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妘萧斐章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周妘萧斐章全文》,由网络作家“暴爆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就听说侯爷南下的时候新纳了一位妹妹,如今看来这位妹妹异常的可人,侯爷喜欢就好。”周棠脸上挂着笑意,但站在人群中的周妘却知道周棠恐怕早就气炸了。萧斐章走上前,扶了一下行礼的周棠:“你我是夫妻,不必行礼。”周棠毕竟是他的嫡妻,他自然是会给周棠面子。周棠的脸上这才染上笑意,眼神看向站在一旁的李烟容,可半天也没有看见李烟容给自己行礼。“我的院子在哪?”李烟容直接面无表情地看着周棠,身后的几个丫鬟也一脸防备地看着周棠。周棠被李烟容毫不客气的态度气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沉默的萧斐章才挤出一个笑容。“李姨娘深得侯爷喜爱,倒不如把玉清院给李姨娘如何。”话音刚落,张淑兰和站在一旁的刘婉宁的脸色瞬间变了,因为玉清院离萧斐章的书房异常...
《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周妘萧斐章全文》精彩片段
“早就听说侯爷南下的时候新纳了一位妹妹,如今看来这位妹妹异常的可人,侯爷喜欢就好。”
周棠脸上挂着笑意,但站在人群中的周妘却知道周棠恐怕早就气炸了。
萧斐章走上前,扶了一下行礼的周棠:“你我是夫妻,不必行礼。”
周棠毕竟是他的嫡妻,他自然是会给周棠面子。
周棠的脸上这才染上笑意,眼神看向站在一旁的李烟容,可半天也没有看见李烟容给自己行礼。
“我的院子在哪?”李烟容直接面无表情地看着周棠,身后的几个丫鬟也一脸防备地看着周棠。
周棠被李烟容毫不客气的态度气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沉默的萧斐章才挤出一个笑容。
“李姨娘深得侯爷喜爱,倒不如把玉清院给李姨娘如何。”
话音刚落,张淑兰和站在一旁的刘婉宁的脸色瞬间变了,因为玉清院离萧斐章的书房异常的近。
“侯爷,妾身乏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妾身先行告退。”李烟容朝着萧斐章行了一礼,随后便离开。
李烟容抱着手中的古琴,带着若柳和几个贴身丫鬟径直走了进去。
周棠脸色僵硬,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着。
孩子?她怎么不知道李烟容就怀有身孕?!
老夫人拄着拐杖用力捶了捶地面:“侯爷,刘氏如今即将临盆,侯爷应该多关心一下。”
老夫人是二房的人,原本是庶出一脉,由于如今只剩下老夫人一人,萧斐章便让二房的人继续住在侯府。
“孙儿知道了。”萧斐章淡淡地朝着老夫人行了一礼。
不过是二房的人,他萧斐章还不至于放在眼里,留着二房的人也不过是彰显侯府的大度。
“侯爷放心,妾身已经多派丫鬟和婆子照顾刘氏。”周棠笑道。
萧斐章看着刘婉宁瘦弱的模样深深皱了皱眉,点点头:“吩咐厨房,给刘氏好生伺候着,另寻府中的大夫给刘氏看一下,开个方子。”
刘婉宁毕竟快生了,挺着一个肚子,就连衣裳也盖不住,远远看上去异常的吓人。
而且刘婉宁的脸色非常差,脸色蜡黄,瘦骨嶙峋的模样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这次的生产。
“多谢侯爷。”刘婉宁动作艰难地朝着萧斐章行了一礼。
“不必,还不快搀扶你家主子起来!”萧斐章皱眉呵斥:“快扶刘氏回院子!”
“侯爷......”刘婉宁怯怯地抬起眸子,眼中含着泪水。
可丫鬟不敢违抗萧斐章的命令,半强迫地带着刘婉宁回去了。
周妘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可她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嘲笑刘婉宁呢?
“侯爷,妾身听说周氏有功,在回府的路上救了侯爷,妾身认为应当有赏。”周棠朝着周妘笑道。
周妘欲哭无泪,知道这是周棠要把自己拉出来斗一斗。
都救了侯爷有功,刚好拉出来一起搅一搅浑水,就别缩在后面当缩头乌龟了。
“大娘子谬赞了,这是妾身该做的。”周妘连忙道。
萧斐章玩着拇指上的扳指,看了一眼周妘:“都可,依你看。”
想起周妘扑过来救自己的模样,萧斐章的心还是软了软,最近他被李烟容怀有身孕的事情缠身,一时间忘了周妘。
不过萧斐章自然不会认为自己错了,一个是主子,另一个是下人,他何错之有?
“妾身看周氏身体尚可,不若侯爷今日便去沉香院看看周氏如何?”周棠看向周妘的眸子闪了闪。
周妘知道周棠这是又给自己树敌了,那么多妾室,萧斐章偏偏第一个歇在她院子里。
不光是张淑兰,李烟容都会把她给吃了。
“妾身身体已经恢复,就不必劳烦侯爷了。”周妘连忙朝着萧斐章和周棠欠身一礼。
心中早就把周棠和萧斐章骂了一遍,奶奶个腿的,这对夫妻是把她当成猴子耍吗?
周棠沉着脸色看着她:“哦?看来周氏还真是大方。”
面对周棠的阴阳怪气,周妘不敢多言,低着头任由周棠死死盯着自己。
得罪一个还是得罪整个后院的人,她选择宁愿得罪周棠,反正她不相信周棠真的心甘情愿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大娘子误会了。”周妘连忙看向萧斐章:“侯爷离开侯府半年,这半年都是大娘子辛勤打理侯府上下,妾身觉得大娘子才是侯府的功臣。”
周妘这番话说的真情实感,就连萧斐章都一脸疑惑地看着周妘。
不过萧斐章还是会给嫡妻面子:“周氏说的确实不错,既然如此,今日我便在你那歇下了。”
周棠一愣,脸上下意识地浮现一抹红晕:“多谢侯爷。”
看着周棠的反应,周妘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侯爷,不过这位您有什么打算?”周棠一脸淡淡地看着站在最后的春云。
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周妘,不过因为周妘低着头,周棠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春云连忙走上前:“奴婢见过大娘子、侯爷。”
春云知道这是自己见到侯爷的最佳机会,抬起眸子怯怯地看向男人。
萧斐章皱眉,不耐烦道:“你看着安排就好。”
若不是周棠提起,他还差点忘了这么一个人。可显然,春云给萧斐章带来的回忆很不好,所以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厌恶。
“是。”周棠嘴角沁出一丝玩味的笑:“我看这位丫头和你有缘,不如就安排在沉香院如何?”
周妘咬牙,虽然心里恨透了周棠可又无可奈何:“是,妾身一切听大娘子的安排。”
回到沉香院,周妘躺在床上翻了个滚,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还是待在自己的院子里面舒服,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
“姨娘,您看春云放在哪里合适?”荷叶撇撇嘴,一脸的不高兴。
提起春云,周妘从柔软的床铺上起来,烦躁地揉了揉眉心:“那就放在西厢房吧。”
春云还真是一个烫手山芋,半个奴婢又半个主子的,只希望她不要在沉香院作妖。
“是。”荷叶一脸无奈地带着人去了西厢房。
周妘倒在床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得了,折腾半天,结果还是没能把春云弄出沉香院,反而还给自己弄出来个监视自己的人。
“姨娘,侯爷来了!”荷叶忽然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周妘腾地一下坐起来:“侯爷不是去了大娘子的院子吗,怎么来沉香院了?”
萧斐章点了点头:“可,依你便是。”
“多谢侯爷信任,妾身定把侯府打理好。”周棠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方的主母。
周妘远远站在一旁,努力把自己当成透明人,随着众人随完礼后便安静地待在一旁,时不时地嗑着瓜子。
她还是第一次来听雨院呢,可刘婉宁再不受宠,但这院子却是异常的精致,比她那沉香院好了不知道多少。
周妘心中暗暗吐槽,看来萧斐章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暖床的,就连一间好的屋子都不肯给。
萧斐章离开的时候,就看见周妘正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那,心中忽然一软:“夜深了,回去歇着吧。”
呵呵,还算这个狗男人识相。
周妘对刘婉宁有喜一点也不意外,毕竟萧斐章恨不得立刻就蹦出个孩子,谁让他名下现在还只有一个独苗苗呢?
她现在严重怀疑萧斐章是不是有问题。
刘婉宁现在安心养胎,整个侯府上下都暗戳戳地讨好听雨院,毕竟人家肚子里现在可揣着孩子,可金贵着呢!
近日请安的时候,周妘都没有看见过刘婉宁,听说只是带人去扶柳院说了一声。
“这副药拿去喝了,一日早晚两次。”周棠示意身边的秋霜将药递给周妘。
周妘知道周棠这是着急了,眼见着张淑兰名下已有一女,刘婉宁现在也怀着,还不知道是男是女。
若是男孩,显然周棠这嫡妻之位必然受到威胁。
周妘没有拒绝,收了下来。
“人人都说你好生养,为何你现在还没有怀上?”周棠心急,将手中的茶盏重重一磕。
瞬间茶水四溅。
周妘心口一堵,连忙道:“大娘子,近日侯爷鲜少回府,且大多去的是刘婉宁的院子,妾身实在是无法。”
萧斐章现在就是一个香饽饽,刘婉宁时不时借着肚子的事情把萧斐章往听雨院拉,另一边的张淑兰也不甘心。
所以周妘还真是没见着几面,更别提怀孕了。
周棠有些头疼,烦躁地揉了揉眉心:“真是一个废物!我让你进府不是享乐的,今日是侯爷回府的日子,我自会让侯爷去你那。”
周妘没想到怀孕这件事情居然还有KPI!
月初,按照规定应是去嫡妻的院子,萧斐章虽然和周棠是盲婚哑嫁,但该给嫡妻的尊重他都会给。
可周棠偏偏将萧斐章往外推,一时间萧斐章冷了脸。
“你确定?”
周棠心口一窒,但脸上还是露出笑:“妾身这不要紧,周姨娘那儿侯爷许久没看了,侯爷要不看看周姨娘?”
“那便如你所愿。”萧斐章从周棠的手中抽走披风,随后便疾步离开。
秋霜看着萧斐章离开的背影,着急得跺脚:“大娘子,您怎么能把侯爷往外推呢?这么好的机会为何要让给周姨娘?”
周棠跌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木然:“我身为侯爷的嫡妻,却五年无所出,若是府上再无一儿半女,这世人该如何说我?!”
若不是自己怀不上,她也不会亲手给自己的丈夫纳妾,更不会把侯爷推给别的女人!
周妘原本躺在贵妃榻上按摩,几位丫鬟给她捶腿按背。
舒服得她快要睡着了,心中暗暗感慨,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萧斐章一进屋,看见的就是女子身穿一件桃红色的薄纱,娇嫩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充满诱惑。
这小东西倒是真会享受。
“呀!”周妘被神不知鬼不觉的男人吓了一跳,可下一秒男人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唔唔唔......放开。”
周妘气喘吁吁,可男人却置若罔闻,精壮的手臂横在身前,紧紧将自己扣在怀中。
男人就如同猛兽,浑身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怒火。
周妘呜咽了一声,像一只小猫似的。
唇齿间有浓浓的血腥味,可男人却像没发现一般,继续疯狂地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狗男人!
周妘心中暗骂一声,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惹恼了这位爷,居然将火撒在她这个小虾米身上。
月上枝头,一轮清辉照在沉香院中,两人亲密无间的影子倒映在窗户纸上。
翌日起来的时候,周妘几乎是忘了昨晚她是如何睡过去的。
“姨娘,侯爷这。”荷叶看着周妘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一时间咋舌。
呵呵,周妘心中暗骂一声。
拖着两条软软绵绵的腿去扶柳院请安,才卯时,天边还是灰色的,当小妾比她当社畜轻松不了多少。
只不过这一日,扶柳院热闹了不少。
刘婉宁坐胎坐稳了,现在挺着三个月大的肚子坐在椅子上,只不过一反常态,气色看上去不太好的模样。
女人脸色蜡黄,而且看上去还瘦了不少。
上好的料子穿在身上也有一些不合时宜,仿佛衣裳下面只有骨架撑着。
“刘姨娘这是怎么了,两个月不见怎么消瘦了不少?”张淑兰目光不善地看着刘婉宁的肚子,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
刘婉宁勉强笑了笑,捏紧手中的帕子:“张姨娘还是管好自己吧,别等自己的院子进了奸细还硬要怪到旁人的身上。”
“你别以为自己怀上了金疙瘩,肚子里里面是男是女还不一定呢!”张淑兰气狠了,下意识的失言。
张淑兰知道刘婉宁这是拿上次大小姐落水的事情嘲讽她,可令人厌烦的是,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那个奶娘是谁的人。
她曾祈求侯爷能彻查清楚,可侯爷却连一面都不见,这如何不使得她恼怒?
眼见着自己就要失宠了,刘婉宁怀有身孕,若是男孩,那她生的孩子又算什么?更何况现在侯爷大多去沉香院找周妘那个狐狸精!
虽说萧斐章不需要自己去扶柳院请安,但周妘还是和往常一样睁开了眼睛。
“姨娘,侯爷不是允许您不用去扶柳院请安吗?”荷叶有些心疼地看着周妘眼下的青黑。
周妘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任由荷叶给自己梳妆:“话虽是这么说,但大娘子那边还是要每日去请安。”
萧斐章那么多女人,随口说的一句话她可不敢当真,万一周棠一个看自己不顺眼把她刀了怎么办?
“一日不见,周姨娘怎的憔悴了不少,莫不是心不甘情不愿来给大娘子请安?”张淑兰捏着帕子,眼神中透露出讥讽。
被人三番五次嘲讽,泥人也有三分性子。
“还真是不巧,昨夜个儿侯爷陪同妾身硬是闹到很晚。”说着,周妘故意打了个哈欠,露出颈部暧昧的红痕。
张淑兰气得攥紧了拳头:“当真是个狐媚子,就知道使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勾引侯爷!”
周妘无所谓,骂了又不少块肉吃,反正萧斐章这个大渣渣来了沉香院后,她日子的确好过了不少。
这些实际能够到手的才是真的,周妘将每月领来的月例都攒起来放在床底,每天都拿出来数一数,这样她才有安全。
就算是被赶出侯府,她刚好打算带着攒着的钱去做小本买卖。
“够了。”周棠冷眼看着张淑兰,警告了一番,随后便提出了萧斐章即将南下的事情。
“现如今刘姨娘还在保胎,我打算派两个人跟在侯爷的身边,周姨娘,你可愿意?”
周妘知道周棠这是又给她派发任务了。
“妾身愿意。”
不过她自从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朝代,还从来都没有出去过呢。
“还有一人,张姨娘,你可愿意去?若是不愿,我自会从府中给侯爷挑个称心的。”周棠看向一脸纠结的张姨娘。
她近日不受宠,就算是抬出大小姐来也不管用了,萧斐章和一个奶娃娃能有什么感情?
“李嬷嬷,昨日让你挑的人带上来瞧瞧。”周棠抿了口茶,根本不给张姨娘一点考虑的时间。
不一会儿,一位美人便出来了,只不过这位美人和在场上的某个人异常的像!
周妘看着对方比自己还前凸后翘的身材,顿时知道她这位嫡姐打着什么主意了。
显然,周棠已经知道了萧斐章对女人的喜好,所以照着她的模样找了一个美人过来。
面对这位替身,周妘觉得这侯府的水是越来越深了。
这么多女人,也不知道萧斐章睡不睡得过来,要是还是没个一儿半女,恐怕要找个大夫好好看看了,最好给这个狗男人开点药。
“奴婢春云见过各位主子。”春云的脸上露出一抹羞赫,盈盈一握的腰。
听见这个名字,周妘还是忍不住恶心了一下。
这丫鬟简直就是照着她找的,就连名字也一样,简直晦气!
不得不说,周棠这一招还真是够令人恶心的,简直就是一箭双雕!
张淑兰自然也是在看见这丫鬟的模样后脸色变了变:“大娘子,妾身愿意和周姨娘一同陪侯爷。”
“哦?可是当真。”周棠神色淡淡,仿佛一点也不意外张淑兰的决定。
张姨娘咬牙:“妾身说的话自然是当真的,只不过这丫鬟......”
张淑兰幽幽的目光看着春云,目光中透露出不善。
周棠笑了笑:“无事,刚好周姨娘身边如今只有一个丫鬟,倒不如放在周姨娘身边当个贴身丫鬟。”
面对周棠这只笑面虎,周妘只能答应下来。
“多谢大娘子。”
明知周棠心中不怀好意,可她只能承受,这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春云,从今以后周姨娘便是你主子了,日后可要好生伺候。”
春云脸色不太好,颇为嫌弃地看了周妘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走到周妘身侧,朝着周妘行了一礼。
周妘眼不见为净,只是点了点头便认下了。
心中叹了口气,得了,看来这侯府的日子不好过啊。
显然,这位丫鬟一颗心都在萧斐章的身上。
差一步就能在萧斐章的身边伺候,却跑来伺候她这样的一位姨娘,春云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
她定是要当上姨娘,做主子!
自从决定好南下后,府内便忙了起来,周妘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萧斐章。
出发的前一个晚上,周妘发现自己将所有的东西收拾起来也只有一个箱子。
看着少得可怜的东西,周妘叹了口气。
不过好在她偷偷地把这些日子攒的银两全都带上了,毕竟这是南下,谁也说不准路上会发生什么。
毕竟她不过是一位妾室,就算是消失不见,估计也不会有人伤心。
翌日,天还不亮,周妘便收拾好东西站在马车前。
因为身份低微,所以她只分到了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再看一旁的张淑兰,光是东西就装了十来箱。
“你小心点,这可是张姨娘的东西,若是摔坏了一点,小心你人头!”碧桃叉着腰呵斥眼前的小厮。
说完,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周妘,嫌弃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哎哟,这不是周姨娘吗,穿得这么寒酸可是要丢侯府的脸面!”
“春云,还不快见过张姨娘。”周妘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春云喊了过来。
果不其然,碧桃和春云这两个丫鬟刚一见面就呛了起来。
“谁不知道你家姨娘近日不受宠?还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春云的战斗力惊人,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底气,居然敢这样戳张姨娘的肺管子。
周妘站在一旁看好戏,泥人还有三分性子呢,再说了,她好歹也是萧斐章“宠妾”,自然不可能平白无故让一个丫鬟灭了自己的气势。
这样她还怎么在侯府立足?
刚好把两人一起拉出来,杀杀对方的气势。毕竟这水,自然是越浑越好。
张淑兰在丫鬟的搀扶下大张旗鼓地走来,头上戴着金发钗,身穿淡绛纱衫,红色的玛瑙耳坠。
真的是好生气派,只是打扮普通的周妘和张淑兰站在一起显然是暗淡无光。
“啪——”的一声脆响。
周棠冷笑一声:“现在周妘就算是不答应,现在经过这一回也得成为我的人,为我所用,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给她一个人情罢了,到时候我要让她加倍还回来。”
“姨娘,您快趁热把药喝了,可千万别得了风寒。”荷叶手中托着一小碟梅子,苦口婆心地劝着。
周妘最讨厌喝这黑乎乎的中药了,捏着鼻子总算喝下去:“快,把蜜饯给我。”
萧斐章走进来的时候便听见周妘呜哇难受的声音,手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
周妘这才发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沉香院,连忙拢好衣裳,遮住里面的春光:“侯爷,您来了怎么也不派人和妾身说一声?”
萧斐章看向一旁的大夫:“周姨娘如何了?”
实际上,周妘的身体没有大碍,甚至现在还可以用个晚膳,毕竟在水里面泡了那么久,还是有些饿的。
大夫如实相告,就连心中也暗暗称奇,没见过身子骨这么硬朗的人。
“侯爷干嘛这样看着妾身?”周妘警惕地看着萧斐章。
萧斐章将周妘抱在怀中,感受着怀中柔软的身体,和那些一个个瘦弱的妾室一点也不一样,抱着就舒服。
“你倒是比其他人丰腴不少。”萧斐章挑了挑眉。
周妘低着头,这才发现原本松松散散的亵衣什么时候松开了,只剩下里面的一件小衣。
“侯爷!”
周妘脸上飞红,想要从男人的怀中挣脱。
屋内的丫鬟和大夫颇有眼色,早就走了,只剩下床上的两人。
萧斐章眸子暗沉地看着女人,伸手便拉住女人。
声音沙哑,目光沉沉:“你要往哪里躲?”
周妘不肯就这样随了男人,刚才对自己还见死不救,她不一脚踢开这个男人就不错了。
萧斐章也没真想在这个时候和周妘做那档子事,毕竟女儿落水的事情让他感到烦心。
取消女儿的生辰主要是想着让孩子长大了些再说,到时候他再好好弥补。
可张氏那模样显然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既然如此,他便罢了!
周妘被男人抱在怀中,就像是身侧有一个巨大的火炉。
忽然男人的手紧紧抱着她,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给我生个儿子。”
黑暗中,周妘朝着男人暗暗翻了个白眼。
她才没那么傻,明明就知道周棠不怀好意还真的被她哄着生下孩子。这几日侍寝,她都偷偷用了之前从周府带来的避孕丸。
这个孩子她不会就这么快怀上。
“侯爷,生男生女妾身也决定不了,倒不如您好让妾身一举得男。”
萧斐章原本想要呵斥,但后半句话却暧昧至极。
萧斐章狠狠地揉了揉怀中的女人,咬牙切齿:“故意是吧?等着爷下回来好好收拾你。”
翌日,萧斐章便神清气爽地离开了沉香院,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管家给周妘提高了每月的月例钱。
府中顿时人人都知道新来的这位周姨娘甚得侯爷的宠爱。
因为大小姐落水的事情让后宅安静了好一阵子,张淑兰整天提心吊胆,害怕旁人害了自己的女儿。
而且因为上次的事遭了萧斐章的不喜,竟是一次也没来扶风院过,张淑兰只能好好照顾好大小姐,企图缓和与萧斐章的关系。
至于刘婉宁或许是不受宠,鲜少出来,除了请安外便待在院内。
萧斐章近日也在为大皇子做事,刚平定了西北来的一群流亡之徒,近日才放松来了后院。
头一天先去了扶柳院,第二天才来了沉香院。
周妘早早便得到了消息,在丫鬟的搀扶下好好地洗漱一番。
“姨娘,这是新来的玫瑰花瓣,听说异常的香。”荷叶将一些花瓣撒进浴桶中。
耳房内烟雾缭绕,只见屏风后站着一位刚出浴的美人,让人联想到肤若凝脂。
萧斐章进来看见的就是一副美人出浴图,心口猛然一跳,狭长漆黑的眸子暗了暗,随即走上前。
“侯爷,放过妾身吧......”周妘欲哭无泪。
这个可恶的狗男人。
萧斐章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餍足,正打算和周妘好好温存温存,谁知忽然门口传来一阵躁动。
“侯爷,不好了!”丫鬟神情慌乱地进来。
萧斐章一把扯过衣裳盖在两人的身上,怒气地看着来人:“滚出去!”
顶着男人的怒火,柳叶咬了咬牙,跪在地上:“侯爷,我家姨娘有喜了!”
此话一出,萧斐章的脸色瞬间变了,蹙紧了眉头。
不等周妘反应过来,男人便一把掀开被子,匆匆穿上常服离开。
不过是半盏茶的功夫,沉香院便冷冷清清。
回想起刚才那个丫鬟直接冲进主屋,周妘皱了皱眉:“荷叶。”
不一会儿,荷叶便顶着一张红肿的脸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周妘放下茶盏。
荷叶欲哭无泪:“刘姨娘身边的丫鬟也太过分了,奴婢不让她进来,可柳叶却扇了奴婢一巴掌,还把奴婢推倒在地上。”
周妘揉了揉眉心:“算了吧,起来。”
现在她身边只有一个贴身丫鬟,其余的都是府上派过来的粗使丫鬟,她也不敢放在身边用。
得了,看来她还是不得不内卷起来,要不然自己的小命不保啊。
不过有一件事却是奇怪,按道理说刘婉宁有喜,萧斐章应该高兴才是,为何要皱眉?
不一会儿,听雨院便传来消息,刘姨娘有喜了!
周妘连忙换上衣裳,带着荷叶匆匆赶去听雨院。
“侯爷,妾身定给侯爷诞下子嗣。”刘婉宁倚靠在男人怀中,脸上浮现着娇气。
可面对刘婉宁的怀孕,萧斐章却高兴不起来,平淡无波的眸子看了一眼刘婉宁的肚子,站起身。
“好好养胎,若是生下来了,重重有赏。”
刘婉宁顿时喜笑颜开:“多谢侯爷!”
周棠走上前:“刘姨娘可是侯府的大功臣,妾身说过,只要是替侯爷开枝散叶的都重重有赏。刘姨娘即日起便可不用请安,安心在听雨院养胎。”
“周氏?”萧斐章已经有些躁动了,双目赤红。
抓住女人便往怀中拽,随后“撕拉”一声,女人的衣裳碎了一地。
春云娇呼一声:“侯爷~”
女人的声音甜腻,和他记忆中的有点不一样,但上头的萧斐章并没有想那么多。
坐在房内的周妘听着里面的动静脸上面无表情,手中捧着上次南下时带的话本。
荷叶看着周妘的样子心疼:“姨娘,已经到了子时,侯爷那可能一时半会还不能结束,咱们歇下吧。”
周妘打了个哈欠,看了眼外面的天:“等侯爷醒来定会责罚,还是等着吧。”
虽然她不在意,但装还是要装一下的,总不可能自己呼呼大睡、容光焕发吧。
萧斐章头疼欲裂,揉着眉心醒来:“妘儿。”
男人的声音沙哑却充满磁性,惹得怀中的女人红了红脸。
“侯爷~”
一道陌生女人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异常的甜腻。
萧斐章神色忽变,低头一看,犀利的视线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你是谁?!”
春云抱着被子捂住前面,低着头颇为心机地露出纤细的颈,上面密密麻麻的是男人的吻痕。
萧斐章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双目赤红,暴怒地掐住女人的脖子:“你居然敢下药!”
男人用了极大的力,不一会儿春云的脸便因为缺氧而通红。
春云万万没想到男人居然会下狠手,拼命地挣扎。
萧斐章想要下死手,可脑海中闪过的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让他回忆起昨晚的荒唐。
“嘶——”萧斐章身体晃了晃,松开了手。
春云连忙连滚带爬地离开,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侯爷,奴婢是清白的!”
萧斐章目光沉沉地看着床上鲜红的血迹,那抹红色异常的刺眼,脸色沉了下来,犀利的视线扫过去。
“说!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云穿着一袭红色的肚兜,脸色绯红:“侯爷,昨夜奴婢给您送衣裳,谁知您忽然拉住奴婢,然后......”
一切都顺理成章,身上的迷情香过了一个晚上早就消散不见。
萧斐章脸色沉重地站起身,冷冷地看了跪在地上的女人一眼,穿上常服,眼神中充满警告。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春云有些焦急,眼下自己身子给出去了,却没有得到一个名分。
“奴婢知道。”春云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但这也非奴婢所愿,是周姨娘吩咐奴婢给侯爷送衣裳的。”
果不其然,萧斐章听见这句话脸色瞬间黑了。
就在这时,紧闭的门前忽然传来一道惊呼声。
“姨娘晕倒了!”
萧斐章一愣,连忙匆匆破门而出。
只见周妘晕倒在门外,脸色苍白的模样,萧斐章来不及顾那么多,朝着丫鬟怒吼:“还愣着干什么?!快喊大夫过来!”
周妘熬了整整一个通宵,现在头晕眼花的,而且站在门外听着男人声音,就算周妘心中早有准备但这颗心难免像是被凌迟了一番。
可既然是演戏,自然是要演得彻底。
“周妘,你给我醒醒!”萧斐章皱着眉头,眼神中露出一丝担忧。
周妘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拉住男人的手,脸色苍白:“侯爷,是妾身无用。”
“侯爷,妾身知道侯爷不属于妾身一人。”周妘的眼泪滚下。
站在一旁的荷叶听见如此大不敬的话,吓得腿都软了。这句话若是让大娘子听见,命都可能没了。
萧斐章下意识地皱眉,可原本呵斥的话在看见周妘苍白的脸色时,最终还是没有说。
毕竟是宠爱过的女人,更何况又是在她院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那丫鬟叫春云?”萧斐章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周妘知道重头戏来了,知道萧斐章定会对春云的身世产生怀疑。
“大娘子体恤妾身身边没个贴身丫鬟,故而将那丫鬟只给了妾身,唤作春云。”
反正人已经送给了萧斐章,要不要就是萧斐章的事情了。周棠派给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但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把自己拖下水。
果不其然,萧斐章听见这句话眸子暗了暗:“大娘子倒是有心了。”
男人话中有话,站起身背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妘:“行了,你这段日子就在院子里好生歇息。”
随后,萧斐章便让人把春云给带了上来。
“侯爷~”春云已经穿上了衣裳,只不过这衣裳和周妘的异常相像。
萧斐章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嘲讽:“听说你专心伺候于周姨娘身侧,今日我便赏你。”
春云心中一喜,唇角微微上扬。
可男人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瞬间跌落了谷底。
“便抬你为通房如何?”
春云脸上的笑意瞬间僵在脸上,可对上男人冰冷的视线,心下猛然一跳,只能磕头:“奴婢多谢侯爷。”
处理完这件事,萧斐章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荷叶一脸担忧:“姨娘,侯爷好像生气了。”
周妘收起脸上伤心的模样,神色淡淡:“我知道,依侯爷所言,这些日子就待在院内,谁都不许出去。”
“是。”荷叶只能下去。
周妘知道萧斐章怒了,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自从萧斐章在看见春云的容貌的时候便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如此高傲的一个人,怎么愿意看着自己掉入旁人设计好的圈套?
虽然这并非周妘所愿,可事情的确是她做的。
再来一遍她也不后悔,大娘子掌管着后宅,萧斐章鲜少回府,她怎么可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男人的身上?
萧斐章怒气冲冲从周妘院子出来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飞到李府各个人的耳中。
李烟容穿着一袭纯白襦裙,靠在窗边剪花。
“姨娘,奴婢还以为那周氏真的如同传言中那般得宠,如此看来也不过如此。”
李烟容美丽的脸上面无表情:“不过是一个庶女而已,身份低贱,何必放在心上?母亲这回看走眼了。”
贴身丫鬟不敢对李大娘子妄言,只得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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