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芷衿傅予蜃的其他类型小说《都死了,渣夫才知道我是他白月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欧阳元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嘭!车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予蜃啊……”俞芷衿原本的恐慌瞬间转成了羞耻,她此刻身上片缕不着,下意识朝眼前唯一的遮挡物躲去。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仓促间竟然拉了傅予蜃过来,蜷缩在他怀里。最要命的是,刚刚的拉扯让傅予蜃衬衣大开。此刻,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毫无隔阂。尽管做过七年的夫妻,但这一世,这样的情形对俞芷衿来说,还是第一次。她甚至能感觉到,傅予蜃的身体,也变得滚烫而紧绷。“你、你们……”外面的人比俞芷衿还要震惊。俞芷衿早听了出来,来的是傅家老夫人。“这是……哪家的姑娘啊?”俞芷继续躲也不是,藏也不是,她试图去抓旁边残破的衣服。没想到傅予蜃突然用手臂把她一夹,控制住了她。“俞家。”他肩膀一斜,把俞芷衿的脸露了出来...
《都死了,渣夫才知道我是他白月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嘭!
车门突然被人打开。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予蜃啊……”
俞芷衿原本的恐慌瞬间转成了羞耻,她此刻身上片缕不着,下意识朝眼前唯一的遮挡物躲去。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仓促间竟然拉了傅予蜃过来,蜷缩在他怀里。
最要命的是,刚刚的拉扯让傅予蜃衬衣大开。
此刻,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毫无隔阂。
尽管做过七年的夫妻,但这一世,这样的情形对俞芷衿来说,还是第一次。
她甚至能感觉到,傅予蜃的身体,也变得滚烫而紧绷。
“你、你们……”外面的人比俞芷衿还要震惊。
俞芷衿早听了出来,来的是傅家老夫人。
“这是……哪家的姑娘啊?”
俞芷继续躲也不是,藏也不是,她试图去抓旁边残破的衣服。
没想到傅予蜃突然用手臂把她一夹,控制住了她。
“俞家。”他肩膀一斜,把俞芷衿的脸露了出来。
傅老夫人愕然了一瞬,随即气得直跺脚:
“傅予蜃你干的好事!你就是再急也不能在这里……你、你要给人家姑娘一个交代!”
“交代?”傅予蜃垂下眼,看着怀中的女人,嘲讽中夹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揶揄。
俞芷衿别开眼,尽量把目光放在空旷处。
她听到傅予蜃似乎咬了一下牙,“确实,该有个交代。”
傅老夫人讶异得双眼发亮,语气里是控制不住的欢天喜地。
“你肯负责任就好!你看……你们什么时候把正事办了?”
傅予蜃看起来耐心耗尽。
他颇有些暴力地把半挂在身上的衣服扯下来,往俞芷衿身前随意塞挡了,越过她打开另一边的门下车。
只扔下两个字:
“随你!”
他踏着凉风走进了不远处的另一辆车里。
“崇明!”熟悉傅予蜃的人知道,这样的声调代表着他极度烦躁不耐的情绪。
“傅少。”剃着寸头的男子在车窗外弯下腰,“我在。”
“去问问方嘉誉,配的什么解药!”傅予蜃黑着脸。
“是……”
“给他一个小时,再干不好就给我滚蛋。”
“我通知他配好立即送过来。”崇明小心翼翼。
“不用,我亲自过去。”
今年的秋天,不太识趣。
风不够冷,却吹得快,把那搅得人不安生的香气,密密匝匝吹得四处都是。
还是走了好。
……
俞芷衿换好了傅老夫人送来的衣服。
傅予蜃的衬衣扔回了他车上,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富有侵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她内心略感不适。
“芷衿,”傅老夫人面目和蔼可亲,“你外婆曾经是我的手帕交,你妈妈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们两家联姻,天经地义。所以你看,婚礼就定在明天行不行?”
“不行!”俞芷衿一口回绝。
她直言,“老夫人,刚刚只是个误会,我和傅予蜃之间什么都没有。”
傅老夫人怔愣了片刻,笑了:
“奶奶知道,你是女孩子,脸皮薄,说出去怕事情没个底。你放心,奶奶这不就来给你做主了吗?”
俞芷衿颇有些无语:“老夫人,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我们不可能结婚,傅予蜃根本没想过要娶我。”
“怎么可能?”傅老夫人拔高了声音,“我刚刚说办正事,他都没反对呢!”
今晚上之前,傅老夫人预想的孙媳妇儿是卢晓霜。
并不是因为她对卢晓霜有多满意。
而是这么多年,只有卢晓霜勉强算得上傅予蜃半径十米内出现过的女人。
先前她集结了家族里的长辈们来给傅予蜃催婚。
结果傅予蜃当着众人将一把餐刀插在了饭桌上,他似笑非笑:
“谁再让我解决婚姻大事,我就先解决了谁。”
他说得出做得到。
傅老夫人原本已经绝望。
没想到,今天竟逮住他和一个女孩在车里面……
哎呀!想想那场面,傅老夫人就恨当时手里没把电焊枪,把车门直接给他俩焊死!
俞芷衿说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傅老夫人根本就不信。
傅予蜃要是不想,就是杀了他他都不会碰一个女人。
再说了,她说要给俞芷衿一个交代。
他怎么说的?
随她!
他还说是该给俞芷衿一个交代!
傅老夫人懂,他只是之前放过那种话,面子拉不下来,需要她这个老太婆来推波助澜一把罢了。
她只要态度强硬,他也就半推半就认了。
所以,俞芷衿这女孩子,傅老夫人就是赔上她这把老骨头,也要送到明天的婚礼上。
反正,早两年她就把婚礼都给筹备好了,就差个新娘子……
俞芷衿无奈:“老夫人,你信不信,你真让我明天结婚,傅予蜃甚至都不会来参加婚礼。”
前世,他非但婚礼没来参加,就是婚后一个月,都没回过傅家几次。
平心而论,俞芷衿不讨厌傅老夫人。
在傅家,她是唯一一个没有欺凌过她的人,相反还对她多有关心。
不过,俞芷衿知道,前世在老夫人眼里,她也不过是一个仗肚逼婚的心机女罢了。
她于傅家,于老夫人,只是一个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而已。
“他一定会来。”傅老夫人紧紧抓住俞芷衿的手,“孩子,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
“明天的婚礼,予蜃他只要来了,你就得好好和他举行婚礼,安心嫁给他。”
俞芷衿笑了:“那要是他不来呢?”
“他不来,你可以随意给我提任何条件,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傅老夫人语气坚决。
俞芷衿平静地看着傅老夫人:“如果傅予蜃明天不来,我也不要您什么东西,老夫人,我只要你放我走,以后都别再找我嫁给他。”
傅老夫人愣了一刹。
她知道,自家孙子虽然恶名在外,但想要嫁给他的女人,依然多不胜数。
俞芷衿这样避之不及的,还是头一个。
不管了,先拉去婚礼上再说!
“好,一言为定!”
……
俞芷衿站在宽大明亮的落地镜前。
穿上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婚纱,镜子里的女人,却比前世多了几分从容冷静。
傅老夫人看呆了。
她惊艳出声:“太美了,我孙媳妇儿真是京城第一美人!”
她找了国际顶级设计师制的这件婚纱,耗时超过一年,极度华美,却也极难驾驭。
稍不注意,就不是人穿衣服,而是衣服穿人。
可这套婚纱上了俞芷衿的身,却瞬间被驯得服服帖帖。
此刻她仪态自若地由着设计师修改婚纱细节,腰肢舒展,姿容滟潋,浑身上下熠熠生辉,华贵卓绝。
老夫人暗暗点头,果然还是予蜃自己看上的,才是最好的。
“奶奶,傅予蜃来了吗?”俞芷衿看似随意的一问,她已经被逼着改了口。
“在路上,快了,快了。”
傅老夫人表面稳如泰山,实则心里打鼓。
傅予蜃手机关机,人间蒸发,她动用了所有关系手段找人,到现在也没消息。
可是这烫手的孙媳妇儿,怎么舍得就这样扔了?
傅老夫人一生倔强不肯认输。
她笑眯眯地从手腕上取下一只上好和田玉的镯子,往俞芷衿手上一套。
“这是以前予蜃他奶奶送给我的传家宝,今天就是我们芷衿的了。”
不容俞芷衿拒绝,她又赶紧转移话题,“对了,宾客都来了,奶奶先带你出去认识认识。”
因为婚礼实在突然,请帖都来不及尽数发出去,来的大多数是傅家的亲属,还有老夫人自己的一些老友。
大都是前世的老熟人……
俞芷衿落落大方,但脸色难免偏冷。
傅家那些妖魔鬼怪,她本不想见,如今见了,只想挨个儿把他们的脸都扇肿。
“俞芷衿!”愠怒的声音,从婚宴厅外传来,“谁准你在这里结婚?”
随着被子的翻动,有什么东西哗啦啦顺着床单滚动。
俞芷衿哼了哼:“不就是些花生桂圆莲子吗?我大婚夜,想讨个吉利行不行?我想早生贵子错了吗我!”
满室,寂静。
傅老夫人半张着嘴:“这、这、没错!芷衿你没错!”
她回头,本想给傅璟帆来一下,却实在对一个猪头下不去手,“自己花生过敏不知道?还怪你大嫂?你是自作自受!”
殷姗呆了半天,才气急败坏又无计可施地叫嚷:“璟帆他花生过敏!”
“哦。”俞芷衿轻描淡写应了一声,“我该知道?我把他按上面打滚的?”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
这一对靠着科技狠活生下来的龙凤胎,妹妹丑,哥哥弱。
傅璟帆的过敏名单能拉出一长卷,花生就赫然在列。
前世进门没多久,有一天下午她吃裹了花生酱的点心,傅予蜃非要抢去吃,之后就过敏发作得全身红肿。
殷姗哭得要死要活,说她要害死她儿子。
俞芷衿怎么道歉也没用。
傅老夫人劝解了好久,殷姗才抽抽嗒嗒地提出了一个条件。
她可以相信俞芷衿是无心的,但俞芷衿必须把傅璟帆的过敏名单全都背下来,然后每周都由她来亲自抽查。
自此之后,每周俞芷衿去殷姗那里,殷姗都扔给她一个小垫子,让她跪在地上,把过敏源一字不差的背出来。
俞芷衿当然一开始就反抗了。
但傅璟帆马上就会“过敏”……最严重的一次哮喘发作进了ICU。
次次,都会把原因推到俞芷衿的身上。
久而久之,就连傅老夫人都怀疑,她是有心的……
……
今晚上,俞芷衿知道傅璟帆会来“闹洞房”。
前世他就和傅文琦躲在她被子里,等她从浴室出来,就突然蹦出来吓她。
俞芷衿猝不及防,惊吓中踩到了睡衣的带子,摔倒在地,手上的和田玉镯子就此碎成了几段。
她当时怀着宝宝,都快吓哭了。
但殷姗却说两个孩子不过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倒是她自己毛手毛脚摔碎了传家的玉镯。
再说了,她的肚子不是没事吗?
傅老夫人出来主持公道,不痛不痒斥责了两个小孩几句,转头叮嘱她凡事要小心点。
俞芷衿听得出来,老夫人不高兴,不高兴她摔碎了传家玉镯,更不高兴她差点摔掉了她的重孙子。
她话里的意思,是就算傅璟帆和傅文琦有错,俞芷衿自己也太不谨慎了些。
傅家唯一对自己稍有善意的人都是如此。
俞芷衿再多的委屈也只能吞到肚子里。
傅予蜃是摆明了的厌恶她,唯一能给她撑腰的外公在中午的婚礼上去世,母亲被关在精神病院里,父亲刚刚公开了小三和私生女的身份……
……在这所吃人的宅子里,前世的她是多么的孤立无援。
……
俞芷衿知道。
前世殷姗一心想除掉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傅璟帆和傅文琦这晚的行为,都是她的授意。
而今天傅璟帆会这样做,多半是为了给自己的妹妹报仇。
跪香是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惩罚。
傅文琦回去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兄妹连心的龙凤胎哥哥,一定忍不下这口气。
但不管今晚上傅璟帆来还是不来,满床的花生,是给他备好了。
俞芷衿不怕他过敏,就怕他死得不痛快!
简简单单的花生哪里够?
她还专程带了一瓶花生粉,全都撒在了床上。
太过突然,惊得俞芷衿心跳都停了一拍。
前世两人好好睡一起的时间太少了,她差点忘记了,睡熟的傅予蜃,是十分危险的。
“是我……”她连忙出声。
可是下一秒,傅予蜃却把她往下一拖,径直抱住了她,把她的头往他胸口按下去。
他没有轻重,动作又粗莽,俞芷衿鼻梁冷不丁撞上他的胸膛,一时间疼得生理性的眼泪都浸了出来。
她连忙去推他,他却死死按住她不放手。
一来一去,两人从沙发滚落到了地上。
“俞芷衿!”坠落带来的失重,让傅予蜃惊然出声,哪怕嗓子还带着初醒的沙哑,“你不……”
话只出了一半,忽的又停住了。
他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渐渐从迷滞变得清醒。
转而,又阴沉起来。
“你在干什么?”
“我……”俞芷衿险些气笑,是他动的手,却反过来问她在干什么?
“我看到你睡着了,给你盖被子。”心里再多想法,她也不会在言语上露出任何破绽。
此时的俞芷衿,只看得到关心受挫后的一点委屈和慌乱。
傅予蜃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她眼神清净,脸庞素白,像一块一尘不染的玉,无欲无求,无依无着。
又像平静被不小心打破的水面,漾着一丝丝不知所措的波纹,很快就会又归于平静。
但不知为什么,他忽的升起一种破坏和毁灭的念头。
想摔下这块玉,看它粉身碎骨。
想跳入波纹里,搅乱一池水。
这么又傻又白的人,干什么往傅家的浑水里淌?
反正她也是会被污染的,不如让他来亲自带她下地狱……
“以后我睡着了,离我远点。”
方才的一点愠怒从傅予蜃脸上退去,他竟然抬手刮了一下俞芷衿的鼻梁,从她身上起来。
短短几秒,一波三折的变脸。
但经历过前世大风大浪的俞芷衿,心中并无波动。
只是等傅予蜃走出房间之后,她才连忙追了出去。
“傅予蜃!等等傅予蜃!”
傅予蜃停住脚步,他身上还穿着那身睡袍,看起来打算就这样离开这个家。
他一向无拘无束肆无忌惮惯了,倒也从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俞芷衿把方嘉誉留下的药塞到了他手中。
“你好像有点发低烧,会不会是昨晚上着凉了?这个药你带在身边吃吧。”
毫无价值又暴露智商的关心。
俞芷衿知道傅予蜃下一秒就会把药打在地上。
坦白说她演得也很敷衍,不过顺路维持一下人设而已。
然而傅予蜃的手,在即将甩开药盒的时候,突然往上一抬,拿住了药。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绕到了俞芷衿的身后,没有征兆地搂住了她的腰……
后腰传来温热而有力的肢体触感。
俞芷衿不由得僵了僵,表情有那么一秒钟的讶异和不自然。
傅予蜃看在眼里,他收拢了手臂,把她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俞芷衿贴到了他的身上。
她望着他,一动不动,漆黑的瞳孔里甚是茫然。
隔了衣物,她仍然能感觉到他体温比自己高得多,甚至他身体的每一寸线条带来的感觉,都在无限放大。
“晚饭我不回来。”傅予蜃低下头,眼眸里映着俞芷衿的身影,“但晚上我要回来。”
看着呆呆的俞芷衿,他似乎在调侃:“怎么?不和你的老公吻别吗?”
吻别?
别说吻别了,就是这样“温情脉脉”的道别,两辈子加起来都是仅此一次。
俞芷衿的眼中没有半分怯意:“我亲身经历,从哪里打听呢?我只和你说了几句话,你就晕倒了,我吓坏了,把你送到医院,结果就去缴个费,回来你就不见了……”
“我问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
傅予蜃几乎咬着牙。
他还是不信。
俞芷衿自嘲。
怀疑是他人生的底色,但那又怎么样?
她今天就要说个痛快!
五年半前的偏僻小巷。
俞芷衿发现了身受重伤的傅予蜃,她把他送去医院,救了他一命。
但仅仅是离开病房去缴费的功夫,傅予蜃就消失了。
再次见到,他是重归傅家的长子,而卢晓霜,成了他的救命恩人……
俞芷衿有过一点吃惊和失落。
但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喜欢?
不存在的。
她还没花痴到那个地步。
救人只是单纯的善良好心,要是知道这个男人后来会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当初就该当什么都没见到。
但前世她傻,竟然自我催眠和他那一夜是阴差阳错的缘分。
婚后她想好好生活,做一个好妻子。
可是傅家人、卢晓霜、俞爱歆……甚至包括傅予蜃,都不给她这个机会。
前世在傅家,俞芷衿也曾说出过当年的真相,试图揭穿卢晓霜——她是凭借傅予蜃脖子上的项链,猜出了他的身份,趁俞芷衿离开的空挡转移了他,然后冒充恩人身份。
然而那时候,俞芷衿已经频频“出轨”,名誉扫地,她说的话,根本没人信……
但随便今天傅予蜃信不信,去不去找证据,怀疑的种子她给种下了。
总有一天这颗种子,会让卢晓霜自食其果。
“我自己经历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来告诉我,”俞芷衿坦然地面对着傅予蜃的目光。
她没有撒谎,所以不需要掩饰。
“我记得当时,医生说你受了很重的伤,最致命一刀,刺中了肺部。我还看到,你身上有很多旧伤……有一条伤痕,从你的腰腹延伸到后背。对了,你还戴着一条项链……”
脖子骤然被掐住。
熟悉的窒息感袭来。
但俞芷衿并没有住口。
那条项链,是傅予蜃的逆鳞,她敢说出来,就不怕他下死手。
“我、后来再见到你,你是傅家的……大少爷,”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了,我不会再来打搅你,但是,我也绝不会……把别的女人送到你床上……”
话音刚落,俞芷衿的手猛地扬了起来,早已准备好的麻醉喷雾对准了傅予蜃的脸,狠狠地喷上去。
傅予蜃身子一顿,眼神迷离了一瞬。
俞芷衿立刻抓住他的衣领,把他反推到座椅上,她拿起喷雾,还想再喷一次。
只要傅予蜃睡得够久,她就有足够的把握应付他的手下。
更有时间带妈妈离开。
然而下一秒,手腕被捏住了。
傅予蜃的眼神逐渐转向清明,他力道之大,大得俞芷衿根本握不住喷雾。
原本足足可以让人昏睡一刻的麻醉药,竟然只制服了他不到短短半分钟。
嘶啦一声。
俞芷衿被掼倒的同时,衣服也被撕成了两半。
傅予蜃跪到了她身上,一只手按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拿着刀,精准地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挑碎。
他笑得狠戾,声音再度染了一丝哑:
“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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