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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主母勒马封侯了!谢璇孟廷元无删减全文

一帆小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搬家,这对母子二人两眼放光。他们大老远的从凉州来到京城,所求的不就是靠着孟廷元和慕青在京城里站稳脚跟吗?如今得偿所愿,心里早就乐开花。至于慕青挨打的事儿,他们才没那么多心思去管。“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觉得我们家是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人?为了你的破宅子,连姐姐都不管了?”慕彰装作义正言辞的骂道。“罢了,你少说两句,没瞧见你姐姐和世子情投意合,依我看,既然此事是世子的好意,咱们就搬去了吧。”闵氏连忙阻止,帮着孟廷元说好话。“伯母放心,我……我一定好好对待青青。”孟廷元拍着胸脯保证道。慕青一脸娇羞,虽挨了打,脸颊微疼,也没借着这次机会将谢璇拉下来,但却得到了孟廷元的承诺,还成功搬家。她虽不在钱财这些身外之物,但若是这些是孟廷元对自...

主角:谢璇孟廷元   更新:2025-01-14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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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璇孟廷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主母勒马封侯了!谢璇孟廷元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帆小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搬家,这对母子二人两眼放光。他们大老远的从凉州来到京城,所求的不就是靠着孟廷元和慕青在京城里站稳脚跟吗?如今得偿所愿,心里早就乐开花。至于慕青挨打的事儿,他们才没那么多心思去管。“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觉得我们家是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人?为了你的破宅子,连姐姐都不管了?”慕彰装作义正言辞的骂道。“罢了,你少说两句,没瞧见你姐姐和世子情投意合,依我看,既然此事是世子的好意,咱们就搬去了吧。”闵氏连忙阻止,帮着孟廷元说好话。“伯母放心,我……我一定好好对待青青。”孟廷元拍着胸脯保证道。慕青一脸娇羞,虽挨了打,脸颊微疼,也没借着这次机会将谢璇拉下来,但却得到了孟廷元的承诺,还成功搬家。她虽不在钱财这些身外之物,但若是这些是孟廷元对自...

《和离后,主母勒马封侯了!谢璇孟廷元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听到搬家,这对母子二人两眼放光。

他们大老远的从凉州来到京城,所求的不就是靠着孟廷元和慕青在京城里站稳脚跟吗?如今得偿所愿,心里早就乐开花。

至于慕青挨打的事儿,他们才没那么多心思去管。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觉得我们家是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人?为了你的破宅子,连姐姐都不管了?”慕彰装作义正言辞的骂道。

“罢了,你少说两句,没瞧见你姐姐和世子情投意合,依我看,既然此事是世子的好意,咱们就搬去了吧。”闵氏连忙阻止,帮着孟廷元说好话。

“伯母放心,我……我一定好好对待青青。”孟廷元拍着胸脯保证道。

慕青一脸娇羞,虽挨了打,脸颊微疼,也没借着这次机会将谢璇拉下来,但却得到了孟廷元的承诺,还成功搬家。

她虽不在钱财这些身外之物,但若是这些是孟廷元对自己爱意的表达,那么她也会勉为其难的接受。

哄好慕青,两家顺势定下了正式下聘的日期,与此同时,将婚期定在了八月初十,正好能赶上第一个八月十五。

至于聘礼和银子置办酒席的花销,孟廷元也早已想到了弄钱的法子。

当天晚上,衡衢院外,孟廷元再次杀气腾腾的擅闯进来。

“谢璇!你出来!”

“怎么?想通了,同意和离了?”

谢璇从屋子里缓缓走出,对于孟廷元的暴怒,并不感到意外。

从皇宫里出来,若是慕青不告状,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虽然谢璇心里也闹不清楚,为何慕青身为女将军,为何为同意和别人共事一夫?还选了个孟廷元这么个鲜廉寡耻的?

“和离?你还想威胁我?”孟廷元冷笑,蹙着眉,眉头像是要拧成一团。

“你觉得,我是在威胁?”

谢璇都要被这个男人给气笑了,这得有多大的脸,才敢说出这样的话?

“若不是威胁,你今日为何入宫,为何为难慕青?跟你说过多少遍,你只要安分守己,侯府还是会有你的位置。没想到,你竟如此不知死活,竟然还敢在宫里去闹。”

“谢璇,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做出来的事,和那些市井的泼妇有什么区别?你再这样下去,只会消耗你我之间最后的情分!”

孟廷元面目狰狞、五官乱飞的说着,话里话外夹杂着厌恶。

这些天,谢璇做的出乎意料之事是一件接着一件,挑战着他的底线。

他不能再置之不理,任由谢璇仗着身份胡闹,必须要让他清楚,这个家里现在是谁说了算。

“那就和离。”谢璇再次说道。

自从孟廷元回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她对于孟廷元早就耗尽了最后的耐心,两个人之间除了和离的事之外,她已经没有其他的话要说。

“你真以为我不敢?”

孟廷元被谢璇彻底激怒,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和离威胁自己,他受够了。

“我没这么觉得,今日天色已经很晚了,明日吧,通知两族长老和京兆府的公人先把和离的文书给办了,谢家在京城还有别苑,足够把我的嫁妆和仆从搬过去。”

谢璇白净的面庞平静如一汪秋水,不疾不徐说着和离的事宜。

“好!这可是你说的!”

话说到这里,孟廷元只能硬碰硬的往下说,他倒是要看看,这件事谢璇如何收场。

目的达成,谢璇并未和孟廷元多言,转身回屋、关门,现在的孟廷元,她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真以为管家的活儿是什么好差事?

侯府的管家,是既得罪人,又不赚钱的活儿。

一直深居简出的许氏,看着下人送来的钥匙和对牌的时候,只感觉无比烫手。

“这个慕青,到底安的什么心?”

许氏破口大骂,“抢男人也就算了,有本事抢管家权,咋不自己亲自去管?拿这种东西来坑害咱们?”

“母亲……母亲,是不是新嫂嫂来了,大伯娘偏向新嫂嫂,不让大嫂嫂管家了?”孟家年眨巴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望着许氏。

“年哥儿,这些都是大人的事儿,与你不相干的,你只要好好读书,剩下的事儿,还有为娘呢。”许氏爱怜的摸着儿子孟嘉年的头,强压着心里的愤怒,温声细语的说道。

“可是,儿子如今去的白鹭书院是大嫂嫂托的关系,还有每月的束脩,每年的节礼,都是大嫂嫂花的钱。”孟嘉年十分认真的说道,“现在府上所有人都说的新嫂嫂比大嫂嫂好,可是大嫂来之前,侯府的日子过的有多紧巴,现在又是过的多舒服,那些人好像全都忘了。”

“谁说不是呢?”

许氏低头,瞧见自己身上穿的缂丝褂子,手腕上戴着的蓝水翡翠镯,还有孟嘉年身上穿戴的,用的文房四宝,全都是顶好的东西。

这些,全都是谢璇逢年过节给他们添置的。

想到上一次老夫人说出来的那些话,心里未免生出一丝丝冷意。他们孤儿寡母,不过二房婶子,就得了那么多好处,老夫人和侯夫人从谢璇那里得到的只多不少。

可是当慕青进府的那日,竟然连一个替谢璇说句话的人都没有。

“哈,年儿说的对,阖府上下全都没有咱家年儿有良心,知恩图报。”许氏含笑道。

还好,这些年她们孤儿寡母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她的年哥儿没有染上大房那种卸磨杀驴、唯利是图的性子。

如若不然,好好的儿子,可就要养废了!



两人赫赫扬扬的站在那里,俨然是把店里的这些打手当成了敌人。

“二位都是战场上的将军,您要走……小人自然不敢拦着,只是这首饰乃本店之物,若不给钱非要带走,小人担待不起,也就只能报官了!”

望着杀气腾腾的两人,店掌柜哪里真敢让人拦?

他又是叫人,又是报官的,不过是表明态度——他是认真拦了的,只是对方蛮横,他也无没办法。

想来,主子仁善,不会不讲道理,定然能理解他的苦衷。

“好啊,去报官!我倒是要看看,她谢璇以妻告夫,到底是谁把家里几辈子的脸都丢光!”

说起来报官,孟嘉鱼丝毫不怂,像是个被惹急眼的肥猪,扭 动着圆润的身子,做出殊死一搏的架势。

然而,她能不要脸,孟廷元和慕青都是在军中混的,却不能不要脸!

尤其是孟廷元,他是个男人,还是刚刚立功的将军。虽然兵部暂时没有给他官职,他也依旧是这次凉州一战的有功将领,再加上家学渊源,他相信,陛下一定会想起自己。

可若是这件事真闹到见官的程度,他和谢璇毕竟是夫妻,虽然自己不至于招惹到什么官司,但传扬出去任人编排,自己铮铮铁骨的男儿,不就成了吃软饭的男人?

慕青望了眼孟廷元,又看了看自己怀里抱着的匣子,仿佛在等着孟廷元下决断。

方才听了掌柜要说报官,她心里自然不肯。

“廷元,这首饰也是嘉鱼的一片心意,要不咱们就买下吧?”慕青小声商量道。

盒子里面的这一套首饰,实在是流光溢彩、美不胜收,她爱红妆,喜欢在战场上穿上红色战袍,这套首饰是用上等红宝石做的,不管是穿女戴上一整套,亦或者身披战袍的时候,单独戴一个红宝石发簪,都十分吸睛。

慕青私以为,只有这样热烈的红宝石,才能配得住战场上独一无二的自己。

“这……”

孟廷元无奈看着慕青手里的匣子,两人相识那么久,自己确实没怎么送过慕青簪环,按理说,这是她第一次朝自己开口,无论如何他都应该买下送给佳人。

可是……这三千两银子属实有点多,他一时之间拿不出来这些银子,府里现在是许氏管家,几千两银子的大账,账房自然不会认账。

“青青,事已至此,即便是买下又有何用?”孟廷元无奈叹息,“终究是我对不住你,让你跟着受这种委屈。”

左思右想,孟廷元也只能暂时先不买首饰,所幸的是慕青和别的女子不同,必然也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也会理解自己的难处。

“可是?”

慕青欲言又止,恋恋不舍的看着她从刚刚到现在一直抱在怀里的盒子。

这里头的东西她实在是喜欢,她出生凉州,来京城之前从未见过什么值钱的珠宝首饰。

直到随孟廷元进京之后,她才真真正正的见识了什么叫做“富贵迷人眼”,且不说皇宫里的太后是何等富贵逼人,侯府的两个夫人又是怎样的雍容华贵?

单单是小姑子孟嘉鱼随随便便的衣裳裙子,都比她任何一样寻常以上要贵太多。

为何她进宫和寻常出入侯府都是穿戎装?是不想穿女装吗?其实并不是,那是因为,她没有一套像样的首饰。

因着女将军的身份,这种东西太后不会赏,她自己也没钱置办。

原本,她以为孟廷元或许会买给自己……

“哥,凭什么咱们要给钱?明明是谢璇欺人太甚,先是恶意的断了府里的供应,不敬母亲,如今又欺负到了慕青嫂子的头上!”孟嘉鱼不服气道。

说到底,这件事毕竟是因为她而起,若真是灰头土脸把东西丢在这,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罢了,她想闹,就让她闹去,无非就是后宅里的那点事,搞那么大动静也不过是想让廷元过去看她!”慕青顺手将匣子往桌上一扔,不悦的朝着孟廷元说道,“这深宅大院的事儿,最麻烦,我最没兴趣,你若是想要去见她,我不拦着,只是别带累我!”

说完,慕青就直起腰,昂着头,朝着宝月楼外走去。

“嫂子……嫂子……”

见慕青离开,孟嘉鱼也顺势跟过去,只留下尴尬的孟廷元和一群打手大眼瞪小眼。

“回去告诉谢璇,这次的事儿,她做的太过了!别以为耍这些手段,我就会多看她一眼!慕青是一定要进府的,现在的她,让我觉得恶心!”

孟廷元冷冰冰的呵斥着,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今天的事儿,谢璇逼着他颜面尽失,这件事他必须要找回场子。

谁都知道,想要报复一个人,就要朝对方最在意的东西动手。

谢璇不是想要阻止慕青进门吗?他便要快些将慕青娶进府,而且这婚事,还必须要办的风风光光!

掌柜强忍着身上的痛楚,小心翼翼的打开匣子,看见里面的宝石头面完好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

东西保住了,至于孟廷元说什么,他虽心里鄙夷,但也知道,主子们的事儿,也不是他这种在下面当奴才的该管的。

只是他心里终是憋着一股子气,自家主子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遇到这么忘恩负义的糟心男人?

且说慕青,在宝月楼中“受了一肚子气”,心情烦闷的回到兵部的驿站,还未歇下,便和从边疆远道而来的闵氏撞了个正着。

“您怎么来了?”

看见母亲,慕青微微有些惊讶。

“上次收到你的家书,知道你要成亲,我和彰儿就急忙赶来给你撑场子,有彰儿给你撑腰,想来那侯府也会忌惮几分。”闵氏拉着慕青,语重心长的说道。

“母亲……”

望着弟弟慕彰和母亲闵氏,想到刚刚在宝月楼中与自己失之交臂的首饰,又联想到,整个宝月楼都是谢璇的资产,心里顿时一股莫名的委屈酸楚弥上心头,让她忍不住在闵氏怀里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婚事有变?孟廷元那个混蛋不肯负责?”慕彰怒骂道,“姐姐你放心,有我在,必然杀到那劳什子侯府,逼着他们说清楚!”

他的姐姐,必须要那侯府三媒六礼,带着厚厚的的聘礼才能赢取!

最关键的,当然还得是聘礼!


“是我不体面?别忘了,背信弃义的人是谁?”

谢璇声音冷冷的,讽刺的看向孟廷元,只觉得无比可笑。

“你若是非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算是我对不住你,总行了吧!”孟廷元不耐烦瞧着谢璇。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寻常事,哥哥也说了,当初的承诺不过是权宜之计,嫂子你失心疯了吧,竟揪着不放?这么善妒,不怕丢了谢家的颜面?”孟嘉鱼愤愤不平的帮腔。

“好一个权宜之计?真是一家子的无耻小人!”谢璇讥讽道。

“谢璇!你别给脸不要脸!”

孟嘉鱼被彻底激怒,冲上前去就要打人,春华和秋实眼疾手快,伸出胳膊,挡在谢璇身前。

“够了!”

孟廷元怒吼,彻底闹的没了耐心。

“今日青青进门,本不与你相干!是我想着,你们二人日后总会碰面,借着衣裳的事儿,让青青能够接纳你,却没想到,你竟如此自讨没趣!”

“我自讨没趣?真是可笑,这满京城,还没见过哪个正妻需要妾室接纳?”

谢璇自嘲一笑,挺直的脊背微微放松,微微侧着脑袋,听着无稽之谈,像是看马戏杂耍团一样,望着面前男人。

如此惊天之言,他敢说,自己都不好意思去听,传出去她都嫌丢人——她谢璇的夫君,竟然会说出如此狂悖之言。

“呵,青青是战场上的将军,日后是要立军功,重现定远侯府荣光,少拿内宅主母妾室那一套来侮辱人!”孟廷元彻底被惹怒。

“侮辱?当年,我也是被被叔祖父养在身边,能讲演策论,也能弯弓搭箭,就连新科状元的文章都不及我。”

谢璇平静的望着孟廷元,丝毫不曾被方才的话影响到。

“你也说了,那是曾经!现在的你,早就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拈酸吃醋的内宅妇人!”孟廷元讥讽道,“再者说,当年谢太傅风头无两,外头人自然捧着你,扪心自问,当年的那些传闻,几分真,几分假?”

“你怎么还不明白?青青嫂子是女将军,是真刀真枪在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功名,不像你,只能借着太傅的名头沽名钓誉!”

孟嘉鱼不失时机的补刀,不仅将穆青捧到天上,还极尽可能的贬低谢璇。

看来这架势,势必是要拉踩谢璇,来讨好穆青。

“你……你们……”

“咳咳咳……呕……”

谢璇突然捂着胸口,剧烈咳嗽,面色惨白,呼吸困难。

“夫人?夫人?”

春华秋实两个丫鬟连忙上前,一左一右的手忙脚乱的伺候着。

孟廷元见状,刚想凑过去,耳边却传来了孟嘉鱼的声音。

“哥,嫂子这也太娇弱了吧?说两句话就咳,这样的人,哪能和青青嫂子比?”孟嘉鱼无奈的摊了摊手。

“你少说两句,青青利落洒脱,又身居要职,如今进门,她担心自己的地位也属正常。”孟廷元表情复杂的看向谢璇,“以前还觉得她不是那种小气的人,终究是我看错她了。”

谢璇不过是世家培养出来的循规蹈矩、千篇一律的女子,哪里能和他的穆青相提并论?

想到这里,孟廷元又释然了。

“青青嫂子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女子,岂是旁人能比?”孟嘉鱼眉眼弯弯,全都是对穆青的崇拜。

“你们二人,想说闲话到别处去,夫人若是出了差池,我跟你们拼命!”春华着实急了,目露凶光,恨不得下一刻就要用扫帚将这对没良心的兄妹撵出去。

“好你个奴婢,竟敢如此对主子说话,果然是商贾之家教出来的贱婢,如此的没规矩!”

孟嘉鱼闻言立即火了,就连旁边的孟廷元也微微皱眉。

如此恶仆,对自己尚且如此,寻常得有多嚣张,太傅早已亡故,谢璇竟还不知收敛,看来还镇北侯府寻常管家太宽了,也确实应该好好的敲打谢璇一番。

“血……这是血?”

春华还想再骂,却被手中帕子上鲜红的血迹,吓得魂飞魄散。

少年吐血,乃夭寿之兆……主子她还那么年轻!

“这……”

孟廷元也被面前景象吓到,他不过是想穆青进门,从未想过休妻,更没有想过要谢璇的性命。

更何况,他现在立功归来,风头正盛。娶平妻还有太后的懿旨作为托词,可若是谢璇这个时候出事,便是明晃晃的授人以柄!

别的不说,单单是朝中那些看不惯武将的文官,肯定会打着为谢安世的旗号为谢璇出头,狠狠的参奏自己。

谢安世三任帝王师,门生故吏遍天下,想到这里,孟廷元就感觉自己胸口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怎么都喘不过气,更不遑那些文官看自己的眼神。

连带着,让他对谢璇也多了些许不满,直到穆青的出现,将他的心再次点燃。

瞧见孟廷元站在原地,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谢璇心口钝痛,像是被刀剜去了一块。

“罢了,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谢璇深吸一口气,对着孟廷元下了逐客令。

恰好此时,主院那边来了人,说是老夫人觉得穆青将军英姿飒爽,一席戎装更能彰显将门风范,让孟廷元快些回去。

孟廷元点头应下,回头看向谢璇,“你先歇着,不用想那么多,青青是朝廷的将军,不屑于后院的一亩三分地,你只要安分守己,日后还是世子夫人。”

谢璇手里死死攥着带血的帕子,冷眼瞧着拂袖而去的孟廷元和孟嘉鱼兄妹二人。

“夫人,您怎么样了?”

春华满脸焦急,说话带着哭腔。站在另一边的秋实,眼瞧着也快要疯了。

“我当然没事!”

谢璇没事人似的直起身子,将手里带血的帕子往旁边胡乱一甩,说话不急也不缓,哪里还有半点病气?

“夫人,您?”春华一脸错愕。

“装的!”谢璇道,“不这样,他们能走?”

所谓吐血,不过是刚刚咬破舌尖的一点血罢了。

呲……还真疼!

这两人实在太无耻,多看一眼她都觉得恶心。


孟廷元闻言,忍不住吓得身子一哆嗦。他虽生在侯府,但身为世子的他从来没有见过内宅阴私,也不知道女人的算计,竟然能这般狠毒,竟比战场上的刀剑还让人防不胜防。

慕青说的果然不错,这高门大院,过于吓人了。

不等侯夫人开口,老夫人便率先说道,“殴打长辈、善妒不贤,这样的女人,留不得。”

“可是……”

孟廷元仍旧有些犹豫,虽然他现在确实没银子下聘礼,确实需要谢璇的嫁妆,但他希望看到的结果是谢璇奉上嫁妆,迎娶慕青进门,安安分分的在府上做世子夫人,而不是沾染上人命官司。

思及此,孟廷元心内多有不忍,脑海里全都是谢璇那白净的面庞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他确实于心不忍。

“元哥儿,为娘的知道,你与那谢璇毕竟是夫妻一场,你心里舍不得她。”侯夫人劝说道,“但事已至此,咱们府上多次好说歹说,那谢氏全都听不进去,下聘在既,难不成真的要借钱去娶妻?”

“你母亲说的不错,是那谢氏太不识抬举,若非她攥着银子不肯拿出来,何尝把侯府逼迫到这个程度?这样的媳妇,属实不值得你护着。”老夫人也跟着说道,“老婆子也知道,这样内宅阴私的事不应该把你一个男人牵扯进来,但这毕竟是你媳妇,有些事你是要知道,这一切,也全都是为了你,为了侯府。”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孟廷元思索片刻,还是不死心的说道。

“若是谢氏倔强到底,侯府也只能如此。”侯夫人道。

孟廷元恍惚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耳边嗡嗡作响,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和为难。像他这样的正人君子,怎么能做出逼迫发妻的事。

可是母命难违,一面是孝道,一面是发妻,两方都在逼他……都在逼迫他。

“儿啊,为娘的知道你放不下那谢氏,但大丈夫何患无妻,为了侯府的日后,你暂且忍上一忍?”侯夫人见孟廷元没有拒绝,便只当是他答应,便连忙拉着宽慰解释。

想想自己的儿子,年纪轻轻就摊上了一个“失心疯”的发妻,实在是过于可怜。

孟廷元木然坐着,一言不发,顺从的被丫鬟婆子搀扶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接连数日关在自己院子里饮酒,对外则是在称病,慕青那边则是提前打了招呼,说是在准备聘礼,让对方不要挂念。

准备聘礼?聘礼的钱哪里来?

孟廷元在等,等着母亲凑出聘礼。

身为男人他必然做不出谋害发妻的事儿,但孝字大过天,谢璇不敬长辈,自己的母亲要责罚,当儿子的就算是心痛,也不能拦着。

祠堂耳房,大厨房的丫头五儿拎着食盒,将六菜一汤摆到桌上。龙井虾仁、雪绵豆沙、琉璃丸子还有一个蟹黄包,看上去就让人食欲大增。

“二婶真是有心了,在祠堂思过,竟还能日日吃的这么好。”

谢璇拨弄着汤羹,朝着五儿说笑道,“这些日子你们天天跑那么远,实在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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