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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惨死,未婚夫却在和大小姐调情结局+番外

陶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出院后,我在路尘的陪同下,再次去恳求林店主,希望他将手中的视频证据给我。只要他点头,付出什么我都不在乎。可男人只是背过身去,语气艰涩:“对不起,我得罪不起那个大小姐。我妈得了白血病,我不能再惹祸上身,不然谁照顾她啊?”“可你也不能躲一辈子,就算你可以,你母亲也不行。”“你知道,那些人不会因为你一再退让就良心发现。”我看了看病房里那位奄奄一息的中年女人。不由得想到养母,心中疼痛难忍。我做了一个决定,给这位店主的母亲做骨髓配型。或许是天意,结果出来是匹配的。路尘惊讶地拉过我的手腕,难掩心疼:“你真的,想好了吗?”“当然!我不会放弃任何希望。”很快我在当地医院住下,等待手术。这期间,孟瑶来探望,戏谑地说:“你那个前任哥,找你都快找疯了。”...

主角:陶希杜青野   更新:2025-01-16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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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希杜青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养母惨死,未婚夫却在和大小姐调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陶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院后,我在路尘的陪同下,再次去恳求林店主,希望他将手中的视频证据给我。只要他点头,付出什么我都不在乎。可男人只是背过身去,语气艰涩:“对不起,我得罪不起那个大小姐。我妈得了白血病,我不能再惹祸上身,不然谁照顾她啊?”“可你也不能躲一辈子,就算你可以,你母亲也不行。”“你知道,那些人不会因为你一再退让就良心发现。”我看了看病房里那位奄奄一息的中年女人。不由得想到养母,心中疼痛难忍。我做了一个决定,给这位店主的母亲做骨髓配型。或许是天意,结果出来是匹配的。路尘惊讶地拉过我的手腕,难掩心疼:“你真的,想好了吗?”“当然!我不会放弃任何希望。”很快我在当地医院住下,等待手术。这期间,孟瑶来探望,戏谑地说:“你那个前任哥,找你都快找疯了。”...

《养母惨死,未婚夫却在和大小姐调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出院后,我在路尘的陪同下,再次去恳求林店主,希望他将手中的视频证据给我。

只要他点头,付出什么我都不在乎。

可男人只是背过身去,语气艰涩:“对不起,我得罪不起那个大小姐。

我妈得了白血病,我不能再惹祸上身,不然谁照顾她啊?”

“可你也不能躲一辈子,就算你可以,你母亲也不行。”

“你知道,那些人不会因为你一再退让就良心发现。”

我看了看病房里那位奄奄一息的中年女人。

不由得想到养母,心中疼痛难忍。

我做了一个决定,给这位店主的母亲做骨髓配型。

或许是天意,结果出来是匹配的。

路尘惊讶地拉过我的手腕,难掩心疼:“你真的,想好了吗?”

“当然!

我不会放弃任何希望。”

很快我在当地医院住下,等待手术。

这期间,孟瑶来探望,戏谑地说:“你那个前任哥,找你都快找疯了。”

我不以为然地笑笑,看向某直播间,他未刮胡茬的脸。

这次他和陶希以特邀嘉宾的身份出席,为某品牌戒指做宣传。

许多网友都猜测他们是要官宣了。

可好几次陶希凑上前,想来个借位吻,都被杜青野皱眉躲开。

两人中间仿佛隔了一道屏障。

气氛诡异,陶希脸色一青,咬着唇就要落泪。

我笑着朝孟瑶努努嘴:“你看,他忙着配合作戏呢。

对我,无非是有那么一点的自我感动罢了。”

孟瑶挑眉递给我一个削好的苹果。

“有两个消息,想先听哪一个?”

我没回答,她便自顾自地往下说。

“姓林的把那段监控视频交出来了,我们提起诉讼,法院已经审理。”

一段一分多钟的视频,完整地拍摄到了养母死亡当晚的情景。

那当然不是意外,而是刻意的虐杀。

只因养母笑着说我和杜青野马上准备要个宝宝,她要升级当奶奶了。

陶希便嘶吼着骂她精神病,重重几巴掌扇过去,又推倒了冒着热气的烤炉。

养母口鼻喷血倒地不起,痛苦地叫着。

陶希却还不解恨地指使司机动手:“看着心烦!

让她死远点嚎!”

司机猛力几脚踹向养母的腹部。

她猛地抽搐几下,再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心痛如绞,自虐般将那段视频反复看了上百遍。

孟瑶将手机抢过,俯身抱紧了我。

“另一个更好的消息,陶家那游戏公司被人举报非法经营,偷税漏税,被查封了。”

“陶希现在怕得很,就吊着你那前任哥疯狂炒作赚钱呢。”

我笑着笑着就流出眼泪,“还好,我们等到了。”

动手术那天,孟瑶和路尘一直陪伴在我身侧。

我的两个大拇指上,分别被他们画上了红色的笑脸符号。

路尘笑得温柔,俯在我耳边轻声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次过后,我们一起去旅行怎么样?

就当还我人情了。”

我答应了他。

出院一周后,我一身黑衣正式以原告身份出现。

法院外面,被告陶希戴着墨镜,顶着众多摄像头强装镇定。

“你以为当了路尘的情人,就可以拿捏我了?

你做梦!”

“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输!

青野他也不会让我有事的!”

我一脚踢在她的膝窝,“是吗?

那他现在在哪呢?”

陶希直挺挺跪倒在我面前,只能一番恶毒咒骂。

又一辆黑车停下,杜青野沉默着下来。

陶希见状就要扑到他怀中,却被杜青野冷冷推开。

他红着眼眶看向我。

“之南!

你终于肯见我了!

我知道,你心底依旧是有我的……”街道旁刮起了风,浅色的树叶打着旋儿落在我头顶。

我背过身,赶来的路尘便将手中红围巾缠绕在我脖子上。

又笑着揉了揉我的发顶:“我们必胜!”

身后响起了杜青野愤怒不甘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给我离她远一点!”

路尘置若罔闻,反而低头更凑近我一些。

“法院门口,怎么还有狗吠呢?”

杜青野见我并不抗拒这番亲昵,眼神顿时破碎。


陶希步步凑近,语气更为轻蔑。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从景市消失,就像你那个肮脏的陪酒女老妈一样!

识相点,赶紧滚回老家,你还能捡一条命!”

我不能忍受任何人侮辱我的养母。

她半生坎坷,却是这个世上最好的母亲。

可陶希叫来了她的保镖,几个黑衣男人恶狠狠盯着我。

我几乎抬不起手来。

“我理解,乡野旮旯里出来的,小说看多了,都有一个豪门梦!

可惜你不配!”

陶希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贬低我。

“你生父盗窃,生母改嫁,你从骨子里就是烂透了的!

更别提还有一个出卖身体换钱的养母!”

我咬着牙忍受着她长达半小时的奚落。

没人站出来替我说一句话,更没人在我被保镖撕扯衣服时替我报警。

每个人都是在旁观而已。

直到陶希突然尖叫起来。

“烫死我了!

我的脸啊!”

路尘从她身后冷着脸走出,一向温和的人,此刻的笑却是十足冰凉。

“不好意思陶大小姐,手滑了。”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的脸要是有点瑕疵我跟你没完!”

“这可不怪我,谁叫这公司这么大,你偏偏挡在最中间!

保安室门口那条大黄狗都没你这么讨人嫌!”

路尘拉走了胸口起伏不停的我。

走出大门,却又和跑来的杜青野迎面撞上。

他明明是被陶希喊来,眼下却紧盯路尘牵着我的手。

“放手!

你没有资格对我未婚妻动手动脚!”

“是吗?

你张口就给她画大饼,却给不了她未婚妻的待遇!”

杜青野不想在众人面前失了体面。

急急地唤我名字:“南南,我们去对面吃点东西,好好谈谈。”

我让他滚开,拉着路尘往下走。

我料定杜青野不会在这个场合承认我和他的关系。

可他竟然失控地拉住我的衣服,盯着我身上某处。

“你这里怎么回事!

怎么流血了!

疼不疼?”

我看了看膝盖和后腰渗血的伤口。

“不是都说了吗?

膝盖,是被你叫来善后的那三个混混踢的!”

“腰伤,是你的陶公主叫人开车灭我口时留下的。

你满意了吗?”

我每说一句,杜青野的身体便颤抖一下,跟触电似的。

“很不巧,他们现在都被抓到警局了。

不久后,这把火可能就要烧到陶希身上了。”

我感激地朝路尘看了一眼。

没有他,我或许不能这么快得到一个道歉。

“疯子!

你敢污蔑我!”

陶希推门而出,听见我的话就向我扑来。

离我最近的路尘尽管想拉住我却差了一步。

陶希高跟鞋崴脚,她整个人砸在我身上,我们双双滚了几圈,倒在安全通道口。

杜青野跑下来,下意识问我怎么样了。

可陶希哭喊着扑进他的怀里,“学长,我的脚,好像骨折了!”

杜青野挣扎一瞬,立刻将她拦腰抱起。

“我帮她打个车马上就回来……”路尘扶着我起来,用手抹去我眼角的生理性眼泪。

我听见他低喃:“你说,你先前怎么就选择了他呢?”


养母为帮我和未婚夫还房贷,大冷天摆摊卖烤红薯。

却因惹得某大小姐不高兴,被踹翻烤炉撞倒在地,当场身亡。

我悲痛欲绝前往医院收尸,更被加害者恶意警告。

那个我熟记于心十二年的电话号,怎么也打不通。

直到深夜,熟悉的铃声在医院安全通道响起。

杜青野看也没看就摁断,将害死养母的人抱在怀里安慰。

“小公主,一个卖红薯的,不值得你伤心。

我已经让人去处理麻烦了。”

他还不知道,我就是他嘴里的那个“麻烦”。

……“呜呜,青野,我好疼啊,你看我的手都破皮了。”

“都怪那个卖红薯的死老太婆,大晚上的出来吓人,穷疯了吧!”

陶希的哭声在昏暗的楼道口响起。

我忍着全身刚被撕打的剧痛,扒到门的把手。

生生忍住冲动,冷漠地看着相拥的两人。

杜青野一遍遍帮怀中的人顺气,喂她小口小口喝水。

那亲昵的姿态,分明让人觉得他是个二十四孝好男友。

“那老太婆真的是碰瓷,我就轻轻一推,她倒下去就哇哇吐血!”

“这件事千万不能让我爸知道,影响公司股价,他会打死我的!”

杜青野语气镇定:“所以我一接到你的电话,就安排人去警告对方家属了。

那个麻烦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你能把你的眼泪收一收吗?

我看着心疼。”

陶希破涕为笑:“学长,你真是我的守护神!”

颤抖着手录完音,我一瘸一拐,离开了这个恶心至极的地方。

下楼时不小心撞到一个小护士,她被我周身的血迹吓了一跳。

“小姐,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我摇摇头,拿着养母的伤情鉴定和死亡证明去了警局报案。

还说明了我在市医院地下车库,被三个小混混威胁殴打的事。

女警递给我干净的衬衫时,面露不忍,却还是认真说道。

“好的向小姐,我们已了解情况。

只是……您母亲出事的路段恰好没有监控,让凶手归案需要时间。”

“有线索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走出警局,蹲在阴暗无光的洗手池边失声痛哭。

就在今晚之前,我还傻傻地认为,上天对我不薄。

虽然从小被遗弃,但拥有一个视我为己出的养母,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明明我们已经在市中心买了三室两厅的婚房,明明马上就要领证,办婚礼。

母亲已经为我拟好了宾客名单,还去市场买了喜糖,红包。

可转瞬之间,她就被无情地装在这么一个小小的盒子里。

而我一直以来最需要最信任的那个人,正搂着别的女人温声安慰。

甚至为了他口中的那位小公主,不惜找人来伤害我。

凌晨起雾时,我才像幽魂似的飘回了家。

将骨灰盒小心地擦拭,放好,又拿医药箱给自己简单处理了伤口。

杜青野依旧没有回来,却发来短信。

这次在A市的活动马上就结束了,老婆,照顾好自己和妈,等我回家。

底下还附上几张风景图片,以及一笔转账。

这是他以活动为借口出差的第45天了,却是第一次给我报备行程。

可能是昨晚做了亏心事,总得从其他地方找补一下吧。

我脑子里又回想起昨晚在楼道看到的那一幕。

愤怒喧嚣而来,我几乎要把手机砸出窗外。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手机是养母买给我的,好几千块呢。

为了区区一个杜青野,不值得。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察觉到他的异常的。

或许是从国庆回来后,他频繁的出差和夜不归宿开始。

又或许是他习惯性的和陶希的名字捆绑登上热搜开始。

我不是神,我有过强烈的担忧和不安。

可杜青野何其了解我,总会在我内心摇摆时,及时出现抱着我解释。

“南南,我想要给你更好的生活。

陶希是最好的捷径。

借着她我才能被那些资本看见,才能在公司有更大的话语权。”

“别人不懂,但你能明白我的,对吗?”

见我垂头沉默,杜青野笑着把脑袋放在我的小腹,像小猫般讨好地轻蹭。

“好,老婆生气了,今晚你想怎么罚我我都认,好不好?”

从小到大,我最见不得他这种委屈的眼神,好像我是在无理取闹。

俯下身和他额头相抵那一刻,我叹息道:就这样吧,这辈子总要栽在一个人手上的。

如今看来,我这一跤栽得有些太厉害,爬起来要伤筋动骨。


很快到了周末,孟瑶说她终于找到新线索。

养母出事当晚,对面还未关门的一家烤肉店拍到了事发场景。

不过,陶家人去打了招呼,店主已经停业离开了。

我和孟瑶当即决定去寻人,拿证据。

冬日的清晨雾蒙蒙的,像误入了一个迷幻崎岖的迷宫。

嘴唇一张一合,就是一阵缭绕的白气。

昨晚没休息好,我下楼时差点摔个底朝天。

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了我,微暖的温度覆盖在我的后腰。

“没事吧?”

是路尘,他见我站稳就收回手,耸肩一笑,“你这住的地方挺有意思,跟迷宫似的,我刚才进来也差点摔个狗啃泥。”

我愣了一秒才问:“是孟瑶叫你来的?

当司机?”

他无奈一笑,“对,我之前创业借了三丫一笔钱,还不上,现在就被她驱使了。”

“今天一整天,我是你们的专职司机!”

大冬天起早绕路来接人,的确是个苦力活。

我将手中的热果茶递给他,“谢谢你们了。”

路尘眉眼弯弯刚要接,身后突然横出一只手抢过了杯身。

“向之南!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惊愕一瞬,抬眼冷冷地看着不知从哪冒出的杜青野。

他也满身怒气,嘴唇紧抿着就来拽我的手。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还拉黑我六七次?

为什么要售卖我们的婚房?

还有这个男人,他是谁?”

他气红了眼,整个人跟机关枪似的质问我不停。

我步步后退,“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需要对你多说一个字。”

“我没同意!”

杜青野难得失态地大吼,“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说着又要来拉我入怀,路尘看我一眼,适时地拦在他身前。

“这位先生,你看上去有点激动,需不需要帮你打个120?”

杜青野转头,冷漠地瞪视他。

“我是他未婚夫!

现在你可以滚开了。”

路尘也不生气,反而微笑着偏头看向我,“你说是就是?

人家好像没同意。”

杜青野看向我,我只是厌恶地往后靠,让他滚。

如避瘟疫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南南!

你疯了,我知道最近我疏忽了你,但你也不能自轻自贱找个男人来捉弄我!”

我气笑了,全身都竖起了刺。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当着杜青野的面,我从怀里掏出那本我们一起设计的婚礼请柬。

三下五除二地撕碎,扬起碎片砸在他脸上。

“杜青野,我恨死你了!”

面前男人霎时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呆站着不再往前一步。

似乎从这一刻开始,他才相信,我没有和他耍性子。

而是,真的要结束和他的一切瓜葛。

“凭什么,就因为我努力往上爬,想要给你更好的一切?”

身后,杜青野不甘地发问。

无人回答他,他便自顾自低喃:“你在说气话。

吕妈妈不会同意你胡来的。”

“你既然去过市中心那套房子了,怎么,你没有看到妈妈的遗照吗?”

他僵立在原地,不解地问我:“你在说什么?”

我红着眼说,陶希就是害死养母的凶手。

“那天晚上,你安排人去处理的那个麻烦,也就是我。”

杜青野似乎觉得荒唐不已,连连摇头。

“南南,就算你不想看见我和陶希一起拍摄,也不能这么诅咒吕妈妈,你太不懂事了!”

我不再多话转身就走。

身旁路尘嗤笑着补了一句:“这年头,有些物种就是听不懂人话呢。”


“小心!”

孟瑶喊我名字,与此同时有人将我一把拉了过去,倒在台阶上。

货车当场急转方向,往前开去。

一片混乱中,耳畔响起一道略显急促的男声。

“你如果没事,就先起来吧。

我的肋骨有点hold不住了。”

我浑身发软,被孟瑶大力拉起来。

还没来得道谢,她先一步锤向面前男人的肩膀。

“可以哈二狗,都学会英雄救美了?”

他们明显是认识的。

我平复心情后抬眼,对上一双明亮温和的眼眸。

“来来介绍一下,路尘,我大表哥,外号二狗,你叫他一声狗哥就好。”

路尘皮笑肉不笑,没有接话,向我努努嘴。

“你有功夫和我斗嘴,不如先关心一下你的当事人。”

我赶紧摆手,“啊,我没事,刚才谢谢你。”

“不,你有事。

耳朵后面在流血。

不疼吗?”

路尘蹙眉,叫来自己的司机。

“哦,对对对,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

你可不能有事,不然我的第一笔奖金就泡汤了。”

孟瑶毫不见外拉着我上了这辆黑色的路虎。

我思及刚才那辆货车,凝重地说出了我的怀疑。

“这可能不是意外。”

孟瑶握住我的手,“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当事人!”

车窗外,路尘温润地笑笑,朝我递来一盒刚买的湿巾。

“这事我可以帮着查。

三丫,照顾好她!”

孟瑶冷冷地横了他一眼。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再次回到这家医院,我的心里其实很恐惧。

好像又回到那天,骤然听闻噩耗赶到医院,却只看见沾满血的养母的尸身。

以及被人威胁时的崩溃无助。

“好了,别这幅表情,不知道的以为我把你拐来掏心窝子呢。”

孟瑶的打趣把我从痛苦记忆里拉回。

我的后腰处擦破一大块皮,左耳垂被划破,都上了药。

还没坐下缓口气,我发帖的账号就收到了来自杜青野的警告。

他用的是小号,可冷冰冰的声音却不作假。

“小姐,见好就收这四个字不知道怎么写吗?

非要把自己的命也搭上了才开心?”

“大半夜摆摊,你妈也是自作自受。

我们给的补偿款已经很丰厚,足够你这种人挥霍一辈子了!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从不知道,杜青野威胁人的作风,丝毫不输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我没有表明身份,只是问他。

“你和陶希是什么关系?

就这样帮她隐瞒作恶事实,不怕遭报应吗?”

杜青野秒回:“这也是你配问的?”

我心如铁石,切断了对话页面。

手机上却又跳出新的推送,杜青野和陶希正在冰雪世界直播。

这次cosplay的是一对甜宠古风情侣。

两人各自都有庞大的粉丝,每次同框都掀起一阵讨论。

我越发地觉得这个世界不公。

在我为讨回公道而吃不好睡不好的日子里。

杜青野志得意满,加害者陶希更是满面春风。

他们穿上民国装去到景区打卡,在海边盛大的落日烟花下相拥。

在各种精心编织的剧本里,享受着一场心知肚明的暧昧。

杜青野的账号同步更新了这组照片,配文:我亲爱的公主,新一年也继续携手同行吧。

我的朋友圈也有人在发这组照片,淹没了我发布的帖子。

我几乎躲不开这对渣男贱女的调情。

消息发完才两分钟,杜青野又给我发来语音。

他说这是他送给陶希出国前的一份礼物。

他说这一切都是配合营销的日常工作。

他还说,闪光灯下他永远属于我。

内心毫无波澜,我甚至觉得他可能没撒谎。

毕竟有的男人,就是白天爱着这一个,晚上爱着那一个的。

我回复了杜青野:“精神分裂就早点去治,别特么再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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