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槿禾陆枭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少奶奶进门后,总裁他长命百岁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楠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上穿的全都是高定制的女装,衣服剪裁精致得如同艺术品,每一针每一线都彰显着奢华。长发披肩,面容甜美,一双大眼像是藏着一汪清泉,单纯得一眼就能看穿。没有丝毫的心机与城府,一看就是那种被保护的很好,单纯到骨子里的女孩。只是这样的单纯在这复杂的世界里,很容易就会被人利用,成为他人手中的棋子。简单来说,就是人傻无脑。“问你话呢。”陆薇神色不悦地再次说道,嗓门都提高了几度。宋瑾禾依旧不做理会,把目光缓缓移到了陆家主身上。陆家主自是知晓她的意思,敲了敲手中的拐杖,“微微,这是与你大哥有着婚约的嫂子,也是目前唯一能救你大哥的人,你不得无礼。”“她能救我大哥?”陆薇神色诧异,连忙转头看了眼旁边沈温然,好似在责怪她怎么不告诉她这些。沈温然则是一脸委屈...
《玄学少奶奶进门后,总裁他长命百岁了全局》精彩片段
身上穿的全都是高定制的女装,衣服剪裁精致得如同艺术品,每一针每一线都彰显着奢华。
长发披肩,面容甜美,一双大眼像是藏着一汪清泉,单纯得一眼就能看穿。
没有丝毫的心机与城府,一看就是那种被保护的很好,单纯到骨子里的女孩。
只是这样的单纯在这复杂的世界里,很容易就会被人利用,成为他人手中的棋子。
简单来说,就是人傻无脑。
“问你话呢。”陆薇神色不悦地再次说道,嗓门都提高了几度。
宋瑾禾依旧不做理会,把目光缓缓移到了陆家主身上。
陆家主自是知晓她的意思,敲了敲手中的拐杖,“微微,这是与你大哥有着婚约的嫂子,也是目前唯一能救你大哥的人,你不得无礼。”
“她能救我大哥?”
陆薇神色诧异,连忙转头看了眼旁边沈温然,好似在责怪她怎么不告诉她这些。
沈温然则是一脸委屈地用指尖轻拉了拉陆薇的衣袖,抚摸上肿着的脸颊。
陆薇接收到了信号,又连忙换上了刚才的神情,“那......那也不能打温然啊,她才是我大哥喜欢的人,将来可是要成为我嫂子的。”
说着目光落在了宋瑾禾身上,“你和我大哥的婚约不过是小孩子玩的过家家,早就不作数了。”
宋瑾禾这才抬起眼皮看她,深黑泛红的眸底似乎带着某种强大的震慑力,让陆薇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嗓音极为慵懒,“做不做数,你一个小孩子说了不算。”
陆微都已经二十岁了,可在二十三岁的宋槿禾眼中,她就是个小孩子,单纯得有些幼稚。
但陆微可不这么想,刚要开口辩驳,宋槿禾却先一步将视线落在了她怀中的金渐层上。
目光犀利如刀,“这只猫你养了多久了?”
她的声音清冷,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宛如一道冰锥。
陆微闻言下意识地抱紧了金渐层,手臂上的肌肉都因用力而微微颤抖。
她侧了侧身子,像是要把金渐层藏起来。
“关你什么事,这是我的小宝,你要是敢打小宝的主意,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和警惕,像一只护崽的小兽。
“呵......”宋槿禾垂头轻笑,带着嘲讽和不屑。
而后,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向陆家主,“看来陆家的麻烦事还不少呢,陆家主,不知道你有没有心思听上一听?”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霸气。
陆家主听闻此言,面色微微一紧,眼中闪过凝重。
以他多年的阅人经历告诉他,宋槿禾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
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小宝也有问题?”
宋槿禾没有回答,她站起身来,双臂抱胸,迈着沉稳的步伐向着陆微一步步逼近。
目光始终紧紧地盯着陆微怀中那只金渐层,眼神中的压迫感愈发强烈。
小金渐层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强大压力,它浑身的毛发都微微竖起,小爪子不安地抓着陆微的衣服,还把小脑袋使劲儿往陆微的怀中钻去,嘴里发出“呜呜”的低鸣声,仿佛在寻求庇护。
陆微也被宋槿禾的气势彻底震慑住了,双腿就像是注了铅一般想要挪动却挪动不了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槿禾一步步靠近。
宋槿禾走到陆微面前,轻轻抬手,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小金渐层后背。
眼神却看着陆微的眼睛,语气中带着探究和警告,“从你养它的那天起到现在,应该不超过两个月,否则......”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一字一顿道,“你......就不是你了。”
声音虽轻,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陆微的唇角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不知怎的,她看到宋槿禾的那双眼睛就会莫名地从心底生出一种惧意。
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你胡说什么呢?”
陆夫人气得脸色通红,冲上前去用力地推了一把宋槿禾,将陆微护在身后。
“少在这里吓唬薇薇,薇薇年纪还小,要是吓出个什么好歹,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她张开双臂,像一只老母鸡护着小鸡一样,警惕地看着宋槿禾。
宋槿禾见状,只是冷冷一笑,也没再多说什么。
她脚步移动,转身又坐回到沙发上,姿态优雅随性,仿佛这一切纷争都与她无关。
垂眸打量着刚才摸过金渐层的那只手,神色若有所思。
“不信就算了,反正对我是造成不了什么伤害,而且,我只是来救陆枭的,其他的事情与我何干?”
宋槿禾的声音清冷如冰,在这略显紧张的氛围中回荡。
陆微听到宋槿禾的话,眼底有了明显的慌乱,因为这只小宝她确实才养了一个多月。
思想一番,刚要把询问的目光投向陆家主,却被旁边的沈温然一把拦下。
沈温然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她拉着陆微,眼神中带着挑衅看向宋槿禾。
“微微,别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你养了小宝这么久,没有人比你更了解小宝。
这个女人就是一条赖在陆家的赖皮狗,她不过是仗着幼时跟阿枭有着婚约,就妄图在陆家作威作福,还大言不惭地说能治好阿枭。
要知道,徐医生可是国内外有名的医学专家,连他都救不好的人,这个女人又能有什么能耐?”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试图划破宋槿禾的威严。
经过这一番说教,陆微刚稳下来的心又开始松动了,眼中的慌乱再次浮现。
她连忙看向陆家主,眼中带着委屈,“就是啊,爸,徐医生那么厉害都没有办法治好哥哥,您怎么就相信了这样一个陌生女人呢?”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就像一个撒娇的孩子。
陆家主闻言脸色阴沉的厉害,眼神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透着压抑的愤怒。
他看了看陆微,又看了看沈温然,怒声道,“阿枭是我的儿子,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过,你们两个要是再敢在这件事上胡言乱语,别怪我对你们做出惩罚!”
一个独美女性是不会为爱情折腰的,男人只会影响她画符的速度。
跟着佣人来到陆枭房间,灰白格调的房中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空气中还隐隐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奢华的大床犹如皇室的御榻,就连丝绸的床品都泛着细腻的光泽。
床上微微隆着一个人形。
宋槿禾走过去,这是相隔十七年后二人的第一次见面。
陆枭面色苍白如纸,原本英俊的面庞因病痛折磨而显得消瘦憔悴,眼下乌青,嘴唇毫无血色。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微弱的呼吸声仿佛随时都会消失,眉头紧蹙,即使在睡梦中也能被痛苦所困扰。
她就这么看着他,心中毫无波澜。
冷漠而疏离的眼神让人丝毫察觉不出这就是她未来的丈夫。
不经意地抬头,一侧衣橱玻璃门上倒映出她面无表情的神色。
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冷静和理智。
思绪回到幼时,陆家人上门那日,她亲耳听到了陆家那两兄弟的对话......
“哥哥,我听妈妈说咱们家要收养一个妹妹,你喜不喜欢我们的妹妹。”
“家里平白无故多出一个人,你不觉得别扭吗?而且从这种地方带走的小孩子能是什么好人?”
“可是那个女孩的妈妈救了我们的妈妈,她是我们恩人家的孩子呀。”
“不过是糊弄人的把戏,在这种穷山沟里生活的人,不用点手段永远也出不去大山,大人们就是喜欢做出一些自我感动的事情,好让孩子们觉得永远都是亏欠他们......”
“可是......”
“可是什么,这种事情只有像你这么蠢的人才会相信,我才不信那个丫头没有野心。”
......
思绪归拢,这就是师父为她挑选的男人。
也是当年最看不起她的那个男人。
宋槿禾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不知是愤怒、无奈,还是别的什么。
她缓缓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手指轻轻划过床沿。
动作很轻,眼神中透露出思索。
过了一会儿,又站起身来走到窗前。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照在她的身上,却无法温暖她冰冷的心。
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却想着为什么师父要把她配给这个男人?
是为了偿还陆家的恩情,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师父对她有着再造之恩,师父怎么说,她怎么做就是了。
许久,才转过身再次看向陆枭。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这个男人曾那么看不起她,现在却需要她的帮助,这种情绪是报复的快感,还是别的什么?
她不知道。
只知道,她不能让这个男人就这样死了,不是因为她对他有感情,而是他还有用。
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自己的情绪。
她要让他为自己曾经的言行付出代价。
许是想得太投入,完全没注意到佣人还在房间里。
而女佣看着眼前女人短短几分钟的脸上呈现出堪比调色盘一般的丰富色彩,心头也满是诧异。
她实在猜不透这位小姐的心思,不明白她为何会有如此复杂的神情变化。
又琢磨了几秒钟,她才缓缓开口,“小姐,大少爷现在需要休息,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宋槿禾这才抬头看她,眼神坚定,“你去准备一些日用品过来,安置在这个房中,从今天起我住这里。”
“啊?”女佣惊得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自家大少爷都病入膏肓了,这位小姐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心里一阵慌乱,眼中满是惊愕与不解,仿佛在看一个奇怪的生物。
“还有。”宋槿禾没理会她的惊讶,继续说道,“从现在起,我是你们陆家的大少奶奶,可不要再喊错了。”
“大大,大少奶奶......”
女佣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宋槿禾,面上满是震惊、疑惑与不解。
几秒钟后才像是反应过来,连忙低下头,快步转身出了房间。
脚步匆忙,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客厅里,陆家二老听到女佣的回话也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刚要起身上楼就见宋槿禾出现在了楼梯口。
她双臂抱胸,一脸的无所畏惧,眼神还带着几分睥睨之意。
陆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全然不顾仪态,指着宋槿禾厉声道,“你还要不要点脸?我儿子都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着那档子事?”
宋槿禾皱了皱眉,忽然就想通了什么,怪不得陆枭小小年纪就能心思偏激,感情是有这样一个妈!
精致的面庞上柳眉轻挑,嘴角下撇,三两步走下楼梯,姿态挺拔地与陆夫人平视。
冷声道,“脑子不好就去看医生,否则以你的身份说出这些话来,只会让我觉得你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你......”陆夫人气得满脸通红,嘴唇颤抖着想要反驳。
宋槿禾却不给她机会,直接打断,言辞犀利如刀,“你儿子现在已经病入膏肓,跟太监有什么区别?像你这样思想龌龊的女人,也难怪会把别人想得如此不堪,我跟他住一起,不过是为了方便照顾他,尽我该尽的责任,你却把一片好心当成了驴肝肺,真是可笑至极。”
“你......”
“你什么你!”
宋槿禾再次毫不留情地打断她,“当年是你们陆家给我们定的亲,结果又是你们毁约在先,他现在这副模样完全是咎由自取!你若有更好的法子救他,我立马就走,要是没有,就闭上你的嘴,按照我说的做!”
陆夫人被怼得换不上来气,身形晃动,快速扶着一旁的沙发,大口喘息。
“只要能救阿枭,你的条件不是问题。”
陆家主终于发话,语气决然,一锤定音。
而后吩咐旁边的女佣,“冯妈,照她说的做,这些天宋小姐提出的任何条件,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是。”冯妈连连点头,赶紧转身去准备宋槿禾的日用品。
陆夫人似还有些许不服,转身向着陆家主委屈道,“老公,我们......”
“难不成你有别的办法救阿枭?”
被宋槿禾踩在脚下的那个男人此时紧紧地抓住她的小腿肚,试图让她移开脚,可宋槿禾的脚就像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他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宋槿禾见状,心头涌起几分猜想。
直视着眼前这些不速之客,冷冷询问,“你们是陆家安排的人?”
“你偷了陆家的东西就想逃跑?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被她踩在脚下的壮汉虽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却依旧逞强嘴硬,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
声音在胡同里回荡,带着一种莫名的底气,仿佛他们才是正义的一方。
“偷东西?”宋槿禾都被他说懵了,“我偷了什么?”
“陆小姐说,她丢了一条价值两百万的项链,不是你偷的还会是谁!”
此话一出,宋槿禾都被陆薇给蠢笑了,她还真是被人利用得不轻。
但这些人既然是陆薇安排的,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她离开。
看来今晚的事,不仅多,还麻烦......
思想间,脚下的大汉忽然喊了一声,“你们愣着看戏吗,给老子上啊!”
话音落地,最先冲上来的是个光头大汉,满脸横肉,肌肉贲张,他挥舞着砂锅大的拳头,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朝着宋槿禾的面门砸来。
宋槿禾眼神一凝,猛地侧身,拳头擦着她的脸颊而过,带起几缕发丝。
她顺势抓住光头大汉的手臂,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大汉的手臂脱臼,痛得他嗷呜大叫。
与此同时,右边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汉子手持匕首刺向宋槿禾的腰间。
宋槿禾脚下生风,向后滑步,同时飞起一脚踢在刀疤男的手腕上,匕首脱手而飞。
不等刀疤男反应,她又是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内侧,刀疤男顿时单膝跪地,宋槿禾乘胜追击,一个回旋踢,狠狠击中刀疤男的头部,将他踢晕在地。
剩下的两个壮汉也同时发动攻击,一个手持铁棒横扫过来,另一个则合身扑上,试图抱住宋槿禾。
宋槿禾看准时机,在铁棒即将扫到之际,她猛地跃起,身体在空中一个翻转,避开了铁棒的攻击,落地瞬间,她一个箭步冲向持棒大汉,双手如灵蛇般探出,抓住铁棒用力一拉,大汉踉跄向前,宋槿禾抬起膝盖,狠狠撞在大汉的腹部,大汉顿时像虾米一样弓起身子,手中的铁棒也掉落在地。
另一个扑上来的壮汉抱住了宋槿禾的腰,试图将她摔倒。
宋槿禾唇角冷扬,双腿稳扎马步,腰部用力一扭,竟带着那壮汉转了起来,猛地将他甩向墙壁。
“砰”的一声,重重撞在墙上,滑落下来后人便不再动弹。
被踩过的那男人见兄弟们如此快地被击败,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躲避间,他试图用另一只手去掏腰间的武器,宋槿禾察觉到他的动作,三两步上前,踩住他的脚踝,用力一碾,男人再次发出惨叫,刚掏出一半的匕首也掉落在地。
“你叫什么名字?”
宋槿禾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言语如同冰山上的寒风,格外清冷。
那模样,就好像刚才的围攻不过是一场无聊的闹剧,对她而言,没有引起丝毫的紧张。
男人满脸痛苦,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小腿,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口中求饶,“轻点轻点,再踩脚就断了......”
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可怜兮兮。
“我问你叫什么?”宋槿禾语气不温不火,听不出丝毫情绪。
“我叫常满,他们都叫我常哥,我们只是一些催债的人,主要就起个吓唬作用,并没有想真正对你动手......”
常满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闪躲,不敢与宋槿禾对视。
宋槿禾冷冷地看着他,视线又扫了眼地上散落的匕首以及铁棍。
“这些家伙要是招呼在身上不死也得脱层皮,你现在跟我说吓唬?”
她的声音依旧没有起伏,却透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威严。
“不不......”不知是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还是被宋槿禾的气势所慑,常满的脸色极其难看,像一张被揉皱的白纸,“我们也是收钱办事,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宋槿禾这才收回了脚,在常满跟前蹲下,目光如炬。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常满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口中连说了好几个不知道,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
宋槿禾眼中冷意弥漫,她起身,看向不远处那座的老房子,语气森冷,“是陆家大少爷起死回生的日子,我是来拿药给他救命的,他的妹妹安排你们对我下手,你说这笔账我应该找谁讨呢?”
“救......救命,陆家大少爷,他,他不是......”
常满一脸震惊的表情,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宋槿禾只是轻扬了一下唇角,笑容却没有丝毫温度,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朝着老房子走去。
常满一时间有些不知宋槿禾是什么意思。
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那为什么要说讨账这样的话?
思想间快速拿出手机,刚准备给陆薇通信又忽然犹豫了。
今天的事情没完,刚才的女人放过了他们,那岂不是要对陆小姐讨账?
如果他打了这通电话,岂不是又要自找麻烦。
回想起刚才的可怕,他即刻取消了互通消息的心思......
此时的陆家别墅。
陆夫人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站在陆枭的房门口。
手微微有些颤抖,咖啡在杯中晃动,险些洒出。
几经深呼吸,努力平复住内心的紧张,缓缓抬手敲门。
不多时,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
陆家主那双眼睛露了出来,目光格外阴鸷,嗓音森冷,“做什么?”
陆夫人见陆家主这个态度瞬间心虚了一瞬,又很快收住,把咖啡呈上。
“老公,我知道今天晚上很重要,但你这样熬着我也不放心,先喝杯咖啡去休息一会儿,这里我来守着吧。”
“不用。”陆家主一口回绝,“今天晚上我一个人守着就行。”
陆家主将陆夫人没说完的话堵在口中,并用凌厉的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
陆夫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嘴。
陆家主缓出一口气来,转头看向宋槿禾,“只要能救阿枭,花多少钱都不是问题,你需要什么也可以直接告诉我,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都能给你摘下来。”
“星星就不用了。”宋槿禾微微扬起下巴,神色淡漠,“我只要求一点,不要再让你们看中的儿媳靠近陆枭,尤其是这七天,对了,这几天晚上我多数不会在家,你们不用找我,更别试图跟踪我,只在家中做着你们自己的事情就好,七天以后,我保证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
许是许久没听到健康这两个字了,陆家主的神色有些动容。
迟疑了片刻才微微点头,“好,一切都照你说的办。”
话音刚落,忽然一个声音闯入。
“我不同意!”
众人目光看向来人,一个身着白大褂戴着金色框边眼镜的男人跨步走来。
他看着三十出头,手中提着医药箱,身姿挺拔,头发微有凌乱,眼神还中透着些许冷漠。
典型的斯文败类模样。
在几人跟前驻步,他对着陆家主微微点头,“陆伯父,陆枭身子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他的病情我很了解,目前身体各项机能都在急剧衰退,尤其是免疫系统几乎崩溃,任何不当的治疗都可能加速他的死亡,眼下他时日无多,我们不要再折腾他了。”
陆家主闻言深深叹息,看得出他很信任眼前的这个人。
随后又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对着宋槿禾介绍,“宋小姐,这位是我们陆家的家庭医生徐淮之,他是医学界的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拿下了国内外多项医学大奖,医术精湛,为人沉稳,这些年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着阿枭和我们全家人的健康。”
“是吗?”宋槿禾重新将眼前的徐淮之细细打量。
面容虽有几分英俊,却带着一丝阴柔之气,眉毛细长且上扬,眼睛狭长,颧骨偏高,唇薄而锋利,典型的腹黑刻薄相。
轻嗤一声,“那还真是辱没了这么多的奖项与风评。”
徐淮之闻言也没恼,微眯眼眸,义正言辞地看着她,“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能让人起死回生?”
宋槿禾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嘲讽,“人不是还没死吗?你这么着急给人下定论,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陆枭的手里?”
“你,你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等人醒了就知道了,你急什么?”
宋槿禾嗓音淡漠,如清冷的溪流般不带一丝温度。
而后又看向陆家主,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陆家主,我现在要加上一条,这七天之内除了您和陆夫人可以去探望陆枭之外,任何人都不得踏进那个房间。”
陆家主薄唇轻抿,稍显犹豫地看了一眼徐淮之。
徐淮之的脸上满是急切与不甘,仿佛一只被触怒的野兽。
权衡一番后,陆家主点头应下,“好,一切都照你说的去做,但你必须得给我保证,七天后,阿枭他能平平安安的站在我的面前。”
宋槿禾这才有了几分满意,唇角轻扬,带着自信,“一言为定。”
言罢,她转身上楼。
徐淮之紧握拳头,满是不甘心的看着那个背影厉声道,“要是七天之后,你治不好陆枭呢?”
宋槿禾顿步,转身看着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如果我救不了他,我以命相抵,可如果我救活了,你敢用命补过吗?”
“你......”
徐淮之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涨得通红。
他从未想过一个女人能如此决绝,拿命来做赌注。
而他,却在这一刻犹豫了。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底气,竟敢如此狂妄。
但他也明白,如果七天后陆枭真的被她治好,他将陷入极其被动的局面。
见人不接话,宋槿禾微扬下巴,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继续转身离开。
再次回到房间后,属于女人的日用品已经安置好了。
宋槿禾环顾四周,眯起双眸,仔细打量着房间的布置,满意地点头。
而后又将目光落在陆枭身上,心头凝重。
徐淮之的话没有说错,但若是全然无救也是单纯的仅对科学而言。
而她,信玄学。
陆枭的病情,在她的眼中就是中毒。
且是一种极为罕见的鸩毒。
要想救他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以毒攻毒。
但是能够与鸩毒相比的毒不好找,她需要些时间......
夜。
宋槿禾手持罗盘来到了乱葬岗,这里阴气沉沉,弥漫着腐臭气息。
惨白的月光洒在荒芜的土地上,映照出一个个高低不平的坟包。
周围静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夜枭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师父说过,人死后下葬过一个六月,阴历三十的晚上十一点开棺,里面全是食人肉体的黑虫子。
虫子吃完人之后互相吃,抓住最后的那只,用黑布包住。
吊在房梁上,阴干,磨粉,成天下奇毒,一克可要人命。
也是天下良方,方解天下毒。
现在能救陆枭的,就是这种毒。
宋槿禾一边注意着罗盘上的指针旋转,一边警惕周围的突发情况。
罗盘上方向不定,指针摇曳是受阴阳气息扰动,天干地支的力量也在此处交缠,气场紊乱不堪。
宋槿禾心中一凛,秀眉紧蹙。
阴阳对冲,莫非此处有大物?
忽的,指针下沉,给她指出了一个方向。
她眼神一凝,朝着指针所指处悄然前行。
月光如水,视线不受阻碍,也算她运气不错。
她轻步过去,不远处的场景赫然出现在眼前,坟已被挖开,泥土翻出,一片狼藉。
残破的墓碑在月色下显得格外阴森,土堆上,隐约可见一些奇怪的痕迹,看着不像人为。
但这足以让宋槿禾确定,今晚除她之外,还有其他人或物也在等待这种毒虫。
师父说过,不劳而获不是君子所为。
但她是个女子。
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10:30。
再有半个小时才到开棺时间,她且等等......
沈温然眼中闪着光。
陆微想了想,嘴角微微上扬,“听起来还不错,那我们可得好好准备。”
话音刚落,两人都没察觉到,窝中的小宝已然睁开双眸,幽蓝色的眼底像是藏着无尽的黑暗深渊,正以一种极为诡异的目光,深深睨着床上的两人。
那眼神仿若来自另一个世界,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
宋槿禾回来时,时针已快指向凌晨两点。
她轻推开房门,就瞧见陆家主独自静坐在沙发上,身影显得有些落寞孤寂。
仿若被全世界遗弃的孤舟,在黑暗中随波逐流。
昏黄的灯光洒在他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更添几分沧桑。
“陆家主,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宋槿禾只是出于礼貌问候了一句,便准备抬脚迈步上楼。
陆家主却语气悠悠,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宋小姐,我想让你给我算上一卦。”
宋槿禾上楼的步伐瞬间顿住,转过身看向陆家主,眼神里透着一丝无奈,“这么晚了,受阴气磁场干扰,算出来的卦都不灵,有什么事情还是天亮了再说吧。”
“那你能坐下来,跟我聊聊吗?”
陆家主缓缓转过头,苍老的面容上带着哀求,纵横交错的皱纹里仿佛都写满了故事与无奈。
宋槿禾这才退了回来,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她拢了拢身上的外套,神色平静,“陆家主,我知道你心情沉重,但有些事情是天意,你就算想要加以阻拦,也改变不了结局。”
宋槿禾似乎已然洞悉陆家主想要和她说什么,于是先发制人。
陆家主听后,露出一丝苍白的笑。
他低下头,片刻后,又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宋槿禾带回来的镯子,缓缓推过去,声音有些沙哑:“这个镯子你收起来,不管阿枭将来会不会娶你,你都是我认定的儿媳。”
宋槿禾看着那个镯子,神色不为所动。
很快,她收回目光,语气认真严肃,“陆家主这是在为陆枭铺路呢,不过陆家主,您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善良、太好说话了些?”
陆家主缓缓抬头看向她,嘴唇微微张合,干涸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沉闷的声音,像是想说些什么。
可还没等他开口,宋槿禾就紧接着说道,“我和陆枭是有婚约不假,但结婚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陆枭执意不愿意娶我,我也不会勉强。
而陆家主您是个精明的利益者,您知道如果我和陆枭走不到一起,对于陆家来说是多大的损失,您想让我收下镯子,让我承您一个人情,好让陆家以后的日子不那么艰难。
但您有没有想过,您儿子的命是我救的,他欠我一条命,这笔账他拿什么还?”
“用我的命还!”
陆家主声音颤抖着,眼中满是乞求,他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要用自己的全部力量来表达自己的决心,“宋小姐,你大人有大量,饶恕阿枭吧,有什么报应就冲着我来。”
宋槿禾认真地看着他,忽然发出一声嗤笑,“别怪我说话不好听,陆家主,你还有几年可活?用你的一条老命换他一个年轻人的命,你......没有那个资格。”
她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坚定。
话虽句句难听,却也是无法反驳的事实,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陆家主的心。
陆家主凝视了宋槿禾片刻,才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沙发上,眼中的光渐渐黯淡。
沉默良久,他缓缓开口,“宋小姐,我知道我没资格,但阿枭他还年轻,他还有很多事可以做,他的人生不应该就这样结束。”
“这是他自己选的。”宋槿禾微微皱眉,“我救他的时候,可没指望他用这种方式来回报我,但他对我的态度,您也看到了,他根本不领我的情,甚至还觉得我是在图陆家的钱。”
陆家主言语急切,“阿枭他只是被蒙蔽了,他和温然在一起久了,分不清是非,宋小姐,你再给他一次机会,我会让他明白你的好。”
宋槿禾冷笑一声,“陆家主,您觉得可能吗?他的眼里只有沈温然,在他心里,我就是个破坏他们感情的坏人。”
陆家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会处理好温然的事,让她离开阿枭的世界,宋小姐,我只求你不要放弃阿枭,陆家的未来不能没有他,而他的未来不能没有你。”
宋槿禾看着陆家主,眼中有一丝动容,“陆家主,您这又是何苦?为了陆枭,您真的愿意做到这个地步?”
陆家主点头,“他是我的儿子,是陆家的希望,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向绝路,宋小姐,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宋槿禾拧着眉顿了片刻,才深吸一口气道,“陆家主,我可以再给陆枭一次机会,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他还是执迷不悟,我也不会再插手陆家的事。”
陆家主眼中露出欣慰,“谢谢你,宋小姐,我会让阿枭明白,你才是他应该珍惜的人。”
宋槿禾站起身来,“希望您能说到做到,时间不早了,您也早点休息。”
说完,她转身向楼上走去,留下陆家主独自坐在沙发上,眼神复杂地望着她的背影。
回到房间的时候,宋槿禾才发现这里已经焕然一新,所有属于陆枭的物品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房间里只余下她自己的东西,安静的有些陌生。
她双臂环胸,慵懒地依靠在门后,舌尖轻轻抵住后槽牙,不屑一笑。
不过这样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洗漱完后,宋槿禾浑身放松地躺到床上。
然而,刚躺下没多久,她就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昏暗中,她猛地睁开眼睛,刹那间,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
一张巨大的猫脸赫然出现在天花板上,足有半面墙那么大,幽绿的眼睛宛如两盏鬼火,它嘴巴咧开,露出尖锐的獠牙,金黄色的毛发根根竖起,像是无数钢针,散发着邪恶的气息,让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
宋槿禾眼神一凛,差点忘了这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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