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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嫁:重生后我守着老公赢麻了全局

都到碗里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到孟予安拎着腊肉一出来,他的关注力全跑到对方身上,甚至连手上的砖块儿都忘了放下,怔愣的看着她。这不是……那张照片上的女人吗?一直被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孟予安下意识的朝目光的来源看去,看到那张蓝色夹克之后,心下了然,看来这个人就是许安易。孟予安扬起笑容,热切的看向许安易,“是安易是吧?你有什么忌口吗?”毕竟对方为了这点儿煤专门跑了一趟,不管她跟沈书黎的夫妻感情多么的塑料,对于外人,总还是要有个女主人的样子。“对,嫂子好。”许安易下意识的丢掉手里的东西,准备上前去跟人握手。早就已经有滑落迹象的砖块,趁着这股劲,随着重力,直接掉在地上。要不是许安易反应快,怕是他的脚就要遭殃了。沈书黎皱了皱眉头,先替许安易回了孟予安,“他没什么忌口,做啥...

主角:顾宁宁宁宁   更新:2025-01-16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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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宁宁宁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高嫁:重生后我守着老公赢麻了全局》,由网络作家“都到碗里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到孟予安拎着腊肉一出来,他的关注力全跑到对方身上,甚至连手上的砖块儿都忘了放下,怔愣的看着她。这不是……那张照片上的女人吗?一直被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孟予安下意识的朝目光的来源看去,看到那张蓝色夹克之后,心下了然,看来这个人就是许安易。孟予安扬起笑容,热切的看向许安易,“是安易是吧?你有什么忌口吗?”毕竟对方为了这点儿煤专门跑了一趟,不管她跟沈书黎的夫妻感情多么的塑料,对于外人,总还是要有个女主人的样子。“对,嫂子好。”许安易下意识的丢掉手里的东西,准备上前去跟人握手。早就已经有滑落迹象的砖块,趁着这股劲,随着重力,直接掉在地上。要不是许安易反应快,怕是他的脚就要遭殃了。沈书黎皱了皱眉头,先替许安易回了孟予安,“他没什么忌口,做啥...

《高嫁:重生后我守着老公赢麻了全局》精彩片段


等到孟予安拎着腊肉一出来,他的关注力全跑到对方身上,甚至连手上的砖块儿都忘了放下,怔愣的看着她。

这不是… …

那张照片上的女人吗?

一直被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孟予安下意识的朝目光的来源看去,看到那张蓝色夹克之后,心下了然,看来这个人就是许安易。

孟予安扬起笑容,热切的看向许安易,“是安易是吧?你有什么忌口吗?”

毕竟对方为了这点儿煤专门跑了一趟,不管她跟沈书黎的夫妻感情多么的塑料,对于外人,总还是要有个女主人的样子。

“对,嫂子好。”许安易下意识的丢掉手里的东西,准备上前去跟人握手。

早就已经有滑落迹象的砖块,趁着这股劲,随着重力,直接掉在地上。

要不是许安易反应快,怕是他的脚就要遭殃了。

沈书黎皱了皱眉头,先替许安易回了孟予安,“他没什么忌口,做啥吃啥。”

随后又冲着许安易道,“干什么呢?转了业,连块儿砖头都拿不住了?”

许安易脸上露出讪讪的笑容,连忙摞好砖块儿,递给沈书黎,“报告,拿得动!”

虽然两人如今都已退的退,转业的转业,但许安易还是下意识的遵循部队里的习惯。

并且骨子里,对这位充满恐惧。

孟予安以为他是累了,没多想,“累了就去歇会儿,屋里有热水。”

“沈书黎,你别那么凶嘛,人帮咱们不少忙呢!”

许安易可不敢看沈书黎的脸色,只冲着孟予安笑笑,“没事儿,嫂子,你去忙吧。”

孟予安这才抬脚去往乔慧心家。

她走到房间门口,探着脑袋,“慧心?”

这也没人啊。

她又加大分贝,在不同房间门口重复喊了几声。

终于有一间屋子里传出熟悉的声音,“在呢!你直接进来就成。”

孟予安,“这肉放哪儿?”

乔慧心这才从案板上分出些心神来,“哎,你来就来,咋还拿块儿肉?”

孟予安,“这不是搭伙吃饭吗,本来应该食材各半的,但没办法,我家里现在只有肉了。”

要想吃菜,得早早的去集市上买才行。

乔慧心接过她手里的肉,手脚麻利的搁到早就烧好的开水里清洗,“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家蹭你们家的好处,得了这么多煤,请你们吃顿饭也是应该的。”

“不爱听啊,你又不是没给我们煤钱。”孟予安自觉的端过一旁的蒜苗,拿了个板凳,开始择起来。

她虽然做饭一般,但是她打下手还算麻利。

五个人吃饭,高低也得整个四菜一汤。

乔慧心两口子也不是那种穷的揭不开锅的主儿,家里面该备的都备的有。

厨房里虽然不像孟予安家里挂那么多腊肉,但各种干菜、时蔬什么的倒是一应俱全。

乔慧心,“这都是我婆婆晒得菜,你可不许嫌弃啊。”

虽然她婆婆某些时候不太做人,但在照顾家庭这方面,她婆婆还真的算是一把好手。

“中午就焖个米饭,蒜苗烧鱼干,清炒白菜,腊肉炒萝卜缨,再蒸个南瓜,番茄紫菜蛋花汤,你觉得怎么样?”

孟予安,“我觉得挺好的。”

四菜一汤加主食,足够他们五个人吃饱了。

有荤有素还有干菜,甜、咸、鲜、香都有,怎么着也算得上丰盛了。

这会儿离饭点儿还早,厨房里还处于备菜阶段。

乔慧心拎起刀,专心处理鱼和腊肉。

孟予安择完蒜苗,把白菜和蒜苗放到一块儿清洗干净。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拿到人物信息卡的奖励了。

在顾家,她就是通过这个在短时间内掌握顾家所有人的信息,从而使孟予安得到排挤的。

而且人物信息卡非常智能,只要写上她的认知里应该叫的称呼,就会呈现出对方的信息。

沈大哥(全名沈书黎)

年龄:25岁

性别:男

技能:什么都会,没有他不擅长的事儿

背景:京市沈家二少的独子

配偶:孟予安

喜好:安静

顾宁宁从来没有见过信息含量这么少的人物卡。

尤其是看到对方的配偶的那一瞬间,她立马就破防了。

凭什么?

她孟予安离开了早已定下婚约的季家,又被她想办法赶出顾家,居然还能找到条件这么好的男人!!

该死的女主光环。

是的,顾宁宁穿书了,她只是书里一个没有什么戏份的炮灰女配。

好不容易绑定了系统这个金手指,努力了这么久,孟予安居然还能过的这么好!

她不服!

既然孟予安的未婚夫能被她夺走,那么沈书黎这么好的男人,就别怪自己再次下手了。

男人哪有不偷.腥的?

孟家。

沈书黎合上门,走到正屋,看见眼巴巴的盯着桌子上的菜,吞了半天口水还没动筷子的小猫,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不是跟你说了,不用等我?”

“哎呀,你都把我头发弄乱了!”孟予安一边整理自己的秀发,一边道,“我又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怎么可能不等你吃饭呢?你可是堂堂沈大厨诶!”

沈书黎净了手,在桌边坐下,挑起孟予安最爱吃的辣椒炒肉,夹到她的碗里,“你就贫吧。”

孟予安有样学样,转手就给沈书黎夹了两筷子酸辣白菜,“刚谁来敲的门啊?”

沈书黎看着碗里夹进来的菜,莫名的来了几分胃口。

做饭的疲乏感加上刚刚喝完的中药,他本来没打算吃饭的。

他随意挑起一片白菜,撇掉上面的辣椒,送到嘴里,刚刚咽下,就道,“章强。”

“带着顾宁宁来的。”

“!!”孟予安震惊了,“哪个顾宁宁?”

沈书黎看了她一眼,撇撇嘴。

自己给她做了这么久的饭,都没看她这么激动过,“就是你想的那个顾宁宁。”

孟予安,“她来干什么?”

放着好好的沪市不待,正儿八经的被顾家全家宠爱的真千金不做,跑来这犄角旮旯?

谁知道她又要作什么妖!

孟予安想到这儿,连忙提醒沈书黎,“她不是好人,你不要离她太近!”

见沈书黎不接话,她又强调道,“信我!真的!”

沈书黎看着她紧紧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挑了挑眉,压下心头的那点儿不适感,“先把你的手拿下去。”

他最不习惯的就是别人碰他了,哪怕是孟予安也不行。

他又不是没查过顾家,顾宁宁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自然清楚。

不过,看着孟予安这么激动,他莫名的来了几分恶趣味,“吃醋了?”

孟予安简直要被气笑了,他是怎么把她强调的事儿和吃醋联上的?

怕不是个猪脑子哦。

既然他不信,她也懒得再说。

索性三下五除二的扒完自己碗里的饭,离开凳子,“我吃好了,碗放着,我等会出来洗。”

随后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孟予安从抽屉里掏出纸笔,翻出一张干净的纸张,在上面写写画画。

如今地也确定了,那就该去买种子弄肥料了。

头上传来一股痒意,孟予安拿笔挠了挠头发,闻到笔头儿的那股奇怪的味道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


黑影吃痛,尖叫了一声,摸着肩上温热的感觉,像是血,

“顾予安!!老子拿个东西而已,你有必要上刀吗?”

“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白眼狼,顾家养你都给你养到狗肚子里去了?”

声音很大,几乎吵醒了三十平房间大小的所有人。

顾建国点上煤油灯,拿在手里,和顾母冲进来。

顾母看见顾知礼手上越捂越多的血,脑袋瓜子嗡了一下,抬手就给了孟予安一巴掌,“你疯了?那可是你哥!!”

“你哥带你十六年,你现在长大了,长本事了,就开始动刀子了?”

孟予安右手拿着染了血的刀,左手捂着脸,语气平平,“他偷我钱。”

顾知礼眼神躲闪了几分,等看到肩上滴滴沥沥往下滴的血,跟疯狗似的扑上来歇斯底里的吼,“你当妹妹的,孝敬孝敬你哥咋了?”

“你不主动把钱交给咱妈,我还不能拿了?”

“你在顾家住了十六年,顾家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你怎么不说呢?”

“不就拿你点儿钱,你至于动刀子?”

顾知礼很生气。

孟予安回来了,老老实实当他的钱袋子不好吗?

偏偏要闹出这么一出来,连刀子都动了!

他钱才刚刚拿到手,还没来得及花出去呢。

顾宁宁也被吵醒了,听见动静,连忙喊上顾文霄扶她过来,看见地上的血,连忙凑上前,“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天呐,怎么弄的,这伤口也太深了吧?”

“快,咱去医院包扎一下。”

顾宁宁扶着顾知礼,瞬间眼里就蓄满了泪水,“予安,你怎么能这么伤害哥呢?二哥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就不能包容包容吗?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地方,非要动刀子?”

顾知礼摇摇头,“宁宁别害怕,二哥没事儿,不用跟白眼狼废话。”

顾宁宁咬了咬唇,满眼失望的看向孟予安,“知道你要回来,二哥老早就开始给你收拾屋子了,二哥对你还不够好吗?”

孟予安看着顾宁宁,蓦地笑了。

顾知礼给她收拾屋子?

简直就是笑话。

是提前来踩点儿,确认私房钱的位置的吧。

准确来说,是放在床下的一个罐子。

当时顾知礼跟孟予安约说的挺好,两个人一起往里存钱,一起花的。

可是每当顾知礼要往里面放钱的时候,他就会找各种理由,说自己的钱不小心用光了。

久而久之,认认真真把往这罐子里存钱当回事儿的,只有孟予安自己。

结果等到上一世,孟予安被逼着嫁给那个大他十岁的男人,遭了家暴,她想从里面拿点钱偷跑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早已经是空的。

空的,一分不剩。

等她转身质问顾知礼钱都去哪的时候,顾知礼特别理直气壮,“宁宁要生日了,我前段儿拿钱给宁宁买了条布拉吉,可漂亮了,百货商场出的新款呢!”

“到时候就说是咱们俩一起送的,你放心,哥肯定不让你白花钱!”

她的钱。

她的救命钱。

变成了顾宁宁的漂亮裙子。

等她跟顾知礼哭诉,她挨了打,很疼,以为顾知礼会上门替她出口气的时候……

顾知礼却漫不经心的说,“不就挨了顿打吗?多大点儿事儿啊,男人都这样。”

“你别老往娘家跑,好好哄着妹夫,宁宁的工作妹夫可是出了大力的,是咱家的功臣!”

多可笑啊。

她挨打,顾宁宁有了工作,她还得哄着打他的人。

就算她真的欠顾宁宁十六年,也不是这么个还法儿。

如今既然重来一世,她的钱,任何人想拿,都要付出代价。

孟予安垂着眸子,语气里裹挟着失望的凉气,“顾知礼拿了我一百三十三块九毛钱。”

“就在他下.身的裤子口袋里。”

“九张十块的,六张五块的,十张一块的,三十九张一毛的。”

要搁往常,这十块的,不到过年的时候,顾知礼是绝对不敢动的。

他也就敢拿点儿小钱。

可孟予安都说了她马上要从顾家搬出去了,顾知礼怕她来真的,干脆把罐子里的钱全拿了。

孟予安的话刚说出口的时候,顾母还不相信。

她多说一句话,顾知礼的脸就变白一分。

顾建国快速从顾知礼的兜里拿出钱来,鼓鼓囊囊的一沓。

煤油灯照到的范围小,要不是特意提出来,还真注意不到。

顾建国把煤油灯递给顾文霄。

他亲自拿着钱,数完了九张十块的,看见熟悉的两个缺角,一巴掌就扇到了顾知礼的脸上,“混账东西,老子是缺你吃缺你喝了,偷钱都偷到你妹妹身上了!”

要是旁的钱,顾建国还不会发这么大脾气。

孟予安有三年时间没在家了。

她在顾家十六年里,零零碎碎的压岁钱、过生日给的钱,全部加起来,也就一百五十块钱左右。

这一百三十三块钱,几乎是孟予安身上全部的钱了。

家里孩子多,凡是家里的开销,顾母都有一个记账本。

每到临过年的时候,顾父顾母就会拿出来合账。

顾知礼是个什么德行,顾父顾母一清二楚。

他就是个狗窝里放不住剩馍,身上的钱留不到第二天的玩意儿。

身上能有这么多钱,指定是偷的。

至于偷的是谁的,十块上面的缺角,已经告诉顾建国答案了。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

“顾知礼!!你都多大的人了,你是想气死你爹我吗?”

饶是一向爱和稀泥当和事佬的顾宁宁,此时也缩起了脖子,不敢吱声。

顾知礼怎么能这么蠢!

偷钱就算了,还被抓到了证据!

顾母看着顾知礼身上的血,护在他身前,“不就拿她点儿钱吗,至于吗?”

“这钱本来就是咱家的,她一个外人,拿了怎么了!”

顾建国脸色青了又红,“你一个妇道人家,在这儿掺和什么,这是一码事吗?”

“我掺和?顾建国,你摸着你良心,人家外人都把你儿子捅的见血了,你让我不掺和?”

“她孟予安偷了我女儿十六年的福气日子,我儿子拿他点儿钱怎么了!她孟予安欠咱家的!!”

气氛一下子就凝滞起来。

上一世也是这样,无论是谁先对不起孟予安的,到最后都都会扯到孟予安身上。

总之,孟予安在顾家待了十六年,就应该一辈子感恩戴德、当牛做马的回报顾家。

任由顾家趴在她身上扒皮吸血,也还不上顾家的养恩。

反正千错万错,永远都是孟予安的错。

顾建国把钱塞回孟予安的手里,语气强硬,“给你的钱就是让你花的,不要一天天的不花全放在身上,没事儿找事儿惹你哥惦记。”

“顾知礼,还不滚过来道歉。”


现在农场里的土地有大半都是种的大豆,极少的一部分种的是玉米。

而且孟予安特地找了村里人打听过,近些年来,一直都是这样种的。

这样种的话会使土地的肥力下降,大豆重茬、迎茬,从而使大豆产量下降。

根据大姐大教给她的知识,这边其实更适合搞固定轮作种植。

“初步的想法是玉米-大豆-小麦、或者玉米-大豆-马铃薯为主体的轮作方式。”

虽然说以他们夫妻的人口量来算,大队上顶多给他俩分个2-3亩地,但对于孟予安来说,足够了。

就算给太多地,她也种不完。

但据她所知,这个农场是会根据各家各户的年度收益来选出次年种植方案的。

如果她能以拿这两亩地做出一个示范,证明这样种能使土地收益最大化,那她就能在这个农场有一定的话语权。

到时候,她就能以知识入股,和农场合作共赢。

当然,这些放在现在,只能想想。

如果她没办法用自己的土地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自然也会受到大队的鄙夷,更有可能把土地收回。

大队之所以愿意让知青们享受和村民同等的待遇,除了地多没人种以外,更多的怕是在考验试探。

她就不信,上面没给农场定KPI。

沈书黎看孟予安已经考虑到这一步了,俨然不是随便拿地来玩儿的那种愣头青,便支持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他真同意了,孟予安心里又有些打鼓了,仿佛不太相信似的,再次确认,“你确定?”

“你就不怕颗粒无收?”甚至还得倒贴农场钱?

沈书黎极为认真的看向她,“你会吗?”

孟予安摇摇头。

“那不就行了。”沈书黎道。

“再说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家。”

就算不成,不还有他呢?

还能饿着她不成?

既然二人已经达成一致,孟予安立刻就站起身子,“那我现在就去大队上报名。”

早点把地分了,还能在过年前把地整出来。

没多大会儿的功夫,孟予安就已经走到了章强家门口。

和她想象的这儿会有大把知青排长队报名不同,门口除了她,几乎再没别人。

章强大老远的就看见了一个黑影,等黑影凑近一看,是孟予安,连忙热情的招待,“予安啊,来来来。”

“说吧,想要哪个单位的推荐信?”

就凭着还回来的自行车链子已经被修好了这件事来说,章强已经对孟予安夫妇留下了一个极好的印象。

要搁村里的人借,八成还车的时候还得抱怨几句,这车怎么这么难用,老掉链子,耽误事儿!

倒是没想到,这沈书黎不声不响的,居然闷声把这车修好了。

在章强看来,这俩人肯定是有学历的文化人!

反正这推荐信给谁写不是写呢,他也乐得行二人一个方便。

眼瞅着章强都拿出介绍信,拿起钢笔准备往上写名字了,孟予安匆忙道,“哥,我没想进单位。”

章强下意识的把刚拔开的钢笔合上,顿了顿,才道,“你要挣工分?”

不应该啊,这两个人不管是穿着打扮、还是谈吐举止,都不像没读过书的啊!

“妹子啊,听哥一句劝,去单位上班可比在地里刨食儿轻松多了!”

好的单位自然是冬暖夏凉的。

就算差一点儿的单位,逢年过节的也会发点儿节礼的。

哪个不比看天过日子种地强?

孟予安脸色一正,眼神真挚且热切,丝毫不带动摇的,“哥,我想报名承包土地。”


“请所有从沪市来的知青到大队上集合。”

“请所有从沪市来的知青到大队上集合。”

… …

广播一直播放着,以每十分钟三次的频率叨叨。

孟予安手里攥着沈书黎给她带的糕饼,站在大队门口,默默的等待。

从沪市来的知青大多都是夫妇,所以每家出一个人就已经足够。

孟予安家里那个厕所还差一点儿就能完工,现在天冷,拌的石灰不快点儿用了,就容易上冻。

所以王凌和沈书黎二人留在家里,换孟予安和乔慧心二人来大队上开会。

孟予安把手里拿着的糕饼分了乔慧心一半,两个人站在大队旁边的大树下,默默的啃着。

知青们越聚越多,周围嘈杂的声音不断。

“咋又开会?”

“估计是要给我们派活了吧。”

“啊?我昨天才刚到!这么快就要干活了?”

大队上的喇叭再度响起,这次却是催促的声音,“大队上再等三分钟,没来的知青就不用来了。”

孟予安和乔慧心互相对视一眼,加快了啃食糕饼的速度。

刚刚擦掉唇上残留的糕饼屑,就听前方传来试喇叭的声音。

熟悉的声音从喇叭里面传来,孟予安挑了挑眉,是章强的声音。

“喂喂喂、听得到吗?”

“麻烦大家静一静,接下来说的事情比较重要,也比较麻烦,事关每一个知青,希望大家仔细聆听。”

“政策1:凡是上过中专大专的知青,可以来大队报名,会由大队根据你们的专业将你们分配到农场相关的厂区、医院以及学校工作。”

“大队上只负责写推荐信,保证大家先进去,至于能否转正,全靠大伙儿自己。”

“政策2:从事农场种植工作,按劳动能力计算工分,凭工分发粮。”

“政策3:原则上只有本村的村民才可以以家庭为单位,承包部分土地,扣除属于大队的那部分外,其余的全归家庭所有。简单来说就是多劳多得。”

“但是我们农场如今的土地过多,人口过少,现在可以跟大家签一个补充声明。知青夫妇可以以家庭为单位,来大队申领对应份额的土地,享受和本村村民一样的待遇,即多劳多得。”

刨除有学历的知青不谈,其余的两个计算劳动收入的政策,看上去一样,其实完全不一样。

若是按挣工分算,那所获得的收益,和你本人的劳动量并非密切相关;因为种植方式、种植作物、种植收益全都由大队统一计算,再进行劳动分配。

但承包就不一样了,你想种什么种什么,种出来的收益所得扣除集体所有的部分,剩余的全是你自己的。

可以说后者会有大量的自主自由权。

消息一出,周围的声音瞬间变得杂乱起来。

“太好了!我读了中专,岂不是能分个好工作了?”

“你在想什么,这年头儿转正哪有那么容易?”

这会儿的工厂基本上人员已经固定且处于饱和状态,不再是七十年代那会儿只要是个人路过工厂门口,就会被各大工厂抢着拖进去安排工作的时候了。

况且,这个消息虽然听上去是最有利有学问的知青的,但是根据孟予安上一世的记忆,“下岗潮”可是就在这几年。

很多“铁饭碗”都变得不再铁了,连入职了多年的老员工被裁的都比比皆是。

方寅就是这一批里被裁的一员,他被裁的那一天也是喝酒最多、打她最重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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