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冷时阮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读心,得知我想守寡后脸都绿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桑榆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恍惚间时阮对上一双桀骜锋利的眸子。待身形稳了之后,她才看清楚面前这张冷峻邪魅的脸,这人竟是四皇子萧琛。萧琛眸中带笑,盯着一脸茫然的时阮,他薄唇轻启语气里夹着一丝玩味:“皇弟妹......这么巧?你救我一次,我又救了你一次。”小说里描写的萧琛何其精明,此时他看向自己那饱含深意的目光,让时阮觉得他一定是调查到了自己是害他腿伤的真凶。因着这样,时阮脸上堆笑,说出的话都带着点儿心虚的味道:“啊呵呵,是好巧,那咱们互救,就算......扯平了。”萧琛不语,墨色的瞳仁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在他的眼中。时阮不自觉地回想起那日的情景。萧琛之所以会出现在凉亭附近,是因为时映雪出事,他急着探望。碍于身份,他也只能暗中前往。结果却因为她...
《太子读心,得知我想守寡后脸都绿了全局》精彩片段
恍惚间时阮对上一双桀骜锋利的眸子。
待身形稳了之后,她才看清楚面前这张冷峻邪魅的脸,这人竟是四皇子萧琛。
萧琛眸中带笑,盯着一脸茫然的时阮,他薄唇轻启语气里夹着一丝玩味:“皇弟妹......这么巧?你救我一次,我又救了你一次。”
小说里描写的萧琛何其精明,此时他看向自己那饱含深意的目光,让时阮觉得他一定是调查到了自己是害他腿伤的真凶。
因着这样,时阮脸上堆笑,说出的话都带着点儿心虚的味道:“啊呵呵,是好巧,那咱们互救,就算......扯平了。”
萧琛不语,墨色的瞳仁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在他的眼中。
时阮不自觉地回想起那日的情景。
萧琛之所以会出现在凉亭附近,是因为时映雪出事,他急着探望。
碍于身份,他也只能暗中前往。
结果却因为她这个意外穿书之人,手欠地扔了个铁球,导致剧情变了样。
小说里的萧琛自然是没有被砸伤腿,也顺利地潜入时映雪休养的厢房见到了她......
而眼下发生的事情,以萧琛睚眦必报的性格来说,绝非巧合。
两人眼神交锋,互相试探,完全没留意他们如今的姿势有多暧昧。
直到一阵劲风刮过,时阮只觉身子一轻,人被萧冷拎着领子给提了起来。
又是这样拎小鸡的动作!
时阮心中暗恨,抬脚去踢萧冷。
萧冷轻巧躲过。
时阮与他对视,萧冷眼中神色晦暗不明,薄唇紧抿,唇角下压,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似在努力压抑着某种翻涌而上的情绪。
时阮再要挣扎时,就听见时映雪那娇滴滴的嗓子满是关切地问着:“阿琛,你这腿是怎么了?”
萧琛回的有些玩世不恭:“天降横祸。”
时阮觉得背后一凉,扭身看去。
却见萧琛正盯着时映雪看,一双眸子里藏着万千情愫,薄唇一张一合,最后只落下一句:“这几日过的可好?”
时阮就这样扭头看着,一时间忘记了挣扎。
哇!男主好深情,我好喜欢!这样的男人给我来一打......
萧冷气息微沉,就这么喜欢萧琛?因为他早死而萧琛当了皇帝?!
抓她衣领的手改到脖子上。
时阮一疼:“疼!萧冷,你有病吧。”
萧冷没理她,捏着时阮脖子,让她面向自己。
又将一只胳膊勾着,托着她坐在上面,另一只手将她的小脑袋按进胸口。
时阮这回是什么也看不见了,又被萧冷死死地按着喘不过气来。
耳边是萧冷心脏沉着有力的跳动声,时阮的心跳也不由得跟着他的律动有些加快。
不行,再这么下去,不是憋死,也得心脏病发。
时阮抬手去掐萧冷,发出的声音透过肌肤显得闷闷的:“萧冷,你快放开我,我要闷死了。”
萧冷心情甚好,勾起唇角,就这样一直将时阮按在怀里,任由她踢向自己。
萧琛闻声望了过来:“皇弟,你这是做什么?”
虽然此处已经被太子府的侍卫隔出一道人墙。
可清天白日在这闹市之中,抱着自家娘子打情骂俏,还真是有些......
萧冷挑眉,毫不在意地道:“夫妻情趣,四哥......你怎么会懂。”
萧琛冷哼一声,眸光落在一旁委屈站着的时映雪身上。
“萧冷,既然夫妻恩爱,为何还要费尽心机娶雪儿做平妻?”萧琛声音里明显带着怒意。
时映雪攥着帕子,低声诺诺道:“阿琛,别这么说,姐姐是夫君的正妻,夫君与她恩爱我也很是欣慰。”
时阮贴在萧冷怀里不乱动了,竖起耳朵听着,在心里暗骂:就这......白莲花说起违心的话果然是张口就来。
萧冷抬手顺着时阮细软的秀发,眼中闪过阴戾:“四哥哪来的这么大权利,竟敢管起孤的家事来了?”
萧琛一怔。
萧冷虽贵为太子,却向来谦卑有礼,对他这个哥哥也是稍有尊敬,从未如此同他说过话。
萧琛搭在轮椅上的手暗自攥紧,手背上面青筋都浮了出来。
气氛一时间有些剑拔弩张。
时阮看热闹永远不闲事儿大,当然她不是看而是用听的。
即使这样,也不影响她内心的小激动:哎哟喂,要不说是未来天子呢!敢于同恶势力萧冷对着干,这些皇子中也就只有萧琛了,点赞!奥利给!
萧冷按着时阮的手用力,闷死她得了,看不见也不知道消停。
“萧冷......”时阮实在没有办法,张嘴就咬了下去。
“嘶!”萧冷吃痛。
按着时阮脑袋的手,改去打她的屁股,一下,二下:“还咬吗?”
时阮尴尬,羞愧,不想活了,好想咬唇自尽:“不咬了还不行吗。”
又是这样,只要他们俩在一起,就这样旁若无人。
时映雪实在是忍无可忍:“夫君,我脚痛。”
萧冷似这才想起来时映雪刚刚在马车里扭到了脚。
他将时阮放了下来:“去,给雪儿看看。”
时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里想着:萧冷没事儿吧,时映雪洗脚了吗?
“还不快去!”身旁萧冷的声音传来。
时阮拉着小脸走上前去,想到什么,她又扯唇笑了。
哈,让老娘给她看是吧?那今天她这脚不坏也得坏!我得好好想想:是弄成那种半年下不了地还是永远都走不了路呢?
时阮走到时映雪身前,时映雪瞧见她一脸的坏笑,往后退了两步:“夫君,还是别让姐姐看了。”
“时映雪,你要试着相信我,我是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
时映雪继续后退。
萧冷上前,攥着时阮的手腕:“算了,还是去丞相府找太医看吧。”
他可是听到时阮的心声了,也相信时阮能做出来那种事儿。
时映雪听到萧冷这样说,眉头舒展开。
一双眼睛钩子似地看向萧冷:“夫君......”她小手伸了出去,想让萧冷抱她。
萧冷刚要伸手,就听到时阮心底的声音:抱吧,抱吧,萧冷不干净了。
他和时映雪还没圆房,若是真有那一日,他睡了时映雪再来找我,我一定会以死明志,绝对不会两女侍一夫。
萧冷刚碰上时映雪的手触电般的收回。
时阮眼神在屋中环视了一圈:“不然呢,这屋里还有别人?”
“你过去看着!”萧冷的口吻是命令而不是商量。
“我......”时阮刚想反驳。
萧冷如同要刀了时阮般的眼神扫了过来:“还不快去!”
“OK,去,我这就去。”时阮不情不愿地起身。
心道:娘的,这屋中就三人,我一刀了结了太子,再说是时映雪干的,不知道行不行。
萧冷听她这心声,内心简直......
他现在都有些怀疑,时阮说的那本小说里面短命的他,是不是被时阮给气死的。
两人换了位置,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坐在椅子上。
就这样一直等到时映雪点滴完。
时阮拔了针头。
时映雪渐渐转醒,身上过敏的痕迹都消退了。
她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朝着萧冷的方向委屈地喊:“夫君......姐姐她刚刚想要谋杀我。”
时阮白了她一眼:“妹妹,你现在表现出的这些胡言乱语之症,说明这病还没有根治。”
时阮假意在袖中翻找:“既然没有治愈,那我可得看看用什么工具才能把你这病给彻底治愈......”
“不要,夫君,你快过来。”时映雪声音还有些沙哑,鼻音里还夹带着点哭腔。
这撒娇的语气,任谁听了不得怜惜一番。
当然,时阮除外。
萧冷走过来,眼神示意时阮适可而止。
时阮点头,做了个OK的手势。
之后一脸惊奇地看向萧冷问道:“萧冷,原来你会走!”
萧冷眉头紧锁:“嗯?”
时阮勾起唇角:“我刚刚让你过来看着雪儿,你说让我来看。”
眼神瞄向萧冷的腿:“我以为你腿废了,不会走路了呢。”
“时阮!”萧冷一声厉喝!
时阮装傻,侧着耳朵:“嗳,萧冷,听到了吗?外面有人喊我,我出去啦。”
目光追着时阮,萧冷眸色沉沉。
谁喊她了?难道不是他刚刚喊的吗?
待萧冷反应过来,想要出声阻止的时候,时阮已经迈步出了屋子。
太医都在外面站着,自然也听到了屋中时映雪的动静。
这么快就好了,不愧是在神山学出来的医术。
太医们纷纷走过来,胡太医直接就问时阮:“太子妃,您开的是什么药方,怎么没见人去抓药熬药?”
开了什么药方,这个确实不好解释。
时阮只能佯装神秘地小声道:“这个......”
这些太医院的老太医,头都挨了过来,想听听是什么方子起效这么快。
时阮看了眼厢房的方向:“太子殿下吩咐,配方保密。”
太医们已经贴上来的脑袋在听到这样的答案时,都站直了身子。
嘴上不敢说,内心却都不约而同地:“切”了一声,各自散开。
时阮就知道,提到萧冷没人敢再追问。
没人再拦着她问东问西,前路变得畅通无阻。
时阮迈步向院外走去。
刚迈出院子,就见院门口的石桌旁坐着沈兰芝和一个中年男人。
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来中年男人的身材挺拔伟岸,他的眼睛如鹰隼一般盯着某处看。
在听到时阮这边的动静时,他起身抱拳,声音沉稳地道:“太子妃,多谢您今日为小女解围。”
原来这人就是沈大将军,沈从义。
沈兰芝这时跑了过来,抱着时阮的腰,亲切地喊道:“姐姐。”
“兰芝不得无礼,这位是太子妃。”沈从义语气有些严厉。
时阮抿唇,揉了揉沈兰芝的小脑袋:“无事,叫姐姐就好,这是我们俩单独论的。”
沈兰芝眼睛还肿着,听到时阮的话,笑得眉眼弯弯:“嗯,姐姐你可真漂亮。”
时阮眨巴着眼睛逗她:“那,我和时映雪谁更好看?”
这问题似乎难住沈兰芝了。
她大眼睛转着,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没一会儿,沈兰芝回道:“都好看。”
时阮笑着轻轻掐了下她的小脸:“小机灵鬼。”
沈从义内心不太平静。
都说太子妃是山野出来的,刁蛮跋扈。
这么看去,传言真是不可信。
他从旁说道:“太子妃,这情沈某记下了,来日若是太子......”
时阮伸手打住。
沈从义以为人多嘴杂,没敢再继续说。
时阮却道:“我的情,为什么记在他身上?”
沈从义一脸的震惊,这是追着太子跑,非他不嫁的那个时阮吗?
他以为这样说,时阮定会高兴,可谁知......
时阮不知沈从义心中所想,她觉得自己的想法挺正常:“沈将军,记得欠我人情就好,我的。”
时阮这样特意地强调,让沈从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沈某便是记下欠太子妃这份人情了。”
时阮一脸认真地点头:“嗯对,就是这么回事儿。”
二人聊得畅快,完全没注意他们身后着的人已经满脸的黑线。
萧冷内心不满,时阮就不能同他一条心吗?他们是夫妻。
沈从义敏锐地察觉到某道冰冷的视线。
他抬头望去,是太子殿下正站在时阮身后。
沈从义伸手揖了一礼:“太子殿下,今日之事让雪夫人受罪了,兰芝还小,也是真心喜欢雪夫人才会酿成如此大错。”
时阮就说嘛,后背怎么凉飕飕的,原来是萧冷来了。
萧冷走过来,目光先是落在时阮身上。
这女人面上竟然没有半点心虚之色。
收回目光,萧冷对沈从义说道:“无事,雪儿不会怪兰芝的,她也很喜欢兰芝。”
唉,时阮真心觉得,萧冷走过来之后,这块儿的空气都不清新了。
她刚想离开,就听见远处走来一人,唤了她的名字:“时阮,雪儿怎么样了,她有没有事?”
这人是原主她亲爹,天启国丞相时景文。
时阮内心腹诽:瞧瞧,从这称呼上,就能听出来原主这个真千金有多不受待见。
唉!瞧他这额头上挂着的汗珠,应该走得急了。
想来也是,自己如珠如宝般对待的养女此时生命垂危,他怎么能不急着赶过来。
萧冷扫了眼内心不停吐槽的时阮,内心戏还挺多。
时阮不出声,萧冷替她回道:“无事了,时丞相进去看看吧,雪儿醒着。”
“太子殿下,那老臣便先去看看雪儿。”时景文越过时阮迈步往屋内走。
萧冷目光看向后面丫鬟们乘坐的马车,时映雪带来的丫鬟青梨站在车旁。
萧冷吩咐道:“你来,将雪夫人扶好。”
青梨快步上前,抬起手:“雪夫人,奴婢来扶您。”
时映雪掩住眸底的失落,伸出手去让青梨搀着自己。
时阮有些看不懂萧冷了。
她内心暗道:怎么这样?萧冷还是不是男人了,白月光脚崴了,不应该抱着她走吗?结果他竟然连扶都不扶,渣男一个!
萧冷听到时阮这心声,差点儿没被她气得背过气去。
今晚他就让时阮好好认识一下自己是不是男人。
他目光冷冷地扫向时阮:“你也过去扶着。”
我去!搞没搞错,我是太子妃啊,多大的官呢,让我扶她?时阮一边想着,一边怂地上前。
还好时映雪婉拒了她。
时映雪可不敢让时阮扶着,谁知道时阮会不会趁机再怎么收拾她。
萧琛目光在几人身上转来转去,最后停在时阮身上:“弟妹,你今日无事吧。”
时阮左右看了看,在确定萧琛是在喊她时,回道:“呵,没事儿,还得多谢四哥今日相救。”
萧琛邪肆勾唇:“我的意思是你今日有没有其他的事情。”
时阮:“......”
“呵呵,我没其他的事儿,就是陪他们回娘家。”
萧琛低笑出声:“那弟妹能否帮我看一看腿?”
“我找过太医,他们说这种包扎的手法很奇怪,他们不懂,所以我只能再来找你。”
原来如此。
时阮知道萧琛如此说,只是先礼后兵。
她是罪魁祸首就得承担责任。
时阮主动上前,推起萧琛的轮椅:“好的四哥,咱们走吧。”
萧琛,萧冷,时映雪:“......”
时阮推着轮椅刚走出两步,就听到萧冷一声冷呵:“时阮!”
时阮脚下未停,推着轮椅脚下生风。
看到一个胡同,她便拐了进去。
哪想这胡同是个下坡,她有些掌控不好这轮椅。
萧琛见此情形,抬手扶额,要不然这腿别治了。
轮椅越来越快,眼看着就要失控了。
时阮担忧地喊道:“四哥,怎么办?”
萧琛无奈,只好双手使力在轮椅上一拍,整个人便飞身而起。
轮椅上没了萧琛之后,轻了不少。
时阮这才松了口气,将轮椅倚在墙边,又找了块大石头挡在轱辘前。
仰头四处探寻萧琛的身影。
萧琛飞是飞起来了,可是没处落。
最后,也只能落在一户人家的院墙上。
时阮看到骑着墙头待着的四皇子时,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四哥......”
萧琛一脸黑线,看着墙下面笑得乱颤的时阮,心里面觉得这女人真的与他反相。
“林一,你是死的吗?!”萧琛朝着空气喊了一声。
一黑衣的林一也不知道是从哪儿飞出来的。
只见他纵身跃出,飞到萧琛面前的墙头上,喊了声:“主子!”
“还不抱我下来!”
“是!”林一抬手抱起萧琛,飞身而下,将他放回轮椅上。
这时胡同里响起了脚步声。
时阮回头,是萧冷。
萧琛内心冷笑,萧冷出现的可真是时候。
怕是一直在暗处看着他那太子妃将自己推飞出去,直到林一将他救下,他才出来的吧。
萧冷走至近前,还未开口,就听到萧琛讽刺地说道:“皇弟怎么还追过来了?回门还带着太子妃,皇弟你这事儿办的不地道,雪儿会伤心的。”
萧琛话音刚落,萧冷就听到了时阮的心声:哇塞!好深情啊!时映雪都嫁人了,他还在默默地付出,这男人我实在是太爱了。
萧冷定定地看了时阮的星星眼一会儿,笑着道:“四哥,我们的马车不能用了,这里离丞相府还有一段距离,便先用你的吧。”
萧冷没回他的问题,萧琛并不意外。
他说要借马车,萧琛不可能不同意:“皇弟,若是不嫌弃便坐我的马车,我先将你们二人送去丞相府。”
待四人坐上马车之后,萧冷朝着外面的车夫吩咐道:“去丞相府。”
车夫得令,赶着马车前行。
四人相对。
萧冷和萧琛坐在一面,时阮和时映雪坐在另一面。
马车走了一会儿,就快到丞相府时,萧冷开口:“四哥,不若这样吧,你都来了,就一起去丞相府,阮阮为你医腿也不耽误。”
萧琛勾唇,他能说什么,若说腹黑,谁能比得过太子殿下。
他看了一眼时阮,回道:“可以。”
就这样,时映雪的回门日,本应二人,变成了毫不相干,又有点儿相干的四个人。
对于眼下一直走偏的剧情,时阮都不知道说点儿啥好了。
反正她就是配角的命,混一天是一天。
马车到了丞相府。
除了丞相时景文和后娶的夫人柏柳燕外,时阮的四个哥哥也等在门口。
见着马车停下,几人上前给太子萧冷行礼。
在见到车厢里陆续下来四个人的时候,表情都有些震惊。
时景文:“太子殿下,这是......”
萧冷:“这是太子妃和四皇子萧琛。”
时景文:“......”难道我不认得吗?
几人往院子里走。
一路上时阮的四个亲哥哥都围着领养的小福星妹妹时映雪嘘寒问暖。
大哥时礼闻:“雪儿,在太子府还住得习惯吗?你的院子每天都有打扫,还和从前一样。”
二哥时方泰:“雪儿,听爹说你受伤了,现在可是好了?”
三哥时立书:“雪儿,三哥给你淘了好多小玩意,都在你屋子里摆着,你准保喜欢。”
四哥时令显:“雪儿,怎么不理四哥?”
时阮:几个哥哥都是好样的,眼里全然没有我这个亲妹妹。
萧冷伸手,牵起时阮的手带着她往里走。
时阮:人生很无奈,亲情都远离我,讨厌的人却总想牵着我......
手被甩开。
时阮挑眉:这是又发什么疯。
林一推着萧琛的轮椅跟在几人身后。
萧琛算是看出来了,这时阮在丞相府是个小透明,他出声道:“弟妹,咱们就别跟着进去了,去你院子吧。”
时阮停住脚步:“呵,我哪有院子。”
萧琛诧异:“你不是丞相府的嫡女?”
时阮:“按理来说是的。”
“四皇子,这位小姐,大小姐让老奴给你们安排个院子,还请二位随老奴走吧。”二人的交谈被打断。
颈间传来的刺痛,让时阮清醒过来。
在看清眼前的情景时,不由得心下一惊。
她正以上位的姿势压在一个古装扮相的美男身上。
美男手中握着个匕首,刀尖处染了鲜血。
时阮低头看去,脖颈处温热的血还在往外流,白色中衣已被染成鲜红的颜色。
她抬手触着伤口,口中喃喃道:“嘶......疼......不是,这啥情况啊?我刚做完一场手术,下了手术台往休息室走......”
没及她细想,身下男人阴冷的嗓音便传了过来:“时阮,孤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时阮恍惚地看着身下的男人,这场景还有这句话,怎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搞不清楚状况,时阮脸上堆着笑,语气有些谄媚:“呵呵,帅哥,能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吗?”
萧冷脸色黑了下来:“时阮,你找死!”
这男的还挺犟。
看来这温柔的方式是问不出来了,那就只能来硬的。
男人眼神中的阴鸷和他无力反抗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时阮以一个医学博士的角度去判断,他多半是中了药了。
于是,时阮做了一件自己都没想到的事儿。
她从男人手中抢过匕首,抵在他脖颈处,脸上做出发狠的表情:“说,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似乎没想到时阮会这么做,他唇角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这女人真是疯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萧冷不敢保证这个疯女人会不会真的一刀了结了他。
他只得咬着牙回道:“萧冷。”
萧冷......原来是真的。
“啪嗒”一声,匕首掉落在地上。
时阮连滚带爬地从萧冷身上下来。
天哪,她是造了什么大孽吗?竟然穿书了。
她穿进来的是最近在看的那本名为《腹黑皇子的白月光》的小说。
因为她与那书中的太子妃同名,所以在看小说时不停地抱怨。
太子妃时阮爱了太子十年,是个妥妥的大冤种。
时阮本是丞相府的大小姐,母亲生她时难产而亡。
时阮的祖母觉得有些晦气,便找来算命的给她占了一卦。
结果算卦的说时阮命格太硬,她的出生会破坏丞相府的风水。
老太太一听,赶紧张罗着将尚在襁褓中的时阮给送去了神山。
时阮在神山跟着几位师父学了制药和医术。
在她6岁那年,跑下山玩,意外遇见太子萧冷。
当时萧冷腿上受伤,她用随身带的药给萧冷疗伤......
再之后,她被接回丞相府,却发现丞相府收养的那个假千金时映雪要代替她嫁给萧冷。
时阮对萧冷早已情根深重,使了些手段让萧冷娶了她。
萧冷喜欢时映雪,迟迟不肯与她圆房。
今日他又抬了时映雪做他的平妻。
时阮一气之下,便给萧冷下药准备强行圆房......
脖子上的疼让时阮倒抽了一口凉气。
还是先保命要紧。
她背过身去,试着调出医疗系统。
随着“叮咚”一声响,是系统启动的声音。
时阮心下稍安,还好系统跟她一起穿进来了。
她躲着萧冷那怨毒的目光,从里面取出纱布、消毒,止血药水。
先止血,后包扎伤口,操作完成之后,她才得空消化这一切。
原著中时阮成功睡了萧冷,还怀孕生下一个儿子。
目光扫向还躺在地上的萧冷,时阮心里嘀咕:还好穿来的早,没能成事儿,不然萧冷这活不了几年的命,生了孩子我还怎么改嫁?
萧冷面色铁青:“你在说什么?”竟然敢诅咒他死!
时阮:“......”她说什么了?
嗐,活不了几年,他也还活着不是。
这皇权至上的社会,她得学会虚与委蛇。
她讨好地上前,扶起萧冷:“殿下,您怎么能躺在地上呢?这得多凉啊!”
萧冷冷哼一声,他为什么躺在地上?她是在这儿装傻吗?
到底是乡野长大的,即使是真千金又如何,终究是上不得台面。
就冲她给他下药这件事,就足以证明她德不配位。
太子妃......她是当到头了。
萧冷抗拒时阮伸过来的手。
奈何药效上来,他失了力气,手还没触到时阮就垂了下来。
萧冷只能怒斥道:“离孤远点儿!”看着就恶心。
时阮手上顿住,内心则是“切”了一声。
以为老娘是心甘情愿来扶你的吗?不过是慑于你的淫威......
啧啧,萧冷这样子,放在现代那就是帅气多金,有权有势,可惜了......眼瞎。
如此近的距离,萧冷可以确定时阮没说话。
那他,就是听到她的心声了。
只是她说的话都好奇怪,什么穿书,什么现代,还有他眼瞎?!
“你是谁?”萧冷沉着眸子冷声问道。
时阮瞥了他一眼,没吭声。
有病吧,玩猜猜游戏呢?她问他是谁,他又反过来问她。
萧冷不配合,时阮却是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书中的时阮力大无穷。
她低头注视着萧冷,唇角扯出坏笑。
“你做什么?”萧冷很想一掌拍死这个女人。
时阮用实际行动表示,她要做什么。
一手伸至萧冷脖颈后,一手放在他的后腰。
时阮发力,就这样打横将人抱了起来。
抱起来后,时阮想证明这力大不是作假,便抱着萧冷上下颠了颠。
一八五的萧冷被她这样抱着,如同枕头一样的轻松。
时阮内心暗自窃喜:哈哈,真是太好了,时阮的大力给到我了。
她开心,她抱着的人却是一脸的黑线。
“时阮,你找死!”
萧冷的脸色越来越冷......
她不说自己是谁,还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他萧冷是女人吗?竟然这样抱他,还在举高高。
等他恢复,他一定要让这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时阮将萧冷放至软榻上,她背着手,站在旁边欣赏着这一床旖旎。
萧冷确实如作者描述的一般风光霁月,宛若谪仙。
这等美男,若不是穿书,她还真是见不着呢。
时阮那黏腻的眼神看得萧冷浑身不舒服,再听到她心里的话,他更是一个激灵。
正准备开口斥责时,就听得屋外传来管家的动静:“太子殿下,雪夫人说......说洞房花烛夜,殿下您可莫要负了这良辰美景。”
时阮内心冷笑,还真是与书中一模一样。
不过在原著里,这个时候的萧冷正被时阮压着欢好,这洞房萧冷自是没有去成的。
时阮百无聊赖,眼神在这饭堂里环视了一圈。
呵,这听雪院可真富裕,我那梨花院的一堆木头餐具与这饭堂的餐具比起来,可真不够看的。
萧冷乍一听到时阮心声,手上动作一滞,刚夹起来的菜就又掉在了盘子里。
苏映雪体贴地从旁问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萧冷勾唇回道:“无事。”
时阮斜了二人一眼,冷哼一声。
心里继续琢磨:金果盒、银餐盘、玉筷子、水晶杯......我先拿哪样好呢?
萧冷放下筷子,朝时阮看了过去。
时阮此时一双眼睛正闪亮亮地落在她刚刚用过的那双碧玉筷子上。
萧冷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伸手拿起筷子,往袖子里面藏。
时阮一边藏还一边在心底打起超级响的小算盘:嘿,还得是我,这东西放进空间带回现代,可是老值钱了。
时阮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完全没留意一双眼睛正盯着她看。
她暗自以为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藏在袖子里的手,慢慢地移到桌下。
正当她全神贯注准备往空间送筷子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一只突然出现在桌下的大手给扣住了手腕。
大手握着她的小手,她的小手里还攥着双筷子。
时阮侧目,眼神恶狠狠地瞪向大手的主人萧冷,咬着嘴唇“呲”了一声,示意他放手。
萧冷纹丝不动,闻所未闻。
时阮抬起另一只手去抠萧冷,手指盖都陷进肉里,他却不觉得疼一般。
她小声道:“萧冷,别逼我掀桌子,你知道的我力大无穷。”
萧冷同样轻声说道:“你可以试试。”
不服是吧,等着姐给你使大招。萧冷听到时阮这话,差点就低笑出声。
依旧攥着她的手腕,还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椅背上。
时阮暗中使力,却......使不出来。
只觉得手腕被萧冷攥得酥麻。
这就是不会武功空有一身蛮力吗?
时阮有些丧气,认命地被萧冷这般抓着,一动不动。
时映雪挨着二人坐着,若是察觉不出二人的动作,那她就是死人。
心里暗恨,又是如此这般......
似乎只要他们俩在一起时,就会暧昧丛生,仿佛他们俩才是相爱的那对。
这两人暗斗的动作已经很明显了,对面坐着的长宁长公主自然也看出来了。
她只是有些不明白,这两人怎么突然就进到横眉冷对的状态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萧樱忍不住开口问道。
时阮听到萧樱的声音,脑海里闪过书里那一笔带过的内容,萧樱对时阮不错。
似找到了靠山一般,时阮挺直了腰板。
时阮面向萧樱,语气里是孩子向家长告状的口吻抢先说道:“皇姐,萧冷他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吃饭,他是嫌弃我吃的多了。”
这话说完,她又转头对着萧冷如泣如诉一般地道:“我知道太子府最近经济条件不太好,我不吃了还不行吗,你快放开。”
萧冷简直是被她这番言论给气笑了:“太子府经济条件不好?”
时阮点了点头,脸又转向萧樱那边:“皇姐你可不知道,太子府没钱了,整个太子府就可我一人苛待。”
时阮这小可怜上身,萧樱忍不住心疼,不明所以地问时阮:“怎么个苛待法?快同皇姐说说。”
时阮趁着萧冷放松之际,一个使力从萧冷手里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自袖中拿出刚刚藏起来的筷子:“皇姐你看。”
萧樱点头:“嗯,是双筷子。”
时阮秀眉微蹙:“皇姐,怎么个苛待法,咱们就从这一双筷子说起,皇姐你知道吗?我那院子里什么都是木头做的,包括这样的筷子。”
萧樱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阮阮,这确实是不正常。”
“阿冷,你也是的,为何要将人家院子里的东西都换成木头的?”
萧冷实在没想到时阮真会告状,脸上浮现一闪而过的窘态,眼神厉了一眼时阮,萧冷回道:“皇姐有所不知,阮阮走平地都会被绊倒,我是怕她磕到。”
萧冷话音刚落,就听到时阮的心声:有病吧,谁平地会绊倒?再说了绊倒和换那些东西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就萧冷这话,鬼都不信,皇姐会信才怪。
时阮看向萧樱,等着她质疑萧冷。
结果就见,萧樱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那皇弟还真是有心了。”
时阮:“......”生气!
萧樱看着拿后脑勺对着她的时阮,眉眼之间俱是笑意。
时阮闷闷不乐的样子,萧冷有些心软,默默自腰间解下玉佩,放在她的手里。
手上似来冰凉的触感,时阮差点儿将这玉佩给甩出去。
待她低头看去,发现是块玉佩时,立马就笑靥如花了。
萧冷见她这样子,唇角刚要勾起,就听时阮心声:萧冷这么好心?这玉佩不会是假的吧。
萧冷一秒黑脸,伸手过去,想要抢回那块玉佩。
时阮急了:“哎!萧冷你干嘛,给我了就是我的。”
萧冷语气冷沉:“谁说给你了,不过是借你看看,怎么就成你的了......”
长宁长公主从旁看着,捂嘴偷笑。
她这个亲弟弟何时像现在这样,跟个孩子似的。
长宁长公主淡淡收回视线,眼角余光扫过时映雪时从她眼中看到了怨怼之色。
时映雪实在受不了那二人在她面前如此笑闹,她委屈地开口:“夫君,你刚刚不是说,吃过饭陪我回丞相府的吗?”
萧冷听到这话,神态恢复了沉冷。
他收回了手,将玉佩扔给时阮,对时映雪道:“嗯,收拾一下,现在就走。”
时映雪得意地掩唇浅笑:“夫君,我这就去收拾。”
说完起身,挑衅般地扫了时阮一眼。
时阮也起身:“那我便先回去了。”
饭也吃完了,东西还没拿成。
不过收获了一块玉佩这饭吃的也算值得。
时阮脚刚迈出去一步,就听萧冷说:“时阮,坐下等着,一同去。”
时阮拧眉不干了:“不是,你们入宫带我,回门也带我,我不去!”
切!我没脾气的吗?为什么要听萧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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