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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后打零工,却被陌生人认出来了惠惠王强完结文

奔放的程序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看着张宏,我也张大了嘴看他。张宏脸开始扭曲,然后大喊:“疼死我了,疼死了我,救命啊。”他老婆走到面前,说:“姓张的,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把针给你拔出来。”“好,好,我求求你。”张宏扭着脸,痛苦地说。他老婆说:“好,你现在跪下来舔我的鞋,然后说我错了我的家产都给你。快点!”张宏看着她,突然噗嗤一下笑了,扭曲的脸也恢复正常,继而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众人看着他,笑得歇斯底里,听的人后背都起鸡皮疙瘩。张宏笑够了,说:“我发现你们这帮人真是愚昧,幼稚到可笑。这小人是我做的,怎么可能反伤到我?还要配合咒语的!我让你们笑死了,真是大笑话。”他老婆勃然大怒,把黏土小人扔在地上,用脚踩,不多时踩了个稀巴烂。有个后生说:“我听说...

主角:惠惠王强   更新:2025-01-16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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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惠惠王强的其他类型小说《出狱后打零工,却被陌生人认出来了惠惠王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奔放的程序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看着张宏,我也张大了嘴看他。张宏脸开始扭曲,然后大喊:“疼死我了,疼死了我,救命啊。”他老婆走到面前,说:“姓张的,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把针给你拔出来。”“好,好,我求求你。”张宏扭着脸,痛苦地说。他老婆说:“好,你现在跪下来舔我的鞋,然后说我错了我的家产都给你。快点!”张宏看着她,突然噗嗤一下笑了,扭曲的脸也恢复正常,继而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众人看着他,笑得歇斯底里,听的人后背都起鸡皮疙瘩。张宏笑够了,说:“我发现你们这帮人真是愚昧,幼稚到可笑。这小人是我做的,怎么可能反伤到我?还要配合咒语的!我让你们笑死了,真是大笑话。”他老婆勃然大怒,把黏土小人扔在地上,用脚踩,不多时踩了个稀巴烂。有个后生说:“我听说...

《出狱后打零工,却被陌生人认出来了惠惠王强完结文》精彩片段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看着张宏,我也张大了嘴看他。

张宏脸开始扭曲,然后大喊:“疼死我了,疼死了我,救命啊。”

他老婆走到面前,说:“姓张的,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把针给你拔出来。”

“好,好,我求求你。”张宏扭着脸,痛苦地说。

他老婆说:“好,你现在跪下来舔我的鞋,然后说我错了我的家产都给你。快点!”

张宏看着她,突然噗嗤一下笑了,扭曲的脸也恢复正常,继而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众人看着他,笑得歇斯底里,听的人后背都起鸡皮疙瘩。

张宏笑够了,说:“我发现你们这帮人真是愚昧,幼稚到可笑。这小人是我做的,怎么可能反伤到我?还要配合咒语的!我让你们笑死了,真是大笑话。”

他老婆勃然大怒,把黏土小人扔在地上,用脚踩,不多时踩了个稀巴烂。有个后生说:“我听说老年间对付这种妖人妖术,都泼公鸡血或是狗血狗粪。”

老丈母娘眼珠子一瞪:“你们几个把他俩带到后院。三儿你去杀一只大公鸡,弄出新鲜的鸡血,再看看有没有狗粑粑鸡粪的,也都弄来。”

我喉头直动:“老太太,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老丈母娘冷笑:“你们两个这么歹毒,学老年间那些刁妇扎小人,我就好好破破你们的妖法!”

我和张宏从后面楼梯押出去,到了后院。

后院没人,这些后生把我们两个绑在柱子上。我知道这次麻烦大了,苦着脸说:“张宏啊张宏,我算是让你坑苦了。”

“怕个鸟!”张宏瞪大眼睛:“我就不信他们能把咱俩弄死在这,现在是什么年代了……”

正在折腾时候,叫三儿的后生从后门出来,手里提着两个桶,一个里面红呼呼的全是粘稠的血,还有一个桶臭气熏天,里面都是动物排泄物。

张宏他老婆带着两个小姨子,站在旁边看着直捂鼻子。

三儿把两个桶提到我们跟前,老丈母娘一声令下:“给我倒!从头到脚全都倒他们身上!我给他们两个舒舒皮子,破破妖法!”

三儿对我们说:“哥们,洗澡喽。”

说着提起全是血的桶,就要给我们倒。

张宏破口大骂,拼命挣扎。他冤我更冤,我好不央的这是惹着谁了,淋一身大粪。

就在这时,门口有人喊了一声:“先停停!”

三儿停下手,我们气喘吁吁看过去,来人正是张宏的岳父。老头提着烟袋过来,低三下四对着老婆说:“老婆子,算了吧,张宏好歹也是我们女婿。”

“你个老东西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丈母娘破口大骂:“滚回屋里去,没有我说话你不准出来。”

老头被骂的狗血淋头,叹了口气,灰溜溜进屋了。

丈母娘掐腰说:“你们两个就是赶上好时代了,要是搁在解放前,用妖法害人,直接就能把你们沉潭。”

张宏脸红脖子粗:“你们别把事做绝了……”

“怎么的,你还想报复?”丈母娘大怒:“往他们身上泼粪,去去他们身上的妖气。”

几个后生答应一声,提起桶,从我们的头上猛地一倒。面那些污血,连带着畜生的排泄物全都淋到我和张宏的头上。

张宏本来还在骂,张着嘴没防备,咽了一下,嘴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估计是狗粪鸡血全都进了嘴里。

我闭着眼,闭着嘴,满头满脸黏黏糊糊的,鼻子里全是臭味,能把人熏得背过气去。

丈母娘在那说:“不行不行,太少了,赶紧再杀一只鸡。去养鸡专业户那里,再弄一桶鸡粪……”


铁面道:“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精神迷乱时进入到了什么幻境?”

“哦,就这个事啊。”我点点头,把遇到一个小女孩,猎头族屠村,小女孩发疯之后杀了全村人的事说了一遍。

铁面走的很慢,听得十分仔细,等我说完,他道:“王强,你还记得那小女孩叫什么吗?”

“叫小遂。”我说。

铁面道:“你想听这个故事的后续吗,我说给你听。”

我目瞪口呆,铁面是什么意思。

铁面道:“猎头族头领看中了小遂的本事,他认为小遂是一个难得天赋的人才,天生就有强大的诅咒精神力。这种精神力恰恰是修习黑巫术的前提。他把小遂带到了越南边境的深山,交给一个黑衣阿赞。那阿赞是个老巫婆,她传授小遂最邪恶最黑暗的法术。小遂慢慢长大,老巫婆死了。小遂便四处云游,打听深山里的奇人异士,继续学习最艰深的法术,有一次她在高棉为了学习役鬼经咒和降灵术,在一片坟场加持了七七四十九天……”

我听傻了,这些事三舅从来没和我说过,让人浑身发麻,大白天的起鸡皮疙瘩。

铁面没有理会我,继续说:“……出了岔子,坟场阴灵缠住了她。她为了避过这一劫,找到山林部落的巫师给自己变了性……”

“她,她变成男人了?”我喉头咯咯响。

铁面摇摇头:“她没有成为男人,也不再是女人。她非男非女,非人非妖,在天地间销号,那些鬼才没有继续纠缠她。”

我咽了口水:“厉害啊……”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以为幻境都是幻想出来的,没想到真有小遂这个人,可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

铁面没有答话,脚步加快,继续往前走。

我挪着小碎步跟着,不敢再问,这些降头师脾气古怪,如果他不愿说的事,还是少问为妙。

我们到了张宏家,进去之后,张宏已经奄奄一息,满屋子都是刺鼻的霉烂气味,脓包长满了他的全身。

铁面让我把被子撩开,说没有顾忌是假的,我凭直觉能感觉到这些脓包应该具备传染性。

“没事,你不用害怕,”铁面说:“我在你掌心下的血降,能够克制药降。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我答应一声。按照铁面交待,我打来一盆热水,铁面取出一个小瓷瓶,在热水里不知倒入了什么东西,那是一种深红色的粉末,入水即散,整个一盆水成了鲜血一样的颜色。

我用毛巾在水里洗过,然后从头到脚给张宏擦拭身体。毛巾所到之处,那些脓包纷纷破裂,流出黄黄绿绿无法形容的脓液,熏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我心想,爹妈我都没这么伺候过,我算是对得起张宏了。

擦过之后,张宏恢复了神智,睁开眼看到我们,迷迷糊糊问怎么回事。

我来回换了三盆水,才全部擦完,铁面又给张宏喂了几个药丸,张宏脸色红润起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铁面道:“他这就算好了,三天之内不能见阳光,不能出屋,挂上窗帘,只准在床上呆着。”

我答应着。

铁面问我,你们为什么污染那村子的泉眼?

当着真人不说假话,我一五一十把我们去张宏丈母娘家谈判,然后受辱的事说了一遍。

铁面点点头,看着睡熟的张宏,若有所思。

他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反正张宏治好了,我告诉铁面,我想回去看看三舅那边斗法的情况。


铁面道:“你不必去了,现在想必他们已经分出了结果,你且回家,这里有我照应。”

我迟迟疑疑地回去,刚到家,就看到三舅在客厅里喝茶。我回过神来,说了一声:“料事如神啊。”

老妈和妹妹都在,老妈说:“你们爷俩怎么一出去就那么多天,干嘛呢?”

我尴尬笑笑,说三舅带我出去涨涨见识。

老妈有些担心:“三哥啊,咱家强子是有过案底的人,你是他舅舅,可不能让他再犯错误。”

这话有暗示和提醒的意思。

三舅岂能听不出来,他呵呵笑,让老妈放心,他心里有数。三舅夸我有出息。

我心急火燎想知道三舅斗法的结果,可老妈和妹妹都在,没法说出口。不过看三舅怡然自得地喝着茶,想来问题不大。

夜色降临,老妈和妹妹去睡觉了。三舅给我使个眼色,我们到了后面的屋子。

一进门他就问:“强子,你刚才说‘料事如神’,是怎么回事?”

我说道:“我才从张宏家回来,铁面和我一起去的。救了张宏之后,铁面让我直接回家,说你回来了。所以我一看见你,就感觉这人特神。”

三舅笑:“铁面本来就以精神力著称东南亚巫术界,他的降灵术天下无双。第六感相当敏锐。”

我心痒痒的厉害,有很多问题想问,还是最关心三舅的斗法结果。

三舅道:“素班输了。”

我长舒口气,哈哈笑:“三舅,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当初你跑啥啊,你的能力对付这三个法师,还不是手到擒来。”

三舅脸色不好看:“你懂什么。这三个人手段和性格各有不同,铁面的降灵术和精神力非常厉害,这次不知你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无意中破解他的鬼迷之法。如果换成是我,输赢不好说,完全在两可之间。再说素班,此人在三人中法术最差,法力平平,给普通人下个降头,弄个黑心钱,他玩的挺溜,可遇到真正的行家,胜算很低,所以对付他不必花太多的力气。不过此人人品低劣,口头承诺的赌注输赢,他根本不在乎。这次他输了,未必甘心,或许还会有所图谋。”

三舅顿了顿,点燃一根烟:“素班小心提防就行,这三个人里最可怕的其实是丑时参。”

“这是谁啊,名字这么怪?”我好奇地问。

三舅道:“丑时参是位日本女法师,属于日本流的阴阳道,她的名字取自日本古代神话宇治桥姬的故事。宇治桥姬为了杀死自己嫉妒的女人,执行了阴阳道里最黑暗的法术——丑时参咒。她确实最后心想事成了,可也把自己变成了厉鬼,把相关的人全部杀光。”

我听得喉头咯咯作响。

三舅道:“丑时参这个女法师最擅长的就是杀人于无形之中,用的都是阴阳道里最阴最毒的法术。而且谁也没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她还有个外号叫百变参,她所修习的阴阳道,能够让她改变容貌,防不胜防。”

三舅吐着烟圈:“这三个人之所以可怕,不在于法术如何高强。而是他们都没有正常人的道德底线,他们说杀人就杀人,说灭门就灭门,一切都看自己的心情,毫无道理可说。”

他看着我,叹口气:“强子,或许我落叶归根回来,是个非常错误的决定。我怕给这个家带来想象不到的灾祸。”

我脑门上浸出了冷汗,烈炎酷暑之下,竟然全身泛冷。

自从认识三舅,我接触到了和寻常生活完全不一样的另一个世界。


张宏告诉我,这个纸人张不是本乡本土的人,他住在邻村交接的地方,此人还有个秘密仓库,据说里面堆满了纸人纸马。张宏以前见过一回,那时候他规整鱼塘,需要外面送鱼苗进来,送货的司机不认识路,走岔上了后山坡,看到那里有个挺破败的院子,堆满了各色纸扎物品,大白天也阴森森的。纸人张当时出来呵斥了司机一番,司机吓得屁滚尿流开着车狂奔而去,就把这事和张宏说了。

张宏当时没放在心上,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他陡然把这件事想起来了。

“你什么意思?”我问。

张宏说:“仓库是纸人张的老巢。咱们去那里翻翻,或许能找到他的秘密,到时候就有和他谈判的资本了。”

我想了想,现在确实也没什么其他办法,让我自投罗网是不可能的。如果和纸人张达成私下协议,事情或许还有缓儿。

张宏道:“你好好休息,我去探探那地方。”他转身要走,我从床上下来:“我和你去。”

他吃惊地看我,问我能行吗。

我咬着牙说:“没问题。纸人张在村里,仓库肯定没人看着,机会难得,咱们两人在一起还能更仔细一些。”

我胡乱套了一件长袖,不敢多穿,怕出去让人怀疑,强忍着刺骨的寒意,和张宏出来。

太阳落山,天色昏黄,眼瞅着就要天黑。妹妹担心我,我告诉她没事。她咬着牙说:“哥,你去哪我也去哪。”

我有点不高兴:“你别添乱,在家好好照顾妈,我和你张哥一会儿就回来,说不定事情就能解决了。”

妹妹眼圈红着,嘱咐我小心一些。

张宏说,那地方还挺远,需要开车。我们先去他家取车,他媳妇看着我们很疑惑,问道你们大晚上的去哪。

张宏不耐烦:“你好好在家呆着,别乱打听。对了,离婚申请表你到底什么时候填?我还等着。”

我看到他媳妇眼珠乱转,像是藏着什么心思。我跟着张宏去后院取车,他媳妇跟在后面:“强子,大热天的你怎么穿着长袖衣服,热不热?”

我吱吱呜呜说,嫂子,我是热伤风。

张宏不高兴了,骂媳妇:“你赶紧把离婚表填了,咱俩好聚好散。”一边说一边骂:“成天在我眼皮子底下转悠,一看见你就想起雷帅那天穿裤子的情景,腻歪死我了。”

他媳妇哀求:“张宏,我知道错了,咱俩重新开始不行吗,以后好好过日子。”

张宏破口大骂:“滚蛋,有多远滚多远,把你休了我再找个大姑娘,谁他妈找你算是倒了血霉了。”

我周身烦躁,这时候还得耐着性子劝他们两口子。

他媳妇含着泪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张宏气得抄起笤帚疙瘩就要揍媳妇,我赶紧拦住:“张宏,你有没有点正事?!你是不是想看我死?”

张宏没了脾气,嘴里骂骂咧咧,带着我来到后院开车就走。

出了院子,我回头看看,心里有些担心:“你媳妇不会知道什么了吧。”

“知道个鸟,你放心吧,我谁也没告诉。”张宏满不在乎。

我们开车出了村,绕过山路,四十多分钟后到了一处山坡下面。张宏停好车,我们两个翻山上去,我越走越是虚弱,夜里的树林气温很低,跟入秋似的,小风一吹,皮肤上犹如无数小刀割过。

我停下来,抱着肩膀蹲在树下。

张宏二话不说把自己唯一一件单衣脱下来,让我套上。

我虚弱地看着他,两脚发软,靠着树说:“张宏,我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张宏急了:“强子,你别胡说!妈的,你要是过不去了,我也不活了!”

我颤抖着嘴唇:“冷,我冷。”

张宏擦着眼睛,狠狠地说:“强子,你要是过不去,我就一刀捅了纸人张,给你报仇!然后我再去挨枪子。”他越说越气:“杀一个够本,两个就赚,我再把我媳妇和雷帅那一对奸夫淫妇都杀了!”

他气哼哼的,双眼血红。

我拉着他,虚弱地摇摇头:“张宏,我跟你说个秘密吧。我在学校里犯事了……蹲了一年大牢,被学校开除……我活着本来就没什么意思……你,你要好好活下去。”

张宏呜呜哭,蹲下来把我背在后背,他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哭着说:“咱们都好好活着,为那些人渣把命搭进去不值。”

我迷迷糊糊趴在他的后背上。因为太过阴冷,我眼皮子沉甸甸得睁不开。隐隐听到张宏说:“……快到了……你别睡……坚持,千万别睡!”

我狠心咬了咬舌尖,一股痛楚传来。

我勉强睁开了眼,看到不远处的山坡丛林之间有一片空地,月光下是个杂货院。院子四周是一人来高的木头栅栏,大门敞着,里面堆着纸钱香烛,纸人纸马,还有纸糊的别墅小轿车什么的,确实让人看着心里发寒。

我多少恢复了一些精气神,从张宏后背下来。他点开手电,照射过去,院子里寂静无声,没有人影。

“是这吗,怎么门都不锁。”我说。

张宏道:“谁脑子有病半夜来偷纸人,这玩意扔大街上都没人捡,不当吃不当喝半夜谁看见了还能吓一跟头。”

“这里可是纸人张的秘密基地啊,他就不怕秘密被人发现?”我说。

张宏摇头:“除了咱俩,谁会对他这么个糟老头子这么关心。走,进去瞧瞧再说。”

我们一前一后进了院子,手电光亮所到之处,都是栩栩如生的纸人,和真人差不多,有童男童女,红嘴唇圆眼睛,有的还戴着高高的尖帽子。院子里的温度似乎比外面还要低,一股股的阴风打着旋儿。

我们两人咬着牙往里走,要不是摊上这事,谁能大晚上跑这来连冻带吓的。

到了里屋,推门进去,刚进门就差点被呛出来,说不出什么味,像是有人熬中药倒出来的药渣。

屋里非常乱,摆满了童男童女,墙角还放着一口大棺材。墙上画了很多符号,都是用黑色蜡笔画出来的,有十字架,还有万字符,看得心里很不舒服。

我们只有一把手电,是张宏拿着的,他四处察看,我在后面借助余光打量屋子。就在这时,张宏喉头咯咯响:“强,强子,你过来看。”

我赶紧凑过去,在手电惨白的光亮中,我看到靠着后墙的地方,摆着一个小供桌,高度很矮,像是长长的一条板凳。供桌上插着三支白色蜡烛,正微微燃烧,蜡烛的前面有个小碟,在碟子里装着一个黑森森的物件。

我第一时间就认出来,正是诅咒雷帅用的,我们在地里砸进去的那木橛子。

张宏和我面面相觑,脸色都不好看。我和他在小树林找了好长时间,都没找到这东西,没想到居然会在纸人张的仓库里出现。

这更加证实了他的身份。

我现在落到如此地步,果然拜他所赐。

张宏过去想抓住木橛子,想毁了它。我一把拉住他,低声说:“且慢,这里古怪,还是搞清楚再说。”

张宏说:“怎么搞清楚,说不定纸人张一会儿就回来了。我看这玩意赶紧烧了吧,一了百了。”

我也没个主意,总觉得不甚妥当。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重重的咳嗽声。

张宏吓得脸都白了,我手疾眼快一把夺过他的手电,赶紧灭掉。

我们两个连滚带爬,躲到那口大棺材的后面,张宏两只脚发软,坐在地上牙齿咯咯打架。

或许是因为被寒意折磨的缘故,分散了我的大部分注意力,我不像他那么害怕。我悄悄探出头看,门外进来一个人,身形佝偻。

他点亮了屋里的灯,屋顶亮起了一盏几十瓦的昏黄小灯泡。灯泡是用电线拽着的,在空中还晃晃悠悠,使得屋里光线来回晃动,人影诡谲。


小遂拉着我,穿过梦境一般的绿田,来到了村口。刚来到这里,我就惊住了,村子里很多茅草房烧起了大火,火焰中有一些赤身穿着草裙的纵火者正在走过。

他们有胖有瘦,皮肤黝黑,裸出来的身上用粗糙的漆料涂满了可怖的图案。

他们大多提着刀,有的人手里还提着死人的脑袋,长长的头发揪在手里,脑袋顺着行走的节奏来回晃悠。这些惨死者的头部表情是麻木的,目光不像痛苦,倒像是似睡非睡。

大火中,这些男人从屋里揪出一个妇女,他们踩着她,用刀子割烂衣服,发出狰狞的笑声。他们拖着这个拼命挣扎的女人,绕到房后,不知做什么去了。

我从来没见过这般景象,有点头重脚轻,这不明显就是屠村吗。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小遂哭着说:“他们是猎头族的,非说我们村里藏着越盟的奸细。哥哥,你救救我的家人,救救村民吧,求你了。”

“可他们人这么多,都拿着刀,我,我怎么救?”我磕磕巴巴地说。

小遂说的什么越盟,什么猎头族,我闻所未闻,听都没听说过。我现在可以肯定,这里就是幻境。听小女孩的意思,现在应该在越南,我绝对不可能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突然从中国飞到越南,只有一个解释,我现在被铁面催眠了,正在做一个极为逼真的梦。

小遂看着我:“哥哥,你帮帮我,我有办法。”她拉着我绕过大火燃烧的房屋,到了村子后面。

村子后面有个开放式的小礼堂,前面是舞台,下面是大片空地,此时在空地上坐满了人,一个个哆哆嗦嗦,应该是这个村的村民。

那些猎头族的男人们提着刀在周围走来走去。

在舞台上,有三四个猎头的男人正在公审一个村民。审问倒是挺文明的,中间摆着桌子,有人拿着笔记录,被审的村民还有椅子坐。

我和小遂藏在外墙后面,偷眼观瞧,他们在舞台上的声音很大,有扩音器传出来,目的就是让所有人听见。我仔细听了听,根本听不懂,大概能感觉出来,是东南亚那边的语言。

审问的过程并不顺利,被审的村民一问三不知,吓得哆哆嗦嗦,几乎瘫在椅子上。那些猎头族的男人围着他大声咆哮,不停扇着他的嘴巴。

有个审问者做了下劈的手势,被审的村民被推到舞台的中央,强迫跪在地上。

一个猎头族男人从后台取来一根长长的铁丝,在村民的脖子上缠绕好几圈,打了死结。有人在后面扶着村民不让他乱动,另外几个猎头族男人向着另一个方向开始拽铁丝。

铁丝马上勒紧村民的脖子里,他用手抓着脖子,可怎么也无法把铁丝扣出来。

猎头族的人笑得异常开心,像是做一个游戏,使劲拽着铁丝,村民痛苦至极,脸憋成了紫茄子色,慢慢不再挣扎了,依旧保持着跪姿,月光下犹如一尊痛苦的雕像。

猎头族的人看着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在他们手里死去,如同喝了美酒一般兴奋,又唱又跳。

一个猎头族从舞台上跳下,又抓了一个村民上到舞台上公审,这次是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

小遂拉着我的手,焦急地说:“是我妈妈,是我妈妈。”

我紧紧盯着上面,女人跪在舞台上苦苦哀求,猎头族的人不为所动,一边扇她的嘴巴,一边逼问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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