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曾文彬雪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要典妻?我送他好孕光环猛猛生曾文彬雪娘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曾文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先天好孕圣体。为换钱给孩子治病,夫君求我去当典妻。“雪娘,他日等我金榜题名时,一定用八抬大轿把你迎回来。”我信以为真,自愿把自己出租。两年后等我归家时,夫君却搂着怀孕的新欢。“你名节已毁,这正妻之位理应让给媚儿,你就当她的贴身丫鬟伺候吧。”两个孩子也视我为耻辱,只认新欢为娘。我被赶出家门,饥寒交迫而死。重活一世,我果断把好孕光环送给夫君。那么爱典妻,典当你自己去吧。……“咳咳咳......阿娘,辰儿好难受......”一道稚嫩的童音伴随着剧烈咳嗽声传入我耳内,接着是一成年男子的唉声叹气。“雪娘,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是辰儿已经病重,大夫说再不医治,恐怕熬不过冬季......王员外已看过你的画像,对你很满意。只要你跟过去,他愿意每...
《夫君要典妻?我送他好孕光环猛猛生曾文彬雪娘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是先天好孕圣体。
为换钱给孩子治病,夫君求我去当典妻。
“雪娘,他日等我金榜题名时,一定用八抬大轿把你迎回来。”
我信以为真,自愿把自己出租。
两年后等我归家时,夫君却搂着怀孕的新欢。
“你名节已毁,这正妻之位理应让给媚儿,你就当她的贴身丫鬟伺候吧。”
两个孩子也视我为耻辱,只认新欢为娘。
我被赶出家门,饥寒交迫而死。
重活一世,我果断把好孕光环送给夫君。
那么爱典妻,典当你自己去吧。
……“咳咳咳......阿娘,辰儿好难受......”一道稚嫩的童音伴随着剧烈咳嗽声传入我耳内,接着是一成年男子的唉声叹气。
“雪娘,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
但是辰儿已经病重,大夫说再不医治,恐怕熬不过冬季......王员外已看过你的画像,对你很满意。
只要你跟过去,他愿意每年出一百两银子租金,生下孩子再加五百两......”男子话音未落,又一道女童的哭声打断他。
“不要!
月儿不要弟弟病死。
呜呜呜,阿娘求求你快救救弟弟吧!”
我茫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农家的绳床瓦灶,还有几张熟悉的面孔。
我的丈夫曾文彬,龙凤胎儿女曾曦月、曾熙辰姐弟。
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我如遭雷击。
我重生了,重生到这几人联合演戏,劝说我去当典妻那天。
前世,我是商贾之女,出生时算命先生预言我是好孕圣体。
十七岁那年我家道中落,下嫁给身为童生的曾文彬,一年后生下一对龙凤胎。
成亲八年期间,曾文彬一心只想考取功名,家里头大小杂务悉数落在我身上,昔日千金小姐熬成了灰头土脸的黄脸婆。
在多次考取秀才失败后,曾文彬萌生了走后门捐钱买功名的想法。
他无意中得知我是好孕娘子的预言,竟伙同两个孩子演戏,让孩子假装病重,骗我去给年逾五十的王员外当典妻。
当时我心系孩子,无奈答应了。
我自典自身留在王家两年,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此时租赁期满,我返回家中。
曾文彬已经成功考取功名,还纳了一美貌小妾方媚儿。
“雪娘,你名节已毁,本该被我休离。
念在往日情分,你这正妻之位就让给媚儿,你就当她的贴身丫鬟伺候吧。”
两个孩子也视我为耻辱,只认新欢为娘。
我拒绝曾文彬的提议,指着他鼻子大骂伪君子。
最后却被赶出家门,饥寒交迫而死。
重重的咳嗽声再度传入耳内,我回过神来,走到曾曦辰面前。
“可怜的孩子,来,阿娘给你顺一下背。”
我一脸慈爱,手却用力拍到他后背上,他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咳嗽得更厉害,连嘴里伪装的鸡血也不小心吐了出来。
那么爱装模作样,我就让你真的咳嗽吧。
“哎哟,怎么还在咳嗽呢?
一定是我力度不够,我再拍几下。”
我笑吟吟再狠狠多拍几下,曾曦辰内脏都快咳出来了,泪花在眼眶内打转。
曾文彬才反应过来,一把拉开我的手。
“雪娘你疯了吗?
哪有人像你这样顺背的?!”
我一脸无辜地眨眨眼。
“哪里不对呢?
拍拍他后背,他气道就顺畅了,自然就不会再咳嗽。”
“辰儿是生病了,要吃药才行,你别再拍了!”
“那你身为孩子的爹,不是应该赶紧请大夫吗?”
曾文彬被噎了一下,神色变得不自然。
“家里哪有闲钱请大夫?
所以我才让你考虑一下王员外的事......哦,所以你没钱还要娶妻生子,养不起就让妻子去当旁人妾室吗?”
“你——你怎么这样说话的?
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我似笑非笑打量着曾文彬的外貌,可别说,他自小就作为读书人养育,未曾做过一点家务农活,整个人细皮嫩肉的,皮肤甚至比我还白一点。
“夫君此言差矣,你怎么就走投无路呢?
我记得城东开了一家南风馆,生意挺火的,我看夫君也是端得一副好相貌,要不你去试试?”
曾文彬像是被踩了尾巴,双眼倏地瞪大,脸色涨红。
“洛冬雪你真是倒反天罡!
我身为堂堂读书人,哪能涉及这种有伤风化之事......你也自知身为读书人,典当妻子换钱就不算有伤风化吗?”
曾文彬哑口无言,一贯机灵的曾曦月赶紧挽着我的手撒娇。
“阿娘,弟弟快不行了,你快答应阿爹吧!”
我淡漠地挣开她的手,假惺惺长叹一声。
“月儿别说了,如果你弟弟撑不住那也是他的命,怨不得别人。”
言毕在父子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起身离去。
都是有家室的人,一眼就知道里面发生过云雨之事,而且看来是两个男人之间的。
“雪娘?
四叔?
你们怎么......”看见门口乌泱泱一群人,曾文彬也瞬间清醒大半,掀开被子就要起来,下一刻则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声。
“我这是......啊——!”
半炷香后,张老板和曾文彬穿戴整齐,坐在厅内的凳子上。
不同的是张老板好整以暇,眼神还时不时含笑打量曾文彬。
曾文彬则脸色铁青,身体僵硬成了木头。
我冲上前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怒吼道:“曾文彬你对得起我吗?
你家徒四壁,我自带嫁妆嫁给你八年,替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你一文钱没赚过不说,还想撺掇我去当典妻给你换钱。”
“我就说寻常男人哪能接受自己戴绿帽?
原来你就是个二椅子,你根本就不喜欢女人,娶我就是想传宗接代。”
“现在孩子长大了,你也不需要我了,就想典当我,好和你姘头风流快活是不是!
你这杀千刀的混蛋!”
我连扇他数巴掌,因为平时经常干农活,力气不小,曾文彬白净的面庞很快红肿起来。
两个婶子忙拉住我安抚道:“洛娘子,你冷静点。
为这种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啊!”
“就是,你先听听他怎么说。
你放心,我们一定站在你这边的!”
其他相亲父老也纷纷指责曾文彬。
“文彬侄儿,这就是你不对了。
虽然我们大齐民风开放,龙阳之好并不少见,但你也不该这样就耽误了无辜女子一生啊!”
“可不就是,亏你还是读书人呢。
养不起家就想典当老婆,比你们穷的人家也不是没有,但多少个会愿意典妻啊?”
言谈间看向曾文彬的眼神满是鄙夷。
曾文彬被扇懵了一阵,此刻也反应过来,跳起来指着张老板叫嚷。
“我根本不认识他!
是他强迫我的,我没有断袖之癖!”
激动之下不知道牵扯到哪个隐秘部位,他倒抽一口凉气。
我努力忍着笑意,继续发难。
“呵呵,你没有断袖之癖?
那你们一晚上巫山云雨难道是假的?
你想让我去当典妻也是假的?”
他神色一僵,嗫嚅着嘴角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直沉默看戏的张老板轻咳几声。
“这位小娘子,既然事情被你发现我也不隐瞒了。
没错,我确实与你家夫君两情相悦,这些年来也是委屈你了。”
“这样吧,我给你点银子补偿,你们和离吧。
我会收了他做男妾,他的孩子我也会一起养的。”
说着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递给我,明晃晃的五百两。
我接过银票快速塞进怀里,再假惺惺擦拭眼眶。
“好!
我就成全你们。”
曾文彬如遭雷击,也不管身上不适了,冲过来就要拉我。
“不是这样的!
雪娘,我真的不认识他!”
“好一句不认识!
不认识,你会享受和男人共赴云雨?
不认识,他会愿意出钱让我们和离?”
我嫌弃地挣脱他的手,转头对在座的长辈们抱拳。
“各位叔伯婶神们请替我做个见证,我洛冬雪今日就要和曾文彬和离,今后各自婚嫁,互不干涉。
两名孩子曾曦月、曾曦辰也归曾文彬所有,与我再无瓜葛。”
两姐弟不懂什么名节清誉,但是刚才张老板说愿意养他们父子三人是听懂了。
对他们来说这个陌生人衣着华贵,而且能随手拿出一叠银票,跟着对方是有好日子过的。
所以听了我的话后,他们也不装乖巧了,齐齐抱着曾文彬欢呼。
“太好了阿爹!
我们以后有好日子过了!”
“对啊!
阿娘是坏人,你们赶紧和离赶她走,辰儿不喜欢阿娘,只喜欢阿爹。”
曾文彬面如金纸,但面对铁证如山也无法解释。
最后在众人簇拥下,我们去了官府登记,正式和离。
看着眼前凶神恶煞,但挺着一个大肚子的朱屠户,我莫名不知道该笑出声还是该害怕。
“洛掌柜,听说你就是望江楼的老板,你带走我家婆娘还想用一百两打发我?”
“那你想怎样?”
“再给我一千两,不然就别怪我刀子没眼——?!”
他话没说完,一颗石子咻一声飞来砸中他手腕,切骨刀哐当一声掉落地面。
一辆华贵的马车来到我身后,同时一道娇呵从内传出。
“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抢劫,真当我大齐律法是摆设不成?!”
“你们去将这贼人押送去官府,严加处罚。”
两名侍卫模样的人应声上前,很快将朱屠户拿下押走。
马车门打开,两名侍女搀扶着一雍容华贵的美貌少妇缓步下车。
我忙上前盈盈一拜。
“民女谢过贵人相救。”
贵妇容貌极美,只是隐隐有点哀愁,她朱唇轻启道:“小娘子免礼。
刚才本......我听那贼子唤你洛掌柜,莫非你就是时下最火的望江楼的老板?”
“正是民女。
如蒙贵人不嫌弃,诸位可移步到望江楼,由民女做东,略备薄宴,以表报答。”
“洛掌柜客气,那就多有叨扰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望江楼,我带领贵妇和其随从来到雅间,然后去了厨房亲自监工。
等我把最后一道甜品端上来时,不料在门口听到里面的对话声。
“娘娘为何吃几口就停筷?
莫非是味道不对娘娘胃口?”
“不是,东西很好吃,不比御膳房差。
本宫只是想到来年就是我与皇上成婚十年,要是再无子嗣,只怕来年就要立娴贵妃的孩儿为太子。”
“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必定可以福泽子嗣。”
“比起子嗣,我更不愿意这天下交给娴贵妃母家之手。
若那沈家是安分的也就罢了,偏偏那些人自恃娴贵妃受宠,背地里贪赃枉法,鱼肉百姓,教本宫如何能忍?”
我心头震惊不已。
想不到里面的贵妇居然是当今皇后。
她口中所说的沈家我也知道,大齐的名门世家,世代为官,人均贪官污吏。
几年前其嫡女被封为贵妃,宠冠六宫后,他们更是越发肆无忌惮欺压百姓。
想到这里,我悄悄拨下一点云状物放进汤羹内,推门而入。
“贵人久等了,这是本店最后一例招牌红枣银耳羹,请品尝。”
“有劳洛掌柜了。”
一旁的侍女照例用银针试探后,皇后拨动纤纤玉手,舀起一汤匙送进嘴里。
“望江楼的出品果然名不虚传,特别是这道银耳羹。
不知为何,吃下后只觉身子暖和,郁结之气都消散了。”
“贵人过奖了,想来应是贵人福泽深厚,贵体安康,银耳羹只是巧合唤起这种感觉罢了。”
“洛掌柜果真是位妙人,倘若真的如你所言,他日必定答谢。”
皇后用过膳后就率众离去,还给我留下了一盒子珍珠作为打赏。
这事过后我也没有和别人提起,直到两个月后,皇后再次光临望江楼,还带来好几箱绫罗绸缎,金银珠宝。
当众最惊人的莫过于皇帝的御笔匾额。
我受宠若惊,赶紧带领望江楼众人下跪行礼。
皇后眉宇间的哀愁消散,亲切扶起我。
“洛掌柜免礼。
本宫上次吃完你家膳食后,自觉身体越发康健,连御医都大为称奇。”
她略带羞怯地轻抚着腹部,脸上散发母性光辉。
“近日御医诊断,本宫已有孕一月余,便来兑现诺言,这些打赏你就安心收下罢。”
“谢皇上和娘娘恩典,民女惶恐。”
“洛掌柜,本宫也和宫里的姐妹们提起你,大家都想试试你做的膳食,没准也能沾沾福气。
你可愿意入宫为御厨?
你放心,只是半年即可,薪酬你随意提。”
皇后笑容和善,只有眼底隐隐藏着一抹精光。
我后背一阵发寒,但表面仍不动声色。
“承蒙娘娘错爱,其实民女并不擅长烹饪,这里所有美食都只是出自厨子之手,都是些普通食材罢,娘娘过誉了。”
“倘若真有其他妙用,想来也只是沾了娘娘的福泽德运,万万不敢作用到他人身上。”
皇后似乎来了兴趣,似笑非笑看着我。
“哦?
洛掌柜此话何解?”
我抬眸看进她眼里,不亢不卑,字字铿锵。
“娘娘贵为国母,子嗣福泽关系社稷江山,国泰民安,民女自是乐见其成。
但是对其他女子来说,生育子嗣的能力未必就是福气。”
“更多的平民女子身不由己,被当成了生育工具。
不能生的会被夫家休弃,能生的也可能被典当。”
“不怕娘娘笑话,民女就是因为前夫要典当我给他人生子,我才和离。”
我看着地面几箱价值不菲的赏赐,诚恳道:“民女担当不起这些赏赐。
如果可以,民女更希望天下女子能过得更好些,起码不用被典当。”
我揣着五百两银票,家里的破衣服也不要了,简单收拾几件余下的嫁妆就雇佣了一辆马车离去。
临走前我蓦地想起那只大公鸡,当即麻溜过去抓过它一起放进马车。
能下蛋的公鸡可值钱了,我不能便宜了曾文彬几人。
前世,得知我当了典妻后,我的父母气得一病不起,等我归来时早已撒手人寰,所以我才会那么凄惨冻死街头。
重回一次,我只想好好陪伴父母,尽好孝道。
不过我并没有直接返回娘家,而是绕了一圈去到隔壁镇上的一户人家门口。
隔着大门,男人打骂的声音和女人隐忍的哭喊声传来。
“贱蹄子!
那个卖货郎是不是你的相好?
你是不是给老子戴绿帽了?!”
“我没有!
我只是找他买点针线说了几句......呸!
你当老子傻的吗?
你嫁给我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我看你心早就飞了还不承认......朱屠户你快住手!”
我心头一紧,直接推门而入。
里面的两人动作一顿,随后女子激动哭喊了一声,挣脱朱屠户扑了过来。
“小姐!”
“翠儿,你受苦了......”我眼眶酸涩,轻轻抱住她颤抖的身体。
翠儿是我出嫁前的丫鬟,自小和我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我家道中落后,家里再也养不起仆人,我便返还了她的卖身契。
不久后她的家人为了给弟弟换彩礼,逼迫她嫁给暴戾成性的朱屠户,天天不是挨打就是挨骂。
前世,我暴尸街头后,是翠儿拿出自己辛苦存下的银子为我添置一口薄棺,给我安葬。
但是这事被朱屠户得知后,她就被打成重伤,最终不治而亡。
而她的家人来闹了一番,拿到一笔银子赔偿后,此事就不了了之。
朱屠户怔楞了一下,随后叫嚣道:“喂你谁啊?
来我家作甚?”
我把翠儿拉到身后,忍着朱屠户一身酒气,直视其凶恶的眼神。
“翠儿是我的好姐妹。
既然嫁来你家多年未有所出,那你就应该和离另娶。”
“当初你娶她花了二十两银子,现在我给你一百两,你们立刻去官府登记和离,如何?”
朱屠户的绿豆眼闪过一抹精光,猥琐的视线上下打量我,似乎在考虑我言辞的可行性。
“别想讨价还价,你敢说一句我就立刻离去,保证你一文钱都拿不到。”
“若你现在答应下来,这一百两你大可以再娶一个,甚至多纳一房妾室。
我还送你一坛上好的花雕酒,过时不候。”
说话间我示意门外的马夫把一坛酒水拎进来,解开封口,醇厚的酒香瞬间飘了出来。
朱屠户吞咽了一下唾沫,一咬牙。
“说话算话!”
马车上,翠儿惴惴不安拉着我。
“小姐,你怎么来了......不对,你怎么就花了那么多钱赎我?
曾童生知道了会不会责怪你?”
“无妨,我们今天已经和离了,和你一样。”
翠儿蓦地瞪大眼,一脸震惊。
“啊?
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了曾文彬想骗我当典妻,结果被我反将一军的事,不过没有说好孕光环一事。
过于离奇,就不吓着她了。
翠儿又哭又笑成了个大花脸。
“不愧是我家小姐,那曾童生......不,现在是男妾了,他就配不上我家小姐,他活该!”
我笑眯眯把帕子递给她,打趣道:“好啦,再哭下去我就要被泪水冲走啦。
你放心,害过我们的人都会有报应的,曾文彬是,朱屠户也是。”
“朱屠户?
小姐你是打算......?”
“没什么,他恶人自有天收。”
我卖了个关子,没有直接说出那坛花雕酒已经被我加了好孕光环。
我甚至安排了两个喜好男色的壮汉,让他们半夜潜入朱屠户家中好生“伺候”他。
那么想要孩子,他自己生个够吧。
马蹄滴滴答答,半天回到娘家。
爹娘惊喜交加接待我们,还收拾了我出嫁前的卧室给我。
然而短暂的欣喜过后,二老又忍不住为营生发愁。
从城东回家后,两个孩子已经入睡,曾文彬坐在厅里,看见我进来立刻不悦蹙眉。
“雪娘,大晚上的你就丢下孩子跑出去,成何体统!”
我正眼也懒得看他,径自倒水洗漱。
“那又如何?
你都说辰儿病重了,你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总不能我们一家子等着完蛋吧?”
“我大晚上外出还不是想去找个活计赚钱。
谁像你本事没多少,脾气倒不小,一天到晚只会动动嘴皮子,一文钱都赚不回来,还想典当自己妻子。”
“你——!”
曾文彬被我数落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大概觉得和妇人计较有失斯文,气鼓鼓去了曾曦辰的卧室睡觉。
我独自睡到天亮,醒来神清气爽。
门外双胞胎姐弟叫嚷肚子饿的声音传来,曾文彬气急败坏推开房门。
“洛冬雪!
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孩子们都饿坏了,你还不起来准备早饭?”
我眼角余光扫了一下眼巴巴看着我的姐弟俩,心里毫无波澜。
一群白眼狼而已,我才不会再当冤大头伺候他们。
“曾文彬,你是读书读傻了吗?
我昨天就说过不会再给你们做饭,你们要么挨饿,要么自己解决。”
随后我快步离开家门,丢下身后目瞪口呆的三人。
我一边咬着昨晚镇上买回来的烙饼,一边来到后院喂鸡。
一贯精神抖数的公鸡,此刻居然像母鸡一样老老实实蹲在草垛上。
我快速咽下嘴里的烙饼,走过去查看。
见我走近,公鸡趾高气昂地咯咯咯几声,扑棱着翅膀走开。
我定睛一看,手里的半个烙饼差点没能拿稳。
公鸡蹲过的草垛上,赫然放着两个鸡蛋,个头比平时的还要大。
我家公鸡居然会下蛋了?
电光火石间,我联想到自己头上怪异的云状物,还有公鸡昨天吞掉云状物的事。
所以我头上的是好孕光环,甚至能令公鸡下蛋?
我待在田地旁的树荫下,花了半天才消化完这个惊人的发现。
想来上天让我重生一次,必定不会是为了重蹈覆辙。
头上这光环就是我改变命运的机缘。
那这东西给曾文彬吃下,他是否也能怀孕?
那么爱典妻,他典当自己吧。
我胡思乱想到了傍晚才回家,出乎意料地,曾文彬已经伙同两个孩子做好了晚饭,一锅稀得不成样子的红薯杂粮粥。
曾曦月、曾曦辰两姐弟讨好地凑过来,拉着我衣角撒娇。
“阿娘,你不要生我们的气了。
我们以后会乖乖听话的,你不要不理我们好不好?”
“是啊,我们以后会帮你洗衣做饭的。
我们和阿爹熬了粥,阿娘你快吃。”
曾文彬也殷勤地盛好一碗粥放到我面前,语气诚恳。
“雪娘,是我太冲动了。
你说得对,我是男人,哪能把养家的事都落在你身上。”
“你放心,我明天就去镇上找个抄书的活计,典妻的事就不勉强你了,你消消气。”
三双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我,就期待我赶紧端起碗吃下去。
然而我却不为所动,还挑剔道:“这粥太稀,填不饱肚子的。
厨房还有几块烙饼,夫君你去拿过来吧。”
“月儿、辰儿,我卧室床头柜子有一包花生酥。
你们今天这么懂事,就去拿来吃吧。”
三人应声离去后,我快速拿下一点云状物放进碗里,然后和曾文彬的碗调换。
等父子三人坐回桌前,我也不辜负他们期待吃完了一碗粥。
我自然神色如常,倒是曾文彬开始头重脚轻,神色困顿,上下眼皮打架。
“夫君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太累了?
我扶你回房间歇会吧。”
我打发两个孩子回屋歇息,随后搀扶曾文彬回房,他倒床就昏睡不醒。
过了半晌,我确定两个孩子也入睡后,疾步来到村口。
一道身影从一旁走了出来,焦灼问道:“小娘子,如何?”
来人正是张老板。
我点点头掩嘴轻笑。
“张老板,我家夫君害羞,他已经喝过安神药躺在床上等候了。”
“好好!
我还没尝过读书人呢,有劳小娘子了。”
张老板喜笑颜开,掏出十两银子递给我。
“张老板,我家夫君在这方面毕竟是初次。
如果你对他满意的话可以告诉我,我有办法让他以后跟随你。”
“一定,一定,哈哈哈......”到了家里,张老板猴急地扎进卧室,而我则坐在院子长椅上浅寐。
拂晓鸡啼,张老板一脸餍足走了出来。
“小娘子,你家夫君不愧是读书人,细皮嫩肉的那滋味真是妙啊!”
这么露骨的表情,我还有什么不明白。
“请张老板继续进去待着,我稍作安排。”
我强行压着嘴角笑意,起身跑去村长家,砰砰砰用力拍门。
“四叔!
我家夫君出事啦,你快去看看!”
村长一家还有隔壁的几户人家被我吵醒,一个个睡眼惺忪走了出来。
“洛娘子,这天还没亮呢,你家夫君怎么了?”
我急得直跺脚,同时擦拭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我......我也不知道。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停呻吟喘气,但就是死活不开门......莫不是生病了吧?
我随你去看看。”
大伙的瞌睡虫跑了大半,纷纷披衣跟着我而去,拍打紧闭的卧室门。
“文彬侄儿,你娘子说你生病了,你这是怎么了!”
“对啊,你快开一下门,别让你娘子担心......”半晌,木门才吱嘎一声开了。
仅着中衣的王老板走了出来,脸色相当不耐烦。
“你们是谁?
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你又是谁?
我夫君呢?”
我疑惑朝里面一看,下一刻却蓦地后退一步,一脸惊骇。
“夫君!
你......你们这是......”躺在床上的曾文彬身子半露,白皙的躯体上净是暧昧的痕迹,嘴里还发出阵阵销魂呻吟。
跟过来的村民们面面相觑,脸色精彩纷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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