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非晚江云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宠穿越外室?和离高嫁气死前夫俞非晚江云铮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福羲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初初是被一顶小轿抬进的江府。李初初偷偷掀开轿帘,看着走道两边的雕花廊柱,心中满是期待。将军府虽然已经落寞了,但祖上毕竟是开国元勋,底蕴还在。大户人家的豪奢气派,她只在红楼梦里读到过,也不知道自己会住个什么院子。李初初满面春风,心中感叹不已......她本来是现代一个普通工科大学生,一觉醒来却穿成了个古代贬官的小庶女。幸好,她成功摆脱了那糟心的一家子,还成功与帅气多金的将军一见钟情。高光人生,总算步入了正轨。李初初心情大好......她知道齐国地处中原,物资丰富却三面临敌。而乱世中,军权可是重中之重。江云铮武艺高强、年轻有为、手握兵权,且对她情根深种。今后再配上她的运筹帷幄。说不定还能弄个女皇武则天当当呢。拿了气运女主剧本,未来富贵...
《偏宠穿越外室?和离高嫁气死前夫俞非晚江云铮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李初初是被一顶小轿抬进的江府。
李初初偷偷掀开轿帘,看着走道两边的雕花廊柱,心中满是期待。
将军府虽然已经落寞了,但祖上毕竟是开国元勋,底蕴还在。
大户人家的豪奢气派,她只在红楼梦里读到过,也不知道自己会住个什么院子。
李初初满面春风,心中感叹不已......
她本来是现代一个普通工科大学生,一觉醒来却穿成了个古代贬官的小庶女。
幸好,她成功摆脱了那糟心的一家子,还成功与帅气多金的将军一见钟情。
高光人生,总算步入了正轨。
李初初心情大好......
她知道齐国地处中原,物资丰富却三面临敌。
而乱世中,军权可是重中之重。
江云铮武艺高强、年轻有为、手握兵权,且对她情根深种。
今后再配上她的运筹帷幄。
说不定还能弄个女皇武则天当当呢。
拿了气运女主剧本,未来富贵不可限量。
她已经可以遇见,自己站在这个世界最巅峰的场景了!
至于俞非晚,一个路人配角而已,她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李初初越想越兴奋,眼神里都在冒光。
但推开门后,看到屋内的景象,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那缺了腿的桌子,是怎么回事?!
那板子都掉了的门,又是怎么回事?!
她的精致摆件、金银玉器都去哪里了?!
一阵风吹来,年久失修的窗户,发出嘎嘎地响声,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
“你没带错路吧?!”
李初初猛地看向那丫鬟,声音倏地拔高。
丫鬟夏儿吓得缩了缩肩膀,“没、没有......管家说,夫人安排的就是这间。”
俞非晚,果然又是她!
就会使用阴私手段,故意苛扣她的东西。
古代主母们怎么都这样讨厌?!
李初初气得一咬牙,便不顾夏儿的劝阻,跑去前院找江云铮替她做主......
夏儿见拦不住李初初,急得都要哭了。
她跺了跺脚,便跑去了鹤松院......
“老夫人,不好了,客人跑到前院去找老爷了。”
夏儿冲进来,便扑通跪在地上,吓了江老夫人一跳。
“你、你、你说什么?!”
江老夫人气得一个仰倒,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岂有此理!给我去把人抓来回来,要是被外人看见,我江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一旁的周嬷嬷心中也是暗骂,见过不懂规矩的,没有见过这样的。
“老夫人,您别气。李小姐刚出去,我这就将她请回来......”
周嬷嬷连忙替江老夫人顺气。
......
毕竟是老夫人刚发了话,江云铮也去祠堂跪了一个时辰,刚出来就见到了李初初。
“初初,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这是前院。”他惊讶道。
李初初气愤道:
”前院又怎么样,我不能来吗。我要见你还要预约不成!”
听到预约这个词,江云铮有些无奈。
他差点忘了,初初不是个喜欢守规矩的。别说前院了,他的军营,她都是照闯不误。
“好了,是我失言,你找我什么事。下次叫丫鬟来就好了,省的你跑一趟。”
江府虽然没落了,但宅子可不小。
李初初跑出了一身汗,江云铮拿出手绢替她擦汗。
被江云铮温柔以待,李初初气消了一些。
于是,便红着眼睛,委屈巴巴地跟江云铮说了院子的事......
风华院,春喜正帮俞非晚的手上药。
“我让你查的那人行踪,如何了?”俞非晚问。
春喜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四下看了一下,这才忙将窗户关上,小跑回来。
她压低了声音,脸色都羞红了。
“小姐,你小声点,要是被人听见了不好......等我那同乡得了消息,就会来给我消息的。”
真是要命,后宅妇人偷偷打听男人的消息,小姐还大剌剌说出来。
俞非晚有些好笑,“怕什么,江云铮对我不忠,我还要为他守身如玉不成。”
砰——
二人话音才刚落下,房门便被人大力踢开。
江云铮冲进来,指着她鼻子就怒骂道。
“俞非晚,你果然恶毒!初初哪里惹到你了,你这样磋磨人?”
“老爷,你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不要对我家小姐动手啊。”
春喜吓了一跳,连忙将俞非晚挡在自己身后,扬声大喊。
听见声音,院子中的奴婢婆子,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纷纷跪在了地上。
顿时,整个院子里,哭喊声一起。
不知道,还以为他在这里杀人了......
江云铮怒气一滞,反应过来,自己太过冲动了。
要是传出什么殴打发妻谣言,实在难听。
“都退下,我与你们夫人,有事要说。”他摆手道。
俞非晚拍了拍春喜的肩膀。
“我没事,你先出去。”
“是。”春喜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俞非晚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才抬眸看向他。
“刚刚老爷说我苛待李初初,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你给她安排下人住的屋子,不是磋磨是什么?!”江云铮怒声道。
俞非晚冷眼看向他。
“我看老爷是出去久了,连家里什么光景都不知道了。不过是布置得粗糙了些,就是下人房。”
“你可以睁眼看看,我这院子可比她的好多少。”
江云铮闻言愣住,这是他回京后第一次来俞非晚的屋子。
可与记忆中大相径庭,不仅曾经那些奢华摆件没了,就连家具也都换成了黄梨木的。
上面还有好些划痕,一看就是老旧的。
这里根本不像主母的屋子,就连下人房都不如。
嫁妆再多也是会花完的,看来她是将那些东西都典当了......至于银子,当然是都花在江家了。
想到这个可能,江云铮沉了口气,脸色有些不好看。
但很快又觉得理所应当......
“我自然知道她的性子,但我不想亏待了她。”
“......”
俞非晚无语。
你不想亏待她,跟我的银子有啥关系。
俞非晚叹了口气,直接起身,下了剂重药:
“老爷也别为难了,不就是2万两吗,我回俞家跪着给祖母跪上几日,总能求来些银子......”
江云铮耳边一震,起身便甩袖离去:
“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这方法,简直比欠条还没用。
真给她跪几日,全京城怕是都知道,他找原配娘家借钱娶新妇。
走了两步,他又有些气不顺,扭头道:
“府上银钱紧张,你身为主母不知节俭,还如此铺张浪费,真是不可所谓!”
说完,他便猛地推门离去。
俞非晚顺着他刚刚的视线,看到桌上只点缀了几颗枸杞的小米粥,顿感无语。
......
江云铮以为凭着自己在京中的脸面,好歹能借上些银子.......
事实确实如他所料,有开酒楼的熟人得知了他的来意,很是热情地接待了他,还转身去取银子。
可就在他等待的时候,突然出了变故——
“好啊,原来你在这里。上次你欠我的一万两,什么时候还来?!”
一人突然冲出来,揪住了江云铮的衣领,对这他的脸便开始大喷口水。
江云铮眼睛都被喷花了,他又是恶心又是气怒:
“滚开,你认错人了!”
他双手按在那人腰间,想把那人丢出去。
可却跟按到了一块巨石似的,他已经用出了十分的力,那人都没有被撼动分毫。
反而是在他的高声大喊中,引来了许多围观的百姓......
江云铮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他被人针对了......就这人的身手而言,就绝对不可能是偶然。
“放开!再不松手,别怪本将军不客气。”
江云铮猛地擒住那人的手腕,正准备逼问。
“啪——”他后脑勺挨了一巴掌。
“原来你在这里!哼,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一点不讲信用。快把欠我的一百两还来,不然我就去敲鼓告官了......”
又来一人,对他莫名其妙要债。
江云铮气得火冒三丈,牙齿都要咬碎了。
可没等他挣脱着两人,又接二连三地来了好几个人,都嚷嚷着要他还债......
江云铮再没能辩解,直接与这几人动起手来。
这一幕几乎看待了围观的百姓。
几个大男人在街上打群架,其中一个还是前些日子凯旋回京的将军......怎一个精彩了得!
有好事者还跟着鼓掌大喊,叫好声一片:
“好,就是这样打,打他......还手,还手啊!”
最后,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官兵来了——”
那几个要债的,瞬间四散而跑,一下没了影。
江云铮一个都没有留住,气得差点吐血。
“呀,原来是江指挥,您没事吧?”
来的官兵认出了江云铮的身份,纷纷围着他嘘寒问暖,唯恐被问罪。
“走开!”江云铮被堵得差点绊倒。
他气得一把将这些人推开,再定睛看去,哪里还有那几人半点踪迹。
一番折腾下来,那原本要借钱给他的熟人,真以为他四处欠债,支支吾吾不愿再借。
江云铮气闷不已,只得回了江家。
饶是他武艺非凡,但乱拳打死老师傅......动起手后,他也没少挨打。
尤其是他一张俊脸,已经肿成了猪头。
江家人见到他这模样回来,顿时心惊胆战,全府上下好一番折腾。
春喜挤着眼睛,毫不掩饰幸灾乐祸:
“小姐,听说他被打得,眼睛都只能睁开条缝。现在告了假在家,美其名曰养伤呢......哼哼,叫他辜负您,活该!”
俞非晚拦住个搬运东西的小厮,问:
“谁让你们去我院子里搬东西的?”
小厮一见是俞非晚回来了,吓得手里的东西差点掉地上。
他哪里敢停下,甩下一句“老夫人吩咐的”,拔腿就就跑远了。
生怕被老虎打架,殃及池鱼......
“......”
俞非晚的脸色,瞬间冷若冰霜。
呵呵,真是有意思。找个名义将她支走,便来搬她屋子的东西,江老夫人是病糊涂了吧!
还是说一场病,让她再也不愿意,维持慈善假面了......
春喜气得直跺脚,想要去拦那些小厮,被俞非晚拉了回来:
“不用管他们,你跟着去看看,这些东西被搬到哪个铺子去卖了?”
说完,俞非晚便提脚去了鹤松院。
“老夫人,夫人过来了......”严嬷嬷小声道。
江老夫人额头敷了张白色帕子,斜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连着病了三场,她整张脸上的肌肉消瘦了,只剩一张老皮耷拉在脸上,两个颧骨高高凸起,显得又刻薄又阴沉。
江老夫人闻言,一点不在乎,连眼皮都没有抬。
“她来了又怎么样,我这个婆母拿她点东西,难不成还要去给她认错道歉?”
严嬷嬷:“......”
哎,这算是怎么个事啊。
老夫人病了一场,性子是越发左了。
竟然连儿媳房里的东西,都派人悄悄搬去变卖。
这传出去,可怎么得了哦......江老夫人占着个长辈的名义,恐怕是没人敢说什么。
但江家的名声,怕是要坏了!
江老夫人鬼门关走了一趟,得知自己因为没银子买药,差点没了命,吓得她立即命人去收刮俞非晚。
江老夫人想得很好......
她才没有儿子那么傻,真信俞非晚没钱了。
这三年,她可是看得清清的,只要府上遇到什么事,俞非晚便是再哭穷,都能挤出银子来。
可现在儿子回来了,她反而拿不出来了。
这让江老夫人觉得——
俞非晚是有了异心,不把自己当江家人了!
其实一开始,江老夫人只打算找出些银子的,给俞非晚一个警告。
谁知道五六个婆子,一翻搜寻下来,竟然连个铜板都没找到。
江老夫人当即一怒,便下令开始搬家具......
严嬷嬷吓得心惊肉跳。
可江老夫人已经打定了主意,谁劝也不听。
见到俞非晚时,严嬷嬷都觉得脸上臊得慌。
“夫人,老夫人刚刚歇息了,说不想见人.....要不您晚点再来吧。”她尽可能让自己语气软和。
俞非晚听出了,江老夫人故意不见她的意思。
“不了,老夫人不想见我,我却有句话想说,还请严嬷嬷转告。”
“变卖儿媳房里家具,破皮无赖之家都干不出,这样恶心的事!”
说完,俞非晚不等严嬷嬷回话,扭头便走。
严嬷嬷呆在原地,脸色一阵青白交加。
破皮无赖之家都不会做这恶心事——
这岂不是再骂江府,连市井恶徒都不如。
可江府老爷是正六品兵马司指挥,江家也是正儿八经的官宦之家啊......
严嬷嬷暗暗叹了口气,只能转身进了屋。
“怎么,她对你发脾气了?”江老夫人问。
严嬷嬷嘴角露出苦色,叹气道:
“奴婢只是个婆子,被夫人气骂几句,也是应该的。不过夫人听说您已经歇息了,便转身走了,倒也不敢硬闯......”
江老夫人冷哼,骂了句“晾她也不敢!”
才又看向严嬷嬷,道:
“那些红木家具,你多看着点。拿出江家的名号,别被当铺的坑了银子。”
“是......”
严嬷嬷过去的时候,那些红木家具都已经被搬到了间当铺外面,将店铺门口都堆得满满当当,连走路过人都困难......
“呜呜,现在外面的人,只知道我跟你私奔,都忘记我的才名了!”
李初初气得直跺脚。
江云铮闻言,这才反应过来,他这些日子太忙了,竟然忽略了心上人。
他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安抚道:
“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眼睛都肿了,你先回去休息,我去老夫人......”
李初初闻言,这才满意地收了眼泪:
“那你要抓紧了,别让我再被俞非晚比下去了!”
“好......”江云铮点头道。
李初初又拉着江云铮,得了好几句保证后,这才依依不舍地回了自己院子。
鹤松院。
一婆子进来,禀报:“老夫人,老爷来了——”
江老夫人脸上的怒气一顿。
她这才刚准备罚俞非晚呢,铮儿怎么就过来了?!
江老夫人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
她如今彻底厌恶了俞非晚,不想给她在自家儿子面前,装委屈可怜的机会。便不耐地摆手道:
“你走吧,我这不用你伺候了。”
“......是。”俞非晚垂目道。
俞非晚出门的时候,正要遇上了进门的江云铮。
他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多停留,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进去......
“母亲,初初进门的日子得定下来来。儿子看半个月后,正是黄道吉日......”
随着她的走远,门内的声音也渐渐听不清了。
江老夫人得知儿子特意过来的缘由,有些不满。
毕竟李初初,也是害她大女儿,被婆家教训的祸害之一。
她冷哼道:
“我看你一颗心都在那狐狸精身上去了,这才过了几日,就巴巴想把人娶进门。我看,又是她不知羞耻地跑去前院找你了吧。”
江云铮顿时黑脸,压抑着怒气道:
“母亲,初初可是得了圣旨赐婚的,您慎言!”
江老夫人被儿子教训,表情讪讪:
“好吧,既然你都决定好了,你自己安排就是。
管家权在你大嫂手上,你自己去找她。我身子不好,也管不了你的事。”
江云铮正要离去,想起什么,他又转身道:
“母亲,我平日忙于公务,有些顾及不到初初。
她一个人在京城,性子又单纯,容易被人欺负,您多照顾她一些。您也知道,她会是个好妻子......”
江老夫人心头又是一梗,却也知道儿子说的对。
李初初虽然也没有娘家,但是有些才华,正好能补了江府没文化的短板。
不像俞非晚空占了主母的名头,却是个又没家室没才华的,简直就是江家的蛀虫。
“知道了,知道了......”她正了脸色,摆手道。
“小叔,您过来,是什么事呀?”
钱氏面上笑呵呵的,心里却在打鼓。
别不是来收她管家权的吧......
江云铮道:
“大嫂,我与初初的婚期,定在了下月初八。下聘彩礼这些事,还劳烦您操持。”
“初初虽然是一个人跟我来的京城,但是我不想委屈了她,寻常女子成婚该有的东西她都得有。”
钱氏一听这话,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不知小叔,打算出多少聘礼?”她试探着问。
江云铮想也没想,便理所当然道:
“当初给俞非晚的聘礼是2万两,初初自然也是如此。”
钱氏顿时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自己此举太过,她连忙收敛了表情。
“......嗯,小叔说的在理。
只是不知道,李小姐能带多少嫁妆进府?”
江云铮皱眉,有些不满道:
“她孤身一身上京,如何能带嫁妆。大嫂只管安排聘礼,其他不用你管。”
这话已经说的有些严厉,钱氏不敢再反驳,只能暗暗咋舌。
这些话听着就是,李初初根本没有嫁妆的意思......
我早说了,俞非晚不听话了,要仔细拿捏。
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一点小事闹得这样大,你官声都受影响了......”
江云铮闭了闭眼睛,忍着气道:
“娘,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哼!你不把俞非晚贬为妾室,就等着替我收尸吧!”
江老夫人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咬牙切齿道。
江云铮被她这话惊得眼皮一跳:
“娘,这话你可不许乱说!”
“怎么,你舍不得了,你才回来几日,就爱上她了?”江老夫人瞪他。
江云铮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是这样,而是她并无过错,又侍奉了你三年,怎么能随意贬妻为妾。”
江老夫人哼了一声,不满地骂道:
“既然不是你爱上她了,那将她贬为妾,又有什么不可以。你既可以将她留下伺候你,又让她有口饭吃有地住,她难道还敢不从......
难不成,你还想家里有两个主母、让别人都记住你是如何薄待发妻的?!”
江云铮抿了抿唇,沉默许久。
其实,他娘说的没错。
将俞非晚贬为妾室,不仅可以将这次的事怪罪到她身上,还可以洗清他身上的一些污名。
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并不愿意这样做。
“娘,你先歇息,儿子还有其他事......”
江云铮甩下句话,便匆匆走了,气得江老夫人又哭骂了好一会儿,才睡起了午觉。
江云铮刚走了几步,便有一个人影跟了上来。
“云铮哥哥,等等我——”
李初初提着裙摆,小跑着过来。
江云铮挤出一抹笑,尽可能温柔着语气,道: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找我?”
“云铮哥哥,可是因为俞非晚为难?”
见江云铮诧异,李初初叹了口气,道:
“云铮哥哥,我知道你善良,但是你也不能无底线啊......”
“你在说什么?”
江云铮愣住,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李初初拧着眉毛道:“俞非晚做的事,我都知道了,你还包容她。”
李初初今日很震惊。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俞非晚针对她就算了,就连六十岁的老人家她都不放过。
先是故意害别人药丸过期,差点命悬一线。
现在又借着典当假家具,毁了江老夫人的名声。
李初初觉得,俞非晚现在去江家大门口。
只需流下几滴泪,什么都不说,都会有许多人为她大骂江家不当人。
这些都是恶毒女配的惯用套路,幸好自己已经看透了!
于是,她一脸郑重其事,道:
“云铮哥哥,有些话,我不得不说了。”
“当初,我们定下情谊时,你说你对我一心一意,但是家中已经娶了一个妻子,问我可能包容......
我想着她是个无害的柔弱女人,丈夫喜欢上其他女人,她定会伤心欲绝。
我这才答应了你,不与她争高低,也不让她被世俗眼光所害。
可是你看看,我们入京后,她做的每一件事,真的那么不争不抢吗。”
李初初生怕江云铮一时心软,给他们将来留下大患,一番话说得极为诚恳。
“我们原本是打算直接通过宗族娶平妻的,可俞非晚做出死活不同意的架势,非逼着我当妾。逼得你不得不用军功求娶我......”
“还有老夫人的病,需要多久配一次药,她真的不知情吗。还是她故意如此,再在你面前显露出她的作用......”
“一个人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能不露痕迹害人性命,你真的相信她,柔弱无害,贤惠大度吗?!”
不得不说,李初初这番话,确实说进了江云铮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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