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容峥战北钦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孕被退,改嫁残疾大佬后一胎三宝任容峥战北钦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漠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就说她是扫把星转世,人家王婆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才撮合成她和江营长,马上要结婚了查出她不能生,这下好了,直接被退婚,咱们任家的脸都被她给丢光了!”意识混沌的如沫隐隐听到一个很尖锐的中年妇女的声音,这是死后产生的幻觉?不对,死后还能有幻觉吗?她作为二十一世纪顶尖的女特工,除了脸蛋不行,各项技能拉满,执行的任务从无败绩,就是这次遇到了硬骨头。战氏军火集团的少董战北钦,一个让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的人物,她这次的任务是对他进行暗杀。刚开始是很顺利,子弹都已经穿透了他的心脏,没想到还是被他摆了一道,她还没能逃出去,整个大厦就引爆了。她虽然完成了任务,但也搭上了自己,按理说这种死法连个全尸都没有,死后怎么还会有幻觉?“妈,您就别再骂了,姐姐不能...
《不孕被退,改嫁残疾大佬后一胎三宝任容峥战北钦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我就说她是扫把星转世,人家王婆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才撮合成她和江营长,马上要结婚了查出她不能生,这下好了,直接被退婚,咱们任家的脸都被她给丢光了!”
意识混沌的如沫隐隐听到一个很尖锐的中年妇女的声音,这是死后产生的幻觉?不对,死后还能有幻觉吗?
她作为二十一世纪顶尖的女特工,除了脸蛋不行,各项技能拉满,执行的任务从无败绩,就是这次遇到了硬骨头。
战氏军火集团的少董战北钦,一个让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的人物,她这次的任务是对他进行暗杀。
刚开始是很顺利,子弹都已经穿透了他的心脏,没想到还是被他摆了一道,她还没能逃出去,整个大厦就引爆了。
她虽然完成了任务,但也搭上了自己,按理说这种死法连个全尸都没有,死后怎么还会有幻觉?
“妈,您就别再骂了,姐姐不能生也不是姐姐的错啊。”
随即耳边又出现了一个听着很甜美的声音。
“怎么不是她的错?没有生养就是她的错,被退婚就够丢人的了,还要跑去自家厂里投河自杀,你爸可是厂长,当着那么多工人的面把她捞上来,丢死人了!”
“行了,你少说两句。”面对刘兰英的喋喋不休,在一旁的任乃耀听不下去了,“容峥好不容易才救回来,你不庆幸也就罢了,还在这里骂,当真是个后妈!”
“任乃耀,你个没良心的,这十里八乡谁不说我这个后妈当得好?她生母死的早,不是我把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你这个没良心的啊......”
之后刘兰英就撒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如鬼叫一样的哭。
如沫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清晰,她慢慢的睁开眼,因为那一家三口还在闹,所以并没人发现她醒了,她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卧室倒还挺漂亮的,挑高的房梁、柔软的大床、很大的落地窗,再看看这房间,窗明几净。
房间看着是挺好的,就是一些物件摆设挺有年代感,摆在茶几上的录音机,还有梳妆台上的蛤蟆镜和老式的梳子。
扫过眼前的这一幕,如沫脑子嗡嗡的,突然,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冲入她的脑袋里。
原主的名字叫任容峥,在这普遍穷苦的八零年代,她的身世算是得天独厚,爸爸是钢铁厂的领导,妈妈是在那个年代比熊猫还罕见的大学生,她真算是含着金钥匙出生。
但好景不长,刚满一岁原主妈妈就出意外去世了,之后她爸爸无缝衔接的娶了这个泼妇进门,俗话说有后妈就有后爸,这话一点都不假。
在任家憋屈了这么多年,终于长大成人,经王婆介绍认识了江林海。
两个人一见如故,她想着赶紧结婚搬离这个家,没曾想一纸不孕单将她送上了黄泉路。
所以她们这是在不同的时空死一起去了?就这样穿在了原主身上?
“爸妈你们先别吵了,姐姐醒了!”
这时任容雪很惊喜的喊了一声,连忙跑过来,“姐姐,你都昏迷三日了,可算是醒了,吓死我们了。”
任容峥转眸看着眼前的小妮子,原主的记忆又涌上来,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能说会道,就爱在爸爸面前装善良无害的小白莲。
“姐姐,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
“就是,头婚的不好找,这丧偶的鳏夫,就凭你这模样还是勉强能找的上的,死什么死啊?”
面对刘兰英刻薄的话,任乃耀白了她一眼,上前问:“容峥,你现在怎么样啊?动动胳膊动动腿,看看还灵活不......”
任乃耀一直在问,任容峥都没回应,脑子里来回响着刘兰英那几个字,就凭她这模样,啥模样?漂亮?
前世,上帝就是没给她开颜值的窗,这是这一世给她打开了?
“把镜子给我拿过来。”任容峥突然开口,打断了任乃耀的话。
“什么?”
“是啊,姐姐,你刚才说什么?”
任容峥瞥了一眼任容雪,怼道:“爸爸上年纪了耳背,你年纪轻轻的也耳背?我让你把镜子给我拿过来。”
听清楚了她的话后,三人同时愣住。
之前的任容峥说话都不敢太大声,尤其是被退婚后,都不敢抬头,现在居然对他们命令式了?
没辙,任容雪只好将镜子拿给她,看着镜中这张陌生的脸,任容峥被惊艳到了,原主长得这么漂亮?
“哎呦,你说我这不是作孽了吗?好好地做个媒,怎么还闹出人命来了?”就在这时,门外哭丧一样的王婆匆匆跑进来。
“人还没死呢,别哭丧了。”看到王婆,任容峥放下镜子,回了一句。
“救过来了就好,可把王婆我吓坏了。”王婆故作姿态的说着,“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江营长不行咱就再换一个,王婆我今天来就是带着好消息来的,我又帮闺女物色了一个,跟江营长一样,也是军区领导,条件好的咧。”
“王婆,你说梦话呢?光她不孕人家就不能要,更何况还是被退过婚的,还军区领导?哪个领导能看上她啊?你怕不是又想让她被退次婚,让我们任家彻底颜面扫地吧?”
“厂长太太哪里话咧,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我说的都是真的,的确是位领导,就是不久前执行任务时被炸断了腿,成了残疾。”
“王婆你说的可是真的?”听到这话任乃耀眼睛瞬间亮了,“残疾不要紧,瘫痪了都不打紧,能要她就行,麻烦您在中间好好撮合撮合。”
听听,这是人话吗?
“爸,您要是这么想去伺候一个残疾人,那您替我嫁,反正我不嫁。”任容峥说道。
“任容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就你现在这条件,还有人愿意娶就谢天谢地了,你还挑?是想让我们全家继续跟着你丢人吗?”
“就是,能的这个家还装不下你了。”刘兰英也连忙附和。
“不是这个家装不下,是你们这群人容不下,既然容不下那我走,不过就算我妈已经过世,在法律上也是这个家家主的原配。
作为原配的亲生女儿,我有高于刘兰英和任容雪的继承权,等我找个律师,清点一下任家财产,该我继承的我拿走,从此我跟你们任家断绝关系。”
听了任容峥的话,所有人都惊了,她在说什么?还知道找律师?
“反了你了,还想跟我分财产闹决裂?你还嫌我们家丢人丢的不够?你今天要是敢走,我就打断你的腿!”
“你看我敢不敢!”
“哎呦,咋又吵起来了?”王婆连忙劝架,紧紧地攥着任容峥的手,“闺女,你咋这想不开呢?当个领导夫人多好啊,你倒是看一眼啊,我这有照片,长得可出息了!”
见任容峥把她手甩开,开始收拾东西了,王婆忙说道:“你不看那我给你念,战北钦,男,今年二十五岁......”
“你刚才说他叫什么?”任容峥听到这个名字,瞬间愣住。
她有没有听错的?战北钦?
“说要钱这多难听啊,我不过是卑微的过来讨个嫁妆。”任容峥给他纠正道。
卑微?
任乃耀又瞧了她一眼,她浑身上下有哪个细胞是透着卑微的吗?
“容峥,你知道这三千块是多大的一笔数字,就算我们家境还算殷实,也不能你结个婚,要把任家半个家底交出去。
我也不只有你这一个女儿,还有小雪,若这三千块我真给你当嫁妆了,那以后小雪结婚,我是不是也得给三千块?
我这辛苦半辈子,赚到的钱全让你们带到婆家去了,等老了以后,我和你妈要怎么养老?你就只想你自己,不顾你父母死活?”
听听,这说的多可怜。
“爸,上次在家的时候,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要的这三千块不仅仅是嫁妆,准确的说是从小到大,您要给我的补偿。
咱们毕竟父女一场,是有血缘关系在的,那层窗户纸我真不想捅破,事情我也不想做的太绝,但这是您逼我的,那我就不得不说了。
当初我妈嫁给您算是下嫁,我妈可是大学生,外公是钢铁厂的领导,如果不是因为您跟我妈谈恋爱,也没机会进这钢铁厂,更没可能一路被提拔到了厂长。
说您是借了我妈的光,这不过分吧?奈何你性格矛盾,自卑又自傲,骨子里自傲,但因为娶了我妈,算是高攀,所以在我妈面前又带着自卑。
我妈去世后,谁都会以为您会找一个像我妈一样知书达礼的文化女青年,谁曾想您娶了刘兰英这个连大字都不识几个的农村妇人。
旁人都想不通,但我看得清,您是在我妈面前自卑久了,就想找一个跟您差距大的,能被您完全掌控拿捏的......”
“任容峥!”
任容峥话说到这里,任乃耀恼了,狠狠的拍了桌子。
“怎么了爸爸?被我说到内心深处,所以恼羞成怒了?”
“任容峥,你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爸爸?你是不是觉得找了战北钦这个军区领导,就可以在任家横行霸道了?
我告诉你,我是你老子,你作为一个晚辈,任何时候你都要恭恭敬敬,不得放肆!”
说这话倒是把平时的官威都拿出来了。
“爸,我这可不是放肆,我实话实说罢了,任容雪是你女儿,我也是你女儿,而且我妈去世的早,任容雪还有亲妈在,你不是应该更关怀我吗?
没有,你从来都没有,她们母女两个这么多年对我的排挤和欺负,你真的毫无察觉?如果你真的毫无察觉,那是你的愚蠢和无能,如果你早有察觉而默许,那你这个亲爹当的比那个后妈更可恶!”
“任容峥,我还真是小看你这个女儿了,原来你一直不言不语,柔柔弱弱的,倒是不曾想,竟然如此伶牙俐齿。”
“我就是之前太柔弱了,所以才被逼到投河自杀,天佑我让我捡回了一条命,我岂能再活得那么窝囊?
爸,你吃我妈给你的红利吃到现在,却没有善待她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您亏欠了我这么多,如今我要出嫁了,只跟你要三千块,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等结婚申请批下来,我就会跟战北钦领证,趁着这几天,您赶紧准备钱吧,领证的那天我会来拿,如果您不给,我是真会去找律师的,您现在是个厂长,是有脸面的人,闹到法庭上真不好看。”
任容峥说完之后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听到这声敲门声她说道:“现在还是您的工作时间,您赶紧忙吧,我就不在这打扰您了。”
说完任容峥退出了他的办公室,只留了任乃耀一个人面如屎色的站在办公桌前。
离开任乃耀的办公室之后,任容峥骑着自行车在钢铁厂逛了一圈,不得不感叹这钢铁厂真大啊,她爹做了这里的厂长也是真有派头。
按理说,她爸爸是厂长,给她在钢铁厂安排一份工作是很简单,但任乃耀却一直说,姑娘家早晚都是要嫁人的,嫁了人就要到夫家相夫教子,工作了也没用。
如果是受封建社会毒害,就这封建思想她也就认了,可偏偏他让任容雪去学会计,就是想着以后能让她来钢铁厂当个会计。
所以,任乃耀就是一个渣爹!比刘兰英那个后妈强不到哪里去!
离开了钢铁厂之后,任容峥到了市区最繁华的街道上去做了一个调研,要开个什么店,前期调研工作要做好了才行。
临近黄昏,算着差不多要到战北钦晚上吃饭的点了,她才蹬着自行车回了军区。
到了军区,得知战北钦这会儿在开会,任容峥便在军区大院等。
上次战北钦就说副少尉是个无用闲职,如今听他要开会任容峥还挺开心的,至少说明他这个职位还是受军区领导重视的。
上次匆匆来匆匆走,这次她打算军区好好逛逛了,可刚逛了没一会儿,就听到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
“容峥!”
听到这喊声,任容峥回过头去,看到朝她跑过来的男人,她在原主的记忆里搜索了一下。
江林海?
他不是因为退了她的婚被罚关禁闭了吗?这是从禁闭室出来了?
“江营长好。”任容峥礼貌客气的说道。
听到她这生疏的称呼,江林海脚步停下来,跟她保持了一段距离,心里倒是不是滋味。
“真是对不起啊,容峥。”江林海带着满脸的愧疚和不忍,“你自杀的事情我也是出了禁闭室才听说,我......我真是该死!”
说完江林海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耳光。
“别,江营长,您千万别说这话,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我对不起您,您退婚是应该的。”
原主的记忆里江林海对她是一见钟情,谈恋爱期间江林海对她很好,两人非常的甜蜜。
原主真是满心欢喜盼望着嫁给他,没想到......
被世人嘲讽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是她自杀的原因,但心爱的男人也因为这个抛弃她,才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原主这会儿看到他,应该是百感交集,但被换了灵魂的任容峥,站在上帝视角的看待这个男人,不过是一个没有担当的妈宝男而已,不值得一点点可惜!
听任容峥说话的口吻,还有说话的腔调,江林海知道她还是怪他的。
“容峥,这件事情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可你知道我的心意的,我是真的喜欢你,可是我爸妈他们......”
江林海说到这里竟是痛楚的流出泪来,一整个特别难受的样子。
“你也知道我爸妈就我这一个儿子,如果我找的老婆不能生育的话,那江家就绝后了,我真的是别无选择,我真的是想娶你的,容峥,你知道我真的很爱你的......”
“江营长!”
听到这话,任容峥连忙往后退了几步,特别严肃的对他警告,“你既然已经出了禁闭室,得知了我自杀的消息,那也该知道我现在是战北钦的未婚妻吧?
婚你已经退了,我们两个也再无关系,而且你跟北钦还是战友,现在站在这军区大院如此哭哭啼啼的,让其他人士兵怎么看?
人言可畏,我可不想再被传出什么闲话来,所以还请江营长自重,我马上会成为战北钦的妻子,你刚才这话就是在觊觎别人的妻子。
你身上穿着军装,一言一行不只代表着你自己,还代表了军人风范,别失了军人尊严,也别失了自己的体面。”
任容峥说完这句话,江林海足足愣了好几秒,这是她说出来的话?
见到他之后,她不是应该也很难受吗?她已经彻底走出来了,已经彻底把他忘了?
怎么可能那么快?他们两个之前可是真心相爱过啊!
“战副少尉,这不是小江和你未过门的媳妇儿吗?”
开完会之后,战北钦推着轮椅走出来,跟他并排走出来的就是张来福,远远的看到任容峥和江林海在说话,张来福便说了一句。
“是。”战北钦回答的很自然。
“看小江这样子,好像还没走出来,也是了,迫于家里的压力被迫退婚,的确是割爱了。”
战北钦目光就一直落在不远处的任容峥和江林海身上,对张来福的话并没有应声,见他没作声,张来福继续说道:
“说来这小江可真是家里的宝贝,咱们既然来部队当兵,那就是要当铁人一样训练,家里哪有不放心的?
小江刚当兵那会儿,他爸妈可是特意从乡下过来,就住在部队附近的小破房子里,就是为了方便照顾小江。”
“谁不是家里的宝贝?”战北钦反问了一句,然后接着说道,“江林海爸妈心疼儿子,不想儿子娶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而任容峥公然被退婚,成了世人眼里的弃妇,她的父母自然也是心疼。
无法生育是身体疾病,非她个人意愿所为,既非她的错,又何必当面背地里嘲讽?我们男人也就算了,张团长的夫人可是女人。
同为女人,不理解体谅便罢,又何必落井下石,到处闲言闲语?
江林海迫于家里的封建思想提出退婚,已然受到了部队的惩罚,张团长刚晋升团长不久,可别因团长夫人言语失度影响了前途。”
最后这句话,实打实的击中了张来福的内心。
他好不容易才当上了团长,他比任何人都想坐稳这个位置,听到他这一提醒,他真是忍不住的身体一颤。
“北钦,上次在军属大院发生的不愉快,在你心里还没有过去啊?是我老婆不对,你也知道,她乡下来的,没上过几天学。
她没有坏心眼的,耳根子又软,容易受人挑拨,上次的事我已经狠狠的说过她了,你放心,她绝对绝对不会再找你媳妇的麻烦,那些不入流的闲话,她也绝对不会再说了。”
“这可是张团长自己说的,希望张团长说到做到,若再让我从团长夫人口里听到嘲讽我太太不能生育的话,我绝不轻纵。”
“是,这个我可以保证。”
张来福应声,然后看着战北钦推着轮椅走开,他走开之后他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我是他领导啊,我怎么被他训斥的跟他下属一样?”
反应过来之后,张来福还真是觉得憋屈。
“战北钦,你这小子真是从来都没有把我这个团长放在眼里。”
张来福自己抱怨了一句,然后也迈步朝任容峥他们走过去。
看到战北钦和张来福一前一后的走过来,江林海也是吓了一跳,慌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敬了一个军礼,很恭敬的称呼着:“两位领导好。”
“江营长,你刚出禁闭室,应该还不知道任容峥已成了我的未婚妻,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名声。
你这样公然与她单独交谈,怕是人言可畏,既然你已退婚,那我希望你能断得干净,以后跟我老婆保持距离。”
战北钦可是素来有铁血阎罗的称号,纵然现在坐了轮椅,江林海也还是怕他的。
“是,我知道了,领导,以后我会跟容......会跟任姑娘保持距离。”
战北钦冷冷地应了一声,任容峥便忙走过去推过了他的轮椅。
“张团长,江营长,那我们先走了。”
任容峥很客气的跟他们两个说了一句,然后推着战北钦走开,在走出军区之后,任容峥还莫名的有些不安,她跟江林海单独说话,这个男人不会又生气了吧?
“江林海还惦记你?”战北钦开口问。
“嗯。”任容峥主打一个实话实说,“他说他是迫于父母的压力才跟我退婚的,其实他很爱我,他放不下我。”
这话要是问其他姑娘,她们肯定很羞涩的回答,或者是避重就轻,没想到任容峥如此直接。
听后战北钦许久都没有说话,因为任容峥是从后面推着他的轮椅,所以她也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这是江林海说的,我只是很诚实的转达他的话。”
“我知道。”
之后他又不说话了,任由她一直推着回到了军属大院。
回到了自己家之后,任容峥这才看到了他的脸色,真的是铁青的好难看。
“你不会因为我跟江林海单独说了几句话,又要找我吵架吧?”
任乃耀和刘兰英这顿饭吃的就像吃了屎一样,但也没有办法,不管内心多么不痛快,也得陪着笑脸将这顿饭吃完。
这顿饭吃完之后,时候也不早了,任乃耀主动说道:“现在时候不早了,虽然你们的婚事也是板上钉钉,那就是一家人了,今晚上贵婿留在任家过夜吧?我让保姆收拾一间房出来。”
“多谢岳父大人了,不过我睡部队的硬板床睡习惯了,您这软塌高枕我怕是睡不惯,今晚就不打扰了。”
任乃耀听后尴尬的一笑,任容峥也连忙说道:“是啊,爸爸,我可能也是软塌高枕睡的少,昨晚上去军属大院才住了一晚,就觉得硬板床睡得舒服。”
这不是侧面在说这些年她在任家过得不好吗?
任乃耀也只能是尴尬的笑了笑,硬着头皮说道:“既然贵婿在这里住不惯,那我就不挽留了。”
“好,那我跟容峥先回去了,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不用送了。”
“贵婿第一次上门,不送怎么行?”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之后任容峥推过了战北钦的轮椅,推着他走了出去,任乃耀一家三口便跟在身后送出来,一直将他们送到了战北钦的车前。
只得看他们上了车,车子走远之后,脸上的笑容才立马消失。
“乃耀,刚才你可看到你大女儿嚣张的嘴脸了?我不是她亲生母亲,小雪也只是跟她同父异母,她这么不给我们面子也就罢了,你可是她亲生父亲,她也这般......”
“你还有脸说!”任乃耀很烦躁的打断了刘兰英的话,“这事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将她追到街上去打,怎么会被战北钦抓到了话柄?”
“是任容峥那个小蹄子设计我,她故意说难听的话激怒我,让我打她,然后又在战北钦面前示弱
乃耀,你不能因为她是你女儿,你就向着她,今日我才是被算计的那一个,我虽不是你第一任妻子,但也是跟你做了20多年的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呐......”
说着刘兰英就开始委屈的哭,任乃耀最是见不得她这样的哭。
“年过半百的人了,动不动就哭,丢死人,赶紧回家去,站在这里继续丢人现眼!”任乃耀很嫌弃的说了一句,然后率先转身大步走开。
“好了,妈,您别哭了。”任容雪也是忍不住说道,“毕竟您也不年轻了,卖惨哭诉这种戏码,我爸爸看的多了,非但不会心疼,反而还会嫌您烦。”
刘兰英擦了擦眼泪,越发的愤恨了:“都是任容峥那个贱蹄子,竟然敢算计我,让战北钦一个瘸子来教训我。”
刘兰英越想越气,真恨不得手撕了任容峥,任容雪当然也是气恼,但除了气恼更多的还是嫉妒。
“妈,虽然是任容峥算计了您,但如果战北钦不护着她,那今日难堪的还是她,战北钦虽然是个残疾,但毕竟是个军区领导,以后有他护着,任容峥岂不是要骑在我们头上拉屎?”
听到这里刘兰英就从愤怒到了焦虑。
“我也是没想到,任容峥那小蹄子虽然是有几分姿色,但毕竟对外她不能生啊,现在哪个男人在头婚无子的情况下,会娶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说到了这个,任容雪脸上的担心之色越发浓重了,后面的话没敢在街上说,连忙拉着刘兰英回到了家,进了房间关上门之后才敢继续说。
“妈,你有没有觉得任容峥自杀未遂之后,醒来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之前在我们面前说话都不敢直视我们,现在看我们就像看仇人一样,她会不会已经知道......”
“你别胡说!”刘兰英连忙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又打开门,小心的看了看外面,确定没有其他任何人听到才放了心。
继续关上门,压低了声音说道,“竟自己吓自己,战北钦刚才说的那叫一个趾高气昂,什么不在意留后。
是个正常男人就不会有这种想法,哪个男人不想要个儿子传宗接代啊?他那么说估计就是打肿脸充胖子,我猜着他可能压根不行。
他自己没有生育能力,但一个大男人又怕别人戳他脊梁骨,所以故意找一个不会生的女人,把罪过都推给她,这样就能保住自己的名声了。”
听到刘兰英的分析,任容雪也是将信将疑,觉得特别不可思议。
“您是说战北钦不行?”
“他也是受过重伤的人,双腿都坏了,那玩意儿也被炸坏了,有什么稀奇?要不是有生理缺陷,哪个男人会要任容峥?所以你放心,小雪,那件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听您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也最好是您说的这样,战北钦是个瘸子,又没有生育能力,要不然......要不然他长得那般好看,便宜了任容峥,我真是要呕死。”
“男人不行,光好看有什么用?”
听到刘兰英的话,任容雪就有些心理平衡了,但又想到刚才她说的那句话,也是忍不住焦虑。
“妈,您刚才说,哪个男人都希望有个儿子传宗接代,那我爸不也一样吗?而且我爸还是钢铁厂的厂长,你没能给他生个儿子出来,他也没面子啊。”
“你这个小蹄子,这是怪起我来了?”
“我不是怪您,是事实如此,儿子大过天,我爸又这么有钱,万一他再找个小的生个儿子,那以后还有咱娘俩什么事啊?妈,要不然你再偷着找个中医看看,给我爸生个儿子出来。”
“你这是要我命啊?我都50多岁了,生你的时候身体就受损了,过了两年又怀了二胎,结果到了五个多月胎死腹中......”
说到这里刘兰英就忍不住抹泪了,“那可是个男胎,我也是怀过儿子的人啊,可偏偏......那次之后医生就明确说了,我没办法再生了,都是任容峥那个贱蹄子,是她克死了你弟弟。”
任容雪也是恨的牙痒痒,本来她要有个弟弟的,她妈也不会这么多年,因为没能生出儿子来在人前抬不起头。
“小雪,现在想压过任容峥,也让你爸爸安分的唯一办法,就是你找一个比战北钦还要大的官,然后再生个儿子出来。
有这样的一个女婿为咱们娘俩撑腰,任容峥那贱丫头不敢放肆,你爸也不会有什么花花肠子了。”刘兰英突然来了斗志。
“那咱们两个就谁也别说谁了,日子还长,若这种小事都要争吵那往后日子就没法过了。
我嫁给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娶了我,我若哪里做的不好,也请你多担待。
行了,我看你现在还气满于胸,应该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你自己在这里冷静一下吧,我先去休息了,你想洗澡的时候可以叫我。”
“不必了,今晚上我去军区宿舍睡。”
生气到离家出走?可真是太好了。
“行,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你乖乖留在家里,安分守己就好。”
安分守己?
“放心,我不会给你戴绿帽的。”
战北钦面冷如冰,冷瞥了她一眼,然后推着轮椅转身走开。
任容峥长舒一口气,还真是个难伺候的狗男人。
人前说现在改革开放,不是封建时候了,一副思想开明的好男人模样;人后又是另一种面孔。
谁说的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计较起来,心眼比针鼻还小。
不过她走了正好,一个人住在这里感觉空气都新鲜了,回到卧室之后,任容峥拿出了一本本子和一支笔,她得好好的规划一下她要做什么生意?
思来想去,先写了几个方案出来,不过到底要做哪一项,她得再继续考察,当然创业的前提就是钱,她的钱还没有到手。
于是次日一早她起床,化好了妆,穿着她的漂亮裙子,骑着她的自行车出门去了。
因为她的明艳动人,真的是所有男人都会喜欢,但所有女人都会因为嫉妒而讨厌。
“整天打扮的跟个狐狸精一样。”
任容峥骑着自行车从张来福家院子前经过时,蒋淑芬忍不住的背后蛐蛐:“骑个破自行车,早晚摔一跤。”
这些话就算任容峥没听到她也能想到,她就是故意趁蒋淑芬在院子里的时候骑车经过。
就喜欢看这些爱嚼舌根的妇人,不敢拿她怎么样,只能是背地里说她坏话,然后自己气自己。
任容峥先去美美的吃了个早饭,然后算着时间骑车到了钢铁厂。
“叔叔、阿姨早。”
进了厂里之后,见到进厂的这些工人们很礼貌大方的打招呼。
看到她这样,大家也都很疑惑,怎么死了一次之后真的像是变了一个人?
任容峥径直地走进了办公楼,然后去敲响了任乃耀办公室的门。
“进。”
任容峥推门走了进去,任乃耀本以为是厂里的人,没想到是任容峥。
“你怎么来厂里了?”
“特意来找您啊,我刚才问过您秘书了,确定这会儿您办公室没人,我才来的。”
任乃耀沉着脸,明显对她这种行为很生气。
“昨晚上回娘家耍威风还没耍够,又想来厂里耍威风了?”
“爸,您这是哪里话?昨天只是北钦新婿上门,我可不是故意回娘家耍威风的。”
任乃耀一个不悦的哼笑:“古往今来,新婿上门也没有选在晚上的,只是他是军区领导,你也是刚死里逃生,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爸爸真不愧是钢铁厂厂长,就是大度,既然爸爸您这么大度,就把我三千块的嫁妆给了吧,这钱您给了,我保证不在您面前出现。”
听到这话任乃耀脸色阴沉下来,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个要动他蛋糕的仇人。
“你今日来,就是问我要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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