眼底一片猩红,“你这个贱人!竟然敢骗我!我这么在乎你,我这么爱你,你竟然敢这样戏弄我!你给我说啊!”

季予已经快失去理智了。

肺部因为濒临窒息尖锐的痛着,我甚至能听到颈骨一寸寸裂开的声音。

唐婉眼里的激动已经快藏不住了。

“季哥不要冲动!”

有人冲过来重重推开季予。

砰!

我浑身脱力被狠狠砸到地上,捂着脖子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

足足过了有十几分钟,我才勉强平静下来。

季予被朋友架着,正死死盯着我。

他还在等我解释。

但这对我来说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答应冯宸的,算是做不到了。

“离婚吧,季予。”

我轻声说道。




“是,我承认,我心里有小婉的位置,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娶了你就不会再去跟别人有暧昧。”

季予抹了一把脸,恶狠狠盯着我。

“可是你呢?冯菲,你这个该死的骗子,你把我当傻子一样玩弄!”

我沉默了。

在滇南的经历是我不可能,也没办法告诉任何人的,尽管从没有故意戏弄季予的意思,但既然真相被揭开,他介意,我便走。

我扣好衣服下了床,还没来得及碰到门把手,就被从身后袭来的一股大力死死按在了墙面上。

“季予,你放开我!”

他没有出声,只紧紧贴在我背后,粗重的喘息灌入我的耳膜。

“你,你要干什么?”

睡裤被扒下来的那一刻,我彻底慌了,“不,不可以!季予,我们要离婚了,未经允许你不可以对我这个样子!”

“我还没有答应离婚!”

季予声音森寒,狠狠咬住我的右耳,冰冷的手挤进我与墙面的缝隙,带着怒意在我胸前重重揉捏着。

衣服被一件件撕开。

季予的疯狂也越来越让我崩溃。

“第一次见面时我就该干死你,你这种满嘴谎话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

“想要离婚?没门!我告诉你,这辈子就算是我死,也不可能放过你!”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泄欲的工具!我要让你在我身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看着我跟别的女人恩爱,让你余生都只能做一个卑贱的小丑!”

季予说着乱七八糟的狠话,强行将我翻过来,拉下裤子拉链的同时,狠狠咬上我的脖子。

犬牙刺破皮肉。

尖锐的刺痛混着他熟悉的心跳声传入我的脑海。

季予抬起头,我看见他嘴角的血,看见他猩红的双眼,突然就有些恍惚了。

“阿宸......”

我喃喃念道。

季予浑身一震。

这其实是非常荒诞的一幕。

衣不蔽体的妻子,醉醺醺的丈夫。

我们在深夜杂乱的房间里对峙,在婚内强奸的边缘游走,一个因为跟白月光相似的脸而求婚,另一个因为前男友的心脏而结婚。

明明没有感情,却还无耻地将爱挂在嘴边。

季予本就失控的情绪因为“阿宸”两个字彻底变得不可收拾。

“他是谁?”

“你嘴里喊的人,到底是谁?”

我死死抿着唇,愣是不肯多说一个字。

都这样的态度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季予足足僵了有半分钟,才自嘲地恍然大笑了几声,眼底红得似要滴血,“我说呢,那年在南灵山下你为什么抱着我哭,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砰!的一声。

茶几被他一拳砸得四分五裂,玻璃碎了满地。

季予的嗓子都嘶哑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冯菲,你怎么可以?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骗我?”

我原本对季予还有点愧疚的,在被唐婉害得失去孩子后,又觉得,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

可当一再听见他说爱我时,我只觉得荒谬。

“爱?”

我勾起唇角,“季予,你对我到底是被欺骗的不甘心,还是所谓的爱,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季予愣住了,指节因为握拳而开裂,正汩汩往下渗着血。

良久,他才哑声道:“为什么?”

我笑了起来,抹去眼角的泪。

“因为,我爱的,是你那颗心脏真正的主人啊。”




病房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在季予看不见的地方,唐婉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身侧的手指紧张地蜷缩起来,她在期待季予的答案。

但我知道,季予不会离婚。

他是一个在感情上极度优柔寡断,但责任心很强,又非常要面子的人。

季家在杭城声望很高,要是被他父母知道季予纵容小三弄没了金孙,还逼得我这个正室小产后离婚,估计得季予打死。

季予沉默着,连放在唐婉肩膀上的手也松了下来,最后干脆将她轻轻推开,“小婉,我们走吧,她脑子现在不清楚,我们别再跟她多说。”

唐婉的眼里闪过愤恨,但还是咬牙挤出个得体的笑。

“好,哥哥说什么我都听。”

碍眼的人走了,我也终于松了口气。

恰逢朋友林桉打电话来,我实在无聊,就将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说了。

“该死的人渣!”

林桉隔着电话咒骂,“你就该直接拉着他去离婚,继续跟这种渣男贱女混在一起,我真怕你最后会被逼疯。”

他说了许多劝慰的话,我却始终保持沉默了。

最后,林桉不可置信地问道:“冯菲,你别告诉我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对那个姓季的还有感情,他可是连宸哥的一个手指头——”

林桉倏然住了嘴。

我的心跳也在听到这个名字时,漏了一拍。

良久的安静后,我才苦笑着摇摇头,“从始至终,我都不爱季予,但既然是那个人希望的,我就想尽力过得好一点。”

“更何况,最开始的那半年,我只有听着季予的心跳声才能睡着。”

手机对面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林桉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转而提起我出资建的希望小学。

“预计是下个月初竣工,我跟他们说了,尾款得拖一拖,不过工人工资不能等,你那里......”

“差多少,我现在就转给你。”

季予对我还算尊重,从没在经济上有过限制,也不要求我当家庭主妇,反而帮我介绍了一份很不错的工作。

虽然那点工资还不够他开一瓶酒。

但慢慢攒下来,在山区建一所学校还是足够了。

挂了电话,房间里又重新陷入安静。

虽然下午睡了觉,我还是挺困的,可躺在那翻来覆去好久,始终没办法睡着,最后只好又爬起来。

坐在床上发呆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也很可笑。

都被季予辜负到这个地步,竟然还可悲到,离开他连个好觉都睡不了。

我失眠了整整一夜,到第二天早上才昏沉着睡去。

下午,医生通知我可以出院。

季予亲自来接的。

这回唐婉没过来凑热闹,估计是季予又怕我打她吧。

他不肯跟我说话,只是冷漠地收拾东西,跟在我身后,扶我上车,送我回家,然后转身就走。

我知道,他在生气,在单方面冷战,能来接我出院也只是出于责任心的勉强。

我不在乎,也不会去哄。

只要季予的那颗心还在跳,只要他还好好地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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